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愛上了大肉棒~為了丈夫和老闆做愛內射
現年二十九歲的陳明新,現在是澳門的一間博彩公司的總經理,年紀輕輕的他就座在這個位置上不知讓多少同齡的人羨慕。可是又有誰知道陳明新為此付出了甚麼代價呢?
事説兩年多前,在美國的總公司調了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人到澳門的分公司做行政總裁。而陳明新則被調到這位行政總裁只是做他的私人助理。經過他們一年來的努力,公司的業績有了明顯的提高,因此陳明新也和這位趙姓總經理越來越熟絡了。
陳明新知道這位新的行政總裁一個最大的毛病,那就是男人的通病;好色。不過這位行政總裁雖然五十多歲了,可是精力充沛。他除了工作出色外,那方面好像也特別出色。出去獵色從不空手而回,身邊總有漂亮小姐做伴。當然,他也都是逢場作戲,有錢人的花消而已。畢竟他還有一個聽説母老虎般的原配夫人在美國。
某一天,剛下班的陳明新拎着公事包哼着小調回到家裏,看到了他的漂亮的老婆正在廚房裏準備晚餐,陳明新便走過去從後面抱住了她,給了她一個熱吻説:「老婆,今天公司開了個慶功會。我們的行政總裁説準備提拔一個副總經理,而我是最有希望的一個。如果當了先當上副總經理,跟着就可以升到總經理了啊!」
廖佩絲高興的跳了起來説:「真的嗎!」
看着廖佩絲興奮的樣子,陳明新也感到莫名的興奮,把手伸進了她的衣服裏。廖佩絲的乳房雖然不是很大但卻很圓十分的豐滿柔軟,以她這樣纖細的身材和細腰卻擁有這樣的大胸脯來説是很少見的了,再加上她那圓翹豐滿的臀部,陳明新真的只要這一輩子擁有她這一個女人就很滿足了。
廖佩絲很快接受了陳明新的挑逗,她把頭轉了過來和陳明新的唇舌交纏着,給陳明新更熱情的回報。陳明新也沒有作多餘的動作,他把手伸進了廖佩絲的裙子裏脱掉她的內褲。廖佩絲很自然的翹起了完美的屁股,陳明新順着那雪白圓潤的屁股十分熟練的直接導進她的體內。
陳明新像一隻野馬的在那奔騰着、温暖潮濕的草原裏奔奔馳着,廖佩絲就像訓練有素的練馬師一樣用誘惑的呻吟不停的刺激着陳明新,讓陳明新自由的發洩。
當陳明新很快心滿意足的躺到地闆上時,廖佩絲也已氣喘籲籲的趴在陳明新的懷裏纏綿着,似乎她比陳明新更享受其中的樂趣。
不可否認,廖佩絲就是那一種很容易滿足的女人。就陳明新這樣一個弱質的男人也能在她的身上得到了肉體上的滿足和了精神上的徵服感。
陳明新看着她那嬌媚的面孔,撫摸着她秀麗烏黑的長髮,陳明新驚奇的發現在廖佩絲的身上已經找不到姑娘時的稚氣和普通女人的俗氣,取而代之的是那由少女蜕變成少妻,那種嬌羞輕純氣息和嬌媚成熟氣息合二為一的獨特魅力。幾年的都市變換生活把她的外向一面完全的磨滅掉,也使她完全的蜕變成一個美麗嬌羞的賢淑人妻。
結婚二年來廖佩絲一直是陳明新唯一的女人,她的身上有着一種與眾不同的魅力,一舉手、一投足之間都有一種莫名的吸引力,擁有了她,別的女人在陳明新的眼裏都不再美麗。
陳明新説:「老婆,能娶到你是陳明新一輩子的福氣!」
廖佩絲聽了深情給了陳明新一個熱吻説:「親愛的,能嫁給你也是我的福氣。在我們大學畢業的時候我就已經將自己託付給你!你是我這輩子唯一的男人。能有這樣的生活我已經心滿意足了。你是我的第一個男人,也是我最後的一個,只要有你在我身邊我就足夠了,其他的我都不要了。」
聽了廖佩絲的這番話,陳明新就知道當初回去娶她的決定是沒有錯的。當陳明新靜靜的躺在牀上回想着這些年發生的一切時,廖佩絲鑽進了陳明新的懷抱對陳明新説:「老公,我想生個孩子。」
陳明新説:「為甚麼,再遲幾年吧。」
廖佩絲説:「嗯!還要等幾年嘛,今年你都快二十七歲了,我也快二十六了,年紀都不小了。再説我們結婚都二年了還不生一個人家會笑我的嘛。」
陳明新聽了回答説:「誰會笑你,生孩子的事還是等我的事業有些進展後在説吧!」
廖佩絲見陳明新不答應便委屈的掉下了眼淚説:「今天,你的爸爸他又打電話來問這件事,我都不會回答他老人家。你也要體諒他老人家一下嗎?你經常要我吃避孕藥,很多人都説吃多了以後會不孕的,如果以後真的有甚麼事你叫我怎麼辦。」
廖佩絲説完便真的『嚶嚶』的哭了起來。陳明新知道廖佩絲要做甚麼事都要問過陳明新的意見,如果陳明新不答應她事不會去做的,但看着她委屈樣子叫人心疼便哄她説:「好了,你説了算。」
廖佩絲聽了馬上破涕為笑的説:「説話要算數。」
陳明新點了點頭。
廖佩絲又鑽進陳明新的懷抱説:「老公,你猜今天是甚麼日子。」
陳明新搖了搖頭説:「是甚麼日子?」
廖佩絲噗哧的笑了一聲説:「今天是我月經後的第十天,也就是説這星期是我的排卵期。我把所有的避孕藥都吃完了,我可不會再買的了。」
陳明新聽了便哈哈大笑,廖佩絲看見了捶打了陳明新一下説:「有甚麼好笑。你説過的話算不算數?」
陳明新點了點頭。「好」説完廖佩絲便往陳明新身上壓了下來。
第二天晚上,周總裁約了陳明新去酒館喝酒。陳明新看他心情不太好。當三杯下去的時候,舞台上的舞蹈表演也結束了。這時候周總裁説:「明新啊!你覺得真正的美女標準是甚麼?」
陳明新不假思索得説:「噢!那當然是樣貌好身材好的啊。」
周總裁聽了搖搖頭的説:「噢!你説的太籠統,要有三點。一是要有好得皮膚,她要似好像剛剝了皮的雞蛋一樣白裏透紅。二是她要有高貴含蓄的氣質,看似神聖而不可侵犯。三是她要有那種成熟女人的魅力還要帶些少女般的純情,讓男人看見了都會蠢蠢欲動把持不住。只有具備這三點的女人才配叫美女。唉,這樣的女人得到一次就足夠回味一生了!」
陳明新聽了笑了笑説:「你説的這種女人這個世上沒有吧!」
周總裁聽了説:「不,以前我在美國碰到有一個,不過是人家的妻子,唉,錯過了。後一直也沒碰到那樣的。唉!」
周總裁邊説、邊嘆氣,眼裏冒着熾熱的色光。
陳明新好奇的問:「噢,那你平時身邊的那麼多女人中就沒有一個嗎?」
周總裁回答説:「呵呵!她們漂亮是漂亮,但都是向着錢來的。不過有一個確實不錯,可惜很愛他的男朋友!」
陳明新更好奇的説:「嗯!很愛他的男朋友?那是怎麼回事?」
「唉!」周總裁嘆了口氣説:「她今天告訴我她要和我斷絕那種關係,她説她很愛她男朋友,她已經從我這掙夠足夠的錢要和她男朋友去美國了。想現在她們不知在哪裏快活了。」
陳明新聽了覺的有些滑稽,但還是裝做有點同情他説:「噢!周總!不要傷心,天涯何處無芳草嘛。不過她也是滿怪的,一邊跟你上牀一邊又説很愛她的男朋友!」
哪知道周總裁聽了後哈哈大笑説:「你們年輕人就是這樣,覺得這些事很了不起。但在我們年紀大的眼裏,這些事並沒有多大的關係。她有她的生活方式,只要她是愛你的,她和別人上完牀還是會回到你的身邊的,其他的真的沒有甚麼關係。」
陳明新聽了雖然覺得難以接受,也沒覺得太驚奇。他們一起喝到晚上十一點多,周總裁就説送陳明新回去。車到了樓下陳明新好客的問了他要不要上來坐坐。周總裁很爽快的答應了。
當陳明新開門時廖佩絲正好從睡房裏走出來,天哪,她只穿着陳明新的寬白襯衣和一條白色三角內褲,看見陳明新回來了她便迎了上來的説:「老公,你回來了,今天怎麼這麼晚啊。」
廖佩絲雖然是穿着陳明新的寬襯衣,但還是不能把她那獨特的女性曲線完全遮蓋住,襯衣下那潔白修長的美腿更是暴露無疑,在燈光的照耀下整個人顯得嬌豔無比。
可是當廖佩絲走到門口時才發現門口還有一個人,頓時滿臉羞紅,馬上轉身回房換了間淺色套裙再到客廳來。
陳明新向廖佩絲介紹周總裁後,廖佩絲馬上必恭必敬的上茶,然後客套了幾句進了睡房。
周總裁盯着廖佩絲看了半天,直到廖佩絲的背影走進睡房他才戀戀不捨的收回目光。周總裁坐了很久,眼光有時無時的向着睡房門口,直到十二點多才走。陳明新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很後悔帶他上來,不過轉念一想可能周總裁喝多了酒才有些失態吧。
過了幾天,周總裁在上班的時候把陳明新叫進了他的辦公室對陳明新説:「明新,今天總公司讓我提交我們分公司的副總經理的名單,而且極有可能要到美國開的新公司任總經理。我準備提拔你上,雖然你的業績和資歷都不夠,再加上我的推薦,我想應該沒有問題的。」
陳明新聽了幾乎高興得要從座位上跳了起來,連忙道謝。這時周總裁又説:「先不要高興,我有一個小小的要求,不知你能不能答應我?」
陳明新聽了馬上説:「只要是我能力範圍的事我一定答應你。」
周總裁沈默了半天才淡淡的説:「明新,上次喝酒時我問你甚麼是真正的美女,你説這世上恐怕已沒有了,你還記的嗎?」
陳明新似截非解解的説:「噢!記的啊,怎麼啦!」
周總裁身子前傾用深邃的眼神看着陳明新,説:「我,找到了!」
陳明新故做驚訝的説:「是嗎?再哪啊?」
周總裁故做沈默後脱口而出,説:「在你的家裏!」
然後,周總裁靠在了椅背上,觀察着陳明新的反應。
陳明新的腦子嗡的一聲,像爆炸開了一樣。
周總裁還沒等陳明新反映過來,接着説:「我這一輩子唯一的嗜好就是女人,唯一想得到的,就是像我説的具備那三種條件的女人。那晚我終於見到了她,她就是你的妻子!我只要一晚,只要一次!」
雖然陳明新之前有過不好的預感,可當陳明新聽到周總裁的要求時,就如一把尖刀插到他的心口上,血往腦上衝。陳明新不知道周總裁會提出這樣無理的要求。
周總裁見陳明新沒有答復就説:「今天是星期四,這個星期內你必須給我答復,否則你當我今天沒有説過任何話。」
下班後陳明新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到了酒吧裏一個人喝酒。陳明新不知道周總裁為甚麼要提出這樣的問題,他很仔細的想到:「老婆好像完全符合周總裁美女的標準。一副典型的瓜子臉形,有着中國古典女性的美、美好的身段和身材使她無論穿甚麼衣服都可以突出女性的曲線、北方的水土養育了她一身潔白無暇的皮膚、天生應有的氣質使她有吸引人的魅力。可是他有怎能接受如此要求,但如果不接受就會失去這次升職的好機會,那麼他的事業可能就全完了。」
道德倫理的衝擊和現實的誘惑不斷的在陳明新的腦海理旋轉,陳明新不知道該怎麼辦好,於是不停的喝酒,直到打烊的時候陳明新才輕飄飄的回家。
當陳明新睡醒時見到廖佩絲坐在牀邊看着陳明新。陳明新看見了她那有紅又腫的眼睛便問:「發生了甚麼事?」
廖佩絲要了搖頭説:「沒甚麼事,我只是擔心你。」
陳明新安慰她説:「傻孩子,我哪有事。現在幾點了。」
廖佩絲説:「十二點了。」
陳明新聽了馬上從牀上彈了起來説:「這麼晚了,我上班遲到了,快幫我準備衣服。」
廖佩絲聽了説:「不用了,我幫你打電話請假了。」
陳明新聽到後便自言自語的説:「也好,不用上班不用煩。」
星期天本是自由放鬆的一天,可是陳明新一天都在抽煙,腦子裏不斷的回想着周總裁的要求。看着在廚房幹得起勁的妻子,陳明新想着這件事該怎麼辦,但是陳明新知道就算妻子知道了也沒有用,廖佩絲的思想比陳明新更保守。
到了吃飯的時候了。陳明新慢慢的走到了飯廳,看見飯桌上全是自己喜歡的菜,還有一瓶紅酒,陳明新知道妻子很少喝酒,於是好奇的問:「今天是甚麼日子,我不記得了。
廖佩絲倒了兩杯酒説:「今天不是甚麼日子,只是我想喝點酒而已。來,我們來碰杯。」
當陳明新靜靜的享用晚餐的時候,廖佩絲問:「這兩天你是不是有甚麼不開心的事。」
陳明新要了搖頭。
廖佩絲問:「那是不是推薦的是出了甚麼問題?」
陳明新抬頭看了看廖佩絲説:「沒有。」
廖佩絲又問:「如果當選的是不是真的有機會去美國工作呢?」
陳明新又點了點頭。「那你是不是真的很想去美國?」
「想是想,不過!不過。」陳明新連續的説了幾個「不過」還是沒有講下去。
這時廖佩絲又問:「難道你不想去美國創出一番事業來嗎?難道你不想我們的生活過得更好一點嗎?難道你不想我們的孩子將來在美國定居嗎?」
聽了廖佩絲一連串的發問陳明新想了很久才回答説:「想是想,不過!」
陳明新還是選擇沒有繼續講下去,就在這時候廖佩絲説了一句:「那你就叫他來吧。」
陳明新吃驚的看着廖佩絲問:「甚麼,你説甚麼。」
廖佩絲鎮定自如的説:「那你叫周總裁來吧。」
陳明新愕然的問:「你時真麼知道的?」
廖佩絲説:「前天晚上你喝醉了,你自己説出來的。當我聽到的時候我也不知道怎麼辦,但看見你這兩天的樣子,我很心痛。我知道你很珍惜這次的機會,也知道你是為了我們着想,所以這兩天陳明新也想得很清楚了。只要你選擇了我就答應。」
廖佩絲的眼淚就不斷從她的眼眶裏掉了出來。看着廖佩絲的樣子陳明新的眼淚也不由自主的掉了下來,陳明新不知道她會知道這件事,更沒有想到她會這樣的回答,能得到這樣的老婆他還有甚麼遺憾的呢?
於是陳明新激動説:「對不起!老婆!其實陳明新不應該想這件事,當時我就應該拒絕他了。」
廖佩絲聽了陳明新的話後,擦了擦眼淚説:「真的沒有關係。只要你知道我的心是怎樣的,只要你可以忘記今天,只要你可以忘記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我也可以忘記。只要你不後悔今天做的選擇,我也不會後悔。你要知道做任何事都要付出的,為了你、我甘願付出。只要你可以忘記今天,我也可以忘記今天,只要你不後悔,我也決不後悔。」
聽了廖佩絲這番話,陳明新突然發現廖佩絲的身上閃爍着女性的偉大。
晚飯後,陳明新坐在沙發上抽着煙還在猶豫着,一支接一支。畢竟要把自己漂亮嬌柔的妻子讓一個色棍一樣的中年男人摧殘,那怕是一次、一晚,也是萬分的屈辱和不願,可拒絕後自己的事業,前途還會有嗎?還要奮鬥多少年?
這時候一個小手輕輕的把他嘴上的煙拔掉説:「抽煙多了會對身體不好。」
陳明新輕輕的撫摸着廖佩絲的小手,十分的冰涼,皮膚卻十分的順滑,長期的家務並沒有使她雙手的皮膚變粗糙。陳明新把她從後面拉了過來。只見廖佩絲的臉蛋又的緋紅,可能是喝了酒的原因。
廖佩絲已經回房間換了件衣服。穿着一件粉紅色的小睡衣,十分的短,只能勉強的蓋住臀部。睡衣很薄、很透明,幾乎可以完全的看見裏面的每一吋肌膚,臀部上也只繫着一條乳白色,兩邊綁帶,底部帶有蕾絲花邊,中間是半透明的小三角內褲。看上去十分的性感誘人。
廖佩絲輕輕的坐在了陳明新的大腿上,雙手環抱着陳明新的頭,血紅色的雙唇慢慢的貼在陳明新的雙唇上,舌頭伸進陳明新的嘴裏去交纏他的舌頭。
陳明新的雙手也已經放在廖佩絲的乳房上去挑逗那以是微微翹起的乳頭。廖佩絲瘋狂的吻着陳明新,雙手卻滑到陳明新的腰間去準備解開他的皮帶。
「鈴、鈴!」電話的鈴聲使他們停止了所有的動作,也使廖佩絲如火的熱情冷卻了下來。電話還在響着,但陳明新沒有去接。
此時廖佩絲理了一理她披肩的秀髮説:「電話是要接的,決定還是要作的,我不希望你將來會後悔,也不希望你去逃避現實。希望你勇敢去面對你的決定,也希望你做一個不會令你自己後悔的決定。你是我今生最愛的人,我一定會支持你的決定,不管你的決定是甚麼。」
廖佩絲説完便拿起了電話遞給了陳明新,便走回睡房。陳明新混混沈沈的拿起了電話,電話那頭傳來周總裁那焦躁而急切的詢問聲。陳明新幾乎是用盡了由生到死的勁才咬牙説:「老闆!你來吧!」
掛了電話陳明新腦子一片空白,死人一般走進了睡房。陳明新真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陳明新心愛的嬌妻!
廖佩絲坐在梳�枱前理着她那柔順的秀髮,看着鏡子裏的自己。想着她和陳明新以前的生活,是多麼十分的幸福和滿足。但此時卻發生了這樣一件事,使她不知怎樣去面對。
雖然,廖佩絲不知道陳明新的決定是甚麼,但是她從陳明新這麼失魂落魄的進來,使她隱隱約約的預感到既將會發生甚麼。眼淚又再次從她的眼眶裏跳了出來。
陳明新痛楚的上前想去安慰她,廖佩絲轉過身,慢慢的躺在牀上,拉被子蓋住自己的身體,雖然房間裏的温度很高,但陳明新知道廖佩絲的身體在不斷的在降温,不斷的冷卻,被子裏的身體在明顯微微的顫抖着。於是她便不斷的用被子緊緊的裹住了自己。就在一瞬間的沈默中,門外傳來了:「叮咚」的門鈴聲,陳明新默默的退了出去。
終於陳明新見到了周總裁因興奮而漲的雪紅的眼睛,平時略顯温文的他此刻就像一隻發情的野獸,是那麼的可怕。陳明新真後悔陳明新做出的這個愚蠢的決定。
外面的掛鐘不停的敲了九下,陳明新已經完全沒有了思想。終於陳明新帶着周總裁推開了他和妻子睡房的門。
廖佩絲悄悄看了一眼便緊緊的閉了雙眼,因為她已經清楚的看見陳明新身後還有一個人。此時她覺得自己的雙手好像冰一樣的凍。於是,廖佩絲就緊緊的捲起了自己的拳頭。
周總裁走進了廖佩絲的睡房,就迅速的脱掉自己的衣服,只剩下一條內褲。他看了看陳明新,見陳明新沒有走出房間的意思,也沒有理會。因為他知道這個人不是他的獵物,他只是他的獵犬。他的獵物正哀哀的擺在那無處可逃,等待着他的捕食。陳明新這個獵犬在不在都是多餘的,他會毫不顧及的吃掉這個美食。
陳明新見周總裁脱光了衣服。他就像傳統的中國人一樣,不過身上的茸毛特別多。灰白色的內褲下裹着他那醜陋的性器,雖然沒有顯露出來,但也可以看見他縮成一團的形狀。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應該走出去,但還似乎希望有奇蹟的發生。
陳明新看着周總裁走到牀前把蓋在廖佩絲身上的被子拉開。整個房間頓時充滿了春光,妻子幾乎是裸露的身軀已經完全映入的周總裁的眼睛裏。一個聖潔的性感女神無奈的向那無恥的色魔展示她那非常性感迷人的身段。那乳白色的丁字型的內褲緊緊的貼在廖佩絲那隱蔽的恥骨陜間,就像一個忠實的衞士一樣守衞着她那隱秘花園的貞潔門扉。
周總裁併沒有過多的欣賞廖佩絲那豐滿盈白的身軀便爬了上牀,他把他那粗糙的色手放在了廖佩絲潔白修長的小腿上,順着廖佩絲的小腿去探索她那神聖潔白的身軀。
隨着周總裁的觸摸,廖佩絲的身體不斷的微微顫抖着。陳明新知道妻子是極其不適應別的男人來撫摸自己的軀體。
陳明新和廖佩絲結婚這麼久,她從來沒有穿過暴露的衣服出去,也沒試過在別的男人面前展示自己豐滿的身軀,更不用説讓別的男人來觸摸她的身體。
周總裁迅速的脱下了蓋在廖佩絲身上的睡衣,雖然它是那樣的薄,薄到幾乎是透明的,但周總裁還是把它脱了下來。顯然周總裁併不喜歡有任何東西妨礙他去感受廖佩絲那盈白順滑的肌膚。
周總裁的手很快的便尋找到他要觸摸的地方。女性的第二性徵,廖佩絲那豐滿挺拔、誘人犯罪的乳房已經完全的被周總裁那龐大的手掌罩住了。
周總裁仿佛要確認豐胸的彈性般似的貪婪的玩着廖佩絲的豐胸。嬌嫩乳尖也被周總裁的色手撫捏住。周總裁用手指不斷的挑逗廖佩絲那微微下陷的乳尖。
周總裁像是感到了廖佩絲的不安,他沒有粗暴的去蹂躪廖佩絲的乳房。而是像情人般的去撫摸廖佩絲的乳房,讓廖佩絲去感受他那帶有技巧的撫摸,好讓她放下心裏的包袱。
廖佩絲必須承認周總裁是個調情的高手。他先是像畫圈圈似的輕揉着,指尖不時的去撥動嬌小的乳尖。時而又用手指輕夾着乳尖去揉捏乳房。他的嘴此時也沒有閒着,慢慢的從廖佩絲的臉龐上舔了下來。
當周總裁想親吻廖佩絲嬌嫩欲滴的嘴唇時,她拒絕性的把頭扭到了一邊。於是,他的嘴又滑向的廖佩絲的胸脯,靠近了乳房,卻沒有一下子的接近廖佩絲那平躺依然高聳的胸脯。而是從乳房外側的舔過,接着轉向腋下,順着爬向平坦的小腹,再次逼近乳房便像條蛇一樣沿着乳溝由外向內慢慢的圈向了乳頭。
周總裁的舌頭代替了他的指尖去挑逗廖佩絲那嬌嫩的乳頭,頭慢慢的往下壓,含住了乳頭,就像一個嬰兒一樣貪婪的去吸吮廖佩絲的乳房。
周總裁用嘴代替了的左手温柔的在廖佩絲的身上滑動,像是要去安撫廖佩絲那脆弱的心靈和微微顫抖的身軀,又像是要去尋找另一個可以激發那深藏在廖佩絲心裏的性慾。
廖佩絲那微微顫抖的身軀在陌生男人不知疲倦的安撫下,也慢慢的平息下來。周總裁的手也不再隨意的遊動,只停留在廖佩絲雪白修長的大腿上。順着大腿的內外側來回的撫摸,時不時有意無意的處碰到廖佩絲臀溝底趾的骨間底緊窄之處。像是在探索着廖佩絲原始的G點,一個可以勾引起廖佩絲愛欲的原始點。
陳明新很清楚自己妻子的原始點在哪裏。廖佩絲其實是一個很單純很簡單的女人,也是一個敏感區十分集中的女人。任何男人都可以輕而易舉的掌握到她的敏感區的。更何況周總裁這個情場老狐狸呢?
果然周總裁已經放棄了原有的計畫。挪動到廖佩絲平坦的下腹,摸上了那光潔細嫩的小腹,探進小丁字內褲的邊緣,探向廖佩絲隱秘的草地。
忠誠的衞士無法抵禦強悍的入侵者,鐵蹄順利的踐踏上從不對外開放的草地,又從容的在花叢中散步。貞潔的聖地已經全無防範,周總裁的左手向草地的盡頭開始一吋、一吋的探索。
廖佩絲那從未向第二個陌生男人開放過的純潔禁地,正準備被那卑污的陌生手指無恥而色情的侵入。底部是半透明的小丁字型性感內褲正清晰的向陳明新報告着:陌生指尖每一寸的徐徐侵入。芳美的草地已經被攻掠到盡頭,苦無援兵的花園門扉已落入魔掌。
廖佩絲緊緊的夾緊雙腿,像是拼命的抵抗陌生手指的侵入,但也於事無補。色情的手掌已經籠罩住了她的陰部。卑鄙的指尖靈活的操縱着,無助的門扉被色情的稍稍閉合,又微微的拉開。指尖輕輕的挑動着,温熱柔嫩的花瓣被迫羞恥的綻放,不顧廉恥的攻擊全面的展開。貞潔的門扉被擺佈成羞恥的打開,美麗的花蕾綻露出來,好像預見自己的悲慘,在色瞇瞇的侵入者面前微微戰抖着。
粗糙的指肚摩擦着小嫩肉,指甲輕颳嫩壁。花心像刀割瓣被恣情地玩弄,蜜唇被屈辱地拉起,揉捏。粗大的手指擠入柔若無骨的蜜唇的窄處,突然偷襲翹立的蓓蕾。廖佩絲下腹部不自主地抽搐了一下。火熱的手指翻攪肆虐。不顧意志的嚴禁,純潔的花瓣屈服於淫威,清醇的花露開始不自主地滲出。
女人是經不起愛撫的,就像男人經不起誘惑一樣。花唇被一瓣、一瓣的輕撫,又被淫蕩的手指不客氣地向外張開,中指指尖襲擊珍珠般的陰蒂,碾磨捏搓,兩片蜜唇已經被褻玩得腫脹擴大,嬌嫩欲滴的花蕾不堪狂蜂浪蝶的調引,充血翹立,花蜜不斷滲出,宛如飽受雨露的滋潤。
此時,周總裁停止了所有的動作。迅速的把裹在他身上的內褲脱掉,露出了他那骯髒的性器。雖然還沒有完全的勃起,但也感到十分的巨大。
陳明新握起了自己的拳頭。一個陌生的男人在他的牀上,露出了猙獰的性具,躺在幾乎是裸露的嬌妻旁邊,使他感到男人的自尊被無情的踐踏了。
陳明新靜靜的等待着,似乎要等待到那一刻,那千鈞一髮的時刻,他就揮動雙拳去維護他作為男人的自尊。但他又在不停的問自己:「到那時我真的會叫停嗎?」這個問題陳明新他自己也不會回答。
廖佩絲的雙額已經緋紅。肌膚也呈現出白裏透紅的顏色,就像剛撥了皮的雞蛋一樣。本來已經是非常豐滿的乳房現在更加漲得鼓鼓的,就像充滿氣的皮球一樣,繃得緊緊的,看起來更加的圓滿。
本是微微下陷的乳尖也高高的翹了起來,就像粉紅色的寶石一樣滾鑲在潔白如玉的乳房上。乳頭和乳暈也由原來的暗紅色變成了粉紅色。
廖佩絲的整個人看上去是如此的協調、均勻、豔麗,沒有一點的瑕疵,就像一個完美的藝術品一樣。
周總裁輕輕的拉開弜廖佩絲本是緊湊在一起的雙腳,生怕會驚動廖佩絲一樣。廖佩絲本是夾緊的雙腿此時顯得如此無力,輕輕一掰便向兩旁分開了,露出了純白三角內褲包裹着的女性神秘地帶。
周總裁併沒有脱掉廖佩絲那狹窄的內褲,而是把他那粗大的龜頭頂在了廖佩絲那狹窄的方寸之地,擠刺着廖佩絲的蜜源門扉,廖佩絲全身打了個寒顫。
周總裁粗大的龜頭好像要擠開廖佩絲緊閉的蜜唇,隔着薄薄的內褲插入她的貞潔的女體內。
周總裁的雙手再次去襲擊廖佩絲那毫無防備的乳房。豐滿的乳房被緊緊捏握,讓小巧的乳尖更加突出,更用拇指和食指色情地挑逗已高高翹立的乳尖。
廖佩絲那貞潔的蜜唇被粗壯的火棒不斷地擠刺,純潔的花瓣在粗魯的蹂躪下,正與意志無關地滲出蜜汁。醜惡的龜頭擠迫小嫩肉,陌生的稜角和迫力無比鮮明。無知的丁字內褲又發揮彈力像要收復失地,卻造成緊箍侵入的肉棒,使大肉棒更緊湊地貼擠花唇。緊窄的幽谷中肉蛇肆虐,幽谷已有溪流暗湧。
成熟美麗的人妻狼狽地狼咬着牙,儘量調整粗重的唿吸,可是甜美的衝擊無可逃避,噩夢仍在繼續。
周總裁輕輕一拉廖佩絲腰間的綁帶,廖佩絲身上僅存的一點遮羞布像被摺斷的蝴蝶翅膀一樣,散落在牀單上。
周總裁有意無意的把廖佩絲的內褲向陳明新的方向一拋,陳明新便接住了他的老婆那一條性感的丁字褲。
廖佩絲流露出來的愛液早已把那一條小丁字型的內褲的底部都濕潤透了,上面還留着女性的芬芳。所有的障礙已經掃除。廖佩絲神秘的三角區地帶也已經盡映入色魔的眼中。
廖佩絲的陰毛很多也很濃,但卻長得相當的整齊,就像修剪過一樣躺在陰户上,一直伸延到她的陰道口,把整個重要部分都遮蓋住。兩片蜜唇已經被褻玩得腫漲擴大,再也遮蓋不住那粉紅色誘人的狹窄肉壁了。
周總裁的性具已經是完全的勃起了,就和他一米八八的身材成正比一樣。巨大的龜頭宛如嬰兒的拳頭般,粗長的黑色性具就像一條燒焦了的木棍一樣生長在他的跨下。只有那充了血的龜頭稍微白一點,但也是褐色般接近黑色。
陳明新更是緊緊的握住了拳頭,他感覺到自己的手心已經不停的冒汗。此時他的心裏又是緊張,害怕,又是好奇。他從沒見過這麼巨大的大肉棒,更不敢想像一會兒他是怎樣進入他的妻子那狹窄敏感的小嫩穴裏去。
陳明新是從來沒見過廖佩絲和別的男人做愛,她的反應又會是怎樣的呢?他又害怕如此巨大的東西廖佩絲會承受不了。難道就這樣把妻子聖潔的身體給他,難道就這樣讓他區糟蹋妻子那脆弱的心靈。
陳明新從心裏吶喊:「不,不可以這樣!」
廖佩絲是如此的保守,女人的貞潔觀念在她的腦海裏是如此的根深蒂固,她是絕對不可能接受另一個男人的。雖然她現在還在堅持着,但她全都是她心愛的人在付出。
陳明新相信等到重要的關頭,廖佩絲一定會停止這場鬧劇的。只要廖佩絲一提出,他就馬上沖上去,去捍衞自己的尊嚴,去保護嬌小的妻子,甚麼後果他都已經不會再去理會了。所以陳明新還是決定等,等待妻子的叫喚。
周總裁的那一條巨大的性具開始慢慢的靠近了陳明新的妻子聖潔的門扉,大龜頭的尖端已經穿越的濃密的黑森林,處碰到純潔的花瓣。所有的藩籬都已被摧毀了,赤裸裸的陌生肉棒直接攻擊廖佩絲同樣赤裸裸的蜜源。
周總裁併沒有更過火的動作,只是輕輕的挨住芳草園的秘洞口。粗大的手指再次擠入狹谷撫弄着頂部,更開始探索那更深更軟的底部。用手掌抓住頂端,四支剩下的手指開始揉搓位於深處的部份。
廖佩絲那羞恥的蜜唇只有無奈地再次忍受色情的把玩。粗大的指頭直深入那看似無骨的花唇的窄處,將它翻開並繼續深入更深的地方,最敏感的小珍珠被迫獻出清醇的花蜜。
廖佩絲在色情的蹂躪下,幽谷中已是溪流氾濫。陌生男人的指尖輕佻地挑起蜜汁,恣肆地在芳草地上信手塗抹。脈動的碩大龜頭微微的向前挺進,緊緊地頂壓在水汪汪的蜜洞口磨碾,去挑動廖佩絲那敏感的小珍珠。
周總裁的陽具已經突破第一道防線,廖佩絲那嬌嫩的兩片蜜唇無奈地被擠開分向兩邊,粗大火燙的龜頭緊密地頂壓進廖佩絲貞潔的肉洞口,赤裸裸的嫩肉被迫接受着大肉棒的接觸摩擦。
陳明新聽着陌生男人盡情地品享受他的嬌妻少女般緊窄的肉洞口,正在緊緊壓擠他那粗大龜頭的快感。
周總裁運用他那巧妙的手指,從廖佩絲的下腹一直到大腿間的底部,並從下側以中指來玩弄那個凸起的部份,好像是毫不做作地在撫摸着,再用拇指捏擦那最敏感的部位。
廖佩絲貞潔的蜜唇已經屈辱地服於陌生男人粗大的龜頭,正羞恥地緊含住光滑燙熱的龜頭。
周總裁的指尖不斷的去襲敏感的花蕊,嫩肉被粗大的龜頭壓擠摩擦,化成熱湯的蜜汁,開始沿着陌生的龜頭的表面流下。龜頭的尖端在花唇內脈動,可能會使廖佩絲全身的快感更為上升。
周總裁再次微微的挺進,巨大龜頭的尖端已經陷入蜜唇深處的緊窄入口,廖佩絲貞潔的蜜唇也已經緊貼粗大的龜頭。
周總裁那粗大的龜頭死死的頂住廖佩絲濕潤緊湊的蜜洞口,盡情地品味着蜜洞口嫩肉夾緊摩擦的快感,不住地脈動鼓脹。
雖然周總裁的大肉棒還沒有插進,但也已經是性具的結合,此時已經和真正的性交只有毫釐的差距了。
陳明新急得快要叫出口來:「快點叫停止!老婆!我不希望你這樣的忍辱負重了!」
此時,陳明新想起妻子對他説過的話來。他已經害怕廖佩絲真的會為他犧牲一切,更有點後悔自己的決定。
廖佩絲已經在那無法平息的情慾中抖動。她不斷的調整自己沈重的唿吸,不斷控制自己官能上的刺激。
但是,廖佩絲已經感到陌生體尖端的侵入,甚至已經感覺到下身那整個龜頭的形狀。
廖佩絲想到:「好像比老公的龜頭還要粗大很多啊!」
當廖佩絲一想到陳明新的時候,廖佩絲那接近謎幻的神智頓時清醒了少許。
一種熟悉的聲音從廖佩絲的心裏吶喊了出來:「不,不可以就這樣讓他插進。不可以就這樣失貞給他。那種膨漲、發燙、甜蜜和瘋狂的感覺只能屬於我的愛人。我寧願不要安逸的生活也不要失貞給他,更不能背叛我的老公!」
廖佩絲想到了自己的丈夫,她好像恢復了一點力氣。她使勁的往牀頭的方向挪動。使結合的性具分開,唿喚着丈夫。
廖佩絲心裏則向神祈求,一定要讓丈在房間裏或一定要讓丈夫聽見自己的唿喚。不然她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陳明新聽到了妻子的唿喚,頓時清醒起來。奔向牀頭關心的問:「甚麼事?老婆。」
聽見了愛人的聲音,廖佩絲睜開了緊閉的雙眼。看見陳明新正用一種焦慮、疑惑、迷茫的眼神看着自己。
廖佩絲想到自己的丈夫是怎樣深愛着自己,想到自己曾答應過他的種種要求,想到丈夫是如此的珍惜這次機會,為甚麼自己就不能為他犧牲一點東西時,廖佩絲又把想説的話吞到肚子裏去。
廖佩絲想着一連的叫喊:「老公!老公!」也沒有説出來。
廖佩絲看着陳明新,心裏不斷的盤算着該如何把自己想説的話告訴丈夫。時間就好像凝聚在三人的對視之中。似乎大家都不敢打破這僵局。
突然廖佩絲感到一絲的不協調,因為有人已經是忍不住了。一條狂燥不安的物體正向自己的下體慢慢的靠近。
廖佩絲心裏想:「不。不能讓他在靠近,不能再讓他再碰到自己清白的身體,更不能讓他奪去自己聖潔的貞操。」
本能的防衞反應使廖佩絲準備用手去遮擋住自己的私處,但陰差陽錯的卻一下子握住的周總裁的肉棒。炙熱,堅挺,粗大,雄厚結實而且青筋暴露。
廖佩絲第一次握住除丈夫以外的另一條男性的像徵體使廖佩絲感到滿臉羞紅。但隨即靈光突現,卻使廖佩絲一下子想到了該如何向陳明新隱晦的表達自己的想法。
廖佩絲説:「我,這幾天不行。這幾天不是很安全,你又沒有戴避孕套。」
廖佩絲説完她更是感到臉龐像是火燙一樣羞紅,她希望陳明新能明白自己的想法,馬上停止這場不應該發生的鬧劇。
但廖佩絲的話卻使陳明新再度陷入迷茫的沈思當中。他感覺到廖佩絲的語氣中帶有一絲的請求和一絲的堅定。難道廖佩絲真的已經決定為自己付出了嗎?不然的話她怎麼會説這樣的話呢?自己應不應該喊停止呢,如果自己叫停止,廖佩絲之前的付出那不是白費了,周總裁的便宜不是白佔了麼?衡量這兩者之間的得失,再仔細參透妻子的要求。
陳明新突然明白了,想到:「對,老婆説得對。叫周總裁用避孕套。用了避孕套就可以避免肉體上得直接摩擦,也可以避免周總裁那骯髒得液體停留在老婆純潔得女體內。嚴格的來説,這樣的性交可以不算是一個完整的性交,也將佩絲的損失減少最低,自己起碼也可以接受。再説,佩絲這幾天也的確不是那麼安全,這樣得要求周總裁應該會答應的」
陳明新用一種充滿愛意和感激的目光看了廖佩絲一下,提起勇氣對周總裁説:「周總裁,我的妻子這幾天不方便,請你用避孕套。」
廖佩絲聽到陳明新的話後,臉色頓時煞白。她似乎此時才明白到剛才自己的話好像又點不對。
但是周總裁搖了搖頭,攤了攤手。陳明新就明白周總裁身上沒有避孕套。陳明新苦笑了一下,其實他心裏明白又有那個男人喜歡那一層薄薄的隔膜呢,就連自己也十分的討厭。於是他再次把目光移向廖佩絲。
廖佩絲此時好像完全明白了丈夫的決定和想法,搖了搖頭輕輕的説:「老公!我也不是很清楚,你去牀尾的抽屜裏看看。」
廖佩絲的確不是很清楚家裏還有沒有避孕套。只記得三個月前她就沒有買有關避孕的任何東西了。此時她心裏還在期待這如果沒有的話,陳明新會終止這次的要求。
陳明新用顫抖的手去拉開抽屜,但事實卻又給他出了個難題。難道這一切都是天意,難道這是上天安排這個男人來真實的奪去妻子的貞操。陳明新該不該放棄這次交易呢?這一切又使陳明新陷入痛苦的思考當中。他緊緊的再次握緊拳頭,想説些甚麼,但又沒有説出來。於是咬緊雙唇,看着牀上發生的一切
廖佩絲看見自己的丈夫沮喪、無奈的站在後面一言不發後便再次悄悄閉上了眼睛。眼淚不由自主的再次重眼眶了滲透出來。剛從新組織起的防衞也接近崩潰的邊緣,但廖佩絲的手還是牢牢的握住了周總裁的大肉棒。
廖佩絲在心裏吶喊着:「噢!不行,絕對不行。這幾天不安全,沒有避孕措施是不行的啊!」。
周總裁用舌頭去舔着流淌在廖佩絲臉上的淚水,雙唇輕吻廖佩絲的臉龐,慢慢的吻向廖佩絲的耳根,在廖佩絲的耳朵旁温柔的説:「放心吧,夫人。我是一個很負責任的男人。」
廖佩絲想着:「這句話是甚麼意思?難道是説他不會在自己的體內射精嗎!」
可能就是這一句話使廖佩絲的防線徹底的被摧毀了。廖佩絲感到自己手上的力量已經無法抵擋那儲積以久的力量。粗大、炙熱的物體穿越了她的手心再次徐徐前進。
廖佩絲緊握的手慢慢的鬆開。她感到自己的手正無意的把周總裁那骯髒的兇器引導到她的陰道口。廖佩絲不想親自把那陌生的性具引進自己的體內。
於是,廖佩絲便鬆開了雙手。她已經放棄了所有的抵抗。她已經決定了付出,為自己心愛的男人所付出。此時廖佩絲就像一棵嬌嫩的小草,心甘情願的等待着暴風雨的襲擊。
已經沒有任何的力量可以阻擋悍匪的入侵。粗大的大肉棒像鬆了搏的獵犬一樣,準確無誤的向它的獵物方向推進。
周總裁的大肉棒可以説是完全的勃起來了。他那巨大的龜頭也膨漲到可怕的程度,正朝着廖佩絲跨間那片濃密烏絲覆蓋着的狹窄幽谷間推進。巨大的龜頭慢慢靠近,慢慢的穿透那片濕潤的黑色草原,陷入了那早已滋潤的沼澤裏。
赤裸裸的陌生大肉棒再次接觸到廖佩絲同樣赤裸裸的蜜源,龜頭的尖端再次陷入那早已是泥濘的純潔幽谷當中。貞潔的蜜唇早已失去了防衞的功能,正羞恥地緊含住光滑燙熱的龜頭。
龜頭的尖端再次去探索那雨後的幽香芳草地,蜜汁再度被迫湧出,淌滋潤了周總裁地龜頭。周總裁粗大地龜頭開始在廖佩絲地秘洞口進進、出出,盡情地品味着蜜洞口嫩肉夾緊摩擦的快感,狹窄的神秘私處入口被迫向外微微擴張。
廖佩絲感到陌生男人一邊恣意地體味着自己粗大的龜頭一絲、一絲的更深地插入了廖佩絲那宛如處女般緊窄的蜜洞的快感,一邊貪婪地死死盯着廖佩絲那火燙緋紅的俏臉,品味着這矜持端莊的女性貞操被一寸、一寸侵略時那讓男人迷醉的羞恥屈辱的表情。粗大的龜頭慢慢的消失在陳明新眼前,狹窄的女性私處入口已經被無限大的撐開,去包容和夾緊周總裁的龜頭。
周總裁的龜頭擠刺進那已經被蜜液滋潤得非常潤滑得的秘洞中,深深插入廖佩絲從未向愛人之外的第二個男人開放的貞潔的蜜洞,純潔的嫩肉立刻無知地夾緊侵入者。
粗大的龜頭撐滿在廖佩絲濕潤緊湊的蜜洞,不住地脈動鼓脹。廖佩絲強烈地感覺到粗壯的火棒慢慢地撐開自己嬌小的身體,粗大的龜頭已經完全插入了自己貞潔隱秘的蜜洞中。自己貞潔的小蜜洞竟然在夾緊一個毫不相識的陌生男人的粗大龜頭,雖然還沒有被完全插入,廖佩絲已經被巨大的羞恥像發狂似地燃燒着。
廖佩絲在心裏吶喊着:「他要插進來了!老公,救救我!」
陳明新看着周總裁的龜頭慢慢的陷入廖佩絲聖潔的嫩肉中,插進了妻子的體內。妻子那柔軟的神秘黑三角嫩肉地帶正讓一個陌生的物體緩緩入侵,那隻屬於他的私人方寸之地已落入他人之手,那隻為他提供私人服務的場所此刻也被迫為別人提供着同樣的服務。
陳明新感到一絲、一絲的絕望,他在心裏吶喊着:「老婆,不要。快停止!」
然而房間還是死寂般的寧靜,兩人都沒有將自己心裏最想説的話叫喊出來。最終的得益者只有一方:「噢!不!啊!」廖佩絲也低吟了一聲,兩手緊抓牀單,努力控制自己的聲音。
周總裁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哦!」
周總裁從廖佩絲的陰道傳來他肉棒進入時的温軟滑膩的舒爽。他的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微笑。接着開始猛烈抽動了起來。廖佩絲咬着嘴唇不叫出聲,她的手不由自主緊緊抵在周總裁胸膛上,不讓她的乳房隨着周總裁的抽插而晃動。
周總裁用力的抽插起來,身體的撞擊和肉棒對宮頸侵蝕襲來銷魂的快感,他更加瘋狂更加用力,快感漸漸侵蝕了廖佩絲的身體,她終於忍不住隨着男人的衝擊有節奏的下呻吟起來:「啊!嗯!啊!哦!啊!」
周總裁用他那長長的大肉棒故意慢慢的,但是他很用力、很用力的撞擊着廖佩絲的身體。他每一次撞擊都會使廖佩絲心裏無比的痴狂,廖佩絲的腿終於屈辱的張開着,任那根堅硬的肉棒在自己的身體裏肆意衝撞。
廖佩絲的雙手緊抓牀頭的靠墊,她的雙腿已不由自主地開始聳動,拌着動人的呻吟。
隨着周總裁快速的抽送,兩人的肉撞在一起,「啪!啪!」的直響,連在一起的地方更是傳出濕漉漉的水聲,廖佩絲下身的淫水漸漸隨着抽送,順着白嫩的大腿淌出了好幾條水熘。
廖佩絲的小嘴發出:「啊!哦!」
周總裁的抽動越來越快,越來越有力,廖佩絲的臀部也隨着他劇烈抽動發出身體碰撞的聲音,他知道廖佩絲的抵擋跟本就是虛弱無力的。
廖佩絲被周總裁抽插的下面發漲,一對大乳房在他的眼前不停晃蕩着的,乳頭漲的好紅、好硬。
廖佩絲咬住嘴唇,生怕也會忍不住像他那樣呻吟出聲,那樣的話自己真的無法面對自己和她的丈夫了。
周總裁決意徹底徵服胯下的性慾人妻,粗圓的腰部突然猛的一用力頂了進去,廖佩絲的整個身子被推進到軟牀裏面。
廖佩絲的淚水奪眶而出,既是疼痛更是傷心,她知道,此時的自己在周總裁的眼裏只不過是妓女和婊子,是沒有尊嚴可言的。
陳明新更是萬分的傷心欲絕,他親眼自己鮮嫩絕美的嬌妻被這樣一個中年男人如此糟蹋,而陳明新竟完全喪失男人的尊嚴,躲在後面觀看,陳明新是多麼的可恥。
周總裁突然轉過頭來看着陳明新説:「明新!你老婆下面好緊啊,要不是她裏面水多,我的傢夥還真難進去啊!」
廖佩絲和陳明新都難以面對如此赤裸裸的話語,廖佩絲更是含着淚羞辱的將頭扭向了一邊。而陳明新則木訥的站在後面,腦子一片空白。
可是,屈辱使作為人妻的廖佩絲卻必須要忍住,不能讓周總裁看出自己此時已有了快感,絕不能在這個男人面前表現出作為女人、作為人妻生理上的脆弱。
廖佩絲身體裏的肉棒開始慢慢抽動了,緩緩的抽出去又慢慢頂進來。快感愈來愈強烈,廖佩絲胸口起伏的越快,心跳也越來、越快,漸漸知道自己終究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了。
陳明新知道自己的老婆都是敏感的,一陣、一陣酥麻的快感在吞噬着廖佩絲的身體,那樣的感覺是自己第一次感受到別的男人給自己難以壓抑的性奮和快感。
陳明新和廖佩絲都羞恥的聽到了周總裁和廖佩絲下身交合傳來了水響的聲音,她已經無法再掩飾了,自己的身體在漸漸表明,自己已被別的男人徹底的佔有了。
廖佩絲雪白、幼嫩的身子此時正仰躺着,修長的兩腿叉開在身體兩側屈起着,周總裁微微發胖的身子整個壓在廖佩絲的身上正在起伏着,雙手叉在廖佩絲的頭兩側,廖佩絲的雙手微微的託着周總裁的腰兩側,彷佛是怕周總裁太用力她會受不了。
周總裁的屁股在廖佩絲叉開的雙腿間伴隨着水漬的聲音不停地起伏,透過周總裁的身體能看見廖佩絲黑黑的長髮在來回地擺動,看不見廖佩絲嬌柔的面孔是怎樣的一種肉緊的樣子。
就在這時周總裁慢慢的他抽出了那根淫具,陳明新和廖佩絲都不知道也不想知道被他的姦淫何時才能結束。
陳明新看見燈光下他黑黑的陰莖上面濕漉漉的,陳明新知道那是自己妻子的身體裏面分泌出的體液,是能讓他和妻子交合和出買自己的體液。
周總裁抱住了廖佩絲,將她連拖帶拽的坐立起來,廖佩絲坐在他的大腿上面被他赤裸裸摟在懷裏,陳明新和自己的妻子完完全全的直接相對,廖佩絲哀怨的看着陳明新,陳明新不敢直視她緋紅的眼神。
廖佩絲和周總裁赤身相對的坐立性交讓陳明新和廖佩絲都無所適從,廖佩絲沒有想到還有這樣一種令女性如此害羞的性交體位,無地自容的把頭垂在了周總裁的肩上。
周總裁得意的露出了一絲淫笑,張開了雙臂,從後面攬住廖佩絲的嵴背,再次把廖佩絲的摟在懷裏。他的雙手滑向了廖佩絲的臀部,抓住了她的屁股,向上一託,同時他的大腿向裏一收,一股向上的力量將廖佩絲的身子彈了起來。
廖佩絲吃驚的叫了一聲,身體卻又落下,自己又重新坐到了他那根粗壯的陰莖上了,而就這樣子已完成了兩人性具的一次磨擦,跟着第二次,第三次。廖佩絲的身體完全被動的在他的大腿上面起起、落落,繼續承受着他對廖佩絲的玩弄。
周總裁兩隻有力的手臂不住的託着廖佩絲的雙臀抬起放下,加上強烈的視覺刺激,廖佩絲無比沈迷的靠在他肩頭「嗯!唔!嗯!」的哼叫着。
周總裁和廖佩絲倆人胸部的接觸更讓周總裁興奮難耐,他再次熱烈的將唇吻在廖佩絲的唇上面。
廖佩絲微一掙扎,柔軟的嘴唇就被周總裁吮吸住了,滑嫩的香舌不由得滑進了周總裁的嘴裏。
「哌、唧!哌、唧!」接吻聲、「咕、唧!咕、唧!」廖佩絲的下身水越來越多。周總裁一開始抽插就發出「滋、滋!」的淫水聲音。
周總裁的陰莖幾乎每下都抽插到了廖佩絲陰道最深處,每一抽插,廖佩絲都不由得渾身一顫,紅唇微張,呻吟一聲。兩人的淫聲浪語聲音不絕於耳。
廖佩絲氣喘籲籲爬在周總裁的肩膀上,迷朦沈醉的眼神忽然不經意間掃到陳明新那憤怒的眼神。
一個皮膚雪白的長髮女人正摟着一個粗壯男人的肩膀,在男人的懷裏狠命的聳動着。那一雙修長的大腿緊緊盤着男人的粗腰,滿頭的長髮隨着男人的聳動飄擺着。而女人心愛的丈夫就站在她的身後。
廖佩絲眼前的一切恍然如在夢中,想到自己現在卻被老公之外的另一個男人一絲不掛的摟在一起性交,而且還是當着老公的面,眼淚不經從眼角流了下來。
現在廖佩絲唯一能做的,就是儘快結束這場屈辱,保留女人的最後一點自尊。
周總裁説:「嫂子!受不了了吧?!嗯?」
周總裁雙手捏住了廖佩絲的屁股,下身用力一頂,「咕唧、咕唧」幾聲一次、一次連根的插入,廖佩絲腰一彎:「啊!」輕叫了一聲,重新伏在了周總裁胸前。
周總裁的大肉棒一下子的就插了進去,他手伸到廖佩絲胸前一邊玩着廖佩絲的乳房,一邊加緊抽送。廖佩絲垂着頭,摟着的脖子,跟着聳動着。
廖佩絲輕聲的哼着:「嗯!哦!嗯!唔!嗯!」
周總裁抽送的速度越來、越快,廖佩絲的下身也越來越濕,水漬的摩擦聲:「哌嘰、哌嘰!」的不停地響。
廖佩絲的下體開始震顫,抽搐,緊握。周總裁在她的震顫、抽搐、緊握中,感到難以言喻的美妙快樂。
廖佩絲的呻吟也已經變成了短促的輕叫着説:「啊!噢!啊!嗯!啊!喲!啊!呃!啊!哦!啊!」
廖佩絲的頭不停的向上仰着,屁股也用力往下套着。廖佩絲的呻吟一陣緊似一陣,一浪高過一浪。
廖佩絲抱着周總裁的身體,用兩隻手抓住了周總裁的大後背,用力抓緊,仿佛那快要破碎震裂的心,在這緊抓中,能得到一點拯救。
廖佩絲感自己的身體像要膨脹爆炸一般,要炸成一小塊、一小塊碎片亂飛。她的心,她的靈魂,像要飛出軀體和大腦,帶着身體一起飛升、飄離。
廖佩絲的手緊抓,讓周總裁在極度的愉悦、美好中,感受到一點疼痛,但這點痛,更刺激了他雄性的力量。
周總裁看到廖佩絲扭曲的身體,有點變形的臉。他知道,這一切都是因他的力量,讓她得到極緻的興奮刺激,而變成這樣的。
周總裁此時像一匹獵豹,矯健,強勁有力,快速,勇猛,不知疲倦地奔騰,衝擊!
廖佩絲的口中終於大聲的叫着説:「噢!啊!嗯!不行了!我好舒服啊!」
周總裁終於緊緊的頂住廖佩絲的屁股,把一股股的濃精射進了廖佩絲的身體裏。
廖佩絲大聲的叫着説:「啊!不要停啊!好爽啊!嗯!我要上天啊!哦!仔好勁啊!用力抽插啊!」
周總裁也發出一聲哀鳴,廖佩絲終於在她的危險期讓男人射入了,但卻不是她的老公。
周總裁緩緩地拔出陰莖,一股乳白色的精液從廖佩絲微微敞開的陰唇中間緩緩地流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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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原PO説的真是有道理
五樓快點踹共十樓也給我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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