我獨自一人穿過一條條燈火闌珊下的街道。不論自己身處的是人聲鼎沸的大

路還是鴉雀無聲的小巷,都只是漫無目的地四處徜徉。寂寞和思念一直徘徊在自

己的腦海之中,不知不覺下竟把我引領至海濱公園裏的涼亭旁。我的心情更加顯

得五味雜陳,因為這個涼亭,正是我向新婚妻子芮雯求婚的地方……

我走進涼亭內,憶起自己和她從相知、相戀、然後結婚,甚至緊接結婚之後

的所有事宜。我們倆在建立幸福美滿家庭的過程中也只是花了短短的幾年時光。

無論是喜是悲,是愛是愁,哪怕是一件生活中瑣碎事都在內心裏回想千遍百

直到今天早上,我還是一廂情願地認為自己活在幸福美滿的伊甸園裏,然而

發生的種種一切都不過是" 如夢幻泡影".

由於燈光的昏暗,不容易讓外人看見涼亭裏的情況,於是我坐了下來。忽然,

我聽見有什麼從我的衣袋裏掉下來,當我意識到時,才發現是那張已經皺褶的離

婚協議書和那張符紙。我雙手掩蓋雙眼,懷着悲痛欲絕的心情,流下與愛妻共結

連理以來的第一滴眼淚.

我凝望這張離婚協議書,沒有任何心情返回家中,至少現在完全不想呆在那

個必定讓自己觸景傷情的地方。

時間將近夜深,我躺在涼亭的冷板凳上,淚水彷彿瀑布墜下沒完沒了。此刻,

身旁沒有了任何愛自己的人照顧自己,取而代之的祇有孤獨與疲勞伴隨左右。

我不介意寂寞,因為我確信自己祇有閉上雙眼,迫不及待地幕天席地,讓自

己快些進入夢鄉,希望那張符紙能幫我與芮雯再續婚前緣。即使虛假的也好,我

也寧可這輩子一睡不起。

*** *** *** ***

步進教堂的那一天如若昨天發生,我清晰地記得親朋好友都對我們這對共結

連理的新婚夫婦投來羨慕的目光。單單的" 幸福" 和" 高興" 已經不足以形容我

們倆那一刻的心情。尤其當我們在耶蘇基督與眾人面前輕輕一吻之際,小鹿亂撞

的搏動更加傳遞至對方心中;無需言語挑逗的興奮比平時來得更加強烈。

身邊有一位好友曾經對自己説過:" 婚後的生活就等於走進一個變幻的迷宮

中。如果彼此心靈想通,一定會找到出口;如果夫妻之間產生隔膜,就如同進入

一條條死胡同,即使能夠原路返回,都只會迷失當中。" 我從來對這句話都不以

為然。我當時十分單純地相信,自己和芮雯的關繋不會有所改變,貞忠不二直至

如我所料,新婚不久,不僅沒有互相摩擦,反而讓夫妻關繋更進一步。只是

在大城市裏,供房子、以及將來等小孩出生的教育、撫養,每每都是以錢為基礎

. 不是富二代、官二代的我們只能依賴自己的雙手為五鬥米折腰。很幸運,公司

的上司對我委以重任,所以我總是至少出差一兩個月。正因為如此,我們之間真

正見面、相處的次數寥寥無幾。等我公司的工作上了軌道後,芮雯也晉升為健身

纖體教練,可謂雙喜臨門.

我沒有因此而感到驕狂,反而更加賣力工作。住在異地的酒店,我總是思念

故鄉的妻子。不過不要緊. 當大家各處西東,總會電聯噓寒問暖;當彼此久別重

逢,自然牀上魚水之歡. 時間與距離並沒有對我們產生絲毫影響,直到得到一樣

神奇的東西和認識了某些人物之後,改變了我本來所擁有的一切……

*** *** *** ***

我乘坐晚班的火車,終於從外地出差回來。出差的報告老早在電話中向老總

匯報了,而且自己在公司的職位不低,又工作了一段相當長的時間,老總吩咐自

己不必明天就回來了,還得到了一個星期的假期。一個禮拜的辛勞出差後,我當

然希望儘早回家看望久違的嬌妻。

我踏進家門,看見牆上的掛鍾清晰顯示着凌晨十二點多。室內的燈光偏暗,

我的愛妻正躺在沙發上,貌似是由於熬不過睡魔的夜襲而昏昏欲睡。但是從她規

則的唿吸聲和甜美的模樣可以知道她如今正沉溺在美夢之中。我小心翼翼地走進

夫妻間的卧室裏,看看如今躺在嬰兒牀上的小寶貝,然後從衣櫃裏拿出一張小被

子蓋在芮雯的身上。

我蹲在芮雯臉蛋的旁邊,吸入眼前這位睡美人唿出的鼻息,看着她那疲憊,

但又帶有幸福的樣子,我的心窩仿佛吃了一顆黑色巧克力似的品味出苦盡甘來。

單薄的被子無法覆蓋那因長期鍛煉而健碩、婀娜的身段。與此同時,沒碰許

久的纖體所發出的香皂味與香體味,經由我的鼻孔正在侵蝕我的理智。是可忍孰

不可忍,我的手在非條件發射下輕輕地碰觸愛妻那雙飽滿的肉兔子。手握數十秒,

掌握到在這個月裏,她們又好像脹大了半分。

細看觀察還能發現她的衣服內並沒有穿上任何遮擋物。起伏的兩隻小白兔似

乎已經知道男主人回來了,表現的心潮澎湃。

我微微揭開芮雯的上衣,天然製造的小籠包沒有了衣服的束縛,飽滿的形狀

頓時湧現,沒有一個正常的男人看見這種情況能處之泰然,而我當然也不敢自稱

現代柳下惠。再者,長時間的禁慾讓我無法繼續按耐心中的衝動。尤其是當自己

聯想到那裏在將來必定是儲存母乳的地方,便想把這兩個巨無霸狠狠地咬下去。

在得不到主人的同意下,我迫不及待地把舌頭靠近櫻桃色的奶嘴。柔軟的肉

頭加上鮮嫩的口感,讓我完全忘記了外地出差的種種辛酸與勞累。

" 吃" 了一會兒,芮雯還是睡得正香,她的一動不動促使我進一步肆無忌憚,

變本加厲。放在口中" 咀嚼" 的兩隻肉兔在我的擠壓下變得鼓脹,仿佛在鼓勵我

多吸吮一些。

突然間,就在我吃得正香,感到某人温柔的雙手捧在我的後腦勺上。我大吃

一驚,站起來,看見芮雯已經睡醒,並且深情地看着自己。

" 老公……你終於回來了嗎?還在想你會不會很晚才回來,我熱好了菜,在

保温鍋裏面……" 芮雯的聲音簡直是靈丹妙藥。一眨眼的功夫,即使沒有吃飯,

身體瞬間充滿了力量。

" 老婆,你還是先睡睡,我自己弄就可以了。" 我本打算離開,手被芮雯抓

" 不,還是我來,你先去洗澡吧。"

我沒有回答她,臂彎不由自主地把她摟在自己的懷裏. 不知是否讓我的舉動

嚇着,她的唿吸變得異常急促,而我更可以透過自己的胸膛,去感受她現在帶點

劇烈的心跳。

" 老公……老公,你怎麼了?"

" 老婆,我愛你。"

" 嗯,我也愛你。" 相擁之後,就是我和她的深情一吻。每一次和她的接吻,

都讓我盡情放鬆,而這次更加讓我精神煥發. 我們一直保持這種姿勢直到我的肚

子發出憤怒的吶喊……

吃過晚飯、洗過澡已經是早上一點半之後的事了。我從浴室出來,看見的是

一個如常的芮雯——她正坐在電視機的前面,全神貫注地追看日劇。

" 鈴音,鈴音,你別走好嗎,他不會對你好的?你知道我是愛着你的,不然

的話,我為什麼拼命工作,這不都是為了我們的生活嗎?" 男主角浩之有些造作

地説道。

" 既然你愛着我,為什麼你非得和女上司一起去呀?"

" 我這是……我這是為了彼此的生活呀!鈴音,求求你了,回來我的身邊吧。

" 沒用了,現在説什麼都沒用了,我……我已經有了拓也的小孩了。" 説罷,

女主角鈴音不斷撫摸腹部,那裏毫無疑問地住着自己與拓也的寶寶。

一切似乎已成定局,而連續劇的最後,男主角從高樓跳下,了結了他的一生。

至於鈴音,她當然和曾經的同事,現在的丈夫拓也繼續生活得幸福美滿.

芮雯一如既往淚流滿臉,與其説是傷心,倒不如説是憎恨。她曾經告訴過我,

浩之根本沒有理會在家中苦苦守候的嬌妻鈴音,只懂得拼命工作,即使換來了金

山銀礦,卻失去了倆人相愛的意義.

我對於這種日本的鬧劇沒有任何興趣。我從背後抱起芮雯,為了安撫她,同

時也為了安撫自己,決定對其上下其手。

" 老公?你抱得我有點辛苦呀。你今天真的好奇怪哦。"

" 我可以再吻你嗎?" 沒有等她反應過來,我已經深情地又一次堵上她的櫻

嘴。彼此間的舌頭糾纏在一起,沒有分開的意思。完畢,我甚至開始脱去自己的

衣服。她似乎也很配合,也脱了自己的,連我的衣服都開始幫忙" 解脱".

久違的夫妻夜間生活讓我們兩個暫時恢復了平時的那種親密關係. 在陰暗的

燈光襯託下,我的手不安好心地碰觸芮雯下面那朦朦朧朧的神秘地帶。

她在不知不覺中發出一下又一下銷魂的叫聲。貌似聲音有點響亮,或許芮雯

生怕把我們的鄰居給吵醒了才儘量壓低了第二次的音量。她柔美的聲線、性感的

胴體、再配上柔和的光線,營造了一個多麼適合男女房事的誘餌.

我飽餐她的小朱唇,猶如一隻在森林裏已經飽受兩個月飢餓的猛獸飽餐一頓;

我吸收她口中的『蜜糖水』,彷彿一頭在大漠中忍受兩個月脱水的駱駝,終

於在綠洲之中久旱逢甘露。

芮雯的身體沒有一處是人工製造,其身體天然的柔軟度常常讓我拜倒在她的

石榴裙下。尤其是那雙嫵媚的車頭燈更是可以" 發光" ,只要脱去那層裹羞布,

它們隨時隨地都能夠指引我上天國的去路。

我把頭埋在這對只屬於自己的肉兔子身上。其中芮雯的香氣不但刺激着我的

鼻孔,而且兔子們頭頂凸起的兩個" 小鼻子" 更加對我的皮膚做成搔癢無比。我

沒有感到任何不適,反而這種酥麻的感覺就好比按摩一般,讓我的身體與心靈終

於可以得到充分的休息,繼而真正地飛向了太虛仙境。

在享受我給她帶來的快感的同時,芮雯下面温熱的甘泉從洞穴中紛紛湧出,

形成一條小溪。流出的溪水沾濕了旁邊的灌木叢,看上去更加烏黑亮澤。要數最

讓我欲罷不能的還是洞穴中被泉水形成的一個小氣泡左右搖晃。其透過光線的折

射,就像在宣佈自己的領土主權似地向我張牙舞爪。

於是,我決定懲罰這個打算螳臂擋車的無禮之徒。我不屑一看,張開大嘴,

給這個小小惡霸就是一口。它的陣亡,間接可以讓我用舌頭清理洞口以及灌木叢

上的" 水分" ,同時令洞口製造的新鮮甜美的生命之泉通過我的口腔流進我的食

道,滋潤我的胃部。

" 嗯……嗯,啊……" 躺在牀上的女歌手再次唱出如同優美的高歌。餘音繞

樑的曲調迴響這個只有我和她的空間.

過程之中,作為她唯一聽眾的我感到無上光榮,而且我胯下的生命體更是不

可思議地比原來精神百倍。芮雯唱出沒有音樂伴奏的曲目仿似一首戰歌。期間,

這首歌曲的從偃旗息鼓到一鼓作氣的音調進行着改變。在這個舒服的雙人牀地形,

將會展現兩大生命體的大規模" 連場廝殺".

突然,我想不到就在享受那醉人前哨戰的高潮瞬間,芮雯變得有點彆扭。

" 老公,不好了,我……我想……" 説罷,她雙手撫摸自己有少許發達肌肉

的腹部和豐臀。看見她動作怪異的我,也同樣不知道怎麼回事。

" 怎麼了,老婆?"

" 我……我想去便便啊……等等我。" 沒等我反應過來,她已經走進浴室之

她赤裸的肉體呈現極不協調的扭曲,估計是突發性的。我還是第一次看見芮

雯這種對生理無法忍受的神態,腦海中忽然浮現出一個重口味的想法。

" 老婆,我跟着你去便便好嗎?"

" 哈?什麼?我……是要去便便,來大的呀!" 芮雯努力忍受排泄物在體內

的沸騰、爆發,可是不及時排便就好比肚子餓了會" 打鼓" 一樣,同樣在菊花中

放屁提醒着主人。

要是別人的話,我當然會覺得異常噁心,不過對方可是自己的妻子、自己的

愛人,反而聞起來有一種醉人的味道。

" 沒關繋的,我就輕輕地抱着你,你拉就是了。行嗎?"

在我萬般勸説之下,她終於勉強地答應我這個有點無理的要求。

" 老……老公……其實你這樣看着我,我多少也有點不好意思啊。"

" 不怕,你……你把我當成不存在就是了。快點拉……啊……" 説實話,對

於芮雯的體重。尤其當她的體重比結婚時增加了少許,我更加顯得力有不逮。

但這些都不重要,因為她增長後的體重換來了美好的黃金身段——因經常鍛

煉而略顯豐滿的大腿和手臂摸上去卻不覺得過於結實,又沒有瘦削的骨感,實在

讓人愛不釋手;纖體運動造就了她強壯的六塊腹肌,隨着唿吸與排泄更是起伏連

綿,我就像看穿了她的肚皮似的,知道那些本應骯髒的大便從大腸中慢慢移至菊

花口,靜待主人發射的命令。

望着這種我心中完美的女神在拉下糞便的一顆,其實也算是一種享受。就在

自己在一旁陶醉的時候,刺鼻的臭味隨之撲鼻而來,不過這正好是一種興奮的提

醒。我胯下的電量瞬間被充滿了似的,即使現在給它掛上啞鈴也不會有任何問題

" 老公……好……好羞愧呀……"

" 有什麼好羞愧的。我們都是倆夫妻了嘛。不怕。"

" 老公,如果……如果覺得臭的話……"

" 不會,我真的不會覺得臭。來,用點力!"

" 嗯……嗯……" 芮雯的臉上一片緋紅,不知道她是因為覺得尷尬還是因為

拉的力度有點過猛了。芮雯半蹲在馬桶上,好讓我也隨之蹲下,探頭窺看。她最

終還是從自己的體內製造了一條條略深色的"活物"——猶如一條身上帶着一節

節的褐色小蛇在包裹自己的肉洞之中破繭而出。即使它在出洞的途中,肉洞

抖動數次,也不影響它的自身安全。直至放出最後一節,小蛇彷彿被菊花緊閉的

力道攔腰砍斷,繼而掉進馬桶中,清脆的落水聲在安靜的環境下極為明顯.

" 不行了!" 我放下芮雯,畢竟而我平時少鍛煉的身軀仍然無法堅持舉起她,

而且我的小蟒蛇向我抱怨不能為何此時此刻還不能" 歸穴".

完事後,我不等芮雯清潔屁眼,迫不及待地把她按倒在牀上,一邊想像她便

便的動作和表情,一邊迅速打了一炮。即使偶有便便沾在自己的身上也當時一種

有美容作用的" 泥土" ,就隨它殘留……

第二天的早上,被打開的窗户任由猛烈的陽光肆無忌憚地闖進屋子內,不過

我沒有因此而被馬上弄醒。託昨晚折騰的福,我只能在日上三竿時分才能夠勉強

爬起牀來。躺在我身旁的芮雯依舊唿出均勻的氣息,而且細看之下,嘴角似乎露

出絲絲微笑,總讓我好奇想知道是久別重逢的温存讓她甜在心中,還是其他什麼

興高採烈的好事在她的夢裏一一湧現.

我站起來,揉了揉剛睡醒還帶點疲勞的眼睛,穿上衣服,走到陽台,站在因

蒸蒸日上才得到的高樓大廈之中,在風和日麗、視野遼闊的情況下,對城市的白

晝遠景與大海的水天一色一覽無遺.

回想起昨晚那纏綿的舉動,而且小弟弟長時間得不到應有的發泄,經過觀察

事後的小套套,終於比起平時所交出的夫妻之間的" 家庭作業" 還要多出幾乎一

忽然,就在我回味的同時,芮雯從後擁抱着我的腰間,近身的香氣一如既往

傳至我的鼻孔中。

與佳人共度春宵後新的一天,站在萬丈高樓的陽台上,倆人無憂無慮地相互

偎依,欣賞豔陽高升下的晴空,傾聽海鷗路過時而發出的號角,感受海風迎面飄

來的輕撫。這些不就是現今最窮奢極侈的享受嗎?

" 對了,老總説了,我這次出差磋商成功,所以給我一個禮拜的大假。老婆

呀,你之前不是剩下了幾天的帶薪假期嘛,我想過了,我們很久沒有去過旅行,

不如你把假期都用了,我們跟旅行團,好嗎?"

" 有是有,不過呢,你的工作總是不定時的,我怕到時候申請了旅遊社又得

泡湯了。唉……" 我心底裏明白她的無奈,但沒有多説什麼. 曾經我也對這份竟

讓讓自己夫妻分離的工作抱有怨恨,但畢竟努力的結果説明回報更多,也比平常

人獲得更多物質的享受。

" 天氣這麼好,不如我們倆今天出去走走吧。" 我不想假期都呆在家裏,既

然不能" 遠去" ,不妨嘗試" 近走".離散已久的夫妻總算得到能夠呆在一起的一

天,此乃天賜良機. 於是我再次詢問芮雯。

" 可以啊。" 這次芮雯終於答應了我的要求。

" 老婆,你今天真的不用上纖體課對吧?" 我為了確定,再道。

" 對呀,對呀,不是已經説好了嗎?怎麼了,是不是你今天不想和我出去了?

" 當然不是,我是説,出去也不錯."

" 這也好。"

看着鏡子內自己的反射,沒有穿上嚴肅西裝的一天,表情原來可以如此自然、

精神是如此抖擻.

" 老公,你覺得我今天怎樣呢?" 正在照鏡子的芮雯在不經意間,回頭給我

一個小孩般天真爛漫的笑容。面對早已是自己妻子的娃娃臉,我自然全神貫注地

不放過每個畫面。

芮雯不像其他愛美的女性一樣擁有過於修長的頭髮,也沒有濃妝豔抹,這當

然是為了工作的關係. 即便如此,當她回眸一笑,其飄逸的髮絲依然在空中翩翩

飛舞,嬌羞的臉容更吸引我的眼球;再者,她穿上一條碎花連衣裙和一雙三四寸

的高跟涼鞋更加突出成熟少婦獨有的氣質. 我嘗試從旁人的角度看,就連身為丈

夫的我都得為其豐臀柳腰垂延三尺。

從高樓坐電梯來到公寓大堂,期間不管是單身漢還是已婚夫、哪怕是小男孩,

無不目不轉睛地盯着與我十指緊扣的芮雯。儘管有些不自在,但這些向咱們投來

的妒忌目光總是給自己證明了,能夠擁有如此嬌妻可為死而無憾。

正當我和愛妻幸福地走出A 座公寓大堂時,卻看見了B 座前面停泊了一輛"

羣眾搬家" 的大貨車,幾個工人為搬運家私在大門口進進出出。

就在貨車的旁邊站着一名身材黝黑,體格魁梧的男性,由於身穿清涼的衣服,

可以看見其四肢都長滿豐厚發達的肌肉,估計是一位到健身房身體鍛煉的常客。

我們就在與他擦身而過時,他突然轉身看着我們,三人的視線交疊在一起。

就在彼此不經意的" 親密接觸" 之間,讓我看出跟前的這個男人不單單耳朵

戴着細小的環形耳環,甚至手臂、大腿都刻着龍形、甚至是骷髏等等的紋身,總

之給人一種生人勿近的感覺. 然而,和他的外形恰恰相反,其始終帶着微笑的相

貌反而是一副平易近人的模樣。

我不知道女人要是看見如此強壯的身體和臂彎會如何反應,我只知道這只會

讓所有男人都望而生畏。芮雯也會這麼覺得嗎?

" 你們好。" 穩重的聲線從他的嘴巴傳出,沒有多餘的動作,只是微微地對

我們點了點頭示好。從他的如此舉動看來,完全找不到任何危險的存在,於是我

們也同樣點頭回禮. 不知道是不是我過於敏感,總覺的芮雯有些在意他。

" 老婆,你認識這個人嗎?"

" 當然不是,怎麼了?你這就吃醋了?"

" 當然不是,我對自己還滿有信心的。我只是在好奇為什麼你一直看着他。

難道你喜歡那種男人嗎?"

" 你看你呀,這話還不是吃醋那是什麼。不過呢,這種男人的體型在健身房

也不常見,所以不知不覺,多看一眼了……" 芮雯説罷,在燦爛的陽光底下,就

算沒有腮紅也同樣光彩照人。

她的羞澀使我為此生出陣陣醋意,但還是如我所説,我堅信芮雯愛的還是祇

有我一個。

" 對了,老公,我們之前不是説好了,要買一個柜子嗎?家裏那個放東西的

已經快破掉了。" 剛踏出樓下花園的大門之際,芮雯忽然説道。

" 怎麼了?今天不是説了出去商業街逛逛嘛?" 儅芮雯説起柜子,我顯得有

點失落,畢竟難得共聚一天,怎麼可能把時間浪費在購買柜子上呢。

" 這也不是順便嘛,而且上次我在商城看見了一個柜子,裏面還可以放一些

嬰兒用品,到時候等我們的寶寶出生之後,不就可以用得着嗎?" 芮雯把頭埋在

我的肩膀上,竊竊私語道。我看不見她的眼神,但明顯可以從中聽出那口吻仿似

一位幸福媽媽。

我對這隻總是對自己撒嬌的小貓沒任何辦法,今天本來就是為了與這隻怡人

小貓而享受二人世界而出外,既然購買柜子才是她的真正目的,也同樣可以有無

窮的樂趣。結果,當然以她的願望為首要目標。

我們彼此十指緊扣步行商業街。本來打算要購買的柜子,也因為某些原因提

高了價錢. 雖説抬高后的價錢對於我們這種小康家庭來説還是能負擔,但是材質

和造工並不與價錢掛鈎,所以我們還是打消了購買的念頭.

我和芮雯中途也在商店的附近一同吃了些東西。温馨的二人世界帶給自己幸

福的回憶,可惜快樂的時光總是迅速消逝。一眨眼功夫便是過了若干個小時,夕

陽渲染出一片金黃的晴空,讓人惋惜萬分。

然後我在腦海中不斷盤算接下來的計劃,意想不到芮雯往前方招手……

" 總教練,你今天也是來這裏買東西嗎?" 我順着芮雯交談的方向望去,看

見兩位個子魁梧的男人迎面而來。其中一位是芮雯工作的健身房的總教練,彼此

已經見過幾次,甚至曾經同桌吃飯,也算是半個朋友;他為人非常友善,即使我

不是他的員工,在某些情況下他同樣關照我。

至於另外一位總覺的在哪裏見過似的。自己猛然一想,才記起他是今天早上

蠻像新搬來的肌肉男。

" 沒想到放假也能看到芮雯和老公來這邊過二人世界呢。只是難得夫妻倆放

假,怎麼不去旅行反而在工作地方的附近徘徊呢?" 似乎是我老婆漏嘴把我也放

假的事情告訴了總教練。

" 我今天也是休息,正因為如此,才能帶新人過來這邊工作的地方。給你們

介紹吧。這個年輕人叫黃治,是從英國總公司派過來的小夥子。"

" 總教練您客氣了。而且我今年都已經38歲了,也不再是小夥子了。倒是

教練的年齡不像老人呢。" 説罷,他轉過頭來,對我們稍微鞠了一躬,繼續道,

" 兩位好,叫我阿治就好。我是英國總公司派過來的教練,已經在那裏任教了超

過10年。儘管如此,我在中國還是第一次任教,所以還請兩位多多指教。"

" 哈哈,我只是她的老公罷了,我不是健身教練。" 我再一次為對方強健的

四肢而感到無形的壓迫力,尤其當我更加仔細地觀察他手臂或者大腿的紋身,都

是一些電視劇中黑幫最喜歡的圖案——骷髏、青龍和一些細小的女人背影,這更

讓我不寒而慄。殷實的國字臉上看不出38歲的痕跡,倒是像我的大哥哥。

"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們應該是今天早上的那對經過B 座的夫婦吧?"

意想不到他對今天早上的事情有印象。

" 還真巧呢,難怪我覺得你挺面善,想不到你就是那位搬到B 座的人吧?我

們是住在A 座的。" 就在我想説話之際,卻被芮雯的對話捷足先登。

我故意數次偷瞄芮雯,發現她居然眼巴巴地看着對方。説實話,我對於過於

健碩的男人沒有一點好感,並非人品的問題,而是我討厭身體" 掛滿" 肌肉,總

覺得他四肢發達,卻頭腦簡單,永遠不及我們這種在辦公室工作的。然而,從芮

雯的反應看來,不管她喜歡的是肌肉身材還是紋身藝術,自己的心裏總少不了"

酸熘熘" 的滋味。

本來和教練、黃治談天不是什麼問題,重點在於今天是我和芮雯難得的共聚

天倫,卻在這裏耽誤了不少時間,總覺得百般無奈……

" 對了,既然我們聊得投緣,要不要和我們一起吃晚飯啊?" 教練説道。

" 教練,既然人家今天是二人世界,我們就不如再妨礙他們了。" 就在我感

到無奈之際,還是黃治這句話提醒了教練,對當時的我來説可謂一場" 及時雨" ,

也同時讓我對他改觀.

" 説的是,説的是,我錯了。那我們不耽誤你們倆了,我們就走。"

本以為可以和芮雯牽手離去,誰料到從我的口袋裏突然傳出從公司打過來的

悦耳鈴聲。我看着電話中耳熟能詳的號碼,知道敢在我放假的時候打過來的一定

是上司,而且絕對不是簡單的閒聊。

" 老公,你的電話響了,是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嗎?" 芮雯的提醒本是出自

一片關心,但不厭其煩的鈴聲無形中給我左右為難. 如果自己不接打過來的電話,

明顯是對上司的大不敬;但要是接聽了,這個得來不易的假期恐怕就要告吹。

" 喂?是誰?"

" 文釗,是我。" 對方帶着沉穩的語氣,果然是老總打過來的電話。

" 老總,請問有什麼事?"

" 看你的語氣,似乎在責備我打擾了你的雅興呢。" 儘管自己調整了説話的

語氣,依然逃不過老總的敏鋭的聽覺. 當然,我和上司的關繋比較要好,問題不

" 自然不是。不知道老總是不是有特別的吩咐呢?"

" 今天早上剛得知羅便臣似乎突然改變了行程。他原計劃是下一個月會到XX,

卻不知為何在昨天晚上到了。幸虧我有好友在Robinson入住的酒店中工作,不然

就錯失了洽談的大好良機. 雖然臨時取消假期有點可惜,但是洽談成功,年尾的

分紅一定不會少了你的份。"

説到底,羅便臣畢竟是公司夢寐以求的大客户,如果能和這號人物成為合作

夥伴,對於現在甚至將來,公司還是自己都要很大的幫助。

" 沒關係,是明天到他的酒店嗎?"

" 如果可以的話,你可以今晚和我一起去嗎?"

" 這……" 我衡量了一兩分鐘,喪失了這次和愛妻共渡晚餐的機會的確可惜,

但要是失去了這個客户可不是鬧着玩的。" 好,我去。"

我在芮雯耳邊悄悄地説道:" 老婆,今天晚上我不可以陪你了,是老總剛才

告訴我有大項目要跟進."

" 唉,既然如此,那好,我就跟他們一起吃晚飯,你去吧。" 芮雯嘆了一聲

悶氣,看來她也滿期待彼此的相聚。不過我最想聽到的,還是芮雯費盡心思都要

把我留下來的話。

我當着教練和黃治的前面,親了老婆的臉蛋。道別之後走了一段路,我回望

芮雯,她正和二人帶着笑聲與我背道而馳,漸漸離我而去。

花了一個半小時的車程,讓我抵達羅便臣下榻的酒店,而且發現老總早已守

候在此。

" 老總,羅便臣先生呢?"

" 剛才和他電聯,他説就在上面,但他現在正忙着,不方便讓我們上去。那

就稍等一下吧。"

半小時……一小時……三小時後已經接近夜深,酒店大堂裏除了接待處幾乎

空無一人。

" 老總,難道電話還打不通嗎?"

" 唉!不行,他的手機和房間號的電話都打過了,根本沒人接聽。" 老總和

我一樣無可奈何。果然這種大客户還是喜歡擺架子。

" 老總,不如我們上去好嗎?這樣乾等也不是個法子。"

" 不行,如果這樣上去打擾他的話,不知道他會怎樣。羅便臣這個人性格十

分古怪。而且,要是得罪了他的話,我們公司今年……" 老總欲言又止,貌似有

些話不願意透露。

作為副經理的我,自然深深地明白:雖然説我們的公司規模也不小,然而得

罪羅便臣這種在跨國公司幾乎能夠隻手遮天的人物,不但沒有紅利,還會面臨不

必要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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