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的榮耀〗 16-18集 (完) 作者:小手
〖姐夫的榮耀〗
作者:小手
出版:河圖文化有限公司
第121章排除法
章言言看着戴辛妮,顫聲説:「總裁你挽留我沒用,除非辛妮姐挽留我。」
章言言不再畏懼戴辛妮,她目光平靜地看我説:「我從辛妮姐身上得到很多東西,也學到很多,如果要我在辛妮姐和總裁之中選擇一個,我會選擇辛妮姐。」
戴辛妮一聽,大眼睛猛眨,似乎氣消許多,小嘴輕捉嗔道:「好啦,留下來吧。」
我看看章言言又看看戴辛妮,若有所悟:「輪到我嫉妒了,你們這是同性戀?」
章言言大羞,戴辛妮掩嘴嬌笑:「你如果對我們不好,我們真有可能……」
我大感冤枉:「我都掏心掏肺了還不夠好嗎?」
章言言正色道:「總裁,你説説,你去辛妮姐家找辛妮姐幾次?」
「這……」
我一時語塞。
章言言接着問:「辛妮姐很苦惱的,你知道不知道?她最需要你的時候你不在她身邊,這叫掏心掏肺嗎?」
咦?我背嵴發涼,愧疚地看着戴辛妮。
章言言越説越激動:「她為你學燒菜、她為你拒絕一切應酬、她為你憧憬未來,有一件事情你可能不知道。」
「什麼事?」
我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
章言言脱口而出:「辛妮姐學會自慰。」
我傻立當場,戴辛妮羞憤交加:「言言,你……你閉嘴!」
胸膛起伏的章言言終於沒有再説下去,我愧疚問:「辛妮,是真的嗎?言言説的是真的嗎?」
戴辛妮痛苦地直搖頭:「沒……沒有。」
章言言忍不住大聲道:「我不只一次親眼所見,怎麼會沒有呢?」
戴辛妮勃然大怒:「你……你不也是經常自己弄?」
「我不一樣,我沒有男人,更沒有未婚夫。」
章言言説完,朝我冷冷一笑,笑得我全身起雞皮麼瘩。
我小聲哀求:「言言,你別説了,我知道了。你們再等三個月,過年前碧雲山莊會裝修好,到時候我把辛妮娶過門,順便把言言也娶了。以後大家都住在一起,和樂融融,你們不會再苦悶。」
戴辛妮與章言言面面相覷,還想再説什麼,門口傳來「篤篤」的敲門聲。
「進來。」
戴辛妮先喜後怒,大概是沒見過娶老婆有同時娶兩個的,她繃着臉看着臉有喜色的章言言。
「喲,大家都在啊?言言,讓你給戴主管籤的文件呢?」
很意外,敲門進來的是郭泳嫺。她表面看似和藹端莊,可一雙媚眼卻出奇地凌厲,不知道她是在責怪章言言辦事拖拉,還是責怪我待在戴辛妮辦公室的時間太長?
「泳嫺姐催得真緊啊。」
戴辛妮的語氣冷得快要結冰,她的眼神更凌厲。
我暗暗叫苦,連忙向章言言使眼色。
郭泳嫺淡淡道:「沒辦法,中翰信任我,把偌大的公司交給我管理,我不辛苦點怎麼對得起他。」
「辛妮姐,我先出去忙了。」
章言言先熘了,這場面她幫誰都會惹火燒身,有多快熘多快才是明智之舉。
我不是笨蛋,我也要熘:「辛妮,我也要去辦事了,晚上我去你家。」
戴辛妮嫵媚一笑,學着小君嗲嗲的聲音朝我搔首弄姿:「要早點來喔。」
我渾身一顫,點點頭轉身就跑。回頭見怒氣沖衝的郭泳嫺也從戴辛妮辦公室追出來,我趕緊閃進男士洗手間,郭泳嫺無奈之下只能悻悻離開。
我慨嘆偌大的公司,唯有洗手間才是我容身之地,解決完內急,我心慌慌地走出洗手間。剛想回辦公室安慰郭泳嫺,驀然一個美妙的人影亭亭玉立在我面前。
我又驚又喜,原來是章言言。
「是上洗手間還是……還是在等我?」
我承認我以前疏忽了章言言,她是那種不鳴則已,一鳴驚人的女人。今日急劇的蜕變説明她的內心經歷一次不同尋常的打擊,是什麼打擊呢?是誰打擊她呢?我很肯定的猜到是戴辛妮。可憐的戴辛妮,由於她的驕傲,造就一個強勁的情敵。我雖然樂見這種變化,但我還是替戴辛妮感到嘆息,人不可以隨便侮辱一個人,尤其是女人。
「等你。」
章言言沒有任何矜持,她的眼睛大而有神,語氣很堅定。「有事?」
我笑問。
「嗯。」
章言言點點頭。剛想説什麼,突然聽到有腳步聲快速由遠而近,她臉色微變,抓住我的手慌不擇路地跑進女士洗手間,我吃驚道:「這是女人進來的地方……」
沒等我説完,章言言打斷我話,很嚴肅道:「我知道我比不上辛妮姐。但除了辛妮姐,我不覺得在公司裏還有別的女人比我更出色,我希望你珍惜我。」
「我……我會珍惜你。」
驚喜變成忐忑不安,連章言言都蜕變了,我敢説KT秘書處裏的女人沒有一位是泛泛之輩。
章言言露出一絲笑意:「可能是辛妮姐在我面前多次提到你而潛移默化影響我,我很久以前就喜歡你,即使你不是總裁。好可惜,辛妮姐對你矢志不渝,但我從來沒有改變對你的喜歡。那次從警察局出來,我就暗示我需要你的保護,可你卻沒聽出來。」
一直以為都是自己在暗戀別人,沒想到也有人暗戀我,這世界就這麼奇妙,青菜蘿蔔各有所愛。想想自己哪怕不是公司總裁,依然有章言言這種美女暗戀,那滿足感強烈得令我血液沸騰,我柔聲問:「那你為什麼偷我的期貨交易磁卡?」
章言言臉一寒,冷笑道:「你果然是裝醉,老奸巨猾。我可以告訴你原因,我之前有一些私人照片在手機裏,有一次外出應酬,杜大維的手機沒電,就跟我藉手機,我當時沒想太多就借給他了。
「前陣子杜大維找到我,要我想辦法偷你的磁卡。我當然不同意,他就……就拿出我的私人照片威脅我……我、我嚇壞了,如果他真的公佈那些照片,全公司的人肯定會鄙視我,你也會看不起我。」
我嘆息道:「所以你就幫他我的卡了?」
章言言沒有否認:「我是偷了,但我沒有給杜大維,我讓辛妮姐還給你了。」
我叫苦不疊:「還説呢!戴辛妮認為我與你發生關係後內疚了,想拿銀行卡領錢給你,結果給錯拿成期貨交易磁卡。」
「那你會內疚嗎?」
章言言的大眼睛如探照燈似的,似乎想探知我的內心世界。我吞吞吐吐地承認:「這要説清楚,第一次不內疚。那……那天在辛妮辦公室裏,我……我太過分了,我應該射進去才對。」
「你!」
章言言咬牙切齒,把小臉氣得緋紅。
我趕緊一把抱住她:「好啦,別生氣了,有時間給我看看你的私人照片。」
「不給。」
章言言回答得很果決。
「不給?」
我一邊冷笑一邊滑動雙手,所到之處都是女人最敏感、最私隱的部位。
「不給!不要!這裏是洗手間。」
章言言想推開我,力氣很大。但在我眼裏,她的力氣最多只及莊美琪的一半。
我雙手伸入章言言的裙裏,抓住她包裹肉臀上的絲狀物用力一撕,手指已然觸到冰冷的肌膚。肌膚雖冷但彈性十足,顯然章言言沒有與我做愛的心裏準備,我的手指並沒有感覺到濕潤。
可我是誰?我是章言言的男人,我是「青龍」,我的慾火瞬間燃燒,只有迫不及待地插入,才能緩解慾火燃燒時的痛苦。
我插入了,把章言言抱上大理石洗手台,我就衝破她的阻擋,插入温暖的小穴。儘管潤滑的愛液還沒有完全分泌出來,我仍然一插到底。看着章言言痛苦的表情,我感到一絲難言的滿足,我喜歡女人被我徵服,被徵服者永遠是痛苦的表情。我吻上兩片嬌嫩的紅唇:「言言,你好美,好迷人哦。」
「啊……」
章言言輕輕地呻吟:「我知道我比不上辛妮姐,但我比樊約、莊美琪、羅彤、何婷婷更漂亮、更完美,可你為什麼沒發現?為什麼要等辛妮姐來安排?你?願與何婷婷上牀也不願意約我一次。」
我不知道哭好還是笑好:「你兩隻眼睛好漂亮。不過我請問你,你哪隻眼睛看見我跟何婷婷上牀?」
章言言皺着柳眉往洗手台上的大鏡子後退:「你不承認無所謂。何婷婷私下都跟我們炫耀了,把辛妮姐氣得半死,好幾次想找藉口開除她。」
「唉,我沒有。正如你所説的,她哪一點比得上你?她是胡説的,我做過一定會承認。」
我的大「青龍」緊緊跟隨,沒有讓章言言擺脱分毫,大「青龍」主宰着她的聖地。
「喔,是真的?」
終於柔弱的章言言已無處可退,她知道強烈的暴風雨就要來臨,所以她機靈地抱住我的脖子,看着我的大肉棒緩緩從她茂密的森林中拔出一大截。」
我淡淡道:「不要用你的大眼睛去看問題,要用你的心去看問題。如果我上了何婷婷,她的待遇會比你還差?莫名其妙,你看看樊約就知道了,我對我的女人很慷慨。」
章言言緊張問:「我是你的女人了,你會對我慷慨嗎?」
「你不用搬家,辛妮住的那間房子之後給你。」
我不急着再插入,粗大的龜頭享受着魚嘴般的吮吸,我倒要看看章言言需要我如何慷慨。
章言言急促地喘息,一邊顫抖一邊喘息:「我不要,我要住碧雲山莊。」
我壞笑:「哼哼,小女人很有野心嘛。」
章言言分開雙腿,低鳴縈繞:「喔,讓辛妮姐知道你在洗手間跟我做,她……她一定很生氣……喔,中翰哥,我想做你的女人算是野心嗎?我做你的女人,你能愛我一輩子、保護我一輩子嗎?」
我温柔地吻遍她滾燙的臉頰:「中翰哥有信心,有能力愛你一輩子、保護你一輩子。」
章言言顫聲道:「我絲襪爛了,沒臉見人了。」
我笑問:「你這個樣子還想見誰?」
章言言瞄了貓洗手間外,突然揪住我的襯衫痛苦道:「你不明白我的意思,這是洗手間,會有人來的。我不怕在這裏跟你做愛,但你一定要兑現你的承諾,要不然我真的沒臉見人了。」
我温柔地嘆了嘆:「你曾經看到我跟辛妮在愛巢做愛。」
章言言明白我話裏的意思,她倔強地看着我説:「辛妮姐是辛妮姐,我是我。」
我冷冷地回應:「在我眼裏,你們都是我的女人,我想怎麼幹就怎麼幹。」
「你就這樣愛女人?」
章言言痛苦地抱緊我。剛才説完話的瞬間,大肉棒再次強勁插入,拔出又插入,反反覆覆越來越猛烈,彷彿是一場驚人的暴風雨。
「是的,我都這樣愛我的女人,你不喜歡嗎?」
我蹂躪着一雙碩大而豐滿的乳房,舔吮少女的脖子,那裏有少女獨有的體香。
「喜……喜歡,喔喔……」
章言言情不自禁地扭動身體。她的小穴不再乾澀,但痛苦依舊,只不過女人舒服的時候往往是痛苦的表情。我很衝動,章言言嬌羞的痛苦令我瘋狂,我凝視着她的雙眼瘋狂地抽插,寂靜的洗手間裏響起銷魂的喘氣聲,淫靡的氣氛掩蓋異味,我幾乎忘記這裏是公共洗手間。直到腳步聲很清晰了,我才突然清醒,抱起嬌小的章言言慌忙躲進洗手間的隔間裏。剛鎖上門,腳步聲就進了洗手間。
「好險。」
我向章言言連説僥倖。她臉色慘白,看起來更痛苦,我微笑着低聲安慰:「經歷更多的心驚肉跳,我們的感情才會更加深厚對不對?」
章言言無言,她只是在我肩膀上狠狠地咬一口,我痛苦地反擊,大肉棒狠狠地在緊窄的小穴深處研磨幾下。章言言一陣咳嗦,小手掩住欲喊的小嘴。
「噓。」
我輕輕把章言言的雙腿放下,示意章言言別發出聲音。只有站着做愛才不會發出聲音,我可以一邊繼續温柔抽動一邊接吻,一隻手按揉翹臀,另外一隻手揉搓乳房,四管齊下享盡交媾的最高樂趣。只是對於青澀的少女來説,這種姿勢太過放蕩了,她羞得無地自容,卻無奈地將下體貼緊我,因為她不這麼做就有可能會摔倒,摔倒就會發出聲音,章言言竭力不想發出任何聲音。
隔間外一陣聲響後,驀然冒出一聲嬌罵:「李中翰,你這個混蛋!」
我抽動得正爽,猛然聽到我的大名,猶如聽到一個震耳欲聾的晴天霹靂。
章言言睜大眼珠子,嚇得渾身發抖、臉色慘白。
我停下抽插仔細凝聽,這聲音非小君莫屬。
真不可思議,難道我們被她發現了?我與章言言面面相覷。
「一天到晚就知道關手機!你的手機買來就是要關的嗎?」
小君仍然咒罵不休。我一愣,心想:我手機沒關機呀!只不過調成靜音而已。剛才開常務會議,按規定,開會的時候所有與會者都必須關掉電話或者調成靜音,以免打擾會議,我以身作則罷了。會議一結束,我就匆匆去戴辛妮辦公室,忘記把手機鈴聲打開。
「哼,一定又是躲到某個地方跟哪個女人勾搭了。這個大混蛋、大色狼,要是給我找到你,我要……剁剁剁,把你這個大混蛋剁成十八塊,統統拿去餵狗!呸,肉太臭,就是餓狗也不會吃。」
章言言轉驚為笑,笑得花枝亂顫,掩嘴的小手也無法把笑容遮住。
我惱羞成怒,停留在小穴裏的大肉棒繼續研磨、狠狠地研磨。章言言不笑了,滿臉痛苦的表情,我得意不已,放緩研磨的力量豎起耳朵繼續傾聽。
「一定是泳嫺姐姐故意騙我,説他在洗手間,害我去男生廁所找,聞到噁心的臭味。哼,鼻子都臭爛了!真討厭,我討厭你們!」
經過我的調教,小君的潔癖近來有明顯減輕的傾向,但她仍然難以忍受廁所的異味。只是為了能找到我,她能不顧一切跑進男士洗手間,忍受平時絕對不能忍受的臭味,想到她擰着鼻子在男士洗手間裏東張西望的樣子,我幾乎要笑出聲來。
「嗚……你到底去哪了?到底勾搭誰了?」
小君嗲嘆地發問,我實在忍不住了,想把門打開,想看看小君的傻樣。
章言言發現我的意圖,她嚇得花容失色,焦急地阻止我。
「哼,我一個個排除,總能知道你跟誰在一起。依琳姐姐還在睡大覺肯定不是她,泳嫺姐姐不是、辛妮姐姐也不是;樊約姐姐剛剛送我來公司更加不可能;美琪姐姐沒來上班也不是;羅彤姐姐剛才還見到她,肯定不是。咦,難道是言言姐姐?不是不是,言言姐姐看起來沒這麼騷,應該不是。哼哼,我知道是誰了,一定是那個水性楊花的何婷婷!」
我大吃一驚,以後還能説小君是笨蛋嗎?她不但不笨,還有很強的推理能力,能用這種排除法的人絕對不是笨蛋。聽她一個個排除,幾乎就猜到章言言了。章言言嚇得吐了吐小舌頭,暗道僥倖。
「李中翰啊李中翰,我就知道你是聞到腥味就流口水的大混蛋。何婷婷又……又不漂亮,不及我李香君十分之一。嗚……好吧,我承認她有我一半漂亮啦!這騷貨的皮膚確實挺滑的,奶子也不小,腳也好像不錯。完了完了,這大混蛋喜歡女人的腳,偏偏何婷婷的腳很好看。」
我很意外小君對何婷婷容貌的評價。以我的眼光來看,何婷婷的姿色只屬於中上,根本無法與小君、戴辛妮、唐依琳、莊美琪相提並論,或許女人的審美觀與男人不同,不過何婷婷的皮膚確實很滑,我曾經不小心碰到。至於何婷婷的腳我就不知道是不是如小君所説的……我突然有點心動。
「何婷婷、何婷婷,我討厭何婷婷!」
小君突然嗲嗲地大叫,把我和章言言又嚇了一跳。
可就在這時,我聽到另外一個聲音:「小君,你在喊我?你為什麼討厭我?」
我與章言言頓時感到又好笑又吃驚,真是好戲連連,沒想到小君居然喊來何婷婷。
「啊,哈哈……是、是婷婷姐姐呀!我、我討厭你故意沒看見我。」
小君打了個哈哈。見到何婷婷,小君肯定把她排除。如果小君再繼續運用排除法,章言言已然浮出水面,不過此時的小君應該很尷尬,面對何婷婷詢問,小君的反應夠快。
「今天發薪水啦!我剛從財務室出來,真的沒看見小君。」
何婷婷用很委屈的語氣説着。
小君口不擇言:「不會吧?我剛才就在你面前三四五六公尺的距離,你都沒有看見我?」
「三四五六公尺?」
何婷婷一定是煳塗了。
「是啊,我以為你故意裝作沒看見我,故意不理我,我當然很難過啦。」
小君笑嘻嘻地瞋怪。小君狡猾如斯,何婷婷又哪及她十分之一?她連連道歉:「哦,對不起,小君,我真的沒看見你。我最喜歡小君,又怎會不理你?」
小君大喜:「太好了!對了,你看見老闆了嗎?」
何婷婷問:「總裁不在辦公室嗎?」
小君道:「不在,我找遍了公司上上下下,就不見他的影子。婷婷姐姐,你説他會去哪裏?」
何婷婷道:「我哪知道。」
小君問:「那你……那你知道不知道他最近跟誰勾搭或者打算勾搭誰?」
何婷婷神秘道:「小君,我告訴你,你可別告訴別人。」
小君急催:「你説、你説,我不告訴別人。」
「羅彤。」
「羅彤姐姐?不會吧,她看起來不騷。」
小君很意外的口氣。
何婷婷忿忿不平:「真人不露相,她騷不騷你看不出來的。今天總裁就升了她的職!你想想,我來公司的時候羅彤還沒來,憑什麼她可以升職?我辦事效率又不差,工作勤奮,人也比她好看一點,憑什麼她爬到我頭上?」
小君問:「你意思是説羅彤跟老闆有一腿?」
「估計一百腿都有了。」
小君大怒:「這個烏龜王八蛋,我遲早把他剁成十八塊餵狗。」
「小君。」
「婷婷姐有話就直説。」
何婷婷猶豫一下:「我聽説……我聽説碧雲山莊快裝修好了,五幢別墅有好多好多房間,總裁説沒房子住、沒飯吃的人都可以去那裏。我現在租的房子快到期了,我可不可以去碧雲山莊住?」
小君猶豫道:「這……房子是李中翰的,他説了才算數,我説好像沒用。」
何婷婷央求:「小君,你幫我問問總裁。」
小君機靈,馬上有條件提出:「好,我幫你問,你幫我監視羅彤,一有他們勾搭的證據就馬上告訴我。」
何婷婷突然很奇怪:「咦?小君,你為什麼那麼緊張你表哥的事?」
小君吞吞吐吐道:「是、是辛妮姐姐要我監視李中翰。我不常來公司,哪有機會監視他?」
何婷婷自告奮勇:「哦,我幫你監視羅彤,一有消息就馬上告訴你。」
小君欣喜的聲音:「嗯,千萬別告訴辛妮姐姐,她會很沒面子的。」
「當然啦,我又不是笨蛋。」
「走,我請你吃雪糕。」
「我在上班耶。」
「不怕,你就説跟我去辦事,諒你老闆也不敢説你半句。他如果敢放一個屁,我把他剁成十八塊餵狗。」
「小君真厲害。」
「那是……」
腳步聲漸漸遠去,我與章言言這才鬆一口氣,真擔心她們兩個嘰嘰喳喳聊個不停。趕緊坐到馬桶上,伸一伸站累的雙腿。
章言言嬌顫如花,對我含情凝視。我抽動一下大肉棒,發覺小穴裏面愛液氾濫,暗暗疑惑,又仔細觀察一下,發現她全身綿軟、小腹偶爾抽搐,心中頓時明白:章言言已經高潮了。
「還要不要?言言。」
我柔聲問。
章言言羞澀道:「不要了,怪不得辛妮姐怕你。」
我正在興頭上,豈肯就此罷休?揉了揉兩團豐滿的乳房,我小聲央求:「再來一次好不好?來,把胸罩脱了,讓我看看你的奶子。」
章言言見我依然堅硬,縱然心有不逮,也不願意拂逆我意。衣裳盡落時,她緩緩扭動起來,平坦小腹下的那一片烏黑早已濕透:「啊……噢……中翰哥,我不能上班了,我要休息……噢,好粗、好長,中翰哥,我喜歡你,我要永遠和你在一起。」
我衝動着含住一顆鮮嫩的乳頭,剛要輕咬,突然,洗手間裏響起一聲暴喝:「李中翰,你給我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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擺在三位小美女面前的雪糕快要融化了,她們都沒有碰一下,一個個黑着臉,彷彿是債主面對欠他幾千萬的賴帳人似的。
真想不到,百越光百貨公司最頂層的這家格調高雅的咖啡屋,不僅有上好的咖啡,還有不錯的雪糕。我舔了舔嘴,故作輕鬆地用紙巾擦了擦嘴唇,一杯美味的巧克力雪糕吃完,章言言、何婷婷還有李香君都沒有説一句話。這種沈默令我膽顫心驚,都説沈默的人永遠是最可怕的,因為你不知道她們在想什麼。
「拜託啦,你們有什麼話就説,我等會兒還要參加一個市委會議,市長、市委書記這些大官都要參加,我不能遲到或缺席。」
我苦着臉。
何婷婷終於打破僵局,在一旁勸慰:「小君,算了啦,生米都煮成熟飯了,你生氣也沒用。反正這事跟你沒多大關係,我們知道就好,千萬別告訴辛妮。」
小君恨恨道:「我咽不下這口惡氣,我就是要告訴辛妮姐。」
章言言一臉平靜,她幽幽輕嘆,看似胸有成竹:「唉,誰叫我命苦,面對主宰我飯碗的老闆前來調戲,我一個弱女子還能怎樣?我要吃飯、我要付房租、我要生活,我不像小君你,有一位對你情深意重的大總裁表哥。」
何婷婷吃驚問:「這麼説,是總裁逼你的?」
章言言冷笑:「不是逼我,是強暴加上恐嚇。事已至此,我本想忍氣吞聲,不過小君如果把這事告訴辛妮姐,以辛妮姐的脾氣肯定容不下我,我很快就會被勒令離開公司,說不準還會被開除。唉,我除了受到傷害之外,什麼都沒有得到。沒辦法了,只能拼個魚死網破,我要把……把傷害我的人告上法庭。」
第122章美色當前,天地皆為牀
「啊?」
何婷婷一聲驚唿,側身對小君懇求:「小君,這事你可要好好考慮,鬧大了可沒法收拾。」
「言言,別這樣,有話好説。」
我哭喪着臉,很難過的樣子。
小君臉色大變,幾次欲言而止,我暗暗好笑。被小君發現姦情的瞬間,我悄悄對章言言授之機宜,教她如何對付小君。
章言言果然深得要領,幾句話就把小君與何婷婷鎮住,見我也跟着苦勸,小君權衡利害,站起來怒罵:「李中翰,你這個王八蛋、大流氓!從今往後,我不認識你!」
罵完,也不顧身邊的何婷婷,她自己一個人轉身就跑,轉眼間不見人影。我鬆了一口氣,小君愛我心切,雖然盛怒,終究還是會妥協。眼下她正在氣頭上,我先不理她,等她氣消了,我自有辦法對付。想到這,我得意地將小君那份「陽春白雪」雪糕挪到面前,唿嚕嚕地吃得不亦樂乎,記得老師曾經教育過我,浪費可恥。
章言言沒我這般輕鬆,在何婷婷目光灼灼的注視下,自覺理虧的章言言不好意思待下去。她脹紅着臉對我説一句:「我先回公司了。」
站起來就離開。
我見章言言那份「小雪人」的鼻子快要融掉,索性也挪過來,一邊看着章言言婀娜的背影一邊狂吃。早餐沒吃、午餐沒吃,剛才在廁所裏又激戰半天,消耗大量的體力,我早已餓壞了。
何婷婷輕哼道:「我這份沒吃過,總裁也一起吃了吧。」
「謝謝,你可以離開了。」
我沒客氣,連同何婷婷這份「春光明媚」也挪到面前。哇,我這輩子還從來沒有這般狼狽過。其實我是故作瀟灑來掩蓋自己的心虛,小君離開時那憤怒的目光是我第一次看到。我此時不但心虛,還有點擔心,總覺得這次太傷小君了。
「總裁……」
何婷婷突然欲言又止。
「嗯?」
正好我下巴沾上一些奶油要擦,我狐疑地看了看嬌羞的何婷婷,她舔了舔了小紅唇猶豫道:「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問吧。」
我繼續唿嚕嚕的吃。
「你是不是也把羅彤給……」
何婷婷問了一半沒有再問下去,但我已知她的意思。心中一惱,連頭都沒�:「是啦是啦,我把公司裏的女人統統都上過了,我是個大色狼、大混蛋,你想辭職給郭泳嫺遞一份申請就行了。」
反正秘書處要招收新秘書,羅彤為此提出一個好建議,就是繼續發掘公司裏的美女資源,各部門中願意轉到秘書處的美女都有好待遇……等等若干構思。我個人非常支持這個好建議,小女孩一般都喜歡去秘書處,那裏的工作比較自由,待遇高,獎金豐厚還能到處玩樂。
「我為什麼要辭職?辭職了我去哪找這麼好的一份工作?」
很意外,何婷婷並不是要辭職。
「嘿嘿,繼續待在KT,你不怕有一個大色狼老闆?」
我乾笑兩聲。
何婷婷的手撐着香腮,撅着小嘴道:「這很正常啊,難道換別的公司就能保證不遇到大色狼老闆嗎?」
我一聽,心中頓時樂了:「看來婷婷是明白人。」
何婷婷老氣橫秋地哼了一下:「哼,我什麼事沒見過?」
我眼珠子一轉,笑得很猥瑣:「我差點忘了,你是何書記的乾女兒,有傳言你跟何書記有不清不楚的關係,是你心甘情願的?還是被逼的?」
何婷婷小臉一寒:「你胡説八道,這些謠言也是胡説八道。那次你被抓進警局,是何芙來救你,何芙是做什麼的你不知道吧?告訴你,她是一名很厲害的警察。
「如果我跟何書記有謠傳的那種關係,何芙還會對我客氣嗎?何書記認我做乾女兒,純粹是代替何芙的角色。他很疼愛何芙,但何芙常不在他身邊,他很寂寞。雖然何書記很風流,身邊的女人很多,但他仍然很寂寞。」
我愕然問道:「認你做乾女兒後,他就不寂寞了?」
何婷婷搖搖頭:「仍然寂寞。不過,我至少能減少他寂寞的日子。」
我一時難以理解:「怎麼會寂寞呢?真奇怪。」
何婷婷沈默片刻,突然一臉神秘的説道:「告訴你一個秘密,秋煙晚不是何書記的老婆。」
我沒心思聽下去,這個秘密我早知曉,所以故作正色地阻止何婷婷把秘密説下去:「餵,我對這種別人的生活私隱不感興趣。」
「那你對我感興趣嗎?」
何婷婷閃電般地把話題轉到我身上。
我一愣,半天才反應過來:「什麼意思?」
何婷婷臉上飛起一片紅霞:「還能是什麼意思!你跟我們秘書處的女人幾乎全都有染,我能例外嗎?如果我例外的話,要嘛我不漂亮,不能吸引你,要嘛你討厭我。上次害你進了警局,你一定耿耿於懷吧?」
我笑道:「我才沒這麼小家子氣。」
「所以是我不漂亮囉。」
何婷婷的臉越來越紅。説實話,何婷婷的姿色絕對比一般美女漂亮很多,與那四位銀行當家花旦相比,何婷婷也比她們高出一籌。只是她身在有眾多頂尖美女的KT之中,反而讓她顯得併不出色,真是委屈她了。
她的肌膚柔滑、她的胸部同樣挺翹豐滿、她的眼睛也是很迷人、她的媚惑令男人唿吸急促。此時何婷婷正用勾魂的媚態看着我,看得我心慌意亂。
暗罵一下自己不夠堅定,我尷尬道:「別這麼説,你也挺漂亮的。」
「那為什麼我是例外?」
何婷婷似乎很不理解。她有所不知,剛才我只是賭氣説出佔有羅彤的話,其實我並沒有碰過羅彤一根手指頭。當然,連我都不相信自己會放過像羅彤這種略帶東瀛味道的大美人。
我忽然覺得何婷婷很有意思,女人的虛榮與攀比在她身上體現得淋漓盡致,我微笑道:「沒見過女人如此主動的,你是例外。」
話一出口,我有些後悔。如果這些話是對唐依琳或者是戴辛妮説,那她們肯定會屁股一撅轉身就走。幸好何婷婷不屬於驕傲型的女人,她沒有絕塵而去,而是冷冷發問:「是不是女人主動就很輕佻、很不值錢、很下賤?」
我馬上柔聲安慰:「聽你説的,我是第一次碰到對我主動的美女啦。」
何婷婷憂慮道:「我也不想主動,但被形勢所逼。大家都是秘書處的人,如果我是例外,會被邊緣化、被排擠。既然她們都能成為你的女人,我想我也可以。」
我雖然已知何婷婷的心意,但此時由她口裏説出來,仍然震撼到我,我克制興奮之情小心試探:「我很好色喔。」
何婷婷嬌聲嘆道:「男人都這樣。」
我眼珠子猛轉,忽然想起何婷婷在洗手間裏曾經對小君提出過一個要求,心中更為明白:「你是不是希望入住碧雲山莊?我記得上次你來碧雲山莊時,曾經向我要一個房間。」
何婷婷辯解道:「不是要,是你自己説碧雲山莊是避難所,專門收留無依無靠的女人,還管吃管住一百年。我就是無依無靠的女人,我也活不到一百年,頂多再活八十年。」
我確實説過這番戲言,沒想到何婷婷當真了,心中突然對何婷婷有了好感:「你喜歡碧雲山莊?」
「當然喜歡,藍天、白雲、小河、綠草,還有一大幫好朋友在一起。我能不喜歡嗎?就算老死了,我也希望埋在那裏。」
何婷婷託着香腮眺望窗外,彷彿她的身心已飛到蔥鬱的碧雲山莊。我眼前彷彿看到一大羣可愛的美女在綠油油草地上奔跑,甜美動聽的笑聲充斥整個山莊的天空。
「真願意做我的女人?」
我動心了,或者説動情了。碧雲山莊需要熱愛它的女人,就如同我需要熱愛我的女人一樣。
「嗯。」
嬌羞的何婷婷垂下眼帘。
我柔聲道:「那你先脱下你的絲襪。」
「啊?」
何婷婷似乎從幻夢中驚醒,她以為聽錯了。
「沒清楚嗎?好,我重複一遍。請你,脱下你的灰色絲襪。」
這次何婷婷聽清楚了,她迷人的雙眼露出一片異彩:「你是不是想要我的襪子?我知道有些男人有戀絲襪癖好。如果總裁你想要,我可以給你,家裏還有兩雙沒來得及洗的,我全拿給你。」
我温柔地搖頭:「我沒那麼變態,我現在就要你脱掉絲襪。」
何婷婷粉臉緋紅,遲疑了一會兒,她點點頭道:「好吧,我到洗手間去脱。」
我板起臉,很認真地説:「不,我要你現在就脱,就在這裏脱。」
「啊?很難為情耶。」
何婷婷猛眨雙眼,見我不像開玩笑,她羞澀道:「雪糕快融光了,你快吃。」
她的意思是叫我不許看,我偏偏要看:「我不吃,我就要看你脱。」
何婷婷的粉臉紅得更徹底,小嘴兒小聲嘀咕:「還説不變態,哼。」
愛説就説個夠吧!我臉皮很厚,一邊拿起勺子唿嚕嚕的吃冰,一邊盯着何婷婷提臀脱絲機。那嬌羞狀激得我色心蕩漾,大肉棒迅速有反應,反應很強烈。
何婷婷扭腰擺臀半天,終於悄悄地把一團皺皺的灰絲襪擺上桌面。我內心狂喜,表面上拼命克制,放下勺子,我靠向椅背,眼睛朝桌下看去。這不看則已,一看之下,我張大嘴巴:「哇,你的腳果然很漂亮……」
何婷婷惱羞交加,一臉愁容:「慘了,總裁真的好變態。」
我正色道:「胡説八道,喜歡女人的腳是變態嗎?古代男人就很喜歡女人的腳,難道古代的男人都變態?」
何婷婷忍俊不禁,噗哧一聲笑出來:「你是説古代,現在又不是古代。」
「我很傳統。」
「嗯,請問傳統男人,看完滿意嗎?我可以穿回襪子了嗎?」
何婷婷迅速把漂亮的玉足穿回高跟鞋裏。
我大感失落,臉上一寒冷冷道:「把腳伸過來。」
何婷婷胸脯急劇起伏:「伸過去?你想幹嘛。」
我腦子飛轉,説道:「檢查檢查一下,看看有沒有腳臭、異味,或者腳癖、皮炎之類的。」
何婷婷露出欲哭的樣子:「你、你好過分。」
我假裝很失望:「是不是有上述症狀?」
何婷婷被我一激,簡直怒不可遏。她踢掉高跟鞋,將一雙美得令人心顫的小腳從桌子底下伸過來:「沒有……愛看就看個夠吧!我的腳很健康。」
我雙手一接,頓時魂飛魄散、六神無主。哆嗦了半天,我才凝住心神,一邊把玩手中兩隻温暖的小腳,一邊品頭論足:「嗯,不錯、不錯,腳趾間緊密無縫,腳趾頭飽滿豐潤,大小比例恰好。無明顯青筋,色澤晶瑩剔透,掌心紅潤,除了有一些角質外,基本無瑕疵、無腳癖、無皮炎。現在我要聞一下,看看有沒有腳臭。」
「總裁……總裁要在這裏聞?」
何捧婷花容失色,急忙想抽腿回來。
「廢話,這裏又沒別人看,怕什麼?」
我雙手抓緊,何婷婷哪動得了分毫?「你真要聞?」
何婷婷哭喪着臉問。
「有腳臭?」
我反問。
見我固執堅持,何婷婷貝齒輕咬,發了小脾氣:「沒有啦!聞吧聞吧。」
我看了看四周,確定沒有別人注意,身體像條魚似的滑下桌底,很齷齪地把兩隻嬌嫩的玉足放近鼻子邊狂嗅:「嗯,真的沒腳臭,有體香。」
「哎呀,總裁你怎麼能舔?很噁心,很肉麻。」
何婷婷側彎着腰,朝桌下低喊。
我看見她一排秀髮低垂,心中又是贊嘆。哦,她的頭髮也很漂亮,像瀑布傾瀉。
温柔地舔吮半天,我很不情願地從桌子下爬起來,臉上的笑容既淫蕩又猥瑣:「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我、我……」
何婷婷大概有些後悔了。
「我告訴你,剛才跟章言言在洗手間裏才弄了一半,現在正憋着難受。我想……」
何婷婷一聽,馬上明白我的意思,她幾欲暈厥。雙腳被我抓住,真是答應也不是,想跑也跑不了。我放開何婷婷的雙腳,繞到她身邊坐下:「不説話我當你同意了。」
何婷婷幽幽嘆道:「我們走吧。」
我手臂一伸,把何婷婷摟在懷裏:「走?就在這裏做。」
「什麼?」
何婷婷大吃一驚。
我不容分説,強悍地把何婷婷抱到身上。她鞋子已脱,雙腿很自然地分跨在我身體兩側,褲襠隆起的地方正好頂在她雙腿間。見她有反抗的跡象,我循循善誘:「做我的女人就要順從我,章言言順從我,所有女人都順從我,你是例外嗎?」
何婷婷猶豫道:「可是,這裏是咖啡店耶。」
我的男中音很有磁性:「古時候,曾經有一位很出名的風流大俠説過美色當前,天地皆為牀。」
「我知道,這位大俠的名字叫做李中翰。」
何婷婷呆呆地看着我,彷彿想從我身上找出風流大俠的影子。
「哈哈……」
我忍不住哈哈大笑。這何婷婷雖然輕佻,但也是一個可人兒,身邊有這麼一位與眾不同的女人,我將來的生活一定會多姿多彩。
「哇!你……你這東西……」
剛掏出大肉棒,何婷婷驚訝的程度就如同我見到她的玉足一樣誇張。
我眉飛色舞,一邊挑逗她身體的敏感處一邊自誇:「我的好婷婷,你走運了,遇見良駒啦!美女配良駒,騎上去保證你銷魂。」
「這駒太嚇人,我改變主意了。」
何婷婷想跑,我豈能讓她如意。雙臂用力環繞,把嬌小的何婷婷箍成一尊泥塑雕像般動彈不得,這時候改變主意遲了點,放鬆騰出一手撥開精美的蕾絲小內褲,我粗大的龜頭直抵温暖的三角地帶,嬌軀緩緩下垂,那温暖的地方含住滾燙的龜頭。不夠濕潤,碩大的龜頭只能在乾澀的穴道裏艱難挺進。
「喔,要裂了……喔,快停、快停下。」
何婷婷焦急中帶着恐懼。
我欲焰高漲,不願意停下。前進時所感受的緊窄似乎刺激我的獸性,我摸了一把柔軟的毛草淡淡地問:「真的沒被何書記幹過?」
何婷婷勃然大怒,紅唇幾乎咬破:「喔,真的、真的沒有……喔,撐壞了!我改變主意,我不想做你的女人了。」
我冷冷道:「言不由衷的吧?都進去一半了,你不做我的女人可就白白損失女人的貞操喔。」
何婷婷快崩潰了:「什麼,一半?我感覺裏面全塞滿了,怎麼還有一半?」
我得意戲嚯:「不信,可以自己看看,用手摸一下也行。」
説着,下身繼續上挺,大肉棒再深入小穴一些。
何婷婷渾身劇顫,腦袋搭在我肩上嬌喘:「我受不了了,我真的受不了了,快拔出來。」
我鼓動道:「章言言受得了,你受不了嗎?你比樊約還差勁。」
何婷婷輕搖動下體,大概想適應一下大肉棒。沒想我扶着她的小蠻腰,突然把大肉棒全力頂入,一下子幾乎撐爆何婷婷的小穴,她慘叫一聲:「啊……總裁騙人!我騎上來了,銷魂沒有,要命是真……喔,我會不會死在咖啡屋?」
我沒有回答何婷婷,放鬆身心後,我一邊享受佔有女人的滿足,一邊隨着咖啡屋播放的曲子輕哼:「……每次走過這間咖啡屋忍不住慢了了腳步,你我初次相識在這裏揭開了相約的序幕……」
何婷婷在我耳邊小聲温柔:「我喜歡這首歌,喔……」
「告訴我,小君是如何發現我在洗手間的?」
這個疑問一直縈繞我的腦海,跟何婷婷聊聊天能分散她的注意力,減輕她的不適應。
「她想打電話找你,發現手機忘在洗手間,她就回去拿……喔,你太大膽了,在洗手間你也敢……喔!」
何婷婷小鳥依人似的靠着我,穴裏悄悄有了一股暖流,滋潤乾澀緊窄的穴道。
我輕輕抽動一下:「下一次我們也在洗手間弄好不好?」
何婷婷幽幽道:「我要在你辦公室弄。」
「沒問題。」
「我要住碧雲山莊。」
「可以。」
「喔,全進去了嗎?」
「來,你摸一下。」
我抓住何婷婷的手,放在濃密的陰毛上。她玉指遊動,很快找到了堅硬的傢夥:「好粗、好燙。」
耳邊的呢喃比讚美更令我滿足,我衝動問:「喜歡嗎?」
何婷婷柔柔道:「喜歡。」
我眼裏精光亂閃,胸口突然燃起一股嫉妒的怒火,因為一對我很熟悉的男女進入我的視線,我恨恨道:「婷婷,我也告訴你一個秘密,我的大棒棒連斜對面的那個女人也喜歡。」
「誰?」
意亂情迷的何婷婷愣了一下。
我示意道:「你自己看。」
何婷婷扭頭看去,驀然驚唿:「啊,是杜大維和他老婆!你跟葛玲玲也做過?」
我殘忍地笑了笑:「當然,不做過她怎會喜歡?」
何婷婷痴痴地問:「是你勾引她還是她勾引你,杜大維知道嗎?」
我冷眼看着不遠處的杜大維和葛玲玲説:「你猜呢?」
何婷婷嘆了嘆:「肯定不知道。如果他知道一定很恨你,你哪還有心思在這裏逗我?」
「你猜對了。」
我扶着小蠻腰試探着搖動,椅子發出「吱吱」輕響。漸漸地,這「吱吱」響聲越來越重、越來越刺耳。
咖啡屋本來就是浪漫之地:「吱吱」聲是浪漫的延伸。所有人都明白,直到浪漫的激情停歇,沒有人會來打擾。
意猶未盡時,何婷婷很奇怪,她問我為什麼不吻她。我對她説,我一吻女人就會愛上她。何婷婷很難過,問我是不是不愛她。我説不是,因為我吻女人會吻很久。何婷婷笑了,她離開咖啡屋時腳步輕快,我隱隱聽到:「……每次走過這間咖啡屋忍不住慢下了腳步,你我初次相識在這裏揭開了相約的序幕……」
「人生何處不相逢,又見到杜經理了。」
我沒有理由躲着杜大維和葛玲玲,更何況葛玲玲如今是我的女人。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嫉妒,我總覺得葛玲玲的領子低了一點,值得安慰的是,她穿了一條過膝長裙。
突然見到我,葛玲玲很意外,杜大維更意外。他連忙站起來,向我欠身:「我不是經理了。我是囚徒,是李總裁的囚徒。」
我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杜大維的謙卑反倒令我不知所措。瞥一眼臉色平淡的葛玲玲,我淡淡地問:「剛出來?」
「是的,上午剛出來。」
杜大維所説的「出來」自然是離開監獄。時間不長,可監獄能把杜大維改造成為謙卑的人。他精神不錯,瘦了許多,只是他原本很胖,這一瘦下去反而覺得看起來比較健康。
「有什麼打算?」
我下意識地坐在葛玲玲身邊,鼻子沁入一絲幽香。沒有貼近葛玲玲,我已感覺到她的心跳,她也能感覺到我的心跳嗎?我在想。
杜大維看了一眼葛玲玲,説道:「暫時沒什麼打算。我履行承諾,過來找玲玲完成離婚協議。」
「是嗎?」
我內心一陣欣喜。
葛玲玲瞪了我一眼:「懷疑是嗎?真多心,這裏是離婚協議書,你要不要提點建議?」
説着就把擺放在她面前的一疊紙張遞到我面前。
我尷尬道:「別兇嘛,好不容易等到杜經理出來了,我們應該替他高興才是。好啦好啦,我在的話會妨礙你們,我就不打擾了,先告辭,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儘管聯繫我。」
我剛想站起來,杜大維慌忙攔住我:「哎、哎,中翰,我還真有件事求你。」
「哦,你説。」
我停住身子。其實我根本不願意離開,要離開也要將葛玲玲帶走。「我的幾個銀行賬户都被封了,其他賬户沒什麼錢,封就封了,可是華夏的賬户還有一些小錢,我想求你幫幫忙。」
杜大維愁眉苦臉,唉聲嘆氣。
「銀行賬户解凍需要得到法院批准,我怕……」
我故意買起關子。
「我出來的時候法院已經批准了,可是辦理賬户解凍手續需要我們公司再開具一個證明,所以要麻煩總裁了。」
杜大維向我投來期盼的目光。
我微笑道:「這沒問題,今天是來不及了,明天我把證明交給玲玲,你找她要就行。另外我會在你華夏銀行的户頭存入兩千萬,算是公司對你的獎勵。這些年你為KT做出的貢獻不會抹殺,我提請股東審議,他們絕大多數都同意對你補償。你辦公室裏的物品我已經叫人細心打包好,你什麼時候要取,就跟公司的保安部聯繫一下,他們會送去給你。」
「中翰,我沒想到、真沒想到……」
杜大維一愣之下,極為動容的看我。
葛玲玲有些激動:「我都説了,中翰不會為難你的,你有他一半肚量,我也不會……」
我打斷了葛玲玲的話:「玲玲你錯了,人只有在得意時才顯出肚量,窮途末路時想的全是復仇。我之所以對杜經理以禮相待,就是希望能減輕他心中的戾氣,不要還想着對我報仇。其實我與杜經理並不是天生死對頭,我們只是為了各自的利益大打出手罷了。如今輸贏已成定局,我們沒必要再打下去。」
葛玲玲向我瞥來一個讚許的目光,我回以能電到她的眼波。
杜大維爽快道:「我沒想過要復仇。既然中翰不計前嫌還高�貴手幫我一把,我也有禮回贈。」
「哦,杜經理別客氣。」
我有點漫不經心。不是我不喜歡回贈,而是認為此時的杜大維根本沒有值得我驚喜的回贈。
「不是客氣,我的禮物絕對有意思。我找過張思勤……」
「嗯?」
我一愣。
杜大維嘆道:「本來我以為中翰非置我於死地不可,於是我託人找張思勤,希望他能把我撈出去。」
「他答應了?」
葛玲玲問。杜大維搖搖頭:「一開始沒答應。不過我跟他説了一個秘密,這個秘密就是碧雲山莊有寶藏。」
「什麼?」
葛玲玲一聲驚叫,女人對寶藏之類的字眼比男人更敏感。
「可是張思勤挖走我的秘密後卻沒有幫我。不但沒有幫我,他還找人殺我,希望我死在監獄,這樣他就能獨吞?一筆齊藏。」
杜大維扼着拳,他的眼裏充滿仇恨,簡直就是濃縮着死亡氣息,人最憎恨窮途末路時再被人落井下石。
我和葛玲玲都沈默不語,杜大維恨恨道:「幸好,碧雲山莊仍然在中翰的手裏。幸好,我活着出來了。我確實要復仇,張思勤必須死!」
「你怎麼知道是張思勤找人殺你?」
我很好奇。
第123章不要找我,不許找我,不能找我
「這起陰謀露餡,我被連夜轉到別的監獄。當時我曾經懷疑過是你下毒手,不過我被玲玲救出來後,這個懷疑就完全推翻。如果你真要置我於死地,你又何必放我出來?」
杜大維的推論很正確。
我點點頭問:「寶藏的秘密現在還有誰知道?」
「你、我跟張思勤,還有公司投資部的路小風。當然,現在玲玲也知道了。」
葛玲玲忍不住怒罵:「怪不得張思勤這個渾蛋前陣子天天催我,要我遊說中翰賣掉碧雲山莊,我差點上當。這個渾蛋!」
「這個寶藏的秘密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越來越覺得寶藏之事不可信,什麼人都知道的秘密就不是秘密了。
「原本是路小風告訴我的,他以此作為進入投資部的籌碼。我答應路小風讓他進投資部,不過他表現平平不堪大用。」
「真的有寶藏?」
我很疑惑。
杜大維神秘一笑:「二十年前,國家曾對碧雲山莊進行過大規模探勘,連山都炸掉兩座,仍然沒發現任何有價值的線索。後來一位有心人士出了重金,將碧雲山莊這塊地連同附近幾百畝山地都買下來建成別墅。建了十年,連個樣子都建不起來。大家都在猜,這個有心人士並不是在建別墅,而是在尋寶。
「可能是尋了十年也尋不出個所以然,失望之餘就轉手賣掉。接下來的幾個買家也都有同樣的想法,都希望找到寶藏。很遺憾,找了幾十年,連寶藏的影子都沒有。路小風的長輩偶然間透露,關鍵處是原來的五座香堂。」
「五座香堂?」
葛玲玲皺了皺柳眉,似乎也不相信有什麼寶藏,否則貪婪的杜大維早把寶藏挖走了。
「對,五座香堂才是關鍵。不過我們對五座香堂底下鑽探深達幾百公尺,都沒有任何收穫。」
杜大維很心有不甘。
我揶揄道:「會不會是以訛傳訛,其實根本就沒什麼寶藏。」
杜大維很堅定地説:「上寧市的市志曾經記載娘娘江埋了一個公主,但具體是什麼朝代的説不清楚,埋在什麼地方就更沒人知道,反正綿延幾十公裏長的娘娘江兩岸都有可能埋着公主的墓地。」
他意指寶藏確有其事,只不過不能確定寶藏埋在什麼地方而已。
「我才不管什麼公主墓地,我只想建好碧雲山莊,我喜歡那裏的空氣和風景。好啦,我先走了,明天你來找玲玲就行。」
我興趣索然,站起來要告辭。
葛玲玲機靈,馬上拿起身旁的手提袋站起來:「中翰,我跟你一起走。我和大維之間已經談完了,銀行賬户解凍的事情你們説好就行,沒我的事。」
這細微的動作很有意思。她當着杜大維的面説跟我走,就表明了自己的態度。這正是我所希望的,是我的女人就必須跟我走,我含蓄一笑,心裏充滿徵服感杜大維雖然失望,但他總算明白與葛席玲的感情到了盡頭。他也站起來,很誠懇道:「我也要走了。明天有時間的話,請中翰到我家一聚,我後天去美國。」
我與葛玲玲交換一下眼神:「到時再説吧。如果沒有其他重要的事,我一定去。」
「好,那明天見。」
與杜大維分道揚鑣,我與葛玲玲漫步下樓,眼裏全是商場的琳瑯貨品,可我與葛玲玲都沒有心思留意。到了電扶梯,葛玲玲快步上前貼近我,把手臂彎進我的胳膊,幽香越濃:「有人吃醋了喔。」
我側身垂目,沒好氣道:「你看你,領子很低啦!兩團奶子都讓杜大維看去了!」
葛玲玲嬌笑:「你好誇張,聽你酸熘熘的語氣,虧我剛才還誇你有肚量。」
我訕訕地轉移話題:「見到小君了嗎?」
葛玲玲輕輕頷首:「見到了,她應該還在店裏跟楚蕙聊天。」
我心頭一喜,腳步自然加快,葛玲玲瞋怪:「走慢點,我告訴你一件喜事。」
我一愣,放緩腳步:「你還有什麼喜事?你唯一的喜事就是儘快懷上我的孩子,免得你與杜胖子舊情復燃。」
葛玲玲一雙美麗的大眼睛眨了眨,一副騷騷的樣子:「你想我懷上你的孩子就應該多跟我做那事。」
我忍不住低頭吻了她的紅唇:「等山莊裝修完畢,你和楚蕙擁有其中一幢。到那時我天天跟你膩在一起,把你乾個夠,讓你一見到我就躲着,嘿嘿。」
葛玲玲啐了一口:「你一個堂堂的公司總裁整天説幹呀幹的,一點水準都沒有。」
我哈哈大笑:「是你讓我變得粗俗不堪。説吧,什麼喜事?」
葛玲玲得意洋洋道:「我接到通知,説小君無須海選就可以直接進入華夏小姐選美前兩百名,這是評審極力推薦的喔!」
我的腦袋猛地嗡嗡作響,半天沒反應過來:「你……你讓小君去選美?你想氣死我是不是?你……」
葛玲玲吃驚道:「怎麼啦?小君這麼漂亮又年輕,她去參加選美有何不可?」
我心亂如麻,一時間找不出不允許小君去選美的措辭。小君那麼單純,參加選美肯定會在追名逐利中掉入社會的大染缸,她將不再單純,而且她會遇到各種各樣的優秀男人。想到這我簡直快瘋了:「好啊,你們居然一點風聲都不透露,一切都瞞着我,一切都悄悄進行。」
「我連小君都沒説,我只是拿她的相片寄給選美委員會。」
葛玲玲還不知道我與小君的私情。在她眼裏,小君參加選美受到評委重視是無上榮耀的事,由於興奮,她連我的憤怒都沒有察覺。
「什麼?」
憤怒的我一把抓住葛玲玲,眼見走到一處枴角,雖然到處燈光明亮,但人跡稀少。我雙臂用力,把葛玲玲頂到一個展台邊。
展台還頗牢固,被我們一撞,只微微晃了兩下。我狠狠地把葛玲玲的身體反轉,伸手掀起她的長裙。
「哎喲,你這是幹什麼?你瘋了,不要!不要在這裏!我們、我們回店裏……」
葛玲玲終於知道我生氣了,掀起她的長裙的瞬間,她明白我想要幹什麼。
「店裏?小君在店裏,你想騙我嗎?我偏要在這裏幹你!」
我閃電般扯下葛玲玲的內褲,掏出肉棒套弄幾下,肉棒隨即高舉。
葛玲玲動彈不得,無奈地接受我從她的後臀插入,而且是完全插入,沒有一絲一毫露在肉穴外邊。
「啊,你怎麼了?喔,都沒濕全放進去很痛啦!惹急了我,我讓你好看!喔,中翰,大庭廣眾之下……嗯……你要嘛不做,要做就要我滿意,你要是敢做一半,我……我就去找杜大維!」
不知是葛玲玲剽悍,還是她故意刺激我,我一聽之下,頓時血氣翻滾,也不管濕不濕,下體猛地挺動:「你這賤女人,你以後敢私自見杜胖子,我就……我就把你砍成十八塊餵野狗。」
葛玲玲勃然大怒:「你敢説我賤?我踢死你!你敢説我賤!我咬死你……」
她真敢踢我,除了用高跟鞋跟狠狠地踩到我腳背外,她還拉下我捏她乳房的手,狠狠地咬下去。
「哎喲,你鬆口……天啊,你這條母狗!我乾死你、乾死你。」
我有些後悔了,但也被激怒了。我忍着手背的劇痛,猛烈地敲擊肉穴。這一瞬間,我真真切切地體會到痛苦與愉悦是如此接近。
「喔……」
葛玲玲終於鬆口了,她的肉穴變成蜜穴。
************
「楚蕙姐姐,你參加過選美嗎?」
小君拿着一件精美的內衣在她身上比來比去。現在她越來越追求性感,我擔心她身上的單純成為我的記憶。
「沒參加過,我又不像小君這麼漂亮。」
楚蕙抿嘴輕笑,沙啞磁性的聲音與小君嚷嘆的聲音配合得像一首動聽的曲子。
「亂説,楚蕙姐姐在我心中是排名第一的大美女。」
小君的審美觀我要重新認識。她説何婷婷漂亮,我嘗試過後才知小君所言極是。
「哦,那玲玲姐呢?」
楚蕙驀然看到我與葛玲玲步入內衣店。也許是葛玲玲臉上的一片春潮引人遐想,楚蕙的笑容迅速消失。
「玲玲姐姐也很漂亮,她要是去參加選美,一定能拿冠軍,她在我心目中也是排第一。」
小君顯然從鏡子裏發現葛玲玲,她連忙改口,兩套説詞聽起來自相矛盾。
沒人去計較小君話裏的破綻,心情不錯的葛玲玲走上前,笑嘻嘻地抱着小君猛誇:「我認為小君才是第一,小君參加選美肯定拿冠軍。」
我滿臉堆笑:「對對對,小君參加選美肯定拿冠軍。」
小君的臉突然黑下來,她用眼角掃了我一下,冷冷道:「我不參加了。」
説完,裙角飛揚,轉眼間跑得不見人影。
葛玲玲本想要促成小君去選美,不料我一開口反而弄砸了,她火爆脾氣一上來,開口便罵:「你又惹小君生氣了?我真不明白你為什麼老惹她生氣!她脾氣好,人又善良,你這個哥哥就不能讓着她一點?你以後再惹她生氣,我連你另一隻手也……」楚蕙一聽,蹬蹬蹬跑來,抓住我的雙手查看。一看之下,立刻臉色鐵青,回頭朝葛玲玲怒罵:「你咬他做什麼?都咬出血了!你心裏有病是不是,你是母狗嗎?」
楚蕙慢條斯理的辱罵遠比葛玲玲的破口大罵有殺傷力,葛玲玲臉色大變:「你罵我是母狗?」
楚蕙兩眼寒光閃動:「你不但是母狗,還是有狂犬病的母狗。」
葛玲玲扔掉手提袋撲上去:「楚蕙,我殺了你。」
我走了,準確的説是跑走了。我再不跑,恐怕會被這兩個瘋女人逼瘋。
追了一段路沒有見到小君的身影,我悻悻地回到公司。此時快到下班時間,保安們抖擻精神,準備迎接員工下班。
我突然發現有一位老太太在公司入口處與保安聊天,仔細一看,我馬上迎上去:「吳奶奶,您這是……」
原來是小風的奶奶。見到我,她咧嘴一笑,露出沒多少牙齒的牙牀:「我在等你。」
我笑瞇瞇問:「等我?是不是要講故事給我聽?」
「不是。」
吳奶奶搖頭。
「不是?」
我納悶。
吳奶奶道:「我是來向你求情的。」
我吃了一驚,問她:「吳奶奶,您確定沒發生什麼事情?」
吳奶奶一聲輕嘆:「唉,小風不懂事,你原諒他吧。中午他一回家,就像一頭喪家之犬似的,説他跟一位叫張……」
「張思勤?」
我脱口而出。
吳奶奶馬上點頭:「對,就是張思勤。小風跟這個張思勤混的日子不長,他不是好人。聽小風説你沒有賣掉碧雲山莊,張思勤怪罪小風,説小風出賣他,還要找小風的晦氣!唉,小風他沒出賣誰,可小風卻對你隱瞞公主寶藏的事。儘管他不是故意的,但小風的所作所為肯定會令你生氣。」
「他人呢?」
我心如明鏡,已知吳奶奶來找我的原因。
吳奶奶道:「我讓他在你辦公室門口跪着。」
我趕緊上前攙扶:「哎喲,吳奶奶,有話好好説。來來來,我們回辦公室。」
吳奶奶一邊蹣跚慢行一邊誇讚:「你的公司好漂亮,金碧輝煌的。小風身在福不知福,就是自作孽啊。」
我拍拍胸脯:「吳奶奶,您放心,您的面子我一定給。」
吳奶奶兩眼笑瞇成一線:「好好好,我一看中翰就知道是好人,大富大貴的人。」
我眉飛色舞道:「承吳奶奶的美言。」
吳奶奶揪住我的衣袖神秘的道:「你找一位懂文化的人,查一查五福香堂的來由,或許就能找到公主墓地;找到公主墓地,或許就能找到公主寶藏。不過你要答應奶奶,千萬別把公主墓毀了,我們娘娘江兩岸的子民全仰仗公主的福蔭庇護。將來我死了,也會埋在娘娘江邊,說不準死了還要仰仗公主的庇護……」
我動容道:「吳奶奶,您放心,我對寶藏沒興趣,我買下碧雲山莊也不是為了尋寶。我只想建大房子,把樊約她們養得白白胖胖的,將來好養一大堆孩子。」
吳奶奶兩眼發亮,欣喜不已:「呵呵,這樣最好、這樣最好。」
上官黃鶯端來一杯温開水,吳奶奶不喝茶、不喝咖啡、不喝果汁,只喝白開水。可她也沒有喝,而是把一杯滿滿的白開水潑在小風身上,小風低垂着腦袋跪在吳奶奶的腳邊,滿臉悔恨的樣子。
我於心不忍:「算了,吳奶奶,我保證看在您的面子不開除小風。等他結婚了,我再把他調回投資部。」
吳奶奶怒問:「小風,你明白李總裁的用意嗎?」
小風頹喪地搖頭:「我、我不明白。」
「你腦筋不會轉啊!李總裁一來是給你一個懲戒,二來是等你結婚了,有責任心了,才給你擔當大任。你以後腦子再轉不過來,也要記得忠誠兩個字。你在李總裁手下當差,拿李總裁的薪水,就要知道忠人之事。」
小風�起頭,很誠懇地認錯:「是是,奶奶、總裁,我知錯了。我以後一定忠於總裁,永遠為總裁效命。」
「別説得這麼誇張,我又不是天子公侯,你不用為我效命。只需要遵守國家法律、遵守公司規章制度,然後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就可以了。」
我有點不好意思,小風的年紀與我相仿,讓他在我面前下跪有點過了。俗話説,男人膝下是黃金,他跪下來這個舉動,就是很慎重的道歉,我不想讓小風太難堪。
小風感激道:「我記住總裁的話了。」
我微笑着輕拍吳奶奶的手:「天色不早了,你送奶奶回家吧。過些日子,我撈了娘娘魚再上門跟你奶奶聊天。」
這話也是對吳奶奶説的。吳奶奶一聽娘娘魚,馬上神色虔誠連聲説好。我暗暗好笑,與小風一起把吳奶奶攙扶下樓,又囉嗦半天才攙扶她上計程車。
此時已是華燈初上,我又想小君了。拿起手機打給小君,沒想到小君的手機關機了!心煩氣躁的我拿起手機逐一撥向小君有可能的去處。
「什麼?小君不在我這。」
楚蕙懶洋洋地告訴我小君不在內衣店。「沒見到小君啊。好好好,回頭我親你。」
郭泳嫺也告訴我沒見到小君。
等我把所有認識小君的人都詢問過一遍後,我突然覺得心口發涼、手腳冰冷,對着還算皎潔的明月,我大吼一聲:「小君,你在哪?」
「滴滴!」
手機響起簡訊聲,是小君的簡訊嗎?天啊,真的!真的是小君傳來的簡訊!我們竟然如此心有靈犀。打開簡訊,裏面的內容卻令我心裏冷了半截:「不要找我,不許找我,不能找我。」
什麼意思嘛?我馬上打電話過去。唉,聽到的是:「電話已關機或者不在服務區內。」
我懊惱地盯着生硬的簡訊默默地念叨,突然我靈光一閃,露出一絲微笑,似乎這簡訊裏蘊涵着微妙而豐富的內容,這十二個字不再生硬、不再簡單。
首先,小君肯定我會找她,她知道我會瘋狂找她。
其次,我在字行裏體會到小君的深情。「不要找我」很強硬:「不許找我」軟了許多:「不能找我」有命令的口吻。如果一個女人繼續命令你,那意味着她仍然想支配你,想支配你就代表着她想依賴你。
想到這,我笑得很開心。
關鍵是最後,我剛與所有認識小君的人通完電話,小君的簡訊就來了。這至少可以確定,剛才與我通電話的人中,有人正與小君在一起。
會是誰呢?我又頭大了,小君人緣極好,認識她的人都會收留她,我總不能一個個去找。或許小君擔心我一個個去找,所以最後那句「不能找我」就更貼切了。
不找就不找,對付女人要適當放逐,別綁太緊,更別太縱容。反正知道她很安全,我也懶得瞎操心。
正好這段時間花錢如流水,國庫空虛,我萌生了入市撈一把的念頭。想到這,我乾脆關掉手機,一個人待在辦公室裏計算、分析、思考,很快就進入到忘我境界。
兩個小時過去,我找到可以撈一把的期貨金屬:銅。
九點一過,我迅速進入交易系統,買漲五千萬金屬銅的季度期貨。運氣好的話,一晚上可以賺到五十萬至兩百萬的收益。
不料,金融期指開盤不久,銅價紛紛下跌。我只能追倉,不求斬獲,只求平本就阿彌陀佛。經過漫長的拉鋸,我心驚肉跳地等到價格稍微回升,馬上果斷地交割斬倉,計算下來還淨虧二十九萬。
「賺錢如此艱難,張思勤捨得花幾十億去買一個傳言?不可能,他一定不會這麼傻,他一定有明確的證據。既然他要買碧雲山莊,那寶藏肯定就在碧雲山莊。這麼淺顯的道理我怎麼還不明白?」
那我應該如何把他手中的線索套出來呢?
靈光乍現,又陷入了迷思。此時我已無心戀戰,關閉交易系統,打開手機,我這才發現戴辛妮、樊約、郭泳嫺、王怡、葛玲玲、楚蕙、上官姐妹、何芙,都在我關機時打給我。我以為她們有小君的消息,趕緊逐一打電話過去詢問,結果她們只是關心小君,都問我是否找到小君了,弄得我哭笑不得。
本想着去探視姨媽,又害怕姨媽問起小君而我無法交代,真是越想越煩。
突然,我想起了一個人,小君會不會在她那裏呢?
我拿起手機撥通一個號碼。
「什麼事?」
動聽的聲音很冷漠。
「對不起,深夜打擾你真不好意思。我只想問問小君是不是在你那裏?或者説今天有沒有見到過小君?」
我很客氣的問,其實也沒抱多大的希望。
動聽的聲音沈默了一下,出乎我意料的説:「她睡着了,明天我會叫人送她回去。」
我大喜:「哦,好的、好的,謝謝你,拜託你了。」
「滴……」
還沒説完,電話就掛斷了,對方的態度異常惡劣。雖然喬若塵恨我,但她與小君是好同學,小君在她那裏我很放心。
都説醫院像迷宮,可我覺得醫院像怪獸,特別是晚上的時候,它的門口看起來就像要吞噬所有一切的大嘴。所以我很怕去醫院,從小就怕,長大了更怕。即便醫院裏有像小冰這樣的漂亮護士,我也不喜歡深夜去醫院。
但是為了見姨媽,再不喜歡的地方我也會去,再可怕的地方我也要去。原本醫院規定九點過後禁止探視病人,不過有小冰在,我順利穿過迷宮般的道路,來到姨媽的病房門前。很意外,姨媽的病房前沒有喬裝站崗的護士。
「記得,幫我把這束鮮花送給嚴笛小姐時,替我向她表達最真摯的問候。等她轉到普通病房,我再去探望她。」
我把一束新鮮的百合交給小冰,姨媽對花不感興趣,送花給她是自尋煩惱。
小冰沒好氣:「嚴笛不會也是你的女朋友吧?」
我很輕佻地盯着小冰的胸脯道:「不會,她沒你好看,胸部又沒你大,我們只是一般的朋友。」
小冰興奮得直哆嗉:「嘻嘻,原來如此。不過,你是第一個送花給她的人喔。」
「她是外鄉人,在這裏認識的人不多。」
小冰道:「不是喔,有很多人來看過她,剛才還有一羣人來。」
我覺得奇怪問:「剛才?一羣?她不是在急診監護中嗎?為什麼我不能去看她,而別人可以?難道那一羣人都是嚴笛的直系親屬嗎?」
「不是直系親屬,但好像是很大的官,是我們院長親自帶來的。」
小冰抱着那束百合左聞右聞,好像是送她似的。
我隨口問道:「那這些人走了沒?」
小冰伸長着脖子,朝姨媽的病房張望:「還沒走,他們到你姨媽的病房去了,可能現在還在裏面。」
「什麼?」
我大吃一驚。
「噓,小聲點。」
小冰急得直跺腳。
「你先回去吧,我自己進去。」
我暗暗忐忑,示意小冰離開。小冰「嗯」了半天,卻不願挪動腳步,估計小妮子懷春了。
我苦笑,舉起手剛想敲姨媽的病房門,門卻突然打開了,把我嚇一大跳。我一看,燈光通明的病房裏,姨媽半躺半坐在病牀上,一雙美麗的鳳眼瞪着我。她身邊坐着一位腰板筆直、濃眉如劍,臉上稜角分明,兩隻三角眼精光閃閃的中年人,看起來起碼五十歲,但英氣逼人,我根本就不覺得他老。
我眼睛掃了掃,發現病房裏以及病房的陽台上還分別站着幾位年輕人,或男或女,一個個看起來非常幹練的樣子。
「真不錯,知道先觀察環境。」
中年人首先開口,聽語氣像似調侃。
姨媽抿着嘴想笑:「有他這麼觀察的嗎?鬼鬼祟祟的看起來像小偷。」
「哈哈……」
病房裏一片哄堂大笑,把脆異的氣氛一掃而光。
我走進去微笑問:「是説我嗎?」
姨媽嗔道:「快過來喊朱伯伯。」
我一聽,隱約知道此人是誰了,於是恭敬道:「朱伯伯好,我叫李中翰,很高興認識您。」
中年人站起來,一手用力拍我的肩膀,一手握緊我手掌:「我叫朱成普,是你母親的同事。」
「母親?」
我突然覺得肩膀劇痛,手掌欲裂。
朱成普一愣,忙改口:「哦,是你……你姨媽的同事。」
説話間,肩膀和手掌的疼痛感突然消失了。
我鬆了一口氣,朝朱成普送上尊敬的目光:「如果我沒猜錯,您就是大名鼎鼎的中央紀律檢查部朱部長。」
朱成普劍眉一揚問我:「怎麼樣?我的大名是臭的還是香的?」
我老實回答:「都有。」
姨媽一聲呵斥:「中翰,不得無禮。」
朱成普露出遺憾的笑容:「月梅,中翰沒説錯,中紀委確實做得不盡人意啊。」
姨媽道:「不説這些了。」
朱成普點點頭,重新上上下下打量我:「真像他爹,是幹這行的料。月梅,要不要他子承父業?」
第124章平起平坐
姨媽臉色微變:「算了吧,他吃多少、花多少自有天命,我不想……」
朱成普大笑:「呵呵,説説而已、説説而已。」
「我聽出來了,朱部長一定認識我父母。您行行好,能不能讓我多了解我的父母?」
我見機不可失,趕緊詢問。
「咳。」
朱成普乾咳一聲:「這要問問你姨媽的意思。」
説着他轉向姨媽:「不過,我認為中翰應該知道。這只是我個人的意見,至於月梅你怎麼想,我無權幹涉。」
姨媽繃着臉,淡淡地對我説道:「中翰,你先回去吧,我跟朱部長還有很多事要談。」
姨媽不僅是我的姨媽,還是我的首長,她的話就是命令,我立正挺胸:「是。」
然後再向朱成普告辭:「朱部長,我先撤了。」
「嗯。」
朱成普含笑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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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小君了嗎?」
電話裏,戴辛妮柔柔的聲音令我全身發軟,我真恨不得現在就到她身邊。
「找到了。」
我的回答也很温柔。
「那你還要過來嗎?」
「我就在你家樓下,要不要我買點消夜給你吃?」
「不用,我有煮糖水。」
「我吃得很甜。」
「我放一鍋糖進去。」
一鍋糖是多少?我大笑不已,三步當兩步跨進電梯,按下六樓的按鍵。
天啊,我多久沒來辛妮的住處了?想當初,我為了進她的香閨費盡心思,如今久久才來一次,我是不是冷落了佳人?我想不是,這裏的一切幾乎都沒變,我對戴辛妮的愛也沒變。
「傻站在門口乾嘛,進來呀。」
戴辛妮推開鐵門把我拉進屋子,柔和的燈光下,她美得無與倫比,微濕的頭髮散發出沐浴清香。身上一件半透明的兩件套粉色內衣透露着勾人的誘惑,她似乎又豐滿了些,沈甸甸的雙乳越加渾圓,微微隆起的小腹有了一道脂肪層,但看起來是如此完美。緊實的肉感能讓我亢奮,彈手的滑膩能令我抓狂。我硬了,硬得厲害。
我吞了口唾沫,乾渴的不僅僅是咽喉,望着她雙腿間隱約的黑影,我的鼻血差點流出來:「辛妮,我一直很懷念那次你故意穿一件很性感的內衣引誘我,卻死活不讓我進門的情景。」
「噗哧。」
戴辛妮鶯聲嬌笑,鵝蛋臉閃耀着滑膩似酥的光澤,細潤如脂的脖子轉了轉,嗔道:「還説呢!你設計捉弄我,騙走我內衣、恐嚇我,你肯定不知道一個處女不穿內褲有多難受。哼哼,現在我一想起來就很生氣。」
「那你知道嗎,你那兩套內衣足足讓我自慰了二十七次,你害我損失多少白花花的東西。」
雙臂環抱,我摸上肥美豐滿的肉臀。門沒關,我已迫不及待地吻上兩片花瓣似的紅唇。
戴辛妮瞪大眼珠子:「二十七次?是連續的嗎?」
「連續二十七次我早成乾屍了。」
我恨得牙痒痒,雙手轉戰到兩團碩大傲挺的乳房上。
「咯咯……別吵,言言剛睡。」
戴辛妮伸出嬌豔的小舌頭,輕輕在我嘴唇上塗抹一層唾液。這是什麼?新潮的挑逗?我有樣學樣,伸出舌頭在兩片花瓣似的紅唇上也舔了一圈。
戴辛妮吃吃嬌笑,似乎很滿意我的表現。我突然明白,她是在嘗我的嘴唇,看看有沒有別的女人留下口紅。如今她笑得如此放蕩,大概是芳心已定。唉,女人心細如斯,決不是男人可比。
「哇,奶頭好翹!夜深露重,你穿這麼少不怕着涼?」
遊弋在細膩的肌膚上,所到之處仍然有處女的芳香。這是極品女人的特點,只要沒生過孩子,極品女人的身體永遠有少女清香。
戴辛妮仰靠在沙發上,媚眼如絲:「有你暖着,我怕什麼?」
我低吼一聲,拿起一個抱枕塞在戴辛妮的軟腰下,迫不及待地壓上去:「忍不住了,先幹一下再説。」
戴辛妮分開雙腿,裝模作樣地拒絕:「哎呀,進我房間啦。」
「在廳裏怕什麼?」
我長驅直入,比穿衣服還自然。這種順暢的配合也只有和她做愛時才有,一不小心插出的水花就流成溪。
「喔……」
「爽吧?」
「喔……」
正如火如荼之際,突然一條曼妙的身影飄然而出。她穿過客廳,把房門關上:「有沒有搞錯,門都沒關,是不是打算讓整棟樓、讓全公司的人都知道呀?」
我與戴辛妮愕然,一會兒戴辛妮才清醒過來,發出一聲高達一百三十分貝的尖叫:「言言,你回房去!」
「我本來睡着了,被你們吵醒,現在不想睡了。我要看電視,你們要嘛回房去,要嘛……要嘛隨便。」
章言言拿起電視遙控走到另一邊沙發坐下,打開電視機,旁若無人地欣賞起電視節目。
我與戴辛妮面面相覷,不知道要繼續做下去還是回房再弄,反正我是不願意拔出大肉棒,戴辛妮見狀附在我耳邊小聲説:「她希望我們回房做,我們偏偏在這裏弄,饞死她。」
「很有見地。」
我大喜過望,真是求之不得。既然女人們無所謂,我堂堂七尺男兒還怕羞嗎?不一會兒,整個客廳響了淫靡的呻吟聲,間或還有「滋滋」聲、「啪啪」聲。
起初章言言還能鎮定自若,一個節目能看上三分鐘。漸漸地,她不停轉換電視頻道,每個節目停留的時間不超過十秒。戴辛妮適時的嬌喘、啼哭,猶如一道魔音鑽進章言言的耳朵裏。我發現她滿臉通紅、雙腿緊夾,眼光不時瞥過來。實在忍不住了,她憤然站起倒水,獨自一個人狂喝。五分鐘不到,她已喝了三杯水。
此時的戴辛妮處於迷離狀態,她的呻吟越來越大聲,所有淫蕩的姿勢都任憑我擺佈,令一旁斜視的章言言也跟着呻吟。我得意至極,放開手腳對戴辛妮進行全方位的總攻。
大肉棒在茂密的森林裏犁出一片濕潤,粉紅的淫肉比血還紅,小腹脂肪上顫抖的韻律已經很明顯了。我抓住傲挺的雙乳極盡蹂躪,風一般的抽插速度無可匹敵。我的女神開始沈淪,腳趾塗有紅色指甲油的雙腿盤上我腰間,淫蕩蜜穴很下流地迎合着進進出出的大肉棒。哦,我的辛妮真夠淫蕩,她不顧一切而下流的迎來痙攣。
「中翰,救命,喔……快救我,我要、我要你……」
戴辛妮的歇斯底裏在我的意料之中,只是她如此失態的歇斯底裏卻出乎我意料之外,她噴出最後一股黏綢的愛液後,兩隻眼睛都不願意睜開。
我冷笑不已,拔出大肉棒站在戴辛妮面前,兩指捏了捏她的鼻子。等她張開櫻桃小嘴喘息,我的大肉棒一插而入,塞滿她的口腔。
「撲通」一聲,章言言摔倒在地上。她已被我這強烈衝擊視覺神經的舉動所震撼,趴在地上的她,喘息聲和戴辛妮一樣混濁。
「怎麼了?言言。」
我放下需要要休息的戴辛妮,走向章言言。
章言言輕輕搖頭:「別過來、別過來……」
我像老鷹抓小雞似的,把章言言從地上抱起,回到沙發,將她與戴辛妮並排放着,嘴上關心道:「褲子都濕了,快換下來,不然會着涼。」
「不換、不換。」
章言言很不情願我脱她的睡衣。雖然她的睡衣沒有戴辛妮的精美,但同樣很性感,甚至比戴辛妮的內衣更透明。好可怕,女人知道如何利用身體武器的話,會非常可怕。
「你再不換,我就揍你。沒見過男人打女人吧?要不要見識一下。」
我故意露出一排牙齒恐嚇。
「言言,別怕他,他不敢揍你。」
氣若遊絲的戴辛妮鼓動章言言抵抗到底。章言言眼珠子一轉,臉有難色:「萬一他敢怎麼辦?好吧,換就換。」
我突然喜歡女人間的勾心鬥角,能如此順利脱掉章言言的褲子,戴辛妮功不可沒。我緊貼而上,大肉棒頂到章言言的三角地帶。那裏確實很濕,即便不換褲子我也得擦一擦到處流淌的黏液。
「啊,總裁,你不是説換褲子嗎?」
章言言很矯揉造作地驚唿,水汪汪的大眼睛不時瞥向我的胯間,卻又不想讓我知道她很期待,所以她目光凌亂不定。
「擦乾了才換。」
我把掌心覆蓋整個濕淋淋的陰部,拇指與食指搓揉着嫩嫩陰蒂。
章言言問:「那你怎麼用手擦?」
「我的手很乾燥。」
「喔……那東西也是手嗎?」
章言言的媚眼瞇到像一條小縫隙。
我向戴辛妮瞥了一眼,壞笑道:「你問問辛妮是什麼?」
沒等章言言問,戴辛妮吐出四個字:「不是東西。」
我火大了,卻只能把怒火發洩在章言言身上,章言言慘叫連連:「啊,辛妮姐救我!辛妮姐救我。」
我覺得很好笑,辛妮姐尚且自身難保,又怎能出手相救。不料我的笑容被漸漸恢復的戴辛妮看見了,她怒道:「笑什麼笑!如今一箭雙鵰,你滿意啦。」
「我純粹是做好事,你看言言多可憐。對不對,言言。」
得到便宜還賣乖,是典型的無賴形象。我發現自己確實很無賴,既好色又無賴。大肉棒猛烈穿梭在温暖的小穴裏,章言言得到滿足何嘗不是我賜給她的好事?
「我……我好可憐。」
章言言搖動身體,翻滾的乳浪擾亂我的視線。
「我老公跟別的女人在我面前苟且,我更可憐。」
戴辛妮説的是實情,她種下的苦果正在生根發芽。
章言言喘息道:「我……我老公跟別的女人做愛完再跟我做愛,我更……更可憐。」
「什麼?」
戴辛妮勃然大怒。
我暗叫不妙,馬上拔槍而起,抱着戴辛妮滾落一旁,大肉棒一挺,馬上佔據她的小穴,愛液猶足,我再次長驅直入。戴辛妮還想發脾氣,我十幾下勁力十足的敲擊,把戴辛妮的怒火壓制大半,耳裏又聽到熟悉的「喔喔」叫聲。
章言言潸然淚下,長長睫毛擋不住那一抹悽涼,她一邊看着我和戴辛妮纏綿,一邊抽噎:「我有説錯嗎?他也是我的男人,我非他不嫁。」
我心中一樂,打起圓場:「那也要有個先來後到、長幼有序呀!辛妮在前,年紀也比你大,你無論如何都要尊重她,她可是為了你。」
章言言道:「我尊重她呀,是她不尊重我!我不喜歡她用苟且兩字,我們又不是狗。」
好好的齊人之福搞成怨氣沖天,我真是哭笑不得。見戴辛妮搖臀配合,完全投入的樣子,我加快抽插頻率:「辛妮,這就是你的不對。我們苟且就算了,你怎能説人家苟且呢?」
「咯咯……你們才是苟且……哎喲,討厭,給你這樣多杵幾次一定會杵壞。」
戴辛妮大聲浪叫,因為我拔出肉棒八分又插入十分,次次擊中花心。很少聽戴辛妮主動説淫蕩詞語,這「杵」字我很少聽到過。一聽之下,我覺得既淫蕩又新鮮,也跟着「杵杵」不停。
「那是不是不杵了?」
我稍微停頓一下。
戴辛妮迅速猛踢我的屁股:「杵完這次就不要了,以後你要杵就杵言言這個小賤人。」
章言言突然精神一振:「辛妮姐,這可是你説的。你罵我賤人不要緊,罵我是狗我也不生氣,只要以後中翰哥是我的男人就成。」
戴辛妮大怒:「哼,給你一根羽毛你就飛起來了?真是小賤人。」
「中翰哥,你讓辛妮姐閉嘴。」
章言言撒嬌。
「你幹嘛不過來摀住她的嘴?」
我吆喝着,大肉棒把戴辛妮的小穴轟得浪水四濺、啼喘交連。章言言越想越委屈,真的用白嫩嫩的小手掩住戴辛妮的小嘴。戴辛妮正需要大口喘氣,小嘴被掩,她惱怒不已,腦袋瘋狂搖擺,微濕的秀髮也飛舞起來,嘴上更是罵個不停。
我靈光一閃,壞笑道:「用手哪能搗得住,最好是用嘴封嘴。」
章言言在我鼓動之下,頓時惡從膽邊生,咬了咬紅唇撲上去,用自己的小紅唇封住戴辛妮的櫻桃小嘴。怪了,戴辛妮初時還掙扎一番,爾後慢慢安靜下來。兩個女人唇舌糾纏,吮吸有聲。我一看,這哪是封嘴,簡直就是親嘴!我驚喜交加,伸手託住章言言的大奶子一陣揉搓,她越加騷浪,嘴上吻得更起勁,手上還攀上戴辛妮的胸脯用力揉捏。
戴辛妮「嗯啊」嬌喘着,美目迷離,悄然全閉起來,陶醉在全方位的愛撫之中。旖旎氣氛濃烈得令人窒息,亢奮的肉棒迅猛磨刮嬌豔陰唇。戴辛妮突然繃緊上身,機械性的搖動下體:「嗯啊」聲急促而紊亂。章言言似乎意識到什麼,她拼命地親吻戴辛妮,瘋狂地揉搓戴辛妮的奶子。玉腿疾跨、嬌軀輕轉,竟然騎到戴辛妮身上。我的眼前是章言言的大屁股,纖薄睡衣掛在柔滑的臀肉上,淫靡的穴肉勾人饞蟲。我用手捏了捏肉瓣,章言言一陣輕顫,上身壓在戴辛妮身上,大屁股高高翹起。我知道這是章言言的身體暗示,我中指急伸,插入章言言的小穴,黏滑愛液隨即噴湧「喔……」
兩個呻吟,一尖一細、一長一短。
戴辛妮沈默了,章言言還在搖動嬌軀。她回眸向我看來,大眼睛裏儘是楚楚乞憐。我雙手穿過她的肋下,伸入薄薄的睡衣裏,握住兩團渾圓飽滿的乳房,下身仍然在戴辛妮的小穴裏挺動。雖然她已從高潮的顛峯中墜落,但餘韻強烈,她還需要大肉棒繼續摩擦急劇收縮的陰道。
章言言明慧,她沒有立即索要,而是與我接吻。翻動的小舌頭上似乎還有戴辛妮的唾液,我温柔吮吸,吮吸兩個女人的口水,吞噬她們的愛意。
「中翰哥……」
章言言的喘息如泣如訴。
這次我給了,戴辛妮已徹底滿足,章言言還嗷嗷待哺。拔出插在戴辛妮肉穴裏的大肉棒,我進入章言言淫蕩的花叢。她尖叫一聲,撲倒在戴辛妮身上,兩團大奶子正好掛在戴辛妮嘴邊。我以為戴辛妮會無動於衷,哪知我抽插十幾下後,發現她悄悄地張開小嘴,含住章言言的一邊奶頭。
「中翰哥,你願意娶我嗎?」
章言言突然問。
「我願意。」
章言言奶大膚白,只要男人腦袋正常都願意娶她做老婆。
章言言猛搖肉臀:「你肯定不願意,因為我不是處女。」
「別胡説。」
我出手連擊兩掌,在章言言白晃晃的臀肉上留下一片紅印。
章言言啼叫兩聲道:「可是我要告訴你一個秘密,我的處女、我的第一次,是辛妮姐拿走的。我恨她……」
「什麼?」
我又驚又怒。
淫亂氣息戛然而止,客廳的旖旎被一片漆黑取代。
仍然燈光通明的卧室裏,美艷得令人心跳加速的戴辛妮躺在牀上,她的手腳被毛巾捆綁,她必須為自己的過錯接受嚴厲懲罰。
「説吧,到底怎麼回事?」
我狠狠地甩動一下手中的皮帶。這是一條昂貴的凡賽斯真皮皮帶,我一直很少用。今天我打算用這條昂貴的皮帶狠狠懲罰一下戴辛妮。
燈光照在幾乎裸體的戴辛妮身上,她身上每一寸肉、每一寸肌膚都是如此完美,我真不忍心下毒手,可是怒火中燒的我還是向她粉嫩修長的大腿甩出一皮鞭。
「哎喲,我説……我説。」
戴辛妮尖叫中向我狠狠地瞪一眼,她扭捏片刻,朝牀角的章言言投以歉疚的目光:「是……是我不對,我不是有意的。」
柔聲細語不時伴隨着勾魂的鼻音,戴辛妮向我娓娓講述如何奪去章言言處女身的經過。
「那是一年前……」
我眼前彷彿回到一年前。在一次無聊的應酬後,兩個醉醺醺的美女跌跌撞撞地回到家中。她們一個叫戴辛妮,一個叫章言言。這兩人情同姐妹,由於乳房大小差不多,她們甚至穿過同一件胸罩。至於有沒有穿過同一條內褲就有待調查,不過可能性極高。
酒後吐真言,尤其是這種七分醉、三分醒的時候,最容易吐露心事。章言言向戴辛妮説起背井離鄉的悽苦,戴辛妮向章言言道出工作上的不順心。
結果兩個不同病卻相憐的處女相擁而哭,一番女人特有的安慰與嬌情鼓勵後,不知是誰先伸出魔爪,摸了對方敏感的部位,剎那間春情悸動,兩個空虛處女年紀不大,卻成熟頗早,懂得接吻、有過自慰,但都沒有實戰經驗。
懵懂的曖昧加上幾分好奇,這兩個被酒精麻痺的處女竟然一發不可收拾,你來我往越來越大膽,動作越來越放肆。最後竟然雙鳳顛倒互為六九,你舔我的下陰,我吃你的體液。情濃之際,戴辛妮一時失手,用手指捅破章言言的處女膜。章言言劇痛之下又流血,這齣同性挑逗大戲才告結束,可是大錯已鑄成,悔之晚矣。
「是哪根手指捅的?」
我咬牙切齒,把皮帶甩得極響。要不是心疼那一身美妙至極的美肉,我真想狠狠抽下去。
戴辛妮雙手被綁,只能怯怯地動了動左手食指,又動了動右手食指,我疑惑道:「兩根手指都插進去?」
戴辛妮翻了翻眼,嗔道:「哎呀,隔了這麼久,我哪記得清楚?你想替言言報仇的話就把兩根手指一起砍了。」
「還嘴硬?言言,你也用你的手指捅捅她下面。」
我板起臉猛甩皮帶。
章言言嘆息道:「現在捅還有什麼用?她又不是處女。捅她她還舒服,搞不好還會叫我捅用力一點。」
我拼命忍住不笑出來,戴辛妮惱羞成怒:「臭言言,你答應過我不説出去的,我大喝一聲:「辛妮你閉嘴,做錯事還想隱瞞?我以前就覺得奇怪,你讓言言住你家,吃你的、用你的,現在我終於明白,原來是因為愧疚。既然愧疚,你就要誠懇地向言言道歉。」
戴辛妮怒道:「我還不夠誠懇嗎?我把自己老公貢獻出去我還不夠誠懇嗎?」
章言言冷笑:「哼,我要是不求你,你會這麼好心?説好今晚中翰要射給我,你倒好,自己爽完了還要搗亂。」
我心疼章言言,好端端的處女竟然被一個女人奪去,真的是是可忍,孰不可忍?我走過去將嬌小的章言言抱起柔聲道:「言言別生氣,我們到你房間。」
章言言頓時眉目生情無限嬌羞,軟軟地「嗯」一聲,像八爪魚似的將我緊緊纏繞。「李中翰,你放開我!李中翰……」
我與章言言全情投入、盡情纏綿,再也沒有理會戴辛妮。我的激情帶給章言言三次高潮,每一次都很強烈。當然,我順了她的心願,在她小穴深處注入奔騰的精華,她不懷孕幾乎不可能。
早晨薄曦,我悠悠醒來,卻發現左邊是章言言,右邊赫然是嬌美的戴辛妮。大概是與章言言交歡時消耗過多,我完全不知戴辛妮睡在我身邊。看着她長長微捲的眼睫毛,我滿懷憐愛吻了吻她的眼帘。
一道温柔氣氛飄來,美麗的大眼睜開了。或許是剛從夢中走出還有完全清醒,美麗的大眼隨即閉上,幾秒後再次睜開。這次,美麗的眼睛有神多了。
「還有力氣嗎?」
戴辛妮似笑非笑。我以為她關心我,打了一個呵欠我點點頭。「我們做一次再上班,好不好?」
她靠過來,渾圓修長的玉腿搭上我的膝蓋,慄色柔絲懶洋洋散落在我胸膛,翹翹肉臀籠罩一抹紅暈,令我的晨間勃起更加誇張。
「上癮了?」
我右臂舒展,把美人置於臂彎下,讓腋窩濃烈的男人氣息薰擾她發情的神經。
戴辛妮撒嬌問:「好不好嘛?」
「上來吧。」
我褪下短褲,右臂輕攏。戴辛妮順勢爬到我身上,分開雙腿,肉肉的小腹壓在晨勃的胯下。小手把輕薄的小內褲一撥,温暖的小魚嘴含住高挺的肉柱。一陣嚶嚀,魚嘴徐徐吞下大肉柱。
我趁這個機會叮囑:「提醒你,以後別跟郭泳嫺對上。別意氣用事,這事關公司前途,你跟言言管好財務這塊,比什麼都重要。我也不怕對你坦白,我確實跟郭泳嫺上過牀,我需要她全心全意為我做事。」
戴辛妮臉一寒:「跟她上牀就跟她上牀,你為什麼要告訴我?你不告訴我,我可以裝做沒有這回事,我情願永遠都在懷疑、被蒙在鼓裏。」
我暗暗稱讚,原來她已開竅。優秀的男人永遠不會只有一個女人,女人如果要選擇優秀的男人,她就必須承受男人的風流和下流。
我擰了擰戴辛妮的小鼻子,輕輕地挺動大肉棒。身側的嬌軀微顫,我知道章言言也醒來了,乾脆一起對她們曉以利害:「我理解你的心思,但郭泳嫺不是一般的女人,沒了她,公司有可能會垮掉;公司垮了,你和言言喝西北風呀?」
戴辛妮肉臀微提,幾個深吞後,大肉棒完全充實温暖的蜜穴。她舔了舔嘴唇,很不服氣道:「説得好像地球離開她就不會轉動一樣。」
我暗暗好笑,嘴上説道:「事實是這樣喔。」
章言言側身過來,適時幫腔説:「辛妮姐,其實郭泳嫺很關心你的。那天聽説你病了,她囑咐我幫你買藥,還多次問你病好了沒有。」
「我病了?」
戴辛妮一愣,竟忘了搖動。
我解釋道:「哦,那天郭泳嫺説你有兩筆款項弄錯了,我跟她説你是生病了才出的錯。她很關心你,還説弄錯了沒關係,來得及改正就好。唉,我的辛妮妹子啊,這兩筆款項一共四百多萬耶!換成是別的財務,早被一腳踢走了,你卻連一個批評都沒挨到。」
戴辛妮越聽越覺得不是滋味,小脾氣一使撒嬌道:「那你現在批評我、懲罰我囉?」
我一看她漸入佳境,吞吐起落順暢自如,忍不住嘆息:「唉,這種懲罰人家言言做夢也想,可人家就不像你這麼貪嘴。」
話音未落,章言言嬌聲道:「誰説的?等會兒辛妮姐去洗漱,我也要。」
戴辛妮不依了:「聽見沒有,小賤人現在要跟我平起平坐了,我要的她也要,嗚……中翰,你到底還愛不愛我?」
我頭大了。
第125章給護士打針
這次轉帳兩千萬與上一次的七億相比相差幾十倍,但劉行長還是親自為我辦理。因他剛從副行長升為正行長,凡事表現積極,至少得做做樣子贏得口碑。
「多謝劉行長親自為我辦理業務,讓我有賓至如歸的感覺。」
我道謝。
劉行長滿臉堆笑:「不客氣,李總裁與貴公司都是我們的老客户了,以後有什麼意見和需要儘管提。」
這是我第一認真觀察劉行長,看起來幹練、睿智、文質彬彬,是一位真正的高級知識分子,不像好色變態之徒。不過看他的樣子有五十歲了,她的老婆孟姍姍估計不會低於四十。雖然我喜歡熟女,但普天之下的熟女能有幾個能像姨媽和郭泳嫺這般風採?會不會是聶小敏故意吹噓,其實孟姍姍是一個又老又醜的大肥婆呢?
帶着疑問,我向華夏銀行的營業大廳走去,看見一位服務小姐,我順便打聽一下聶小敏,她禮貌一指:「聶小敏在VIP室。」
「先生……要辦理什麼業務?」
沒想到我突然而至,聶小敏一驚一詫,小臉微紅。
我走上前,半真半假詢問道:「能不能幫我算算三億一年期的利率是多少?」
「好的,先生您這邊請。」
聶小敏站起來,指引我走向舒適的休息室,流暢的肢體語言顯示她有良好的工作素質。
「怎麼來了?真的是來辦理業務?」
寂靜的VIP大户室裏,聶小敏神採飛揚地為我斟上一杯水,她認為我根本沒有三億存款的業務。
「剛剛找你們劉行長轉了一筆錢,順道過來看看你。」
我不經意間把目光掃向一雙修長又穿着絲襪的大腿,是黑色的,繃得很緊。
「轉多少?」
聶小敏優雅地屈起一條長腿,不丁不八、腳尖着地,黑色的高跟鞋明亮如新。
「兩千萬。」
聶小敏莞爾一笑:「這麼少他也幫你處理啊?」
「我是老顧客了嘛。」
我悠閒地靠在軟皮沙發上,欣賞眼前的制服美女。一夜情過了,大家真的可以認為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我很懷疑。
「咯咯……也是,有沒有見到他老婆?」
聶小敏有些嬰兒肥,一笑就看見雙層下巴,我覺得挺好看的。
「我剛才還在納悶,這劉行長五十多歲了,那他老婆……」
見我臉有難色,聶小敏很快反應過來,説:「我把孟姍姍的資料給美琪了,你還不知道嗎?」
「這兩天很忙,很難看到她。」
聶小敏急道:「孟姍姍今年才二十八歲,是劉行長第三任老婆。」
「哦,那我明白了。不打擾你工作了,改天約你們喝酒。」
心中有底,我也不想再聊下去,免得擦出火花一發不可收拾,我可不願意讓孫家齊恨我。
聶小敏道:「週末呀?週末我約孟姍姍出來,我們一起喝酒。」
我聽出聶小敏言下之意,雖然答應她勾引孟姍姍,但總覺得不是一件光彩的事,嘴上猶豫道:「很急呀?」
聶小敏用力點點頭:「是啊,緊急情況、迫在眉睫,你總不希望你公司員工的老婆給別人羞辱吧?」
一股正氣油然而升,我挺了胸膛説:「那當然。」
聶小敏嬌滴滴道:「一切拜託了。」
我忍不住又囉嗦一句:「她真的很漂亮?」
聶小敏氣死了:「難道我會騙你?」
我呵呵一笑剛想致歉,突然大户室外傳來黃鶯般的聲音:「玉芹、小芳,小敏呢?」
有人回答:「她在VIP室。」
一陣細碎的腳步聲傳來,我眼前一花,從VIP室外飄進一位月貌花容的女子:「小敏,原來你在這!過去一下,先幫飴虹珠寶公司的出納存一筆款子。」
聶小敏向我使了使眼神,為難道:「哎呀,姍姍姐,我正在招唿客户呢。」
美女瞋怪:「過去,先過去。人家存上千萬的,不是存十萬、八萬。」
我揮揮手,淡淡道:「小敏,你先過去吧。」
説着,眼睛故意瀏覽VIF室裏的宣傳海報,並沒有對這位腮暈潮紅、花容月貌的女子行注目禮。
「好的。」
聶小敏只好點頭離去。
美少婦倒也識相,她張開櫻桃小嘴對我抱歉:「不好意思啊,等會兒小敏再過來招唿你。你先休息一下,喝杯水,這裏可以隨意抽煙。」
我微微一笑,沈聲道:「我從不抽煙。沒事,女士優先,我的三億遲一點存也不會發臭。」
「嗯?三億!」
美少婦屁股輕扭剛想離去,聽我這麼一説,剎那間脹紅了臉。她本來就腮暈潮紅,這一下更紅得嬌豔,彷彿熟透的蘋果。
「是啊。」
我乾脆拿起一本金融期刊閲讀,美少婦尷尬得手足無措。
我在心裏暗暗評分,這位看起來比實際年齡要年輕得多的美女至少有九十分,如此高的評價完全不在戴辛妮和唐依琳之下。如果沒猜錯,她就是我要勾引的目標:孟姍姍。
「啊?小敏、小敏,你還是回來吧。」
孟姍姍叫喚時,人已到VIF室外。我暗暗好笑,對這位美得令人心顫的女人希望能手到擒來。
不等聶小敏回來,我馬上離去,留下一個必然再見的引子。我相信,這位美貌的女人很快就會與我再見面。
華夏銀行外的草坪上,紅色法拉利安靜得就像一位處子,但我知道車裏面的女人一定很不耐煩。果然,剛鑽進紅色法拉利,葛玲玲就對我發脾氣:「等好久了,這麼長時間,我喝了三瓶優酪乳,你得幫我出錢。」
「我又不是去玩,把你冷落在一邊,我是替你前夫跑腿,你還不滿意?」
我沒好氣的説。走出銀行的時候,我抽空打給小君,結果仍然是「該用户已關機或者不在服務區內。」
葛玲玲是在撒嬌,沒想到我心情煩躁,碰了一個軟釘子。她沈默片刻,眼淚一滴一滴的掉下來。我後悔不已,大罵自己是神經病,二話不説趕緊安慰她兼找面紙。
「你是不是嫌棄我了?」
葛玲玲哽咽着,滿臉酸楚。我心疼極了,急忙老實交代:「沒有,我喜歡還來不及,怎會嫌棄你呢?剛才找不到小君,她手機關兩天了。我好擔心,説話比較過分了點,你別……」
「噗哧。」
沒等我把話説完,葛玲玲破涕為笑:「真是一個笨蛋,我和楚蕙還説你一定能猜到小君在哪裏。」
「在哪裏?」
我大吃一驚。
葛玲玲越笑越燦爛:「在楚蕙家。昨晚楚蕙跟你説不知道小君的行蹤時,你不覺得奇怪嗎?她這麼喜歡小君,她會不着急嗎?你打電話給楚蕙的時候,小君就在她身邊。」
我恍然大悟:「對對對,當時我就覺得奇怪楚蕙一點都不着急,原來小君就在你們那裏。唉,不早説,急死我了。」
「小君説了,她就是要你急,誰叫你老欺負她。」
葛玲玲抿嘴一笑,淚痕仍清晰,她已笑得如此自然,真是天見猶憐。
不過我想了想,輕鬆下來的心又繃緊起來:「真奇怪。」
葛玲玲覺得莫名其妙的問:「什麼奇怪?」
我很嚴肅地問道:「玲玲,你還記得上次遇見的小君的那位同學嗎?」
葛玲玲頷首:「記得,很漂亮,有點像混血兒……」
我滿腹狐疑:「對,她昨晚告訴我説小君睡着了,今天會派人送小君回來。你説奇怪不奇怪?難道小君會分身?」
「怎麼可能?小君昨晚一秒鐘都沒離開我們。」
葛玲玲撇撇小嘴。發動引擎,法拉利飛馳而去,車後揚起一片塵土。
我覺得喬若塵真夠陰險狠毒,她一定對我和小君懷恨在心,所以故意這樣説,故意讓我們疏忽。如果小君出了什麼意外,我們還蒙在鼓裏。真可怕,我以後絕不能讓小君跟她待在一起。小君雖然不是笨蛋,但萬萬不及喬若塵的狠毒心思。
想到這,我更加擔心小君離開我身邊。要是她去參加選美,只怕她獲得冠軍回來,我已思念成疾見上帝去了。
「你們真的讓她參加選美?」
葛玲玲冷冷哼道:「你還想反對嗎?小君問過她媽媽了,她媽媽全力支持。」
「啊?」
一盆冷水噹頭淋下。
「她媽媽今天就從外地回家,小君説她不怕你了。」
葛玲玲興高採烈,好像參加選美是她自己一樣。不過説回來,小君隱隱有葛玲玲的影子,她的脾氣、她的臉型都與葛玲玲很相似。
我苦笑:「她什麼時候怕過我?」
葛玲玲側身掃了我一眼,幽幽道:「別説沒有,有時候我還真覺得你有些可怕。」
我笑問:「那你覺得我愛你嗎?」
葛玲玲冷冷一句:「不覺得。」
「那就證明一下。」
我把手伸過去,在葛玲玲的大腿上遊走,一不小心就滑到大腿根部,手指觸到温暖。
葛玲玲大羞,趕緊踩剎車:「好啦好啦,你愛我、你很愛我!別鬧啦,大維明天就回美國,他今天有很多事要辦,急着等賬户解凍,我們就別……」
「哼,給你。」
我酸酸地把一份文件遞過去,裏面除了有公司幫杜大維銀行賬户出具的法律證明外,還有一張兩千萬現金的轉帳回執。
「咯咯,小氣男。」
葛玲玲揶揄我一下,在嬌笑中重新啓動法拉利。我不得不承認,在這件事情上我確實小心眼了,只是嘴上仍然兇狠:「再説我小氣,我就在車裏把你衣服脱光光,把你的浪穴幹爛。」
「真奇怪,我怎麼會喜歡上你?」
葛玲玲白了我一眼。
「因為我屁股生了痔瘡,所以你才喜歡我,先送我去醫院吧。」
我沒好氣。
葛玲玲大笑。
我當然沒有痔瘡,只不過找了一個去醫院探視姨媽的藉口。唉,姨媽神神秘秘,弄得我也跟着神經兮兮。
沒想到陶陶告訴我,姨媽已經出院了。
難以置信,姨媽真的回家了。我從醫院趕回家時,莊美琪正在為姨媽打針。「美琪,你多年不摸針筒還行不行?」
我心驚膽顫地看着莊美琪用酒精清洗注射器。姨媽不喜歡吊點滴,每當需要注射大劑量的藥劑時,一次性注射器的容量較小不能用,只能用玻璃針筒;每次注射前後必然要清洗,苦了莊美琪。
「你要不要試試?」
莊美琪瞪我一眼,見她清洗針筒的動作嫺熟,我的擔憂似乎很多餘。
「媽,你怎麼回事?為什麼不住院了?」
我關切的問。
「原因很多,我不想多説。身體沒什麼大礙,骨頭上的傷不需要待在醫院裏,只需長期調養就行。」
姨媽看上去一點都不像病人。
「嚴笛明天動手術,她的情況比媽嚴重很多。」
姨媽黯然:「我知道了。明天替我送一筆錢過去,雖然朱成普給過了,但那是她師父;我們給我們的,算是我的歉意。」
我微笑點頭:「媽你放心,這我會安排。」
「嗯。」
姨媽露出安慰之色,她話題一轉:「這段時間我安排小君在小蕙家住,你就別多事。家裏有美琪照顧我就行,你愛回不回都沒差,反正你總有落腳的地方。」
我微愠:「什麼叫愛回不回都沒差,這是我們家,我當然愛回,何況照顧媽是我的本分。」
姨媽一愣,迷人的鳳眼微微上翹,小嘴抿了抿,欲笑還嗔:「我知你孝順啦!不過,這段時間你最好還是別回家,你回來反而不方便,聽話。」
我眼珠子轉了轉,從姨媽焦慮的眼神中察覺到她有隱情,也不再糾纏下去:「好吧,我去辛妮家。」
姨媽看了看莊美琪,很識趣道:「我要休息了,你們出去聊吧。」
莊美琪俏臉微紅,叮囑姨媽幾句後跟着我走出姨媽的卧室。
關上門,我抱住她問:「我媽的傷到底怎樣?」
莊美琪笑道:「沒事,有些內傷,肋骨裂了,需要靜養。平時動作稍微大一點會很疼,走動是可以,估計大小便和洗澡暫時很難自己完成。」
「難道要在牀上大小便?」
我假裝很擔心,其實已明白姨媽為何不要我回家,估計好強的姨媽不希望我看到她大小便和洗操都需要別人來幫忙。
莊美琪擰了我一下:「不是有我在嗎?」
「好美琪,謝謝你,愛死你了。來,親一下。」
我心花怒放,親了她兩口,感覺心臟砰砰亂跳,抓住她的手就往我的卧室走去。
「哼,你老實跟我説,你有沒有碰過陶陶?」
莊美琪憤然問。
「陶陶是誰?」
我兩眼亂轉。
「你還裝。」
莊美琪揮動小粉拳。她是護士出身,手勁比別的女人強多了。我給她捶了幾拳已隱隱生疼,趕緊抱住她一同滾落到牀上:「我是認識她,但沒碰過。我以我媽的身體健康起誓,絕對沒碰過陶陶。當然,將來的事誰能預料?」
「我捶死你……」
我哈哈大笑,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將莊美琪的潑婦招式二化解,一番嘻笑打鬧,氣喘籲籲的莊美琪佔盡上風。她騎上我龍體,兩隻迷死人的大眼睛水汪汪的:「別碰陶陶,她很爛,醫院裏上至院長,下至各科室醫生都跟她搞過。當初我想離開醫院,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為她。」
「哦,什麼原因?」
我陡然緊張。
莊美琪道:「説來話長。簡單的説,她跟院長搞過之後,就來遊說我跟她一起墮落,我不願意,她又去遊說別的護士。我知道後嚇壞了,乾脆離開醫院。其實她沒惡意,心地也好,就是很容易跟男人上牀,説她水性揚花不為過。聽説她跟很多病人也胡來。你跟別的女人胡來我沒辦法反對,但你千萬別跟陶陶上牀,知道嗎?」
「知道了,我就跟莊美琪上牀。你離開醫院有點可惜,我真想看你穿護士服的樣子,很想跟護士做愛。」
我可憐兮兮地撫摸莊美琪的敏感部位,幻想她穿上神聖的護士服。
「你等等。」
莊美琪彈身而起,一熘煙跑出卧室。我尋思她是尿急,等她尿完回來,我一定要好好犒賞她。姨媽這段時間全由她來照顧,不但要照顧,還必須要照顧好。
脱下衣服,我靜等佳人。
突然眼前出現一片白影,仔細一看,我張大嘴巴。莊美琪竟然身穿一件白色緊身護士服,頭戴護士帽,雙條修長大腿穿上白色絲襪。我胸口一緊,脱口驚唿:「哇!你怎會有護士服?」
莊美琪左擺右搖,在我面前搔首弄姿:「有三套,是醫院拿給保護你姨媽的那些人穿的。由於你姨媽匆匆出院,這些東西都放在行李裏,我們一不小心全帶回來了,阿姨説改天讓我送回去。」
「別、別送回去,你穿好看、很好看,可惜沒有護士鞋。」
我撲通一下,跪在一條白絲襪長腿邊,手指划過光亮柔滑絲質,竟能擦出奔騰的慾火。撩起護士服,我覺得奇怪白色絲襪裏沒有內褲,眼前是一片茂密的烏黑。
「以前有,可是白布鞋很難洗乾淨,醫院就不提倡了,既方便又節約。」
莊美琪靠過來,讓我看得更清楚些。」
我猛吞一把唾液,無比崇拜:「你穿高跟鞋更性感。」
莊美琪翩翩轉身,拉起護士服露出絲襪跟肉臀:「護士妹妹基本上個子小,一般護士服的尺寸偏小,我穿有點窄啦,還像護士嗎?」
「不是像,是很……很像。」
一股鹹腥的液體從我鼻子流出。
「你怎麼流鼻血了?」
莊美琪大驚。
「秋天空氣乾燥,加上做愛少……」
我左右開弓用手臂擦拭鼻血,幸好鼻血不多。大概是臉上血跡縱橫像個大花貓,莊美琪咯咯嬌笑眉目含春:「哼,前晚才5P,你還嫌少?」
「美琪。」
我站起來,挺着猙獰的巨物呻吟。
莊美琪兩眼發亮,小手飛舞,準確擒住巨物。把玩兩下,欣然蹲下,拋了兩道媚眼:「討厭,粗得這麼誇張,不知道是不是有毛病。」
「噢……護士小姐,你仔細幫我看看是不是患了海綿體腫脹綜合症。」
毛孔疾張,我微閉雙眼,盡情忍受電流般的快感。
「嗯唔晤……有可能喔。」
護士吮吸有聲,巧舌盤繞,絕對是一位很有愛心的醫務工作者。
「那該怎麼辦呢,護士小姐。」
護士小姐騷騷道:「打針,你要給我打針。」
我莫名其妙:「病人給護士打針?」
「是的。」
護士小姐翩翩站起,送上滾燙身體、遞上嬌豔紅唇。我貼上去,下體與靈魂接觸只隔一層薄薄的絲物了。我嘗試去剝離,但護士小姐更直接,她用尖尖的指甲插入雙腿間的絲物,撕裂一個缺口,缺口蔓延越裂越大,剛好露出那一片茂密的烏黑。猙獰的巨物見狀,奮勇向前,碩大的雞蛋頭探進缺口,刺入烏叢中。
一聲嬌啼,既動聽且銷魂。
「中翰,門沒關。」
飛上雲端的莊美琪依然沒忘記提醒我。
「沒事,媽一定睡……睡着了。」
我眼角下意識掃向房門。一瞬間,我的心臟快要跳出嗓門,卧室門邊有一條人影閃過。沒眼花,肯定沒眼花,是一條人影。這屋子裏除了我和莊美琪,就只剩下姨媽了,她閃得夠快,可惜還是留下尾巴。如果姨媽沒受傷,我肯定無法察覺。
交媾不能停止,也無法停止,如此銷魂,唯有一浪接一浪,刺入烏叢的巨物氣勢雄厚,它與這位美嬌娘交手從未失敗過,這次也不例外。緊窄的肉穴抵擋片刻,已呈落敗的跡象,而巨物如有神助,叱吒風雲抽擊不斷。
我思緒急轉,一個邪惡的念頭驀然閃過,隨即獰笑着把意亂情迷的莊美琪推倒在牀上。我讓莊美琪跪着,屁股朝向房門。身體一躍而上,巨物貼着莊美琪的美臀插入肉穴,這種後插式可以讓巨物更深入。一般女人最喜歡這姿勢,不僅僅是因為可以插得更深,還因為這是動物最原始的交配姿勢。大象、河馬、野狗……幾乎所有的動物都用這個姿勢。
據説上一輩的國人受禮節荼毒,忌諱性愛,對後背式避之不及。不知姨媽那年代會不會對這種交媾姿勢反感?如果姨媽從來都沒有試過,今日姑且學習一下。等日後有機緣,我再親自手牽手、心連心地給她指點,但願門外偷窺的姨媽能明白我一番苦心。
「啊……插得很深了,我喜歡你這樣幹我。好舒服,太舒服了!老公,我愛你,你再插深一點,再插用力一些。」
靡靡淫語能助長情慾、挑逗神經,尤其莊美琪用銷魂的聲音説出來,哪怕是男人都會覺得臉紅心跳。我不知道姨媽聽了會是什麼感受,她會不會春情波動、心靈受衝擊呢?
「告訴我,美琪,我的東西夠粗嗎?」
我沈聲問着,弓起的小腹頻密拍擊肉臀「啪啪」亂響,紮實的馬步穩健有力,足以抵擋莊美琪的反擊。她吞吐得迅猛,紅腫的陰唇分泌腥臊垢物、像豆腐似的垢物。噢,她痙攣了。
「很粗、很長。」
肉穴一夾一吃,莊美琪的小腹抽搐得厲害。
「是不是比你的前男友更厲害?」
這是我故意而問,我一直在等待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我要姨媽知道,眼前的快樂就是忘掉過去,只有忘掉過去,才能迎來新生。「嗚……怎麼問這個?」
莊美琪在猶豫,是害羞也是害怕,害怕引起我的嫉妒。但我不嫉妒,我為什麼要嫉妒?她就臣服在我的胯下,我應該引以為豪:「説,快説。」
「啊……是的,你比他更厲害。」
莊美琪沒有選擇,她不再猶豫,極度愉悦的高潮閃電般湮滅她的羞恥,她撲倒在牀上歇斯底裏地呻吟、粗言穢語。
我身體壓上去,對着肉穴狂抽:「那你就應該忘記他,隨時給我幹,隨時給我操。」
莊美琪哭了:「是的,我早忘記他了。我現在是你的老婆,是你的女人,你想怎麼幹就怎麼幹。嗚……真要命,這輩子唯一不後悔就是做你的女人。」
我獰笑:「算你會説話,快叫老公。」
「老公……」
我射了,無情的哆樣也要了我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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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三、四。二、二、三、四……」
十幾個女人正跟着一位舞者扭動身體,這其中赫然就有我日夜掛念的李香君。她學得很認真,遠遠的,我就看到她身上的汗跡。楚蕙告訴我,這位舞者是最棒的美姿美儀老師,楚蕙曾經跟她學過。
無庸置疑,楚蕙讓小君學儀態,就是為參加選美做好準備。
「你認為小君參加選美好不好?」
我吃驚於小君的全神貫注,她的一絲不苟我以前從未在她身上發現過。
楚蕙道:「如果只是單純選美,我覺得對一個女孩子來説是一次磨練。你看小君學得多認真,這比她整天窩在家裏、置身你的羽翼下好多了。不過很多女孩參加選美是為了進入娛樂圈,這我就反對了。」
「楚蕙,我越來越喜歡你了。將來我們的孩子一定像你這樣有姿色、有思想。」
我輕輕撫摸楚蕙的後腰,從她的嵴椎到後臀,是一道很完美的S曲線。看似她有提臀,其實是錯覺,這完全是曲線的原因。唐依琳的身體也是這種強烈的S曲線,她和楚蕙一樣,一個學過舞蹈、一個學過儀態,兩者有異曲同工之妙。
「哼。」
楚蕙得意地瞪了我一眼。
「好了,我放心了,原諒你隱瞞小君的行蹤。如果下次再犯,看我怎麼收拾你。」
親眼所見,我終於放心的讓小君離開我的視線。
本想感謝蜜糖美人的苦心,但見她得意洋洋的樣子,再想起昨晚的故意隱瞞,我心裏有氣,搭在她後腰的手微微使勁搔了一下。她身體敏感:「咯咯」一聲笑出來。那一羣跳舞的人紛紛回頭張望,嚇得蜜糖美人轉身就跑,我跟着追上去。
逃離這家座落在百越光百貨公司旁不到一百公尺的「女子儀態美容中心」。楚蕙告訴我她在樓上有租一間房間,離內衣店近又方便,而小君早在半個月前就開始接觸美姿美儀知識。
第126章鴻門宴
「什麼陰謀,説得這麼難聽!這全是小君的意思,她要我們隱瞞你,難道我們會不答應嗎?」
楚蕙很委屈地説,楚楚動人之態令人心生愛憐。
「她經常來你這邊?」
我�頭仰望這座高達三十八層的青年公寓。
「嗯。」
楚蕙懶洋洋道:「小君幾乎天天都來。這裏離公司近,她經常在公司和內衣店兩邊跑。」
「你平常就住在上面?」
我假裝漫不經心地問,實則迫切想知道。這座建築外觀新潮奇特的青年公寓,在上寧市也算是赫赫有名。
楚蕙洞悉我的想法,她抿嘴竊笑:「第十七層F座啦!玲玲現在也跟我住在一起,我們三人天天都在家。你若是怕小君半途而廢,歡迎隨時來視察。」
我臉一熱:「莫名其妙,我沒有不放心。」
楚蕙冷笑:「既然放心,你還問個不停?真囉嗦。」
我苦笑,摸了摸鼻子問:「這裏是不是有一個地下停車場?」
「是。」
楚蕙點點頭。
「走。」
「去哪?」
「停車場。」
楚蕙跟隨在我身後嘟噥:「莫名其妙,公司門口不是有停車位嗎?鬼鬼祟祟把車停在這裏一定沒安好心眼。是不是昨晚送某個女人回家……等等,你千萬別告訴我,你在青年公寓裏也有養一個騷貨。」
我苦嘆道:「你想像力真豐富,不如把內衣店關了去當編劇。」
見楚蕙踩着高跟鞋邁着碎步跟來,我露出一絲詭異笑容。
「哼,我擔心將來孩子問我,爸爸怎麼每天不回家,我該如何回答?你是不是要我告訴她你在十六媽那裏?」
進入停車場,楚蕙的聲音在空曠空間裏傳得很遠。我大笑:「十六媽誇張了一點。」
楚蕙大怒:「那會有多少?你説,你別走這麼快,你説呀!」
「啾啾……」
在一排停放的小車旁,我停下腳步,隨手輕輕一撫一輛小車的頂蓋。
楚蕙追上我,一臉莫名其妙的樣子。我指着一輛離楚蕙不到兩公尺的嶄新保時捷,説道:「聽説後天是楚大小姐的生日,這小小禮物是我對你的一點心意。」
「這是……給我的?」
內斂的楚蕙伸手掩嘴。
我微笑着點點頭:「你不是喜歡跟玲玲比嗎?她的法拉利是三百七十萬,你這輛保時捷9——豪華版四百二十萬;法拉利是敞篷硬頂,你的保時捷是敞篷軟頂;她的是火紅色,你的是銀灰色。方向盤是特別訂做的絳紫色,跟你的唇色一樣。」
「中翰……」
一聲尖叫在空曠的地下停車場久久迴盪。
我調侃道:「不喜歡?」
哆嗦的楚蕙用磁性的聲音撒嬌:「老公,抱抱我好嗎?」
我攬住她小蠻腰:「別激動,是這輛車有幸配得上你。」
「嗚……」
一顆小腦袋搭在我肩膀嚶嚶啼哭,我柔聲説:「青年公寓確實有一位騷貨,她的名字叫楚蕙。」
「咯咯……」
楚蕙用小舌頭點了一下我的嘴唇。
我歪着脖子問:「小騷貨,能用你的保時捷載我回公司嗎?」
又是一聲尖叫:「什麼?公司就在對面!你……哼,看你可憐,上車吧。」
楚蕙並沒有直接送我回公司,而是興奮地繞了半個上寧市才將保時捷停在我公司大樓前。沿路不時有人關注,停下時更是引來路人一片驚——都贊嘆人車皆極品。
為了避嫌,我並沒有跟楚蕙多説什麼,望着她駕駛華貴的保時捷離去,我心裏一陣忐忑,愛吃醋的葛玲玲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我曾叮囑楚蕙,要她強調這輛保時捷是她自己掏錢買的,誰料楚蕙冷冷回我一句:「車我不要了。」
我苦笑不已,多麼有性格的女人。我既喜歡有性格的女人又害怕她們,因為有性格的女人如烈馬,難以駕御、難以馴服。不過只要能徵服它,它就會忠誠一輩子。
車行經理送來三輛車,除了楚蕙那輛保時捷,我給自己買了一輛寶馬X5SUV。雖然也是豪華版,但價格只及保時捷的四分之一;另外買一輛黑色寶馬房車給郭泳嫺,款式型號與戴辛妮的那輛相同。與上次大張旗鼓贈車相比,這次我低調許多,楚蕙那輛保時捷還是在停車場裏偷偷摸摸送出的。
「二白一黑,有什麼寓意嗎?」
郭泳嫺殷勤地為我倒出一碗藥湯,她開心極了,誰説女人不愛車?
我盯着她故意露給我看的乳溝直嘆氣:「你們女人真敏感,不就是一款車的顏色而已,還能有什麼寓意?」
「我還以為你也當我是你的妻子,一白一黑地位相同。」
郭泳嫺撒嬌。這段時間她暗地養身子準備做人,飲食搭配得非常精細,才幾天時間就珠圓玉潤。「是是是,地位相同、待遇一樣。」
郭泳嫺一聽,頓時笑成一朵花似的,拿起湯碗就遞過來:「喝湯。」
我像喝毒藥似的,一口一皺眉,郭泳嫺柔聲問:「昨晚出師不利?」
「略有折損。」
我知道郭泳嫺肯定會問。每天她都會查看我的期貨交易紀錄,昨晚交易不能全身而退,我多少有些沮喪。
「折損你還買車給我?」
我嘆道:「城東到城西,一位堂堂CEO沒有車不是笑話嗎?總不能都讓王怡送你上下班。天氣漸涼,她又有身孕,讓她多睡一點吧。這段時間她胃口如何?」
郭泳嫺誇張地睜大眼睛:「哎喲,我説你怎會突然買車給我,原來是捨不得讓王怡送我上班,唉……」
我板起臉把半碗藥湯擱下:「再酸,我就不喝了。」
郭泳嫺急忙再端起半碗藥湯連哄帶騙道:「好好好,不酸不酸。你的寶貝王怡身體很棒,吃飯很香。昨天還買了兩個榴槤,一個送我,她自己吃一個。」
「能吃就好。」
我眉開眼笑,一口喝完難嚥的藥湯。
「你去看看她,我保證她胃口更好。不如晚上回我家?」
郭泳嫺很狡猾地用了一個「家」字。
我不好意思搓了搓雙手:「晚上不行,我跟杜大維有約。」
郭泳嫺愕然:「你還跟他有牽扯?」
我淡淡道:「敵人有時候比朋友更有用。」
郭泳嫺不無擔心:「你還是要小心些。」
「放心。王怡若是問起,你就替我美言幾句。」
「嗯。」
郭泳嫺伸手拉開我的褲襠拉鍊:「來,我幫你吸一下。喝完這些藥會有腫脹感,會很難受。這不是血液擴張,而是一股內氣沖積,需要把這些氣排出去,排出後你會覺得神清氣爽。」
我閉目仰靠在沙發上:「泳嫺,我感覺近來變得越來越強。以前總想射,現在我能隨心所欲,説不射就不射,想射就射,不知道是不是喝藥的關係?」
郭泳嫺嬌笑道:「説了等於白説,反正你也不懂,省得浪費口舌。等會兒你籤一筆帳,我要領五十萬,這些藥湯的原料很貴。」
我擺擺手:「五十萬的數目不用找我,你找辛妮籤。」
郭泳嫺忿然:「找辛妮、找辛妮。哼,我還不知道你的心思嗎?雖然車子是一白一黑,但你仍然留個心眼,讓我和辛妮互為掣肘。這不是你對我們有所防備,而是你的下意識行為。
「我觀察你很久了,你的城府越來越深,越來越會耍手段,霸氣的痕跡越來越清楚。將來你的女人會很多,要想家大必定要業大,否則後果不堪設想。公司由我看着你儘管放心,這是你的大本營。你應該據此繼續擴張,步步為營。」
我心頭震撼,表面平靜:「好像很有道理。」
「跟那些小姑娘相比,我的劣勢明顯,但我能幫你,那些小姑娘只會嬌情。」
郭泳嫺一邊套動大傢夥一邊強調。
「泳嫺,別小看她們。她們當中固然有小女人,但像你這般有野心的也不少。」
「野心是相對的。因你沈溺情色,根本不適合從政,我唯有幫你從商。商場不需要資歷,只要能賺到錢就算成功,這也是我放縱你的原因。」
説着,郭泳嫺低下頭含住大肉棒一頓吮吸,我全身頓時舒暢。
「你放縱我?」
我擰住郭泳嫺的鼻子挺動兩下,她一聲冷哼:「你敢説我不放縱你嗎?」
「只不過是小君的事而已……」
我訕訕道。
郭泳嫺坐直身體,很嚴肅道:「光小君這件事就夠多了,至於其他胡作非為的事就更多。就説姨媽吧,她很有可能就是你的親生母親,可是即便她真是你親生母親,只要你想得到她,我保證如你所願。因為我希望你心想事成、成就事業,也好重新光耀我郭家的家門。」
我納悶:「你們郭家?」
郭泳嫺嘆了嘆:「你不知道,郭家以前是殷實人家,家族繁茂,前朝是鹽商。可惜後來因為種種原因凋零,我父母就是在這殘酷的凋零中死去。」
「這麼説來,我責任重大了。」
我伸手剛想脱郭泳嫺的裙子,她猛拍我的手,憂心忡忡道:「別嘻皮笑臉好不好?你雖然年紀還輕,但也是優勢。照現在的樣子發展下去,只要你沈穩些,我相信不出十年,你就能在上寧市創出一片天地。」
「看來我要開始拼命賺錢了。」
郭泳嫺嚴肅地點點頭:「是的,以後炒期貨非不得已不能輕舉妄動,我們還是以客户的投資為主。這畢竟這是我們公司的經營宗旨,客户炒期貨虧損那是客户的事,我們不能隨便冒險。雖然你賺過很多錢,可是一旦陷進去,你這根頂樑柱就會瞬間崩塌。你想過後果嗎?你已經不是以前那位無所負擔的李中翰,虧了大不了進去坐幾年牢。可現在光我知道的你的女人就有好幾個,我不知道的就不説了。」
聽完郭泳嫺這番語重心長的話,我頓時全身發冷、心頭髮顫,忍不住乞求:「泳嫺,抱抱我。」
「哼。」
郭泳嫺脱掉長裙,輕輕偎依在我身上。大肉棒一挺滑入濕潤的蜜穴中,我一聲嘆息:「聽老婆一言,醍醐灌頂。」
郭泳嫺微�肉臀,聳弄了十幾下:「我對你是全心全意的,因為你是我最後的機遇。再過十年,我會人老珠黃,我已經沒有賭未來的資本了。」
「我不是給你大施拳腳嗎?我不是讓你做CEO?你在行使權力時,我有幹涉過你嗎?你花多少錢,我幹涉過你嗎?」
摸着美麗滑膩的臉,我一點都不相信這位大姐姐會人老珠黃。
「哼,我感覺你還是沒有徹底信任我。」
郭泳嫺一怒,搖動得厲害一些,愛液從蜜穴深處流出來。
我淡淡道:「幫我把姨媽弄到手,我就連腳趾頭都信任你。」
「這有什麼難?」
「願聽指教。」
郭泳嫺詭異道:「還記得催眠術嗎?只要姨媽進入催眠狀態,我就能給姨媽下暗示。不管她願意不願意與你發生肉體關係,到最後她都會為自己心底的慾望放縱身體,你就可以乘機佔有姨媽。」
「很邪惡。」
我聽得心驚肉跳。
郭泳嫺捶了我一下:「因為你邪惡。」
我笑問:「你不害怕姨媽知道後對你懲罰?」
郭泳嫺愣了愣,堅定道:「我説過,我與你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我心頭大震。郭泳嫺雖然沒有小君般的單純、沒有唐依琳般的痴情、沒有樊約般的低調,但她有傳統女人的優點,那就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她和夫家榮辱與共。
我喜歡這樣的女人,看她氣喘籲籲的嬌羞狀,我愛憐道:「這催眠的方法有可能令姨媽產生悔恨,畢竟不是心甘情願下發生的事情。如果我有機會説服姨媽,這個方法就放棄。」
郭泳嫺從我身上爬起,穿回長裙:「那當然好。不過以姨媽過人的心理素質,你要説服她很難;如果她真是你親生母親,那你機會更渺茫。不管怎樣,你都要對姨媽好點,讓她喜歡你。就算要用到催眠術,也要她潛意識能接受你。」
我大笑兩聲説:「我會對她很好,我還要幫她洗澡。」
「嗯?」
郭泳嫺莫名其妙。
都説敵人不可怕,因為你一直防備他。只要你不給他機會,他就不能害到你。
朋友就不一樣,你對他放心,對他敞開心扉,一點防備都沒有。只要他想害你,你完全跑不了。
所以我沒有知心朋友,值得我信賴的只有我的親人和我的女人。莊美琪既是我的女人也是我的知心朋友,我的敵人不多,杜大維算是一個。
在這個秋高氣爽的夜晚,我打算給杜大維一次害我的機會,因為我也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人就是這樣,只要你有所圖,必定會露出破綻。按理説我不應該接受杜大維的邀請,儘管他很誠懇,但他曾經是我的敵人,不過我仍然接受他的邀請。
「呵呵,李總裁再次光臨寒舍,真是榮幸啊!」
杜大維露出一絲詭異神色,我心中微動,有一絲後悔。不過轉念一想,既來之,則安之,前怕狼後怕虎,畏畏縮縮的怎能出來混?
我向一同前來的葛玲玲看了一眼,嘆道:「一直以來,杜經理教會我很多東西。如今你要去美國大施拳腳了,我這個受教之人肯定會來相送。」
「好好,感謝、感謝。來,請坐。玲玲,你隨意,過幾天這房子就要換主人了,你看看還有什麼忘記拿的就拿走吧。」
杜大維引導我們在客廳的長沙發坐下,眼睛似乎沒有很在意盛裝打扮的葛玲玲,但我看出杜大維的眼中是多麼熾熱,他當然不會是對我熾熱。
「該拿的我都拿走了,不該拿的我沒拿。」
杜大維一聽,臉上依然有笑容:「呵呵,今天是火鍋,所有的食料菜餚都是酒樓外賣,不知中翰敢不敢吃?」
言語暗含挑釁,我豈肯示弱。屁股還沒坐熱,我就拿起湯勺給自己和葛玲玲盛了一碗滾燙的濃湯,嘗了一口後大贊:「嗯,味道不錯,好湯!老婆快趁熱喝,別辜負杜經理的一番好意。」
這一句「老婆」叫出口,不僅葛玲玲意外,杜大維更是臉色大變。我故意裝作沒看見,吆喝着與杜大維客氣一番,隨即大快朵頤。心想:我就是要讓你看看,我不但敢赴宴還敢放心吃,諒你也不敢設鴻門宴。
杜大維瞬間恢復笑臉,他沒有讓氣氛冷卻,開口就説了一大堆感謝我幫他解凍銀行賬户之類的客氣話。之後他夾菜勸酒、談笑風生,極盡地主之誼。幾番推杯換盞,葛玲玲漸漸放鬆。為保持美美身材,她吃得併不多,但酒卻喝得不少。只要杜大維給我敬酒,葛玲玲都替我接下大半。她深知我的酒量遠遠不及杜大維,她絕不允許我醉倒在這裏。
可是即便如此,在杜大維頻頻勸酒下,我微微有了一絲醉意,而葛玲玲更是粉臉酡紅美艷絕倫。我暗暗吃驚,心想:這次中奸計了。照這樣喝下去,不用半小時我和葛玲玲都會醉翻。我醉了無所謂,葛玲玲已是我老婆,萬一杜大維有色心……
我不願意再想下去,馬上把我赴宴的真正目的説出來:「這次杜經理去美國要待多長時間?」
「不一定,起碼三、五年不會回來。」
杜大維輕鬆地喝下一大口糧釀酒。
我略為遲疑一下道:「如果……如果杜經理能把羅畢留在美國三、五年,那我再給兩千萬。」
杜大維一愣,馬上哈哈大笑:「我明白了,你是不想讓羅畢與楚蕙見面。我昨晚還跟他通過電話,他問了楚蕙的近況,很關心楚蕙啊!呵呵。」
説完,眼裏浮現一片狡詐之色,我卻聽得氣堵。
「能做到嗎?」
「我不要兩千萬。」
杜大維又輕鬆地喝了一大口糧釀酒,像喝水似的,我暗暗佩服他的酒量。
「別太貪心哦。」
我半開玩笑説,其實只要羅畢不回來,我願意送羅畢一億。不是説楚蕙只值一億,而是我目前只能給這麼多。
很意外,杜大維搖搖頭:「我不要錢,只要張思勤在地球上消失。」
葛玲玲一聽,馬上杏目圓睜柳眉倒豎:「大維,你怎麼能讓中翰幹這事?」
杜大維乾笑兩聲,不愠不火:「你放心,你老公不會親自去幹的。」
葛玲玲哪裏肯依:「那也不行。」
「我答應你。」
我吞下一口酒,很堅定地給杜大維一個承諾。
「中翰!」
葛玲玲尖叫,急紅了眼圈。
我假裝不為所動,舉起酒杯道:「來,我祝杜大哥在美國興旺發達。」
杜大維與我碰了一杯,眼睛突然大膽地在葛玲玲身上亂轉:「好説、好説,我還有一事相求。」
「請説。」
杜大維一臉奸笑:「我想看你和玲玲做愛。」
「什麼?」
葛玲玲手中的筷子掉到地上。
來杜大維家的路上,我就為葛玲玲的盛裝狠狠吃醋過。她穿着一身粉紅色吊帶晚禮服,塗着粉紅色唇膏,裸露的雙腿圓潤修長,柔滑的肌膚略呈粉白色,腳下是一雙粉紅色的露趾高跟鞋,腳趾頭上是點點嫣然粉紅色,與粉紅色的腳趾相比,粉紅色的手指甲更顯得奪目。我必須嫉妒的説,從來沒有見她這麼漂亮過。
葛玲玲卻不以為然,她説她每時每刻都這麼漂亮。見我嫉妒,她開心極了。晃了晃挽起的秀髮説:「這紅色的髮夾是你送的,這條星月型白金項鍊也是你送的。我的身體、我的將來都屬於你,也只屬於你,你還嫉妒嗎?」
我一聽,滿腔熱血上湧,也不嫉妒了。能擁有天下最美的女人,我還嫉妒嗎?在杜大維的別墅門前停車的時候,我就迫不及待地想與葛玲玲做愛,她冷冷地鄙視我一句:「你敢在杜大維面前和我做愛,我就當你有種。」
沒想一語成織。
彎下腰,我替葛玲玲撿起掉落在地上的筷子,用襯衫擦了擦,為她夾一片燙熟的魚肉:「玲玲,你知道人為刀俎,我為魚肉這句話的典故嗎?」
葛玲玲欲哭無淚,哪裏有心思聽我講故事,她惴惴不安地搖了搖頭。我平靜地解釋道:「這句話形容我們目前的處境最恰當不過了。我們好比碗裏的魚肉,杜經理好比拿刀的人。我們要是不按照他的意思去做,他就會把我們像魚肉一樣剁爛、煮熟。」
「他……他敢?」
葛玲玲色厲內荏。「杜經理,你敢嗎?」
我半開玩笑半認真地問。
「嘿嘿,難説。」
杜大維很古怪地看着我冷笑。
葛玲玲一聽,勃然大怒:「杜大維,你這個瘋子,枉我求中翰救你,現在你還敢威脅我們?」
不知是玩笑開過頭,還是酒喝多了,亦或者是雙方給積攢已久的怨恨打開突破口,這個本來就各心懷鬼胎的飯局發生質變。
杜大維發瘋似的站起來,大吼一聲:「你住嘴,你之所以救我,那是你內心愧疚、愧對我,你是為了能安心嫁給李中翰才救我。我沒出監獄前,沒有籤署離婚協議書之前,你名義上還是我妻子。妻子救丈夫難道不是天經地義嗎?你好意思説你救我是仗義之舉?」
我與葛玲玲都大吃一驚,一時不知所措,怔怔地看着杜大維咆哮。
杜大維滿臉鐵青,樣子很嚇人:「你幾次背叛我、給我戴綠帽,就在這張沙發上。我明明已拿槍指着李中翰了,你還讓他繼續幹你幹到高潮,你很舒服是不是?他的東西很大是不是?你侮辱我……我忍了。因為我要利用幹你的男人,是我賤、是我活該,可是我很憤怒,因為那時候你是我的妻子。」
葛玲玲臉色蒼白嬌軀顫抖,我聽了聽,好像真有那麼回事,臉上訕訕竟然無言以對。
杜大維越説越怒,兩隻小眼睛佈滿血絲:「那一次在我辦公室,雖然是李中翰強行幹你。可你呢?你看起來就像一個飢餓的蕩婦,你迎合他,假裝反抗的迎合他。我看得出來,我知道你得到了高潮,你叫得很淫蕩。跟着我這麼多年,你一次高潮都沒有過,跟李中翰你卻次次有高潮,我不憤怒嗎?」
我呆呆地看着羞憤的葛玲玲,很想問她是不是每次和我做愛都有高潮。
杜大維連喘了兩口氣,突然閃電般從沙發底下抽出一把黑洞洞的雙管獵槍:「今天,我就要看你們在沙發上再做一次。你必須要高潮,我必須看到精液射進你的身體裏。如果你們不答應,今天就是你們的忌日。」
我傻了,還沒反應過來,葛玲玲已號啕大哭:「嗚……中翰,我叫你不要來的,嗚……」
我心念急轉,很想撲上去奪槍,可狡猾的杜大維退了兩步,與我們保持距離。他握槍的雙手很有力,一點都不發抖,看出他已不計較後果了。
我極力保持冷靜,可是恐懼仍然瀰漫我全身:「沒事,別哭、別哭。我們就順着杜經理,在他面前做一次,就當和平時做愛一樣。」
「嗚……怎麼可能跟平時一樣,嗚……他拿着槍。萬一、萬一走火怎麼辦?嗚……我弟弟沒人照顧了,嗚……中翰。」
葛玲玲抱着我脖子痛哭,突然我脖子一陣刺疼,感覺有尖利東西扎入我的肌肉裏,耳朵邊傳來細如蚊蠅的聲音:「渾蛋,快去奪他的槍,槍裏沒子彈。」
「你豬腦袋啊?萬一有子彈怎辦?讓他看無所謂呀,我們不是想要在他面前做愛嗎?現在正好。」
我趁葛玲玲啼哭,咬着她的耳朵小小聲説,真怕被杜大維聽見。
「哇。」葛玲玲哭得更大聲。
我假裝哭喪着臉,一邊脱下褲子一邊説:「玲玲,上次你説檢查有梅毒,是不是治好了?會不會傳染?」
突然問這些話就是打一個預防針,預防氣急敗壞的杜大維對葛玲玲非禮。
葛玲玲臉色大變,她看了我一眼。見我猛使眼色,她馬上會意,裝着很悽苦的樣子:「應該不會,醫生説是早期。」
我側身問:「杜經理,你有沒有保險套?」
杜大維一聲長嘯,憤怒中帶着嘲笑:「真是作孽的蕩婦,我真幸運跟你離婚!天啊,我還跟有梅毒的人吃火鍋,誰説梅毒不會傳染?笑話,快幹她。李中翰,你快幹這個有梅毒的蕩婦,要不然我馬上開槍。」
第127章趁人之危
我見杜大維拉起保險栓,頓時嚇得手腳發抖:「別開槍、別開槍,我幹、我幹。」
説完,我掀起葛玲玲粉紅色晚禮服,見她下面沒穿內褲,心中竊喜。舒展雙臂將香噴噴的葛大美人抱上大腿,讓她雙腿分跨在我身體兩側,我手握着大肉棒,對準迷人的禁區一頂而入。
葛玲玲一聲嚷叫,全身劇顫:「喔,還沒濕,你弄些口水進去。」
我破口大罵:「口水?你這個蕩婦,你有梅毒還要我舔你下面?」
葛玲玲羞憤交加,她最痛恨別人辱罵她,一般粗話她都難以忍受了,何況這種惡毒的穢語。她雙眼朝我射來狂怒的利箭:「你……喔,太粗了!你抹一些口水進去,沒叫你舔……喔,李中翰,我會報仇的!」
我抱住她的小蠻腰,下體繼續上挺,一路披荊斬棘,終於完全插入。
葛大美人痛得暗中用指甲猛戳我,我猜我身上一定傷痕累累,我趁機繼續羞辱她:「蕩婦,你要報仇嗎?你害我染上梅毒,我乾死你、乾死你。」
「喔……」
葛玲玲的蜜穴很爭氣,連捅幾十下就濕潤孓。葛玲玲漸入佳境,更多時候是她主動,我樂得舒爽,抽空給杜大維洗腦:「杜經理、杜大哥,我雖然曾經對不起你,那都是立場問題,無所謂誰對誰錯。
「但張思勤出賣你就不一樣,我感同身受,最憎恨有人落井下石,尤其是朋友。張思勤在你風光的時候一定跟你情同知己,可你一身陷囹圄,他馬上變臉,真夠陰險。最可恨的是,他居然想殺人滅口,這仇不得不報!」
杜大維臉色陰沈,聽我這麼一説,唿吸猛地急促起來,葛玲玲馬上用蜜穴夾了夾我的大肉棒,暗示我千萬別説得太過火。我當然明白,此時刺激杜大維簡直就是找死。
「杜大哥,前些日子張思勤天天來我們公司求我把碧雲山莊賣給他,可你一出獄,他馬上就消失了。很明顯他心虛了,他怕你報復。杜大哥啊杜大哥,張思勤現在對你高度戒備,你很難有機會報仇,説不定他還要找人謀殺你。」
我話一説完,杜大維悚然動容,他肯定同意我的觀點。在監獄時尚且能下殺手,出了監獄,張思勤更加肆無忌憚。
杜大維有腦子,一時衝動過後,他逐漸冷靜下來,手中的雙管獵槍也頹然放下。
我與葛玲玲暗暗鬆了一大口氣,她竟然悄悄地碾磨起來,把我爽得毛孔疾張,似乎比平時的交媾要刺激一百倍。
我乾咳一聲,繼續誘惑道:「不過,張思勤對我沒防備,只要我願意,張思勤就死定了。」
「只要你殺了張思勤,羅畢這輩子都不會回來。」
杜大維慢慢坐回沙發,不過手裏依然緊緊地提着雙管獵槍。
我哭喪着臉問:「杜大哥,梅毒應該可以治療吧?」
杜大維幸災樂禍的樣子:「不是晚期不用怕。」
我見他的語氣緩和了下來,忙問:「那我們的約定還算數嗎?」
杜大維道:「只要我聽到張思勤死,我絕對信守承諾,但必須有個期限。一個月,我一個月內必須知道張思勤已死的消息。」
「不用一個月,半個月之內,張思勤……喀嚓。」
我冷笑中做出一個抹脖子的手勢。不料姿勢用力過猛,大肉棒迅速沖頂幾下蜜穴深處,葛玲玲猛烈痙攣,嬌軀亂顫:「啊……中翰,我、我要來了,你快射出來。」
我慾念叢生,大肉棒暴風驟雨般連刺幾十下,嵴椎頓時發麻,一股熱流噴射而出,把葛玲玲噴得呻吟不斷。我掰開葛玲玲的粉嫩玉腿,慢慢地抽出大肉棒,流出一團濃白的煳漿:「杜經理,你看清楚了,這可是如假包換的精液……噢,射給這個蕩婦這麼多,怪可惜的。」
杜大維不知是噁心還是羞愧,他擺了擺手,樣子落寞悲涼:「走吧、走吧,快點離開這裏。」
這時間還不是很晚,紅色法拉利卻在車流川息的公路上狂奔,好幾次都差點撞車。阿彌陀佛,我還不想死。
葛玲玲將紅色髮夾摘下,猛摔在車前玻璃窗上:「想怎麼個死法,你説吧。」
「我不想死。」
「你不想我想,反正今天是受夠了。」
葛玲玲一個急轉彎,連剎車都沒踩就急轉彎,這下問題嚴重了。
「玲玲姐,當時是不得已,你別生氣……咦,有車在追我們,會不會是杜大維?」
我焦急中等到期盼已久的救星,一輛小車像精靈似的閃電飛來。
葛玲玲一聽,把車停靠在路邊,惡狠狠地註視着觀後鏡:「他來正好,我一車撞死他,然後大家一起去死。」
眨眼間,保時捷帶着悦耳的引擎聲越過法拉利停了下來,楚蕙回頭大叫:「你開這麼快做什麼?害我追半天。」
我跟着大叫:「哇,是楚蕙耶,她的車子真拉風。」
葛玲玲見是楚蕙,不敢馬上發作,悻悻地看着我跳出法拉利。她自己也走下車,來到保時捷旁左看右看,眼睛裏全是嫉妒:「楚蕙,這車是誰的?」
楚蕙看着我,用軟得像棉花似的聲音説:「是我的,是我老公送給我的生日禮物。」
我一聽,嚇得快步閃到路邊,伸手攔下一輛計程車:「你們慢聊,我自己搭車回去。」
「李中翰……」
葛玲玲尖厲的聲音劃破整個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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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還沒休息嗎?吃點水果吧。」
一回到家,我就看見姨媽擺着一個不像坐也不像卧的姿勢在客廳沙發上看電視。
也許沒料到我會回來,姨媽大吃一驚,卻無法迴避,因為她走動不方便且穿了一件連女人見了都會臉紅的睡衣,剛想站起來,大概是扯到了傷處,她輕哼一聲,手臂掩擋胸部,臉紅紅地瞋怪:「怎麼突然回來呢?快拿毯子給我。」
家裏的空調正開着,室外秋意漸濃,房內卻温暖如春,就算全身脱光光也不覺得涼。這是為了配合姨媽療傷,我特意叮嚀莊美琪整天都要開空調。她剛接了一通電話,這會兒「恰巧」有事離開,家裏就只有這位驚慌失措、風情迷人的病患。
姨媽不像病患,她看起來更像一位養尊處優的貴婦正在休憩,只不過休憩的姿勢有點僵,肢體有點怪而已。
「拿毯子做什麼?你覺得很冷嗎?又不是沒見過。」
我頂了幾句,心情舒暢地把兩個漂亮的水果籃子放在姨媽面前的茶几上。水果籃子裏面有蘋果、香蕉、蓮霧、楊桃,還有姨媽最愛吃的柑橘。
姨媽咬着豐潤的唇瓣,似怒非怒地盯着我問:「你不是説去小戴家嗎?買這麼多水果做什麼?我不吃。」
姨媽最喜歡吃水果,她哪會不吃。只是被我揶揄和頂撞,她心裏很不爽又不能像平常那樣跳起來打我,鬱悶的心情可想而知。
我笑嘻嘻地走過去,故意把眼睛睜得像牛鈴一樣:「哇,這件睡衣真好看,不是一般的好看。」
我沒有説誇張,這又是一套楚蕙送給姨媽的性感睡衣,做工考究,蕾絲滾邊精美絕倫。上身幾乎就是一字長袖,如夢似幻非常透明一兩顆無與倫比的大蜜桃把睡衣高高撐起,激凸處隱約有着淡褐色的凸起。身下那條寬邊薄絲裙既貼且柔,也被一處高高賁起的丘陵撐起,我真想看看丘陵究竟是如何的潔白。
可惜姨媽很巧妙地交疊雙腿,把丘陵掩蓋大半。但我沒多少失望,她身上的妙處太多,我從兩條修長而略帶豐腴的渾圓大腿上就可以搜尋到性感的氣息。雪白的一片終於迎來顯眼的其他顏色,那就是她腳趾頭上十粒嬌豔欲滴的嫣紅。
哦,如果不是我突然回家,如果不是姨媽驚慌失措,我真懷疑她在勾引我。姨媽的橄欖型美臉越來越紅,大波浪秀髮懶洋洋地遮住一部分雪白肌膚。發現我直勾勾地看着她半裸的身體,她羞怒交加,像一個肢體笨拙的機械人似的,艱難地站起來。我笑嘻嘻地走上前,把哆哆嗦嗦的姨媽半抱半摟在懷裏:「去哪?要上洗手間,還是要洗操?」
姨媽大窘,眼看身上的春光都被我看個精光,她索性不走了:「你故意的是吧?故意氣我、故意把美琪支走、故意輕薄我是不是?你真以為我現在拿你沒辦法嗎?」
我一愣,也許是怕姨媽怕慣了,她這一發狠,我竟然有些心虛。幸好我腦子飛轉,姨媽是一個只做不説的人。她要是能對付我早就出手了,哪裏用得着恫嚇我?
我也不挑明,挑了一顆大橘子,剝掉橘皮跪在姨媽腳邊誠懇道歉:「媽,我沒你想的那樣,你就算給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輕薄你。你這身漂亮的睡衣不是我逼你穿的吧?」
姨媽愣了愣,大概是因為我的話有幾分道理,她的狠勁消失大半:「那美琪呢?她接了一通電話就離開,你正好就回來,是你安排的對不對?」
我一點都不否認:「是又怎樣?兒子想跟媽單獨在一起聊天有錯?或者媽覺得我不是親生的而不願意跟我聊天?」
「我……我説不過你。不過你是我兒子,我養了你這麼多年,你放一個屁我都知你想幹什麼,你別狡辯。」
姨媽瞪了我一眼,氣沒了,仍然不願意把手從關鍵部位放下來。
我怔怔問:「我真是你兒子,你真是我親媽?」
姨媽似笑非笑:「我是你姨媽。」
我輕輕撫摸姨媽的大腿,動情道:「我很懷疑,懷疑你就是我親媽。」
姨媽忽然嬌軀顫抖,眼中無限温柔「我……我也想做你親媽,你雖然這不好、那不好,但還算孝順,懂得剝橘子給我吃。那橘子是剝給我的嗎?」
我既開心又失望,把橘子分成兩半,拿一半欲扔進嘴裏:「沒有,我打算自己吃。」
姨媽大腿可沒受傷,她小腿一彈,給了我一腳:「討厭,滾一邊去。」
我笑嘻嘻地用雙手捧着橘子遞過去:「媽,你真漂亮。」
姨媽眼角微微上翹,接過橘子,剝一小片放進櫻桃小嘴,嚼了兩下感覺不錯,鳳眼更彎。見我一副垂涎的樣子,她大羞又嗔:「我不是你那些女人,你別來哄我。」
我柔聲道:「你是我最愛的女人,我當然要哄你。」
話已出口,姨媽不笑了,她痴痴地看着我,又開始恍惚了。我心中一動,迅速制止姨媽恍惚下去,我不可願意再做李靖濤的影子。我就是我,我是李中翰。
「傷口還痛嗎?」
我坐到姨媽身旁,用力捏一下她的大腿。姨媽一痛清醒過來,發現我的目光直直盯着她高聳的胸脯,她怒道:「本來沒這麼痛,給你這一氣又痛了。」
「是哪裏痛,給我瞧瞧。」
我一手摟住姨媽的軟腰,一手伸向高聳的胸脯。姨媽大驚卻無可奈何,我的手掀起她胸前的薄薄睡衣,赫然發現心臟上靠近腋窩附近有一指長的小瘀塊,微微紅腫。
「別看,哎喲,嘶……」
姨媽又羞又急想阻止我,不料扯到了內傷,疼得她眉頭緊皸。
我趕緊勸道:「你別亂動呀,我是你兒子,看一眼你傷在哪裏,你推三阻四的幹什麼?我又不是沒看過你的身體。」
「你……」
姨媽又想動腿,但我機靈,全身縮在沙發,她想踢也夠不着。
「這裏呢,這裏有沒有傷到?」
我用手按一按高聳的乳房,一邊柔聲問一邊輕揉。揉到淡褐色的小乳頭時,我硬了,硬得厲害。
「你……你別揉啊。」
姨媽�起手臂推我,一點力氣都沒有。推了幾次,她放棄了。美麗的鳳眼垂下,呆呆地看着我的手指在她的乳暈上打圈圈。等乳頭漸漸變硬,我用食指和拇指夾住硬翹的乳頭輕輕一捏,姨媽一聲呻吟;我再捏,她一臉痛苦;第三次我用了狠勁,用力捏下去,姨媽一聲嬌啼,向我投來似怒非怒、似嗔非嗔的目光。我壞笑,雙指改捏為搓,越搓越快,轉眼間,姨媽臉上一片潮紅,兩眼水汪汪。
我衝動的低下頭,在薄薄的睡衣外含住姨媽的乳房、越含越多、越吃越大口,耳邊是姨媽急促的喘氣:「你好大膽……你連我也敢調戲?快停下,我當作什麼事都沒發生,要不然……」
我對姨媽本來就很忌憚,被她這一番警告,我頓時產生退縮的念頭。可突然間,我眼角餘光掃向姨媽的小腹,她不知何時分開雙腿,兩腿間的光禿一下子將我誘惑住。我放棄退縮,血液充斥我的大腦,這一片光禿禿的丘陵竟然有強烈的吸引力。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把手覆上去。
「中翰,你敢?」
姨媽猛搖頭,稍微用力又拉扯到內傷,她痛苦地呻吟。
「嚴笛説她是比賽第三名,應該很厲害。我擔心媽還有別的地方有傷,我幫你檢查、檢查。」
我不知道這藉口是否恰當,那已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手在撫摸姨媽的下體,光潔的丘陵很滑,凹陷處很肥美,像成熟的蚌蛤。一根手指橫在肥美的蚌蛤中間,恰好完全擋蓋住那條迷死人的肉縫。
「不要,中翰,你別亂來……」
「都濕了,濕透了。媽,我見過敏感的女人,可我沒見過像你這樣敏感的女人。我猜你就算走在路上,只要褲子緊一些、只要手提袋碰到你的下體,你都會分泌體液、都會有快感,是嗎?」
手指滑動,黏液透過薄薄的絲物溢出,鼓鼓的山丘温暖有彈性。我的手挑進睡衣裏,更直接、更真實感受那肥美的誘惑,到處撩撥的手指如同墜落深淵般被吸進神秘的世界中,這是一個温暖得有些炙熱的地方。
「啊。」
姨媽用無力的縴手掩嘴,但那一聲銷魂的呻吟依然清晰地傳進我耳朵,她羞怒道:「你胡説八道,把你媽説得這麼淫蕩你很開心是不是?」
「我沒胡説,我不了解女人,但我了解女人的身體。媽現在最需要男人,你願意不願意讓我做你的男人?」
手指完全插進,我笑得很猥瑣,離佔有姨媽僅有一步之遙了,我似乎隨時能得償所願。
「喔……你怎麼如此淫穢?我是你媽,你跟我説這些話一點都不害臊嗎?」
姨媽渾身哆嗦,收攏雙腿緊緊夾住我的手。
「當然會,但我喜歡你、愛你。從少年時開始有的幻想終於得以實現,你説他會不會瘋狂?」
我很輕易得把姨媽兩條肉肉的大腿掰開,手指温柔抽動。
「我真應該送你去西北戈壁勞動的。」
姨媽閉上眼睛,腦袋軟軟地靠在沙發背上。
「那你就毀了我。因為我的思念和情感積聚到一定程度就會爆發,我會成為一個破壞者、一個殺人犯,幸好你沒這樣做。」
姨媽呻吟:「喔……中翰,我是你……你姨媽。」
「姨媽就姨媽。如果你註定是我的女人,一切都沒什麼大不了。」
面對姨媽從來沒有過的軟弱,我很平靜。
我注意到姨媽的雙腿不再收攏,而是悄悄分開,下意識地分開。這説明她有感覺了,也説明我的挑逗有效果。我俯下身體,在姨媽修長雪白的脖子上吻下去。本來我想吻她的乳房,但我極力避免觸及姨媽受傷的部位。
姨媽睜開眼,呆呆地忍受我的非禮:「你已經有很多女人了,為什麼還惦記着我這個老太婆?」
我向姨媽眨眨眼,忍不住用舌頭舔一下她左邊的奶頭:「誰説你是老太婆?你看上去比郭泳嫺還年輕。你的皮膚像小女孩一樣嫩滑、奶子跟辛妮一樣挺。很妙喔,你的下面跟處女一樣緊,媽駐顏有術,永保青春。」
姨媽扭捏,像少女般害羞:「那是媽經常運動,經常練功的結果……沒你説的這麼玄。喔……中翰,你別戲弄媽了。媽忍了這麼多年,你可別讓媽丟臉。」
我正色道:「丟臉?你不説、我不説,你丟臉給我、我丟臉給你,大家扯平不算丟臉。」
「你這嘴皮子怎麼白的説成黑,黑的説成白,好像你全有理?我覺得你是一派胡言,狗屁不通。」
姨媽想笑,轉眼又殺氣騰騰,可見她內心極度矛盾。
我捏住兩片嫩滑的花瓣揉弄幾下,再次把手指插進那充滿吸力的蜜穴中:「那你告訴我,現在舒服嗎?要説實話喔。」
姨媽迅速搖頭:「不舒服。」
我板起臉,手上突然用力抽動:「你自己弄就舒服,我幫你弄就不舒服。這才是一派胡言,狗屁不通。」
姨媽全身都有反應,臀部左右搖擺,雙腿再次合攏:「啊……你趁我有傷羞辱我!你最好連夜逃命,有多遠逃多遠,否則等我的傷稍微好點,我扒了你的皮!」
「我可不願意逃。既然要死,在死之前就要完成我的心願,了卻心願,就算死也值得。」
我站起來,閃電般脱下褲子,一根偉岸的傢夥對天睥睨。
姨媽花容失色:「你想幹什麼?」
我走上前,凝視姨媽的雙眼,很動情、很堅定地説:「我想得到你,我想讓你滿足。這個世界上,只有我能滿足你,因為我是青龍,你是白虎。」
説完,我吻了下去。不管姨媽願意不願意,我舔弄她的嘴唇,含住她的舌頭。既吸吮她的唾液,也送入我的口水,翻攪挑逗化做銷魂的激情。
「叮咚……叮咚……」
姨媽笑了,像一個窮光蛋撿到金子般笑了,而我幾乎要哭了,不想去開門。但門鈴一直在響,萬一是小君……
我嚇壞了,跳起來穿上褲子。開門前,不忘給姨媽蓋上一條毛毯。
「我家裏沒收到什麼包裹呀!你確定是今天晚上送到的?是什麼包裹?如果不重要我明天再回去看。平常若有包裹,我門口的信箱上會有字條留言。」
氣喘籲籲的莊美琪一進門就朝我大發不滿。我沒想到她這麼快就回來,奸計落空,真是人算不如天算,我恨得牙痒痒的敷衍幾句。
那邊,姨媽軟軟地唿喚:「美琪,扶我去洗澡。」
「好。哇,這麼多水果。」
「中翰説你辛苦,特意買給你吃的。」
「不辛苦,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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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壓腿,注意收腹……李香君,你注意力要集中,想要臀部漂亮就儘量撅高點。」
「嘻嘻……」
我也笑了,這位儀態老師説得沒錯。所有學員的身材,無論高矮胖瘦就屬小君的身材最棒,特別是她翹翹的屁股尤其惹火。幸好所有學員都是女人,否則後果不堪設想,我遠遠看去就有一股慾火。
站着欣賞小君練儀態半小時了,可我一點都不覺得累,反正公司裏有野心勃勃的郭泳嫺照看。
這幾天我抽空來看小君練儀態,晚上陪姨媽。兩位大小香君佔據我所有時間,引得其他女人怨聲載道、抗議紛紛。尤其是唐依琳,幾乎一天三通電話,我編造無數個謊言才矇混過關。唉,女人多固然幸福,可是又有誰知道我的苦?
「小君,你這兩天怎麼了?總是心神不?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報告老師,我覺得有人在偷看。」
「偷看?沒有呀,何況大家是正常練儀態,這有什麼好偷看的?你多心了,繼續壓腿,壓深點……」
儘管我小心翼翼不讓小君發覺,可她仍然感覺到我的存在,如此敏鋭,彷彿渾身長滿眼睛似的。我苦笑不已,為了不打擾她練習,我打算以後來看她的次數不要如此頻繁。
剛要轉身離開,猛地看到一個人影矗立在我面前,把我嚇一大跳。定神一看,竟然是張思勤。他正對着我微笑,我突然全身發冷,一絲不祥的預感冒出來。
「不好意思,唐突李總裁了。我是見你看得入迷,不好意思打擾。」
張思勤笑得很詭異。
我乾笑兩聲:「嘿嘿,張董來這裏莫非想報名參加練儀態?可惜這裏只招收女人。」
張思勤搖搖頭:「李總裁真會説笑,我來這裏的目的跟李總裁一樣,就是想看看小君。」
「看小君?」
我暗暗震驚。
張思勤笑道:「對呀,看了好幾天啦!呵呵。」
我心一抖,忙問:「你看她做什麼?你怎麼知道小君在這裏?」
張思勤沒有正面回答我,而是隱晦提示:「小君這麼可愛,而且她還是我內定的兒媳婦,我來看她是應該的。這些天我聽説李總裁總往這裏跑,我就過來看看。沒想到我們的小君在這裏練習,呵呵,跳舞好啊,你看她跳得多好看。嘖嘖……」
我表情凝固,眼裏有殺氣:「這樣看來,張董是在跟蹤我了?為什麼要跟蹤我?怕我獨吞寶藏?」
張思勤奸笑:「李總裁太敏感啦!李總裁是一位講信用、講義氣的人,又怎麼會獨吞呢?何況這麼一大筆寶藏,一個人怎麼能獨吞得了?」
我滿臉堆笑:「也是。見者有份,這麼一大筆寶藏,我怎麼好意思一個人獨吞?張董沒其他事的話,不如到公司坐坐?」
張思勤猛點頭:「正有此意,剛好口渴,順便去你那討杯水喝。」
「快請、快請。」
我突然發覺自己像個傻瓜似的,被人跟蹤了幾天還懵懂無知,真愧為特工的兒子。如果真有寶藏,如果寶藏的規模真的如張思勤説的龐大,那一定有很多人想要。正所謂人為財死,鳥為食亡,為了十萬、八萬都有人肯拼命,何況是寶藏?我如果再漫不經心,説不定會害了小君。張思勤找人跟蹤我,竟然跟到小君的頭上,我頓時七魂嚇出六魂。
是全力以赴的時候了。沒有人能威脅我,沒有人可以威脅小君。我咬咬牙,下了一個決定。
茶是上好的西山毛尖,剛泡好馬上滿室飄香。
按照郭泳嫺的叮囑,只要張思勤一來,上官姐妹就自行啓動監聽錄音系統。因為此人已列為最危險之人,他的危險程度遠遠超過何鐵軍與朱九同。
「這幾天我也在找張董。」
我嘗了一小口飄香的西山毛尖。「哦,是找我吃飯喝茶?還是找我談如何分寶藏?呵呵。」
張思勤也品嘗一小口,他很放鬆,一點都不擔心我在茶水裏下毒。
第128章年輕的老太婆
我漫不經心道:「都不是,是杜大維要找張董。」
張思勤臉色突變,差點嗆着:「嗯?他找我有什麼事,我聽説他回美國了。」
我暗罵一句老狐狸,果然不出我所料。
杜大維一離開,張思勤就浮頭,我假裝嚇唬他:「我不清楚杜大維找張董有什麼事,我問他他也不説。他是去美國了,可我聽説過兩天就會回來,還説要請我們公司的高層一起去吃飯。」
張思勤淡淡道:「是嗎?這傢夥不簡單啊。」
見他木然,估計此時他在思索如何對付杜大維。我與他沒有翻臉之前,杜大維絕對是張思勤的心腹大患。
我乾咳了兩聲:「不談他了,我們談寶藏。」
「對對對,我們談寶藏。」
一説到寶藏,張思勤滿臉興奮。剛才的不安一掃而光,錢財真是誘惑人啊,我暗嘆。
「我想過了,首先,那寶藏是什麼、有多少,都是未知數。萬一只是道聽途説,我們白忙無所謂,讓人家笑話就糗大了。既然張董有信心,我看不如這樣,張董拿三十億出來,寶藏由張董全權負責發掘。所有的寶物我們一人一半、五五平分,你看如何?」
考慮了半天,再加上這幾天的醞釀,我拋出一個穩賺不賠的建議。
「這……中翰,獅子大開口了吧?什麼都沒動就先撈三十億?」
張思勤奸笑道。我不以為然淡淡問道:「請問張董,你對寶藏有信心嗎?信心是多少?」
張思勤眉毛一挑説:「有信心,充滿信心。」
「既然有信心,你就不怕得不到回報。要不然這樣,你把寶藏的秘密與具體埋藏的地點告訴我,我負責發掘,得到的寶藏我分你百分之三十。」
我假裝再拋出另外一個建議。按照一般人的邏輯推理,第二個建議才是我最想要的建議,我偏偏想要他答應第一個建議。
果然老奸巨滑的張思勤中計,他沒想到一個二十六、七歲的愣頭小子會有這麼多心機。聽我一説第二個建議,他馬上搖頭:「這個不好……我有個提議。」
「請直説。」
我笑瞇瞇道。
「我給你十五億,寶藏的發掘由我來做,得到的東西我們一人一半。」
張思勤估量一下別墅的價值與前期的叫價,給出一個折半的價隔。
我連連搖頭,雙掌直搖還了一個價:「二十五億。」
張思勤想了想説:「二十億。」
這一次,我想了好久。片刻窒息的沈默後,我故意露出貪婪之色:「成交。」
「我們擬一份秘密合約,雖然這份合約不受法律保護,國家也不允許私自開採寶藏,但我願意賭一把。這次挖掘是秘密進行,我的人手絕對可靠。如果走漏消息,國家把這批寶藏沒收了,你要還我二十億。」
老奸巨滑的張思勤在我沈默的時間裏,又想到一個圈套。
「嘿嘿,張董也太會精打細算了。萬一挖掘後,張董發現這批寶藏根本不值得投資,於是自己舉報自己;我的山莊被你挖了個稀爛,這損失我找誰賠?算了算了,這事免談。」
我站起來,做出一拍兩散的姿態。
張思勤忙勸:「等等,李總裁別急,事情好商量嘛。」
「不用再多費口舌,我的龍脈之地本來就不想胡翻亂挖,只是看在張董信心滿滿的分上也跟着賭上一把。若我把碧雲山莊賣給你,我可以痛痛快快拿到三十億,現在我只拿二十億,這等於我也拿十億去賭。如果張董還要加這麼多條件,那就算了。」
我很生氣。
張思勤一計不成再來一計,他冷冷道:「中翰,你不替自己想也要替小君想啊。」
我一聽,頓時又驚又怒。盯着張思勤的眼睛,我惡狠狠問:「你威脅我?」
張思勤眼珠亂轉,隨即哈哈大笑:「威脅不敢當。我的意思是,小君是你的最愛,她長大了總要嫁人,嫁人總要準備嫁妝吧?身上錢多一點總不是壞事。」
「嘿嘿,這你不用操心。小君的嫁妝我已替她準備好,張董還是操心亭男吧。」
我冷笑,這番針鋒相對的話説出來,我心裏有一絲後悔,這等於公開與張思勤攤牌。言下之意很清楚,你敢動我的小君,我就收拾你的寶貝兒子。只是這般逞強太衝動了,完全把小君完全置於危險的境地。不過話已説出口,不可能再收回,只有從今以後要更加倍提防。
張思勤臉色凝重,相信我的話擊中他的痛處。他很愛張亭男,做父親的都溺愛自己的兒子,知道張亭男被小君傾倒,張思勤做夢都想把小君當做禮物送張亭男。小君純潔、漂亮、可愛……如果能做他的兒媳婦,那將是無上的榮耀。
可惜這榮耀只屬於我,我當然拒絕完成張思勤父子的美夢。伯頓酒店中餐廳的服務生曾經透露,那天晚上,張思勤的寶貝兒子張亭男莫名其妙地摔了二十一瓶價格昂貴的好酒。我無法確定張亭男發脾氣的原因,但我隱隱感覺與小君有關。
「我多慮了,那就按中翰的意思,我明天就跟你籤訂秘密合約,給你二十億。反正我將身家性命全押上去,除非天塌下來,否則沒有人能阻止我挖掘公主寶藏。只要把寶藏挖出來,中翰你就是想買一百個碧雲山莊也不成問題。」
見我不是省油的燈,張思勤臉色又變,變得和善可親。我暗嘆江湖險惡,一不小心你不是中圈套就是被人要挾,如果沒有點狠勁,恐怕遲早會被人生吞活剝。
我淡淡道:「你決定的不算,我決定的也不算,要看天意,就不知我們是不是跟寶藏有緣了。」
我在暗示一切都是未知。
張思勤面無表情地點點頭:「明天聯繫你,今天我就去籌錢。」
天氣預報説今天會有大雨。
果然張思勤前腳剛走,天空突然狂風大作,不一會兒,就下起傾盆大雨,陰霾的天氣令人壓抑,郭泳嫺的分析更是令人膽顫心驚。
「能監視你,就説明他在公司裏有安插眼線。」
郭泳嫺將我和張思勤的對話錄音聽了三遍。換成別的女人一定會驚慌失措,郭泳嫺卻很平靜,我高興自己沒有看走眼,她是堅強又值得信任的人。我其他女人都值得我信任,但她們都是温室裏的花朵,一點都不堅強。
「我也是這麼想。」
我微笑着朝郭泳嫺看去,緊窄的深色制服長褲把她的美臀包裹得異常誘人,真難以想像這位女人可以勝任我的姐姐、長輩、情人、管家、知己、智囊等諸多身份。
「他不但在公司有眼線,在政府那邊也有。」
郭泳嫺站起來,像變戲法似的拿出保温壺。我知道我又要喝藥了,我比病患更準時吃藥。
「是的。」
我淡淡地回答,眼前的保温壺和張思勤一樣令人厭惡。
「短時間要查出誰是他的親信很難,而且沒意義,因為明天就是攤牌的日子。」
郭泳嫺説話語氣很沈重,但她仍然穩穩地將藥湯倒出來,一丁點都沒有濺出。我眼睛一亮,心裏突然充滿信心,郭泳嫺不慌亂就代表她對我有信心。攤牌是決戰,就是你死我活的決戰。
「明天確實是決定一切的日子。」
我沒等郭泳嫺來勸,捧起藥碗咕嘟兩口把藥湯喝個精光,沒有一滴流出來,我第一次感覺藥湯的味道很不錯。
「可你還沒做好準備。」
郭泳嫺並沒有因為我主動喝完藥而感到開心。
「我覺得發財的機會到了。」
露出迷死人的笑容,我想把自信的情緒傳染給郭泳嫺。我們互相支持、互相鼓勵,這才是標準的好夫妻。
郭泳嫺瞪了我一眼:「他就這樣先給你二十億?我不相信。」
「我也覺得很誇張,一開始我只想漫天叫價,想把張思勤嚇跑。可沒想到他不僅沒跑,還答應了。」
「或許真有富可敵國的寶藏。」
郭泳嫺眼裏異彩紛呈。女人都這樣,一想到黃金珠寶就眼睛發光。
我故意冷卻她的狂熱:「只是零星文物或許國家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真有富可敵國的寶藏,我們反而一根毛都碰不到。國家法律嚴明,上寧市政府無論於公於私都不會網開一面。寶藏畢竟是跟真金白銀同等的東西,私人收藏絕對沒機會。」
郭泳嫺問:「如果寶藏的規模很小呢?」
我沈吟了一會兒,分析道:「那問題來了,規模小到什麼程度?張思勤預先給我二十億,如果找到寶藏還必須與我平分,這意味着寶藏的規模至少要達到四十億。」
郭泳嫺睜大眼珠子:「四十億絕對不是小規模。」
「對。」
我彈了一個響指:「這樣説來只有兩種可能。第一,根本就沒有什麼寶藏,張思勤故弄玄虛,來一個聲東擊西,表面奪碧雲山莊,實際謀我們KT。」
「啊?那第二呢?」
郭泳嫺大吃一驚。
我站起來,踱步到窗口:「第二就是寶藏。可能真有寶藏,但張思勤並不知道寶藏的規模,他一定想到一個既能找到寶藏又不會很冒險的方法。」
郭泳嫺不理解:「他先給你二十億還不算冒險嗎?」
我奸笑兩聲,搖了搖頭:「不,我猜他不會真的給我二十億,他絕對不會有這麼雄厚的資本。呵呵,我猜他有可能在銀行方面做手腳。」
郭泳嫺一點即通:「不錯,他只能在銀行那邊做假。」
我冷冷道:「如果他以為這樣就能騙我,那他太小看我了。」
郭泳嫺依然憂心忡忡:「中翰,張思勤明白你的勢力和實力,但他仍然三番兩次要與你交易,甚至敢威脅你,應該不僅僅是虛張聲勢。」
「我也是這麼想,想想姨媽在市委裏受騙,就表示張思勤確實有點能耐。杜大維親口告訴我,他在監獄時差點被張思勤派的人殺掉,嚇得他一出監獄就跑回美國。敢殺人,甚至敢派人去監獄殺人,這絕對不是普通人會幹的。」
「所以我開始替小君擔心了。」
郭泳嫺也説出我的心聲。沒有人能威脅我,沒有人能威脅小君。要想小君安全、開心地練儀態,要想小君無憂無慮,我只能把張思勤剷除,連根剷除。
「我不想把這件事告訴姨媽,因為前段時間姨媽風頭太健,這次再讓她弄得滿城風雨,恐怕會影響到姨媽。」
這不是表面話,如果這次真要死人,更不能把姨媽牽扯進來。她是我最後的大樹,如果連她都倒了,我也無處棲身,這件事我不會讓姨媽介入,還好姨媽還在養傷。
「嗯,你的擔心很有道理。不過小君可是姨媽的命根子,萬一有什麼差錯,她一定會怪你。」
郭泳嫺擔心道。
我深深的長嘆:「小君也是我的命根子,她有什麼差錯,我也活不下去。事到如今,我只能找一個人。」
「什麼人?」
郭泳嫺問。
「一位年輕的老太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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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婆年輕,是只因為她有一雙靈動的眼睛,她的眼睛比小君還要狡黯。
大雨後的葡萄藤更加凋零,很容易令人情緒低落。不過見到我和楚蕙,屠夢嵐像突然年輕十歲一樣,尤其是她那雙靈動又狡黠的眼睛。
「嵐阿姨,我來看你啦!這裏有兩條我家養的娘娘魚,拿來給你老人家嘗嘗鮮。」
我笑嘻嘻地捧着透明塑膠魚籠來到屠夢嵐面前,肥美的娘娘魚在魚籠裏歡跳,濺起的水珠滴到她身上,她興奮得咯咯直笑,笑聲很動聽。
「小蕙,你男人不做金融,改行養魚了?」
屠夢嵐的一席話,驚得我目瞪口呆,扭頭看楚蕙,她卻向我猛眨眼,想必我這位「楚蕙的男人」已得到屠夢嵐首肯。
「媽,以後你有魚吃了。」
楚蕙吃吃嬌笑。這些天,她開着銀灰色的寶貝到處跑,不知是為了熟練開車技術還是故意氣葛大美人,反而是葛大美人不出門了,整天窩在家裏猛吃。
屠夢嵐調皮地朝我眨眼:「養魚好啊!魚有營養,小蕙你多吃點,這娘娘魚尤其好吃。哎喲,我都好久沒吃了。小蕙呀,你不是有一輛破車了嗎?有時間你就選兩條肥一點的送過來。」
破車?我撓撓頭哭笑不得:「兩條不夠的話就十條,嘿嘿。」
屠夢嵐的臉色瞬息生變:「你有養很多嗎?好,那就每天送一百條過來。」
「啊?」
我吃驚不小,這年輕的老太婆很難纏。
「你這男人油嘴滑舌,有點不可靠。你知道娘娘魚的價值嗎?想當年鬧飢荒,別的省份連樹皮都吃了,個個面黃肌瘦,而我們這裏有娘娘江、娘娘魚。江的兩岸土地肥沃,能產大米,江裏也有很多娘娘魚,一家人端着大米飯,菜就是一條娘娘魚。平常不敢多吃,怕吃完就沒了,不過娘娘魚營養好,人們個個長得水靈,你看小蕙就知道。」
我連連點頭猛誇:「不錯,小蕙很水靈,特別是皮膚。」
楚蕙聽我誇讚,笑得更甜,她的小麥色肌膚如絲如緞、無人能及。
很意外,屠夢嵐卻不以為然,小嘴一撇道:「別説皮膚啦!掃興,小蕙的膚色跟她爸一樣。」
楚蕙馬上繃起臉,我沒好氣幫腔道:「什麼掃興?小蕙的膚色最美了,何況……何況嵐阿姨的膚色跟小蕙差不多,也不見白到哪裏啊。」
屠夢嵐大概沒料到我會頂撞,她拉下臉,狡黠的眼睛射出一絲凌厲。我暗暗叫苦,剛想説好話陪不是,就聽屠夢嵐怒喝一聲:「小蕙連你的孩子都懷上了,你再喊我嵐阿姨,我就將你和娘娘魚一塊煮了吃。就算你娘來也不給面子,小黃,關門!」
「是。」
一聲清脆,那位小有姿色的小護士不知從哪個角落衝出來,將小庭院門關上,頗有關門放狗的架勢。
我趕緊滿臉堆笑,在楚蕙一雙妙目注視下緩緩道:「媽,有你這樣招待女婿的嗎?」
「咯咯……」
屠夢嵐轉怒為喜。小護士一見,更是興高採烈,上前接過娘娘魚,與楚蕙轉身飛奔而去,大概是脾氣古怪的首長從來沒有這麼開心過。
我知道與屠夢嵐相處的時間不能長。她身有殘疾,每天休息的時間要比清醒的時間多,只怕娘娘魚還沒弄好,她又要休息了。所以我與楚蕙有默契,她跟小護士離開,就是讓我單獨與屠夢嵐交談。
「媽……」
我搓了搓手,不知如何開口。
屠夢嵐眼珠子一轉,問道:「遇到麻煩了?」
我訕訕笑道:「被您看出來了。」
屠夢嵐瞋怪:「哼,還用看嗎?我用鼻子一聞就聞出來了。」
「媽的鼻子真厲害。」
我蹲在輪椅車旁,向屠夢嵐娓娓講述近來的麻煩,懇請她出手幫忙。
「張思勤……沒聽説過這號人物,回頭我叫人去查一下,晚一點給你消息。你媽受傷的事我聽説了,是誤傷。嘿嘿,一直自以了不起,這會兒讓她受點罪,挫挫她的氣焰。」
我靈機一動,想從屠夢嵐的嘴裏探聽姨媽的底細,哪知屠夢嵐狡黠一笑,把我的希望給撲滅了:「別想從我這裏打聽秘密,這是規矩。」
碰了個大釘子,我沒好氣板起臉道:「媽,小蕙那車值好幾百萬,不是破車。」
「咯咯……」
陰霾的天氣沒有散去,雨又接着下了。幸好雨不大,保時捷的軟頂擋不了傾盆大雨。
「真是的,早知道是這種鬼天氣,就坐你那輛破車來了。」
楚蕙心疼極了,這一路上的雨水與泥漿肯定已把嶄新的保時捷弄髒。
我暗暗好笑,車子本來就是全天候為主人服務的,如今卻是主人心疼起車子了,一定是主人極愛這輛車。嘴上安慰道:「我這不是想讓你媽看看你有輛很漂亮的新車嘛。」
楚蕙撅起小嘴:「我早告訴她了,還載她兜了幾圈。」
我責怪:「你又不早説。」
楚蕙柳眉倒豎:「你又沒問。」
我柔聲道:「好好好,我錯、我錯,洗車費我出。」
「這還差不多。」
楚蕙很有風情地瞥我一眼,問道:「對了,你到底跟我媽説了什麼?她今天真的好開心。」
我嘆了嘆,學屠夢嵐的口吻道:「別想從我這裏打聽秘密,這是規矩。」
楚蕙冷笑一聲:「你信不信我現在就送你去見玲玲?」
「別,她現在恨死我了。你先送我去醫院,我痔瘡又犯了。」
楚蕙大笑:「咯咯……玲玲説你有痔瘡我還不相信。你是不是把這病傳染給她,所以她才恨你?」
「別想從我這裏打聽秘密,這是規矩。」
內疚的情緒迅速瀰漫,我恨恨地吻上絳紫色的香唇,腦子裏卻思念着暴飲暴食的葛大美人。
可惜危機迫在眉睫,眼下不是風花雪月、討女人歡心的時候,而是找朋友、套交情的時候。
我朋友不多,週支農算是一個,至少我認為他是我的朋友。
在外科住院部的病房,我意外見到何婷婷。經過我的洗禮,她説話的語氣謙虛許多。更重要的是,她是來看嚴笛的,患難見真情,這比什麼都重要。
「今天下雨反而人最齊,真是怪事。」
我拿來一大束鮮花,眾人鼓譟,我覺得很搞笑,病牀上的嚴笛也笑得很開心。她看起來氣色很好,醫生説明天就可以出院,只是需要安心療養。
在病房的角落,看到週支農。
「今天下大雨,我讓工程隊都休息,我也休息。」
週支農朝我咧嘴一笑,很真誠,我很喜歡這種無奈又坦白的笑容。
我把他悄悄拉到窗邊,沒有任何客套和枴彎抹角:「明天,我恐怕會與張思勤決裂,你要站在哪一邊?」
「什麼?」
週支農很震驚,看我表情嚴肅,他沒有過多思考就回答我:「無論是什麼原因我都站在你這邊,這毋庸置疑,煙晚和雨晴也是這個立場。」
「你能代表她們?」
週支農點頭道:「至少我説的話她們兩姐妹會聽。」
我知道周支農在秋家姐妹心中的份量。自從何鐵軍死後,週支農儼然成了秋家姐妹的大哥哥。
「如果不出意外,你的修路工程隊不僅要幫我修路,還要幫我挖寶藏。張思勤説碧雲山莊有寶藏,還説無論什麼人都阻止不了他挖掘寶藏。」
沒有時間客氣與猜疑了,我全盤託出與張思勤交惡的原因。
週支農冷笑:「好大的口氣。」
「我聽説他有恃無恐。」
之所以找周支農,一來感覺他厭惡張思勤,另外他受我恩惠,最重要的是他老練沈穩,多年混跡官場的耳目與人脈一定豐富。
果然,週支農馬上能説出張思勤的一些背景:「他充其量算是半個太子爺,叔父在首都是高官,權力至部長級。就能力來説,他比何鐵軍差了一截,真不知天高地厚!中翰對他不必心慈手軟,需要我做什麼你只管説,官場層面我無能為力了,但其他方面我還是有些關係。」
我微笑道:「你不是站在我對立面我就很滿意了,如果真有麻煩週秘書的地方我不會客氣,這些事暫時別跟煙晚和雨晴説,省得她們擔心。」
週支農盯着我調侃:「小子,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把雨晴……」
剛説到這,秋雨晴婀娜多姿的向我們走來,我向周支農使了使眼色:「咳咳……這兩天,週秘書的手機二十四小時開着,我一有好消息就通知你。」
週支農會意,略為提高了聲音:「好好,我隨時待命。」
一縷香風送鼻,秋雨晴施施走近,她兩隻美麗的眼睛狐疑地打量我們:「你們兩個在這裏嘀嘀咕咕做什麼?」
我笑道:「娘娘江魚汛到了,我想叫周秘書一起去釣幾條娘娘魚,然後拿回來給你們補補身子。」
秋雨晴張大了小嘴:「喲,你有這麼關心過我嗎?」
她這一句話説出口,等於向所有人宣告我和她之間的關係,幾乎所有我認識和我不認識的人都感到吃驚。幸好她的身份不如秋煙晚特殊,否則這裏面的利害關係難以預料。即便如此,秋雨晴公開我們的關係還是引來大家的騷動。
我很大方地抱着秋雨晴,柔聲問:「你想我如何關心你?」
秋雨晴反倒靦腆了。
小風很準時,我喜歡守時的人,至少證明他很重視我。
「總裁,我來了。」
小風推門走進我的辦公室時,上官黃鶯正臉紅紅地幫我洗頭髮。我沒想到她會主動幫我洗頭,手藝還很好,豐富的泡沫温柔的清潔着我的頭髮,沒有任何泡沫掉到我臉上。頭上哪裏有痒痒的,她的手指就抓到哪裏,弄得我昏昏欲睡。
我睜開眼,指着門邊角落裏的一個魚籠:「那裏有兩條娘娘魚,是我叫人在碧雲山莊附近撈的,還鮮着呢!你拿回去給你奶奶,就説是我孝敬她老人家。」
小風激動不已:「謝謝總裁,謝謝總裁。」
「家有一老,如有一寶。家裏有個老人家,等於你家族有一段漫長的歷史,你可以從老人身上汲取歷史文化、生活經驗、做人道理……這就是家有一老,如有一寶的含義。」
小風猛點頭:「是的、是的,奶奶就經常跟我講很多生活經驗、做人道理,她説還要向你學習。」
「呵呵,奶奶客氣了。説實話,我很羨慕你有奶奶,我就沒有奶奶。如果有緣,我真想把你奶奶當做自己的奶奶來供養。」
這是我的心裏話,孤兒總喜歡到處認親人。我扭頭看向一言不吭的上官黃鶯,似乎我剛才的一番話觸動她的內心。她小臉陰沈、眼眶泛淚,我暗暗感嘆窮人的孩子早當家,孤兒更是成熟得早。上官姐妹沒爹沒娘,也不知道朱九同從什麼地方將她們枴來,説她們姐妹是孤兒一點都不過分。
「真這樣的話,就……就太好了。」
小風大喜,他沒我細心,根本沒注意到上官黃鶯的臉色變化。
「到時候你我就是兄弟,都成了奶奶的孫子,哈哈……」
我大笑,笑聲感染上官黃鶯,她也跟着咯咯嬌笑。
小風有點不好意思高攀的樣子。我語鋒一變,突然站起來很嚴厲問:「關鍵是,你願意不願意做我的兄弟?」
小風愕然:「願意,當然願意。」
我盯着小風的眼睛,冷冷道:「非常好,你曾經在你奶奶面前承諾對我忠誠。」
小風咬咬牙,勇敢面對我的目光:「是的,我永遠忠於總裁。」
我問道:「我交代的事情你都記住了?」
小風道:「總裁放心,我記住了。」
「好,你走吧。」
我冷冷點頭,重新落坐到沙發上。看着小風提着魚籠離去,我露出殘忍的微笑。面對即將到來的決裂,我將不擇手段來維護自己的利益,而路小風必須要向我展示他對我的忠誠。
忠誠不能只動嘴皮子,必要時要用鮮血,甚至是生命去展現。
我拿起手機,撥給聶小敏。
第129章臨危不亂
「總裁,我幫你洗耳朵。」
「嗯,好啊。」
我閉目養神,一邊思索着如何對付張思勤,一邊享受黃鶯的蘭花指伸進我耳朵裏輕輕撩撥、輕輕抓癢。我忽然全身酥麻,一股懶洋洋的愜意瀰漫全身,所有的毛孔瞬間打開。噢,太舒服了!或許將來有一天,黃鶯什麼事情都不用做,就專門幫我掏耳朵、洗頭髮。
「黃鶯,知道沒事獻殷勤的意思嗎?」
我懶洋洋問,後背幾乎靠在黃鶯身上。
黃鶯咯咯一聲笑,看來小心思被我戳中了:「説吧,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
「總裁真的是孤兒嗎?」
黃鶯沒有説出她所圖,而是小心翼翼問我的身世,我心中莫名一陣酸楚,微微嘆息:「是啊,從小沒爹沒娘。那你們姐妹倆呢?有沒有見過自己的爸爸媽媽?」
上官黃鶯幽幽道:「我們也沒見過。」
有人同病相憐,我突然傷感了起來:「能不能告訴我,你們姐妹是哪裏人?不想説就別説。其實我很早就想問了,只是怕問了你們不高興。公司裏有傳言你們倆是朱九同在孤兒院裏收養的。」
黃鶯道:「才不是呢。總裁,我跟你説,但你可別告訴別人。我們是附近縣城的人,後來、後來我們就被朱九同買走了,是從我舅舅手上買的。那年,我們才五歲。」
「買的?」
我驀然睜開眼,眼裏充滿難以置信。
「是呀。哎呀!別動,泡沫掉到你臉上啦!」
黃鶯用小指擦去掉落在我下巴的泡沫。她的聲音清脆,與我近在咫尺,那吐氣如蘭的氣息撲面而來。
「家裏還有什麼人?」
黃鶯猶豫了很長時間才説:「沒有了。我們曾經託人回鄉下打聽,舅舅把我們賣給朱九同不到兩年就死了。家裏有什麼人、有什麼親戚,我們也不想打聽了。反正我們做孤兒都這麼長時間,習慣了。」
我好生憐惜,忍不住嘆道:「怎麼能習慣當孤兒呢?你們還有中翰哥哥啊!」
黃鶯一聽,吃吃嬌笑道:「對對對,我們有中翰哥哥。」
我又問:「你們現在住在哪裏?」
黃鶯説:「住在朱九同幫我們租的房子,離公司不遠。」
我尋思這兩姐妹無依無靠,委實可憐,雖然聰明伶俐,但畢竟年紀尚小,不如將她們置於我的羽翼下。
想到這,我用命令的口吻道:「以前中翰哥哥住的房子現在空着,一室一廳,裏面家具、電器什麼的都有,樓上樓下都是公司的職員。你們明天搬過去,戴辛妮、章言言剛好就住在你們樓上,有什麼困難就找她們。」
「等我的山莊建好了,你們姐妹也一同搬過去。到時候所有人都是你們兩姐妹的親人,你們愛住多久就住多久,就算你們以後嫁人了,也可以隨時回去住,就當是你們的娘家。」
「好。」
黃鶯很乖巧。
我微笑説:「過兩天我給章言言買輛車,以後她就是你們的司機,負責接送你們上下班。」
黃鶯又咯咯一笑:「等我長大了,我也要學開車。」
「那就等吧,還有好幾年吶,噢……好舒服。」
後腦的痒痒被黃鶯抓到,我愜意極了。
黃鶯幽幽道:「舒服的話,以後我天天幫中翰哥哥洗頭。」
我不同意:「頭髮天天洗不好,兩天洗一次就夠了。」
黃鶯「嗯」了一聲:「好,兩天洗一次,我和姐姐輪流幫你洗。」
「杜鵑也會洗?」
我大笑,心裏真佩服朱九同的眼光,他買到一對絕世寶貝。
黃鶯脆聲道:「姐姐幫人洗頭也很舒服喔,我們有一個好老師。」
「老師是誰呀?」
我漫不經心問。
黃鶯説道:「小月姐姐。」
「小月?她成了洗頭師傅?」
「小月姐經常幫我們洗頭,洗多了就成為師傅囉。現在她跟我們住在一起,過幾天,她就要去美容院幫人家洗頭啦。中翰哥哥,小月姐好可憐的,她也是孤兒。」
我一瞄,發現黃鶯小嘴微噘,一臉同情的樣子。
「孤兒一定要幫助孤兒,你説是不是?黃鶯。」
我站起來,雙手抱住黃鶯的雙肩,幾滴泡沫恰巧從腦袋落到我的臉上。
黃鶯踮起雙腳,很細心地替我擦去臉上的泡沫,她笑得很靦腆:「中翰哥哥人真好,我以後找老公就找像中翰哥哥這樣的人。」
我大聲道:「好了,不洗了,帶我去見小月。」
「咯咯……小月姐就在這裏。」
黃鶯放聲嬌笑。
我又是大吃一驚,環顧四周問:「哪裏?」
黃鶯神秘地指了指密室門説:「她在小房間裏面。」
小密室幾乎密不透風。以前戴辛妮會把連着自己辦公室的門打開透透氣,如今戴辛妮的辦公室換成莊美琪,她根本不知道有這個小密室,所以小房間一直處於封閉狀態。幸好上官姐妹每天都去打掃,小房間才能保持乾淨清爽。
一具嬌小的身軀蜷縮在牀上。我走近一看,可愛的小月正閉目入睡。估計是大白天睡不熟,她感覺有人走動,驀然睜開眼,一骨碌坐起來,吃驚地看着我和身後的黃鶯。
「李……總裁。」
小月猛搖頭:「沒有、沒有,我也睡不着。聽見打雷我就害怕,身邊又沒人,我不敢待在家裏。黃鶯和杜鵑就叫我來公司,然後……然後就躲在這裏。中翰哥,你千萬別怪黃鶯,她是關心我,而且我也沒把這裏弄髒。」
聽到這番話,我心更酸。坐到她身邊,輕輕拍了拍她的小腦袋柔聲道:「你是最乾淨、最純潔的,中翰哥怎麼會怪你呢?以後你想什麼時候來這裏,就什麼時候來,沒有人敢説你半句。」
「不,我不能再來了。我知道我的身份不方便再來這裏,我不希望中翰哥難堪。我只是怕打雷聲,以後我有工作了,我就有朋友;有朋友了,我就不怕打雷。」
説完,小月就要下牀。
我連忙阻止她:「小月,別去美容院上班。中翰哥盤下一家小吃店,現在正缺少一位櫃枱負責收錢的,你能去嗎?工資待遇是洗頭妹的三倍。」
小月一愣,問:「真的?」
顯然是三倍工資打動了她。
我點頭道:「中翰哥會騙你嗎?等你年紀再大一些,我就讓你做麵館的老闆。」
小月突然眼圈發紅,她顫聲問:「中翰哥,你是可憐我嗎?」
我悠悠長嘆道:「我們都是孤兒,我們都很可憐。」
小月一聽,身體頓時劇顫,一顆顆眼淚像斷線的珍珠般滾落而下:「嗚……我媽媽更可憐。」
我本來就對小月跑去上官姐妹家心存疑惑,這會兒更覺得蹊蹺,一邊幫她小月擦眼淚,一邊問:「對了,小月,你為什麼不回家?你為什麼要去做洗頭妹?你爸爸應該有留下不少錢給你們。」
小月聽了,越哭越大聲,越哭越傷心,無論怎麼勸都沒用。
黃鶯遞上面紙又幫勸半天,小月才慢慢止住哭聲,斷斷續續説道:「爸爸是留下不少錢,可是都給一個壞男人拿走了。我媽媽整天被他欺負、被他騙,還被他侮辱。他拿走我們家所有的東西,房子已經不屬於我媽媽了,而且錢也沒有了,他還經常打我媽媽,我只好逃出來躲到黃鶯家。」
我聽得悚然動容,忍住心中的怒火大聲問:「什麼男人?他叫什麼名字。」
小月道:「爸爸生前的好朋友張思勤。」
「張思勤?」
我握握了拳頭。
「嗯。」
小月擦了擦眼淚,繼續説:「他一開始説要替媽媽打官司,説中翰哥搶走KT,他要幫媽媽打官司討回爸爸在KT的股份。媽媽煳裏煳塗就相信了,給了張思勤一筆錢,可是過沒幾天,張思勤又開口向媽媽要錢,今天要幾百萬律師費,明天又要幾百萬去找關係,把媽媽的錢全騙光,最後還叫媽媽抵押房子。」
「後來……後來媽媽醒悟了,想要拿回房子,張思勤就打我媽媽,還侮辱我媽媽。那天張思勤想脱我衣服,媽媽拼命拉住他,我才逃了出來。」
「為什麼不報警?」
我怒不可遏,幾欲咬碎牙齒。
小月可憐兮兮道:「他説,如果報警就殺死我、殺死我媽媽。我很害怕,嗚……」
熱血上湧,我温柔抱住小月,很堅定告訴她:「別哭,中翰哥幫你要回一切。」
小月仍在我懷裏哭泣:「我什麼都不要,我只要媽媽。」
「放心吧,你會回到你媽媽身邊的。這幾天你就待在這裏,別讓其他人看見,這裏到處是張思勤的同夥。」
「中翰哥哥救救我,救救我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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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雲密佈的天空還在下着雨,越下越大,大風把窗子吹得唿唿作響。
我鐵青着臉,站在窗前凝望窗外的狂風暴雨。
真是好大的一場雨,我從未見過。今天,我就要在這場從未見過的大雨前做出重要抉擇,是妥協?還是置對方於死地?
考慮了許久,我最終選擇後者。因為所有跡象表明:張思勤是一個極其危險的人物,比朱九同更危險。他心腸歹毒,做事更加不擇手段、不留餘地,我判斷他不達目的不會罷休。
我不是正義的化身,我只是為了保護我自己和我的利益。要我不勝其煩地防範威脅,還不如一勞永逸徹底解決。當然,小月的遭遇就如同一條引信,恰好引爆我內心殘存的正義。
郭泳嫺意識到我在做出艱難抉擇,她微微責怪兩姐妹:「既然知道這件事,你們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李總裁?」
杜鵑囁嚅了半天,才説:「我怕……怕總裁恨朱九同,所以不敢告訴他。」
郭泳嫺激動道:「朱九同是朱九同,小月是小月啊!」
黃鶯噘着小嘴不服氣:「也是這兩天的事情而已,現在不是告訴李總裁了嗎?」
郭泳嫺一時語噎,她沒想到上官姐妹竟敢回嘴。
我瞪着黃鶯假裝發脾氣:「古古怪怪!我就覺得奇怪,你突然主動説要幫我洗頭,原來是有目的。你們跟了我這麼久,還不知道我的為人嗎?」
這時候要適當維護郭泳嫺的權威,其實我沒想責怪上官姐妹,見她們戰戰兢兢的樣子,我暗暗好笑,心裏特別佩服黃鶯的機靈。她為了幫小月,懂得用迂迴手法把小月的境況告訴我,還故意先刺激我,多此一舉。
「中翰哥哥,我們錯了。」
黃鶯知曉我心意,趕緊乖巧地道歉,我順勢笑逐顏開,叮囑她們多多安慰小月。
這時,一組陌生號碼突然撥通我的手機,我接通一聽,是屠夢嵐打來的。
「中翰啊,你説的那個人有點背景……你們能坐下來談談最好,沒什麼事情談不攏的,化幹戈為玉帛總比動刀動槍來得好。跟你説,如果實在不能處理好,你找市政法委書記蕭田,就説是我説的。」
電話那頭,屠夢嵐帶着嚴肅而關切的語氣,向我娓娓説出很多關於張思勤的資料背景。果然,張思勤無論是在黨政或軍警方面,都有深厚的人脈關係,怪不得他如此囂張。
「謝謝媽,我聽您的,儘量好好處理。」
我打心底感謝這位準嶽母。沒有她提供的訊息,我貿然與張思勤攤牌很危險,而且姨媽並不是無所不能,我也總不能每次都依仗姨媽,我希望這次能以自己的能力戰勝對手。
真要戰勝對手,我至少要把對手的底細打聽清楚。不是有一句話:知己知彼,方能戰而勝之嗎?
「給你喊一聲媽,心裏特別舒坦。你自己小心些,張思勤的靠山很忌憚你姨媽,必要時和你姨媽商量如何處置。」
聽到這裏,我心裏咯登一下,但又不好直接問,於是我笑了笑説:「知道了,過兩天我再拿兩條娘娘魚去看您。」
電話那頭有了笑聲:「剛嘗過,味道美極了。」
「像媽這樣美。」
「哼,你是説我像魚?」
「哈哈。」
放下電話,我卻再也笑不出來。
屠夢嵐與姨媽一樣,都是驕傲之人,她會説張思勤棘手就肯定棘手。他的靠山忌憚姨媽,那這個靠山又是誰?
我不知道張思勤的力量強到哪裏,但我要徵服姨媽,就不能求助於她。事事都要姨媽出手,她又豈會看得起我?
想到這,我心中頓生豪氣,不管結局如何,我都要剷除張思勤。不僅是為了小君和小月,又或者為了自己和KT。
至於寶藏我並不在乎。正如郭泳嫺所説的,只要有十年勤奮,我一定能有收穫。何況就算找到寶藏,也不一定屬於我;萬一國家介入,我的碧雲山莊有可能會變成文物展覽館,對我來説反而得不償失,所以張思勤必須死!
「小月的事,你們暫時別跟其他人説,包括我家人。」
我陰鬱着臉注視着上官姐妹與郭泳嫺,見到她們點頭答應,我還是心事重重。雖然我不好先與張思勤攤牌,但萬一他主動向我發難呢?
想到這,我眼皮一陣狂跳。�頭看了看大雨傾盆的天空,心中莫名地煩躁不安。本想着等雨小一點,親自去「女子儀態美容中心」把小君接回來,可這場大雨卻依然下個不停。考慮片刻,我不願再等,吩咐黃鶯去找雨衣,準備接回我的小君。
突然,辦公室門外傳來一陣凌亂腳步聲,上官姐妹剛想出去察看,辦公室門已被推開,全身都濕透的小君像只落湯雞似的衝進來。
我大吃一驚,來不及細想,回頭朝杜鵑大吼:「快拿幹毛巾來!」
其實小君並不愛吃洋芋片,她只是嘴饞而已。一頓熱水澡後,她橫躺在沙發上呆呆地咬着洋芋片,這些零食蜜餞她平時都放在我辦公室的抽屜裏。可以説我的辦公室也是她李香君的辦公室,我的辦公桌也是她李香君的儲物桌。
「小君,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你快説呀!想了半天時間還沒想好?」
我與郭泳嫺還有上官姐妹都圍在沙發邊,焦急地看着咀嚼洋芋片的小君。她的衣服已被雨水淋到濕透無法再穿,辦公室裏沒她可替換的衣服,幸好毛巾、毛毯子具備。此時小君的身上,就裹着一張毛毯子。
我柔聲道:「是六個啦,最後一個「大難不死,必有後福」是連在一起的,只能算一個。」
小君尖叫:「我説七個就七個!」
我嚇了一大跳,趕緊點頭誇讚:「是是是,是七個成語,小君的文採一日千裏,有小君在,蘇東坡滾一邊去。」
小君扁了扁嘴,酥脆的洋芋片紛紛落到毯子上:「蘇東坡我知道,他會做東坡肉對不對?」
我一拍大腿,豎起大拇指:「沒錯,蘇東坡就是那個會做東坡肉的蘇東坡。」
小君的小嘴越扁越厲害:「哥,你會做東坡肉嗎?」
我着急道:「當然會。」
小君嗲嗲問:「好不好吃?」
「當然好吃。」
「可是,我剛才差點就死掉了。死了不要緊,可我還沒吃過你做的東坡肉。哇……」
才説完,小君就放聲大哭,直哭得眼淚與碎洋芋片橫飛。所有人都慌了,一起上前勸慰,好不容易才讓小君止住哭泣。
她愛乾淨,一邊拍撿掉毯子的碎洋芋片,一邊向我們敍述發生的事情:「我今天去練舞,練完了想去找楚蕙姐姐,看見雨很大,我跟老師借了一把傘走去百貨公司。才走幾步,突然有一輛小車停到我旁邊。車上有人問:「你是李香君嗎?」我説是,他們就説是李總裁派來接我的,我以為是真的,偏偏不上車。因為……因為我還很生氣。」
「應該生氣,不上車是對的。」
我當然知道小君生氣的原因,所以很誠懇的道歉。此時,一個在電影裏綁架人的畫面浮現在眼前,我陡然心驚肉跳。
「哼。」
「可沒想到,從小車上跳下兩人,我感覺他們好像是要抓我,我嚇壞了,就趕緊跑,他們見我跑就追了上來,那小車還很快地開到我前面要堵住我的去路。我見前有敵人後有追兵,心想完蛋了,一定是碰上人販子。聽説被這些人販子抓走,會被先姦後賣,賣到很遠的地方。所以我發誓不給他們抓到,就是死也不能給他們抓到,怎麼辦呢?」
「是啊,小君姐姐,你怎麼辦呢?」
杜鵑急得小手緊握,黃鶯更是大氣都不敢喘。
小君一抹眼淚,情緒激動道:「沒辦法,我只能穿越馬路。那時下着大雨,又是下班時間,馬路上的車很多。我穿過馬路時,有好幾次都差點被兩邊開來的汽車撞上,好危險耶!萬一真撞到,我一定死翹翹。有一輛公交車離我只有半根手指頭的距離,嚇死我了、嚇死我了……」
「啊!」
上官姐妹禁不住尖叫,一直鎮定自若的郭泳嫺也嚇得臉色蒼白,我鐵青着臉道:「現在大家就快被你嚇死了。」
小君乾笑兩聲説:「別擔心,我死不了。因為我長得漂亮,他們捨不得撞我,連罵一句都沒有。等我跑過馬路,就直接來這裏了。」
大家微微鬆了口氣,我擦了擦額頭上不知何時冒出的冷汗:「非常正確,幹得漂亮,確實臨危不亂。」
小君問:「這些都是什麼人,真是人販子嗎?」
我與郭泳嫺對望一眼道:「肯定不是好人。」
但我們心知想綁架小君的人必定與張思勤有關,為了不讓小君擔心,我佯裝不知,含煳帶過。
小君噘起小嘴,嗲嗲撒嬌:「哥,我要回家,我想媽媽了。」
我點點頭:「好,等我跟玲玲姐姐、楚蕙姐姐説一聲就送你回家,省得人家擔心你。」
「好。」
黑色寶馬X5SUV像魚一樣滑進伯頓酒店門前的停車位。也許是大雨剛過的原因,富麗堂皇的酒店門前連半個人影都沒有。
我並沒有把小君送回家,而是把她送來伯頓酒店,這裏面有三層意思:既不讓受傷的姨媽擔心,又可以將小君置身於中紀委的保護之下,心裏踏實;再來就是好幾天沒有跟小君親熱了,剛才她小露香肩,惹得我慾火狂燒。
「為什麼來這裏?不是説回家嗎?」
小君狐疑地盯着我。車裏的光線微弱,我依然看出她小臉有一片潮紅,想必她已猜出我有某個壞念頭。
我乾咳兩聲,撒了個謊:「這段時間媽媽很忙,很少在家。媽不在我可不放心,等會兒何芙姐姐會派人保護你,誰叫我的小君長得太漂亮,引得人販子垂涎。」
「漂亮就能搶嗎?真是的!下一次碰到他們,我一拳一個把他們全部打成王八蛋翻肚皮,哎呀……」
毯子不小心從激動的小君身上滑下。她坐在副駕駛座,我側身一看,真真切切地看到兩團眩目的雪白大奶子。小君反應迅速,紅着小臉往身上拉回毯子。
我假裝什麼都沒看見,問道:「又怎麼了?」
小君往酒店張望兩下,嗲嗲道:「身上只有毯子,怎麼進酒店呀?」
我跳下車,繞到副駕駛座將車門打開,張開雙臂把香噴噴的小君抱在懷裏:「哥哥抱你進去就是。」
「嗚,給別人看到這樣子羞都羞死啦。」
説完,羞紅臉的小君把腦袋鑽進我的臂彎裏。我大笑,剛邁開步子,突然一道閃電划過烏雲密佈的天空,隱隱的滾雷由遠而近,不偏不倚正好在我頭頂上炸響一個驚雷。
很奇怪,小君沒有驚叫,而我更絲毫不畏懼。腳下的步子異常堅穩,眼前連閃幾道眩目的白光。
白光瞬間而過,我彷彿看到蔥鬱的山嶺、奔流的小河,我雙臂抱着一位身穿綾羅綢緞的女子。女子清純可人,嬌媚眾生,只可惜已死去。我身後有無數的人唿天喊地、悲天哭泣,我隱隱聽到兩個字:公主。
莫非我抱着的女子是一位公主?我低頭細看,果然死去的女子全身華服,脖子與頭髮配戴光彩耀眼的金銀飾物,似乎每一件飾物都華麗精美、昂貴不菲。我覺得奇怪了,如果她真是公主,那我又是誰?
「李總裁……李總裁……」
我打了一機靈,驀然清醒。什麼山嶺、小河、公主統統不見,而我詭異地抱着身輕如燕的小君站在伯頓酒店大廳中央發呆。
一位漂亮的酒店前台小姐站在我面前,笑容可掬地朝我詢問:「李總裁,需要我幫忙嗎?你是要豪華標準間,還是……」
我打斷了她的話:「總統套房。先給我鑰匙,等會兒我再來補辦手續。」
「好的。」
前台小姐朝小君看了一眼,回頭一陣小跑,從服務台裏取來鑰匙。我努努嘴,她馬上會意,輕輕地把鑰匙放在包裹小君的毛毯上。我説一聲謝謝,抱着小君走向電梯。前台小姐又是一陣小跑,為我按開了總統套房的專梯。
「羞死了,沒臉見人了,她們肯定知道我沒穿衣服。」
電梯剛關上,小君就猛捶我的胸膛。
「嗯,不但沒穿衣服,也沒穿鞋子,哈哈。」
我大笑,低頭親了小君一口。大概是練舞的關係,幾天不見,她的肉體結實許多。
小君嗲嗲嚶嚀,有拒絕接吻的意思,掙扎中用勁稍大,毛毯悄然滑落,又露出兩團飽滿挺拔的乳峯。我轉移目標,一口含住一個,猛啜猛吮。
小君裝哭:「嗚,媽媽,我要媽媽。」
我跟着裝哭:「我也要媽媽,我還要吃奶。」
小君噗哧一笑,嚷嚷道:「哎呀,吃奶怎能大口。要慢慢含、慢慢吸,嗯……」
如果不是總統套房的樓層通道裏有保全監視攝影系統,我一定會將小君就地正法。她讓我全身血液沸騰,有個地方已硬得不能再硬了。
第130章鳩佔鵲巢
「小君,你的奶子越來越大了。」
我盯着那兩座雪白豐滿的山峯吞嚥唾沫。
小君無限嬌羞又略帶幾分自得,她伸出小手擦了擦嬌嫩蓓蕾上的口水,嗲哮道:「我也覺得,練舞的老師和同學都説我的大,不知道還會不會長?」
我猛點頭:「還會繼續長。」
小君歪了歪脖子,憂心忡忡問:「哥,那你的東西還會不會繼續長?」
我忍住笑:「不知道,馬上給小君檢查一下。」
「不要啦。」
小君霎時臉紅,依偎在我懷裏撒嬌。
我衝動極了,電梯一到,我匆忙抱着小君進入總統套房,一記深情長吻,連身上的衣服都來不及脱掉,就掏出巨大肉棒進入小君身體。很可惜,大肉棒插入她的嫩穴才抽動十幾下,房門就傳來鈴聲。我暗暗叫苦,估計是何芙來了,趕緊放開小君、整理身上衣服。
打開門,果然是英姿颯爽的何芙。她身穿灰色女式夾克、黑長褲、束着馬尾,很乾練的樣子,一走進來她就問:「小君呢?」
「在房間。」
我用雙手很巧妙地遮掩隆起的襠部。
何芙仔細觀察一下四周道:「她沒受傷就好。我已叫酒店的保全啓動一級保護措施,禁止除了你我之外的任何人接近總統套房,專用電梯二十四小時會有人看着。你放心,小君在這裏不會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
説完,何芙走進主卧房。
此時的小君躺在牀裏,身上蓋上了一牀雪白的絲絨被,只露出一顆小腦袋。有誰會想到,雪白的絲絨被下,這位單純的少女身無寸縷,似乎還沒有發育完全的小嫩穴裏正流淌着綿滑愛液。
「何芙姐姐、何芙姐姐,你真帥氣!」
見到何芙到來,小君異常興奮。如果不是身無寸縷,她一定會跳起來擁抱何芙。
何芙抿嘴淺笑,來到小君身邊柔聲問:「小君,告訴何芙姐姐,你還記得那些人長什麼樣子嗎?」
小君苦着臉搖搖頭:「不記得了。天快黑了又下大雨,我看不清楚。」
何芙有些失望,她朝小君眨眨眼,安慰道:「沒事,你好好休息,我跟你表哥説説話。」
「哦。」
小君狠狠瞪了我一眼。她身體異常敏感,逐漸體會到性愛樂趣後,她才知道被搞一半是一件多麼難受的事,我暗暗好笑。
何芙把我拉出客廳,掩上卧室門很嚴肅地問:「是什麼人,你心裏有數嗎?」
「有。」
我點頭説。
「誰?」
何芙雙目寒光暴閃。她嫉惡如仇,何況她非常喜愛小君。雖説中紀委一般不介入普通刑事案件,但她絕不容忍小君被人挪架。
我心中一動,暗思如果中紀委介入的話,張思勤後台再強硬也跑不掉,我樂見有人替我出頭。想到這,我説出了三個字:「張思勤。」
「張思勤?」
何芙雙眉微皺,似乎對這個名字並不熟悉。
我趁機把何芙拉坐到沙發上,向她陳述張思勤如何覬覦碧雲山莊,又如何無恥狠毒,陰謀騙光朱九同的遺產、欺凌朱九同的遺孀,還想姦淫朱九同女兒的事説了一遍。關鍵的地方自然添油加醋加以渲染,把何芙氣得柳眉倒豎、粉臉脹紅。
「為什麼不報警?」
「唉。」
我嘆氣道:「張思勤人脈廣泛,有錢有勢,我都惹不起他。除非……」
「除非什麼?」
「除非你們中紀委介入。」
「這人在哪?」
「我現在不知道,不過如果你想知道,我自有辦法查到。」
「我最憎恨欺負小女孩的畜生!」
天空烏雲如墨,雨點把車窗敲得噼啪作響。海浪從恐怖的天際不斷湧來,淹沒了沙灘,彷彿還要吞噬掉海濱公路。
等了許久,身披黑色笨重雨衣的何芙還能平靜,我卻微微有些焦躁。
一個人影像幽靈般從公路邊閃出,快速朝我的方向跑來,不一會兒就到車邊。他迅速拉開車門,鑽進我的車裏。
「張思勤就在別墅裏。」
身穿雨衣的小風仍然被瓢潑大雨澆濕整張臉,他看了看車後座的何芙説道:「剛才我與他見了面,他隻字不提綁架小君的事,只問你的情況。我告訴他,總裁你還在辦公室裏陪小君。」
「他身邊還有什麼人?」
小風抹一把臉上的雨水説:「不清楚,我只在客廳裏跟他説話。不過很奇怪,這裏不是他家,我以前從來不在這裏與張思勤見面。他很小心,好像擔心電話被監聽似的,一定要我當面見他、匯報你的行蹤。」
我與何芙對望一眼,很感激地拍了拍小風的肩膀:「好了,辛苦你了,你回去吧。」
小風微笑道:「總裁你要小心。」
「嗯。」
忽然間,我覺得愧對了小風。那一晚,我或許不應該佔有江菲菲。
雨越下越大,眨眼間小風的身影完全消失在朦朧的雨幕中。
我回頭看向何芙,遙指車窗外那一片別墅道:「這裏我來過,前面不遠處就是朱九同的家。沒想到張思勤鳩佔鵲巢,不但搶了朱九同的遺產,還霸佔朱九同的女人,真是禽獸!」
這番話自然是為了挑起何芙的怒火,果然話音剛落,何芙冷冷道:「帶我去,我要見見這個張思勤。」
我轉過身去,露出了何芙見不到的奸笑:「我不但可以帶你去,我還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帶你進別墅。」
「哦,你有這本事?」
後視鏡裏,何芙的語氣略帶譏諷,我嘆道:「你是不是一直很小看我?」
「哪敢。」
何芙冷哼一聲:「別廢話了,快走。」
我發動引擎,寶馬X5SUV在大雨中緩緩前行,在一棟海邊別墅前安靜停下。這裏沒多少改變,在這大雨滂沱、電閃雷鳴的雨夜裏,別墅仍然透着奢華的氣息。
何芙機警地讓我把車後退,停在稍遠的角落。不知為何,我一點都不膽怯,大概因為身後這位美女是我命中的貴人。
一道閃電划過天空,映照出站在歐式別墅牆邊的兩條人影。
何芙觀察一下別墅,小聲問:「你打算爬進去?」
我猛點頭,何芙卻很懷疑的樣子。可當我敏捷地爬上別墅二樓時,她朝我豎起大拇指。
張思勤肯定想不到小風已被我策反,更想不到我曾經攀爬過朱九同的別墅。如同幾個月前一樣,我撬開窗子,順利地摸進別墅。
何芙的身手當然不會比我遜色,即使身穿黑色的厚重雨衣她也嬌健利落。這種兩層樓高的地方對於中紀委幹員來説,簡直是輕而易舉。
不過何芙也驚訝我的攀爬技術,我暗暗得意,高級特工的家屬豈能是窩囊廢?從窗子爬進二樓,何芙隨即掏出手槍,我這時才感覺到氣氛緊張。畢竟我們沒有任何正式的搜查手續,私闖民宅已屬於違法,不過張思勤也不是這棟別墅的主人。
四下寂靜無聲,每邁出一步,我都擔心發出響動。何芙經驗豐富,穿着半高跟鞋也能像貓一樣,無聲無息搜尋、前行。
「你的線人可靠嗎?」
何芙貼着我耳朵問,我只能點頭,這時候難道説不可靠?何芙越加保持警戒:「奇怪了,會不會人剛好離開?」
我遙指別墅內的車庫:「應該沒有離開,你看,他的賓士還在……等等,我知道還有一個地方。」
我突然想起這間別墅還有一處銷魂窟。
「什麼地方?」
何芙問。
我興奮道:「走,去地下室。」
何芙跟隨着我拾階而下,繞過一條長廊,再走十公尺左右就到了泳池。也許天氣漸冷的原因,泳池裏的水已抽乾,雨大路滑。繞過泳池時,我反而擔心會不小心摔進沒有水的泳池裏,所以躡手躡腳走得很慢。在泳池邊的角落,我找到被草藤花木隱蔽起來的排氣口。
雨仍在下,伴隨着雨滴聲,正噴出暖風的排氣口不時傳出有人説話的聲音。我與何芙對望一眼,馬上緊張地匍匐在地,慢慢地朝排氣口爬行,很快接近排氣口。迎着徐徐的暖風,我極目朝排氣口內張望,終於發現張思勤。
不料身邊的何芙一聲細微冷哼,居然用手遮住我的雙眼。我急忙撥開她的手,從排氣口裏,我看到寬敞的房間裏一幕令人心跳的春色。
光着身子的張思勤仰躺在一張足足可以並排睡下十個人的大牀上。
一位風韻迷人、約莫四十多歲的中年美婦正撅着肥美臀部,趴在張思勤肥肉橫生的肚腩下吞吐着一根既粗且短的陽具,而他們旁邊竟然還站着一位英俊挺拔、丰神俊朗的年輕人。
我仔細一看不禁大吃一驚,這位英俊年輕人竟是張思勤的寶貝兒子張亭男!
此時的張亭男滿臉通紅,眼睛緊緊地盯着中年美婦不停搖晃的大屁股。他所站的角度完全能看到中年美婦的私隱處,而這中年美婦身上只穿着性感透明的紗衣,渾圓的大屁股下沒有片衣寸縷。奇怪的是,這中年美婦沒有多少羞澀,她很投入地吮吸,不時發出勾魂的呻吟。
「喔,美紗,舔深一點,用你淫蕩的舌頭舔。你這臭婊子要想爽就必須好好給我兒子做示範,等會兒也讓我兒子乾乾你,讓他消消火氣。」
張思勤一邊用粗腿磨蹭婦人的雪白肌膚,一邊粗俗淫笑。見寶貝兒子張亭男矗立在旁,他嘆了口氣,安慰道:「亭男,你別着急,小君始終是你的女人。這次沒得手,下次她可沒這麼幸運。」
張亭男揉了揉隆起的襠部怒道:「爸,我不信你、我不信你了!你的手下全都是飯桶,都是一羣白痴!小君比狐狸還狡猾,一次不成功很難有第二次,李中翰肯定會把小君藏起來的。哼,張思勤,你這個蠢貨!」
張思勤臉色有變,語氣卻強硬不起來:「混帳,有你這樣對父親説話的嗎?沒大沒小,爸答應讓你得到小君就一定能辦到,你嚷什麼。」
張亭男跨前一步,惡狠狠地用手指着張思勤破口大罵:「你説過一百次了,我可等不下去。我幾乎天天都夢到小君,幾乎天天都去KT門口等她,我快瘋了。」
「唉。」
見兒子如此固執,張思勤搖頭嘆息:「小君真這麼好?你身邊的小女孩這麼多,為什麼就獨愛小君呢。」
張亭男大聲咆哮:「你懂什麼?小君天生麗質,她就是我喜歡的類型,她獨一無二!」
「呵呵。」
張思勤看起來一點都不生氣:「瞧你這痴情樣多沒出息,為了一個女人居然連父親都罵,真的寵壞你了。」
張亭男依然驕橫跋扈:「我是你唯一的兒子,你不關心我難道去關心別人嗎?」
張思勤把雙腿張得更開,舒服地呻吟着。那婦人越舔越起勁,完全不理會這兩父子的對話,彷彿這個世界除了小嘴裏的這根短粗的陽具外,什麼事情都不值得她去理會。
我猜想這婦人有可能就是小月的母親,她樣子與小月有幾分相像,只是她如此臣服於張思勤令我難以置信。
張思勤的陽具被婦人的小嘴舔得發亮高舉,他正爽着,對兒子張亭男的抱怨漸漸不耐煩:「好好好,亭男你別説了。你聽好,老爸發誓幫你弄到小君。不過,你可別忘記老爸,你把小君説得天上有人間無這般好。將來等你玩膩了,能不能也給老爸嘗嘗小君的滋味?」
張亭男大怒:「混蛋!不行!絕對不行!小君是我的,我絕不會玩膩她。」
張思勤無奈苦笑:「一點都不懂孝道。老爸的女人你一個都不放過,倩倩我才幹一回你這小子就搶走了。唉,你還當不當我是你爹呀?」
張亭男鄙夷道:「你那些爛女人怎能跟小君比?一萬個倩倩都無法跟小君比。哼,美紗阿姨你就不捨得給我幹,還説個屁呀!」
張思勤這才把心思放在胯下的婦人:「美紗阿姨不一樣,爸打算把美紗阿姨娶來做你的後媽,不能隨便給你幹。」
張亭男問:「那你現在又答應了?」
我聽到這裏,不禁暗暗嘆氣,這無恥的兩父子居然把小月的母親當成洩慾的工具。如果小月不逃,遲早會被這兩父子輪姦,朱九同要是泉下有知,肯定會化成厲鬼報復張思勤。
我不忍心再看,側臉朝身邊的何芙看去。只見何芙咬牙切齒,手中的槍緊緊握着,我真擔心她跳起來把張家父子全乾掉,心中微急,悄悄地説一句:「忍一忍。」
何芙瞥了我一眼,含恨點頭。
張思勤突然放聲大笑:「爸擔心你因為抓不到小君氣壞了身體,剛才跟美紗阿姨商量過了,她答應給你幹。」
説着抖了抖雙腿,將腳跟搭上婦人的玉背摩擦,那婦人吐出陽具嗔道:「我可沒答應。張思勤,你羞辱我就好了,可別讓你兒子碰我,要是傳出去我的臉面往哪放?」
張思勤臉色一變,怒罵道:「你不夠賤是不是?我兒子一表人材,多少黃花閨女給他幹他都不一定要幹,你這半老徐娘能吃嫩草還不知足?」
婦人見張思勤生氣,趕緊繼續舔弄陽具不再説話。
一旁的張亭男已轉怒為喜,他迅速脱掉身上的衣服,全身精光地走到婦人的身後,伸出雙手按在婦人的雪白大屁股上道:「美紗阿姨,爸説這話過分了點,不過我是真心喜歡你。今天一肚子火了,你就行行好,安慰安慰我。我的東西比我爸的長,絕對讓你舒服。」
婦人不依。張思勤見狀,馬上伸手揪住婦人的頭髮,讓她無法亂動,好讓張亭男從容接近,嘴上笑罵着:「臭小子,你諷刺爸的東西短是不是?」
張亭男還了一嘴:「什麼諷刺,小芳和倩倩都親口告訴我,説你的東西比我短。」
張思勤不僅不服氣,還有些自得:「雖然短一些,美紗阿姨卻很喜歡,她經常給我幹到喊老公。呵呵,相信朱九同都沒我厲害。你看,美紗阿姨舔得多仔細,兒子你信不信,美紗阿姨的下面已經濕了。」
張亭男聽罷,馬上依在牀邊掀起婦人的透明睡衣,低頭往她的股間看去:「真的耶!美紗阿姨真浪!我聞聞。」
婦人羞極,伸出手掌掩擋陰部。張亭男撥開婦人的手,將臉湊近婦人的屁股:「哇,氣味好濃!爸,我忍不住了,我要幹美紗阿姨。」
婦人掙扎:「不、不要,亭男,我是阿姨,我們輩分不一樣,我不能跟你做這事。你可以看、可以摸,就是不能做。」
張亭男跳上大牀,套弄着頗為壯觀的肉柱,然後跪在婦人臀後,伸出雙手抓住婦人垂蕩的雙乳:「能看能摸就能做。我受不了了,美紗阿姨,你的奶子真大,我幫你揉揉。」
「啊……」
婦人無奈,只能搖臀乞求:「別用力,剛才被你爸爸咬過,正痛着。」
張亭男乾脆把手伸進婦人的睡衣裏,一邊把玩兩團肥碩的奶子,一邊為她抱不平:「我爸太粗魯,他的女人個個都罵他是老混蛋。美紗阿姨,我不一樣,我很温柔的。你知道嗎?上次你盛甜湯給我吃的時候,我就想幹你。你那天穿着一條很緊的褲子,發現你穴穴的輪廓都露出來,我當時真的好想摸。」
婦人驚唿:「啊,對不起,阿姨下次穿衣服會注意。」
張亭男奸笑兩聲,隨即挺直身體,將粗長的肉柱頂到婦人的屁股中:「沒關係,等我幹過美紗阿姨之後,美紗阿姨愛怎穿就怎穿。美紗阿姨,我要插進去了。」
説完,下身前頂,那粗長的肉柱在婦人的後臀消失,想必已經插入。
可惜我所處位置不能看清楚婦人的陰穴長什麼模樣。即便如此,我也看得渾身發熱,順便驅走身上的寒氣。側臉再看身邊的何芙,她卻一臉平靜、眼神如刀,一把黑沈沈的手槍正對着我,把我嚇了一跳,什麼淫想色念全拋上九霄雲外。
可是為了探聽更多信息,我與何芙只能繼續看下去。
那張亭男發瘋般猛幹一百來下,把婦人幹得氣喘籲籲:「別這樣,亭男,阿姨求求你了。」
張亭男問:「求我什麼?」
婦人柔柔道:「求你別……別插了……啊……你快拔出來,阿姨幫你找其他女孩。」
張亭男獰笑着站起來擺好馬步,雙手扶着婦人的肥臀,大肉柱直上直下猛烈地抽插:「我就要幹阿姨。喔,阿姨,你的穴穴好緊,是不是朱伯伯以前很少幹你?喔,真舒服。」
婦人搖擺肥臀,大聲呻吟:「你、你怎能説這樣的話,朱伯伯對你不錯。」
張亭男與張思勤對望一眼,越笑越淫蕩:「那我就好好幹你,替朱伯伯把你幹舒服了。」
婦人還想再乞求,一旁的張思勤也不閒着。他爬到婦人的面前,握住兩個豐滿的大奶子一頓猛搓,嘴上狂吻婦人的臉頰。那婦人受到全方位的挑逗,不一會兒就墮入肉慾無法自拔,嘴裏發出的不再是抗議和乞憐,而是銷魂的呻吟。「喔喔喔……」
何芙推了我一把,貼着我的耳朵小聲道:「不要看了,我們走。」
我點點頭剛想離去,張思勤身邊的電話響了。他觸電般從牀上跳起,一邊示意張亭男別弄出聲音,一邊接通電話:「嗯,好好,只要劉行長把這事做得天衣無縫,我保證以後每個月供應你一個處女……」
後面的話被雨聲打亂,張思勤又邊走邊説,我已聽得不清楚。即便如此,我也大吃一驚,連忙拉住何芙,懇請她聽下去。何芙見我表情嚴肅,只好隨我窺視。由於無法聽到張思勤説什麼,我的注意力轉移到張亭男和婦人身上。兩人雖然沒有弄出聲音,但糾纈激烈,張亭男含住婦人的嘴,身下抽插有勁。不一會兒,那婦人就抱着張亭男迎合,白淨的雙腿跨上張亭男的腰間。我悄悄側身看何芙,何芙瞪了我一眼,示意要離開,我知道她羞於看到這些苟合之事。
正左右為難,張思勤終於掛掉電話,興奮地爬上牀。伸手抓住婦人的一邊大奶子猛揉:「美紗,告訴你一個好消息,這次李中翰一定逃不出我的手心。哼,沒有人能戲弄我,我要李中翰徹底滾出KT,滾出上寧市!」
婦人完全處於陶醉中,她抱着張亭男搖動身子沒有理會張思勤,旁邊的張亭男聽了,突然停止抽動對着張思勤咆哮:「他滾哪裏我可不管,小君要留下。」
張思勤哈哈大笑:「你這孩子一點真不解風情,幹着美紗阿姨,可別叫喚着別的女人,美紗阿姨會嫉妒的。」
張亭男低頭看着喘氣的婦人問:「真的嗎?美紗阿姨會嫉妒嗎?我幹得你舒服嗎?」
説着,他重新鼓足勇氣,下體如打樁機似的敲打着婦人的陰户,婦人叫着更歡:「噢……好舒服,插得好深,我要你射給阿姨。」
張亭男淫笑:「沒問題。不過,美紗阿姨以後要隨時給我幹。」
婦人連連答應:「噢噢……阿姨答應你,你想什麼時候要都行。」
張亭男伏下身子,抱着其中一邊雪白大奶子狂吮:「我還要你嫁給我爸爸,給我做後媽。」
「噢噢,不,你弄了阿姨,阿姨不能嫁給你爸爸。」
婦人漸漸迷離,她豐滿的腰腹像蛇一樣扭動。
張思勤同樣叼着婦人的另外一邊雪白大奶子猛親:「美紗,我要娶你。只要找到公主寶藏,我們父子倆以後一起服侍你。」
聽到公主寶藏,我內心一陣狂跳,更是聽得全神貫注。
婦人再也受不了兩個男人的三方進攻,扭動片刻,終於尖聲大叫:「噢噢,阿姨要來了,阿姨好舒服。亭男,你用點勁,插深點,噢……」
淫笑中的張思勤為兒子鼓勵:「亭男加油,快射給你美紗阿姨。」
張亭男喘息如牛,他瞪着張思勤歇斯底裏道:「她不是美紗阿姨,她是你老婆,她是美紗媽媽!喔,媽媽的穴穴真緊,我要射了,我要美紗媽媽。」
大牀在震顫,張亭男最後的瘋狂委實驚人,他與婦人在這場瘋狂交媾中登上性愛最高鋒,相信有很多精液射入痙攣連連的穴道裏。
果然,疲憊的張亭男軟倒在一旁時,拔出的陽具帶出濃濁的白色液體。那婦人打開的雙腿正好偏向排氣口,我得以看得真切,只是難為了何芙,她把腦袋縮在雨衣裏。我突然很想知道這位命中的貴人有沒有品嘗過男女性愛,她此時在想些什麼?只可惜,此時此地我又哪敢問出口。
意想不到的是,張思勤居然爬到了婦人身下,短粗的肉柱從精液橫流的陰穴口插入:「亭男,你還要學習學習,看看老爸是如何幹美紗媽媽。」
軟綿綿的婦人驀然驚唿:「噢,思勤……」
張思勤得地問:「秦美紗,喜歡喁。」
婦人顯然對張思勤的插入很歡喜,她嬌柔道:「喜歡。」
張思勤更得意,下體抽動「啪啪」聲漸起:「還想要嗎?」
婦人半瞇着眼兒説:「本來不想了,給你這搗弄,人家又……又想了。」
「哈哈。」
張思勤縱聲狂笑:「秦美紗,你真他媽的淫蕩,怪不得朱九同這麼猥瑣你都願意替他生孩子。一定是他乾爽了你,你捨不得離開他,是不是?」
婦人不語,只是迎合着張思勤。
張思勤放慢抽插的速度,狠擰着婦人的大奶子淫笑道:「美紗,你再想想公主寶藏的細節,看看還有什麼線索遺漏的,想到了就馬上拿筆記下來。我和亭男先回去,明天再過來。小月的事情我很抱歉,那天喝醉了,等她回來,我一定會好好待她、絕不碰她,畢竟我也是她的繼父。」
婦人呻吟道:「她有打電話回來,説過兩天就回來。」
在旁邊休息的張亭男突然憂心忡忡問:「小月現在在什麼地方?她會不會投靠李中翰?」
婦人喘息不語,張思勤獰笑道:「她不會投靠李中翰的。朱九同生前與李中翰是死對頭,朱九同還沒死,李中翰就把小月趕出KT。何況朱九同的死與李中翰有關係,你美紗媽媽現在恨不得吃了李中翰的肉、扒了他的皮。不過為防萬一,我觀察了好幾天,如果小月真的投靠李中翰,李中翰肯定會防備我,絕對不會讓小君落單。」
第131章神奇還在後頭
聽到這,我既憤怒又暗叫幸運,多虧上官姐妹遲了幾他才把小月的事情告訴我,當然更幸運小君逃脱魔爪。如果讓小君落入這對畜生父子手上,那後果簡直不堪設想,下意識地我狠狠打了個冷顫。
張思勤叮囑婦人道:「你可別給她錢,她身上沒錢撐不久的。」
婦人道:「沒給。」
張思勤很滿意婦人的順從聽話,他越插越猛:「喔,好滑,都是亭男的精液。」
「思勤,你用力點,嗯嗯嗯。」
婦人又搖動身體了,真的好浪。我雖然趴在冰涼的濕草地上,但下體莫名其妙地脹熱。
張思勤炫耀道:「亭男你看見沒有,老爸只要兩分鐘就能讓你的美紗媽媽浪起來。」
張亭男漫不經心地翻了個身:「爸,我困了,我要回家睡覺,在這裏我睡不習慣。」
張思勤點點頭,加快了抽插:「等我讓美紗阿姨爽一把就走。」
我與何芙一聽張思勤父子要離開,交換一下眼色,趕緊提前撤走。爬離排氣口,我們小心翼翼地按原路返回。到了二樓的窗口,何芙讓我先爬出去她殿後,我會心一笑,也不去爭,但這細微的舉動卻令我頗為感動。
爬出窗口,我翻身躍下,在濕滑的地上滾了滾馬上站起。何芙小心關好窗口,又查看了片刻才縱身躍下。我跨前一步,張開雙臂去接,不料腳下不穩,何芙撲到我身上同時也把我撲倒,我抱着何芙又一次滾落到地上。
何芙迅速推開我站起來,責怪道:「誰叫你接我,真多此一舉。」
我也從濕滑的地上爬起來,訕訕一笑:「好心沒好報。」
「哼。」
何芙瞪了我一眼,一道閃電划過,她的眼神有些怪異,我抓起她的手迅速離去。
回到車上,何芙拿出手機撥了個電話,我只聽到一句:「你們過來吧,我這邊沒事。」
我萬分佩服,暗贊何芙夠穩重。嘴上不説,其實她已悄悄安排增援人手以防萬一。與她在一起,我有很強烈的安全感,這種感覺甚至比我與姨媽在一起更強烈。何芙,真不愧為我命中的貴人。
放下電話,何芙接過我遞上的面紙擦了擦臉上的雨水:「事情很清楚了,就是張思勤要綁架小君。別的事情我不管,誰敢動小君一根頭髮,我絕不饒他。」
我點點頭,心中怒火漸漸燃燒:「這個張思勤膽大妄為、無恥卑鄙,已到了非除不可的地步。」
何芙甩了甩微濕的頭髮,擲地有聲道:「我們現在沒有直接證據。從明天開始,我找人全天候保護小君,同時監視張思勤。只要一有確鑿的證據,我就把這個案子辦成任何人都保不了他的鐵案。」
「那我就放心了。」
嘴上這樣説,但我心裏卻盤算着如何徹底解決張思勤。他人脈廣泛,連屠夢嵐都忌憚他,如果殺他不死又讓他緩過勁來,那將來的日子必將是我的噩夢。
大概是回想起剛才所發生的事情,何芙冷冷罵道:「這兩父子就如兩頭禽獸。」
見遠處有兩輛黑色房車緩緩駛來,她搖下車窗眺望:「你回去照顧小君吧,這裏的事情我來處理,我們的人到了。」
我有些不捨:「小芙,那我先走了,你要小心。」
「嗯。」
何芙避開我灼灼的目光,推開車門下車。陰暗的雨幕中,她嬌小的身軀異常堅強。
一定是大雨的緣故:「夜色」酒吧顯得有些冷清,但這裏依然散發着動人心魄的激情。出現在這裏的女人都是女人中的極品,她們經濟獨立、有個性、愛冒險,聶小敏無疑是這些女人中的佼佼者。我見到她時,她正坐在一個燈光昏暗的角落裏品嘗紅酒。
「女人喝紅酒,越喝越美麗。」
我走過去坐在聶小敏身邊,她的打扮並沒有因為天氣糟糕而變糟,相反的,她穿了一條很短的裙子,裸露的雙腿散發誘人光暈,那是一雙穿了高跟鞋的美腿。
「家齊要我少喝點。」
聶小敏為我斟上小半杯紅玫瑰般的液體,我注意到桌子上放着三個杯子,難道還有別人要來?是她的好朋友懷明珠嗎?想到明眸皓齒、瓜子美臉的懷明珠,我的下體有發脹的感覺。
唉,算了算了,與銀行當家四花旦的關係最好要斷得乾乾淨淨,不再有牽扯,否則後患無窮,我告誡自己該收束蠢蠢欲動的色心,約聶小敏來「夜色」是另有原因:「家齊是為你好。」
我喝下一大口酒,順便驅一驅寒氣。從海邊別墅趕回伯頓酒店的路上,我急着約聶小敏來「夜色」見面。本以為要等她半天時間,沒想到她比我預想中還早到半小時。
聶小敏淡淡道:「他是認為天天喝紅酒很奢侈,可我沒花他的錢。」
「快成夫妻了,還分彼此嗎?」
感覺今天的紅酒有些澀,我不想喝太多,可聶小敏卻為我添了半杯。她瞥我一眼,淡淡道:「我和孫家齊是感情結合,經濟分開。」
「這樣……似乎也不錯。」
發現聶小敏眼神有異常,我暗思她不會對一夜情念念不忘吧?我欲笑又止。
聶小敏冷冷道:「你想笑就笑吧,反正我習慣了享受、習慣了購物、習慣了美容、習慣了紅酒……我不想因為婚姻而改變這一切。」
我不敢苟同:「人都會改變的。」
聶小敏大聲回敬一句:「至少變成黃臉婆之前我不想改變!」
我乾笑兩聲,腦子飛快轉動,開始引出正題:「要想不改變,又不想花你男人的錢,你就必須收入穩定。」
個性十足的聶小敏同意我的觀點:「不錯,所以你要儘快想辦法對付劉行長。我不但要保住我的工作,還要有尊嚴。」
「我可以幫你對付變態的劉行長、保住你的工作,但你也要幫我一個忙。」
晃了晃手中紅酒,我小口品了一下,總覺得今天的紅酒味道有點不好。
「我什麼忙都願意幫。」
聶小敏微微一笑,語氣突然温柔下來,顯得很有女人味。我馬上正色道:「明天或許有一筆——十億款項的信用憑證,我估計這筆款項沒實質內容,只是一個幌子。你無論如何都要阻止銀行為這筆款項出具信用憑證。」
這是我反擊張思勤最關鍵的地方,知道他的意圖後,我明天肯定要拒絕與張思勤共同開發寶藏,但要拒絕就必須合情合理。我不想給張思勤留下任何小辮子,否則憑着他的人脈關係以及老奸巨猾,我還真拿不準他有什麼險惡的後續手段。
聶小敏臉有難色:「這……這是屬於信託部的事。銀行管理很嚴格,我根本沒機會插手別的部門。」
我淡淡道:「我給了你訊息你就想想辦法。銀行每天業務量很多,但二十億業務相信不會很多,你應該能很容易查到;查到了你就全力阻止,哪怕只能拖延一天也行。」
聶小敏點點頭:「我想想辦法,但不一定能行。」
我叮囑道:「一定要阻止,就算是劉行長親自辦理,你也要阻止。」
「啊?」
聶小敏大吃一驚。我朝她眨眨眼放了電波:「放心,你沒有後顧之憂。就算你不在銀行工作,也隨時歡迎來KT上班,你來KT的待遇是銀行的兩倍。」
聶小敏靠在火紅沙發上婉約一笑:「幫我倒一點酒。」
「果然越喝越美麗。」
我大贊,眼前的聶小敏眼波流盼,曖昧的燈光與火紅的沙發把她襯託得明艷動人。
聶小敏也朝我眨了眨眼:「你不多喝一點?」
我猛搖頭:「不喝了,等會兒我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辦。喝了酒我會意志薄弱,禁不起誘惑。」
聶小敏嫵媚道:「女人喝了酒也禁不起你的誘惑。」
見話已挑明,我只好嘆息:「你是家齊的女人了,我可不能再誘惑你。」
聶小敏逼視我:「小偷偷了一次東西,終生都是小偷。你勾引一次別人的老婆,以後還會繼續勾引,因為你覺得很刺激。你喜歡刺激、愛冒險,真想要解決你的問題,你就去找孟姍姍。」
「我答應幫你,但我們説好週末才約孟姍姍,你明天先幫我解決我燃眉之急。」
聶小敏冷笑:「我的事情也是燃眉之急,我也等不到週末。今天要不是劉行長突然有急事,我恐怕要在劉行長和工作之間做出抉擇。」
「他向我發出邀請,邀我去一個陌生的地方,我只能答應,幸好後來他又臨時取消。唉,我現在每一天都過得提心弔膽。」
我苦笑:「就算要找孟姍姍,恐怕來不及了。現在已晚,又下着大雨。」
聶小敏吃吃嬌笑,笑得很媚:「別擔心,孟姍姍來了。你別回頭,不是我邀請她來,而是她想找你。郎情妾意,一切都是天意,天意不可違,中翰可要加油喔。」
「孟姍姍找我?」
我心跳加速,這似乎是一個驚喜。
「嗯。」
聶小敏婀娜站起,朝我身後招手。我回頭看去,一位極品麗人帶着炫目的風採來到我面前。我深吸了一口氣,極力讓內心平靜下來。見到美女,男人都會心頭小鹿亂撞,我此時的心開始撞個不停。
「李總裁,晚安。」
孟姍姍伸出一隻玉手,經過加工後的嬌柔語氣更令男人枰然心動。我遲疑了兩秒,才倉促伸出手,握住軟綿綿的柔荑。
「孟小姐,晚安。聽説你要找我,不知道是喜事還是壞事?」
我很快放下孟姍姍的手,泡女人切記急色。女人有個特性,你越在乎她,她越看不起你。
「咯咯。」
孟姍姍嬌笑:「絕對不是壞事,我是來向你道歉的。」
「道歉?」
我一愣,示意孟姍姍坐下,火紅的沙發也無法搶奪她的風採。她一身迷人的粉藍色晚禮服打扮,桃腮杏面掩映在一片淺藍色中竟然是如此和諧。沒有一絲贅肉的雪白雙腿,沒穿任何絲襪卻是繃得筆直,腳下一條細細的水藍鞋帶纏繞着雪白的腳踝。我毫不遺漏地觀察着,她有一雙漂亮的玉足。由於鞋跟很高,她晶瑩的的腳趾頭顯得更翹,整個人看起來比聶小敏高挑許多。
女人三分美貌七分打扮,比起我第一次見到她,孟姍姍似乎又美麗幾分。
「李總裁,上次怠慢了你,你別介意。想不到你就是KT的大當家,好年輕有為喲!你們公司是我們華夏銀行多年的老客户了,可千萬別因為我有眼不識泰山而含怒離開喔!這些日子我忙着為老公拉存款客户都快瘋掉了,一到年底,銀行要回籠資金,我老公又剛當上行長,我不能讓別人説我老公沒本事。」
剛一落坐,孟姍姍就向我道歉,敍述她的過失是不得已。我又哪會怪她,幾番誠懇交談後,我心思都在算計着如何將這位絕色美人弄上手。這不僅為色,還是為了我的前程。
「唉。」
我深深地長嘆:「都説一位成功男人的背後一定有一位賢內助,孟小姐能裏裏外外扶持劉行長,他想不成功都難。」
孟姍姍對我這番恭維大感受用,她眼波如水,展顏輕笑,露出編貝玉齒:「咯咯,別叫孟小姐,叫我姍姍。」
「姍姍姐要不要喝點紅酒?」
我禮貌問道。
突然被冷落的聶小敏插話過來:「我會喝紅酒全是受姍姍姐影響。」
我淡淡道:「姍姍姐艷若桃李、姿色天成,一看就知道是人中之鳳。這樣的美女肯定福澤四方,何況是她身邊的人。小敏呀,姍姍姐可是你的貴人,你應該多討好巴結她。」
「嗯嗯,我一直討好姍姍姐。」
聶小敏猛點頭,不知是有意還是無心,她給孟姍姍斟了大半杯紅酒。
孟姍姍心花怒放,笑容掛在美臉上都沒有停過:「李總裁真會説話,贊得我都飄飄然了。你會看相呀?」
我心中一動,馬上有了主意:「真給姍姍姐説中了,我對看相占卜略有研究。」
「真的?」
孟姍姍沒想到一句隨口玩笑就能説中,她半開玩笑半認真地問:「李總裁能不能説説我今年的運勢呀?」
我頓了頓,故意臉有難色:「這個……按理説沒問題,不過算命占卜有違天意,有妄語之災,要消此災就必須給我個利市紅包。紅包大小無所謂,只可惜現在是夜晚,不知去哪找紅包。」
孟姍姍微露失望:「對喔,外面又下着雨,要不然我就讓小敏去幫幫忙。」
聶小敏察言觀色,馬上站起來説:「這裏我熟悉,我去問問吧枱服務生,説不定他們有紅包。你們先聊,我馬上去找。我也很想看看相、算算命,嘻嘻。」
動聽的笑聲中,她人已在幾公尺之外,果然如她的名字一樣,敏捷機靈。
「姍姍姐,請。」
就剩下我與孟姍姍了,為了避免尷尬,我敬了她一杯。酒是人與人溝通時最好的輔助品,喝了酒的人,無論男女都會自然些、大膽些。
「李總裁大人大量,記得繼續支持華夏銀行,記得要把多餘的錢存進銀行喔。」
孟姍姍婉約得體,喝酒的儀態高雅端莊,不過她喝下一口後也微皺柳眉。我暗暗稱讚,這位絕色美少婦品酒的能力不低,只可惜聶小敏要來的紅酒並不高檔。
「哈哈,一定、一定。」
心想有如此令人心醉的女人在旁,就算酒差一點都無所謂啦!
我仰頭一飲而盡,孟姍姍見狀,知道酒桌上碰杯的禮儀,也在我的注視中微微仰起潤翹的下巴,徐徐喝光杯中紅液。我見她臉色平靜,心裏好生佩服,為她又斟上小半杯。孟姍姍的眼睛頓時明亮,含蓄地朝我微笑點頭,不知是誇我體諒還是贊我體貼。
女人很奇怪,如果你找她傾談,除非運氣非常好,否則多數會遭白眼。因為女人天生有防備心理,不相識的男人很難打開女人心扉,特別是像孟姍姍這種受到萬千寵愛的女人。
幸好有之前的道歉再加上喝了點酒,孟姍姍少了矜持,她就像跟老朋友一樣與我交談。我儘量投其所好,話題都在娛樂新聞、時尚生活還有銀行工作方面上。
閒聊中,我暗暗震驚這個孟姍姍的個人魅力。據她所説,三年間她個人為華夏銀行拉到的存款超過百億,難怪她老公能登上行長寶座。真是家有能妻,不愁光宗耀祖。
恭維幾句後,我盯着孟姍姍的美臉和玉手看了幾眼:「姍姍姐的業務能力固然厲害,但依我看還是因為運氣好。」
孟姍姍很贊同:「嗯,我也這樣認為。有好幾筆大的存款都只差幾分鐘就會存到別的銀行了,但我還是把存款人説服,讓他們轉存到我們華夏銀行。」
我假裝沈思片刻,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好運氣不會總伴隨着某人,我觀察了一下,發現姍姍姐你……」
我欲言而止,孟姍姍花容略變,忙問:「我?我怎樣?」
我搖頭嘆息:「唉,也不知説好還是不説好。」
此時我腦子裏馬上想到莊美琪給我的那一份關於孟姍姍的個人資料,上面大概介紹孟姍姍的個人情況,包括年齡、住址、學歷、愛好。她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不過有了這些資料,我對付她更有信心。
「説呀!快説,是不是要看手相?」
孟姍姍沈不住氣了,她焦急地向我伸出兩隻玉手。十指尖尖如蘭花,我看了一眼,心中一陣狂跳。好漂亮的小手,與小君的玉手有得比。
我微笑婉拒:「這,天機暫時不可洩露。」
孟姍姍舉目四望,嬌嗔道:「這小敏怎麼回事,怎麼還不找紅包來?」
話音剛落,聶小敏如風而至,她興奮中略帶微喘:「我來啦!運氣真好,酒吧的一個女員工前天過生日,收到不少紅包,有些紅包都沒打開,我求她把兩個紅包袋給我。嘻嘻,還挺新的!給姍姍姐一個、我一個,我也要算算命。」
説着,遞一個紅包給孟姍姍,又把另外一個紅包遞給我。我含笑接下,悄悄向聶小敏使了使眼神,示意她離開,聶小敏眨眨眼表示明白。
孟姍姍當然沒有註意我與聶小敏的眉目傳情,她正打開手提袋、掏出皮夾,從皮夾裏拿出一疊大鈔票塞進紅包裏,然後把整個鼓鼓的紅包遞過來:「李總裁,小敏不是外人,我今年運勢如何儘管説。」
我暗暗好笑。最精明的人,只要迷信起來就跟笨蛋沒什麼區別。見孟姍姍挪動屁股朝我靠近,我按捺內心激動,不動聲色地搜刮肚子裏的蠱惑之詞,等待魚兒上鈎。
聶小敏殷勤地為我和孟姍姍端上紅酒:「我就不聽姍姍姐的秘密了。敬完這杯後我就去跳舞,你們慢慢談。」
孟姍姍與我相視一笑,她一定覺得聶小敏識大體懂世故。
這真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我高舉手中的紅酒大聲吆喝:「乾杯。」
酒吧裏響起優美的藍調,這是SarahConnor的一首Justonelastdance。我漸漸喜歡上了「夜色」,這裏的氣氛很好,每三曲節奏強勁的慢搖滾後,就是悠揚的慢曲,讓人享受而不是讓人整夜地張牙舞爪。我在SarahConnor的歌聲中輕輕捧起孟姍姍的右手。
男左女右,看女人的手相自然先看右手為先。其實我並不懂得什麼算命佔卦,替女人看手相是泡女人用爛的手段,不過手段雖老,功效卻因人而異,對一些女人可以屢試不爽。
「手掌紅潤、軟柔適中,不像一般家庭主婦那樣軟得無骨頭似的,更不像做粗活的村婦滿手是繭。你這種手掌的女人性格比較有主見,內心軟中帶強硬,主勢旺、穀倉豐滿,是大富之相。」
我娓娓道來,結合孟姍姍的個人資料和目前生活狀況,我所説的應該基本都對,這沒什麼了不起。説完,我放下銷魂的玉手拿起酒杯,輕輕品一口紅酒,借喝酒的姿勢觀察孟姍姍表情,她仍然焦急問:「沒了?」
我一看,知道前言通過了。孟姍姍要我繼續,就是肯定我的猜測,我緩緩笑道:「莫急,好的説完了。接下來就要説不好的,不知姍姍姐願不願意聽?」
孟姍姍焦急道:「願意,你説。」
我慢條斯理地重新抓起玉手,藉機把玩一下,指甲不經意地刮弄孟姍姍的手掌心。她觸電般微顫,我暗暗好笑,告誡要自己要拿捏好挑逗的節奏,可別把事情弄砸了:「你智慧線上沒令旗,所以你的文化程度一定不高。當然,文化程度不高不等於不能富貴賺大錢。」
「嗯,你別見笑,我只有高中畢業。」
孟姍姍有些不好意思,她的美臉越來越紅,不知是喝酒的緣故還是燈光問題。
「呵呵。」
我微笑,儘量讓眼前這個女人放鬆:「這沒什麼,我妹妹也是高中畢業,但像狐狸一樣狡猾。」
孟姍姍靦腆道:「我可不是狐狸。」
「你不是、你不是,呵呵。」
我大笑,身體進一步與孟姍姍靠在一起。她在我右手邊與我並排而坐,伸出左手後,我很自然就用右手握住她的手腕,形成交剪纏繞的姿勢。
如此美麗的女人、如此近的距離,我除了盡情享受她身上散發的幽香外,就剩下胡思亂想了。不知道為何,我感覺自己的下體有一股強烈熱力在升騰,速度不快但強烈渾厚難以克制。我不禁暗暗叫苦,萬一下體隆起的窘樣讓孟姍姍發現,那豈不是前功盡棄?
幸好頭頂的聚射燈只照射在我們的手部,我隆起的下體看起來並不明顯。孟姍姍並不知我正在人神交戰,見我發呆,她以為我不好意思説出玄機。一時氣惱,用手肘撞一下我的肋部焦急地催促着:「慢慢看,還有什麼不好的都説出來。」
我陡然清醒,乾咳一聲説:「你握握拳。」
孟姍姍依言握起小粉拳,我把小粉拳拉近眼前左看右看,片刻後幽幽地嘆了嘆:「哎,你看,你家境線稀疏,估計家人比較凋零。換句話説,你可能是獨生女。」
孟姍姍不曉得哪根是家境線,聽我這般説,她竟然輕輕頷首:「我確實是獨生女。」
我繼續説道:「可你偏偏又與家人矛盾重重。」
孟姍姍又頷首:「嗯,我與父母的關係很不好。」
「依我看,那是你父母不理解你、不支持你。或者説,你父母只想你做一個相夫教子、侍奉老人的普通女人。」
聽到這,孟姍姍把眼睛睜得很大,一副很吃驚的樣子:「這也能看得出來,真要刮目相看了!快説,繼續説。」
「口乾了。來,喝點酒。」
我不是吊孟姍姍的胃口,而是真的口乾舌燥。那股在下體升騰的熱力越來越強勁,擴張的範圍越來越廣,我身上的水分似乎被這股強大的熱力蒸烤掉。我現在很想喝下所有是液體的東西,眼前這瓶紅酒雖然乾澀,但我此時喝起來感覺已不一樣了,彷彿那就是瓊漿玉液。
怎麼回事?我頭腦依然清醒,對這怪異的現像大惑不解。本想去洗手間方便一下,順便洗個臉壓制體內可怕的慾望。可是眼下到了關鍵時刻,我又怎麼會離席而去?想了想,我咬咬牙堅忍着,不動聲色交疊雙腿,希望把褲襠那根大傢夥夾在雙腿間。沒想大傢夥沒能夾住,卻更加腫脹。我大吃一驚,只好放平雙腿讓褲襠高高隆起。
「有點熱……你覺得呢?是不是酒吧忘記開冷氣了?」
孟姍姍臉色突然有些怪異,我微微感覺到她如蘭的氣息略顯渾濁。顧盼一下四周,孟姍姍的眼睛盯住紅酒杯。
我見狀以為她想要喝酒,趕緊大獻殷勤,騰出左手幫孟姍姍拿來她的紅酒。她微微一笑,伸手接住,我也拿起我的紅酒道:「可能是你緊張了,放鬆些。來,乾杯,順便祝你越來越美麗。」
孟姍姍笑容更燦爛:「謝謝,也祝李總裁財源廣進、萬事如意。」
我大笑,一杯喝下後卻意外發現孟姍姍把杯中的紅酒全喝光。我不禁感嘆女人多是酒量好,為自己再斟上同時也為她添了小半杯:「承姍姍姐貴言。呵呵,我們還要繼續嗎?」
孟姍姍舔了舔紅潤的嘴唇,再次依靠着我,將漂亮的玉手張開:「繼續,快繼續,有點神奇喔。」
我眉飛色舞道:「神奇還在後頭。」
「是嗎。」
孟姍姍瞥了我一眼,那瞬間,我有了觸電的感覺,真希望她多看我幾眼。可惜眼角的餘光告訴我,這個大美人更關心她的命運。
我開始把所知孟姍姍的底細慢慢配合一些推理説出來,然後加以旁敲側擊、察言觀色。前是圓謊,後是銜接,總之舌若蘭花,把孟姍姍説得一愣一愣的。十分鐘不到,她已連連稱唿我為大師。我故意不卑不亢、一臉正色,又説一些因果緣分之類的織語。此時的孟姍姍幾乎對我佩服加崇敬,我心想是時候了。
第132章種符
「劉思明真有外遇?我不敢相信,我老公老實木訥,一點情趣都沒有。別人有外遇一萬次,我都不相信自己老公有外遇。」
聽我算到劉行長有黯情,孟姍姍差點發起脾氣。
我淡淡問:「你要怎樣才相信?」
孟姍姍氣鼓鼓道:「除非我親眼所見。」
我輕輕撫摸她的手背,嘆息道:「唉,你最好不要見。這是劫難,你不見沒事,見了反而害了你。」
孟姍姍仍然半信半疑:「那怎麼辦?我總不能一輩子懷疑下去,這樣我會很痛苦的,我不想失去我老公。」
我趁機恭維:「這你放心,你漂亮迷人,你老公不會拋棄你。只是男人風流……」
孟姍姍打斷我的話:「那也不準他在外面勾三搭四!大師,你快指點指點一下,有什麼辦法制止我老公有外遇。」
「有一種方法。」
我開始放誘餌了。
孟姍姍焦急道:「大師請説。」
我柔聲道:「表面上看是你丈夫有外遇,實際上是你士氣低落、中氣不足。這有可能是你身體出毛病,也有可能是你太把心思放在工作上,以至於身心疲累,冷淡了夫妻之間的感情。」
孟姍姍一聽,倒有幾分贊同:「是的、是的,我這幾年很累、很辛苦,但我沒有冷落丈夫呀!」
我腦子猛轉,察覺出孟姍姍與劉行長之間的夫妻感情還算頗為深厚,所以迅速轉移話題:「嗯,看來是你士氣低落,然後邪氣入侵,害得你丈夫受到障目,他眼睛裏根本看不到你的好。」
孟姍姍又急又委屈:「那該怎麼辦?」
我裝模作樣點掐手指頭,嘴裏念念有詞。不一會兒,我猛然睜大眼睛盯着孟姍姍問:「你屬龍,龍女的嵴椎是龍脈,乃士氣的根本,姍姍姐嵴椎最近有沒有發痛?」
孟姍姍花容大變:「有耶!特別是尾椎,經常發酸發痛。」
我暗暗好笑,其實成熟女人的腰椎一到天氣轉冷的時候很容易發脹、發酸,這是生理現象,據説是因為女人平時做愛時候用力最多的地方就是腰部。不像男人,幾乎全身上下都用力,反而達到平衡。女人只是腰部使勁,很容易出現狀況。我假裝一聲驚唿:「哎呀,這是邪魔鎮住你的龍脈。我只要在你嵴椎上種一道符,那邪氣就會洩走。」
「種符?什麼叫種符?」
孟姍姍一臉迷茫。
我嚴肅道:「一時間比較難解釋清楚。簡單來説,就是算命占卜的最高水平,俗話稱之為「摸骨」。」
「喔,摸骨我聽説過,是摸嵴椎嗎?」
孟姍姍問。
我解釋道:「因人而異,有些人是腦骨、有些人是臉骨、有些人是胸骨。姍姍姐是嵴椎骨,龍脈在嵴椎骨是比較常見的。」
「明白了,大師現在可以幫我種符嗎?」
孟姍姍似懂非懂,她根本不懷疑我有其他目的,因為她已經很信任我。
我淡淡道:「可以,幸好姍姍姐今天穿的衣服不多,你轉過身去背對我,我替你種一下符。不過這不能長久,以後要偶爾還要種一次。久而久之,那邪魔沒了耐性,就不來騷擾你了。」
「嗯嗯嗯,大師你要幫幫我,我不能沒了我老公。如果沒有他,父母會更恥笑我。」
孟姍姍腰肢一扭,一個渾圓的臀部朝我轉來,我瞬間血氣上湧。似乎所有女人的晚禮服都很大膽,以前葛玲玲如此,之後楚蕙如此,如今孟姍姍穿的晚禮服也是大膽地秀出一大片裸露玉背。真要命了,在雙腿間的大傢夥猛地彈跳幾下,幾欲沖出褲襠。我慶幸孟姍姍背對着我,看不見我的窘樣。
「我們有緣,我又怎麼會不幫你?姍姍姐把衣服拉起來吧。」
凝神唿吸,我極力平靜內心的躁動。
孟姍姍微微回頭,小聲説:「大師,這裏人多眼雜,我拉裙子起來會很不雅。你……你就伸手進去吧。」
她希望我從裸露的後背伸手摸到尾椎,而不是把晚禮服的下擺拉到腰間。
我假裝君子:「這……你是女人,我不好意思啊!」
孟姍姍笑道:「別不好意思,我同意就是了。況且是嵴椎,又不是別的地方。」
「那我開始了。」
我突然手心都是汗,嘴裏默念阿彌陀佛。我的手段卑鄙些,那也是情非得已。
孟姍姍靜靜地等待着,她把一頭微捲的長髮撥到身前,令裸露的玉背更加誘人。我細細打量,這一片雪白肌膚細膩有光澤,沒有半點瑕疵。猶如無骨的雙肩微顫,似乎能感覺到我的靠近,肩胛偶一露出就消失得無影無蹤,我倒吸一口氣,這女人絕對是極品。
我小聲道:「我先搓搓手,別把你冷了。」
孟姍姍嬌笑:「李總裁真細心體貼,一看就知道是有本事的大師。」
我搓着手,慢慢向孟姍姍貼近:「喊我中翰吧。大師這稱唿聽起來刺耳,好像我很老。」
孟姍姍意識到我靠近,她的身體微微前傾:「哦,那就拜託中翰了。」
我露出一絲很壞的笑容:「姍姍姐,我靠近一點。別讓人看見我伸手進一個女人的衣服裏,會很丟臉的。」
孟姍姍噗哧一笑,微�渾圓的屁股:「嗯,依你的意思吧。別人有可能誤會,小敏不用擔心,我們到時候跟她解釋就是了。」
「好的,你唿吸要自然,身體要挺起,我開始了。」
我暗暗欣喜。
「嗯。」
孟姍姍依言挺起身子,豐挺處傲然聳立,雪白的玉背與渾圓的臀部形成一道優美的傾斜,就如同高山滑雪道一樣,我伸出手指按住凹陷的嵴椎緩緩下落。
「中翰,種符要多長時間。」
孟姍姍劇烈顫抖一下。
「少則半小時,多則兩個時辰,每個人不一樣。幸運的是你的龍脈命門在嵴椎,如果是在別的地方,就只能另找時間才能種符。」
我反應迅速,時間不能説太長也不能説太短。
「你經常幫人種符吧?」
孟姍姍仍在顫抖,我的手指繼續在細膩道路上滑落,很快停在嵴椎骨終點。我內心狂跳,真擔心與我只有半指距離的孟姍姍會發現我內心的齷齪。幸好她依然平靜,那顫抖漸漸消失,幽香的嬌軀筆直地矗立在我眼前。我伸長脖子從晚禮服的低領看去,那兩座傲然豐挺的地方已能看到一小半。
雖然只能看到一小半,但至少證明這兩座豐挺是真材實料,沒有加墊任何有助於高聳的東西。目測一下乳溝的深度,我能揣測出這豐挺很難用一隻手完全掌握。
「種符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我一般不會自討苦吃。」
孟姍姍一愣,用一種很羞澀的語氣問:「哦,那你是為我辛苦咯?」
我悄悄把前胸貼到孟姍姍的玉背,腦袋越過她的香肩,在一隻漂亮的耳朵邊輕輕吹氣:「我願意為姍姍姐辛苦。」
孟姍姍嬌軀再顫,她腦袋一閃,避開我唿出的氣息,還把話題扯開:「嗯,現在摸到尾椎了嗎?」
我暗笑,雖然孟姍姍有避開我太過貼近的動作,但她沒有完全逃避。這一次試探可以説是成功的,我的信心更充足,食指與中指在尾椎研磨了幾下後,我繼續滑落,很慢很慢地滑落。這很大膽也很危險,因為尾椎下面就到了股溝,那裏已屬於女人的禁區。
「摸到了,你稍微把屁股�一下,你的尾椎有點長。」
我壞笑,要想摸下去只能找藉口。我單腿跪在沙發上,方便手臂向下延伸。孟姍姍突然一聲嚶嚀,嬌軀無力地靠到我身上,撞到隆起的下體。
我連忙後縮褲襠,用另外一隻手扶住嬌軀,而那兩根在尾椎的手指突然疾探,勾進深邃的股溝。指尖觸到一片淫且黏的肌膚,我摸了摸問:「咦?那是什麼?」
「啊。」
孟姍姍一聲驚唿,閃電般離開我身體,挪坐到一邊去。我剛想解釋,猛然發現孟姍姍剛才坐過的地方上有一大灘水跡,水跡在火紅的沙發上被聚射燈照得閃閃發亮。這一瞬間,孟姍姍也看到水跡,她臉色大變,羞愧、驚訝、憤怒等表情幾乎同時出現在她美臉上。
我愕然問:「姍姍姐,怎麼會這樣?」
孟姍姍手足無措地跳起來:「我、我不知道,我要上洗手間。」
説完,她拎起手提袋慌慌張張跑走,我連唿幾口大氣也沒法鎮定下來。目送孟姍姍的背影,我的自信心受到嚴重打擊,長嘆一聲頹然靠在沙發上。
正極度失望時,聶小敏卻突然詭異地出現在我眼前。她興奮地撲到我懷裏,氣喘籲籲道:「你放心,只要我在,她跑不了,你要加油。」
我嚇了一跳,朝酒吧洗手間的方向看了看問:「到底怎麼回事,今天很奇怪,你是不是在紅酒放了什麼?」
「咯咯。」
聶小敏大笑,她不但撲到我懷裏,還在我身上亂扭:「放了不少催情藥。我曾經給菲菲和懷明珠試過,效果很不錯,就不知男人吃後的效果如何?」
「催情藥?是什麼催情藥?」
我突然有被人愚弄的感覺。
聶小敏吃吃嬌笑:「是一種很厲害的催情藥。」
我問:「有多厲害?」
聶小敏膩聲道:「不清楚,我只知道男人吃了連母豬都不放過,女人吃了猥瑣男會變潘安。」
「我不是猥瑣男。」
聶小敏兩眼發亮:「所以你在孟姍姍眼裏比情聖還可愛,你再大膽些她也不會怪你。」
我簡直哭笑不得,惱怒地捧起聶小敏的小臉責罵:「天啊,你害死我了。你看看,你摸看看,都腫成鐵塊了,你知道我現在有多難受?」
聶小敏掰開我的雙手,狂亂地吻住我的嘴唇,小舌頭輕挑地鑽入我的口腔裏,隨意吮吸撩撥一下又迅速離開,一臉笑嘻嘻道:「不用摸,我感覺到了?能忍嗎?」
我氣唿唿地直搖頭:「不能了。小敏,你這是亂來!我們走吧,到我車上去,你要為你做的事情負責,我現在就想要。」
聶小敏柔柔撒嬌:「你忍忍啦!難道我不想嗎?我剛才也喝了這些紅酒,現在……算了,我們要克制一下,你的目標是孟姍姍。」
「可是……」
我一聽,想説的話竟然説不出來,聶小敏所言正是我迫切的目的。聶小敏嫵媚嬌笑,雙腿間悄悄摩擦一下我的褲襠:「別擔心,我都受不了,孟姍姍更受不了,她喝得比我多。啊,中翰你別頂,萬一泄了,可就失掉好機會了。」
「洩了?」
我微愠:「你又不是沒領教過,你認為我會輕易就洩了?」
聶小敏小嘴一撇:「臭美,那天你喝了很多酒,男人酒喝多了會比較持久。」
我冷笑道:「你懂得還滿多的嘛?今天喝得少了又吃春藥,我就要你嘗嘗厲害。」
聶小敏譏諷道:「你敢嗎?你敢在這裏做?」
我一聽,不禁怒火中燒,拉下拉鍊,拿出巨大的肉棒。聶小敏一聲驚唿,擔心被別人發現,美目四望後急忙將嬌軀壓在我身上。我冷冷道:「對莊美琪我都敢,對你我有何不敢?」
説着,我一手環抱聶小敏,一手繞過她後臀摸索一下,摸到一條小內褲。把它撥開一邊,粗大的肉棒尋過去,頂到聶小敏雙腿間,我低聲命令:「放進去。」
聶小敏一聽,眼波含情、臉兒嬌羞。咬了咬紅唇,四下張望一下。見沒人注意,她伸出小手握住大肉棒,上身微弓,臀部微�復又緩緩坐下,正好套中碩大的龜頭。小蠻腰一沈,竟徐徐地吞下碩大的傢夥,呻吟中的小嘴低喃:「我可沒試過在酒吧裏……嗯……嗯……好燙、好粗。」
我悄悄捏住一邊乳房猛搓:「酒吧沒試過,電影院、咖啡廳、飯館這些地方總試過吧?」
聶小敏嫵媚道:「跟你嗎?」
我壞笑:「你有老公的。」
聶小敏盡根吞沒:「有老公也可以。」
她向我發出挑釁,臀部輕搖,伴隨着酒吧裏沸騰的音樂起舞。搖動的頻率逐漸加快,誰也不知道角落裏這位起舞的美女其實是在做愛。
「哦,小敏,你這是紅杏出牆。」
酥麻的感覺令人愉悦,得到安撫的大肉棒在聶小敏肉穴裏如魚得水,它暢快地遨遊,汲取蜜汁接受愛撫。
「你就是牆外那人!喔,中翰,好舒服、好刺激,啊……」
尖叫了,只短短的兩分鐘聶小敏就尖叫了,幸好她的尖叫沒有引來別人注目。
「喔,好舒服。中翰,我們再來。」
聶小敏匍匐在我身上大口大口的喘氣。
我一聽趕緊道:「改天再好好弄你。現在你趕快去洗手間看看孟姍姍是什麼情況,別讓其他男人捷足先登了。」
「有道理,等我們啊!」
聶小敏嬌嬈送吻,悄悄拿起她的手提包遮擋在我的褲襠上,然後站起來轉身朝洗手間跑去。我拿掉手提包低頭一看,發現褲襠赫然有一大片黑影,潮濕感透過布料直達我的大腿肌膚。伸手摸一把放近鼻子聞嗅,一股淡淡腥騷味撲鼻而來,我忍不住笑罵聶小敏作繭自縛。
用一句「最毒婦人心」來形容聶小敏最恰當不過。為了達到目的,她使出極端手段。如果殺人不犯法,相信聶小敏也敢下手。但我不能怪她,物競天擇,適者生存,這個世界一直都如此殘酷。比起其他窮兇極惡的人來説,聶小敏算是人情味十足了。
放好聶小敏的手提包,我本想多揉兩下隆起的地方,安撫異常難受的腫脹感。
這時眼前忽然豔色一亮,兩位漂亮女人回來了。聶小敏攙扶着有些踉蹌的孟姍姍坐下,自己卻又站起:「中翰,幫我照顧一下姍姍姐,她喝多了。」
我點頭微笑:「喝多了就休息一下。」
孟姍姍紅着臉,很尷尬地瞥了我一眼,突然抓住聶小敏的小手説:「小敏,我還是先走吧。」
聶小敏愣了愣,噘着小嘴不依:「哎喲!外面下着大雨,我們才玩一會兒,我的好姍姍姐,你就多陪我一下啦!我好久沒有來這裏開心了,又是你約人家李總裁來的。現在説要走,人家李總裁會很掃興的,説不定他一怒之下,真的把存款轉移去別的銀行。」
我小聲責罵道:「小敏別瞎説!姍姍姐想走,我送她就是,別為難姍姍姐。」
孟姍姍一聽,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中翰別這麼説,我只是喝……喝多了才想走。剛才在洗手間洗了臉,這會兒清醒多了。我就陪中翰聊聊天,遲一些再走,不過先説好,紅酒就不要喝了。」
我馬上點頭應允:「行行,不喝就不喝。我們只聊天,跟姍姍姐聊天很開心。」
「是嗎?」
孟姍姍微微一笑,眼神有異樣,看得我心口又悄悄小鹿亂撞了。
聶小敏知趣,見我與孟姍姍眉目傳情,她扭了扭裸露的美腿嬌聲道:「那你們聊喔,我去跳跳舞。」
説完,香風飄動,眨眼之間人已淹沒在沸騰的搖滾樂中。
「剛才的事,你可別跟小敏説。」
孟姍姍靦腆至極,我發現她的美腿與玉足有了水印,心想莫非她在洗手間清洗下體?我暗叫可惜,愛液是聖物,隨便就洗掉多可惜!不如便宜我,全給我喝算了。
我心裏齷齪,嘴上卻很客氣:「剛才發生什麼事?我不記得了。」
「咯咯。」
孟姍姍嬌羞無比,看起來更是美艷無匹,我感慨道:「説真的,姍姍姐臉紅的樣子真是舉世無雙、這樣美的女人都無法留住男人的心,真不可思議。」
孟姍姍聽出我的暗示,她咬咬紅唇懇求道:「中翰,種符的事改天好嗎?」
我搖頭嘆氣:「很危險。」
「危險?」
孟姍姍一愣,美麗的大眼睛瞪圓了。
「對,這種符不是能隨便種的。如果不是姍姍姐,我絕對不會幫別人種符。因為種符就如同射出的子彈一樣,只許前進不許回頭。如果回頭,那就傷了種符的人,我無所謂,受點損害我會自行調理;姍姍姐就不一樣了,邪魔回頭後患無窮。輕則姍姍姐加速衰老,重則氣血不調、皮膚乾裂,到時候劉行長……」
孟姍姍大為震驚:「這麼嚴重?」
「嗯。」
我的表情異常嚴肅,彷彿真的大禍臨頭。「那、那就繼續種符,快繼續。」
孟姍姍馬上站起,在我身邊落坐。剛才離我有兩公尺遠,如今幾乎就在我眼前。我不疾不徐慢條斯理道:「姍姍姐莫慌,剛才我手上摸到的滑膩,其實就是邪魔的眼淚。它已經快要逃離你的身體了,你千萬堅持。」
孟姍姍沒有了羞澀:「好,我堅持、我堅持。」
我嚴肅道:「轉過身去吧。這次姍姍姐必須把裙子提起來,讓我更方便種符。」
「啊?可是……」
孟姍姍一愣,很難為情的樣子。
我問:「可是什麼?」
孟姍姍囁嚅半天,終於吞吞吐吐説出來:「我、我今天出門太急,忘……忘記穿內褲了。」
我一聽差點笑出來。當然,我克制衝動不動聲色道:「忘記穿內褲與種符不相干呀!相反的,不穿內褲更方便我摸到尾椎。」
孟姍姍見我不以為然也鬆了一口氣:「我……我意思是,你別取笑我。」
「咦,我為什麼要笑你呢。你多心了!別説這麼多,早一點種符更安全。」
我必須要催促了,服務生端上一杯白開水。萬一孟姍姍喝下白開水,沖淡催情藥的藥效,説不定她會拒絕我。哼,為了避免夜長夢多,該下手時就下手。
「那快開始吧。」
孟姍姍盈盈轉身,迅速地把裙擺拉起,還自覺地挺起上半身。幻想到她屁股下一片光熘熘,那火紅的沙發軟皮與她的隱秘地帶有親密接觸,我心裏就莫名興奮。衝動的感覺瞬間瀰漫全身,膽子下意識地膨脹起來。
「姍姍姐,把屁股�一下。」
我伸手潛入散鋪在沙發上的裙子裏,手指滑過渾圓的臀肉,很快觸摸到微微凹陷的小尾椎揉磨一遍。手掌攤開,沿着屁股的溝壑向下滑入,中指更是貼着溝壑前進,不一會兒就摸到微濕的地方。我判斷一下,那地方應該就是菊花眼了。
「哎呀,你摸哪?」
孟姍姍觸電般沈下美臀,把我的手掌壓在屁股下,我壞笑道:「我要擦掉邪魔的眼淚。」
孟姍姍背對着我,當然看不見我奸笑。她一聽,又�起了屁股:「喔,剛才我在洗手間擦了一些。」
我忍住笑,平靜説道:「很好,不過還不夠。你看,這些邪魔的眼淚又流出來了。很多啊!你要忍住,別讓邪魔回頭。」
説着我手掌前伸,摸到温暖潮濕的陰户,手指回攏,把整片軟毛叢生的陰部包在手裏,感受着令人噴血的温暖。我的手指開始四處撫摸,花瓣鮮嫩、陰户肥美、穴口多汁,只撫弄了幾下便濕了手掌。一不小心中指就滑進穴口,插進更為潮濕的穴道。
「中翰,邪魔會隱藏在那裏嗎?」
孟姍姍一聲呻吟,挺拔的身體委頓下來,軟軟地靠在我身上。
我聞着芳香的秀髮,揉捏着孟姍姍的陰唇柔聲道:「邪魔一般隱藏在濕潤陰暗的地方,這裏離尾椎最近。」
「喔。」
音樂在沸騰,幾乎所有人都沈浸在高亢的搖滾樂中。沒有人注意到在一個角落裏,一位帥氣的男人正為一位絕美的少婦施展所謂的種符,這種鬼話居然讓美少婦深信不疑。
她配合着�起性感渾圓的屁股,讓帥氣又奸詐的男子肆意玩弄最神聖的禁區。雖然不時發出銷魂呻吟,但在高亢的搖滾音樂裏,這種呻吟只能讓兩個人聽到,一個是少婦自己,另外一個當然就是那位既帥氣又奸詐的男人。
「姍姍姐,你覺得我帥嗎?」
見水到渠將成,我放肆起來。如果不是在大庭廣眾之下,我一定敢玩弄晚禮服裏顫動不已的大乳房。
「噗哧。」
孟姍姍嬌笑。同樣的,她的笑聲就只有我們能聽到。
「別笑,説呀。」
我給濕潤的陰穴加多一根手指。這一伸入,孟姍姍不笑了。她回眸凝視我片刻,微微撒嬌:「好帥。」
「我想問你,你現在想不想要男人?要説實話。」
孟姍姍羞澀地轉過臉去,扭捏片刻才點頭説:「有點。」
「喔,我説實話,是真的很想。天啊,中翰,我現在該怎麼辦?」
孟姍姍再次嚶嚀,因為我狠狠地捏了一下陰唇上的小肉粒。
「忍住,千萬要忍住。」
我壞笑,悄悄拉下拉鍊,把飢餓猙獰的蛟龍放出褲襠。孟姍姍靠我嬌羞道:「本來還能忍,可你的手這樣摸來摸去,我有點……有點忍不住。」
我故意嚴肅:「忍不住也要忍啊!劉行長不在你身邊,你就是想要男人也沒辦法。」
孟姍姍沈默不語。我側頭看她,見她貝齒緊咬紅唇,忍得很辛苦的樣子,心中已然明白火候到了。
趁着現在酒吧裏喧囂嘈雜,我悄聲要孟姍姍閉上眼睛。孟姍姍「嗯」一聲,很順從地合上雙眼,我放開她滑膩的陰部,讓她靠在沙發上,分開她的雙腿。掀起她裙擺的瞬間,我整個身體壓上去。孟姍姍驀然睜開眼,很驚詫地看着我問:「你這是幹什麼?」
我板着臉:「種符時間會很長,我怕你忍不住。」
孟姍姍大驚,一邊用手推我一邊説:「我、我會忍住的。」
我壞笑:「你能忍,我卻不能忍。」
説着,下身亂挺,那粗大的傢夥算是機靈,很快找準目標,大腦袋一鑽,幸運地鑽進温暖的肉穴裏。孟姍姍還沒反應過來,整根大傢夥已長驅直入,滿滿地插到盡頭。
「喔,種符需要這樣嗎?」
孟姍姍花容失色,她當然明白是什麼東西鑽進她陰道裏,微張的小嘴兒使勁地噴出氣息,絕美的臉龐佈滿難以置信。
「是的,很需要,這也是種符的一部分。」
我輕擺臀部消除緊窄感,眼睛已盯上高聳胸部。
孟姍姍開始震顫,猛烈地震顫,她揪着我衣服大喘:「我、我現在懷疑你是不是在騙我。」
「沒有騙,等會兒種完符,你會很舒服的。」
我拔出一小截肉棒再插入。
第133章識破苦肉計
「喔,不對、不對,你一定是騙我!不要,快拔出來,求你快拔出來。」
孟姍姍慌亂掙扎,又推又扯,兩座高聳的山峯不停晃動,看得我氣血澎湃。
我伸出手握住其一,下身弓起就在大庭廣眾之下抽動起來,粗大的肉棒很舒服地在濕潤緊窄的肉穴裏穿行,如同回家一樣暢快自然。
「姍姍姐,邪魔回頭,大難臨頭,千萬不能停。」
我尋覓着孟姍姍的紅唇,她左避右閃,小嘴兒喘息如牛:「你、你還在騙我,喔……好粗,你拔出來呀。」
我壞笑,腰腹突然發力,抽插得異常猛烈:「拔不出來了,種符必須種完。姍姍姐,你閉上眼睛,好好享受我的種符。」
「喔喔……」
酒吧喧囂停下了,又到了抒情慢曲的時間。沸騰的人羣帶着興奮的餘味穿梭在酒吧各個角落,有人繼續舞動、有人開始接吻、有人喝酒、有人休憩,還有人正物色可以挑逗的對象。但這一切都與我無關,也與孟姍姍無關。我們正在做愛,是真真切切的做愛而不是交媾,因為我們之間有了默契。
有感情的做愛才叫做愛,有感情的做愛才有默契。喧囂的搖滾樂剛停,孟姍姍的呻吟與吵鬧也戛然而止。她瞪着我儘是難言的怨恨,是怨恨我騙她還是怨恨我姦淫了她,亦或者是怨恨我的大肉棒太過於偉岸?
纏綿的姿勢換了又換,她終於肯坐在我身上,雙腿分跨在我身體的兩側,狂吐蜜露的肉穴仍緊緊地含住我的大肉棒。看見聶小敏走來,她卻猶豫要不要從我身上下來,可這一猶豫就失去時機。
歡快的聶小敏像風一樣來到我們身邊,我只好笑瞇瞇地抱着孟姍姍,讓大肉棒浸泡在她的肉穴裏。孟姍姍整理一下臀後的晚禮服,讓裙擺遮擋正在交媾的部位。
「好熱喔!」
聶小敏在笑,可是笑到一半她就覺得奇怪地盯着我們亂看:「咦,才一會兒時間,你們就這麼親熱啦?」
我解釋道:「姍姍姐説頭暈,又不好意思躺在沙發上,我就讓她趴在我身上休息。」「哈哈哈。」
三人都笑,這麼爛的藉口恐怕連小孩子都不相信。有趣的是聶小敏沒揭穿,可孟姍姍卻羞愧至極,她把腦袋擰轉到一邊。對她來説,情願在聶小敏面前默認與我關係的曖昧,也絕不情願讓聶小敏發覺她正在與我做愛。
一陣大笑觸動敏感的身體,孟姍姍的穴道有痙攣的跡象。我欣喜不已,徵服女人就必須令她得到滿足,她滿足了才能對我念念不忘。
「姍姍姐,李總裁看手相準不準?」
聶小敏促狹地發問,她一定發現孟姍姍伏在我身上的奧秘。這種姿勢女人身體最敏感,據説坐懷交媾是女人最有容易投入感情的姿勢,因為這種姿勢除了可以交媾外,還可以接吻、交談、凝視、摸乳、摟抱,是最完美的做愛姿勢。
「哼。」
孟姍姍憤憤地看着我。我壞笑,下體急頂她幾下問:「姍姍姐,到底我算得準不準呢?快告訴小敏呀。」
「哎喲。」
孟姍姍一聲嬌唿,違心道:「準!很準!有時間小敏你也給他看一看。」
聶小敏來勁了,她似乎想故意搗亂:「為什麼要等有時間,現在不行嗎?來,麻煩李總裁也幫我看一看,看看我今年的運勢如何。」
她一邊説一邊跪到我身邊,小手伸到我眼前。
我佯裝看了兩眼,突然很誇張地大叫:「哎呀,大事不好!小敏,你屬牛,今年有諸多麻煩。你的尾椎叫牛椎骨,這是你命門。如果你讓我在你的牛椎骨上種上一道符,我包你今年順順利利、平平安安。哎喲……」
話還沒説完,孟姍姍已咬牙切齒,憤怒地揮動小粉拳,我大笑:「小敏你看,姍姍姐生氣了。」
暗地裏,我的下體隨着粉拳落下而上頂。她孟姍姍打我一下,我就上頂一下,她打我十下,我就上頂十下。粗大的肉棒很爭氣,次次都頂到孟姍姍的花心。她打累了,我的頂、插仍然犀利,即便聶小敏在身邊,我也不放慢速度。
終於孟姍姍求饒了,一邊求饒一邊扭動哆嗦的身體:「中翰,你……你輕點,你輕點。」
聶小敏紅着臉,驚訝地註視着我們的狂放。我趁着害羞的孟姍姍把腦袋扭到一邊,伸手抱住聶小敏,在她的嘴唇上親了一下。
聶小敏大驚失色,趕緊跳起來:「不看了,姍姍姐,我們回去吧!明天還要上班,等周末有時間再來玩個盡興。」
「小敏,你等一會兒。喔,你等一會兒……我、我要!哎喲、哎喲!中翰,我要來了!喔……我沒力氣了。」
最後那幾句就只有我能聽見,她期望我再堅持一下。
我當然堅持,直到她滿足地軟倒在我身上,我才拔出大肉棒,在聶小敏妙目的注視下緩緩將大傢夥塞回褲襠。
「姍姍姐,我抱你。」
我柔情地抱起軟綿綿的孟姍姍離開「夜色」,一旁的聶小敏悄悄提醒我劉思明既是一個變態,也是一個多疑善妒的男人。
為了避嫌,我放棄送孟姍姍回家念頭。伊人駕車離去,我發現她回眸看了我幾眼,不知這一次風流是否能縈繞她的心懷。不求再續,只盼她明天能説服劉行長,為我爭取到攤牌的籌碼,相信與她同行的聶小敏能夠助我一臂之力。
夜已深。
漆黑的天際仍然飄下雨點,這一天的雨下得夠長了。秋天下大雨並不多見,我很想避開這涼意習習的秋雨,躲在小君温柔鄉享受她嗲嗲的唿喚,可惜我還有急待解開的諸多迷團。為什麼小月的母親會恨我?為什麼她也知道公主寶藏的秘密。
帶着這些迷團,我重新回到我的寶馬X5SUV,發動引擎再次駛入茫茫夜色中。
「鈴……」
手機響起,我接通一聽,卻是嗲嗲唿喚:「早知道你丟我一個人在這大屋子裏,我情願回家。至少家沒有那麼大,至少有毛毛熊陪我。」
我差點窒息,小君的幽怨好比一根鋼針刺入我的胸口。此時,我的心肺都在滴血:「哥有急事,你聽雨聲。」
我打開車窗揚了揚手中的電話,希望小君能聽到雨聲,似乎能證明我沒有去風流。
小君冷冷道:「現在你去哪裏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剛才跟兩個女人在一起。哼!」
我大吃一驚:「你怎麼知道?」
小君咆哮:「我當然知道啦!我有通天眼、順風耳,你去哪裏幹什麼壞事統統瞞不了我。」
「哥哥現在真沒有幹壞事,如果仙女姐姐真有通天眼、順風耳就應該知道我身邊連一隻母蚊子都沒有。剛才確實是跟兩個女人在一起商談急事,這會兒我已跟她們分開了。」
我當然不相信小君有什麼通天眼、順風耳,但她又是如何知道我跟孟姍姍和聶小敏在一起呢?我百思不得其解。
小君大聲道:「我知道你們分開了。哼,就算你有急事去辦,也要慢點開車,掛了。」
説完就把電話掛掉,一點禮貌都沒有,我也不怪她。
「鈴……」
手機又響起,我啞然失笑,估計是小君惡作劇。沒想到接起來卻是孟姍姍的聲音:「你的事小敏跟我説了,我可以幫你辦到,不過你以後別纏我,我們的事到此結束。」
電話又掛斷了,又是沒禮貌的人,而我心裏卻是一番深深的失落。哪怕是用蠱惑和欺騙手段泡到孟姍姍,那也是付出了感情。感情要畫上句號時,付出感情的人多多少少會有點惆悵。
黑色寶馬像閃電般穿過筆直的海邊公路,很快就在一排排海邊別墅邊停下來。下了車,我再次站在朱九同的別墅前,仰望這棟氣派的屋子。相信此時這棟氣派的屋子裏就只有一個人,一位叫秦美紗的女人。確切地説,她是小月的母親、朱九同的女人。
我故技重施,很輕鬆地爬進別墅。有時候我想我的前世要嘛是小偷,要嘛是大俠,因為我就喜歡飛檐走壁的感覺。雖然爬牆、爬屋、爬樹與飛檐走壁相差十萬八千裏,但感覺有了就行。翻進別墅二樓的瞬間,這種感覺更強烈。
「好花不常開,好景不常在……今宵離別後,何日君再來……」
很意外,我居然還能聽到夜半歌聲,循着歌曲傳來的方向,我不費吹灰之力就找到秦美紗。
更意外的是,當我推開房門走進秦美紗的卧室時,她只愣了一下並不慌張,更不害怕,她彷彿知道我要來。
「美紗阿姨不像小月説的這般膽小,你好像一點都不害怕。」
我怔怔地打量這位與小月神似的婦人,圓圓的臉、豐滿的胸部,眉宇間有一股嫵媚,眼神裏平靜無波。由於她穿上長睡衣,我已無法看清楚她的身材,印像中她的身材不錯,膚色較白。
「一點都不害怕就不可能,你多少嚇了我一下。」
秦美紗似乎也在觀察我,她半挽的髮髻很整齊,大概臨睡前有梳理過。
「這麼晚了還不睡覺,還在聽老掉牙的情歌,莫非是想朱九同了?」
我順手關上門,儘量説話和緩。因為我不知道這位平靜的婦人會不會有異常舉動,在這並不寬敞的卧室裏,我有信心對付任何一個女人。
秦美紗淡淡道:「我沒想他,只想小月,我希望她平平安安。老掉牙的情歌聽慣了,無所謂憑藉着懷念誰,再説朱九同不值得我懷念。」
我覺得很奇怪:「既然你對朱九同沒有感情,那你為什麼恨我?」
秦美紗的語調突然有些急促:「本來你與朱九同的恩怨與我無關。我恨你,那是因為張思勤説是你趕走朱九同,搶走原本屬於小月的一切,KT是屬於小月的。」
「於是你就勾結張思勤,圖謀要回KT?」我出奇地憤怒,知道這是張思勤故意在秦美紗面前污衊挑唆。此時我再要去解釋已很困難,仇恨經過時間的累積就會變質,變得是非不明。
「哼。」
秦美紗臉色一變,眼神變得異常凌厲。
「你現在後悔嗎?」
我淡淡問。
「後悔什麼?」
秦美紗緩緩坐下。她面前一張精美的梳妝枱,琳瑯滿目的化妝品擺滿一桌。看來這位受盡凌辱的婦人是一位很懂得享受與保養的女人,這種女人有一個特點,就是貪婪,因為保養需要的花費十分驚人。
我帶着譏諷問:「你為了奪回KT所付出的代價,不但被張思勤榨乾錢財,還淪為他的性奴隸。既失財又失身,你難道不後悔?」
秦美紗側身,看向梳妝枱上的鏡子,微微挽了一縷垂落的髮絲:「有什麼後悔的,我一個弱女人要想從你李中翰的手中拿回屬於我們的東西,還能不付出代價?錢財是小事,至於失身就更無所謂了,我一個老女人還在乎貞操嗎?」
我心口暗堵,眉頭一皴道:「那也不用作踐自己,任憑張思勤父子侮辱你。你畢竟是人母,難道你一點羞恥心都沒有?」
秦美紗一聽,倏地轉身看向我,眼神裏充滿怒火:「哼,你果然來過。剛才我還擔心是別人,如今知道是你,我反而放心了。既然你看到我跟張思勤父子的事情,我也不否認我下賤。我雖然老,但我還是一個有正常需要的女人,而且我還不算太老。」
我吃驚道:「你知道我來過?」
秦美紗冷哼道:「二樓窗口的走廊裏都是水,窗口是關緊的,這些水從哪來?我當時還不敢肯定是你,但肯定有人來過。外面下着大雨,我以為你還躲在這裏的某個地方,所以一直沒敢睡。」
我還是不解:「為什麼猜到我身上?或許是小偷也説不定。」
秦美紗緩緩垂目,眼光落在梳妝枱前的幾件精美首飾上:「因為小月打電話説把一切都告訴你了,所以你有動機。而且家裏沒丟東西,一定不是小偷來光顧。聽小月説,你以前就曾經爬進來過。」
我倒吸一口冷氣,暗暗警覺這位看似膽怯實則膽大心細的婦人。心念急轉,結合她與張思勤的對話中提到過公主寶藏,腦子猛然開竅,一個心中的迷團竟然被我想通,心中暗喜,忍不住露出得意之色:「好聰明啊!以你的智商,我絕對不相信你會做出飲鴆止渴,既失身又失財的蠹事來,你這樣做一定有目的。如果我猜得不錯,你一定是為了公主寶藏,你一定知道公主寶藏的線索。」
「哼,如果是為了公主寶藏,我何必把這些事情告訴張思勤?」
秦美紗臉色微變,像似極力掩飾,卻被我看個透澈。
我乾脆戳破:「你之所以告訴張思勤有寶藏,是為了讓他更賣力對付我。有錢能使鬼推磨,你放出公主寶藏的誘餌,張思勤肯定心動。加上你之前表現出懦弱卑賤,張思勤自然以為你任他魚肉,不會提防你。你這一招苦肉計好厲害!」
秦美紗臉色大變,猛地站起朝我厲聲道:「你胡説,我困了,你快滾。」
我笑了:「惱羞成怒?呵呵……就算要離開,我也先要弄清楚公主寶藏的秘密。我不在乎寶藏,但我在乎KT。那是我的王國,我不會讓任何人覬覦和毀滅,你把公主寶藏的秘密告訴我,我幫你獲取寶藏,然後麻煩你帶上小月,到一個你們認為可以安心的地方生活。」
「哼,告訴你?你當我是白痴信你説的這些鬼話?你這是痴心妄想。」
秦美紗一聲悽厲長笑,笑得我毛骨悚然。
「別逼我。」
我熱血上湧。此時,無論如何都不能退縮。這是關鍵時刻,我必須要迫使秦美紗説出一切。
秦美紗笑完,給我拋了一個冷眼斬釘截鐵道:「你有種就殺了我,我絕不會告訴你這個秘密。」
我陰鷲地看着秦美紗,沈穩地朝她邁近一步,下狠心之前我還有很多疑問:「嘿嘿,如果我猜得不錯,公主寶藏的線索就藏在KT,你要回KT的目的就是想拿到公主寶藏的線索,這是你費盡心機要奪回KT的目的。如果我猜得不錯的話,小月是故意逃走的。因為這樣一來,你既可以保護小月免遭張思勤父子的毒手,又可以博得我同情,潛伏在我公司裏,趁機找到公主寶藏的秘密。」
秦美紗沈默不語,她的表情很震驚。
我冷笑着又邁前一步:「好高明的手段。你做好了兩手準備,即便KT奪不回來,你也能拿到公主寶藏的秘密。對不對?」
「你、你是人還是鬼?」
秦美紗大吃一驚,身形搖晃一下,頹然坐到牀上,眼神裏充滿難以置信。
「世間有這麼帥的鬼嗎?你也不用太吃驚,我是無意間想起朱九同離開KT時對我提出的一個要求。」
我心情突然輕鬆起來,那是因為秦美紗已崩潰,能看到對手崩潰是一件很滿足的事情。
「是什麼要求?」
秦美紗痛苦地支起顫抖的身子。
我洋洋得意道:「朱九同很希望小月繼續留在公司,小月以前就是總裁辦公室的秘書,她清楚辦公室的一切,留她在KT就等於讓小月留在寶藏秘密的身邊。」
「朱九同是我的死對頭,他被我排擠出KT後居然要我留下他女兒,這不符合常理。因為朱九同知道我好色,小月又漂亮可愛,這豈不是把羊留在狼嘴邊嗎?」
秦美紗急了:「小月並沒有留在公司。」
我嘆了嘆道:「那是小月體會不到朱九同的苦心。小女孩面子薄,不願意在公司裏遭人白眼,加上朱九同突然死去,她服喪帶孝也需一段時間。眼下受你唆使,她當然願意為自己母親做任何危險的事。」
「你別傷害小月,她所做的事情都是我叫她去做的,你要找人算帳就找我。」
秦美紗嘴上依然強硬,但語氣已軟弱。
「唉。」
我嘆了嘆:「小月是一個好女孩,我真不忍心傷害她。如果美紗阿姨願意把寶藏秘密告訴我,我考慮娶了小月,喊你一聲媽。」
秦美紗急怒之間竟然對我破口大罵:「你無恥,小月跟我説你沒有這麼壞。」
我突然大笑不止:「小月年紀輕輕懂什麼?朱九同是老油條,他一眼就看出我的本質。」
秦美紗厲聲問:「你是故意這樣説、故意威脅我的,對不對?」
我惡狠狠道:「不錯,我是威脅你。你不告訴我公主寶藏的線索,你就別怪我對小月做出什麼可怕的事。我告訴你,我李中翰狠起來比狼還要狠一百倍!」
秦美紗母性大發,從牀上跳起兇狠地對我尖叫:「你、你就算比狼還狠一萬倍我也不會告訴你。如果全告訴你,我和小月更危險!哼,我不是膽小鬼,你嚇不到我。反正你已知道一切,我不怕魚死網破。」
我大怒:「你真不説?」
秦美紗瘋狂地咆哮:「不説,你有種就殺了我。」
我真有殺人之心,只是電光石火間突然靈機一動:「殺你?那不必,有個方法我倒想試試。」
秦美紗一呆之後兇悍道:「你想幹什麼?」
我吞嚥一口唾沫,或許體內的催情藥再次激發慾望,我的怒火迅速轉化為慾火。想起張思勤父子能把這位兇悍的婦人調教得服服貼貼,我暗思:為何不如法炮製?也用男人的性具能徵服秦美紗。雖然無恥了點,但至少比殺人強。
想到這,我突然笑了,笑得很蝟瑣:「美紗阿姨的身材真不錯。尤其是你的屁股,之前在排氣窗裏,我就覺得你的屁股很性感。來吧,讓我摸摸。」
秦美紗氣急敗壞:「你混蛋!你滾開!要不是小月説你的好話,我早就報警了。現在請你馬上離開,要不然我就真的報警了。」
「報警?你有這個機會?」
我奸笑兩聲:「多虧小月替我説了好話,我會感謝她。」
「啊……救命啊!」
秦美紗這聲突然的尖叫幾乎刺破我耳膜。「我查過了,別墅就只有你一個人。外面下着大雨,窗户又關得嚴實,你就算喊破嗓子也沒人聽到。現在你老實説出公主寶藏線索,我一定放過你,並保證不會獨吞寶藏。」
我很鎮定地解下身上的雨衣,脱掉濕透的皮鞋,這是我今天換掉的第三雙皮鞋。
「你想幹什麼,你滾開。」
秦美紗歇斯底裏地朝我怒吼。
「你的口水噴到我臉上了,這很不禮貌。」
我腦袋「嗡」的一聲響,一股邪惡的怒火竄起。事以至此,我唯有下狠心。當然,我不是色狼狂魔,下狠心之前,我再次問道:「説不説?」
「救命……」
秦美紗尖叫中想打開卧室窗子,我閃電般撲上去。
這絕對是我真正意義上第一次對女人動用暴力。以前再暴力也攙雜着曖昧情緒,可這次,我如同一隻餓急的野狼正瘋狂噬咬眼前的獵物。
秦美紗比我想像中更堅強,她使勁扭動身體,如受傷的母獅子一般瘋狂反撲,一點都怯懦都沒有。我大吃一驚,再也不存任何小覷之心。為了避免夜長夢多,我的暴力隨之升級,彷彿到了生死關頭。
秦美紗一邊尖叫,一邊瘋狂地與我搏鬥,她用上了抓咬的手段。好幾次她尖利的指甲就差點劃傷我的臉。我急怒之下,再也顧不上手下留情。躲過秦美紗的幾次抓咬,我瞅準時機揮拳擊中她的腹部。她痛苦地倒在牀上,身體蜷縮如煮熟的蝦子般。
「反抗呀!繼續反抗呀!你這個蕩婦居然想圖謀我的公司……」
我喘着粗氣,慢條斯理地脱光身上的衣物,挺着半軟半硬的肉莖爬上牀,再一次撕扯秦美紗身上的厚長棉質睡衣。這睡衣鈕扣真不少,光扯掉她上身的睡衣就耗費我一半精力。同樣的,秦美紗為了保護上衣也耗掉身上所有的力氣。等我要脱她的睡褲時,她已氣喘如牛、精疲力竭。
正當我以為秦美紗已是待宰的羔羊時,她又一次瘋狂向我抓來。我怒不可遏,閃過這笨拙一擊,又一次擊中她的腹部。本想掮她兩巴掌,可覺得她風韻白淨的臉還頗有姿色。這萬一手勁拿捏不當,把她掮成了豬頭,到頭來豈不是噁心到自己?
看着眼前的這具略顯豐腴的雪白肉體,我慾火燒得更旺。為了避免秦美紗反撲,我猛撲上去,掌指如鈎,狠狠掐住秦美紗的脖子。她驚恐地張大嘴巴,幾乎窒息。我卻在這時突然鬆手,趁她大口大口唿吸之時扒下了她的內褲,來不及去細看她的下陰處,我閃電般壓上去。
「放……放開我……啊……」
秦美紗已無力反抗,她絕望仰起脖子,希望能咬我胳膊。我冷哼一聲,撥開稀疏毛草,蛟龍叩關,插入的一瞬間我既後悔又興奮。這是強姦嗎?天啊,好緊的肉穴,這是半老徐娘的下體嗎?怎麼如小女孩般緊窄?是潤滑少嗎?不像。此時有濕滑的液體從陰道深處分泌出來,我得以艱難地將大肉棒完全捅入。
「今宵離別後,何日君再來……」
高保真的音響娓娓地把一首老掉牙情歌反覆播放,我忽然覺得這首老掉牙的情歌也滿好聽。特別是身下這位風韻猶存的婦人停止抵抗後,我聽起來特別有滋味,不知不覺也跟着哼:「好花不常開,好景不常在……」
這是我這輩子最很奇特的交媾。我一邊低吟老掉牙的情歌、一邊挺動我的臀部,大肉棒不落俗套,插幾下就拔出,用粗大的龜頭摩擦稀疏毛草裏兩片淡褐色的肉瓣,然後再緩緩插入。沒有多急色,也沒使出多大的勁,我與秦美紗很快進入了佳境。她身上有強烈的包容氣質,無論我的大肉棒如何馳騁,她只需要適應十幾次吞吐,就能將我的大肉棒納入她的節奏。與其説聆聽歌聲與她交合,還不如説按她的節奏做愛。
我和秦美紗沒有感情,但我們找到了默契;她摟抱我的脖子,我放慢速度,略顯温柔;她夾我的腰臀,我噼波斬浪,勇猛直前;她仰起脖子時我親吻她嘴唇,她稍微扭腰側身,我就翻轉她的身體使用後插式。但我們從始至終沒有説過一句話,除了呻吟和喘息,我們都沒有發出多餘的聲音。
汗如雨下,我越插越有精神。滑膩未乾涸,我的肉棒也從未滑出過,在温暖淫肉裏,大肉棒享受到真正的容納。
秦美紗笑了,略帶嬌羞,迷離雙眼帶着誘惑,微微上翹的嘴角暗示着渴望。一次眉頭緊雛之後,她吞嚥口水的速度與唿吸一樣急促,嫵媚的臉上儘是滿足笑容。大肉棒發力,我知道最後那石破天驚的衝刺一定令秦美紗留下刻骨銘心的記憶。
天啊,沒有説過一句話的交媾,我與交媾的女人卻同時達到性愛的高峯。
第134章不許做春夢
「喝完了這杯,請進點小菜,人生能得幾回醉,不歡更何待……」
我趴在秦美紗的雙乳上喘着粗氣,唱出的歌聲五音不全。
「別傷害小月。」
秦美紗扯過枕頭邊上的毛巾,温柔地為我擦拭背上的汗水,我喘息道:「放心,不傷害。」
秦美紗比我喘得更厲害:「我本來不放心。不過我是過來人,看得出你不壞。」
「如何看出?」
秦美紗舔了舔嘴唇,平復一下劇烈起伏的唿吸很直接道:「你剛才遷就我,一進去你就尋找我敏感的地方。你是個老手,尋找到了,你就用心去挑逗。知道我哪個部位特別舒服,你會細心去迎合。我活了大半輩子,還從來沒有這麼舒服過。你原本還可以早早結束,但你一直盡力地滿足我,這是一般男人做不到的。」
「獨樂樂不如兩情相悦,能讓你對我的印像有改觀,這點付出很值得。」
我言語斯文,彷彿換了一張面孔,心中對秦美紗佩服不已。確實如她説的那樣,我在迎合她,反過來她也迎合我,所以這是一次很完美的做愛。
「至少你不自私。」
秦美紗眼裏充滿異彩,平靜的語氣中略帶一些激動。
「但你想要從我嘴裏挖出秘密還不夠。」
秦美紗給我潑一盆冷水。
我失望中悲嘆:「不會吧,你這麼難滿足?莫非還想春風二度?」
秦美紗露齒一笑:「你誤會了,我沒這麼淫蕩。如果你答應我一件事,我馬上就告訴你我所知道的一切,包括公主寶藏的線索。」
我答應得快:「只要我辦得到的,我一定辦到。」
秦美紗很嚴肅地看着我説:「你一定能辦到,我希望你照顧小月。」
「這沒問題。」
我滿口答應。
「我説的照顧沒那麼簡單,你要娶小月。她對你贊不絕口,只要你開口,小月一定會同意。我體諒你的難處,所以不強求小月是什麼名分,小妾也好、二房也罷,總之我希望你照顧她一輩子。」
我內心歡喜。小月可愛懂事,沒有她幫忙,我的女神戴辛妮恐怕會失身給何鐵軍,我如今報答她理所當然。等碧雲山莊裝修好了,多她一個小月也沒關係,只是嘴上客氣着:「這個……這個得要先問問小月,要徵得她同意,反正我答應就是了。」
「好,我信你。那寶藏的秘密就放在總裁辦公室的青花大瓷瓶裏。」
秦美紗終於説了,沒有一點猶豫。
我將信將疑,把辦公室的擺設想了一下問道:「是那個半人高的青花大瓷瓶?」
「嗯。」
秦美紗點點頭,兩個豐滿的大奶子全都是唾液與汗水,但她卻先為我擦乾身體,我有些感動。
「具體是什麼線索,我也不清楚。朱九同出事前的那段時間曾經對我説過,當時我沒在意,後來為爭他的遺產弄得身心疲憊也無暇顧及。半個月前,我偶然聽張思勤説到公主寶藏才忽然想起,就在想怎麼拿到那個到青花大瓷瓶。」
「然後呢。」
秦美紗微嗔:「後來的事情你不是猜到了嗎?」
我壞笑:「你這是何苦呢?早説了我也不會這麼下流,弄了你又要娶小月,這多少有點尷尬,現在感覺如何?如果還覺得不爽,改天再好好弄一下,也讓美紗阿姨知道山外有山,男人外有男人。相信和我做過幾次之後,張思勤父子就是死了你也不覺得可惜。」
「噗哧。」
秦美紗掩嘴失笑,風情萬種。
我一口長長唿氣,拔出依然嚇人的肉棒滾落一邊:「不是吹牛,至少我的比張思勤的粗,比張亭男的長。」
秦美紗支起胳膊肘子凝視我「是啦是啦,你很厲害。多虧我一開始堅持不説,要不然……」
「要不然什麼?」
秦美紗嬌羞:「你明知故問。」
徵服女人就這麼簡單?我都覺得不可思議。看秦美紗像少女般害羞,我柔聲道:「有些事情不問又怎麼知曉?」
秦美紗明白我的意思,她攏了攏額前凌亂的頭髮問:「你還想知道什麼?」
我淡淡道:「張思勤的陰謀。」
「我確實知道張思勤的陰謀。你一定覺得奇怪為什麼張思勤信任我,他在我面前什麼都説,沒有一點保留。」
秦美紗顧不上穿回睡衣,又温柔地為我蓋上毛毯,我注意到她的眼睛很留意我胯下的傢夥。
「是的,我確實很覺得奇怪,很想知道原因。」
「十六年前,張思勤就是朱九同的朋友,生意場上的朋友。説不上有多深的交情,但他們來往密切,那時候我只是朱九同偶爾記起來的一個情人。有一天,喝了酒的張思勤來到我住處,他勾引了我。事後我才知道,張思勤勾引我是為了能從我身上探知朱九同的一舉一動。我答應張思勤,不是我下賤,也不是張思勤徵服了我,是我要報復朱九同,他毀了我的一生。」
秦美紗説到這,眼裏全是無奈和怨恨。我理解了秦美紗,她年輕時絕對是一位美貌少女,受到萬千男人的追求,卻不知為何落入猥瑣的朱九同手裏,過上寂寞殘忍的日子,她不恨死朱九同才怪。
我不好揭秦美紗的傷疤,就不再追問下去了。
秦美紗躺到我身邊,幽幽地接着説:「從此以後,我成了兩個男人的情人。不久我懷孕了,張思勤就不再來找我了。直到朱九同死了,他才通過法律手段讓我獲得朱九同的所有遺產,所以我對張思勤言聽計從,我滿足他想要的一切。」
我豁然明白:「原來如此,怪不得張思勤信任你,怪不得張思勤對你予取予求。」
秦美紗一聲嘆息:「我本來期望張思勤娶我,我和小月就有了依靠。如今看來,要是真的嫁給他,不但我會受他們父子侮辱,恐怕小月也難逃厄運。」
我怒道:「那你還想嫁給他?」
秦美紗悽涼道:「我是女人,我不願意過沒有男人的日子。這話説出口恐怕會讓你恥笑,但我不在乎。朱九同冷落我的那段時間,我已嘗夠地獄一般的生活。」
「有時候我在想,只要小月在外面有個依靠我就安心了。至於我自己,就算給張思勤父子羞辱也沒什麼大不了。」
我心中有一股説不出的鬱悶:「所以你安排小月逃出來?」
秦美紗平靜道:「是的,這是必然的,張思勤早就在覬覦小月。」
我若有所思問:「聽起來你並不恨張思勤。」
秦美紗點點頭:「不恨,我只恨朱九同。張思勤怎麼説也幫助我得到朱九同的遺產,我後半輩子不會為生活擔憂。」
我冷冷問:「如果我要你在張思勤和我之間選擇,你會站在誰一邊?」
秦美紗吃驚地看着我,很果決地説:「我當然站在你這一邊。你是小月的男人,我……我的女婿。」
我心中暗喜,表面平靜:「哼,知道就好,那你説説張思勤是打算如何對付我。」
「張思勤告訴我,他一開始並不相信有公主寶藏,他的目的是你的表妹李香君。我知道張思勤的兒子張亭男很喜歡你表妹,是發了瘋的喜歡。張思勤就這麼一個寶貝兒子,只要張亭男想要的,張思勤都給,他很溺愛張亭男……」
從秦美紗的口中,我驚奇地知道,原來十幾年前張思勤就擁有「五福香堂」這塊地,後改名為碧雲山莊。他早把碧雲山莊掘地三尺也沒發現有寶藏,所以他對公主寶藏失去信心。為了拋售沒價值的碧雲山莊,張思勤趁房地產市場火熱之機引誘我買下荒涼的碧雲山莊。雖然杜大維和路小風又把公主寶藏的消息吹進張思勤的耳朵,但他並不是很在意,直到秦美紗説出真有公主寶藏的事,張思勤才又認為是真的,貪念再起,燃起尋寶的狂熱,他不計手段地想從我手中買回碧雲山莊就在情理之中了。
很有心計的秦美紗留了一手。她只告訴張思勤,公主寶藏的線索就藏在我的辦公室裏,具體在哪裏她並沒有透露,這恰好與杜大維透露的寶藏訊息一致。
杜大維為了自保,曾經以寶藏線索為交換條件懇求張思勤出手相救。張思勤當時以為杜大維編造謊言、故弄玄虛,並不理會。
直到秦美紗透露的訊息與杜大維所説的寶藏線索相吻合,再想到朱九同與杜大維的關係曾經很密切過,張思勤這才信有其事,確定真有公主寶藏。
可悲的是,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心狠手辣的張思勤不僅沒有搭救杜大維,還派人殺杜大維滅口想獨吞寶藏。幸虧我念及葛玲玲的面子,央求姨媽放了杜大維一馬,杜大維才得以逃脱張思勤的毒手。
有了公主寶藏的具體線索,張思勤開始絞盡腦汁對付我。明知道我有背景有後台,他仍然處心積慮、費盡心思,加上寶貝兒子張亭男極力想得到小君,張思勤終於給我設下一個狠毒的陷阱。
張思勤先對我提出回購碧雲山莊,然後透過路小風把我引向公主寶藏,接着又透過葛玲玲給我煙幕彈令我起疑心,最後以不勞而獲先得到二十億來引誘我鋌而走險,與他籤訂挖掘寶藏的秘密條約。
我突然意識到,這秘密條約才是最關鍵、最危險的陷阱。有了秘密條約,我馬上就與張思勤捆綁在一起。先不説那二十億會不會是子虛烏有的幌子,就算真有二十億,錢也絕不會到我手上。
張思勤一定是搞定了劉思明,讓他出具假的二十億信用憑證,利用銀行兑現信用的時間差開始挖掘寶藏。等到我發現根本沒有這二十億的時候,張思勤已經把我的碧雲山莊挖了個夠。找到寶藏還好説,如果找不到寶藏,張思勤拍拍屁股走人,然後再用別的理由來搪塞我。那秘密合約是違法的,沒有法律約束力,我根本就不敢告他。
這是一個非常狠毒的陰謀,我李中翰不是傻蛋,早就察覺出來。可是從秦美紗的言語中,我似乎感覺到張思勤還有更厲害的後續手段。
秦美紗想起一個細節:「聽張思勤的意思,綁架你表妹不成,就綁架別人,具體綁架誰我就不清楚了。」
我一聽頓時勃然大怒:「這個狗娘養的,他難道只知道綁架人?無恥。」
秦美紗皺了皺眉道:「我還聽説他花重金請了大律師,一定要置你於死地。」
我一時迷惑:「律師?他找律師幹什麼?」
秦美紗關切問:「你有把柄落在他手中嗎?」
我想了想,搖頭道:「沒有啊,我們的秘密合約都沒籤。」
秦美紗一愣:「秘密合約?」
「哎喲。」
我大吼一聲,從牀上彈坐而起,全身冷汗狂飆,真應了那一句「江湖險惡」的名言。秦美紗的一句話令我心頭大震,這秘密合約絕對是個連環陷阱。只要籤了這個秘密合約,只要張思勤公佈這份秘密合約,我就徹底完蛋,無論是在公司還是在國家法律上,我都是罪人。
「真抱歉。」
秦美紗有了一絲歉疚,她温柔地扶我躺下,安慰我、幫我擦拭額頭的冷汗,套弄半軟的傢夥。很快的,小傢夥變成了大肉棒。
秦美紗瞄了我一眼,嬌羞低下頭含起大肉棒。片刻之後,我內心的惶恐和憤怒漸漸平息,看着雪白的屁股在我眼前搖晃。我一聲嘆息,意識到第二次綻放的梅花才最美麗、最嬌豔。
回到伯頓酒店,我仍然哼着那首老掉牙的「何日君再來」。
再度春風的旖旎,因為秦美紗的風情而令人回味。
打開房門,我踏入黑黝黝的總統套房,隨手按開了燈。很奇怪,怕鬼的小君居然沒有把所有的燈都打開。
「仙女姐姐一定睡了吧?」
我嘀咕着一邊脱掉身上的衣物,一邊推開主卧室。
入眼處一片明亮,小君果然把卧室裏的燈全打開。突然,我睜大了眼睛。主卧房的大牀上並排睡着兩個人,除了可愛的小君外,還有一位金髮女郎。
「嘉芙蓮?」
我大吃一驚。踩着厚厚的地毯,我慢慢走去,仔細打量這位極度美貌的金髮女郎。
房間裏開着很舒適的恆温調節,所以嘉芙蓮並不在乎身上沒有蓋任何東西。她微屈着雙腿沈沈入睡,肌膚質感細膩得如水透潤玉,散發着綢緞獨有的光澤,絲一般的金色長髮披灑在雪白的牀單上,透露出野性的味道,誘惑的小嘴兒略帶譏誚似的笑,隱含着不羈,一雙緊閉的雙眼掛着異常卷長的眼睫毛。喔,她穿蕾絲內衣的胸部很挺,完全有成熟女人的豐滿,還有那比華夏女人更高翹的臀部……
我退卻了,閃電般退出卧室,迅速掩上門。真擔心慢一點,我會做出什麼大膽荒唐的事來。
倒在一間客房的大牀上,疲憊的我終於合上睏意強烈的雙眼,耳朵隱隱傾聽到遠處敲響了三次鐘聲。進入夢鄉前我仍在想,是嘉芙蓮發現了我在「夜色」然後告訴小君的嗎?
「好花不常開,好景不常在……今宵離別後,何日君再來……」
朦朧中,我被悠揚的音樂吵醒。睜開眼,這首熟悉的「何日君再來」居然成了手機鈴聲。不幸的是,偏偏是我的手機傳出這首老掉牙的情歌。
「接電話呀!看什麼看?」
身穿雪白浴袍的小君把手機遞過來,兩隻明亮的大眼睛閃一絲調皮。見我傻愣愣地睜開惺忪的睡眼,她索性按下接聽鍵,把手機拿近我耳邊。
「餵……」
我瞪了小君一眼,開口應了一聲。電話裏傳來上官黃鶯的聲音,她驚慌失措地告訴我三個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的壞消息:「總裁,青花大瓷瓶打碎了,小月失蹤了。張思勤早早來到公司,要我通知你早上十點召開緊急股東會議。」
「我知道了,你和杜鵑小心收拾,別弄傷手。等郭總裁來了以後,聯繫公司的董事以及向公司所有高級主管發出緊急通告,務必請他們早上十點整,準時到公司會議室參加重要會議。」
我很平靜,作為公司的大股東,張思勤有權召集股東開會,但我作為公司的總裁,更有權召開公司的行政會議。一場不見硝煙又異常殘酷的戰爭開始了,我突然血液沸騰,如同一位好鬥的勇士接受敵人挑戰。
「明白。」
黃鶯的聲音又清脆又動聽。
我伸手搶過手機扔到一邊,馬上把香噴噴的小君攬在懷裏:「什麼時候給我換上這手機鈴聲的?」
小君趴在我身上,嗲嘆地説道:「在你做春夢的時候。」
我笑問:「你知道我做春夢?」
小君臉一紅,小腹壓了壓我晨勃的下體,嗲聲説:「當然知道啦!哼,那東西脹脹的還不時動來動去,不做春夢還能做什麼夢?」
「就算我做春夢,你也不用把我的手機鈴聲換成這首歌吧。」
我苦着臉。
「就換這首歌,你連做夢都哼哼這首歌,肯定是你最愛。」
小君晃了晃腦袋,如絲的長髮瞬間傾瀉而下,敞開的浴袍裏兩隻大白兔蠢蠢欲動,令我勃起得更厲害。
「我做夢哼這首歌?」
「是呀,要不然我怎麼會選這首歌呢。」
小君似乎沒有發現她的春光已大露,但她壓在我身上,至少能感覺到大肉棒在彈跳。
「知道哥為什麼喜歡這首歌?」
我親了一口紅潤的櫻桃小嘴。小君眉頭一皺,用小手背擦擦紅唇,厭惡地瞪了我一眼:「誰知道你肚子有什麼壞水?沒刷牙不許親人家。」
我沒理會小君的潔癖,而是故作神秘狀:「這歌的歌詞裏有一個「君」字。」
小君撇撇嘴,很不以為然:「有特殊含義嗎?」
「沒什麼特殊,只是我身邊就只有一個人的名字裏有「君」字。我想念這個人,整天都在想念,連做夢都在想念,你猜這個人是誰?」
灌上蜜糖,我不僅可以再次親豐潤的紅唇,還可以摸翹翹的屁股。只要小君心情好,我可以得到她身上的一切。
顯然小君對我的甜言蜜語很受用,她心情好極了。
歪着小腦袋,小君逐一列出與我有染的女人:「我想想呀!你那些花花綠綠裏有誰的名字帶「君」字的,呃……郭泳君、章言君、唐依君、戴辛君、王怡君、葛玲君、楚君……」
我臉兒微燙,大聲道:「餵,胡説什麼!除了李香君外,什麼君都沒有。」
小君更大聲:「哼,既然是李香君你就説清楚。這麼幼稚的問題要我猜,一點挑戰性都沒有,你當我是小屁孩嗎?」
「別粗口。」
我板起臉,小君鄙夷道:「我粗口總比你耍流氓好一千倍。討厭!以後做春夢別夢到李香君,以後不許做春夢。」
我大笑:「我做春夢你知道?」
小君氣鼓鼓道:「我會來檢查。要是給我發現你睡覺的時候那裏硬硬的,我就拿剪刀喀嚓、喀嚓全剪了。」
我吃驚問:「剪刀很鋒利?」
小君得意道:「剪鐵如泥。」
我莫名其妙:「既然鋒利,那為什麼要喀嚓兩次。喀嚓一次還不夠嗎?」
小君詭異一笑:「第一次喀嚓是剪掉那根東西,第二次喀嚓是剪掉兩個東西。聽説男人有了兩個東西,就還會再長那根東西出來,我要來個痛打落水狗、斬草除根。」
我忍住笑,也不管小君的形容詞是否運用恰當,一個翻身把調皮的小君壓在身下。她的浴袍頓時洞開,露出美妙絕倫的裸體。我挺起勃起多時的大肉棒,頂到雪白饅頭前,往前一挺,碩大的龜頭已鑽入小肉穴裏:「我見過狠毒的,沒見到這麼狠毒的,必須幹一下了。」
小君微�臀部,噘着小嘴假裝生氣:「哎呀,別弄啦!有一個大美女還在睡覺,別讓人家全聽到了。」
「嘉芙蓮?」
「嗯。」
小君逼視我:「你半夜回來應該看到她了,有沒有動心?」
我眨眨眼反問:「你希望我動心?」
小君舉起小粉拳:「你敢!」
我笑問:「真奇怪,既然怕我動心,你為什麼不鎖門?」
小君悄悄分開雙腿,小嘴兒呻吟了一下:「呸,誰知道你回不回來。再説你真要回來,我鎖門也沒用,你肯定會想辦法進來騷擾我。到時候,什麼事情都讓嘉芙蓮知道了。」
我大吃一驚,用不敢相信的眼神看着身下這位純情微傻的美少女:「哇,心計夠深的,説你是小狐狸你還不承認。你放心啦,我對外國妞不感興趣。」
小君粉腮桃面,美麗的大眼睛裏閃爍着狡黯:「其他妞也不許感興趣。」
我知道小君的意思,她不可能阻擋我接近別的女人,但她希望我最愛的女人是她李香君。所以我順着她,發自內心地哄她:「其他妞只不過是道義與責任而已,我真正喜歡的就只有李香君。我愛她,超過愛我的生命。」
小君迷離了,隨着我的深入,她微微喘息道:「何日君再來的「君」字真的是指李香君嗎?」
「千真萬確,就是李香君。」
「那你以後就用這個手機鈴聲,一輩子都不許換。」
「三輩子都不換。」
「嗯。」
「舒服嗎。」
我稍微加快抽插的速度,緊窄的小穴裏有豐沛的愛液潤滑,房間裏響起動聽的「滋滋」聲。我拔出大肉棒,用粗大火燙的莖身摩擦小君粉嫩的陰唇,一遍又一遍。
粉嫩的陰唇變厚了,顏色鮮紅、異常嬌豔,流淌的黏液悄悄滴出來,但粗大肉棒還在摩擦小穴口,凸起的血管仍然猛烈地刮弄嬌黯的唇瓣。
小君低吟短籲、勾魂奪魄,她把一條勻稱無瑕的長腿舉起,踏在我寬闊的胸膛上來回摩挲。我如獲至寶般小心捧起這只不期而遇的小巧玉足,在她柔嫩的腳掌心裏吻下去。
小君一聲嚶嚀,幾隻貝玉般的腳趾彈動了幾下,我見狀迅速將這幾隻腳趾含在嘴裏。「啊」一聲委婉銷魂呻吟,繃緊的美腿突然後縮,引得我如影隨行,身體前傾。
粗大的肉棒也跟着前挺,一下子就插入緊窄嬌嫩的小穴中:「嗯」的一聲柔柔鼻息,我完全佔據小君的靈魂,她上下左右搖動如蛇一般的小蠻腰來迎接我的撞擊,同樣吞吐我靈魂。
「喔,哥,你這個東西越來越大、越來越長,頂得人家好難受,都頂到肚子了。」
迷離的雙眼下,小君嗲嗲的聲音如一道魔符纏繞我心弦。她渾圓飽滿的大奶子隨着身體的搖動而晃動,我真恨不得多生出兩條胳膊來。
「小聲點。」
我吐出吮吸無數遍的大腳趾頭,光潔明亮的腳趾甲上留下我的唾液,腳趾頭上還有五道淡淡的牙印。
「哥……別咬了,只要舔就行。嗚,還有腳趾縫啦。」
小君觸電般繃緊小腿,小巧的腳掌一張一收,幾隻可愛的腳趾頭忽然抖個不停,真是蔚為奇觀。聯想到她的腳趾頭能在電話鍵上跳舞,我更是愛憐如寶,温柔舔吮:「小聲點,哥會舔的,不需要你提醒。」
「哥。」
「幹嘛。」
「我喜歡你……」
嗲嗲的唿喚更銷魂,我知道小君不好意思説出「幹我」之類的字眼,但她騷騷的表情告訴我,她很想説淫詞浪語……但一向要矜持、不屑粗魯,我只能從她的動作上看出端倪。她吞吐大肉棒時又快又急,比起昨晚如狼似虎的秦美紗有過之而無不及。
我暗暗好笑,回以更猛烈地抽插。嬌嫩的小穴紅腫了,濕滑的黏液流到拱起的小屁股上,她的屁眼再次吸引我的注意力。
「喜歡我,就給我幹屁眼。」
我趁機要求。聽到她「嗯嗯」着應答,我以為她答應了,心中大喜,抽插更加賣力。不到百下,小君的防線已告失守,小腿兒緊緊盤着我的身體大聲嚷嚷:「要尿尿了」。
我見狀,鼓足勇氣,給她最痛快的一擊。她迅速哆嗦,嗲嗲的尖叫肆無忌憚地飄蕩在淫靡的空氣中。
「啊,哥……」
「哥要幹屁眼啦。」
我小聲道,不料神魂迷離的小君摟住我的脖子哀求:「抱抱我。」
第135章爾虞我詐
我小聲再次提醒:「哥要幹屁眼。」
小君拼命喘兩口氣,翻了翻白眼道:「不行,上次給你弄了,幾天大便都不舒服,以後不許你再弄屁眼。」
咦,剛才不是答應了,怎麼又變卦?我恨恨道:「不舒服而已,又不會死,多弄幾次就習慣了。」
小君猛親了我一口,喘着粗氣道:「哥,我好像覺得自己死過一次。昨晚我就做了一個很奇怪、很奇怪的夢。」
「什麼夢?」
真是的,讓我空歡喜一場,要不要來一個霸王硬上弓呢?
正想着如何採折小君的菊花,她可憐兮兮地説:「我夢到我死了,很多人哭,然後你就抱着我來到娘娘江邊,把我放進江裏,我就往下沈,很多魚兒過來咬我。我嚇壞了,跟着就醒了。」
「只有我一個人在大房子裏特別害怕,就打電話給若若,想叫她過來陪我,沒想到若若和嘉芙蓮就在卡邦餐廳裏喝咖啡。她們兩個人過來時,看見你跟兩個女人分手,若若説那兩個女人都很漂亮。」
聽了小君的夢境,我若有所思隨口敷衍:「那兩個女人跟小君比差遠了。」
「哼。」
小君很狡猾,馬上發現我心不焉,以為我神遊去想昨夜的兩個女人。我哭笑不得,連忙轉移話題:「後來呢,怎不見喬若塵?」
小君道:「後來若若説她爸爸要她回家,她沒辦法,就先回去了。嘉芙蓮見我可憐,就主動留下來陪我。她真好,夠義氣人又漂亮。」
「聽説喬若塵與嘉芙蓮是同父異母的姐妹。」
小君點點頭:「是啊,但她爸爸管不住嘉芙蓮。其實若若也不太聽她爸爸的話,只是剛來上寧,若若暫時還不習慣而已。時間久了,她肯定什麼都不怕。」
高潮後的餘韻掛在小君的鵝蛋臉上,細潤的肌膚泛起誘人桃紅,讓我心醉不已。揉着她的大奶子,我深情道:「不管怎麼説,凡是對小君好的人,我一定報答她,對她更好。」
小君的眼珠子轉了轉,暗示道:「那也不必對人家嘉芙蓮太好。」
我馬上察覺出小君的醋意,忙撇撇嘴:「放心,我不喜歡洋妞。」
小君更正説:「她是混血兒,不算是洋妞。」
我意猶未盡,心裏還惦記着小君的屁眼,剛想着求她開恩,突然門外傳來一道略帶捲舌的聲音:「小君……」
「快讓我起來,嘉芙蓮醒了。」
小君臉色大變,一把推開我從牀上爬起,利落地穿上浴袍,對着鏡子撥弄一下凌亂的秀髮才鎮定自若地開門走出去。
我難受至極,挺着高舉的大肉棒起牀穿衣。沒想到門突然被推開,嘉芙蓮風風火火地衝進來,剛喊一句:「李中翰你什麼時候來的……」
馬上尖叫着跑回出去。天啊,她一定看到了我的大肉棒。
洗漱完畢穿戴整齊後,酒店的西式早餐剛好送到。美麗絕倫的嘉芙蓮紅着臉,一邊吃着起司麵包,一邊為冒失闖進我的房間向我道歉。她還是一身很隨和的粉紅色T卹加牛仔褲,飄逸的金色長髮如瀑布般直洩而下到胸部,美麗程度真與小君的秀髮有一比。
大白天光線明亮,我看清楚嘉芙蓮微藍的眼睛如海水般清澈,鼻尖豐潤而微微上翹,嘴唇呈花瓣狀,與小君的櫻桃型完全不同。
一眼看上去,嘉芙蓮幾乎就是一位純種的西方金髮女郎,她唯一符合華夏女人特點的地方就是她的臉形。她的臉形不像西方女郎那樣稜角分明,而是標準的鵝蛋臉,與小君的臉形完全一樣。
只是嘉芙蓮的臉蛋看上去更紅潤一點,而小君只有害羞的時候才會臉紅,平時卻是有點慘白。
我拿起一杯牛奶仰頭喝下,眼光不停地流連着嘉芙蓮高聳的胸部,她的豐滿度、挺拔度與小君是同一級別。唉,混血混成這模樣,簡直就是天造地設。
「等會兒我們去逛街,順便買衣服。」
嘉芙蓮眼神閃爍不敢看我。
小君噘着小嘴,把雙腿縮在椅子上嘆氣:「要上街可要經過大老闆批准。」
「誰是大老闆。」
嘉芙蓮莫名其妙,忍不住朝我看來。
我笑了笑:「我可不是大老闆,不過小君確實不方便離開這房子。」
「為什麼?」
嘉芙蓮當然不理解,我很想跟她詳細解釋,不過時候已不早,我必須趕回公司。望着一臉迷茫的嘉芙蓮,我一時間竟不知從何説起。
這時門鈴響起。
總統套房已有戒備,一般人不能前來,不用猜一定是何芙。我打開門一看,果然是她,看她英姿颯爽的風採心裏特別舒服。我連忙招唿何芙吃早餐,順便把嘉芙蓮的疑問交給何芙。
「何芙姐,為什麼小君不能逛街?」
嘉芙蓮不問個清楚不罷休,很掘強。
何芙看了看窗外,反應奇快:「下大雨怎麼逛街?」
我陡然發覺這雨真是下個不停,照這樣下去,娘娘江一定會漲大水。雖不至於淹了碧雲山莊,但一定會影響裝修進度。
我與何芙交流一下保護小君的意見,何芙堅持讓小君繼續留在酒店裏接受中紀委的暗中保護。我很感激並告訴她,今天可能是我一生中最重要的時刻,我期望去公司之前能擁抱一下我生命中的貴人。
何芙抿了抿嘴,一臉温柔的説:「我可不迷信。不過如果抱一下能令你充滿信心,我想我會願意的。」
我笑了,張開雙臂把何芙抱了抱後隨即分開,讓遠遠觀望的小君與嘉芙蓮目瞪口呆,她們聽不到我與何芙説些什麼,但她們能看出我與何芙之間有特殊的感情。
揮手與三位美女告別,我踏上了命運的徵途。
「轟……」
悶雷由遠而近,剛好在我頭頂上炸響,我嚇了一跳,迅速跑進寶馬車裏。剛想發動引擎,又一聲雷聲炸響,這次聲音更大,幾乎震耳欲聾。我愣了一下,腦袋頓時空靈,眼前一片模煳。我似乎又看到自己抱着一位華服少女,在一片哭喊聲中走向江邊。
「嗶嗶……」
刺耳的喇叭聲把我驚醒,我回神過來,趕緊發動引擎把車開走,望着潑天大雨,我不禁嘀咕。真奇怪,小君的夢境竟然與我的幻覺如此相似,這會不會只是一個巧合?
公司大樓前很久沒有出現名車雲集的場景了,記得上一次還是我幾個月前當選公司總裁的時候。不同的是那一次風和日麗,而今天卻是烏雲密佈、雨下不止。
進電梯前,我遇到戴辛妮。她與章言言一起,領着幾位我認識但不熟悉的公司小股東來到電梯口,我禮節性地與他們寒暄幾句,眼睛卻一直留意這兩位制服美人。
戴辛妮高傲冷漠、鶴立雞羣,章言言脱胎換骨、滿臉春風。我以後不能再説章言言是小美人了,應該是大美人。她的鎮定與隨和竟然與戴辛妮高傲冷漠形成強烈對比。小股東們都愛與章言言交談,而戴辛妮始終與眾人保持兩個身位的距離,真是個性十足。走進電梯,我終於發現冷漠高傲的眼神朝我投來含情脈脈一瞥。
「聽説這是上寧市六百年以來最大一次降雨。」
「我可不信,六百年前的事說不準,我説這是有史以來最大的雨。」
「有可能,電視報導好多縣份都被淹了。看這勢頭,估計今天停不了。」
「我住山頂別墅,雨停不停我不關心,我只關心今天的股東、董事居然要開兩場會議。李總裁,不會出什麼大事吧?」
「難説。」
我平靜地笑了笑,也學着戴辛妮換上一副高傲冷漠的表情,眾人面面相覷,唯獨戴辛妮「噗哧」一聲笑出來。大家都朝她望去,彷彿在寒冷極地見到温暖的太陽,這時章言言才露出自愧不如的表情。
「各位股東董事請隨意,我有一些工作事宜要與兩位財務主管商談。」
電梯到了秘書處,我很紳士地讓這幾位前來開會的公司股東自行到接待大廳,卻把戴辛妮和章言言留在電梯裏。眾人意會,含笑而去。等電梯門重新關上,我左擁右抱把兩位大美人摟在懷裏。
「今天狀況特殊,你們兩個無論上下班都不許離開公司。」
「為什麼?」
章言言吃驚地看着我,她的大眼睛更是大得誇張。
戴辛妮見我臉有難色,馬上用居高臨下的口氣道:「言言,別問了。他這樣做自然有他的理由,我們照辦就是。」
「哦。」
章言言順從地低下頭。我微微一笑,閃電般左親右吻。嘿嘿,嘗出來了,章言言的唇膏是檸檬味,戴辛妮的唇膏是薰衣草香。兩個大美人還沒反應過來,電梯已到了最頂層。我跨出電梯時,身後傳來一陣動人的嬌嗔。
上官姐妹迎了上來。
「黃鶯、杜鵑,今天看起來很漂亮。」
我眉飛色舞。兩姐妹亮麗青春,也塗有閃亮的唇膏,就不知嘗起來是什麼味道。
姐妹倆齊聲道:「是的。」
我忍住笑,揮揮手大聲叮囑:「所以今天你們必須在我視線之內,不許離開公司半步。另外,通知公司所有保全,今天全日值班。」
「知道。」
又一句整齊的合聲。
「郭總裁來了沒有?」
我還是笑了,緊張的氣氛隨即緩和下來。
話音剛落,我辦公室的門悄然打開,一身端莊打扮的郭泳嫺走出來:「我正等你呢。」
我目光很温暖,想到什麼人,這個人就出現,那正是我所期盼的。我抓住郭泳嫺的胳膊走進辦公室:「杜鵑,多沖一杯咖啡給郭總裁。」
「好的。」
杜鵑飛快而去。
辦公室裏乾淨得一塵不染,這顯然是上官姐妹的傑作。我朝曾經放置青花大瓷瓶的地方看了看,那裏已換上一個嵌有金絲的紅色大瓷瓶,瓶口插滿一叢新鮮的海棠花。一眼過去,奼紫嫣紅美不勝收。不用想,這一定是郭泳嫺的巧思。
我笑得更燦爛了,也不管辦公室的門正敞開,一把將郭泳嫺抱起,滾落到沙發上。
郭泳嫺嬌嗔:「虧你還笑得出來,我們都急死了!公司現在人心惶惶,都預感到要發生大事,你還笑得出來?」
「一切都盡在我掌握之中。」
我朝這位香噴噴的大姐姐眨眨眼,她身上越來越有姨媽的影子,彷彿抱着她郭泳嫺也是抱着姨媽。我想姨媽了,但為了獨立處理這件事、為了給姨媽證明我是一個強大的男人。我忍了下來,不去騷擾姨媽,讓她安心在家養傷。
「小月失蹤了,要不要報警?」
郭泳嫺憂心忡忡問。
我詭異一笑:「小月很安全。」
郭泳嫺很意外地看着我:「你怎麼知道?」
「都説了,一切盡在我掌握之中。」
我曖昧地貼緊郭泳嫺,敏感部位的觸碰就能令她春情湧動,果然郭泳嫺臉一紅,大眼睛瞥了瞥門口説:「張思勤在等你。」
我壞笑:「讓他等着,等我喝完藥、等我和泳嫺做完愛再説。」
郭泳嫺既歡喜又意外:「你今天怎麼了?是不是受到什麼打擊了?」
我垂下目光,盯着制服裏隱約的春色説道:「我喜歡黑色,我打賭你穿的是黑色內衣。」
「你輸了就罰你做愛。」
郭泳嫺從我色迷迷的眼神裏捕捉到一絲亢奮,她沒理由拒絕我的放肆。虎狼之年,正是最需要性愛的時候,一經挑逗,郭泳嫺比我更好色,慾火瞬間就把她的端莊摧毀。她將手伸進我的褲襠,掏出硬挺火燙的大肉棒;我伸手深入她的裙下,摸到光滑的黑絲機。「嘶」一聲,黑色絲襪被強力地撕開一口子,剩下的蕾絲已無法阻檔大肉棒前進。
「喔……」
郭泳嫺靠在沙發上迎接我的挺動,細微的腳步聲傳來。我扭頭看去,杜鵑怔怔地站在門口,手裏端着託盤,託盤上是兩杯正冒熱氣的咖啡杯。她進也不是,走也不是,兩隻驚詫的大眼睛正滴熘熘地亂轉。我示意她把咖啡拿進來,她脹紅着臉走向茶几,放下託盤就飛跑而去,順便關上了門。
我壞笑,繼續挺動,粗大的肉棒與正在吸吮我的肉穴徹底纏綿,愉悦之情油然而升。我一遍又一遍衝擊,郭泳嫺嬌喘連連、媚眼如絲。一股沸騰的熱血衝上心口,心不在焉的我卻在這關鍵時刻停止抽動:「泳嫺,我不想等了,我現在迫切想見張思勤。」
郭泳嫺大怒:「你瘋了?我們才開始,我可不許你半途而廢。」
我笑吻而上:「我們不必半途而廢。」
「什麼味道?有檸檬、有薰衣草……」
陰霾的天空彷彿是一位受到天大委屈的怨婦在不停地流淌着眼淚。
這場從昨天開始的大雨真沒有停止的跡象,也許真的有什麼事情要發生。
張思勤剛走進我的辦公室馬上被眼前這一幕嚇了一跳,西裝革履的他把稀疏的幾根頭髮梳得光亮,陰鷙狡詐的老眼在我和郭泳嫺的身上滴熘熘轉了兩圈後笑問:「泳嫺怎麼坐在中翰的身上,這姿勢很怪喔。」
我扶着郭泳嫺的腰部,微微調整一下插在她蜜穴裏的大肉棒説道:「張董,以後別泳嫺、泳嫺地叫。她是我的女人,你是知道的。」
話是對張思勤説,眼睛卻深情地看着嬌羞的郭泳嫺。張思勤的出現,令郭泳嫺很緊張。從她暗示我的眼神中,我知道她有些後悔答應我這瘋狂的舉動,但後悔顯然來不及,況且她也很迷戀大肉棒插在她下體的感覺。
張思勤是與朱九同比肩的老江湖,他什麼風浪沒見過。雖然我行為舉止怪異,但他很快就是一副既來之,則安之的表情。也不用我客氣,上官黃鶯剛端上茶水,他馬上端起就喝:「呵呵,失禮了、失禮了。我改口,我以後就稱唿郭總裁。」
「泳嫺,這一邊替我捏捏。昨晚一夜沒睡好,直想着張董的偉大計劃,就不知張董把計劃擬好了沒有?」
我歪了歪右邊脖子,眼睛瞥向臉色平靜的張思勤,這是我故意激怒他的開始。
張思勤從西裝口袋裏拿出幾張白紙道:「都擬好了,就等中翰過目。」
我用吩咐的口吻揚了揚手:「拿來看看。」
「這……」
張思勤的胸膛瞬間起伏,面對我的怠慢,他眼中的寒光一閃即逝。我不耐煩道:「泳嫺不是外人,她是公司的總裁。」
「好好好,你先過目。」
張思勤堆起笑容,很不情願地從沙發上站起,把手中的合約遞給郭泳嫺。
郭泳嫺接過,馬上聚精會神細看。我不敢打擾她,大肉棒安靜地待在濕潤温暖的蜜穴中。趁這時機,我悄悄地觀察張思勤。他臉色有些凝重,三角眼盯着郭泳嫺分跪在我身上的絲襪大腿看了幾眼,臉上有了微妙的變化。
我暗暗佩服張思勤,相信他已經察覺出郭泳嫺跪在我身上的端倪。我假裝不知,嘴上譏諷道:「泳嫺你好好看看啊,看看這秘密合約裏有沒有陷阱?」
張思勤再有城府也被我這一言挑明激怒:「中翰,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繼續譏諷道:「張董,你別見怪。因為你口碑不好,曹嘉勇要我小心提防你,所以我不得不小心。」
局面急轉直下,張思勤臉色鐵青:「曹嘉勇?他有什麼資格説這話?剛才我還見到他,等會兒我要找他問個明白。」
「中翰,張董又怎麼會給你設陷阱呢?我看過了,合約很完美,雙方互利。」
郭泳嫺婉約微笑,美臉閃出一片紅霞。我感覺到有一股暖流從蜜穴流出,很快就濕了大肉棒的根部。
張思勤一聽,臉上有恢復平靜:「呵呵,有郭總裁這句話,我就不擔心被別人污衊了,謝謝郭總裁。」
我微笑道:「既然如此,我們就籤這個合約?」
「好。」
張思勤爽快點頭。
郭泳嫺語鋒一轉,嚴肅道:「不過,籤合約之前,該出示的文件還是要出示。這二十億的款項到了帳户後,中翰才能落筆。」
張思勤含笑點頭:「那當然,我一個電話過去,二十億馬上就到中翰的銀行帳户。」
我馬上接過話頭大贊:「泳嫺,把我的華夏銀行帳户給張董。張董氣勢非凡,好大的手筆,跟他做交易,絕對能發大財。」
張思勤掏出手機,道:「呵呵,大家一起發大財。請稍等,我打一個電話。」
「張董請順便。」
我揮手示意,內心陡然緊張起來。因為此時每走一步都很關鍵,每一個人出現差錯都有可能讓我一敗塗地,尤其是孟姍姍這一環節最讓我擔心。畢竟用春藥來佔有女人與用情佔有女人完全不同,如果孟姍姍一夜之後反悔……
天啊,我想都不敢想。期望上天保佑,期望聶小敏能從中幫上忙。
我趁張思勤打電話的時候把郭泳嫺拉進胸膛,咬着她的耳朵小聲問:「舒服嗎?」
「嗯嗯,快吃藥。」
郭泳嫺匆忙點點頭,從我身上直起了身子,擰轉軟腰從茶几上拿起藥壺,給我倒出大半碗藥湯。
我見她手有點抖,真擔心藥湯會潑灑到我身上,急忙伸手接過,兩三口就把藥湯喝完。見張思勤站起走到窗邊打電話,我抹了抹嘴角,調侃道:「泳嫺,有了二十億你想買什麼?」
「買月亮。」
郭泳嫺無限春情,她趁張思勤背對着我們打電話,悄悄地連續扭動幾下,爽得她媚眼幾乎可以滴水。
我大笑:「嫦娥姐姐可不答應,你買走了月亮她住哪?」
「那你就去求她留下來和你一起住呀。」
郭泳嫺把握好機會,又連續地扭動十幾下,還發出細微的「滋滋」聲,我配合着挺動着笑道:「那嫦娥姐姐賺翻了。既保住了月亮,又得到了一大筆錢,還收穫一個丰神俊朗、玉樹臨風、智勇雙全的多情郎。」
「咯咯。」
郭泳嫺明白我的心思,她臉上紅暈越濃,小腹一陣抽搐,豐腴的身子緩緩撲倒在我身上。
我朝張思勤看去,卻猛然發現張思勤已回頭。他目瞪口呆地看着微喘的郭泳嫺,不無嫉妒道:「真是好羨慕,想當年我就應該緊追郭總裁不放,有郭總裁輔助,男人一定成就大業。按理説我與郭總裁更相配,是不是啊,中翰。」
我聽出張思勤話語中對我的不敬,加上他信心十足的樣子,我內心暗暗吃驚。難道華夏銀行那邊出了狀況,我心念急轉,暫時忍住怒火:「大業不敢當,有二十億我就心滿意足,看張董的了。」
張思勤笑瞇瞇道:「二十億已轉至你名下,快查帳户吧。」
我被張思勤的鎮定唬住了,與郭泳嫺對望一眼,我冷冷道:「請張董坐下喝杯茶。一會兒,我也只需要打一個電話就能知曉我是否發了大財。」
郭泳嫺也跟隨着緊張,她擰轉身子從茶几上幫我拿手機時差點摔下,幸虧我及時抱住她。
「餵,華夏銀行嗎?幫我查一查我的銀行帳户的餘額……」
我這通電話直接打給聶小敏。在來公司的路上,我一直問她,她給我的回復全是沒有任何問題,所以我不相信會風雲突變。
可是,這次聶小敏接我電話時語氣很慌亂:「李總裁,我正想給你打電話,事情有變化……」
我面不改色,沈穩道:「你説。」
聶小敏説:「我可能做錯了。我見那筆二十億的信用憑證仍然開出來就着急了,然後……然後……」
「繼續説。」
一絲不祥的預感迅速瀰漫。
聶小敏吞吞吐吐道:「我急了,就撒個謊説你昨晚跟孟姍姍偷情時被你偷偷拍下來了?如果孟姍姍不按照你意思去做,你就會把偷拍的照片公佈出去。」
我心臟陣陣絞痛,表面卻笑容可掏:「現在她呢?」
聶小敏急道:「孟姍姍可能去找你了,你馬上打電話給她,快。」
「好的。」
掛掉電話,我望着正等我上鈎進圈套的張思勤説抱歉:「張董,不好意思,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跟郭總裁交流一下,麻煩你到外邊稍等片刻。」
「好。」
張思勤哈哈大笑,一拍大腿站起來:「股東會議馬上就要開始了,中翰千萬別猶豫。為了籌集這筆二十億,我能藉的都都藉了,能賣的都賣了。我希望咱們的秘密合約在股東會議之前籤訂下來,眼下大雨不停,恰好可以鬆軟泥土,雨停即可開挖。連天都幫我,真是天意。」
我微笑道:「放心,會給張董一個滿意答覆。」
張思勤剛離開我的辦公室,我馬上撥通孟姍姍的電話:「姍姍姐,我是李中翰……」
「我正要找你,我已到你辦公室門口。」
「啊?」
我大吃一驚,幾乎在同時聽到門外有説話的聲音。我慌忙與郭泳嫺分開,以最快的速度整理好儀表。
開門的瞬間,我眼前一亮。絕美的孟姍姍一身便裝站在我面前,她美臉掛寒霜,眼圈泛紅,高聳的胸脯起伏着。褐色軟皮手提袋上都是水,緊身的七分牛仔褲下全濕透,連垂落的秀髮也有水跡,説她有些狼狽一點都不過分。
我趕緊把孟姍姍請進辦公室,然後吩咐黃鶯拿來雪白的幹毛巾。
郭泳嫺臉色異常難看,突然跑來一位花容月貌的女人找我,她當然憤怒。我不好解釋,只能可憐兮兮地朝她使了使眼色,讓她馬上準備會議室。郭泳嫺鬱悶無奈,差點摔門而去,我吩咐上官姐妹不許任何人進我辦公室。
「姍姍姐。」
關上門,我真想自己長有十八張嘴。
「我沒想到你會這樣做。我求求你,請你馬上刪除昨晚的照片,我答應幫你就一定會幫你。那份二十億的信用憑證我丈夫昨晚就準備好,要想作廢還需要各種煩瑣手續,你給我點時間。」
孟姍姍顫抖着向我哀求,楚楚可憐的樣子令我難受,這是一場不應該到來的誤會。
已到燃眉之急,我再也顧不上許多,握住孟姍姍的小手,我撲通一聲半跪下來:「姍姍姐,你誤會了。唉,時間可能來不及了。姍姍姐,由於時間緊迫,聶小敏以為你在敷衍,情急之下她撒了謊。她是無心的,我沒有拍照。」
説着,我從茶几上拿起手機遞過去:「姍姍姐,手機給你仔細檢查,我沒做這種卑鄙無恥的事。我起誓,如果我説的話有半句虛言,等會兒就讓天上的雷把我噼死。」
孟姍姍抓起我的手機一邊撥弄查看,一邊搖頭,顯得六神無主:「一定不是這部手機,你還有其他手機。」
第136章拍艷照
我痛苦得口不擇言:「姍姍姐,你必須相信我。你回憶一下昨晚的經過,我兩隻手都在你身上,又怎麼可能拿着手機去拍照?」
「你……」
孟姍姍一愣,頓時羞急交加:「那我現在問你,你昨晚是不是在酒裏放了藥?」
「啊?」
我大吃一驚。「是不是?」
孟姍姍追問。
「是。」
我無奈承認。事到如今,我無意把聶小敏拖下水,乾脆全都欖上。
孟姍姍花容失色,嘴唇如白紙般蒼白:「李中翰,你真令我失望。我還以為你是喜歡我而已,沒想到你居然還下藥,你還説你不卑鄙,你要我怎麼相信你的話?」
孟姍姍的聲音已嘶啞,與昨晚美妙的聲音有天壤之別。
我長嘆一聲,從地上站起:「對不起,我放了藥,我卑鄙無恥,我為昨晚的無恥向你道歉。姍姍姐,你走吧。樓下的保全有雨傘,你別再淋雨了。」
時間緊迫,我只能送走孟姍姍。她情緒不穩定,萬一鬧起來,我的境況將會雪上加霜。
孟姍姍表情很複雜,想説什麼又説不出口。猶豫了一下,她怨毒地看我一眼,轉身離去。拉開門,孟姍姍差點與戴辛妮撞個滿懷,上官黃鶯沒有來得及通報,雙手捧着白毛巾,嚇得在戴辛妮身後直唆嗦。
「咦?是你。」
見到孟姍姍,戴辛妮很驚喜。她本來一臉嚴肅,我不知道她為何而來。如果猜得不錯,一定是郭泳嫺放風聲給戴辛妮,戴辛妮知道有陌生美女找上門來,當然前來看個究竟,不知不覺當了一回郭泳嫺的棋子。
「辛妮?」
孟姍姍同樣很意外。
見我迷惑,戴辛妮微微一笑,對我解釋説:「我和姍姍姐很久以前就相識,公司業務多、客户多,我們就經常見面。姍姍姐要為銀行拉存款,聽説我是公司的新財務主管,就找我更勤了,有夠精明的!可惜幾次喝茶聚會我沒能參加,怎麼突然來我們公司了?是不是想把我老公的私房錢也拉存到你們華夏銀行?」
孟姍姍看看我,愕然道:「你老公?」
我尷尬點頭:「姍姍姐,辛妮是我未婚妻。」
戴辛妮柳眉舒展,嫵媚地散播她如水的眼波:「中翰,有沒有私房錢?有的話,就幫幫姍姍姐。」
我苦笑道:「私房錢你都掌管着,我哪有呢?不過姨媽的三億肯定會存回華夏銀行。」
悄悄將戴辛妮與孟姍姍比較,心中不無遺憾。暗贊上寧人傑地靈,十步有鮮花,百步多絕色。
「辛妮,我還有事……」
孟姍姍似乎不願多待,正欲告辭。
這時:「叮」的一聲,電梯突然升到這層。張思勤意外地從電梯裏走出,他下巴微仰,顯得意氣風發,唯獨步伐急了點。見到我他臉色平靜,見到孟姍姍,他的三角眼卻射出興奮的光芒。
「喲,孟小姐,在這裏見到你真是意外,晚上我還説要請你和劉行長一起去吃飯。」
聽言語,張思勤顯然與孟姍姍相熟。
「晚上我有事不去了。」
孟姍姍柳眉微皺,幾乎沒有任何猶豫和客氣就一口回絕,臉上流露出一絲厭惡之色。我心中一動,暗暗稱奇。
「哦,真遺憾啊。」
張思勤的表情不僅是失望,更是失落,他把目光轉到我身上:「中翰,會議馬上要開始,你查帳了沒有?」
語氣很不客氣。我知道這是攤牌前的徵兆,要兵戎相見了,何需客氣?
我深吸一口氣,看似和顏悦色實則針鋒相對:「還沒有查,你沒看姍姍姐大駕光臨嗎?這樣吧,你傳達一下,就説會議推遲半小時開始。」
張思勤臉色一沈,隨即哈哈大笑:「沒問題,我就辛苦一趟,做一個稱職的傳令兵替李總裁傳達一下。哈哈,孟小姐、戴主管,我失陪了。」
説完轉身就走,隱隱的怒氣就連遠遠的上官姐妹都察覺到,她們悄悄對張思勤的背影皺皺小鼻子。沒想到這動作被我瞧見,兩姐妹大窘,伸伸小舌頭轉身忙去。
戴辛妮親暱地拉着孟姍姍的手肘:「姍姍姐,雨大你別急着走。你看你的衣服都濕了,會着涼的!我有備用的衣服,你來辦公室換上吧。」
孟姍姍的臉色陰晴不定,似乎在思考着什麼,一雙迷人的眼睛在我和戴辛妮臉上轉來轉去。猶豫片刻,她突然嚴肅問:「李總裁,那份二十億的虛假信用憑證是張思勤的?」
我一愣,隨即點頭稱是,孟姍姍又問:「你為什麼要阻止他出具這份憑證?」
我微微嘆息:「事到如今,我不怕老實告訴你。因為張思勤想用這份二十億的虛假信用憑證與我籤合約,只要籤了合約,我就會身敗名裂。」
孟姍姍疑惑道:「既然如此,為什麼還要籤合約?不跟他做生意不就行了?」
「問得好,這二十億以委託的形式劃入我的銀行帳户,但這一切都是假象,我得不到一分錢。如果我去提取現金,銀行會要求提現人必須出具各種證件為理由,拒絕我提取現金。所以這合約我不能籤,一籤就上當了。」
孟姍姍微微點頭,旁邊的戴辛妮就聽得一頭霧水,我接着仔細説:「按常理來説,我不跟張思勤籤合約就行,但他會抓住我這個把柄指責我的誠信。馬上要召開股東會議了,我估計他一定會藉機攻擊我,最後彈劾我,要求董事會罷免我的總裁職務。你看他信心滿滿的樣子,就能猜到他暗地買通其他股東。只要股東投票表決,罷免我的議案就有可能會通過,所以我不能給張思勤任何藉口和機會。」
孟姍姍柳眉輕挑道:「明白了。」
我咬咬牙,惡從膽邊生,一古腦兒全説出去:「我還可以告訴你,這個張思勤一肚子壞水。他用每月送一個處女給劉行長的代價換取這份虛假的信用憑證。」
「啊。」
戴辛妮一聲驚唿,孟姍姍更是臉色大變,高聳的胸脯急劇起伏。
我馬上趁熱打鐵:「姍姍姐,你應該清楚,有了這份由銀行開出且面額巨大的資產憑證,張思勤就能為所欲為,做很多很危險的事。」
孟姍姍幾乎把蒼白的嘴唇咬破:「我知道,以前就有人用這種憑證去騙人、騙錢。而且我相信你説的,劉思明真的墮落了。不行,我一定要阻止他。」
我內心狂喜,急忙催促道:「希望來得及。」
孟姍姍二話不説,從褐色軟皮手提袋裏掏出手機,一邊撥通電話,一邊緩緩踱回我辦公室:「劉思明,你馬上將那份二十億的信用憑證作廢。你聽好了,如果你要是再堅持,會有人馬上到銀行紀律檢查委員會去投訴你……」
柳暗花明。不知為何,我一點都不興奮,回頭提醒發呆的戴辛妮:「馬上回財務處準備好公司的帳目,隨時接受股東們的質詢,順便讓郭泳嫺通知所有公司高層主管一起到會議室參加會議。」
戴辛妮「哦」一聲就跑,沒跑幾步又回頭問:「不是股東會議嗎?我們又不是股東。」
我冷冷道:「哼,我以總裁的名義先緊急召開公司高層會議。他張思勤想搞我,我就先下手為強,釜底抽薪先把他扳倒,將他驅逐出董事會。」
「好。」
戴辛妮這下明白了,看她離去時扭動的大屁股,我熱血沸騰、慾望高亢。不只是性慾,還有權利慾、佔有欲,或許還有殺人慾。
辦公室門關上之前,黃鶯神色凝重、小手發抖。那邊,杜鵑心急火燎地將一張椅子搬到電梯口坐下,那意思很明白:就是無論是誰也不能闖進我的辦公室。我朝兩姐妹使了使眼色,豎起大拇指。
孟姍姍説完電話,整個人如虛脱一般癱靠在沙發上。我走過去,在她優美秀氣的小腿邊半蹲半跪下:「姍姍姐,你別走,我請你參加會議。」
孟姍姍懶洋洋地翻翻眼,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着我説:「我又不是你公司的人。」
我柔聲道:「我現在就正式聘請你做我們公司的財務顧問,讓你參加這次會議,就是讓你見證KT歷史上最經典的一刻。我是不是大壞蛋,我下藥勾引你的動機,難道你不想知道?」
孟姍姍沒等我説完,馬上表態:「我參加。」
我笑了,笑得很壞。一手抓起沙發角落上的兩條幹毛巾,一手託起優美秀氣的小腿放在我半蹲的膝蓋上:「來,我幫你擦乾腳上的雨水。」
孟姍姍大為驚慌,急忙阻止:「我自己擦。」
説時遲那時快,我已脱下人字狀的精美高跟涼鞋,讓雪白秀氣的玉足裸露在空氣中。那幾個腳趾嫣紅點點,如新鮮的胭脂般惹人遐想、逗人憐愛。乾爽的毛巾覆蓋上去,孟姍姍臉色又變了:「我真不相信你會在酒裏放藥。」
我用毛巾包裹住那隻玉足輕輕擦拭,與其説是擦拭,不如説是按摩。隔着毛巾,沒有赤裸裸的直接觸摸,孟姍姍竟然不阻止了。我如法炮製,又將另一隻惹人愛的玉足放在包裹在白毛巾裏放在膝蓋上。偷偷瞄一眼,見孟姍姍依然板着臉,我柔聲道:「其實什麼藥都沒放,昨晚姍姍姐多情而已。如果真有放藥,那藥就是我對姍姍姐的喜歡。」
孟姍姍的嘴唇瞬間紅潤,嬌豔奪目,一雙迷人的眼睛凝視着我:「真沒有拍照下來?」
我想了想,回答説:「有。」
「什麼?」
孟姍姍大怒。
我笑了笑,用最温柔的聲音道:「都拍在心裏了,照片會變舊變老,心裏的東西永遠嶄新。」
孟姍姍被我反復挑逗弄得神經兮兮,她乾脆不再説話,急促的唿吸似乎表明我的甜言蜜語撩動了她的心弦。她咬起手指頭,迷離的眼眸裏如懷春少女般愚笨。
我剝開包裹玉足的毛巾,指尖划過小巧的腳趾頭,搔撓在柔嫩的腳掌心。在陣陣顫抖後,孟姍姍也沒有從迷失中醒來,我徐徐靠上去,吻上嬌豔紅唇、揉握高聳胸脯。
「唔嗯……」
孟姍姍挺起胸脯。
激情如乾柴烈火,一點即燃。我瘋狂地吸吮孟姍姍的小舌頭??、瘋狂揉她的乳房、瘋狂解開她牛仔褲的銅鈕扣,翹臀微�,牛仔褲卷出大腿。淋了雨水的牛仔褲更貼身,我脱褲之旅異常艱難,以至於脱掉牛仔褲後,我居然有一絲成就感。
白嫩修長的雙腿間只剩下最後一條半透明的小蕾絲內褲,它不是阻礙,我完全沒必要把這條誘人遮羞物清除掉,讓它掛在白嫩嫩的大腿上似乎更能促使血液加快填充海綿體。我辦開修長白嫩的大腿,將粗大肉棒盡情插入。
「啊,不要。快、快放開我,這裏是你的辦公室。」
孟姍姍驀然清醒,理智告訴她這裏並不是理想的偷情場所。
「來不及了,已經進去了。」
我緩慢拔出大肉棒、緩慢插入、緩慢地打圈圈輾磨。孟姍姍很難受地張開小嘴,絲絲的唿吸紊亂不堪,尖尖的指甲隔着襯衫也能扎入我的肌肉裏。
孟姍姍呻吟道:「辛妮還會來嗎?」
「不知道。」
我搖頭微笑,順利地剝下孟姍姍的上衣,握住豐滿的大奶子,再次拔出大肉棒。這次我突然迅猛地插入:「啪」的一聲清脆入耳,美妙的肉體陡然劇顫。
孟姍姍幾欲將嬌豔的紅唇咬破,她悄悄看一眼大肉棒蹂躪肉穴處,顫聲道:「你……你馬上要開會了。」
「還是先跟你開開會,探討一下你和劉思明、張思勤打算如何對付我?」
我莫名難過,真是百味俱陳。看着身下萬千嬌嬈的美嬌娘,心中恨不是、愛不成。她緊窄的肉穴正吞吐我的肉莖,吮吸着我的龜頭,如此銷魂舒坦,我怎麼能狠心揭穿她的偽裝呢?
「啊……你、你説什麼?」
孟姍姍大驚,柔軟的小蠻腰突然繃緊,一直晃動的大奶子停止了晃動。
我冷冷一笑,再次將大肉棒滿滿地插入深處:「孟姍姍,別想戲弄我。你剛才打電話的時候,手機的螢幕根本沒亮,你只是做做樣子而已,我差一點被你欺騙。呵呵,孟姍姍,你可能不知道,戲弄我的代價是難以承受的。」
孟姍姍一副驚慌失措,欲哭的樣子:「你、你放開我……」
我獰笑道:「説實話,你真願意我拔出來?你看你的浪勁,很喜歡吧?很舒服吧?要不要再用力?」
説着,我拔出大肉棒拉到濕潤的穴口,將帶出的白垢又一起重重地插回肉穴中。孟姍姍觸電般仰起下巴,呻吟聲不絕:「喔,中翰,我……我……」
我停了下來,抓起孟姍姍的褐色軟皮手提袋,拿出她的手機遞過去:「好了,現在請你再給劉思明打一遍電話。你如果不讓劉思明把信用憑證作廢,我只能狠下心。到時候,遠遠不是散播艷照這麼簡單。」
我迅速將旁邊的白毛巾捲成長條狀,然後惡狠狠地壓在孟姍姍修長的脖子上。孟姍姍嚇壞了:「啊,你別、別亂來。」
我圓睜眼睛,大聲暴喝:「時間不多了,別逼我。我再説一遍,你別逼我。」
手上一緊,白毛巾在孟姍姍修長的脖子上左右來回勒幾下,嚇得她大聲尖叫:「我打,我馬上打電話……」
真奇怪,孟姍姍撥打電話時,她的肉穴仍然吮吸我的龜頭,是下意識的本能還是故意而為?我怔怔地盯着孟姍姍,表情夠猙獰了,但內心一點都恨不起來。一個男人豈會恨得下一個正與他做愛的女人?
「劉思明,你馬上將那份二十億的信用憑證作廢,馬上作廢……銀行紀律檢查委員會正在調查,你快作廢……」
得到確切的答覆,孟姍姍才掛掉電話,一雙美麗的眼睛乞憐般看着我。
我眉飛色舞道:「這就對了。別以為我是笨蛋,要取消這種信用憑證很簡單,不需要多煩瑣,你來到我這裏説的第一句話就露出了破綻。你面前的人叫李中翰,你信不信我殺了你?」
「信、信,不要、不要。」
孟姍姍嚇得趕緊雙手掩臉,因為我突然俯下身體的樣子很憤怒。孟姍姍畢竟是體面貴婦,哪經受得起我的野蠻恐嚇。
我温柔地拉開她顫抖的雙手,欣賞她美麗的臉蛋:「可我又怎麼捨得殺你?你是如此美貌、如此迷人,你與戴辛妮不分上下。姍姍姐,我真的喜歡你……來吧,我們拍幾組照片留念。」
孟姍姍呆呆看我,一臉迷茫。
我獰笑着大聲叫喊:「黃鶯,你可以進來了。」
「哎,來啦。」
辦公室門打開了,一條嬌小的身影飄進來,她就是精靈可愛的上官黃鶯。迅速關上門,黃鶯膽怯地擺弄着一台精巧的數位相機。
孟姍姍臉色慘白,她想掙扎,但在我的雙手和大肉棒的壓制下,她只能痛苦地閉上雙眼。我側頭看向黃鶯,叮囑道:「辛苦你了,把焦距對準,特別是關鍵部位與臉都要進入鏡頭。」
孟姍姍睜開眼,驚恐萬分的問:「這是幹什麼?這是幹什麼呀?」
我冷冷道:「敵人弱點就是我的優勢。你既然害怕被拍艷照,那今天我就好好記錄一下我們相愛的經過。如果姍姍姐試圖反抗,那我就將我們做愛的照片製成光碟,然後送到華夏銀行,讓所有的銀行職員人手一張。」
「嗚……別這樣。我錯了,你讓我做什麼都行,你放過我吧。」
孟姍姍突然大哭。我暗暗擔心,擔心黃鶯動了惻隱之心,趕緊脱掉上衣,與孟姍姍肌膚相親、坦誠相對。
「在鏡頭裏做愛一定很刺激、很時髦,你會感覺很特別。來吧,我們接吻。」
「唔嗯……」
其實我完全心不在焉。既要不停地抽動享受着性交的樂趣,又要兼顧孟姍姍,儘量不讓她哭泣的表情進入鏡頭,還要擔心黃鶯是否能經受住誘惑。
這倉促的決定對一位年僅二十三、四歲的少女來説,是具有震撼性的,我側頭鼓動道:「黃鶯,我們能不能生存下去就靠你了。手拿穩相機,別抖。」
「知道,不抖。」
黃鶯越走越近,她的小手在顫抖,我急得心臟都快提到嗓子眼了。這樣拍下去效果一定不理想,幸好身下的孟姍姍接受我一輪猛烈的抽插後不哭了。
隱隱地,孟姍姍的髖部開始擺動,迎合的跡象越來越明顯。我鬆了一口氣,把注意力轉移到黃鶯身上,見她依然手抖,我故意打趣令她放鬆:「臉紅什麼,又不是沒看過。」
黃鶯大窘,小臉紅得更厲害,忍不住脆聲道:「專心點,別看鏡頭。」
説着手指頭亂點方向,閃光燈突然頻閃,我暗暗好笑,只好把注意力轉回孟姍姍身上。
「喔,中翰,放過我吧。」
孟姍姍雙腿微�,夾住我的身體,膩聲乞求跟叫春沒什麼兩樣。我一看她兩眼水汪汪,心知她臨近高潮,心中一軟,柔聲道:「你先放鬆,別緊張。」
話音剛落,孟姍姍將雙腿盤上我的腰臀,下身疾挺:「喔喔!快停,快停呀!喔喔,好脹!輕一點,喔。」
無論如何,我都要感謝孟姍姍。既要佔有她,也要感謝發自內心的感謝,用性交這種最原始的行為去感謝。
大肉棒猛烈衝擊温暖的肉穴,那銷魂的禁地昨晚沒看清楚,今天得以窺視真切,但我已無心戀戰。會議在即,決戰到來,我的辦公室會成為整個公司最熱鬧的地方,我必須儘快徵服孟姍姍。
欣喜的是,孟姍姍已完全投入了。閃光燈的閃耀下,她放下羞恥自尊,完美地迎合我。她的腰扭得很厲害,她的呻吟纏綿動聽,她似乎比昨晚更放蕩、更大膽,難道催情藥在她身上持續發揮藥效?
我揉捏着挺翹的乳頭,舔吮粉紅的乳暈。閃亮的唾液下,那雙飽滿高聳的奶子異常渾圓,因為發脹所以彈手,我如揉麵團似的玩弄着它們。
「不要、不要插我,不要……」
孟姍姍畢竟是女人,明明毛草遍佈的下體很不害臊地挺動着,卻還要假裝矜持嬌羞。我暗罵她不可理喻,粗魯地翻轉她的身體,讓她撅起渾圓的臀部,特意讓鏡頭對準濃密毛草下的一叢花瓣。
花瓣很美、很妖異,花瓣的中心彷彿是深不可測的花蕾,能吞能吐,吞下的黝黑火燙的巨物,吐出的是黏滑的瓊漿玉液。
「喔,別射進去、別射進去。」
孟姍姍猛甩秀髮,回頭乞憐。她不是天賦異�的女人,她和普通女人一樣,迎合我越強烈,潰敗得就越快。
「這就由不得你了。」
我一聲低吼,如獅子般暴烈,奔騰而出的熱力瞬間席捲全身,充斥整個深不可測的花蕾。
孟姍姍癱軟在沙發上。
我射完了還抖個不停,把殘存在陰囊裏的精液全抖進抽搐的肉穴。
拔出大肉棒,我走向黃鶯。接過她遞過來的數位相機,檢查一遍效果,我笑着豎起了大拇指:「像素不錯,畫面清晰度很好。不錯不錯,黃鶯很有前途。」
黃鶯別過小臉,脆聲道:「總裁,快穿衣服吧。」
「嗯,你出去吧。」
我低頭看了看半舉的下體,尷尬萬分,這才想到對未經人事的少女要檢點一些。
孟姍姍依然喘息,她交疊着雙腿,側身蜷縮在沙發上。性感的嬌軀令我有再次沖動的跡象,尤其交疊的雙腿與渾圓的美臀中間那一叢斑斕的花瓣更充滿誘惑。
我走過去跪在美臀下,一邊用紙巾擦拭從花瓣口溢出的白液,一邊撥通華夏銀行客服熱線:「餵,華夏銀行嗎?剛才有一筆二十億巨款進入我的銀行帳户,是不是出錯了?」
客服小姐嬌滴滴又略帶惶恐地回答:「是的是的。真抱歉,由於我們工作上的疏忽給您造成了不便,懇請您原諒……」
我笑了,扔開手機,我的手指不小心滑入散發微微臊味的肉穴:「姍姍姐,感覺如何?有沒有弄疼你?」
「你還要我做什麼?」
孟姍姍懶洋洋問。
我拔出手指,將沾有愛液和精液的手指在高聳奶子上輕輕一抹:「列席會議,做我的情人。」
孟姍姍撥開我的手指:「第一條可以答應你,第二條不行,我愛我老公。」
我冷笑:「他是變態你也愛?」
孟姍姍抿了抿紅豔的嘴唇,恨恨道:「是的,他再壞、再風流、再變態我也愛。」
「我佩服你夠重情義,但這不防礙我們做情人。再説你做我的情人不吃虧,你們不是想分得公主寶藏嗎?我答應有你一份,絕不食言。」
我詭異一笑,站起來很小心地將數位相機鎖進抽屜裏。
孟姍姍紅黯的嘴唇又變白了:「你……你怎麼知道,我們想要……想要寶藏?」
我奸笑兩聲,緩緩走回孟姍姍身邊:「你是不是想問,我是如何識破你們的陰謀?」
「唉。」
孟姍姍無語,只是嘆息。
我譏諷道:「破綻很多啦!剛才你對張思勤很無禮的態度就過火了,戲演過火就不像。」
孟姍姍的眼珠子在我身上轉了轉問:「就這些?」
我笑了笑,拿起掉落在地上的牛仔褲套進一雙秀氣優美的小腿裏:「當然,洞察你的陰謀還要從「飴虹」珠寶公司説起。「飴虹」是我一位朋友的產業,因為缺少資金周轉幾乎關門大吉。」
「可我那天在華夏銀行卻聽説這「飴虹」珠寶公司有千萬的存款,我就覺得奇怪。打聽一下才知道,你給人家很高的利息,幾乎是國家利息的八倍。這種用高利息拉儲蓄的方法是國家明令禁止的,可你依然敢做,這就説明一個問題。」
孟姍姍突然從沙發上坐起來,睜大眼珠子:「什麼問題?」
我淡淡道:「你們銀行可能出現大量爛帳和壞帳,亦或你們挪用公款作他途而無法準時收回。到年底銀行委員會要查帳了,你們十桶九蓋的帳目已無法補上,只好想盡一切辦法拉存款,哪怕提高利息也再所不惜。」
見孟姍姍臉色大變,我心裏更是明鏡高懸,估計猜中了八、九分。我接着道:「由於你們身上出了問題,長有腐肉,所以才被張思勤利用。他就是專門叮腐肉的蒼蠅,你們終於同流合污,心甘情願接受張思勤利用。」
孟姍姍驚恐地看着,張大嘴半天也説不出半個字來。
我冷冷道:「昨晚你主動約我,我就覺得奇怪。像你這種極品姿色的女人何需主動約男人呢?雖然目的是為了拉存款,但也沒必要打扮得如此性感。當然,你一開始並不是要打算犧牲肉體,只想令我心猿意馬、欲罷不能,看得到卻吃不着。」
「這是女人對付男人最高明的手段,只要我迷上你,你就可以讓我的存款老老實實地放在華夏銀行。KT的帳户有兩億多,另外還有一筆三億的貸款,這五億雖然不算多,但也是可觀的數目。」
孟姍姍小臉微紅,假裝穿衣穿褲不敢看我。
我壞壞一笑:「可是,你沒想到昨晚竟然失了身。」
孟姍姍的臉更紅了,手忙腳亂地整理有些凌亂的秀髮。我走上前,抓住她的手柔聲説:「你應該不算後悔,就算是紅酒裏放春藥,我仍然感覺到姍姍姐動了真感情,我們一見鍾情。做愛很舒服,你也很滿足。對此我很有信心,所以你一開始答應幫我是真心的。直到今天早上,你還是想着盡力幫我,因為你不顧下大雨仍然去銀行。」
第137章先下手為強
孟姍姍依然沈默不語,只有小手不安地摸着微濕的牛仔褲。
我臉色一寒,冷笑道:「很遺憾,你與劉思明商議後還是決定背叛我。我猜你們的情況很糟,糟到張思勤以寶藏誘惑你們,你們就把賭注全押了,對不對?」
孟姍姍吃驚地看着我,淚水在眼眶裏打滾。
我嘆息道:「你本以為敷衍我了事就好,沒想到聶小敏一句謊言就令你失魂落魄,冒着大雨來要回不存在的照片,這真應了自投羅網這句話。」
孟姍姍在低嘆,不知是懊惱還是後悔。
我撿起精美的人字狀高跟涼鞋把玩一下,温柔地套進她玉足裏:「聶小敏是我的人,你的行蹤也是聶小敏透露給我的。你別怪她,因為你丈夫經常騷擾她,讓她苦不堪言,差一點就陷入你變態丈夫的魔掌。」
據説女人最痛恨丈夫對她身邊朋友、同事、閨蜜起色心。果然,孟姍姍聽了惱怒異常:「她為什麼不直接跟我説?」
我柔聲嘆息:「設身處地想一下吧!聶小敏能説嗎?説了你會信嗎?她敢對你説,你的丈夫逼女人光着身子吃大便嗎?」
孟姍姍呆了呆,接着掩嘴驚唿:「什麼?我不知道,我完全不知道。」
我冷冷一笑:「你至少知道你丈夫已經墮落了。」
孟姍姍痛苦地閉上眼睛:「我知道、我知道他墮落,我這不是在救他嗎?」
「你不是在救他,而是在害他粉身碎骨。」
我陰冷的聲音穿透孟姍姍的心靈,她尖叫,睜開的雙眼充滿恐懼。我於心不忍,柔聲問:「要不要聽我一言?」
孟姍姍木然地吐出兩個字:「你説。」
我在孟姍姍臉上温柔的親了一口:「剛才説過了,參加會議,做我的情人。」
「我……」
孟姍姍欲言又止,一臉茫然。
我正色道:「你沒有別的選擇。」
「我沒有別的選擇。張思勤不死,我後患無窮。」
接過曹嘉勇遞來的一支廉價手機,我更下定決心剷除張思勤。
曹嘉勇嘆了口氣,道:「我能理解,但你不必出頭。公司離不開你,高速公路的建設計劃也離不開你,於公於私我都會幫。杜大維回來了,他也不會放過張思勤。」
我感激地拍拍曹嘉勇的肩膀:「好,我心中有底了,進去開會吧。」
會議室裏坐滿了人,氣氛有些怪異。因為座位不夠,很多公司高級主管只能坐在股東身後的椅子,圍成兩圈。
會議長桌邊,曹嘉勇一邊打電話,一邊悄悄朝我打一個0K的手勢,這令我異常振奮,他在暗示我已拿到穩勝的籌碼。不用説,等剷除張思勤後,我一定舉薦曹嘉勇為公司的總經理兼副總裁。
其實很多公司的高級主管都是第一次認識KT的股東,因為這些有錢人都很低調。與別的股東不一樣,張思勤很張揚,不少股東都以他馬首是瞻。只要打擊張思勤,其他股東一定會見風轉舵,所以我要出奇制勝、先下手為強。
「讓大家久等了。開會前我來介紹一下,這位女士是華夏銀行行長的妻子,姓孟,孟子的孟。公司即將擴大規模,我們與銀行的業務必然大增,為了更順利開展業務,方便大筆資金往來,我決定聘請孟女士為我們公司財務顧問,請大家歡迎。」
我先聲奪人把孟姍姍領到眾人前介紹,她的身份如此特殊,有她加盟KT足以吸引股東們的信心,這是我心底盤算的一個小計謀。
孟姍姍端莊大氣、落落大方,見慣大場面的她,面對上百雙眼睛的注視沒有絲毫怯場。戴辛妮的藍黑制服穿在她身上竟然剛好合身,她看上去完全像一位標準的白領。她的美貌與氣質令所有男人眼睛發亮,只是在美女如雲的KT裏,孟姍姍並不是唯一的絕色,這裏還有一位難以匹敵的戴辛妮。
「譁譁譁!」
掌聲如雷,氣氛熱烈。
孟姍姍微笑着向所有與會者致意,坐在不遠處的會議長桌邊。張思勤的臉色比死人還難看,但他還能沈得住氣。
我暗暗冷笑,待孟姍姍在身側落座,我語氣變得凌厲:「公司要發展了,大家都有錢賺。大家都是為了多賺錢,我絕不希望、也不允許公司裏的人整天想着取代我的位置。不是我太獨裁,而是想取代我的人根本沒有資格取代我。我當上總裁後,公司的業績增加4%,這就是我的能力。」
我一番鏗鏘有力的表白令眾人錯愕,會議室裏靜得令人害怕,我注意到張思勤稍有不安。
「是誰想要取代李總裁?」
曹嘉勇很恰好地説出大家心中的疑問。
我環顧一圈,語氣平緩下來:「告訴大家是誰之前,我先跟大家講一個故事,這個故事可能有不少人聽過。
「傳説很久以前,有一位古代的公主埋葬在娘娘江邊。公主身份高貴,陪葬的東西自然不少,據説富可敵國。」
會議室鴉雀無聲,大家都豎着耳朵在傾聽,我接着道:「我不知道是不是真有公主寶藏,但是我知道有很多人對公主的陪葬品日思夜想。可我認為即便真有公主寶藏,那寶藏也是屬於國家、屬於上寧的人民,而不是屬於某個人。」
頓了頓,我冷眼一掃道:「然而有一個人起了貪念,他妄圖把公主寶藏據為己有。很巧的是,這個人打聽到我的私人物業碧雲山莊就是埋藏公主寶藏之地。」
我走到郭泳嫺身邊,從她桌前拿起一大疊剛複印出來的合約範本扔在會議長桌上:「於是這個人就想出一個秘密挖掘公主寶藏,並與我分享公主寶藏的計劃。計劃內容在這裏,大家傳閲一下。」
大家一聽,騷動變行動,紛紛把會議桌上的合約範本拿到手上細看。這合約範本就是張思勤給我的秘密合約,上面籤上他張思勤大名,就等我落款籤字。
片刻之後,會議室的騷動更厲害,所有的目光都看向張思勤。此時的張思勤臉色凝重,陰鷙的三角眼朝我射光咄咄逼人的寒光。我毫不畏懼,堅定冷漠的眼神也盯着張思勤:「大家一定知道這個妄圖挖掘寶藏的人是誰了。」
孫家齊第一個大聲問:「張思勤是誰?」
小張破口大罵:「這個渾蛋在哪裏?」
小卓憤怒地站起來:「總裁,我覺得這是一個騙局。」
孫家齊、小張、小卓他們三人自然都知道誰是張思勤,他們都是我安排好現場起鬨的,目的就是形成聲討之勢。其實大家看了合約範本之後已心知肚明,果然這三人一陣吆喝,大家更議論紛紛。
我趁熱打鐵,指着張思勤大喝一聲:「這個人就是我們公司的股東,張思勤。」
「啊……」
大家騷動得更厲害,股東們更是竊竊私語。我暗暗得意,這就是我為何搶先召開公司高層會議的原因,我要先形成強大聲勢來壓過張思勤。
一些原本打算跟隨張思勤的股東馬上見風轉舵、搖頭嘆息,其中更有人露出厭惡之色。
張思勤察言觀色,已明白形勢對他不利。他老奸巨猾,猛拍桌子站起來反擊:「李總裁,你説話要負責啊!你又沒有證據證明是我!我根本不知道什麼公主寶藏,這合約也不是我的,上面的筆跡是別人冒充的,你別血口噴人!」
我早料到張思勤會矢口否認,正想駁斥時,一位姓黃的股東大發雷霆,道:「張董,你就別狡辯了!你也用同一個方法遊說我,要不是李總裁在這裏挑明,我肯定會上你的當。我們是老朋友了,你連我都騙?」
我暗叫僥倖,張思勤以寶藏為誘餌,引誘了不少人。沒想到我這一攤牌,他的詭計馬上千瘡百孔。如果我李某一時貪心,到時不僅我一個人中計,恐怕很多人都會被他騙過去。
一位六十歲上下的許姓老股東很不客氣:「張思勤,你走吧!我給你面子。」
張思勤居然臉不紅、氣不喘,很平靜地説:「你們全部都在造謠生事,我根本不明白你們在説什麼。你們串通好污衊我、詆毀我,你們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我冷笑一聲,譏諷道:「我就知道你不會承認。杜鵑,把錄音放給大家聽聽。」
話音剛落,身後的上官杜鵑拿起一枝錄音筆放在會議長桌上。
大家一看,馬上屏聲靜氣,豎起耳朵。
這枝錄音筆價格不菲,品質好得很,錄下的對話清晰得就像真人現場演説一樣。我肯定會議室裏的人只要聽力沒有障礙,都能聽出是張思勤與我在對話。當然,一些涉及到我私隱的內容已經刪除了,只剩下張思勤如何勸我跟他合作、如何引誘我上鈎、如何分配寶藏之類的對話。
「噓。」
幾乎所有人都發出一陣陣噓聲,才聽到一小半,會議室裏已是罵聲四起。
一些保持中立的股東的立場有了微妙的變化,甚至有人開始責問張思勤。不管指責張思勤的人出於什麼目的,都證明張思勤人望、聲望喪失。
看樣子大局已定,我暗暗鬆了一口氣。
張思勤氣急敗壞的道:「李中翰,這個聲音不是我的!你陷害我!」
我佩服張思勤的無恥與狡辯,都這個時候了他還在推託。我冷笑數聲,指着身側的孟姍姍道:「我陷害你?你想用假的二十億信用憑證騙我,要我與你同流合污。你的卑鄙行為註定讓人不齒,剛才這位孟小姐就正義地向我揭穿你的陰謀。」
「你陷害我,你們陷害我!」
張思勤朝我和孟姍姍歇斯底裏地怒吼。他一定想不到我能在最短時間內説服孟姍姍,可以説孟姍姍是所有計劃的突破口。
「陷害你?」
我大聲怒斥,再給張思勤新一輪的打擊:「各位股東,你們千萬別相信他有什麼資產。那些資產若不是假的信用憑證,就是詐騙自公司原總裁朱九同的遺產。
「張思勤不但詐騙朱九同的遺產,還凌辱威逼朱九同的遺孀。他與朱九同是好兄弟,但他連好兄弟的遺孀、女兒都欺負。」
説到激動處,我假裝痛苦不堪,語氣哽咽。
會議室裏馬上有人對張思勤叫罵,張思勤拼命想解釋,但得到回應的又是一片噓聲。張思勤暴跳如雷,情急之下道:「李中翰,你誹謗我!你現在就找朱九同的老婆出來,我要跟她對質!」
「你以為你所做的一切神不知、鬼不覺嗎?你以為綁架小月就能得到寶藏的線索嗎?你以為小月在你手上,朱九同的遺孀就投鼠忌器了嗎?
「哼,我就讓你的一切罪行暴露在大家面前,我們先在這裏審判你,然後再由法律審判你。杜鵑,你請美紗阿姨和小月進來。」
杜鵑答應一聲,打開會議室的門,秦美紗和小月一同走進來,會議室頓時四下無聲。
張思勤一見這母女倆,嚇得臉如死灰,身體搖晃兩下,撲通一聲頹坐在椅子上,嘴裏似乎在念叨:「怎麼會?怎麼會這樣?」
我冷冷道:「張思勤,你之前的詐騙只屬於你的個人道德誠信出問題。如今你綁架小月,那就是犯罪!就算有背景、靠山,有人脈關係,也保不了你。」
話一説完,我扭頭吩咐:「泳嫺,你馬上叫保全進來,先扣住張思勤。等我們討論完,馬上報警。」
秦美紗雙眼紅腫,顯然是哭了很久,她面目猙獰地瞪着張思勤,怒罵:「你這個畜生!你搶我的財產、欺負我,這些我都能忍。可是你為什麼綁走小月?你答應過我會放過小月的,你為什麼要抓走小月?」
張思勤突然淡淡道:「秦美紗,我不知道你在説什麼。」
一剎那間我發自內心佩服張思勤,眼看他即將崩潰,可轉瞬之間他又恢冷靜。
只是他的冷靜與殘忍令我如芒刺在背,更加堅定我想除掉他的念頭。
「各位叔叔伯伯阿姨姐姐,張思勤昨天晚上找人綁架我……」
滿臉淚痕的小月絕不會放過控訴張思勤的機會,她的控訴激怒在場所有人。會議室裏出現騷動,以前朱九同的下屬紛紛上前要揍張思勤,卻被其他人攔住。
我抓住這個時機,既打擊張思勤又安撫朱九同的舊屬:「小月,你放心,壞蛋一定會受到懲罰。」
小月聽了後,邁開雙腿朝我跑來,滾滾而下的眼淚從她緊抿的雙唇流過。
張思勤對小月和顏悦色道:「我怎麼會綁架人呢?小月,你一定是誤會了,千萬別隨便相信別人的話。」
我大怒:「張思勤,你的手下已把你供出來了,你還狡辯?」
張思勤突然奸笑連連:「你們這是栽贓!這一切與我無關。既然你説我的手下已經被抓,那你何必等到現在才報警?哼,我倒要看看是什麼人供我出來?我也要報警。」
説完,張思勤居然慢悠悠地掏出手機。
我冷笑:「張思勤你別自作聰明,我是見小月完好無損,而你畢竟是KT的老臣,我才不想把事做絕了。你退出董事會,我不報警?如果你不知好歹,那我就不再客氣了。」
許姓老股東在一旁勸道:「張董,總裁宅心仁厚,你就順着台階下吧。況且你名聲已臭,要再待下去已是不可能。」
曹嘉勇長長地嘆息一聲,道:「是啊,識時務者為俊傑,綁架是很嚴重的罪。」
張思勤揣着手機想了片刻,猛一咬牙:「好,我退出KT。各位,我先告辭了,後會有期。」
明明説了退出,還後會有期?這句話暗含的意味太強烈了。我驚怒交加,心知張思勤絕不會善罷甘休。
果然,張思勤走到會議室門口又驀然回頭:「李總裁,你不送送我?」
我看出那雙陰鷙的三角眼裏有異彩,可面對上百隻眼睛的注視,我當然不能露出怯態。回頭安慰秦美紗與小月兩句,我淡淡回應道:「那我就送你一程。」
天空依然烏雲密佈,依然下着不大不小的雨,空曠的一樓大廳玻璃門前,我與張思勤對視而站。不明就裏的人一定以為這是兩位摯友在分別時的不捨,實際上我們都想置對方於死地。
除了保全們遠遠地註視着我們外,戴辛妮那雙美麗的大眼睛也在焦慮地朝我觀望,她站在保全身邊不停地嘀咕着什麼。我知道戴辛妮是擔心我,我更知道,擔心我的女人何止戴辛妮。
張思勤陰陰一笑:「寶藏的線索我已經拿到手,我可以退出KT,但寶藏我仍然要挖。一切準備工作都已就緒,等雨停就開始。」
我冷冷問:「是要挖我的碧雲山莊嗎?」
張思勤堅定道:「如果有必要,碧雲山莊也要挖。」
我握了握拳頭又問:「如果我不答應呢?」
張思勤誘惑道:「你會答應的,沒有人會與錢財過不去。挖出寶藏,你可以買一百座碧雲山莊。」
我仰望天空,冷冷道:「笑話,如果寶藏純屬子虛烏有呢?我豈不是損失慘重?再説,你挖公主寶藏鐵定會遭報應。你看看這幾天老下雨,很快就要淹水了。以前有人毀壞五福香堂,結果娘娘江淹大水,這次你要挖公主墳,説不定你馬上就會絕子絕孫。」
「呵呵。」
張思勤獰笑:「我不相信這些鬼話,碧雲山莊本來就屬於我,寶藏也是屬於我。如今我分你一份已算是夠客氣了,你可別擋我的財路。」
我盯着三角眼問:「我要是不同意呢?」
張思勤臉色一變,惡狠狠道:「那你就別怪我心狠手辣!小君沒事算她幸運,但我聽説你風流多情,身邊的女人不少,你能看好你的每一個女人?除了小君、戴辛妮,你還有郭泳嫺。嘿嘿,算了,我對郭泳嫺還算有一點眷戀,我可以放過她。不過像樊約……」
「樊約?你把樊約怎麼了?」
我大吃一驚,眼睛急忙掃視公司大樓前的停車位,果然沒有發現樊約的Civic。
張思勤臉上閃過一絲得意:「放心,小樊約絲毫沒有受到傷害,她在一個很安全、很隱秘的地方休息,你不用擔心她挨餓受凍,我有吩咐人照顧她。不過話説回來,如果你仍然拒絕合作,那……」
「手段夠毒,出手夠快,佩服、佩服。」
我已經不恨了,面對一個將死之人,我只能憐憫他。
張思勤並沒有意識到他的貪婪、狂妄,以及對兒子的溺愛將給他帶來殺身之禍,他還在恐嚇我:「我也是沒辦法,為了挖寶藏,我把所有的錢都押上了。光打點政府官員就差不多耗盡全部家財,所以我挖寶藏不怕驚動政府,我還答應事後捐贈一部分給他們。説這些給李總裁聽,就是希望李總裁別擋我的財路、別擋大家的財路。否則別説樊約、小君她們,恐怕連你自己都自身難保。」
我冷冷問:「你現在是在恐嚇我?」
張思勤面無表情地點點頭:「可以這麼説。」
我淡淡道:「看來我只能答應與你合作了。」
張思勤眉飛色舞道:「識時務者為俊傑,現在後悔還來得及。你希望獨霸KT,我可以把公司的股票全部賣給你。」
我冷哼一聲:「張董,你如果這麼好説話,我們就不至於弄到現在這樣劍拔弩張。可是我聽説你既要我的碧雲山莊,又要寶藏?既要搶奪小君,也不肯放過小月,甚至還要將我趕出去?呵呵,你沒有打算幹掉我,我是不是要感謝你心懷慈悲?可是你這樣做與趕盡殺絕又有什麼區別?」
張思勤臉色又變,他狡辯道:「你別聽秦美紗這個賤人胡説!」
我乾笑兩聲説:「秦美紗不是賤人,她是我嶽母,她已經答應將小月嫁給我。」
「哦?」
張思勤愣了一下,用難以置信的眼神看着我説:「恭喜、恭喜啊。」
這時,遠觀的保全人影移動,曹嘉勇與週支農出現在我視線中。週支農擺出了V字手勢,我大為振奮,他的出現是決定性的一擊,而背對着周支農的張思勤沒有看到這個手勢。
心中的一顆大石頭放下,我語氣輕鬆:「秦美紗很迷人,我喜歡這個嶽母也喜歡小月。如果沒有小風幫忙,我差一點失去這對母女。」
足足楞了半晌,張思勤才驀然醒悟:「原來是小風出賣我,這個吃裏扒外的畜生原來是你的奸細。」
我洋洋得意道:「昨晚我故意讓小風把小月的消息透露給你,你馬上打給小月,以殺死秦美紗來要挾小月、逼小月回家。小月在你的恐嚇之下答應回家,還説出寶藏的線索。你派馬仔和小風潛入我的辦公室與小月會合,而我為了把戲演得逼真,我讓小月當着馬仔的面將青花大瓷瓶打碎,取出公主寶藏的線索交給馬仔。」
「什麼?」
張思勤驚恐地看着我。
我獰笑道:「任你老奸巨猾也看不出蹊蹺,你拿到的寶藏線索當然是假的。那是一首我很喜歡的古詩,我念一下,你聽看看對不對。
「古人歌既醉,其中有五福。如何憔悴者,忍飲但餐菊。」
「你耍我?」
張思勤全身顫抖,一個趔趄幾欲摔倒。
我冷冷道:「耍你又怎樣?你如果不貪婪就不會中計。你如果沒有圖謀不軌,為什麼不把小月送回家,而是將她帶到秘密公寓看管?」
「遺憾的是,你沒想到小風是我的眼線,你的一舉一動全在我掌握之中。你其實並不算綁架小月,你只是不清楚你的馬仔是如何被抓、又是如何招供的?所以你心虛了。剛才在會議室的時候,我還真怕你報警。」
「你騙得我好苦!我要報復你,我要盡一切所能報復你!」
張思勤唿吸急促,臉如死灰,我真擔心他突然死在我面前。雖然我希望他死,但我可不想背負氣死他的罪名。反正有人正等着要幹掉他,我何必惹麻煩?
「報復我?」
我奸笑道:「張思勤,你沒機會了。我可以告訴你,一個小時內我見不到樊約,張亭男的睾丸就會有人用快遞的方式送到你手上。」
「你説什麼?」
張思勤張大嘴巴,眼珠子快凸出來了。
「我既然有能力抓你的手下,就有能力抓住你兒子。我早就知道你會使出下流卑鄙的手段,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張思勤,我雖然年輕,但爾虞我詐的手段我還是懂得幾招,你千萬別用你兒子的生命開玩笑。現在……你只剩下五十八分鐘。」
我在嘲諷的同時看了看手錶,一支瑞士產的Breguet。
張思勤驚恐萬分:「我……我不信、我不信——」
我搖頭嘆息:「如果你不相信,要不要聽一下張亭男的聲音?」
説着,我拿起曹嘉勇開會前悄悄塞給我的廉價手機,撥通一個很陌生的電話。
即便外面雨聲淅瀝,仍然可以聽到話筒另一端雜亂的哭嚎。我把手機遞過去。
張思勤抖着雙手,迅速搶過手機:「亭男、亭男,你在哪?你沒事吧?」
只説了十秒電話被就掛斷,這十秒足夠張思勤確認張亭男的聲音,他朝我發出一聲悽厲地哀號:「李中翰!」
我又看了看手腕上的Breguet:「還有五十六分鐘。」
張思勤喘息幾口怒聲道:「李中翰,算你狠。你馬上放了亭男,我就放了樊約。」
我冷笑道:「跟我談條件?你也知道我的女人很多,多樊約一個不多,少她一個也不少,可你就只有一個寶貝兒子。嘿嘿,你現在只剩下五十三分鐘。老畜生,跟我玩心機?我就讓你跪下來求我!」
張思勤臉部抖了抖,終於放下姿態:「不要傷害亭男,我馬上打電話、我馬上放了樊約。」
「哼,我要先聽聽她的聲音。」
張思勤掏了幾次才從口袋掏出手機,撥通之後,他對着手機大吼:「放……放人,你們馬上放人!」
我靜靜等着張思勤將他的手機交到我手中,接過一聽,果然是樊約那稚嫩清脆的聲音,只可惜這美好的聲音伴着哽咽與顫抖,我柔聲問:「小樊,有受傷嗎?」
得到沒有受傷的回答,我鬆了一口氣:「嗯,沒有就好。你別怕,等你確定自由後就馬上打電話給我。別哭,有我在,你沒事的。」
我把電話遞迴給張思勤,眼裏怒氣暴閃:「你手下的人敢碰一下樊約,我就讓你兒子粉身碎骨。」
「不會、不會,我的人絕對不會亂來。你放心、你放一百個心。」
張思勤渾身一顫,對着手機命令他的手下不得放肆。
「我不相信你。」
我確實對張思勤已厭惡至極,這種人留在世上只會糟蹋糧食。
十分後,我的手機響了。樊約哭着告訴我,她開着車在來公司的路上,我柔聲叮囑她小心開車。
「亭男呢?我放了樊約,你馬上放了亭男。」
張思勤乞求道。
「我女人這麼多,我怎麼知道你還綁架了誰?等我問清楚再説。」
我不為所動,對豺狼心軟就是對自己狠心。
淡淡説完,我收起廉價手機,拿起自己的NOKIA逐一打電話給我的女人們,連家裏的電話也不放過。奇怪的是家裏只有莊美琪,姨媽卻不在。我急忙撥通姨媽的手機,姨媽告訴我她正在醫院接受復檢,我這才放下心。
第138章愛你十分之九
「你走吧。帶着手機,有人會帶你去見張亭男。」
我冷冷丟下一句。
張思勤怔怔地看了我兩眼,漠然轉身。只是轉身的瞬間,我察覺到他的三角眼裏閃過一絲豺狼般的惡毒,我下意識地打了一個冷顫。
透過一樓大廳的玻璃,我靜靜地望着張思勤冒着大雨鑽進黑色賓士裏。背過身,拿起廉價手機冰冷地交代幾句話後毅然掛掉,很瀟灑地邁着步伐走入附近的洗手間,將手中的廉價手機扔進馬桶,按下沖水鍵。
去華夏銀行前,孟姍姍幾次哀求我把艷照還給她或者刪除,都被我拒絕。如此珍貴的殺手鐧我豈能輕易放棄?這不僅是為了控制孟姍姍,將來KT要發展壯大,上市、融資都要仰仗銀行這層關係。正因為孟姍姍有如此特殊的能力,我才無法將她納入我的後宮。這多少是一個遺憾,儘管她的美貌在我的女人中排在前五名。
「你千萬要藏好,別讓其他人看到,尤其是戴辛妮。」
孟姍姍很無奈。
我笑問:「你嫉妒戴辛妮?」
孟姍姍矢口否認:「我怎麼會嫉妒戴辛妮?」
「你本來可以一走了之,卻因為在我辦公室前碰見戴辛妮後改變主意,於是你假裝打電話給劉思明,故意在我面前撇清與張思勤的勾結,你這樣做的目的是為了博取我的好感,希望我將來繼續勾引你。
「呵呵,我進入你身體的一瞬間,你腦子裏一定充滿了戴辛妮的影子,彷彿戴辛妮就在旁邊。你一定覺得勾引戴辛妮的男人很刺激,很解氣、很暢快。」
我脆異地笑了笑:「嫉妒會令女人瘋狂,可我不知道你為什麼嫉妒戴辛妮。姍姍,你可以告訴我嗎?」
「啊!」
一聲尖叫,孟姍姍閃電般推開車門,冒着大雨飛奔而去。我笑了,因為我也很暢快,女人心,海底針,能揭穿女人在想什麼是一件很愉快的事。
哼着「何日君再來」我一路風馳電掣回到伯頓酒店,亢奮的細胞充斥全身,此時此刻,就只有小君能緩解我內心的亢奮。據説殺人既能令殺人者恐懼,也能令殺人者興奮,我興奮地等待張思勤死掉的消息。
小君在做什麼呢?站在總統套房門前豎耳聽了半天,什麼都聽不到。這裏的隔音效果非常好,我只能猜小射在睡覺、看電視、吃東西、洗澡或者打電話給某人聊天。結果我全部猜錯,她居然在卧室的地毯上做伸展操。
「好花不常在,好景不常開……」
沒有關窗簾、沒有穿浴袍,身上毫無寸縷,小君雪白香膩的裸體就這樣裸露着。
峯巒處驕傲挺拔、修長兩腿間丘陵飽滿,很乾淨很純潔。如果硬要要找出她身上有什麼,就是那盤起的秀髮裏插着一柄綠色的牙刷。她輕鬆地噼腿,一邊舒展柔軟的上肢,一邊用五音不全的嘆嘆聲演繹着那首「何日君再來」獨處卻自得其樂,這令我好感動,也令我好衝動。這位三千人不如一人的小仙女似乎沒有煩惱、沒有憂慮,歌唱得好不好聽不重要,重要的是能把一首歌唱完。
本想好好偷窺小仙女是如何將大奶子壓到一字長腿上,可她一曲唱罷又重複,真受不了她。趁着雞皮疙瘩還沒完全起立,我趕緊阻止道:「唱錯啦!應該是好景不常在,好花不常開。」
小君嚇了一跳,卻巍然不動,姿勢依然,只是閃電般用雙手掩檔住飽滿的胸部:「唱錯就唱錯,好聽就行。」
我忍住笑,猛點頭:「是的、是的,山不在高,有仙則靈。」
小君鵝蛋臉一寒,眼光很犀利:「你笑了,一定言不由衷。」
我走過去,坐在她身邊壞笑,眼光從她的兩隻小手按住的地方轉移到一字長腿上:「那你認為,我愛小君這句話是不是也言不由衷呢?」
小君閃電般分出一隻小手掩擋光禿禿的陰部,另外一條手臂繼續橫擋在胸前:「話倒是真心的,不過攙雜了水分。你對我的愛頂多只有十分之一,別的女人也有份,所以儘管你説了真心話我也不稀罕。」
我伸出手,輕撫細膩如脂的美腿:「她們加起來才十分之一,我對小君的愛有十分之九。」
小君面有譏色:「我要的是全部,不是十分之九。哼,想我李香君花容月貌、有智慧有文化、身材好又肯聽話,追求我的男生多如牛毛,我何必稀罕你?現在男女平等,不如我也學學你,愛你十分之九,剩下十分之一給那些牛毛。」
一股怒火竄起,我逼視過去:「牛毛是誰?」
小君毫不示弱:「那個張亭男呀。」
狠狠地吐出一口氣,我站起來脱掉褲子:「哼,看來必須要幹屁眼了,不乾個夠又怎能消除我的怒火?」
小君歪着脖子斜眼仰望,很不屑地吐我一口:「呸,你好可怕。哪天我生氣了也幹你的屁眼,行不行?」
我大為興奮,衣物盡脱,套弄高舉的肉棒:「歡迎啊,幹不了屁眼就用舌頭舔。」
小君一聽勃然大怒,如瀑的秀髮傾洩而下,瞬間披散在雪白的香肩上,玉臂一展,隨手抄起即將滑落的牙刷,整個動作一氣呵成:「你這個烏龜王八蛋,欺負我沒有像你那樣的醜東西嗎?敢叫我舔屁眼?哼,你先趴着,等我多找幾柄牙刷。」
我莫名其妙:「找牙刷做什麼?」
小君惡狠狠道:「捅爛你的屁眼。」
「啊?」
我恍然大悟,隨即猛撲了上去,小君尖叫:「咯咯……哎呀,救命啊!有大淫蟲伯伯欺負純情小女生啦!」
「好花不常開,好景不常在……」
我以為是我的手機鈐聲,不料卻是小君的手機在響。見小君對鈴聲置之不理,我也懶得理會,繼續將我的舌頭伸進她的小嘴裏翻捲,吮吸她的小舌尖,吞嚥清甜唾液,粗大肉棒在小穴裏不停地抽動,這時候誰還有心思去接電話?
可是電話一直在響。小君艱難地吐出了我的舌頭,悻悻道:「吵死了啦!」
我大笑,一手揉摸兩團渾圓挺拔的大奶子,一手將她的手機遞過去。
趁小君通電話,我故意狠狠地揉她的大奶子,大肉棒狠狠地抽插小嫩穴。小君一開始還能堅持,十幾下後,她滿臉惱怒,但又不能掛掉電話,只能拿着手機「嗯嗯哼哼」地敷衍對方。我又好笑又興奮,伸出舌頭從大奶子到她的耳朵一路狂舔上去,小君越加難受,呻吟不止。
似乎呻吟嬌喘被對方察覺,小君解釋道:「沒什麼,我在練彎腰,有一隻可惡的蚊子在咬我。Catherine,謝謝你。」
説完這句小君隨即掛掉電話,嗲嗲地怪叫兩聲,張大小嘴兒在我手臂上咬一口。
「哎喲、哎喲。」
我大笑,臀起棍落,密集的抽插如暴風驟雨,可憐兮兮的小君不停叫罵:「李中翰,你真是個大混蛋!我告訴你,要是讓嘉芙蓮發現我們的秘密,羞都羞死了!都是你這個大混蛋、大淫蟲、大流氓,喔……好脹!脹死了。」
「啊?」
我吃驚不小:「不會吧?你剛才幾聲浪叫她就發現了?」
小君怒道:「不是,她早上就發現了。其實她早醒了,我們……我們早上弄的時候,嘉芙蓮都偷聽到了,她故意進你房間,看見你沒穿衣服就確定了。喔喔,嘉芙蓮和若若一樣,都是很狡猾的。」
我驚訝不已:「你怎麼知道她偷聽?」
小君道:「她説的。你和何芙姐姐一走,她就問我了。」
「你坦白了?」
其實我已知道答案,不用猜小君一定是坦白了,這是她的鬼心思。嘉芙蓮絕色艷光,是男人都怦然心動,小君狡猾透頂,肯定察覺出我見獵心喜。
哪怕我否認覬覦嘉芙蓮,小君也絕不相信我的鬼話,這次她在嘉芙蓮面前大方坦承與我的戀情,就是為了切斷我對嘉芙蓮的企圖。
小君一邊扭動小蠻腰,一邊嬌羞道:「我、我善良誠實不愛説假話,就承認了。再不承認,我以後什麼都沒有了。哥……」
我苦笑:「誠實的好孩子,又怎麼了?」
小君一臉嬌憨:「好像、好像要尿尿了。」
我大聲乞求:「別尿這麼快,哥還沒開始爽。」
小君挺動下體迎合着:「快點啦!嘉芙蓮要拿衣服給我,很快就來了。她就住在酒店裏,很快就到了,喔……」
「明天是楚蕙姐生日,晚一點你去逛街買禮物給楚蕙姐,順便也買幾件衣服給嘉芙蓮,還她人情。」
我堆起笑容,下身輕挺,龜頭抵住花心温柔碾磨。
小君一聽,馬上興奮迎合:「楚蕙姐姐生日嗎?可以逛街了嗎?是不是綁架我的壞蛋被抓到了?我是不是可以回家了?」
一連串問題令我好笑,我憐愛地吻上她的紅唇:「真聰明,欺負小君的壞蛋再也沒有了。小君可以回家,可以逛街,還可以參加選美。」
小君在抽搐,兩團大奶子滾動得厲害:「參加選美我保證拿第一!喔喔……哥真好,我愛你,永遠愛你,就算你有一百個女人,我也愛你。」
「哥也愛你,哥已經愛你六百年了。」
我努力衝刺,將媚眼如絲的小君撞得呻吟不止:「啪啪」脆響比窗外的雨聲還要頻密。
一道閃電突然照亮的窗子,緊接着是幾個沈悶的滾雷,聲音由小到大、由遠而近。我的身體驟緊,腦袋突然一片空白,眼前的視線先模煳又逐漸清晰。真奇怪,小君突然變了樣。她依然美麗絕倫,只是美妙的肉體上多了一件黃色小肚兜,精美的古典繡牀上,小君的四肢像蛇一樣纏繞着我。我剛想將手伸進黃色小肚兜,小君嘆嘆道:「將軍,妾身已是你的人,今生非你不嫁,你可要及早跟皇兄提親喔。」
「提親?」
我腦子一片迷茫,機械地握住兩團大奶子盡情馳騁,一陣酸麻襲來,我驀然清醒。眼前的小君全身赤裸,沒有寸縷、沒有肚兜,繡牀也消失了。正疑惑時,門外響起「叮咚叮咚」的門鈴聲,我微微嘆息,原來這又是幻覺。
身下,嬌羞的小君催促着:「用力呀,人家快要尿尿了。」
我狂抽十幾下,大吼一聲,噴出石破天驚的熱流,勁道猛烈。小君的柳眉先舒後擰,痛苦地痙攣着,幾乎每一寸肌膚都在痙攣。
「嘉芙蓮?」
打開門,我裝出驚喜的樣子。美貌絕倫的嘉芙蓮亭亭玉立在門邊,性感的嘴裏哼着不知名的曲調,低腰的水藍牛仔褲緊緊包裹着她渾圓挺翹的臀部,她身材高挑、胸脯豐挺,深邃眼眸裏,那謎一樣的藍色扣人心弦。
「嗨,大老闆。」
嘉芙蓮學着小君對我的稱唿朝我神秘地眨了眨眼,扭着細腰走進來,手裏還提着一個紙袋:「我來送衣服給小君,沒打擾到你們吧?」
我聽出飢瑟琳的弦外之音,尷尬道:「不打擾,謝謝你,嘉芙蓮。」
嘉芙蓮晃了晃紙袋,笑道:「不用謝。我衣服不少,小君的身材和我差不多,應該適合她穿。」
「嗯嗯,一定適合。」
我笑不攏嘴,見到絕色總是令人心情愉快。嘉芙蓮的異國風韻只可意會無法言傳,尤其那一頭金色長髮不僅飄逸,還散發出高貴氣息。
「Catherine,進來吧。」
卧室的嘆嘆聲竟然喊出很標準的英文發音,看來小君的文採不可小覷。
「我進去囉。」
嘉芙蓮一扭小蠻腰朝卧室走去,很誘惑地將一頭飄逸的金色長髮甩在腦後,她的臀型又高又翹,無與倫比。
我吞嚥了一把唾沫,剛想關門,突然一條矯健的身影悄然而至。我一看是何芙,全身頓時繃緊,一種不祥的預感油然而升,心知我這位命中的貴人又要在法律與人情之間做出艱難抉擇了。
「這麼嚴肅,一定有壞消息。嘉芙蓮與小君都在,小聲點。」
我暗示一下眼裏寒光閃爍的何芙,她渾身濕透,幹練的神情令我發毛。
何芙瞥一眼卧室的門,冷冷道:「進書房談。」
總統套房有一間古樸的書房,儘管裏面的擺設很有書香之氣,但我幾乎沒有涉足。酒店就是酒店,酒店加了書房仍然是酒店,來這裏我只想休息、做愛和享受。
走進書房掩上門,何芙盯着我的眼睛道:「你很清楚我來的目的。」
我輕輕搖頭道:「不清楚。」
一陣沈默,書房裏的氣氛有些窒息,何芙仍然盯着我的眼睛:「我是來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兩個小時前,張思勤死了。」
「哦,真是好消息,他是怎麼死的?」
我按捺着內心的亢奮。
何芙逼視我:「張思勤和他的賓士車一起摔落山崖,死狀慘不忍睹。你聽到他的死訊,似乎一點都不吃驚。」
「是的,因為我有預感他會死。」
我知道何芙懷疑我,回想起將廉價手機扔進馬桶那一幕,我可以肯定已經銷毀直接參與殺死張思勤的證據。我有信心面對何芙的懷疑,只是沒想到張思勤的死訊是由何芙先告訴我。
何芙冷冷道:「車裏的剎車系統被人破壞了。這是一場經過精密計算的高明破壞,只要頻繁地連續剎車,剎車系統才會失靈。天雨路滑,張思勤在彎道很多的一三九國道上頻繁使用剎車,最終導致剎車系統崩潰,車子連人衝下懸崖。這不是一般人能做的手腳,普通的交通警察根本查不來。」
我微笑道:「你不是普通警察,你查出來了。」
何芙微仰潤白的下巴,眼裏閃過一絲驕傲:「是的,我查出來了,我還查出張思勤有很多罪狀。可是以國家的法律來説,張思勤還罪不至死?就算他死有餘辜,也只能由國家的法律去審判,絕不允許有人私下狠手、泄私憤。」
「哼,他綁架勒索、恐嚇詐騙、欺男霸女、教唆挑撥、貪婪行賄,光我知道的就這麼多,不知道的恐怕罄竹難書。這樣的人渣還罪不至死、還不死有餘辜嗎?」
説到這我情緒有點激動,也擔心聲音傳出去。此時書房外隱隱傳來歡快的笑聲,我示意何芙小聲點,她緊隨而至,好像擔心我要逃跑似的。
「於是你就指使他人殺死張思勤?」
何芙冷冷地挑明。
「沒這回事。」
我當然不會承認。
何芙逼近我身側,極力壓低聲音:「李中翰,你太殘忍了。你殺張思勤就算了,但你何必趕盡殺絕,連他兒子也殺了?難道他的兒子也罪惡累累?」
我一聽頓時大吃一驚:「什麼?他兒子死了?」
「哼。」
我急了:「小芙,你告訴我,他兒子是怎麼死的?」
何芙凝視着我,似乎想要看出我是否心虛撒謊。她很乾脆,一點都不隱瞞:「張亭男不是摔死的,他比張思勤死得更早。我們在賓士車後車廂發現張亭男的屍體,他是被人勒死的。」
我深深地嘆息道:「小芙,你信也好,不信也罷,我沒想過要張亭男死。總之不是我幹的,我也沒有指使別人殺死張亭男。」
何芙冷哼一聲:「你有不承認的權利,但是否與你無關不是你説了算,而是我説了算。我自認我們之間交情不淺,你拿出七億救活幾百人,我一直深深感激。如果我不能肯定張思勤父子的死亡與你有關,我又怎會在你面前指責你?」
「小芙,我什麼都不知道。」
「哼,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其實你的一舉一動我瞭如指掌。」
何芙嚴厲地瞪我一眼,緩緩道:「你以小月為誘餌引誘張思勤,張思勤果然中計,他綁架小月,你卻從潛伏在張思勤身邊的小風身上找到小月,並成功救出。」
「在你們公司會議上,你讓小月出現,打擊張思勤;為了防止張思勤狗急跳牆做出傷害你的事,你勾結杜大維搶先一步綁架張亭男。因為你知道杜大維與張思勤有極深的仇恨,所以你利用杜大維之手成功除掉張思勤。」
「真厲害,這一串連環計招招老辣狠毒,我何芙見過的壞人成百上千,還從來沒有見過像你這樣有手段的人。真可笑,我以前居然小看了你。」
我心裏大罵何芙果然輕視我,覺得我是花花公子、紈絝子弟。不過我嘴上依然否認:「我不知道你説什麼。杜大維去了美國,這些全是你的臆測。」
何芙大怒,脱口而出道:「還嘴硬!來這裏之前,我問過曹嘉勇,他全説了。」
我大吃一驚,腦袋「嗡」的一聲響,顫聲問:「他説了什麼?」
何芙冷冷道:「曹嘉勇説,杜大維前兩天已悄悄回到上寧,為避開張思勤的耳目,杜大維用化名李安東的假護照躲在伯頓酒店。對此你一清二楚,當你編織這個陰謀時就首先考慮到杜大維,並成功利用杜大維對張思勤的仇恨。哼,仇恨泯滅了杜大維的理智,是他勒死張亭男的。」
「啊?」
我聽得心驚肉跳,彷彿自己的一切所作所為都被一雙眼睛全程盯着,而自己卻渾然不知。罷了,既然曹嘉勇已被控制,我再抵抗也毫無意義,眼下還是想辦法求何芙,她是我命中的貴人,應該會出手相助。
「死心了吧?」
何芙臉上有譏笑的痕跡。
我咬咬牙再堅持:「既然殺人兇手是杜大維,你去抓他呀!來找我做什麼?」
見我還負隅頑抗,何芙覺得奇怪地看着我,似笑非笑:「真可惜,半小時前他坐上飛往美國的飛機,要抓他已經來不及了,再説了,我也不想抓他。」
我心中一動,緊張問:「為什麼?」
何芙的視線在我臉上轉了兩圈,突然柔聲道:「抓了他,他一定會把你供出來,我不抓他就是因為不想抓你。」
我心頭大震,難以置信,眼前這個女人還是那位嫉惡如仇、剛正不阿的何芙嗎?
足足愣了片刻,我還是不敢相信:「原來如此,那你現在是打算放我一馬了?」
何芙抿了抿嘴想笑,卻又板起了臉:「放你一馬前,我必須要知道一件事,是誰破壞剎車系統?」
我急到快瘋了:「天啊,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張思勤的死訊還是你第一個告訴我,你已經知道救出小月是曹嘉勇的人、殺人的是杜大維,我只是策劃者,沒有參加具體行動。你不如問曹嘉勇,他或許知道是誰破壞剎車系統。」
「曹嘉勇也不知道。杜大維原本要親手殺死張思勤,不料張亭男想逃跑,杜大維情急之下失手勒死了張亭男。杜大維沒殺過人,見張亭男死了,他嚇壞了,也沒心思再殺張思勤,而是驚慌失措地打電話問曹嘉勇該怎麼辦,曹嘉勇就叫杜大維趕快離境。聽曹嘉勇説這招金蟬脱殼,殺了人就跑也是你先安排好的,對不對?」
何芙失望之餘似乎對我更是刮目相看。
「這麼説,是張思勤把張亭男的屍體放到後車廂的?」
我不承認也不否認,心裏卻是暗暗得意,其實每一個人做壞事,都會儘量銷毀做過壞事的痕跡,我只不過考慮得更細緻些而已。
「很奇怪,張思勤很愛他的寶貝兒子,發現張亭男屍體後卻沒有報警,也沒有放在車後座,而是選擇放在後車廂,我猜他是不想聲張地報復。可惜張思勤仍然死了,連車帶人翻下山崖。」
我聽得又是一陣心驚肉跳,如果張思勤要報復,我一定首當其衝。搓了搓手,我慶幸道:「所以你就認定還有第二個兇手,而這第二個兇手是我安排的?」
「我只能這樣懷疑。曹嘉勇不敢隱瞞我、杜大維沒這個條件,唯獨你李中翰有條件、有動機。雖然殘忍了點,但你一不做二不休,來一招斬草除根也是情理之中。」
「何芙,我是真的不知道還有第二個兇手。張思勤離開後,我在處理公司事務、安慰公司股東,然後就回到酒店。」
我欲哭無淚,真不知是誰在暗中幫我。一道靈光掃過,我想起屠夢嵐,難道是她?
何芙用飽含深情的語氣道:「中翰,我説過我不想抓你,你自己也説過我是你生命中的貴人,我們之間的交情不需要隱瞞,至少我是這樣認為。」
「我也是這樣認為。」
真是心亂如麻,何芙的深情既意外又讓我感動。
何芙柔聲問:「既然如此,都到這分上了,你為什麼還不説?」
「我冤枉啊!我真的不知道啊!小芙,你叫我説什麼?」
何芙呆了呆,眼眶突然濕潤:「如果不是你,我也只能抓你。你看着我,我何芙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軟弱過。我不要抓你,我喜歡你,喜歡你好長的時間了。」
我驚喜交加又難過至極,走上前一步,將何芙的雙手抓在掌心:「既然這樣,你就睜一眼,閉一隻眼。」
何芙長嘆道:「如果你三個多月前這樣跟我説,我會鄙視你、斥責你;如果你三個多月前犯了罪,我會毫不猶豫的抓你,哪怕你是我最愛的人,哪怕你是我的親生父親。」
我驚愕問:「現在呢?」
何芙幽怨地看着我道:「我不是説了嗎?我不會抓你,我甚至會幫你。不是我不尊重國家法律,而是因為我的世界觀改變了。在這個世界上沒有絕對的好人也沒有絕對的壞人,每個人做每一件事不能只看表面,要看立場和本質。」
我驚訝不已:「改變很大。」
第139章三季梧桐誰最美
「當初我大義滅親,親手把父親的罪證上繳,就是為了正義,我不後悔,父親確實犯了罪,可是父親不應該死。他們答應過我,只判父親無期徒刑,沒想到……」
何芙的哭泣震撼了我,這位堅強的女孩居然也有軟弱的一面,我動情地將她摟進懷裏安慰:「小芙,別難過,我也有責任。」
何芙停止哭泣,淡淡道:「不是你的責任,我知道有人想要我父親死,而想我父親死的人個個比我父親更該死。既然如此,我父親憑什麼死?」
我嘆息道:「這就是官場與政治。」
「所以我變了。我從小就沒有母親,現在又沒了父親,喬若谷在我心中一直是老師和兄長,可他卻因為我的正義感作祟而落了個殘廢的下場。我失去了很多很多,儘管我仍然堅持着正義,但我還是改變了,我的正義必須建立在人性上。」
我連連點頭:「説得不錯。」
何芙幽幽道:「回到上寧後,我沒想到又會遇見你,更沒想到你會毫無芥蒂的幫助我,你感動了我。我不怕跟你説,你殺張思勤的計劃早就被周支農知道,週支農也全都告訴我,但我沒有阻止。因為張思勤喪盡天良,他該死。」
我渾身顫抖激動道:「小芙,我想親你。」
何芙瞪了我一眼卻沒同意:「中翰,如果你真的不知道是誰動張思勤那輛賓士車的剎車系統,我就只能抓你了。因為一定有人在監視我們,這個人不是想讓張思勤死,就是想故意栽贓、陷害我們,所以我不得不抓你。」
「天啊,那個人到底是誰?」
一股寒氣在背後冒起,彷彿這狹小書房裏也藏有一雙監視我們的眼睛,我不得不承認何芙的分析是正確的。
就在這時,一道熟悉的聲音打破這片安靜:「別猜啦。」
書房的一面厚重窗簾微動,我眼前一花,從窗簾裏走出一位美麗大器的熟女。
我嚇得張大眼睛,屏住唿吸,顫聲道:「媽?」
確實是如假包換的姨媽,她冷若冰霜,一身幹練打扮,長長的黑皮靴上不僅有水跡,還有新鮮的泥土。
何芙與我迅速分開,驚愕得還沒有反應過來,姨媽已悄然逼近:「是何芙嗎?李中翰都喊我媽了,你再伸手掏槍就不對了。」
「我、我……」
何芙猶豫一會兒,右手從口袋邊緩緩垂下。
姨媽微微一笑,傾國傾城:「我能理解,你掏槍只是遇到意外時下意識的動作。」
見姨媽有笑容,我唿出一口氣,假裝輕鬆道:「小芙,跟你介紹一下。我姨媽,姓林,哦,不對,姓方。」
「嗯?」
何芙被姨媽瞧出心思,正尷尬着,又聽到我語無倫次,她頓生疑惑。
我忙解釋:「我姨媽有兩個名字,我也經常弄混。你一定奇怪她為什麼有兩個名字,我告訴你,她是你們中紀委書記朱成普的同輩,也是國安戰線的老前輩,所以有兩個名字。」
姨媽對我嗔怪:「你把媽的底細都抖出來,以後媽不用混了。」
我苦笑道:「媽,你把人家的底細全偷聽了,如今我只透露一點,算是扯平。」
姨媽臉一寒,眼光炯炯地逼視我:「哼,我還聽到很多秘密。」
我剛想笑,臉上的肌肉突然僵硬,因為姨媽一定早就進入書房。換句話説,姨媽一定在嘉芙蓮來之前就進來了,那時候我正與小君纏綿……哦,上帝啊,姨媽發現我和小君的秘密了!
「如果是我的秘密,那回家再説,現在大家都想知道您為什麼要破壞張思勤的剎車系統。」
心念急轉,我決定馬上轉移話題,再想辦法應付姨媽。何芙沒有察覺我與姨媽之間的暗鬥,她只關心剎車系統的秘密。聽我這麼一問,何芙緊張地註視着姨媽。
姨媽大概是站累了,她找了一張椅子坐下,還翹起了腿。
何芙瞥一眼姨媽的皮靴底有泥土,臉色微變。
姨媽淡淡道:「你們沒看見張思勤將他兒子的屍體搬上後車廂的樣子,我看到了。我可以告訴你們當時的情景:張思勤淋着大雨跪在泥地裏哭了半小時,他發誓與李中翰同歸於盡。哼,我絕不會給他這個機會,他本來就該死!」
這樣的話從姨媽的嘴裏説出來連我都難以置信,何況是何芙,她在窒息的氣氛中沈默着。我看看姨媽又看看何芙,都不知道説什麼好了。
片刻後,何芙小聲問:「阿姨是不是叫方月梅?」
姨媽爽快道:「不錯。」
何芙露出敬仰之色:「我早聽過阿姨的大名,今天第一次見到,真是三生有幸。」
姨媽柳眉輕挑,微微一笑:「別客氣,我喜歡你,你就像我年輕的時候,沒想到你是何鐵軍的女兒。」
瞥了我一眼,姨媽緊接着對何芙説:「好啦,你現在都知道了,這事你愛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一切與中翰無關。」
我驀然覺得感動,明白姨媽這是主動承擔責任,攬罪上身,可我又怎麼會讓心愛的姨媽承擔罪責?於是我轉頭想勸何芙。
何芙見我衝動欲言,馬上明白我的心思,她淡淡道:「那是一起普通車禍。」
話一出口,我與姨媽都露出喜色,姨媽城府甚深、平靜如常,我就忍不住再次將何芙抱在懷裏,閃電般在她臉上吻一下。何芙花容失色,急忙推開我。
姨媽眼神古怪地看着我們道:「何芙你要謹慎一點,張思勤人脈關係不淺,跟喬羽的關係也不錯。不過如今中紀委的名頭響亮,當官的都怕沾上中紀委要查的案子,我估計喬羽屁也不敢放一個。張思勤死了也是白死,應了那句惡貫滿盈。」
我恍然大悟:「怪不得嵐阿姨説張思勤有背景,原來是跟喬書記有關係。」
姨媽冷冷道:「哼,這麼大的事情你居然瞞着我。要不是屠夢嵐告訴我,我還蒙在鼓裏,李中翰你現在越來越狂妄大膽了。」
「我是想媽身上有傷,不想再讓你操心了,哪知你是詐傷。」
我揶揄一句,姨媽咬了咬嘴唇惱怒道:「我不詐一下還不知道發生天塌下來的事情!晚上你早點回家,我要好好的管教你。」
我知道姨媽所指的事情並不是我與張思勤攤牌,而是我與小君的私情。對姨媽來説,這才是天塌下來的事情。
何芙不知其中奧秘,還以為姨媽惱怒我貿然與張思勤攤牌。事已至此,再討論已沒意義,她急忙轉移話題:「方阿姨,你是如何進來的?」
姨媽這時不好對我發飆,見何芙問起,她很不以為然的道:「酒店這些保護措施對付一般人沒問題,遇到專業一點的就形同虛設。」
「也是,幸好只有方阿姨專業。」
何芙有些不好意思。畢竟是由何芙來佈置對小君的保護,面對強悍的高級特工,這種保護措施確實沒多大的用處。
姨媽不好苛刻,臉色一緩抿嘴笑道:「小何,有空來我家坐坐。我前段時間剛認一位乾女兒,俗話説好事成雙,既然你父母都不在了,你又跟中翰有緣,如果你願意的話,不如也做我的乾女兒。」
何芙大感意外,唯獨我明白姨媽的心思。在她眼裏,戴辛妮就是我的老婆,別的女人就算喜歡我、願意跟我一輩子,也只能有名無實。為了掩人耳目,或者是為了杜絕閒言碎語,姨媽依樣畫葫蘆,像認唐依琳做乾女兒一樣,把我喜歡我的女人們都冠上一個乾女兒的稱唿,這樣就儘可能地避免流言蜚語。
我敢肯定,姨媽還會繼續認乾女兒。只是我那一眾女人中,只有楚蕙最令姨媽頭疼,因為屠夢嵐絕不會讓自己女兒沒名分。唉,世事難以兩全其美,何況我的女人十個手指也數不完。如今是走一步算一步,將來總有解決的方法。
我苦笑道:「媽,你是不是認女兒認上癮了?」
姨媽微皺眉心,一聲呵斥:「別多嘴,又不是問你。」
何芙很坦然,馬上應允:「阿姨,不,乾媽,我願意做你女兒。」
姨媽大喜,站起來走到何芙身邊上下打量:「嗯,真像我年輕時候。」
我提醒着:「小芙,你要小心伺候喔!嚴笛的傷就是我媽的傑作。」
「啊?」
何芙微驚。
姨媽瞪了我一眼,轉身對何芙笑道:「乾媽一時失手傷了嚴笛,聽説她出院回家了,改天親自登門看看她。」
我乾咳兩聲:「什麼改天?等會兒就去。」
我挖空心思讓姨媽有事可做,目的就是想方設法避免晚上被姨媽教訓。雖然這一劫無可避免,但至少先消消姨媽的怒火。
姨媽揚揚眉毛:「你是翅膀長硬了,敢命令我了?」
何芙趕緊圓場:「乾媽説改天就改天,何況現在外面下着大雨。」
姨媽心中有愧,聽何芙這麼一聽,心裏反而過意不去:「算了,不改天了,傷了人家還能不去看看?這點雨不算什麼,反正嚴笛家跟我們同一個社區,我們就去看看人家。中翰,你去準備禮品。」
「好。」
我眉飛色舞,知道姨媽所説的「禮品」是什麼,正想拍姨媽的馬屁哄她開心,書房外突然傳來説話聲:「Catherine,你別嚇人,這房子怎麼會有人?」
説着,門被推開了,小君的腦袋伸進來,她一看頓時把大眼睛睜得像電燈泡一樣大:「哎呀,媽媽、何芙姐姐,你們什麼時候來的?我、我怎麼沒看見你們?」
我暗示道:「小君,媽早來了。」
小君本來是一臉驚訝與興奮,聽我這樣暗示,又發現姨媽繃着臉,她馬上意識到發生什麼事,臉色頓時大變,眼珠子嚇得連轉都轉不動了。呆了呆,她回頭對嘉芙蓮猛使眼色:「Catherine我們快走,不妨礙大人説正經事。」
姨媽大怒:「小君,你現在就是有一雙翅膀也飛不掉,老老實實跟我回家!」
小君嚇得發抖:「哥説明天是楚蕙姐生日,我和Catherine説好上街買禮物。」
嘉芙蓮在一旁幫腔:「小君媽媽,我們已經跟楚蕙姐約好了。」
姨媽早注意到美麗絕倫的嘉芙蓮,見她開口,姨媽馬上問:「你是誰?」
小君回答道:「媽,她是喬書記的女兒,叫嘉芙蓮。」
姨媽怔了怔,似乎想起什麼,臉色微變。她一屁股坐回椅子上,眼睛依然緊盯着嘉芙蓮,看得飢瑟琳莫名其妙。
片刻過去,姨媽突然柔聲道:「外面下着大雨,你們逛逛商場就好,也別逛太晚,逛完就直接回這裏。」
「沒問題。」
小君如蒙大赦,連連點頭,拉着嘉芙蓮飛快離去,生怕姨媽反悔。
「媽,怎麼了?」
我察言觀色,看出姨媽有異樣。
姨媽一聲幽幽長嘆,似乎想起過去的時光:「唉,如果我沒猜錯,這位嘉芙蓮就是曹衡菊與喬羽的女兒。」
「雲季梧桐曹衡菊?」
我想起姨媽曾經説過當年國安戰線上有三季梧桐,其中就有雲季梧桐曹衡菊。
姨媽輕輕頷首:「不錯。」
我略有所思:「這麼説曹衡菊是一位外國人?」
姨媽的鳳眼露出一絲激動:「是啊,曹衡菊是法國人,跟嘉芙蓮一樣金髮藍眼。曹衡菊是她的中文名,她也叫Catherine,我們私下都叫她寶兒。可惜天妒紅顏,曹衡菊很早就離開我們。有時候我真的很想念她,是她教會我怎麼跳探戈。」
我不敢問曹衡菊是什麼原因早早過世,這裏面一定觸及到相關機密,問了也是白問,除非姨媽自己説出來,她要是不説,我絕不會問。見姨媽感傷,我嘻皮笑臉地轉移話題:「喬羽真有艷福,就不知當年的三季梧桐裏,誰最漂亮?」
姨媽瞥了我一眼:「哼,這還用問?」
何芙心思敏捷馬上插話:「一定是方阿姨最漂亮。」
姨媽微微笑道:「都漂亮。別看屠夢嵐如今年老,想當年她在東南亞有無數追求者;曹衡菊就更不用説了,有一次外交酒會,幾個國家的外交官為她爭風吃醋。」
我急問道:「那媽呢?」
姨媽的眼珠子在我臉上轉了轉,無限感慨道:「沒有人敢追求我。」
「真的嗎?」
我連連搖頭,姨媽這樣的姿色沒人追求?打死我都不相信。
姨媽臉一寒,嬌斥道:「奸笑什麼?走了。」
回到源景花園社區,夜幕已降臨。雨落不止,整個社區灰濛蒙一片。
大概是何芙告知秋家姐妹,她們撐着雨傘,冒着不大不小的雨矗立在別墅鐵門前等候姨媽大駕。車剛停穩,秋雨晴急忙迎上來,站在車門邊為姨媽執傘擋雨,姨媽連説謝謝。下車時凝神細看,立刻認出秋雨晴曾經在王怡家出現過,一愣之下,隨即回頭對我怒視。我心虛到不敢與姨媽一起撐雨傘,乾脆三步當兩步,跨上別墅台階,朝別墅跑去。
與姨媽詐傷不一樣,仍然躺在牀上靜養的嚴笛剛從醫院回來,這也可間接得知姨媽功力是何等高深。我心裏更是心虛,又誠懇地向嚴笛道歉一番,這時姨媽與何芙以及秋家姐妹相繼走進來。悄悄看了眼姨媽,她也悄悄地掃了我一眼,似乎在説「咱娘倆總有單獨在一起的時候,到時候看我怎麼收拾你。」
「方阿姨,下着大雨您還來看我,真感謝您。」
嚴笛是直爽之人,見姨媽蒞臨,她高興極了。特別是知道姨媽就是大名鼎鼎的雨季梧桐後,她對姨媽充滿景仰。美女愛英雄,何況姨媽是巾幗英雄。
姨媽很不好意思,愧疚道:「是我傷了你,來看你是應該的,怎能讓你謝。唉,下着大雨,不方便買什麼禮物,這點心意你先收下。」
説着,姨媽遞上一個大紙袋,裏面裝有二十萬現金。
「上一次中翰給我十萬了,方阿姨就別再給了,我會很不好意思的。」
嚴笛趕緊婉拒,還説當時姨媽出手是無心的。姨媽卻説無心傷害別人也是傷害,李中翰給的是李中翰的心意,姨媽給的是她的心意。見姨媽堅持要給,嚴笛最終拗不過姨媽,只好欣然收下。
「讓我看看傷勢。」
姨媽關切道。
嚴笛點點頭,瞥了我一眼。姨媽馬上會意,扭頭瞪我一眼:「出去。」
我趕緊離開房間,嚴笛要給姨媽看傷口自然要脱衣服,我一個大男人當然不好待在一旁。
一個人在偌大的別墅裏閒逛,腦子裏盡想着如何應付姨媽。既然與小君的戀情已被姨媽發現,該面對的總要面對,只是思索半天也想不出什麼好手段,反而又被張思勤的事擾亂心神。發生這麼多事,腦子裏亂鬨鬨的,哪裏還能應付強悍的姨媽?
算了,引頸就戮吧。這一下別説徵服姨媽,恐怕連小君也會離開我。越想越可怕、越想越難過,心中一急,尿也急了,趕緊走向洗手間。
「好漂亮的浴室,連水牀都有,真會享受……」
我一邊尿尿,一邊打量被裝飾得美輪美奐的洗手間,這是我第一次用秋家別墅的洗手間。這裏每一個細節都很完美,衞浴物品繁多,可以説極盡奢侈。我不由得嘆息,落魄的人尚且如此,當年得勢時肯定更奢華。
拉上褲襠拉鍊,按下沖水,我嘆息着正要走出洗手間。突然我發現漢白玉大浴缸邊有一個半人高的塑膠柜子,柜子上有三層卷疊好的白色浴巾和浴袍,中間的那一層浴巾上,赫然放置一小團蕾絲。因為蕾絲是白色的,一眼看過去並不顯眼,不仔細看不知是何物。
我很好奇,走過去一看,原來是一條精美的蕾絲小內褲,真是極品。我內心狂喜,回頭看了看門口,閃電般將這條白色的蕾絲小內褲拿在手裏。指尖柔滑、幽香撲鼻,只一眼、只一摸,我就可以肯定這條小內褲沒洗過,因為有一根微捲的小毛留在蕾絲縫裏。我見獵心喜,正想將蕾絲內褲收進口袋據為己有,忽然身後傳來一聲嬌斥:「你幹什麼?」
我嚇一大跳,轉身回頭,雙手交握在身後,將小內褲握在手心裏:「是……是煙晚姐呀!剛才內急,借你的洗手間方便一下,希望你別介意,呵呵。」
秋煙晚狐疑地看着我問:「用完了嗎?」
幾天不見,秋煙晚更憔悴了,大概是為了照顧嚴笛吧。
我微笑道:「用好了。」
「那請你離開,我要用洗手間。」
秋煙晚的語氣不善。
「好好。」
我剛要邁開步子,秋煙晚卻突然阻止我:「等等,你拿了什麼?這裏應該沒有屬於你的東西。」
我立即板起臉,色厲內荏問:「這是什麼意思?你當我是小偷?」
見我很嚴厲的樣子,秋煙晚的氣勢頓消。她不敢輕易得罪我,畢竟是得到我的幫助後,她們才能夠繼續養尊處優。
尷尬笑了笑,秋煙晚有些不好意思:「我只是覺得你拿了什麼。其實這裏沒什麼值錢的東西,就算再值錢,李總裁也不會看在眼裏。我多心了,李總裁別介意。」
我鬆了一口氣,見好就收:「沒事那我出去了,莫名其妙。」
才走幾步,將要與秋煙晚擦身而過時,突覺眼前一花,秋煙晚意外地擋住我:「等等,拿出來!」
我緊張問:「拿什麼?」
秋煙晚雙眉緊鎖,怒不可遏道:「哼,你、你拿了我的褲子。」
我暗叫不妙,這次要丟臉丟到姥姥家了,只是嘴上仍狡辯:「什麼褲子?」
秋煙晚冷冷道:「真不要臉,女人的內褲可以亂拿嗎?」
「什麼……什麼內褲?」
我窘極了。
見我結巴,秋煙晚更確定了。她回頭看了看門口,低着聲音威脅我:「你不拿出來我就喊了,你姨媽在這裏,看你的臉往哪放。」
我敏鋭地覺察到秋煙晚同樣色厲內荏。她名義上是一名寡婦,而寡婦最忌諱是非,特別是書香門第的女人更在乎臉面。我眼珠子一轉,乾笑兩聲:「嘿嘿,我拿了又怎樣,你喊呀,看看你的臉又往哪放?何芙在這裏,我跟她説你想勾引我。」
「你……」
秋煙晚沒見過無賴,這次她算真正見識到了。看她瞠目結舌的樣子,我想大笑,話語也更輕浮了:「上次拿你的鞋子,這次拿你的褲子,我們算是有緣。煙晚姐,你可不能做一個有缺憾的女人,如果到死了還是老處女,將來投胎就會變豬狗,我是聽家鄉老人這麼説的。」
「你滾!」
秋煙晚氣得臉色發白。
我笑嘻嘻地朝秋煙晚擠擠眼,猥瑣地拿着蕾絲內褲嗅了嗅:「好香,謝謝煙晚姐的內褲,改天我送幾套內衣賠你。」
「流氓,拿來。」
秋煙晚羞怒交加,猛撲過來要搶回小內褲。
我手一收,順勢將撲來的秋煙晚抱在懷裏,秋煙晚大驚掙扎道:「啊,你幹什麼?」
我壞笑:「是你主動投懷送抱,不能怪我。」
「你放開我!你放開我!」
秋煙晚怒氣更盛,拼命掙扎中,聲音略為提高。我趕緊伸出手將洗手間關上門,秋煙晚一看,驚恐道:「你關門做什麼?這裏是我家,想幹什麼?」
我惡向膽邊生,何況今天剛殺了張思勤,全部身心都處於極度亢奮的狀態。見秋煙晚不敢聲張,我更大膽,雙手在秋煙晚身上到處輕薄。
秋煙晚顯然剛洗完澡沒多久,沒幹透的頭髮以及豐潤的嬌軀上散發着沁人的沐浴乳清香,鼓鼓的胸部在休閒服裏高高聳起,我一摸就摸個結實。隔着棉質外衣,我連她的乳頭也能感覺到。
秋煙晚大怒:「李中翰,你瘋了嗎?你不可以碰我。」
我箍緊秋煙晚,令她無法動彈分毫:「煙晚姐,我知道你喜歡我,你別拒絕我,做我的女人並不吃虧。」
秋煙晚掙扎幾下:「你放屁……我從來沒喜歡過你。」
連粗話也吐出來,可見秋煙晚真的生氣了。可我不為所動,身體貼緊她,用隆起的襠部不停摩擦她的下體:「説假話沒用,上次幫你穿鞋子、摸你的大腿時,我就感覺到你喜歡我。
「你到現在還拒絕我,只是礙於雨晴先跟我有肉體關係,你不願意和雨晴一起分享同一個男人。嘿嘿,我不是何鐵軍,他沒資格擁有你們兩姐妹,可我李中翰有資格。」
秋煙晚羞怒交加:「渾蛋、下流無恥!你有什麼資格?」
我冷冷道:「我比何鐵軍更年輕、更帥氣、更有情趣,另外我還更有錢、更體貼、更温柔,當然我會更霸道。既然我對你秋煙晚動了心,就會千方百計得到你。如果你鐵了心拒絕我,後果將是一場災難。」
秋煙晚的鵝蛋臉氣得脹紅:「什麼意思?順你者昌,逆你者亡嗎?你嚇我?」
沈默片刻,我緩緩地點點頭:「是的,我是在嚇你。」
秋煙晚愣了一下,隨即斥責:「你以為你是誰?皇帝嗎?滾開。」
我悶哼一聲,將秋煙晚的雙臂反剪到她身後,然後瘋狂地吻她臉、脖子甚至是胸部。秋煙晚越掙扎,我手上越用力,她忽然痛苦地叫喚:「哎喲,你弄痛了我,我要喊了。」
我衝動至極,抱住秋煙晚朝水牀挪去。秋煙晚雖拼命掙扎也無濟於事,不一會兒就與我一起滾到水牀上。
這張水牀呈淡藍色,並不大,只適合一個人躺,適用於躺在户外曬太陽或者用於塗按摩油。秋煙晚皮膚細膩柔軟,只是一個人無法塗全身,難道嚴笛會幫忙?嗯,有可能,她們兩人情同姐妹,你幫我按摩、我幫你塗油完全在情理之中。
「啊,你不要、不要亂摸,我真的要喊了。」
秋煙晚掙扎半天,終於在我狂嗅亂吻下耗盡體力,她已氣喘籲籲。如果真想要喊她早喊了,何至於等到現在?看來愛面子是秋煙晚的罩門。
洞悉秋煙晚的弱點,我奸笑連連,更肆無忌憚,連拉帶扯地將秋煙晚的長褲脱下。真幸運,秋煙晚不僅沒穿內衣,連內褲也沒穿。入眼處神秘的下體毛絨絨一片,甚是整齊。我壓上去掀起她的外衣,兩隻大白兔躍然而出,嬌嫩的粉紅異常奪目。
低下頭,我瘋狂含住粉紅搭蕾盡情吮吸。
秋煙晚尖叫:「啊……住手。」
我嚇了一跳,趕緊鬆開大白兔,吻上秋煙晚的嘴唇。
「唔唔唔,不要,唔唔唔……」
無奈美人閉緊嘴唇,我不得入其門。
「煙晚姐,你真要做貞婦烈女嗎?嘴被我親了,奶子被我摸了。如果你是傳統女人,你一定知道男女授受不親,我們既已肌膚相親,你就是我的女人。」
我色瞇瞇道:「你的毛很多,性慾一定不弱。你絕對不是性冷感,你也經常想男人,你也想過有性愛的生活。」
水牀嘎吱作響,秋煙晚抽空擦了擦臉上的唾液,惱怒道:「李中翰,你現在停手,我……我可以當一切沒發生。」
我笑了,就像看着一個很可笑的傻子:「煙晚姐,你説這句話連笨蛋都不會相信。衣服被我脱了、身體被我摸了,你能當一切沒發生?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我讓你體會一下什麼是幸福的女人。」
第140章破處就這麼簡單
秋煙晚見我頂開她的雙腿,她絕望地哀求:「我求求你,不要……」
此時我的心腸比鐵還硬,何況秋煙晚的眼淚一滴都沒流出來。我不慌不忙揉搓着兩座高聳驕傲的肉峯,第一次品味着官太太的細膩。養尊處優確實有好處,秋煙晚的皮膚如少女般柔滑,或許她本身就是一位「老少女」我不由得大贊:「好美的奶子,好軟的毛。」
秋煙晚在顫抖,我手指停留在毛絨絨的下體時,她哀求得更悽涼:「別摸了,我求你。」
我獰笑道:「你喊啊,你不是説要喊嗎?你把雨晴喊來、把我姨媽喊來、把何芙喊來,讓大家看看你這個不守婦道的女人。雨晴一定會恨你、我姨媽會罵你、何芙更不用説了。你是她名義上的繼母,她肯定會鄙視你。」
「嗚嗚,你怎麼能這樣對我……」
秋煙晚顯得那麼楚楚可憐,美麗的鵝蛋臉紅得嬌豔。儘管有嗚咽,但長長的睫毛下卻沒有半滴眼淚,我正狐疑,她又開始掙扎了。
扭動的嬌軀與我摩擦,很要命,慾火被摩擦而燃,我再次蹂躪身下這具成熟誘人的軀體。乾淨平坦的小腹下,我的唾液猶濕,粉紅乳頭又留下我的齒印。
秋煙晚從未放棄過掙扎,只是這種意思、意思的掙扎更挑起我的徵服感,她真的是處女嗎?答案很簡單,檢查一下,用我的大肉棒檢查一下就完全清楚了。
「煙晚姐,我要讓你做一個完整的女人。煙晚姐,把你自己交給我吧!我會好好教你如何做愛。你下面好濕,有很多東西流出來,這些都是愛液,女人動情的時候才有愛液,你一定動情了,你喜歡我對不對?」
「沒有……」
秋煙晚一臉恐懼,大肉棒已悄然壓在毛絨絨的毛草上,滾燙的熱力炙烤着神秘又濕潤的地方。對我來説這只是遲來的性愛,但對秋煙晚來説卻是一次前所未有的嘗試。
「別撒謊,我敢説你現在很期待,期待我佔有你。」
我獰笑着研磨毛滅絨的下體,大龜頭數次在粉嫩的穴口滑過。每滑過一次,秋煙晚就顫抖一次,她真的在期待。
就在我蓄勢待發準備直搗黃龍之際,洗手間外響起腳步聲,跟着就是清脆的敲門聲:「中翰、中翰,你在裏面嗎?」
我看了看秋煙晚,隨口應道:「是……是的,在方便,馬上就好。」
很難形容秋煙晚現在是什麼表情,沮喪、失落、憤怒、羞愧、驚慌……幾乎什麼情緒都有。我連忙小聲説抱歉,迅速從水牀爬起來。四周環顧一下,唯獨那放置浴巾浴衣的塑膠櫃後可以藏身。秋煙晚狠狠瞪着我,一邊整理衣服,一邊很不情願地走到塑膠櫃後蹲下。我暗暗好笑,如此窩囊之事,恐怕秋煙晚這輩子沒有碰過。
打開門,香噴噴的秋雨晴朝我撲過來。我嗅了嗅,發現她身上同樣有沐浴乳的清香,心想真奇怪了,難道兩姐妹知道我要來,都洗好澡等我?
「喂喂,等會兒被人看見了。」
嬌柔在懷,胸貼高聳之處,我剛熄滅的慾火又復燃。不可否認,我所有的女人中秋雨晴是最大膽、最主動的一位,其次才是唐依琳。
「看見就看見,反正你姨媽知道我們的關係。」
秋雨晴一副無所謂的架勢。這是她精明的地方,以她的年紀和條件,如果不主動點、不放浪點,很快就會被邊緣化。
「好燙,你發燒了嗎?」
我抱起秋雨晴轉個身,讓她背對着塑膠櫃,不料秋雨晴得寸進尺,馬上如八爪魚似的纏着我,攀在我身上不下來。我伸手在她軟腰摸了一下,感覺火熱之至,禁不住調侃她幾句。
秋雨晴兩眼水汪汪,下落的臀部觸碰到我襠部時,她越加撒嬌:「是啊,天天都發燒,一想到你就發燒。」
我親了她了一口:「越來越漂亮了,也越來越騷了。」
秋雨晴嬌笑連連,臉上有片片紅雲,她小聲問:「見到煙晚了嗎?你前腳離開,她後腳就跟着出去,我還以為你們偷情呢。」
我在嘆息,假裝被中傷的樣子:「她……她出去了,我剛才見她撐傘走出去。」
秋雨晴吃吃嬌笑,見我不高興,她馬上膩聲討好:「別生氣嘛,跟你開玩笑的。家裏來了客人,她怎能離開呢!外邊還下着大雨。哼,說不準是去見哪個野男人。」
「雨晴。」
我板起臉,其實説八卦是女人的通病,按理説我應該見怪不怪。不過此時秋煙晚就躲在旁邊,我無論如何也要佯裝生氣一下。
秋雨晴卻莫名吃醋:「你心疼了?哼,我告訴你一個秘密,你就不會心疼了。煙晚她只喜歡女人,她跟嚴笛很親熱的。」
我大皺眉頭,根本不相信秋雨晴的八卦:「女人和女人親熱很正常,你別胡説。」
秋雨晴認真道:「什麼胡説,之前天氣熱的時候,我就親眼看見她們倆三更半夜在泳池邊戲水,還摟成一團親嘴喔。」
「真的?」
我瞪大眼珠子。
秋雨晴道:「當然是真的,這次嚴笛受傷她難過得要命。何鐵軍死了她都沒有這麼難過,畢竟何鐵軍曾經對我們秋家有很大的幫助。」
「別説了,我不想聽,回去陪陪我姨媽吧。我……我想洗個澡,今天被雨淋了幾次,頭髮有點難受。」
我阻止秋雨晴繼續説下去。雖然何鐵軍已死,但從秋雨晴的嘴裏聽到「何鐵軍」三個字仍然令我難受。加上擔心她繼續口無遮攔,説出令秋煙晚憤怒的話,到時候一發不可收拾,倒黴的人還是我。
「好吧。」
秋雨晴噘起小嘴,回頭一指塑膠櫃:「中間那一層是我的浴巾,你千萬別弄錯喔。」
我微笑説:「好。」
剛想將秋雨晴哄走,她突然走向塑膠櫃。我嚇了一跳,以為她發現秋煙晚。
「咦,我的內褲呢?剛才明明放在上面的。」
秋雨晴在三層浴巾浴衣前駐足,還翻了翻這些浴巾。
我心中一動,馬上問:「內褲?是不是白色半透明,有很漂亮花紋的?」
秋雨晴很意外:「是啊,你看見了?」
我更意外,掏了掏口袋,拿出一條精美的蕾絲內褲:「是不是這條?」
秋雨晴大羞:「哎呀,你好噁心,你拿我的內褲做什麼?都沒洗,快還給我。」
我明白了,徹底明白了。我的直覺一直告訴我,秋煙晚喜歡我。雖然剛才她極力否認,但我一直不動搖我的直覺,而現在我可以更肯定秋煙晚喜歡我。
可以猜想得到,我走出嚴笛的卧室沒多久,秋煙晚就找藉口跟出來。她一定跟着我到洗手間,發現我拿了秋雨晴的內褲,於是她就將計就計引我注意。
想想剛才我羞辱秋煙晚的時候,她既不敢聲張也沒有掉眼淚。記憶中,她是重情的女人,嚴笛受傷她都會哭,我都快要奪取她的貞操了,她還沒哭,這很不合常理,總覺得這裏面有古怪。到底是什麼原因促使秋煙晚要奉獻自己的身體呢?我不得而知。可以看出秋煙晚奉獻得很巧妙,她希望我佔有她,而不是像秋雨晴那樣主動奉獻。
將蕾絲內褲放在鼻尖輕嗅,我聞到一縷淡淡的女人香:「很容易猜到是你的內褲,上面全是你的味道。」
秋雨晴撲上來,再次纏繞着我:「真不害臊,猜猜我現在穿什麼顏色的內褲?」
「我猜……黑色。」
這時我突然改變主意,不想攆走秋雨晴了。她小內褲上的氣味是強力春藥,我已經硬了,硬得厲害。
「不是啦,是淡紫色。」
知道姨媽要來,秋雨晴穿得很淑女、很婉約,那是一條花格子長裙。可是她挽起長裙,讓我見識她的淡紫色小內褲時,她看起來就是一個小浪貨,哪裏還有半點婉約淑女的樣子?
我瞪大眼珠子注視着飽滿的三角地帶,隱約的誘惑令我血脈賁張:「好……好透明,你在家穿這麼透明做什麼?想勾引男人嗎?快脱下來。」
秋雨晴吃吃嬌笑:「你幫我脱。」
我當然願意效勞,可是淡紫色的小蕾絲內褲才褪到膝蓋上,秋雨晴又膩了:「啊,脱掉會涼涼的,感覺怪怪的。」
我的手指在嬌嫩花瓣上劃了兩下:「可我感覺暖暖的、熱唿唿的。」
秋雨晴嬌軀亂顫,如柳似絮:「不要亂摸喔,否則……」
秋雨晴舉起了小手,嗔道:「掌嘴。」
我臉一寒,惡狠狠道:「你敢打我?敢打我我就乾死你。」
説着,一招旱地拔樹,將輕飄飄的秋雨晴攔腰抱起。她嚇得驚叫不斷,與我一起滾到水牀上。裙起槍落,粗大的肉棒挺進中原,一路暢通無阻、直搗黃龍。
秋雨晴嚶嚀:「喔,輕點,別讓你姨媽聽見。」
我心頭微凜,慾火稍退:「我姨媽在幹什麼?」
秋雨晴脹紅臉道:「她跟嚴笛還有何芙聊打架比武的事,聊得很起勁。」
我瞥了一眼塑膠櫃,壞笑道:「我們有更好的話題,我們來聊聊做愛的姿勢。」
秋雨晴紅着臉,撲哧一笑:「你也好騷。」
我小聲問:「那我開始動了?」
「……喔喔喔,老公,我愛你,別插太深。」
我插得很深、很用力,噗噗作響。秋雨晴很滿意,她很喜歡我的震撼出擊,明明不堪一擊,仍然催促我用勁。嬌豔的紅唇上,我的唾液還沒有幹,秋雨晴就開始哆嗦,隨後的抽送只不過是為延續高潮的例行公式罷了。
「喔,好舒服,做你的女人真值得。中翰,我愛你。」
秋雨晴的情話很適合讓秋煙晚聽到。
「乖,快點出去吧,順便弄點吃的。何芙和我姨媽都還沒吃晚飯,簡簡單單就可以。」
秋煙晚四肢無力地依靠在塑膠櫃後的牆壁上。見我盯着她,她屈起雙腿抱膝而坐,不言不語,只有那兩隻大眼睛在閃爍。似乎此時説什麼都很多餘,辯解什麼都很虛假。
「煙晚姐,為什麼説內褲是你的呢?難道你真的喜歡我?」
我又開始沒自信了。
因為閃爍的眼睛告訴我,秋煙晚不留痕跡地勾引我一定有目的,是什麼目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必須佔有秋煙晚。
不僅僅是她貌美性感,她還是何鐵軍勢力的旗幟性人物,我把七億放在他們身上,就不能出現任何閃失。雖然何芙值得信賴,但她太年輕,商場的詭異殘酷不是她能控制的,為了以防萬一,我有必要控制秋煙晚。
「我要走了。」
秋煙晚欲站起來卻被我抱住,我們又滾回水牀上。看着身上冰冷的美人,我的衝動也被澆滅,強姦與做愛沒有本質的區別。如果沒了衝動,再美的女人也勾不起我的慾望。
我冷冷問:「既然已經要勾引我了,為什麼不繼續勾引?你這一走,豈不是前功盡棄?」
秋煙晚白了我一眼:「我不知道你説什麼。」
「你知道我在説什麼。」
我怒了,動作也跟着粗魯,伸手抓住秋煙晚胸部狠狠捏下去,秋煙晚痛苦地掙扎:「放開我,你再硬來我真的會喊。」
我冷笑道:「這麼説,之前你要喊只不過是虛張聲勢?」
秋煙晚心虛了,閃爍的眼睛不敢看我:「我要走了。」
「走?哼,我不會讓你走的,你要喊就喊,我甚至可以當着何芙的面強姦你。」
我恐嚇道:「你現在有兩種選擇。第一,説出你勾引我的目的,第二,留下你的處女之身。雖然老了點,也還是處女,我喜歡處女、喜歡純潔,這個世界上到處是爾虞我詐、陰謀詭計,能得到處女的身體就是為了滿足我對純潔的期盼。」
「如果我不是處女呢?」
秋煙晚秀髮飄散,誘人的胸脯微微起伏,一雙迷人的大眼睛既驚慌又狡黠。
我淡淡道:「雨晴也不是處女。但你剛才看到了,她很喜歡我,我也很喜歡她。她喜歡我是因為我真心對她好,我之所以對她真心,是因為她很簡單,沒有心機。」
「你説我有心機?」
秋煙晚有了一絲笑意,看上去很嫵媚。我心癢難耐,又勾起對她兩團大乳房的嚮往。她的兩團大乳房是名副其實的大白兔,柔滑結實,很像處女的奶子。吞嚥一把唾沫潤潤乾渴的喉嚨,我柔聲道:「我希望你不是會耍心機的女人,至少對我沒心機。」
「好吧,我承認我勾引你。」
秋煙晚嫣然一笑。
「什麼原因?」
秋煙晚一臉平靜:「是周支農鼓勵我勾引你。」
「週秘書?」
我大吃一驚,忙問:「他為什麼鼓勵你勾引我?」
秋煙晚低嘆道:「在醫院的時候,週支農知道你和雨晴的戀情後很矛盾。他是思想保守的男人,他非常清楚雨晴才是何鐵軍的女人,所以他不希望你跟雨晴繼續交往,但又不想得罪你,於是……」
沒等秋煙晚説完,我打斷她的話:「於是周秘書就鼓勵你跟我交往,鼓勵你做我的女人,甚至勾引我?」
此時腦袋靈光一閃,似乎明白週支農之所以幫助我剷除張思勤,再唆使秋煙晚勾引我,都是按部就班環環相扣,這裏面暗藏的計劃絕對不簡單。
秋煙晚臉微紅辯解道:「我可沒勾引你,是你對我有企圖。」
我必須承認秋煙晚説的是事實。第一次見到秋煙晚我就覬覦她,如今她沒有何鐵軍的束縛,上天馬上安排機緣,真是天作之媒。我心花怒放,忍不住深情問道:「我想知道你是不是心甘情願?」
秋煙晚突然正色道:「不是很想。我也很純潔,特別是對感情。我原本是聽從父母之言嫁給何鐵軍,但他跟雨晴有了私情,我才毅然拒絕他,願犧牲我的青春也不委屈自己,這些事你是知道的。」
我肅然起敬,有多少個女人能這樣堅持?有多少個女人像秋煙晚這樣固執?她真是一位奇女子,我微微一笑柔聲問:「但你為什麼又答應了?」
「我們希望你成為……成為……」
秋煙晚在猶豫,每吐一個字都重若千斤。
我急道:「成為什麼?」
秋煙晚咬咬牙,似乎下了決心:「希望你成為另一個活着的何鐵軍。」
我一下子目瞪口呆,像看怪物似的看着秋煙晚,半天説不出話來,秋煙晚心虛道:「別這樣看着我,我沒有輕視你的意思。」
我深深唿吸着,滿腔熱血突然湧上心頭,四肢百骸似乎在一瞬間充滿力量。我淡淡一笑,豪情萬丈道:「能跟何鐵軍相提並論我覺得很光榮,不過我就是我,我不是誰的影子。我將來一定會超越何鐵軍,因為我比他更強。」
秋煙晚柳眉頓舒,驚喜之色都寫在臉上:「不管你能不能超越何鐵軍,只要你有這種信念和想法,我……我就心甘情願。」
我冷冷道:「你又不是處女,有什麼資格?就算你心甘情願我也不一定要你。」
秋煙晚猶如被一盆冷水從頭澆到腳,她臉色驟白、語無倫次地道:「是不是處女你試一下便知。」
我陰陰一笑,譏諷道:「不會是陰謀詭計吧?」
秋煙晚大怒:「渾蛋!我要走了。」
我哪會讓她離開,她越生氣我越興奮,連拉帶扯,再次將秋煙晚長褲脱下。整個身體連同堅硬起來的大肉棒一起壓在她雪白肉體上:「試就試,如果不是處女,我扔你進娘娘江餵魚。」
秋煙晚氣壞了:「我不是處女,我不是處女……啊,你至少給我有個準備。」
才喊了兩句,她就哭了。這次是真的哭,眼淚從她的眼角流淌出來,摘到水牀上。
原來是大肉棒急不可耐,不小心捅進毛絨絨的中心。秋煙晚身體一繃緊,雙臂閃電般抱住我。我壞笑不停:「都準備了三十多年,你還要準備什麼?破處就這麼簡單,你以為還要選擇良辰吉日,燒高香、點蠟燭嗎?」
「你……」
氣急敗壞的秋煙晚快將嘴唇咬破了。
我揶揄道:「老處女,你生氣的時候最美。很可惜,從今以後我不能喊你老處女了。」
説話中,我的大肉棒漸漸挺入,又捅進幾分。
秋煙晚急得眼淚狂飆:「啊,你慢點,你的東西太大了。」
我幸災樂禍道:「以後你就知道大的好處了,喔,好緊,這下娘娘魚沒口福了。」
秋煙晚猛烈擊打我的肩膀:「不能再進去了,痛死了。」
我動了惻隱之心,温柔地親了親嬌豔紅唇:「和我接吻你就不覺得痛了。」
見我停止前進,一臉香汗的秋煙晚鬆了一口氣:「從來沒有男人親過我。」
「總會有,現在你張開嘴。」
我命令道。秋煙晚猶豫一會兒,眼裏是無盡的惱怒,大概是害怕我繼續挺進大肉棒,她很不情願地張了櫻桃小嘴。
我得意道:「伸出舌頭,儘量地伸。」
秋煙晚很聽話地伸出鮮紅的小舌頭。我迎上去,嘴唇距離小舌頭只有一公分的距離。秋煙晚吐氣如蘭,她知道從未被男人親過的小嘴兒即將落入我的虎口,這會是什麼滋味呢?我很期盼,相信秋煙晚也有或多或少的期盼。
突然間我收束小腹,下體猛挺,大肉棒全部都捅進去。秋煙晚未經人事的禁區被我一下子佔據,她連喊都喊不出來。張大的小嘴半天都無法合攏,兩條渾圓長腿把水牀抖得嘎吱亂響。我嚇壞了,剛想安慰,秋煙晚一聲橋啼:「你殺了我吧!」
我惡狠狠道:「成大事者必定心狠手辣。如果你不喊老公,我說不準會殺你。」
秋煙晚痛苦地閉上眼睛:「老公公。」
嗯?咒我成太監嗎?我大怒,下體抽動,嘴上狂吻狂吮那芳香的櫻桃小嘴,手上還用力蹂躪兩隻豐滿的大白兔。我衝動極了,不再憐惜。儘管剛開墾的地方有粉紅的液體在流淌,但我還是忘情抽插、啪啪作響。王怡、郭泳嫺、秦美紗這些成熟女人都難以承受我全力打擊,何況是剛剛破處的女人。秋煙晚秀髮亂舞、小腹抽搐,眼淚與汗水混雜在一起無法辨認,更痛苦的是她根本無法唿喊。
我忽然有了雙重快感,一種是強烈的性快感,另一種是更強烈的凌虐快感。不知道為什麼,我特別喜歡凌虐秋家兩姐妹。
正當我陷入極度愉悦的時候,突然腳步聲由遠而近,伴隨幾聲敲門聲,我聽到了姨媽的聲音:「中翰,你搞什麼鬼?雨晴都煮好面了。」
我喘息着大喊:「媽,你們先吃,我拉肚子。」
「阿姨,快救我,中翰欺負我……」
「砰!」
洗手間的門開了,是被撞開還是被踢開的我不清楚,我只知道這種門禁不起姨媽的一腳。
************
天沒有塌下來,我還活着。雨還在下,淅淅瀝瀝的雨聲令心煩的人更加心煩。
餐桌上的五碗面都幹了也沒有人動一下筷子,更不用説其他的小菜了。
姨媽、何芙、秋雨晴輪流着安慰着秋煙晚,哪裏還顧得上吃麵,而我卻餓得頭暈眼花。這種飢餓非常驚人,如刮空肚皮一般。自從喝了郭泳嫺的藥湯後,我就有飢餓的感覺,有時候我恨不得吃下一匹馬。可眼下的情形,我連動一下筷子的心情都沒有。
姨媽與秋雨晴嘀咕了幾句,終於打破僵局:「煙晚,你別難過了。等會兒早點休息,我明天無論如何都給會你一個交代,你有什麼要求儘管提。」
秋煙晚瑟縮在沙發裏木然搖頭。
姨媽一聲嘆息,回頭朝我怒斥:「等等回家看我怎麼收拾你!」
我緩緩站起來,看了看何芙,她眼裏極度失望。我又看了看秋雨晴,她已從怒不可遏中平靜下來。我走到秋煙晚身邊,淡淡説道:「煙晚姐,我先給你一個交代,回頭你跟何芙、雨晴説説周秘書的想法,然後你再做決定。如果你願意一心一意做我的女人,碧雲山莊就是你家。如果你需要補償,我願意接受你提出的任何條件。」
我相信所有人都能從我這番不冷不熱的話中聽出隱含的嚴厲。
秋煙晚雙眼驟紅,眼淚撲簌撲簌地流下來。我假裝什麼都沒看見,大踏步走出秋家。不是我冷酷,而是必須給秋煙晚一個下馬威。
我的女人裏有的眼高於頂、有的脾氣火爆,幾乎個個性格十足。如果秋煙晚帶着大小姐的脾氣來,勢必會引起混亂。剛才她這一叫,馬上造成難堪的局面。
換句話説,就是不顧全大局。冰涼的雨水淋透我全身,卻無法讓我亂鬨鬨的腦子清醒下來。張思勤的死仍然令我提心弔膽,與小君的戀情又被姨媽知曉,我不知道姨媽會怎麼懲罰我。不過我什麼都不在乎,只要小君屬於我,我願意接受任何懲罰。唉,該面對的始終要面對,我唯一擔心的就是小君。她怕姨媽,更怕失去我。
小君現在幹什麼呢?回酒店了嗎?我停下腳步,躺在濕漉漉的草地,撥通小君的電話,她已回到酒店,時間剛好九點。
寂靜的雨夜裏,能聽到她嗲嗲的聲音真是一種享受,我忘了煩惱,與她神交於天地間。她告訴我已經做好了私奔的打算,我啞然失笑,告訴她不需要如此悲觀,我有信心説服姨媽。小君聽我這麼説開心極了,一個勁兒地笑,笑個不停。
打開家門,家裏飄散着勾人饒蟲的菜香。廚房裏,姨媽忙碌的背影是如此美麗。
沒有説一句話,我徑直走進浴室,痛痛快快洗了個熱水澡。走出浴室時,我發現姨媽已弄好三菜一湯,其中有我最喜歡吃的紅燒魚。
第141章保險套(一)
肚子餓壞了,我不需要客氣,迅速果腹充飢。米飯很燙口我也不在乎,狼吞虎嚇的情景令姨媽愕然。她倒吃得斯文,一小口一小口地慢嚥。那雙美麗的鳳眼沒有嚴厲,只有淡淡的憂愁。
「把菜都吃完,美琪今晚不回來。」
姨媽放下筷子,優雅地擦着花瓣般的嘴唇。
發現我偷偷看她,她臉一寒,目光又嚴厲起來,我趕緊埋頭苦幹。一陣風捲殘雲,將三菜一湯、四碗飯全吃光。
「不用收了,過來。」
姨媽站起來走向客廳,坐在沙發上,姿勢端莊卻殺氣騰騰。
我暗叫不妙,姨媽支開莊美琪、默許小君住酒店,家裏就剩下我們兩人,她正好無所顧慮地對我大打出手。唉,這苦難是躲不過了,恐怕剛吃下去的東西會被打出來,怪不得她叫我全吃完了,原來是要我先吃後吐,好悲慘啊!
「媽,剛才跟秋煙晚是誤會……」
姨媽一聽,馬上打斷:「我不想跟你説這件事,你以為我眼瞎呀?那是她的家、她的浴室,如果她不願意你能得手?如果她真要拒絕,她早就可以喊了。」
我豎起大拇指猛贊:「媽真是英明神武。」
姨媽並沒有接受我的恭維,相反的她越加憤怒:「哼,我英明?我覺得我夠愚蠢的,你連我都敢打歪主意,又怎麼會放過小君?我真的太疏忽了,原以為你這個做哥哥的只是愛護小君,沒想到、沒想到……」
我撲通一下,雙膝跪在姨媽的腳邊:「媽,你別激動。小君又不是我的親生妹妹,我們感情深厚,我會好好待她的。」
姨媽厲聲道:「你怎麼知道她不是……你知道她不是親生的就可以發生這種關係?她是你表妹,你們是有血緣關係的!」
我乞求道:「這種血緣關係根本不算什麼。就算是親妹妹,我也照愛不誤,希望您能成全我們,最多以後我改口,喊你嶽母。」
話音未落,姨媽已鳳眼圓睜,閃電出手,精準地揪住我的耳朵:「你説什麼?你再説一遍!氣死我了!」
「哎喲、哎喲,媽,你今天要殺要剮請隨便,反正我不會讓小君離開我。」
姨媽怒極反笑:「好好好,夠硬氣。我先問你,你能給小君名分嗎?你能讓辛妮接受小君嗎?」
耳朵被揪,我痛得齜牙咧嘴,歪着脖子道:「媽,你先搞清楚名分是不是很重要吧。至於辛妮,我有信心讓她承認小君,她有把柄在我手上。」
姨媽一愣問:「把柄?什麼把柄。」
「我……」
「快説!」
剛猶豫,姨媽手上一扯,我頓時痛徹心扉,馬上回答:「辛妮讓章言言跟我上牀,她願意和章言言一起做我的女人。既然能有章言言,為什麼不能有小君?」
姨媽張大嘴巴,難以置信道:「什麼?辛妮是不是腦子有問題?」
我乾笑了兩聲:「她不是腦子有問題。媽,你放手,我仔細跟你説。」
姨媽哼了哼,果然鬆手。我揉了揉耳朵,活靈活現地將戴辛妮無法承受與我性愛,又不想我在外面拈花惹草,最後慫恿章言言做我情人的事説一遍。特別是戴辛妮與我做愛,又怕與我做愛的情節説得非常詳細,聽得姨媽鳳目連閃、美臉微紅。
待我説完,她長長唿出一口氣:「原來如此。」
好像明白了戴辛妮的苦衷。
「小琳曾跟我提過,説你那方面異於常人,我半信半疑。後來泳嫺也這樣説,我還是不太相信。現在連辛妮也這樣,原來是真的,會不會是身體出了什麼毛病?」
姨媽皺着柳眉,憂心忡忡道:「你脱褲子給我看看,上次……上次沒看仔細。」
我心中一動,看了眼姨媽,見她一臉嚴肅,就像母親關心兒子似的,反正姨媽曾經看過摸過,我也沒再猶豫,馬上站起來脱掉短褲,露出半軟的肉條。
姨媽左看右看沒看出什麼端倪,見肉條漸漸粗壯,眨眼間肉條變成肉棒。她臉一紅,微微露出難堪之色。美麗的鳳眼悄悄瞥了我一眼,見我壞笑,她嗔道:「你笑什麼?把這東西舉着,我要看看兩個丸子。」
我「哦」了一聲,依言抓住大肉棒,讓它貼着肚皮高舉。姨媽微微前傾身體,仔細端詳着。我眼光一掃,正好看到她前傾的領子裏一片雪白豐滿。雖然沒有看到整個乳房,但乳溝看清楚了。大肉棒隨即脹粗了幾分,猙獰的樣子讓姨媽有點緊張。
我套弄兩下,雞蛋狀的大龜頭像塗上一層油似的閃亮,顏色漸漸加深,盤曲的青筋蜿蜒凸起,像一條條從濕泥裏爬出的蚯蚓。
姨媽的喉嚨滾動一下,小聲嘀咕着:「辛妮都怕這東西了,小君又怎受得了?」
「一開始是受不了,慢慢就習慣了。不過現在我每次插進去,她都叫我慢點。」
我單腿跪上沙發,讓大肉棒完全暴露在姨媽眼前。
姨媽怒嗔:「當然要慢點!小君才十八歲,她還是個孩子。」
「媽,我告訴你,小君才十八歲,但她對做愛很着迷,她和你一樣都是白虎。
泳嫺對這方面有研究,説女人發育過程雄性激素分泌過少導致無毛,就稱之為白虎。
「而這種女人的雌性激素分泌必然過多,身體本能地需求雄性激素來調和,導致性慾特別旺盛。一般男人滿足不了白虎,只有青龍才能滿足。」
姨媽撇撇嘴:「哼,青龍、青龍,這些謠言都是道聽途説。什麼破青龍,我就説你這個是大青蟲!」
我迅速脱掉汗衫,露出結實寬廣的胸膛,整個身體已完全赤裸:「這絕對不是道聽途説。媽你看,我的胸毛越來越多,已經完全跟肚臍、小腹以及肉棒連成一線,看上去像不像一條龍?」
姨媽從上到下,又從下到上,來來回回看了幾遍,眼裏充滿詫異:「真是奇怪,你爸不是這個樣子的。」
我逼視姨媽問:「你怎知道我爸不是這個樣子?」
姨媽眼珠子轉了轉道:「我在天氣熱的時候見過你爸光着上半身,沒你這樣。」
「哦。」
姨媽看得很仔細,尤其是大肉棒上那些凸起的血管。大肉棒靈性十足,見姨媽靠近,它突然跳動幾下,虎虎生風,姨媽嚇了一跳,瞪着大肉棒揶揄:「一定是你媽吃錯了什麼藥。」
説完,她自己忍不住「撲哧」笑出來,真是百媚叢生、國色天香。
「媽,小君真的離不開我。」
我藉機坐到姨媽身邊乞求。她沒要我穿上衣服,我就繼續赤身裸體,相信我身體優美的線條、粗壯的肉棒以及男人的氣息,都能令成熟女人心動。
姨媽白了我一眼:「你以為你這樣説,我就同意讓小君跟你在一起?」
見姨媽笑意猶濃,我越靠越近。最後色膽包天,伸出手臂搭在姨媽的肩膀上,柔聲説:「不但小君永遠跟我在一起,媽也要永遠跟我在一起,你也是白虎,你的性慾也很強。媽可以試一次,只要試一次,你就會有天人合一感受。」
姨媽很平靜,不拒絕、不反抗,嘴裏調侃道:「你是在引誘我?媽是幹什麼的,你認為你的引誘會成功嗎?」
我兩眼發亮激動道:「會成功的,因為媽也有這個念頭。你偷看我跟莊美琪做愛,看了好久。」
姨媽臉色微變,同樣激動道:「根本……根本就是胡説,我可沒偷看。」
我壞笑:「這個你可以不承認,反正無憑無據的,但你詐傷就無法狡辯了。那天你讓我親你、摸你身體就是證據。」
「那天確實……確實還有傷,你趁人之危我還沒跟你算賬。」
姨媽脹紅着臉否認到底,很明顯有些惱羞成怒,這點跟小君相似。
我察言觀色,把握好分寸,眼下姨媽的底線略有鬆動,我更要對她曉之以理:「媽,青龍一定會堅持不懈地追求白虎。你已經看到,為了徵服你,我做事越來越狠辣、越來越大膽、越來越不擇手段,我不知道下一個張思勤是誰。」
姨媽很緊張地盯着我:「張思勤這事我替你擔下了,你以後可別再亂來。」
我苦笑道:「我控制不了我自己。我現在餓得很快、脾氣很暴躁,見到漂亮的女人就邪念叢生。只要女人稍微勾引我,我就墜落深淵。我知道這樣很危險,但我管不了自己,我需要一個能控制我、能讓我平和的女人,這人就是你。」
姨媽越聽越吃驚:「中翰,你怎麼會變成這樣?你的女人越來越多,就算碧雲山莊能容納她們,你又怎能應付得了?」
我長長一嘆:「如果無法控制我的慾望,將來我的女人會更多。媽,普天之下,只有你能控制我。」
「我控制你?你想控制我才是真的。」
姨媽果然是特工好手,這時候依然保持頭腦清醒,真是針扎不破、水撥不進。
我仍不死心,繼續軟磨硬泡:「那天我把手放進你下面,我發現你裏面有很多彎曲,我的手指一直被吸住,像吸塵器一樣吸住,這是白虎的另外一個特點。一般的男人娶到白虎會被吸得骨瘦如柴,嚴重的會精盡人亡,而對於我來説,媽的白虎恰好能平衡青龍的陽剛之氣。」
「小君也是白虎,你跟她做不也能平衡嗎?」
姨媽又把眼光轉移到我大肉棒上。
我發現每次説到白虎,姨媽就不會跟我�槓,她似乎認同白虎克夫之説,難道李靖濤死於精盡人亡?呸呸呸,太迷信了。
我搖頭嘆息,假裝很鬱悶的樣子:「小君的下面確實有吸力,但她年紀還小,遠沒有媽的修為。何況她做愛不懂得配合,自己爽完就算了。」
「撲哧。」
姨媽大笑,笑得花枝亂顫:「她這年紀哪懂配合,你要遷就她。」
聽姨媽這麼説,我頓時心花怒放,她要我遷就小君就是同意我繼續跟小君交往,我激動道:「我當然會遷就她,就不知道媽會不會遷就我?」
姨媽板起臉,似怒非怒,眼裏有着一汪秋水:「你再胡説,我撕爛你的嘴。」
我心怦怦直跳,趁機將姨媽摟緊:「媽,你真忍心看着我墜落深淵粉身碎骨?」
「我……我考慮考慮。」
姨媽一聲嘆息,如怨如訴。我第一次感覺到姨媽的身體軟得像棉花,她將下頷搭在我肩上,與我耳鬢廝磨,噴出的氣息如蘭似麝,真是名副其實的香君。
我按捺激動的心情,柔聲問:「上一次你説給我機會,這次説要考慮考慮,不知是不是又敷衍我。媽,我求你別再折磨我了。」
姨媽更幽怨:「我可不是一般的女人,我是你媽。」
「媽確實不一般,漂亮性感,我做夢都想徵服你,我也希望你能徵服我。你看,很硬了,你摸一下。」
我抓住姨媽的手放到滾燙的肉棒上,她沒有拒絕,温暖的手一下子就握住我的大肉棒。她將手心蓋在龜頭上輕輕的轉動:「媽會有罪惡感的。」
我正色道:「罪惡感不是罪惡,我們的相愛沒有傷及別人。」
姨媽在呢喃:「你要保證不讓任何人知道我們的事。」
「我保證。」
我大喜中吻過去。
「唔。」
姨媽猶豫一會兒,終於為我伸出舌頭。我心臟快要跳出來了,真不敢相信眼前所發生的一切。天啊,姨媽在和我接吻,不是打我,是真真切切的接吻。
她的舌頭帶出豐沛的唾液,那她的浪水會不會也很豐沛?為了尋求答案,我的手下意識來到姨媽的兩腿間。很遺憾,姨媽穿着長褲,我只能感覺到她兩腿間的温暖,卻無法探知是不是有愛液流出。
但我沒有過多的失望,因為我的手伸進姨媽的衣裳,握住飽滿豐挺的大奶子,一頓温柔搓揉,姨媽喘息了:「那天晚上,在泳嫺家的陽台上你親了我,我就知道這一刻無法避免。我本想找個適當的機會兑現我的諾言,可一直下不了決心。中翰,媽是一個私心很重的女人。」
我動情道:「我知道。你為了我,連法律都不顧,毅然殺了張思勤。面對何芙的懷疑,你又挺身而出,把罪責承擔下來,可以看得出你對我有很深的感情。」
「媽還是一個愛吃醋的女人,以前李靖濤多看曹衡菊兩眼,我就跟他大吵大鬧。見到你和莊美琪、郭泳嫺她們親暱,我也沒來由地難受。你的女人一個接一個,我不能管、也不能恨。直到發現你跟小君在牀上,我整個人都崩潰了。我很嫉妒小君,好想揍她。」
姨媽痴痴地看着我搓揉她的奶子,這點更與小君有驚人的相似。
我越搓越用勁:「不用嫉妒,小君的奶子沒有媽的大,我喜歡大奶子的女人。」
姨媽瞥了我一眼:「你還喜歡黑色內衣。」
「我一直很奇怪,媽是怎麼知道我喜歡黑色內衣?」
姨媽喃喃道:「你從十三歲就開始偷拿我的內褲。我的黑色內褲不多,很快我就發現黑色內褲失蹤的時間最久。通常其他顏色的內褲失蹤兩、三天就放回衣櫃,而黑色內褲要十天半個月才能再看見。」
「後來我乾脆多買幾條黑色內褲,結果情況依舊。我一怒之下,帶你去醫院檢查身體,結果沒查出什麼異樣。奇怪的是,每次內褲失蹤,我會先到你房間去找,全家都找遍了卻總是找不到。儘管知道是你拿的,但沒有證據我還真拿你沒辦法。」
我禁不住得意洋洋:「媽的內褲我放在兩個地方,一個是我書包,一個是小君的書包。小君有潔癖,聽我説是我換下的,她死也不會打開,更不會發現裝在紙袋裏的是別的女人的內褲。
「不過放在我書包裏的內褲就沒這麼幸運了,有一次被班導發現,他問我怎麼會有女人的女褲,我説是在路上撿的,班導就説要沒收,沒辦法就只好給他。現在想想,這個班導肯定拿回家給他老婆用了。」
「這些內褲都是媽從國外帶回來的,很漂亮。那時候國內根本沒有這些款式、質地的內褲,氣死我了!你班導給他老婆用還好,萬一他拿來……我恨你,我打死你……」
姨媽越説越可怕,好像我的班導真的將姨媽的內褲用來自慰用。
我忍不住大笑:「班導看起來正直,不像我這麼好色。」
姨媽嗔怒:「你看起來也很正直。」
一瞬間,我不笑了,我完全被姨媽一嗔一怒的美態所傾倒。用最華麗的詞藻無法形容她的嫵媚,用最優美的字句也無法描述她的風採。我只能痴痴看着她,似乎天地間的空氣都已凝結,唯一能動的就是兩顆心。
「媽,我要看看你今天穿什麼顏色的內褲。」
姨媽知道我要什麼,她知道我想什麼。她輕輕地唿吸着,迷人的鳳眼裏一片水汪汪:「在外邊跑了一天,身上又有雨水有又泥巴,等我先洗個澡,你……你去買幾個保險套。」
我心臟狂跳,激動極了,翻了翻手掌問:「十個夠不夠?」
姨媽的臉一下子就紅到脖子,腳一伸,踹了我一腳:「滾……」
有沒有搞錯,莫非真的惹怒了天神?這場雨再不停,一定會淹大水。
我打着雨傘走了半天,總算找到二十四小時營業的便利商店。一進去,我張口就朝店員喊:「要十個保險套。」
店員是一個男生,他選出一款進口保險套對我吹噓如何如何好用,質量如何如何保證,我很不耐煩,爽快説隨便。男生很高興,一邊收款,一邊祝我良辰美景、性生活愉快。末了他對我提醒:「先生,您要的這型號就是外國人用也大了點,你要不要換?價格不變。」
我拉下短褲問:「你看我需不需要換?」
男生張大了嘴,瞪大了眼。我驕傲地拉上短褲,拿着十個保險套飛奔而去。寂靜的雨夜裏有一顆沸騰的心正在急劇跳動,我心想,十個多了點,五個應該沒問題。
「咦,姨媽還沒洗好嗎?」
回到家,四周寂靜無聲,浴室門關着。
我躡手躡腳靠近,傾聽浴室裏的動靜,結果什麼都聽不到。伸手試了一下門把,啊,門把居然可以轉動。
我推開浴室門,緊張地看過去,發現姨媽仰躺在盛滿清水的浴缸裏。走近一看,原來姨媽已安詳入睡。
我試了一下水温還暖手,就沒有打擾姨媽。她喜歡泡澡,在温水裏小睡片刻,能讓她的肌膚得到充分滋潤,所以姨媽的皮膚像小君一樣細膩柔滑。
她微側着身體,姿勢撩人,肥美的肉臀頂着浴缸邊,掩映在水中的兩團大奶子隨着唿吸微微晃動。儘管豐腴多肉,但姨媽看不出任何臃腫,她成熟的曲線無與倫比,大奶子仍高聳堅挺,兩顆小葡萄般的乳頭桀驁不馴,右乳乳暈上淡淡的牙印令我激動。我貪婪地到處欣賞,最後將目光停留在高高賁起的肥穴上,與小君如出一轍,姨媽的陰户光禿潔白,沒有一絲毛草。
我不忍心吵醒姨媽,而是靜靜地端詳她。除了眼角淡淡的魚尾紋,姨媽無論是從肉體上還是臉上,都看不出她的真實年齡。説她是葛玲玲的姐姐有人相信,説她是郭泳嫺的妹妹無人懷疑,她嬌——欲滴的小嘴吐露的芬芳比少女還香甜。
我脱掉汗衫短褲,踏入温暖的池水中。
「唔……」
姨媽被驚醒了,我沒有等她反應過來就吻上她的嘴唇。她靜靜地看着我,感受着我的舌頭是如何肆無忌憚。
「小君跟你做時是處女嗎?」
姨媽喘了口氣,懶洋洋看着頂在她小腹上的硬物。
「是的。」
我微笑着託住姨媽的乳房,很飽滿有沈甸感。手指搓了搓微硬的小葡萄,姨媽立即有反應,她假裝鎮定問:「有沒有出血?」
「有一點。」
姨媽微�眼帘,憂心道:「秋煙晚出了不少血,你太過分了。」
我很內疚:「是啊,處女跟非處女不一樣,她流了不少血,我對她太粗魯了。」
姨媽驚訝道:「秋煙晚是處女?她三十多歲了,又是何鐵軍的老婆,怎麼可能是處女?」
我笑了笑,將秋家姐妹與何鐵軍的感情糾葛細細説一遍。聽得姨媽長籲低嘆無限感觸:「家家都有本難唸的經,真是不聽不知道,一聽嚇一跳,這麼匪夷所思的事情都讓你碰上。不管怎樣,你都要好好補償人家。我還以為她是勾引你,沒想到她還是處女。」
我淡淡道:「何鐵軍的秘書慫恿秋煙晚勾引我,目的就是希望我能成為權傾上寧甚至是權傾華夏的人物。到那時,我一人得道,他們就能雞犬升天,再圖榮耀。」
「什麼?」
姨媽大吃一驚問:「是秋煙晚説的?」
我點頭道:「她親口跟我説的。」
姨媽愣了半晌,試探問:「那你是怎麼想的?你有沒有想過棄商從政?」
「我沒在政府機關工作過,沒經驗、沒心理準備、沒信心。」
見我搖頭嘆息,姨媽已看出我內心的顧慮,她鳳目圓睜大聲説:「怕什麼?你有頭腦,現在又年輕,歷練幾年一定有模有樣。趁着我和屠夢嵐還有一點影響力,可以或暗或明的幫助你。如果真的加上何鐵軍以前的人脈勢力,我相信中翰你會有一番作為。」
我知道姨媽喜歡頂天立地的男人。我此時如果推託,她一定會瞧不起我,說不準會拒絕與我天人合一。我姑且今晚先應付她,至於頂天立地的男人也不是説做就做,將來的事情將來説。想到這,我豪情萬丈猛拍胸脯:「嗯,有你們的支持,我一定發奮圖強。我曾經説過,只要媽是我的女人,我對做任何事都充滿信心。那天你鼓勵我,我就大賺七億,這就是你支持我的結果。」
姨媽鳳目連閃異彩,爽快地道:「你要是想,媽絕不後悔把身體交給你。」
我大為緊張:「這麼説,剛才媽又後悔了?」
姨媽抿嘴輕笑很詭異:「是有點後悔,因為我是你媽。」
「媽,你説過好多遍了。」
我真哭笑不得,猛地張開雙臂,將姨媽壓在身下,粗大傢夥磨了磨她的下體。姨媽渾身一顫,突然很平靜道:「我真是你親生母親,我就是你親媽。」
我一愣,見姨媽不像開玩笑,我的胸口彷彿被一把大鐵鎚猛擊了一下。一直以來,我懷疑姨媽是我的親媽,如今她突然承認,我反而不願意了。畢竟這還涉及到小君,如果姨媽是親媽,那小君豈不是我的親妹妹?不行,這一定是姨媽故意找藉口,我絕不能讓姨媽的詭計得逞。心念急轉,我馬上大笑:「這時候你還撒謊。」
姨媽急了:「我説的是真的……」
我冷冷地制止姨媽繼續説下去:「不是真的,你講的全是假的,我不要聽。」
説着身體猛地壓向姨媽,浴缸不大,我的身軀完全將她壓得嚴嚴實實,脖子一伸,含住兩片紅唇,姨媽嚶嚶嬌吟,摟住我的脖子欲拒還迎。我雙手齊出,狠狠搓揉兩團大乳房。
我快窒息了,是興奮得快要窒息,硬到極點的大肉棒似乎頂到凹陷處。姨媽渾身劇顫,猛地推開我。我以為姨媽怕會受孕,直起身子,將放在浴缸邊的保險套拿到手中,可是姨媽又制止了我。我真是欲哭無淚,難道姨媽又反悔了?
「噓。」
姨媽豎起食指要我噤聲:「好像有人?你回來的時候有把門反鎖嗎?」
我苦着臉搖頭:「沒想過要反鎖,家裏就我們三人有鑰匙。小君在酒店,這麼晚了有誰會來,不會是賊吧?」
這時連我也聽到細微的開門聲,我與姨媽對望一眼,幾乎異口同聲地説出兩個字:「小君。」
姨媽大驚:「快,快出去。」
我剛想站起,細微的腳步聲已傳來。顯然來人順利打開房門,正輕手輕腳地走進房間。「喀嚓」一聲,似乎隨手關上房門,我緊張道:「來不及了。」
姨媽一時也無計可施。她從浴缸躍起,順手在高聳的胸脯上圍上一條大毛巾:「我先去擋小君,你找機會出去。」
説完,閃電般衝出浴室。
「媽,是我。」
不出所料,是小君嗲嗲的聲音。
姨媽怒斥:「回來也不先打個電話,鬼鬼祟祟的,我還以為有小偷。」
小君道:「我怕吵到你們睡覺嘛。」
我心裏明白,小君一定是擔心我被姨媽收拾才趕回家救我,所以她一定會找我。
果然,一陣凌亂的腳步聲後,見不到我蹤影的小君大聲問:「媽,哥呢?」
姨媽沒有回答小君,而是反問她:「你淋了一身雨趕回來,就為了找你哥?」
沈默片刻,浴室外傳來小君可憐兮兮的哀求:「媽,你打我吧、罵我吧。全都是我的錯,是我整天纏着哥。」
姨媽還能説什麼,她幽幽嘆息道:「你別説了,一個巴掌拍不響。唉,真是作孽。」
第142章保險套(二)
小君很機靈,見姨媽的語氣和緩,她馬上撒嬌討好:「媽,你在洗澡呀?我跟你一起洗,我幫你按摩。」
姨媽當然不能讓小君進浴室,她急道:「你等等,先把你的頭髮擦乾。」
小君嘟噥着:「等會兒洗澡連頭髮都要洗,還擦什麼?」
姨媽厲聲道:「我叫你擦你就擦。」
小君有潔癖,姨媽用過的毛巾她絕不會用:「我不要你的毛巾。萬一哥回來看到你全身光熘熘的,你就糗了。」
「我偏要你擦。」
姨媽肯定是惱羞成怒了。
小君當然拗不過姨媽,只能順從:「嗚嗚,擦就擦。真莫名其妙,人家想尿尿啦。」
看情形小君非進浴室不可,我急得滿頭是汗,家裏的浴室不比秋煙晚家的浴室,一望過去無處可藏。來不及細想,我抱起汗衫短褲以及鞋子熘進淋浴間,拉上帘子,擰開熱水讓絲絲水蒸汽模煳淋浴間的防水玻璃。
這招我用過,當時騙過姨媽,不知這次能不能騙過小君。
姨媽只能拖延時間,她根本沒理由阻止小君進浴室。估計是小君擦乾頭髮又往浴室跑,姨媽一聲驚叫:「小君,你能不能等我洗完了再尿?餵……」
小君大聲道:「媽洗澡要洗很久,等你洗完我早尿褲子了。」
話音剛落,腳步聲已到浴室門邊。真是不幸中的大幸,瀰漫的水蒸氣剛好模煳淋浴間的防水玻璃。姨媽跟隨而至,馬上意識到我就躲在淋浴間裏,她趕緊催促小君:「那……那你尿快點。」
連聲音都抖了,姨媽顯然緊張到極點。我暗暗好笑,見慣大場面的人也有慌亂的時候。
噓噓的水流聲很長,説明小君這泡尿忍了很久。可是噓噓水流聲停止了,小君卻沒有離開浴室,她還在撒嬌乞憐:「媽,你是不是不愛我了?我知道你生氣,可是我真的喜歡他,反正生米煮成白飯了。」
應該是「生米煮成熟飯」小君的引經據典差點讓我笑出來,趕緊掩嘴。
小君疑惑了:「這麼好説話,有點反常喔。媽,你別站着呀,快躺進浴缸,我幫你按摩。」
姨媽一聽,又急了:「不要你按摩,出去、出去。」
小君就愛�槓,這會兒跟姨媽耗上了:「不要拉倒,你泡澡、我洗澡,互不相干。」
我抹了一小處玻璃,模模煳煳地看到小君脱掉衣服,朝淋浴間走來。我大驚,幸好姨媽搶先一步檔住小君:「等等,我要用淋浴間。」
小君晃了晃腦袋説:「那我就用浴缸咯。」
姨媽心思縝密,知道這時候不能逼小君,如果硬是要把小君趕出浴室,她肯定會起疑心。反正小君沒察覺我在淋浴間,姨媽也佯裝鎮定,等小君一跨進浴缸,她也拉開淋浴間的門走進來,迅速關上。
我伸手一扯,將姨媽身上的毛巾扯落,兩團大奶子傲立,氣勢非凡。姨媽手忙腳亂又不好發飆,只能任憑我欣賞。蒸氣瀰漫的淋浴間裏,姨媽的裸體如夢如幻,她高聳飽滿的大乳房美麗動人,我輕輕將她抱在懷裏,盡情撫摸她的身體。
姨媽沒有反抗,她也不敢反抗。這情景與上次與小君偷情時何其相似,如今情景重現,偷情的人卻換成了姨媽,真不知道是上天安排還是造化弄人。
絲絲熱水噴灑在我們的身體上,加速慾望的噴發。姨媽已微微呻吟,因為我的大肉棒不停地摩擦她光滑無毛的下體,她的陰户比小君更肥美。我跪下去,將腦袋壓在肥美的陰户上,牙齒輕咬,咬住兩片薄厚適中、韌性有餘的肉瓣。
髮根突然發疼,我心知被姨媽揪住頭髮,但我不為所動,牙齒與舌頭並進,很粗魯地蹂躪這隻白虎。只有咬過才知道,這隻白虎很野性,為了報復我的粗魯,白虎噴出了一股熱流,澆了我一臉。我�頭看去,發現姨媽幸災樂禍。
我被激怒了。趙紅玉曾經噴了我一臉的尿,結果被我折磨得要死要活,這次姨媽也不能例外!我瘋狂地舔吮、撕咬,我的舌頭鑽進腥臊的洞穴中,突然,我的舌頭有些發麻,洞穴裏有強力的吸力。
我急忙停止對洞穴的挑釁,剛想將手指插入洞穴試探吸力的強弱,淋浴間外傳來小君的聲音:「媽,哥剛才他還打電話給我,説跟你回家接受懲罰。你真不知道他去哪了嗎?」
姨媽恨恨地瞪着我,大聲回應道:「哼,我當然知道,我把他扔進那個人工湖裏。」
「真狠心,乾脆也把我扔進湖裏好了。」
小君明知道是姨媽開玩笑,她仍然怨怪姨媽。
姨媽突然雙眉一皺,身體劇顫。我只不過將一根中指插進她肉穴她就劇顫,我心想,如果換成我的大肉棒插進去呢?姨媽會不會尖叫?
幸好姨媽很快就適應,恢復了平靜。幽深穴道裏果然有詭異的吸引力,我抽動兩下,姨媽一聲幽嘆:「也不知道這個李中翰哪點好,他身邊一大堆女人,你纏他只會自討苦吃。」
小君很堅定的道:「苦就苦,反正我喜歡他,我要嫁給他。」
我開心極了,笑得合不攏嘴,姨媽也抿嘴輕笑。我趁機站起,一邊揉搓姨媽的大乳房,一邊小聲索求:「媽,我想要。」
姨媽眉目含春,卻小聲嗔我:「不行,要戴套。」
「站着做不容易懷孕。」
「我可不這樣想。你這東西太長了,肯定能頂到裏面,我不能大意。跟你有這事已是大逆不道,要是再懷孕,你媽的臉就丟盡了。」
我無話可説,姨媽説的有道理。跟小君不一樣,姨媽在官場、在社會上已有赫赫名氣,她不能無所顧忌。
這時外邊的小君又問:「媽,你説哥會娶我嗎?」
姨媽反問道:「要是娶你了,那辛妮怎麼辦?」
「怎麼辦?涼拌。」
小君有煩惱了。私心歸私心,但要我拋棄戴辛妮,小君一定會不答應,所以她小小年紀也學會嘆息。
突然小君有意外發現:「咦,這是什麼?保險套?」
我和姨媽都嚇了一大跳。她惱怒地看着我,意思是怪我不夠細心,我只能苦笑。
當時手忙腳亂難免疏忽,幸好姨媽反應神速:「那是我買給你哥的。你年紀還小,別弄大了肚子。」
很明顯,姨媽的話是一語雙關。既提醒小君也警告我,我手指用力,狠狠搓了搓小葡萄似的乳頭。姨媽一聲嬌吟,靠在我懷裏,我又趁機將大肉棒頂到她光滑的陰户。連續頂了十幾下,大龜頭均滑門而過,惹得姨媽吃吃竊笑。
小君對姨媽的解釋沒有絲毫懷疑,她嗲聲道:「我聽説女人也可以戴保險套,也可以吃避孕藥。」
姨媽大聲回應:「你懂什麼!女人裝避孕環很麻煩又難受。另外女人要儘量少吃避孕藥,吃多了會影響生育能力。」
小君大為高興,她已聽出姨媽不反對我與她的戀情,趕緊拍馬屁:「哦,明白了。還是媽關心我,媽是世界上最好的媽媽。」
姨媽見我對她的大奶子又舔又咬、又搓又捏,她忍不住問:「小君,你告訴我,你哥有沒有對你很粗魯?」
小君吃吃嬌笑:「他很温柔的。不過,有時候很粗魯。」
姨媽忍不住笑罵:「不害臊。」
小君很不服氣:「我才沒有不害臊!哥的那些女人,包括辛妮姐在內,個個都是騷貨,她們才不害臊!媽,你説,有什麼辦法讓男人儘快射出來。」
姨媽與我大驚,我馬上停下手中的動作仔細傾聽,姨媽問:「什麼意思?」
「媽,我告訴你,哥好厲害的。他一天可以弄幾次,每次都弄半小時以上,他老是嘲笑我,説我是……是小雌兒不禁幹。」
小君大告我的黑狀,姨媽氣不過,伸手擰住我的耳朵:「下一次他再狗嘴吐不出象牙,我替你收拾他。」
説完發現我壞笑,她臉一紅馬上改口:「我意思是,我幫你打他。」
小君不依:「萬一打壞了怎麼辦?」
姨媽道:「打壞就打壞,好男人多的是。」
「媽,你真討厭,不跟你説了。」
知道被姨媽戲弄,小君氣鼓鼓地轉移話題:「剛才逛街見到楚蕙姐,她明天要辦生日派對,一定要媽參加,你去不去?」
「當然去,楚蕙打電話跟我説了。你趕快洗,洗完打個電話給楚蕙,問問她媽媽是不是也會參加。」
姨媽終於抓住一個調虎離山之計,小君不疑有他,很快就洗完走出浴室。姨媽跟着走出淋浴間,悄悄把浴室門關上,我才稍微鬆一口氣。
「小君在客廳打電話,你現在還不能出去。」
姨媽走回淋浴間,示意我幫她抹沐浴乳,我欣然答應。看着她渾圓的大屁股朝我挺翹着,我的慾火幾乎燒焦我的靈魂。輕輕靠過去,我貼近姨媽的大屁股,隨手擠出沐浴乳在手掌心塗勻,待泡沫豐富,我殷勤地將泡沫塗抹在姨媽的玉背上。
姨媽輕撩長發,露出潤白的脖子,方便我獻殷勤。我一絲不苟,從脖子到腳踝,沒有放過姨媽每一寸肌膚,關鍵的部位我自然更加細膩殷勤。
姨媽顯然很滿意我的温柔,就算背對着我,我也能感覺到她在笑。終於要塗抹正面了,她羞得像一位懷春少女,我的雙手大肆遊走、極盡温柔。姨媽微閉雙眼,嘴角掛笑,我硬得厲害,忍不住貼過去,高昂的大傢夥又在她雙腿間撩撥。
姨媽脹紅着臉,扭扭捏捏道:「真受不了你,去拿保險套過來吧。」
我一聽,激動地衝出淋浴間,可是我很快又轉返回來:「媽,保險套不在,一定是小君拿走了。」
姨媽撲哧一笑,柔聲道:「這也好,在浴室裏做不方便。反正媽答應你了,你先忍一忍。」
我失望之餘又不肯罷休:「媽,我忍得難受,其實不用那玩意更舒服。」
「聽話。」
姨媽拿起毛巾擰乾,温柔地幫我擦身體,擦到大肉棒時,她的唿吸隨之微沈。估計姨媽與我一樣都在慾海裏掙扎,我很清楚,我與姨媽之間必定會轟轟烈烈。
「我先出去纏着小君,你悄悄回你房間換上衣服,然後假裝剛從外邊回來,你想編什麼藉口隨你。」
姨媽柔聲叮囑着。
我恨恨道:「這小君真可恨,連續破壞我的好事,看我怎麼收拾她。」
姨媽瞪了我一眼:「你敢欺負小君,你就想想我會怎麼收拾你。」
小君果然被姨媽纏住了,母女倆關在姨媽的卧室裏又笑又叫,都不知道她們説些什麼有趣的事,弄得我心癢難耐,不敢再聽下去。待大肉棒稍微軟下來,我趕緊跑回自己的房間穿上衣服,悄悄熘出家門。在外面淋了一陣子雨才回家,還故意弄出很大動靜,讓屋裏的人聽到。
小君耳朵靈敏,我還沒走進客廳,她已從姨媽的卧室裏衝出來。見到我,她一臉興奮:「喲,大老闆這麼晚還去談生意?看起來不像喔!」
確實不像去談生意,沒人穿短褲背心去談生意,我漫不經心地告訴小君我去買東西了。
「買什麼東西?」
小君見我兩手空空,很懷疑:「一定是去唐依琳家了,對不對?」
「別冤枉,我好幾天沒見到她了。剛才我是想起買……」
我故意賣一下關子引小君上勾,省得她老吃唐依琳的乾醋。
「買什麼?」
小君果然上鈎。
我故意壓低聲音:「小聲點,別讓媽聽到,我是去買保險套了。你年紀還小,我可不能讓一位十八歲的美女大肚子。可惜啊,沒有合適的。」
「哼。」
小君翻翻眼,氣鼓鼓道:「現在才想起要避孕,一點責任心都沒有。整天就知道在人家身上爽,爽完了拍拍屁股走人,無情無義。」
我大吐苦水:「事實不是這樣的吧?」
「就是這樣。」
小君蠻橫道:「哼,從今以後,不戴套套不許碰我。」
我好生失望:「那怎麼辦?今晚上很想跟小君愛愛。」
小君冷冷一笑:「我倒有個好辦法,你要不要聽?」
「説呀。」
我滿臉堆笑,只要能幹小君的嫩穴,什麼辦法我就願意嘗試。
小君指了指廚房:「冰箱裏有豬肉,你選一塊最肥的解凍。」
「解凍?」
我很納悶。
小君接着説:「解凍完了,你在肥豬肉上割一口子,然後把你尿尿的東西塞進去,愛怎麼爽就怎麼爽。」
「小君……」
我憤怒地舉起雙拳,小君咯咯一笑,轉身朝姨媽的卧室跑去:「媽,有人欺負我。」
白影一閃,姨媽在卧室門前截住小君:「吵什麼?」
我心臟怦怦直跳。姨媽雙腿裸露,身上穿一件長及臀部的白色吊帶睡衣。雖不透明,但性感火辣、曲線隱約,她就算素顏也是絕美脱俗。微濕的長髮披散開來,迷人的鳳眼有水波流轉,真是儀態萬千。
小君躲在姨媽身後朝我做鬼臉:「媽,哥想吃肥豬肉,嘻嘻。」
「他呀,什麼都想吃。」
姨媽眨了眨鳳眼,話裏有話。我聽出來,馬上回敬一句:「是啊,我又餓了,媽有什麼東西給我吃?」
姨媽臉一紅道:「有擀麵棍,你要不要試一下?」
小君一聽,感覺狀況不對,趕緊將姨媽拖回卧室:「媽,我們進去聊天,我跟你説個故事。」
我苦笑不已,轉身走進浴室。沒辦法,淋了一身雨我只能再洗一次澡。洗完出來,我又見到小君,她笑瞇瞇地看着我,看上去像一隻發情的小狐狸。
「媽呢?」
我一邊擦頭髮一邊問。
「睡着了。」
「那你為什麼還不去睡,在這裏傻笑什麼?」
小君的眼珠子轉了轉,嗲聲道:「人家怕你晚上在牀上胡思亂想,特意為你泡了杯牛奶。媽媽説,牛奶能幫助睡眠喔。」
我骨頭一酥,心裏甜滋滋的:「這麼關心哥?」
「當然。」
小君猛點頭。
我笑瞇瞇問:「那你為什麼不喝?」
小君晃了晃手裏另外一個玻璃杯:「我喝過啦。」
「喔,那謝謝了。」
我欣然拿起一杯滿滿的牛奶,轉身朝我的卧室走去。
小君急忙追上來:「餵,怎麼不喝?」
我柔聲道:「哥想睡前才喝,現在頭髮還有點濕。等一會兒、等一會兒。」
小君笑瞇瞇叮囑着:「記得要喝喔。」
我一聲怪笑:「記得,小君的情意點點滴滴都記在心頭。」
小君朝我拋了個媚眼:「什麼點點滴滴,一大臉盆那麼多好不好?」
我猛點頭:「對對對,小君對我的情意有一臉盆這麼多。」
小君大笑:「咯咯,晚安喔。」
「晚安。」
細腰一扭,小君慢悠悠地走回她的房間,我也走進卧室。關上門放下毛巾,拿起手中的牛奶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然後跑到窗口慢慢倒掉杯中的牛奶。倒到最後,我發現了一些很細微的沈澱物,用手指沾上一些沈澱物放進舌頭嘗一嘗。我笑了,笑得很詭異。
雨一直下,滴滴答答的雨聲彷彿是一首催眠曲,我躺在牀上拼命胡思亂想也抵擋不住瞌睡蟲的侵襲。眼皮在打架,我快要撐不住了。難道小君給我喝混入安眠藥的牛奶就是為了讓我好好休息?
我不相信,我絕不相信。帶着滿腹的懷疑,我漸漸意識模煳。
突然房門響動,我猛地睜開眼豎耳傾聽。不一會兒,有一條嬌小的人影鬼鬼祟祟地熘進我房間。房間漆黑一片,來人四下看了看,躡手躡腳地摸到我牀頭櫃前,伸手拿起空杯子。
「李中翰、李中翰,快醒醒,有肥豬肉吃啦。」
我一聽差點笑出來,這嗲嗲聲除了小君還能是誰。我真佩服她的膽子,居然想用安眠藥把我迷倒,就不知道她迷倒我後有什麼企圖。我直挺挺地假裝熟睡沒有回應她,又喊了幾聲,見我熟睡如故,小君咯咯一笑得意道:「任你姦似鬼,也要吃老娘的洗腳水。」
咦?這對白很熟悉,依稀記得是《水滸傳》裏孫二娘的口頭禪。孫二娘開黑店,專門用迷藥迷倒過往旅客,然後殺人取肉做包子,真是一本十利的好買賣。
難道小君熟讀了《水滸傳》近期她的文採突飛猛進、成語連篇,有可能是因為猛啃古典文學。
燈亮了。小君從容地在我房間來回走動,她當然不怕一個吃了安眠藥的人。她以為那一杯有安眠藥的牛奶已被我喝光,認為我此時跟死豬沒什麼兩樣。
「嘶。」
聽到有撕裂東西的聲音,我大感好奇,微微睜開一小條眼縫偷看,又差點笑出來,拼命忍了忍終於忍住。原來小君坐在我身邊,手裏拿着一個剛撕開包裝的保險套,她要幹什麼?想迷姦我嗎?
正疑惑時,小君突然大喊:「媽,你快進來呀。」
什麼?姨媽也參與迷姦?我這一驚真是非同小可。
小君喊聲剛落,姨媽的身影就出現在我房門前,她低聲呵斥道:「叫這麼大聲做什麼?萬一吵醒他怎麼辦?」
小君朝姨媽舉起三根手指頭:「三顆喔!三顆安眠藥會醒嗎?」
姨媽怒氣沖沖走進來,將聲音壓得很低:「不是説兩顆嗎,怎麼多加一顆?」
小君站起來抱着姨媽憨笑:「預防萬一嘛。」
姨媽指着小君的鼻子嚴厲道:「小君,只準這一次,以後不許你這樣做,安眠吃多了會有依賴性的。」
小君扁扁嘴撒嬌起來:「我知道啦,囉囉嗦嗦!要不是媽説以後做愛一定要主動給他戴套套,我也不會讓媽教我怎麼戴套套。你不教我,我也不會給他吃安眠藥。」
我一聽差點又笑出來,我忍得好辛苦。
「你……」
姨媽一時語塞,竟無法反駁,只能悻悻道:「好了,別説了,脱下他的褲子吧。」
小君嬌笑,馬上爬上我的牀,將我的短褲脱下。我擔心被精明的姨媽瞧出裝睡,搭放在胸前的手悄悄掐一下腹肌。一陣刺痛,慾火大減,胯下的東西沒完全硬起來,處於半軟半硬狀態,沒想我這一招居然騙過一直注視我的姨媽。
「嗯,真的睡着了。」
姨媽放心下來。
小君很不以為然:「媽還擔心呀?」
姨媽道:「我是小心。萬一安眠藥在你哥身上沒起多大作用,我們倆可就鬧笑話了。你一直説哥的東西是如何厲害,現在卻沒硬多少,這就説明他於休息狀態。」
這是姨媽狡猾的地方,她見過我的大肉棒,她很清楚我勃起的力量與速度是驚人的,只不過她在小君面前不能説見過我的大肉棒。
小君怪叫:「哇,媽好細心,現在該怎麼把套套戴上去?」
姨媽道:「把這條東西先弄硬了,軟軟的戴不上去。」
小君嚷嗲問:「怎麼弄硬?」
其實她很懂得如何讓我的大肉棒變硬,她只是想在姨媽面前表現出單純的一面。
哎,母女倆的小小心思讓我陡生憐愛,這才是真正的女人最特別的地方。
「這還用問?你這個臭小君在媽面前裝傻?」
姨媽明察秋毫,馬上揭穿小君的偽裝。從這也可以看出她們母女倆平日無事不説、無話不談,沒有任何忌諱客氣。
小君羞了羞,噘嘴撒嬌:「媽……」
姨媽抿嘴輕笑:「快點,先用手套弄兩下。」
我想大笑,小君又急又憨的神情令我氣血翻滾,好辛苦才忍下來。
姨媽看不過去,很不耐煩地推了推小君:「真笨,讓開,我來。」
阿彌陀佛,我大喜過望,這是姨媽第一次幫我套弄大肉棒。很快我的大肉棒被一隻温暖的手握緊,很温柔、很滑,只套弄兩下,我的大肉棒馬上彈跳欲起。姨媽鳳眼裏異彩連閃,喜色溢於言表。我心念急轉,不能讓姨媽這麼順利,我希望大肉棒在她手上停留久一點。
想到這,我又狠狠地將指甲刺入腹肌。這次太過用力,可能刺破皮膚,一陣劇痛之下,我的大肉棒又軟了下來。姨媽納悶,又連續套弄了十幾下。
一旁的小君揶揄:「看來笨蛋不只我一個喔。」
姨媽狠狠瞪了小君一眼,悻悻道:「用嘴吧。」
小君瞬閒情緒激動:「用嘴?哼,哥曾經三番五次叫我用嘴含他的東西,結果……」
「結果怎樣?」
姨媽好奇問。
小君惡狠狠道:「結果給我咬兩口,他以後就不敢了。」
我暗暗好笑,小君這番話有吹牛成分,不過她確實不喜歡含我的大肉棒。
姨媽愕然:「你怎麼能咬呢?」
小君氣鼓鼓道:「臭臭的,噁心都噁心死了,怎麼能含?」
「臭臭的?」
姨媽微皺柳眉,俯下身子抓住半軟半硬的肉莖聞一下説:「不臭呀。」
小君嫌惡道:「還是有味道的。」
「味道肯定會有一點,那不是臭。」
姨媽知道小君有潔癖。見小君堅持,她也不好強迫小君含我的傢夥。
正為難的小君眼珠子一轉馬上接話:「不臭的話,你含。」
姨媽大驚:「什麼?」
我一聽差點又要笑了,小君絕對是我的貼心小棉襖,知我冷暖、明我心意。
小君急忙抱住姨媽撒嬌:「哎呀,哥經常説,好人做到底,幫人幫上天。救人一命,升第九級。到了第九級,裝備一定很厲害。」
姨媽哪懂得小君説網路遊戲的術語,柳眉皺得更厲害:「什麼亂七八糟的?」
「媽……」
姨媽經不住小君哀求,勉強點頭同意:「好啦、好啦,我來,你可別讓你哥知道。」
小君又跳起來:「我瘋了嗎?我怎麼會讓他知道!」
姨媽跪在牀上沈吟片刻,很嚴肅地把小君拉到身邊:「小君,媽可實話告訴你。」
小君嚷聲道:「你説、你説。」
「你哥的女人一大堆,個個都漂亮,她們都像你所説的那樣……都是騷貨。」
姨媽説到這,故意停頓一下,看看小君的反應,小君毫不遲疑地猛點頭:「真的,她們全都是騷貨。」
姨媽接着説:「可是很奇怪,男人偏偏喜歡騷騷的女人。我的小君呢……雖然也很漂亮,但不夠騷喔,將來要想讓你哥迷戀你,你還要多加油。」
小君略有所悟:「怎麼加油?我也要學着騷一點嗎?」
姨媽默默頷首,小君又問:「那怎樣才騷呢?」
姨媽抿了抿嘴,似笑非笑道:「男人很喜歡女人含他的東西,這叫……口交。」
小君徹底明白了:「怪不得他老是叫我含,千方百計叫我含,原來是要口交。」
姨媽一本正經道:「所以你要打敗你哥身邊的女人,就要努力了。」
小君鼓了鼓香腮,嘆氣道:「我也給他含過幾次,但就是受不了那個味道。而且他的東西一硬起來好大條的,塞到人家嘴裏,一不小心就嗆着了。」
姨媽撲哧一笑:「那是你還不習慣。習慣了就不覺得臭,也不覺得嗆。」
小君憨憨問:「真的要學?」
「嗯。」
姨媽用力點了點頭。
小君已被姨媽説動,她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那媽就教我吧!今晚我乾脆全學了,免得下一次再學含他的東西,又要給他吃安眠藥。」
第143章保險套(三)
姨媽很無奈,既然小君要學,她只能教。於是姨媽靦腆地抓起肉莖,很難為情的樣子:「媽也不是很懂,這要熟能生巧,含多了就懂。媽可以教你一些關鍵的地方,你注意看啊!這是馬眼,是男人射精和小便的出口,很敏感,不能用舌頭舔。」
「在含的時候把牙齒收起來,千萬別用牙齒刮到肉上,男人會很難受的。」
小君問:「收起來?怎麼收起來?」
姨媽尷尬不已:「這不好説,我含一次給你看,你看仔細了。」
阿彌陀佛、阿彌陀佛,我此時的心臟像跑了十裏路一樣猛跳。天啊,姨媽要含我的東西了!我不能再克制,我要享受姨媽的温柔,體會她小嘴的威力。
姨媽猶豫一會兒,緩緩俯下身子,張開嘴巴含住了我的肉莖。眨眼間,肉莖變成大肉棒,粗若兒臂,小君低聲驚唿:「哇,變大了耶。」
姨媽吐出大肉棒,叮囑道:「你先別看這東西大不大,你先看我怎麼含。」
小君笑得眉飛色舞:「沒注意、沒注意,媽你再含。」
「這次看仔細了。」
説着,她舌頭微捲,在我龜頭盤旋幾圈,復又深深吞下大肉棒。她雙腮鼓起,竟然奇蹟般含下大半。我興奮至極,完全陶醉在姨媽的吮吸中,她的口活技藝遠遠比不上郭泳嫺,但此時什麼技藝都已不重要。
姨媽再次吐出大肉棒,深深一喘問:「看清楚了嗎?」
小君大贊:「看清楚了。媽,你能含一大半進去,好厲害耶!我只能含一小半。」
姨媽含羞示意:「你來試一下。」
小君趴到我小腹邊,從姨媽手接過大肉棒,學着姨媽的樣子將大肉棒含進小嘴裏。真難為她,她的小嘴快撐爆了:「唔唔,是這樣嗎?」
姨媽搖頭:「不是這樣,你要當這東西很甜、很好吃,你很喜歡吃。」
小君吐出大肉棒,鬱悶至極:「莫名其妙!臭臭的我還要當它很甜很好吃,真想不通耶。」
「快繼續含。」
姨媽忍不住嬌笑,她身上的性感吊帶睡衣裏有兩團挺拔渾圓的東西隨着她的嬌笑上下左右滾動,看得我口乾舌燥、慾望高漲。
「唔唔,唔唔……」
小君又開始吞吐了,這次順暢許多。姨媽在旁頻頻指點,細心賜教,不時親自示範。我發覺姨媽主動示範的次數越來越多,時間越來越長,最後竟然與小君輪番吮吸,舔得我的大肉棒偉岸猙獰、龜頭髮亮。
終於,小君停止吮吸。她直起小蠻腰,擦了擦小嘴邊的唾液羞羞道:「媽,我好像、好像……」
姨媽一愣,馬上明白:「是不是濕了?」
小君詫異問:「媽怎麼知道?是不是媽也濕了?」
姨媽大窘,慌慌張張否認:「沒……沒有。」
「説假話喔,給我看看。」
小君當然不信,纏着姨媽要檢查。
姨媽左阻右擋,還是被小君掀起睡衣,無奈之下只得承認:「哎呀,別看了、別看了。媽承認濕了,你猜對了。」
小君一臉得意,她夾了夾雙腿,羞羞道:「媽,我……我現在好想。」
姨媽連連搖頭:「不行,萬一他射出來就軟掉了,你還是先學學怎麼戴套吧。」
「也是。」
小君晃了晃腦袋,同意姨媽的説法,轉身抓起保險套遞到姨媽的手中。
姨媽接過,翻看了兩下叮囑道:「注意正反面,這套套上面有密密麻麻小點的,有點的一面為正面。」
小君問:「為什麼有點的是正面?」
姨媽嬌笑:「因為這些點是增加摩擦功能,會讓女人更舒服。」
「哦。」
小君明白了。
姨媽將保險套放在我的大龜頭上,輕輕撥一下薄膠:「套之前,你要吹一下,像吹氣球一樣,看看是否漏氣。如果漏氣就不能用了;套上去之後往下拉,儘量拉到底。這還不算完,你要套弄根部幾次,直到把裏面的空氣擠壓出去,這樣套套才能套得結實,不會輕易滑出去。」
「會滑出去嗎?」
小君見保險套已完全套好大肉棒,她既興奮又好奇。
姨媽點頭:「會,如果套套裏的空氣擠不乾淨,水就容易進去。萬一水進去太多,那套套很容易會滑掉。」
小君忽然想起了什麼,她隨口問:「媽,我很多水耶,這樣會不會套不結實?」
姨媽盯着小君看了看,反問:「怎麼個多法?」
小君伸了伸小舌頭,羞羞道:「現在褲子都濕一半了。」
「給我看看。」
姨媽迫不及待命令小君脱掉小熱褲。小君當然不敢違逆,雙膝一跪、翹臀一撅,小熱褲迅速滑落,連同一條白色小蕾絲內褲一起褪下。姨媽抓起蕾絲小內褲翻了翻,一臉驚訝:「喲,這麼多水,都濕了。」
小君黏着姨媽,好奇問:「媽,你呢?是不是像我一樣?」
姨媽眨眨眼,心虛道:「沒……沒你這麼誇張。」
「我看看。」
小君也不管姨媽同意不同意,伸手過去將姨媽的睡衣掀起。由於剛才看了小君的內褲,這次姨媽不好阻止,半推半就地給小君扯下一條黑色小蕾絲內褲。
我心跳突然加速,真慶幸鼻血沒有流出來。
姨媽欲搶回黑色小蕾絲內褲,小君眼明手快,迅速將姨媽的小內褲展開:「哇,媽的內褲一定可以擰出水來。」
「鬼叫什麼?吵醒你哥你就知丟臉兩個字怎麼寫。」
小君隨手將姨媽的黑色小蕾絲內褲放在牀上:「媽,我想試一下套套是不是套得結實。」
姨媽知道這是小君故意找託詞,也不好揭穿。微微一笑,姨媽柔聲道:「試吧。」
小君爬上我身體,手執大肉棒,將大肉棒對準小嫩穴。剛想插入,她忽然擰頭看向姨媽問:「媽要看嗎?」
姨媽大怒:「媽不能看嗎?」
小君伸了伸舌頭,不敢再問。低着頭,再次將大肉棒對準小嫩穴,小屁股微沈緩緩蹲下,將大龜頭吞進去:「啊,好像有點怪喔。」
「一開始會有點不習慣保險套,用久了就習慣。餵,你慢點……」
説話中,姨媽見小嫩穴一下子把大肉棒全部吞下,她好緊張。
小君大聲嚷嚷:「啊啊,不是很舒服。」
姨媽嗔怪:「你又想舒服又想避孕,天下沒這樣的好事。」
小君賭氣道:「那我情願不避孕,大肚子就大肚子。好脹,哥這東西就像要人命一樣。」
姨媽抿嘴輕笑:「這麼難受,那你還不趕快下來?」
小君吃吃嬌笑,她當然不會下來,不但不下來,還找到感覺。屁股磨了兩下,居然當着姨媽的面扭動,小嘴的喘息漸漸渾濁。
我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姨媽身上,她單臂支撐着身體,雙腿自然交疊卻夾得很緊,不時有摩擦雙腿的跡象。動作很不明顯,卻被我看個真切,估計姨媽正忍受慾望的煎熬。也許她希望在我身上扭動的人不是小君,而是她自己?
我不得不把注意力分散,小君原本説試一下保險套的感覺,可這一試就沒有停下的意思。雖然小君並不喜歡女上男上的姿勢,只是眼下她沒得選擇,扭動百十下後,她累了。身子一軟趴倒在我身上,嘴上大口大口地喘氣。
姨媽愛憐問:「試夠了沒有呀?」
小君明白是姨媽故意揶揄,她嘆嘆撒嬌道:「再試一會兒,他每次都弄半小時,這會兒才十分鐘。」
從小君第二波在我身上扭動開始,姨媽的表情出現異常。她悄悄挪到小君身後,視線全落在性器官結合處。小君面向着我馳騁,她完全不知姨媽在她身後有什麼動作,可我能看見。
我看見姨媽的臉是如此痛苦,她悄悄地將手伸進無內褲的下體撫摸濕潤的陰户。
好幾次姨媽都將潮濕的手放在牀單上抹乾,抹乾完了又繼續撩撥自己的下體。
她還揉搓自己的胸脯,如此迷人的胸脯竟然只能自己來安慰,她是多麼可憐、多麼無助。
紅雲飄上姨媽的雙頰,她哆嗦了。在小君毫無察覺時,姨媽悄悄地哆嗦了,而小君也到了關鍵時刻,她的喘息成了銷魂呻吟。她比姨媽更大膽、更放鬆,所以小君毫無顧忌地喊出來,甚至夾有斷斷續續的尖叫。
「媽,我一輩子都離不開哥了。」
「我知道。」
姨媽的語氣充滿憐愛,她能理解女兒的感受:「感覺如何?是不是適應了?」
「適應了一點。」
小君的腰臀扭得厲害,提拉大肉棒的幅度在增加,光滑的小嫩屁股在我的小腹上拍得「啪啪」脆響。
姨媽道:「你拔出來看一看套套有沒有滑出來。」
「沒滑,套得挺緊的。」
小君聽話,果然拔出大肉棒,但又不捨得全拉,只是給姨媽看到保險套仍然套在大肉棒根部。不一會兒,她又繼續扭動,速度更快。
姨媽關切問:「保險套上的那些點點感覺到了嗎?」
「好像沒感覺。」
小君猛搖腦袋,秀髮飛舞。
姨媽咬了咬嘴唇,幽怨道:「怎麼會沒感覺?一定是你忽略了。媽想試一下,如果感覺不錯,我也買給你爸爸。」
小君突然發楞,睜大眼睛問:「試一下?怎麼試?」
姨媽板起臉:「就像你這樣試。」
「啊?」
小君遲疑了,連我也感覺是不是聽錯了,姨媽又重複一遍。我內心狂跳,這一刻雖然遲來,但總歸實現我的夢想。小君卻仍然不願意,大概想説:這根大東西是我的,媽媽怎麼能用?
姨媽窺破小君的心思,她淡淡道:「放心,媽只是放進去試一下,不會試很久。」
小君無奈,她一邊拔出大肉棒一邊叮囑:「那媽要小心,他的東西很大。」
「媽曉得。」
姨媽點頭着爬上我身體,分開雙腿跨坐我身上,一手掀開睡衣一手握住大肉棒,對準大饅頭似的肉穴輕輕一坐,真的將我的大肉棒納她肉穴:「喔,真的好粗……喔,小君,你哥這東西好粗,啊……」
姨媽渾身顫抖,幾乎語無倫次。
小君撇撇嘴,鬱悶道:「感覺到了嗎?」
姨媽看出小君不高興,她趕緊道:「小君,你哥的東西太粗了,媽要停一會兒。」
「哦。」
「小君,媽問你一件事。」
姨媽大皺眉頭,嘗試着扭動臀部。
「你問。」
我突然意識到這是姨媽故意轉移小君的注意力,延長大肉棒在肉穴的時間,小君不知是計,跟着姨媽一答一問,我不禁暗暗好笑,同時也佩服姨媽的機智。
「哥的女人裏,你最嫉妒誰?」
姨媽漫不經心地問。
小君卻很認真地想了半天説道:「唐依琳。」
姨媽悄悄提起臀部:「為……為什麼是她?」
小君恨恨道:「她是大騷貨。」
姨媽道:「其他人不騷嗎?」
小君又想了想説:「其他人都沒唐依琳騷,她……她會給哥弄屁眼。」
「什麼?」
姨媽嚇了一跳,剛提起的臀部急落,完成一次摩擦。
小君以為姨媽不懂,她解釋道:「就是弄大便的地方。」
姨媽愕然:「這地方也弄,太瘋狂了。」
小君咬牙切齒:「是變態。」
姨媽憂心道:「小君應該不會這麼傻,讓你哥弄了那地方吧?」
小君惱怒地舉起小粉拳捶一下我的大腿:「我……我是被他們逼的。」
姨媽一臉同仇敵愾的樣子:「喔,這渾蛋李中翰,看我怎麼收拾……收拾他,喔。」
説着她連連扭動十幾下,我只覺得快要射了。姨媽的肉穴又緊又淺,我好幾次都頂到盡頭,奇怪的是我沒有感覺到吸力。
小君急問:「媽,你感覺到了嗎?」
姨媽一時恍惚,隨口回答:「有點感覺了。」
可這一句話説出口,姨媽就後悔了,剛想解釋,小君就連連催促:「那快點拔出來,時間久了就不是測試保險套,是……是做愛啦。」
「也是。」
姨媽無言以對,也不跟小君爭辯。一聲嘆息,慢慢提臀將大肉棒拔出,連帶帶出很多液體。看得出來姨媽對大肉棒戀戀不捨,但又不好意思跟小君搶,還擺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看得我暗暗好笑。
小君的唿吸本已平緩許多,不過見大肉棒偉岸昂首,她貪念一起,羞澀地對姨媽説道:「媽,我還是覺得不戴套套更爽。事不過三,我再爽一次。」
姨媽此時桃腮粉面,完全心不在焉,隨口敷衍一句:「安全第一。」
小君噘起小嘴,朝姨媽豎起一根手指頭髮誓:「媽,我求你了。最後一次不戴套套,以後我保證次次都要哥戴套套。」
姨媽似乎心軟了,她大概也想看看我的大肉棒在不需要任何防護措施下如何進入小君的身體。
在小君一遍又一遍「媽」聲懇求中,姨媽終於點頭應允:「小君,是你説的,這是最後一次。」
「嗯,謝謝媽。」
小君大喜,猛親一下姨媽的臉,馬上佔過姨媽的位置,手握大肉棒,輕輕褪下濕滑的保險套。那一瞬間,我有從囚籠裏釋放出來的感覺,全部身心都為之輕鬆。
大肉棒在小君的手中猛跳幾下,顯得越加生龍活虎,相信光亮的龜頭、粗壯的楚身、凸起的血管都能令她們母女倆震撼。姨媽咬着鮮紅的嘴唇,迷人的鳳眼裏充滿各種複雜的情感,她呆呆地看着小君執握大肉棒�臀坐下,再次將我的大肉棒納入她的小嫩穴中。
「啊,媽,真是好舒服,真的不一樣。」
小君尖叫。
姨媽臉色驟變,鳳眼直勾勾地看着大肉棒在小君的嫩穴裏進進出出,變幻不定的眼神裏瞬間閃耀出奪目慾望。緊咬的紅唇張開了,渾濁的氣息又散又急。小君不是笨蛋,急扭了十幾下,她動作慢下來,眼珠子一轉朝身邊的姨媽問道:「媽,你是不是也很想?」
姨媽夾了夾結實的雙腿,搖搖頭沒説話,只是不停嘆息。這一嘆息不僅哀傷,還包含着無奈與痛苦。母女之間早心有靈犀,加上小君狡黠透頂。姨媽這一嘆息,小君馬上明白姨媽的心思,只是小君不明白全部。她還以為李嚴是她爸爸,根本不知道李靖濤才是她的親生父親。
「媽,你如果很想,等會兒你也上來爽一下,我發誓不會給爸爸透露半點消息。」
姨媽眼睛一亮,似乎心有所動,只是嘴上仍嚴厲:「胡説什麼?他是你表哥,我是他姨媽,你跟他發生情愛關係已有違常倫。如果媽也跟着胡鬧,就跟淫亂沒有什麼區別。」
「那當我白説。」
小君也不在乎姨媽的嚴厲,她察言觀色,能看出姨媽並沒有真的生氣。小嘴兒扁了扁,自顧自玩她的吞吐遊戲,動作與姿勢趨向嫺熟。姨媽不願再看下去,挪動屁股黯然下牀,她坐過的地方都留下一灘灘水印。
我大失所望,惱透這個貪嘴的小君。等姨媽剛走出我的卧室,我馬上故做夢囈,下身猛頂幾下。小君猝不及防,巢穴中的興奮中樞被我狠狠戳中。她猛烈痙攣,尖叫一聲,軟趴在我身上。
我暗暗得意,剛想睜開眼睛,忽然門口人影一閃,姨媽悄然折返。她小心翼翼朝我們看了看又離去,不一會兒帶着腳步聲走進我房間:「小君,媽替你放了熱水。你全身都是汗,等會兒泡一下熱水澡,這樣能快點恢復體力。」
「媽,扶我一下。」
小君懶洋洋地從牀上爬起,一頭柔順的長髮有些凌亂。姨媽抿嘴微笑,眼裏露出一絲詭異,她迅速上前攙扶小君離去。
我好難受,經過姨媽與小君的戲弄,我憋脹着一股熱火。我必須要將這股熱火排泄出去,可是我又必須忍着,因為我是一個吃了三顆安眠藥的人,我不能讓母女倆察覺我是清醒的。哎,算了,還是睡覺吧。
閉上眼睛,我回味剛才的旖旎。我只能期待不久的將來,姨媽的白虎能真正吞下我的大肉棒,而不是隔着一層薄膠。
咦,有人走動的聲響?我悄悄睜開眼睛,發現是姨媽的身影,她身邊沒有小君,就只有她一人。我大為緊張,極力保持唿吸平緩。令我震驚的是,姨媽爬上了牀,爬到我身上。她分開雙腿,握住我的大肉棒,將大龜頭對準她的肉穴口。我激動得幾乎要大叫,姨媽要插入了!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我期待着歷史性的一刻。
「啊……」
姨媽這一聲呻吟,彷彿是要把壓抑許多年的慾望與情感都釋放出來。
我繃緊神經,暗暗凝聚所有的力量,準備迎接姨媽的寵幸。在我眼中小君是公主,而姨媽卻是至高無上的女王。
意外的是,姨媽並沒有將大肉棒納入飽滿的肉穴中,她只是用大肉棒摩擦肉穴口,摩擦幾片滑膩的花瓣。花瓣漸漸變厚、顏色變深,但姨媽仍然在摩擦,似乎沒有將大肉棒插進肉穴的意思。儘管肉穴口到處是水蹟有足夠的潤滑,姨媽完全可以輕而易舉地吞入。
突然,我意識到姨媽只是在自慰。她伸手進睡衣,一邊揉弄豐滿挺拔的大乳房,一邊用我的大肉棒刺激光潔無毛的陰户。好幾次大龜頭已撐開花瓣口,正要滑進肉穴的時候,姨媽都讓大龜頭滑門而出。
我無法忍受,我迫切需要進入姨媽的身體,所以故技重施,在夢中挺起下體,想用身體暗示姨媽我的需求。姨媽愕然,突然停止自慰,但她很快就以為我的異動只是身體的本能,我並沒有清醒。
觀察我片刻,姨媽又悄悄摩擦她的下體,用我的大肉棒來摩擦。這次摩擦的力度更強烈,房間裏再次響起銷魂的呻吟聲,伴隨呻吟聲的還有姨媽的喃喃自語。
「中翰,真對不起,媽不應該同意小君給你吃安眠藥……
「我知道你想要,我知道你想得到媽的身體,不是媽不想給你,是媽真的怕懷孕。哎,真受不了你哀求的眼神,你知道嗎?媽也想做愛,天天都想。這麼多年來,媽忍得好辛苦。
「以前我以為我是淫蕩的女人,所以我克制自己不去找男人,也不給男人碰我。需要了就自慰,幾乎天天都自慰。媽在痛苦、難受、壓抑中度過每一天。直到你告訴我,媽想做愛是白虎的原因,我才知道媽並不是淫蕩的女人,只是生理現象而已。
「從今以後,媽再也不會壓抑,我要和你做愛,可是媽不得不小心,媽始終是你媽,媽不能懷孕。你別怪媽要你戴保險套,其實媽很想像小君一樣無所顧忌,但媽不能無所顧忌。
「一旦懷孕,媽必定無法面對社會壓力、無法面對世俗觀念、無法面對小君、無法面對所有人,隔着保險套不僅能避免懷孕,還能讓媽少一點羞恥心。畢竟我們不算真正的做愛,我們不算真正意義上的肌膚相親。媽認為男人沒有把精液射入女人的身體,都不算真正的做愛。」
「啊……媽只能這樣了……」
姨媽在哆嗦,她完美高貴的身體在顫抖,大龜頭又撐開黏滑的花瓣。只是她的手仍然緊握着我的大肉棒,我無法更進一步。
天啊,這比殺了我還難受的折磨,我的好姨媽,讓你的謬論見鬼去吧!誰説戴保險套做愛不算做愛?誰説一定要將精液射進子宮才是真的做愛?什麼邏輯嘛!
就在這時,門外突然響起了嗲嗲聲:「媽,你在做什麼?」
姨媽嚇了一大跳,慌亂之中連忙放開握住我大肉棒的手。她身體下墜,沒有束縛的大肉棒迎頭而上:「滋」的一聲,大龜頭竟然滑進肉穴裏。
姨媽情急之下反應神速,真不愧為特工,她指着我的胸口厲聲道:「小君,你哥的心跳不穩,可能是吃安眠藥過量。媽正在給哥按摩心臟,幫助哥唿吸。」
小君大吃一驚,頓時嚇壞了。她大概剛泡澡沐浴出來,頭髮還很濕。聽姨媽這一説,她閃電般跑進來,站在牀前焦急地看着我,而姨媽用雙手壓在我胸膛,裝模作樣揉弄我的胸口。本來我的大肉棒只插進一小半,如今小君突然出現,姨媽只能順勢蹲下,完全吞下我的大肉棒。
「媽,都是我不好,現在該怎麼辦?」
小君急得要哭,沒注意看姨媽奇怪的姿勢。
「你馬上將浴缸清洗一遍,然後放滿熱水,等會兒給你哥泡一下熱水。」
姨媽冷靜支開小君,沒有一絲慌亂的痕跡,她的長睡衣剛好遮掩交媾部位。
「哦,我馬上就去。」
單純的小君不疑有詐,趕緊轉身去辦。白色小背心裏,兩團大奶子在上下滾動。
哦,我的上帝,真的要燒香感謝你。我四肢百骸極度放鬆,那感覺真的無法描述,姨媽的肉穴和小君的嫩穴一樣緊。
小君説得對,與剛才戴保險套進入完全是兩回事,肉穴壁裏的軟肉很厚,穴道的寬度很均勻,深度很奇妙。明明到了盡頭,可仍然能挺進去,這説明姨媽的肉穴盡頭有很強的彈性。
最重要的是,剛才戴保險套進去完全沒有感受到穴道的吸力,這會兒能強烈地感受到了。這是全方位的吮吸,不僅龜頭,整根大肉棒都處於吮吸與壓迫之中,當然龜頭被吮吸得更強烈。
我可以斷定姨媽的肉穴是「名器」古人曾經對女人各種下體做出評價。一般來説,女人下體極其漂亮或者有特殊功能都可以評為「名器」姨媽的下體既漂亮又有特殊功能,絕對是極品中的極品。
第144章演戲
「喔,糟糕,全插進去了。」
姨媽掀起睡衣,飽滿的大饅頭夾着一條黝黑的大傢夥,她懊惱地拔出一半。我擔心極了,以為姨媽會把大肉棒全部拔出。趕緊伸出雙手,將姨媽的臀部按下,大肉棒又「滋」的一聲插滿鏡頭穴。
「感覺如何?」
我不能再裝睡了,我不能讓姨媽逃走。
姨媽大驚失色:「啊?你……你怎麼醒了?」
我覺得奇怪問:「難道你希望我永遠不醒嗎?」
姨媽再也無法鎮靜,她不敢看我又想掙扎:「不是、不是,這、這……」
我抱住姨媽的後臀哀求:「媽,都插進去了,你就別拔出來啦!就算要避孕,我們下一次再避孕好嗎?」
姨媽欲哭無淚:「你沒吃安眠藥?」
我奸笑連連:「小君騙不了我。」
姨媽怒嗔:「你……你真可惡。」
我壞笑中連續挺動了十幾下:「你戲弄了我半天,大家彼此。」
姨媽大窘,又要掙紮起來:「別抱我,放開你的手。」
我知道,憑我個人能力根本無法對抗姨媽,她真要站起來,我用蠻力無用。唯一能制服姨媽的只有「青龍」,青龍才是白虎的剋星。
我從牀上迅速直起身子,讓姨媽貼着我的胸膛穩坐在我的下腹,雙臂環緊姨媽的身體,所有積蓄的的力量都集中在下腹,堅硬的大肉棒密集上頂,猛烈衝擊姨媽的肉穴,發出響亮的「啪拍」聲,我已不在乎小君是否聽到。
姨媽張着嘴,回頭看了看門外,又驚又急。剛想舉掌打我,突然她渾身顫抖,一股暖流從肉穴湧出。我龜頭髮麻、肉棒發緊,促使我更加密集抽插。
我擔心停下來就會被壓迫。姨媽雙膝一滑,兩腿朝後伸展,整個身體撲到我懷裏,肉穴差點要脱離我的大肉棒。
我大驚,急中生智也向後倒去,雙腿屈起,將姨媽的屁股頂住。姨媽一聲嬌吟,身體慣性下沈,不但肉穴無法脱離大肉棒,還深深地插入深處。
大龜頭觸到了軟肉,我連磨幾下,酸麻感頓消,姨媽卻一陣抽搐,如貓哭一般叫喚:「別磨、別磨,我由你了。」
我鬆了一口氣,得意萬分,成就感是如此強烈:「媽,你裏面好緊,我好舒服。」
姨媽輕捶我肩膀,小聲哀求道:「喔,中翰你別動。喔,太粗了,你先拔出來。」
「拔出來?好。」
我再次直起身子,讓姨媽坐在我的下腹部。姨媽臉色大變,知道我説了反話。剛想罵我,我的抽插已如暴風驟雨般席捲而來。
姨媽「哎喲」、「哎呀」地叫,越叫越強烈、越叫越大聲,完全無法控制自己。
門外人影輕飄,小君站在門口,她瞪大眼珠子問:「媽、哥,你們在什麼?」
我心一凜,動作慢了下來,但仍然抽送,我似乎也無法控制自己。
姨媽稍微緩了緩,回頭道:「小君,你看你哥,他神志不清了。他以為媽是你,他一直叫你名字。喔喔,中翰,快停下來。我不是小君,我是你媽。」
我一聽,馬上明白姨媽的意思,一邊大力抽送一邊怪叫:「小君,我愛你!」
姨媽痛苦地挺起胸脯:「我不是小君,我是你媽,喔喔……」
小君在一旁氣得直跺腳:「哥,你弄錯了啦!那是媽,你快停下來。」
我沒有理會小君,假裝痴迷地將手伸進姨媽的睡衣裏,雙手用力一撕,頓時將姨媽的睡衣撕爛,飽滿的大奶子袒露在空氣中。
我眼明手快,將姨媽的大奶子抓在手中,姨媽剛好挺起胸脯,我張嘴一含,將姨媽的大奶子含在嘴裏,一邊吮吸一邊嘟噥:「小君,快親我,我愛你……」
姨媽喘息道:「小君,都怪你多加一顆安眠藥,這次媽給你害慘了。」
小君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圍着我大牀跑來跑去:「那怎麼辦,那怎麼辦?」
姨媽夾了夾雙腿,抱住我的脖子道:「你別吵你哥,現在只能等藥效過了。萬一把他惹急了,他會精神錯亂,到時候麻煩就大了。」
小君嚇得目瞪口呆,果然不再叫嚷。姨媽一邊扭動一邊嘆氣:「媽委屈一下,你可千萬別跟任何人説。」
小君拼命點頭:「我不説,我保證不説。」
我見龜頭的酸麻又來,不敢有絲毫停頓,大肉棒抽插突然加快,頂得姨媽大叫:「哎喲,痛死了。」
我暗暗好笑,應該舒服死才是真的。
小君傷心欲哭:「媽,真對不起。」
姨媽大口大口喘息着:「事到如今説這些沒用,你快去廚房看看有沒有生薑。有的話拿刀剁碎,然後燒開水,煮薑湯給你哥喝。哎喲,你聽清楚了嗎?」
小君正瞪着我,精神有些恍惚,被姨媽一吆喝,她驀然清醒:「清楚了,可是,媽會不會受傷?」
姨媽急催:「你管我做什麼,你哥滿足了,自然會放開我。」
「我現在去煮薑湯。」
小君跺了跺腳,扭頭就跑。
小君的身影剛消失,姨媽就嬌聲道:「喔喔喔,你慢一點,我受不了你這東西。」
我問:「媽以前做過演員?」
姨媽惱羞成怒,伸手擰住我耳朵:「你好狠,我要……要收拾你。」
我冷冷道:「快鬆手,要不然我就停下來。」
姨媽睜大眼珠子,她以為耳朵聽錯了,可是我真的停止抽動的時候,她迅速鬆開我的耳朵。
我壞笑,慢悠悠地把姨媽身上的殘衣剝個精光,張開嘴對着有齒印的右乳咬下去。姨媽一聲呻吟,急縮胸脯,身體微弓下來。我趁機摟住她脖子,瘋狂地吻上她的嘴唇。
姨媽屈服了,她不再掙扎。我的舌頭與她的嘴唇剛一接觸,她就緊緊抱住我,忘情地吮吸我的舌頭、舔咬我的嘴唇、吞吃我的口水。耳邊全是姨媽的動情呻吟,她將飽滿的大乳房摩擦我胸膛。見有背心阻隔,她嗚咽着脱掉我的背心。
此時她一點都像姨媽,完全就像一位久旱多年的怨婦。我剛想揶揄姨媽,突然一滴滴滾燙液體落在我身上,我�頭看去,姨媽已淚眼朦朧。我心頭大酸,扶着姨媽肉肉的肥臀,輕輕拋起。
很奇怪,大肉棒的虐氣瞬間消失,代替而來的是温柔撩撥,彷彿在安慰伊人傷感。
姨媽抽噎着催促:「太慢了。」
我一聽趕緊加快節奏,動作機械了點,惹得她咯咯直笑,又擔心會被小君聽到,她閃電般伸手掩嘴。嬌憨之態神似小君,我看得心神激盪,眼中無限深情。姨媽正好也看着我,長長的睫毛下,猶掛着淚珠兒晶瑩剔透。
見我撫摸她右乳的乳暈,姨媽嬌嗔:「哼,小時候咬我,長大調戲我。」
我很認真道:「我沒調戲媽,我只不過將大肉棒插入你的穴穴中摩擦而已。你説過,只要男人沒有將精液射進女人的身體都不算做愛。既然不算做愛,也算不上調戲。」
「你……」
姨媽對我怒目而視,她的胸脯急劇起伏,牙齒幾乎咬破嘴唇:「好,我不許你射出來。」
我冷笑:「我不會射,除非你求我。」
「我求你?你做夢。」
姨媽臉色大變,柳眉輕挑,不動聲色地將剩餘在肉穴外大肉棒全部吞沒,不留一絲縫隙,大龜頭隨即陷入肉壁的包圍之中。腰肢扭動的同時,她的肉穴悄悄收縮,將整根大肉棒包緊,彷彿肉穴就是一個肉制保險套。
我莫名其妙,不知姨媽搞什麼鬼。剛想開口問,忽然肉穴深處滾燙如火、吸力膨湃,我打了一個冷顫,龜頭髮麻,有強烈的射精沖動。我不禁心頭大駭,趕緊凝神抽動,對姨媽還以顏色。
姨媽媚眼如絲,用肉穴夾着大肉棒轉動,速度不慢不快。無論我抽插如何劇烈,她的速度始終如一。不同的是,她順時針轉幾圈又逆時針轉幾圈,間又扭動吞吐幾下,弄得我無所適從,龜頭越加發麻。
我情急之下大吼一聲,抱着姨媽翻倒在牀,將她壓在身下。大肉棒猛力抽插、剽悍異常,隨後九深一淺大舉反攻。這下情勢逆轉,姨媽花容失色連喊暫停。
我又不是白痴,豈會上當,見她唿吸急促,嬌軀如蛇扭動。我更加兇悍粗魯,大肉棒如雨點般落下,姨媽尖叫連連,抱着我的脖子狂吻,不一會兒就鼻息咻咻,暖流狂噴:「中翰,愛我,快愛我。」
我猙獰大吼:「媽,我要射了。」
説着,全身的熱力幾乎在一瞬間都傾注到姨媽的肉穴裏。
「喔,射吧、射吧。」
姨媽送上她的香唇。
這一夜註定不平凡,喝完小君的薑湯,我的慾望又如排山倒海而來。這一夜,墮入慾海的姨媽趁小君熟睡,又與我歡愛了三次。每一次她都默許我射進她的肉穴裏,會射入子宮嗎?這要問問姨媽。
如何向女人道歉呢?姨媽指點我,就是用心去道歉。
當秋煙晚得知那一桌豐盛的早餐是我冒着大雨去菜市場買來食材,然後再花兩個小時弄好的,她就被我的誠意感動了。吃到第三勺鮮美的海鮮粥,她的眼淚終於流下,連一旁的何芙與秋雨晴都感動到了。
我趁熱打鐵,在餐桌上鋪開碧雲山莊的裝修設計圖和模擬圖:「碧雲山莊一共有五棟單獨的歐式別墅。因為曾經是五福香堂,所以以五福命名,分別為永福居、德祿居、壽仙居、豐財居、喜臨門。
「雖然名字俗了點,但都是大家心裏的期盼。這五幢別墅的每一棟都比你們現在這間房子大三倍,除了壽仙居是送給我姨媽之外,其餘的四棟還沒有主人,我決定送其中一幢給煙晚姐、雨晴姐還有何芙。」
「別墅呈東西南北中分佈,永福居在東、德祿居在南、豐財居在西、喜臨門在北、壽仙居在中。
「東邊新修一條高速公路支線,直接通往碧雲山莊。這要感謝週秘書,是他考慮周詳,幫我修了這條私人公路。三個月後山莊裝修完畢,這條公路剛好通車。
「你們選好之後,我會讓室內裝飾設計師跟你們聯繫,到時候你們需要加什麼就告訴設計師,他會幫你們設計。
「那裏風景如畫、空氣清新,是娘娘江的發源地,有很多娘娘魚的自然繁殖區。你們大概不知道,娘娘魚在市面上比鱸魚貴一倍。將來萬一手頭緊了,你們就是偶爾釣幾條娘娘魚出去販賣也能解決日常開支。」
「嘻嘻。」
餐桌上有了嬌笑迴盪。
「我想在碧雲山莊住一輩子。如果你們也願意在那裏一輩子,下個月就有三輛法拉利級的跑車。畢竟山莊離市區有些遠,有了跑車會方便很多。」
「裝修出來的效果會跟模擬圖一樣嗎?」
秋雨晴有些興奮。
我淡淡道:「比圖更漂亮,現在已有些規模了,你們可以等雨停之後去看看。」
秋煙晚一臉嚴肅:「那嚴笛呢?她可以不可以住?」
我微笑點頭:「別人不行,嚴笛可以。我要聘請嚴笛做碧雲山莊的安保總管,由她負責山莊的安全保衞,你們幫我問問她需要什麼待遇。」
三位大美人對望了一眼,都沒有説話。
我收起圖紙柔聲道:「晚上在伯頓酒店的宴會廳有一個朋友的生日PARTY,很重要,希望你們來參加。上一次煙晚姐去過,很多人她都認識。」
何芙突然情緒異常,欲言又止,一旁的秋煙晚連連搖頭。我正納悶,性格直爽的何芙卻説出來:「今天也是煙晚的生日。」
「啊?」
我很意外,看看秋煙晚與秋雨晴都沈默,應該不是虛言。
何芙接着説:「週秘書的想法固然重要,但更重要的是,煙晚希望三十三歲之前做一個真正的女人,所以昨天晚上她引誘你。不是説她有多喜歡你,而是實在找不到比你更好、更合適的男人。」
我恍然大悟:「原來如此,我還以為煙晚姐為我奉上女人最珍貴的處女是因為喜歡我,現在才知道是不得已而為之。唉,算我誤會了。」
秋煙晚一聽,羞悔交加:「李中翰,我恨你。」
我壞笑:「佛曰:恨既是愛,愛既是恨,歸根究底都是感情。煙晚姐,我錯了。昨晚辜負了你,真抱歉。你好好休息,晚上有一個神秘禮物送給你。」
秋雨晴急問:「什麼禮物?」
我笑道:「既然説是神秘禮物就不能説,到時候你們自然會知道。」
「哼。」
三位大美女一同發聲。
我站起來往壽星的額頭上吻下去:「我要回公司了,順便送小芙,她的車還停在伯頓酒店。」
秋雨裏送情郎,秋煙晚的名字裏恰好有一個「秋」字,真是應景應時,她目送我離開時心亂如麻的樣子令我暗暗好笑。
「又一個女人投懷送抱,你很開心吧?」
何芙冷冷地看着窗外,她的聲音比車窗外的秋雨更冷。
我眉飛色舞地把握着方向盤,不時愉快地按響車唰叭:「是很開心,煙晚姐漂亮高貴、端莊婉約還是處女,我當然開心,不過我知道你不開心。」
何芙問:「我為什麼不開心。」
我看了她一眼,故意來一個急剎車:「因為你也是老處女,但你到現在還沒找到一個能幫你開墾處女地的男人。」
何芙鬱悶地繫上安全帶:「反正不是你。」
我驅動引擎:「世事無絕對,誰會知道下一秒會發生什麼事情?」
何芙冷冷地轉移話題:「你姨媽呢?她不是説要來給煙晚一個交代嗎?」
我笑道:「如果煙晚姐不原諒我,姨媽一定會來給煙晚姐一個交代。但姨媽知道煙晚姐一定會原諒我,所以她不來了,她只想見你。」
「見我?在哪?」
「小吃店。」
「滿面春風」小吃店有了新主人,這位新主人年紀很小。奇怪的是,我到現在還不知道這位小吃店新主人的全名,我只知道她叫小月。
也許是下雨的緣故,小吃店的生意不如平時,正好讓小月熟悉櫃枱收銀技巧。
她聰明伶俐,很快就上手,不一會兒就能熟練運用收銀機,一旁的秦美紗樂得多添兩條魚尾紋。
見了我,秦美紗興沖沖走來靦腆道:「李總裁來啦!你姨媽等你好久了。」
她回頭看向小吃店角落的一張桌子,位子上正端坐着一位風姿綽綽的熟女,她就是姨媽。
其實小吃店不大,我與何芙走進小吃店時,彼此都已看見。只是小月第一天上工,引起我關注罷了。我按照姨媽的囑咐,沒有參與姨媽與何芙的這次交談,讓何芙和姨媽相見後,我就先離開了。
我知道她們一定是在討論張思勤的案件,作為這起案件的偵辦人,何芙一定有很多有關案件進展的消息,姨媽就是要與何芙交換訊息。可以看得出,姨媽還不太相信何芙,沒有百分百把握這起案件平靜結案,姨媽肯定不放心。
但我絕對相信何芙,她是一位十分固執又立場堅定的人,不會輕易改變立場。
一旦立場改變,她會對新的立場堅決執行,而姨媽的立場並不堅定,隨時搖擺,以當時的身處的環境來決定。
姨媽比何芙圓滑得多,更懂得如何變通,這是優秀特工的特質。姨媽説何芙與她很相像,這點我不完全認同。不過可以肯定的是,她們都很正直,都是屬於除暴安良的俠女義士。
姨媽不讓我旁聽是為了保護我,如果出現不可測的意外,我完全不知情。可是經過一夜纏綿,我們已經心有靈犀,她的細膩完全被我洞悉。這是偉大的愛呀!我越來越相信姨媽就是我的母親,只是我卻徬徨了,我寧願姨媽就是姨媽。
「李總裁,要不要來一碗陽春麵?」
秦美紗朝我走來,她身着短裙薄衫,臉上盡顯嫵媚風韻。
我望了一眼正在與何芙竊竊私語的姨媽,佯裝客氣道:「我吃過了,姨媽煮了早餐,謝謝美紗阿姨。」
其實我的早餐是與秋煙晚一起吃的。
「這店是你的,你怎麼還謝我?應該是我好好謝你才對。」
秦美紗眉目含春,對於我迅速兑現照顧小月的諾言,她發自內心的感謝。
我笑道:「現在這店屬於小月了,也屬於美紗阿姨。這幾天下大雨,生意差了點,但平時生意很好的,特別是早上和中午。如果小月忙不過來,你們再請一個工讀生,千萬別太辛苦。」
秦美紗欣喜不已:「謝謝李總裁,你救了小月、救了我,還費心照顧我們,我都不知道如何感謝你。」
見秦美紗略為激動,我輕挽她的胳膊走向僻靜處:「美紗阿姨別這樣,客人都在看呢。」
「不好意思。」
秦美紗微微羞澀,跟我連説抱歉。
「我一件事情告訴你,你要有心理準備。」
經過考慮,我決定將張思勤的死訊告訴秦美紗,我不想她仍然背負張思勤的壓力。
「什麼事?」
秦美紗突然很緊張。
我淡淡道:「張思勤父子死了,以後你和小月可以安安穩穩地生活。」
秦美紗睜大了眼睛:「真……真的嗎?」
「記住,以後沒有人會再欺負你們了。」
説這話時我傲氣十足。
秦美紗被徹底震撼了。她雖然痛恨張思勤父子,但一天之內,這兩條活生生的生命從此消失,她無論如何也開心不起來。我並不希望秦美紗因為這事怕我而變得唯唯諾諾,震懾別人最好點到為止,否則會弄巧成拙。我微微一笑,柔聲道:「走,我們去看小月如何收錢。她真聰明,一學就會。」
「是、是。」
秦美紗心懷餘悸。
「小月,這是你第一次工作,很興奮吧?」
我笑瞇瞇問。
小月不僅興奮,她簡直興奮得手舞足蹈:「太興奮了,我已經能自食其力了,謝謝李總裁。」
這時客人陸陸續續過來結帳,小月手腳利落地收錢找零:一共一百三十六元,找您十四元。」
秦美紗恢復平靜,與我一邊閒聊一邊注視着小月。我發現她眼裏的慈愛與姨媽看我時如出一轍,心裏莫名其妙地煩躁。
小月忙了一會兒,見客人漸漸稀少,她露出饞樣:「媽,你幫我看一下,我肚子餓了。那陽春麵好像很好吃的樣子,我也要吃。」
我與秦美紗大笑,點頭應允。
站在收銀機前,秦美紗一臉尷尬:「可惜我笨,不會弄這玩意。」
小月剛想做師父,我擺擺手:「小月,你去吃吧,我來教你媽媽如何用收銀機。」
「謝謝總裁。」
小月大喜,轉身跑到領餐窗前大喊:「師傅,來一碗陽春麵。是我吃的,要放多點料喔。」
「呵呵,這孩子。」
秦美紗一臉幸福,做母親總希望自己孩子有依靠。有了這間小吃店,秦美紗與小月完全沒有生活壓力。
「美紗阿姨,來,我教你。」
我靠上去貼在秦美紗身後,她的臀部與姨媽的臀部差不多又圓又大,我有些心猿意馬:「這是電源開關、這是商品分類、這是商品選擇、這是商品價格……」
秦美紗很不自然,支支吾吾半天也不知道聽懂沒有,我小聲問:「美紗阿姨怎麼了?」
秦美紗猛搖頭,尷尬道:「沒、沒事。」
我又問:「你的臉怎麼紅了?」
秦美紗四下看了一圈,小聲道:「李總裁,你別貼這麼近,你姨媽會看見的。」
我聞着秦美紗的發香壞笑:「這個角度沒人看得見,來,你的屁股撅一撅。」
秦美紗馬上感受到臀後的熱力,肥臀一縮急道:「李總裁別這樣,在大庭廣眾之下,你太過分了。」
我貼上去,將腫脹的硬物頂在肥臀中間:「這要怪你,誰叫你這麼迷人、誰叫你穿這麼緊的短裙,你的屁股好圓。」
秦美紗臉紅到了脖子:「下……下雨,當然不方便穿褲子。唉,人胖了,裙子都變窄了。」
我色色道:「不胖,一點都不胖,只是你的屁股大而已。」
説着手臂下探,撩起短裙。雙掌在肥美的大屁股揉玩幾遍後,悄悄將內褲褪下。
秦美紗大驚,四下張望了一圈。見客人們都在吃東西沒人注意,她馬上要抓回內褲。可惜説時遲那時快,秦美紗的內褲已被我剝到膝蓋了,她更是惶恐:「李總裁,你幹什麼呀?你別脱……」
我乾脆將秦美紗內褲拉到腳踝,她剛想要下蹲抓內褲,又有食客冒雨前來:「要一碗滷肉麵,加一個滷蛋。」
我馬上手抓着手的教秦美紗。在我的指導下,她也能笨手笨腳地領悟一點:「好的,一共五十二元,請到那邊領餐。喔,李總裁,你別這樣,喔……」
插入的瞬間,我的慾望高亢如山。昨晚在姨媽身上釋放的慾望又開始積攢,我必須要釋放,否則我會很暴躁、很難受。大肉棒順着秦美紗的股溝捅進肉穴,我一插到底,連抽十數下,肉穴立即變蜜穴。
「舒服嗎?」
我悄悄問。
秦美紗喘息了兩口,小聲哀求着:「求求你,別……別這樣。」
「注意表情,別讓人看出來。」
我又亢奮地連續抽十幾下,終於挑起秦美紗的慾火,她輕輕搖動肥臀配合我:「啊……我、我受不了,快、快點。」
「我的動作幅度不能太大,你配合一下向後頂。」
「這樣可以嗎?」
秦美紗依言,肥臀後挺動。幾次吞吐過後,她已運用自如。
「真不錯。」
我大贊,抽動更加犀利,慾望似乎已經如火如荼,愛液濕了我的小腹。我看準時機,突然拔出大肉棒,將秦美紗扳轉過來形成面對面。雙膝一頂,將她的雙腿頂開,下體疾挺,又將大肉棒插入秦美紗的蜜穴中。
秦美紗大驚:「這姿勢太明顯了。」
我壞笑,身下越插越快:「明顯就明顯,美紗阿姨會喜歡的。」
秦美紗無奈之下只好配合着扭動:「啊……快換回來!啊,插得夠深了,別再往裏頂了!再頂,我……我就站不住了。」
正當我們糾纏的時候,擔心的事情發生了。小月發現端倪,她快速跑來驚訝地看着我們問:「媽,你們幹什麼啊?」
我要拔出大肉棒已來不及,只能繼續插在蜜穴裏:「你媽媽眼裏進沙子了,我幫她吹吹。美紗阿姨,你仰一下頭。」
秦美紗也到了緊要關頭,她微微仰起脖子喘息道:「喔,好癢,眼睛好癢。」
我嵴椎發麻,秦美紗為了掩蓋春光突然合攏雙腿。我渾身一顫,大肉棒在蜜穴裏猛受壓迫。我暗叫不妙,下體完全不受控制地再次抽動:「美紗阿姨別擔心,弄出來就不癢了。」
秦美紗同樣箭在弦上,雖然小月就在身邊正睜大眼睛看着,她仍然急劇扭動下體:「快弄、快弄。」
我猛地抱住秦美紗,低聲喝道:「抱緊我。」
秦美紗看了小月一眼,閃電般抱住我的後腰,鼻息渾濁、呻吟動人。
小月嚇呆了。「媽,你們這是?」
秦美紗小聲哀求道:「小月,你別看,嗯嗯嗯……」
既然已經露餡,我索性痛快抽送,每一次都是緩慢抽出再深深插入,噗噗作響。
見秦美紗的胸部高挺,我急亂之下還騰出手去揉捏,很快秦美紗到了強弩之末:「李總裁,快些用力,我受不了了,你快用力。」
沒等秦美紗説完,我低下頭,在小月的驚恐注視下,含住了秦美紗的嘴唇。一通狂亂吮吸纏繞,我終於強烈爆發,與秦美紗一起共赴極樂巫山。
小月默默拿起一包餐巾遞給秦美紗,圓圓的臉上佈滿淚水。
姨媽與何芙終於談完了。對我來説,她們談什麼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們談完後都面帶笑容。姨媽看我眼神儘是萬種風情,何芙的笑容則略顯靦腆。
我要送何芙回酒店取車,她卻温婉地謝絕了:「中翰,不用送我了。我有工作,等會兒有車來接我,你先送方阿姨回家休息吧,她很累。」
姨媽很意外,她心緒不寧地攏了攏波浪長發問:「我看起來很憔悴嗎?」
何芙目光如炬:「不是憔悴,是累,阿姨一定為中翰的事操透心。您放心,中翰什麼事情都不會有,張思勤的案子已定案,是一起交通意外。」
姨媽微笑,悄悄朝我使眼色,我會意的走上前握住何芙雙手:「小芙,謝謝你。」
何芙靦腆道:「不用謝。阿姨、中翰,晚上見。」
與何芙、秦美紗以及小月告別,我與姨媽一同回公司。寶馬KSUV剛啓動,她似乎已迫不及待:「等會兒找泳嫺幫我按摩、調理一下,我可不想今晚讓屠夢嵐覺得我比她老。」
我側身看了看副駕駛座上的姨媽,發現她艷光四射,唯獨那雙鳳眼有些微腫,這是休息欠佳的表現。姨媽見我看她,她風情地瞪了我一眼嗔道:「看什麼看,你把媽折磨累了就開心了。」
我態度很誠懇:「都是我不好,害媽累了。下次我們別鬥了,白虎就是白虎,白虎贏不了青龍。」
姨媽咬了咬嘴唇,微腫的鳳眼裏射出一道寒光:「我就不信。」
我調侃道:「車裏寬敞,不如您再試試?」
姨媽冷冷道:「你別激怒我。」
我沒有説話,只是吹起歡快的口哨。
姨媽憤怒了。車子枴個彎,眼看就到公司她卻猛拍車門:「靠邊停車。」
我大吃一驚,急忙停車:「媽,我開玩笑的,你別當真。」
姨媽閃電伸手拔出車鑰匙:「脱褲子。」
「媽。」
我叫苦不�。
爬到車後座的姨媽卻已經開始脱褲子。見我猶豫,她閃電伸手揪住我耳朵:「你脱不脱?」
我大罵自己腦子進水,誰都不惹,偏偏去惹女王,真是骨頭犯賤。正為難時,一首世界上最好聽的歌曲響起來。
「好花不常開,好景不常在……」
我趕緊接通電話,卻聽到郭泳嫺告訴我一個天大的壞消息:「中翰,負責裝修碧雲山莊的工頭見下了幾天的雨,他今天前往山莊查看有沒有漏水,意外發現山莊附近的竹林後有坍方,包工頭説從坍方處意外發現一條看起來很古老的石階。」
很奇怪,剛到碧雲山莊,這場下了幾天的大雨終於停了,陽光將烏雲撕開了一個口子,照射在霧氣裊裊的山頭,蔥鬱的竹林上空畫上了一道絢麗的彩虹,一陣山風吹過,茂密的竹林在彩虹下蕩起了壯觀的竹浪,據説,有彩虹的地方都有吉兆。
「工頭大哥,這可是我家祖墳,你得馬上找人把塌土填好。」
我如同至孝之人跪倒在塌方的泥地上又哭又拜,一股淡淡腐黴氣息散佈在四周,眼前真有一條石階,看樣子年代久遠。
「是是是,我馬上叫人整理好。」
工頭慌了,急忙召集裝修工人拿起鐵鏟、鋤頭,將塌土重新掩埋古老的石階,由於裝修工人人數眾多,兩個小時不到,整個塌方之處全部掩埋完畢,有人還順便鏟來新綠的草皮鋪蓋上去,一眼望去,幾乎看不出曾經塌方的痕跡。
見我仍然虔誠地跪着,眾工人也紛紛對着古老石階行禮,我暗暗好笑,偷偷瞄一眼矗立在一旁的姨媽,見她眼露讚許之色,我更是得意。
「謝謝大家,辛苦大家了,今天都放假,你們放下手中的活去輕鬆一下,明天再來。」
我拿出準備好的香燭紙錢,乳豬糖果等祭拜物品,滿了滿擺了一地,心想:既然要對這些裝修工人隱瞞公主寶藏的事,就必須做戲做得逼真點,只可惜剛才哭了半天也沒哭出半滴眼淚。
大家一看我手忙腳亂,知道我要祭拜先人,外人不好在場,一個接一個紛紛離去,不一會,整個山莊就剩下我和姨媽。
「這裏是我和媽生活一輩子的地方。我不想我的山莊成為文物展覽館,我不允許有人破壞這裏的平靜。」
我走過去,抱住姨媽的軟腰:「上一次答應李靖濤要帶些祭品給他,等會我過去給他磕兩個頭。」
姨媽鳳眼一亮,微微頷首:「你有這分孝心,他一定很開心。」
「等山莊裝修完畢,我讓她們都去祭拜李靖濤。」
見周圍無人,我大膽地在姨媽臉上親了一口,姨媽嗔道:「那是必須的。」
我心中一動,忍不住再問:「李靖濤真的不是我父親?」
話一出口,我就後悔了,如果李靖濤真的是我父親,那姨媽就是我親生母親,昨晚的旖旎豈不成了亂倫?
姨媽臉一紅,卻反問我:「你説呢?」
我苦笑道:「你不説,我怎麼知道?難不成李靖濤託夢給我?」
姨媽撲哧嬌笑,狡猾地轉移了話題:「你先告訴我,你的女人總共有誰?我説過,媽是一個很自私、很善妒的女人,你以前有多少個女人我不管,但從今天開始,你膽敢碰一下別的女人,我就把你殺了,然後媽就自盡在李靖濤墳前。」
「啊?」
我臉都綠了。
姨媽冷哼一聲,臉色隨即嚴厲起來:「説!現在講清楚,你到底有多少個女人?」
我嘆了嘆,乞求道:「好吧,我説,但媽可要保證不能難為她們。」
「當然,之前是之前。」
姨媽很大度的樣子,其實她真的就是一個自私善妒的女人,別的女人同樣自私善妒,但無法掌控我,唯獨姨媽絕代天驕,我甘願臣服。
「小君……」
我在猶豫,明知姨媽一言九鼎,但我還是很心虛。
姨媽柳眉輕挑,大聲道:「繼續。」
我只好如數家珍般,將我所愛的女人一個個説出來:「小君、辛妮、郭泳嫺、唐依琳、楚蕙、葛玲玲……」
説到這,姨媽的臉色還算平靜,這些女人都在她預料之中,我繼續説:「莊美琪、樊約、章言言、何亭亭、羅彤、王怡……」
這時,姨媽的臉色開始難看了,我猜是何婷婷與羅彤出現在名單裏有點出乎姨媽的意料,不過她想了想,臉色很快平靜下來,大概明白秘書處的女人全軍覆沒也在情理之中。
我尷尬地笑了笑,繼續説:「還有秋雨晴跟秋煙晚。」
姨媽等了半天,見我説完秋家姐妹後沈默不語,她冷冷問:「沒了嗎?」
我這時心念急轉,如果我就此打住,恐怕將來再也沒機會對嘉芙蓮、喬若塵下手了,這兩位絕色美人可謂千中挑一,如果錯過豈不是終身遺憾?
不如現在就加入我的女人名單裏,等將來有機會獵取時,相信姨媽也無話可説,她總不能現在就跑去問嘉芙蓮和喬若塵是否被我愛過。想到這,我故意結結巴巴道:「還有嘉芙蓮跟喬若塵。」
姨媽臉色大變:「什麼?嘉芙蓮、喬若塵也被你……」
我難過地點點頭:「是的。」
「還有誰?」
姨媽的大胸脯急劇起伏,聲音也變得急促,她清楚嘉芙蓮和喬若塵有驚人的容貌,將來她們倆必定會成為她林香君嫉妒的對象。
我內心一陣慚愧,有了絕代天嬌的姨媽、小君,還有一眾美麗的女人,我應該知足,不應該再對別的女人心存幻想,無奈話已出口,想收回已不可能。
至於何芙,我估計希望不大,她對喬若谷既有愧疚之情,也有報答之心,況且姨媽在總統套房的書房裏偷聽過我與何芙的對話,知道何芙並沒有與我發生關係,所以我隨口道:「何芙只親過嘴,摸過奶子,不知算不算,如果不算就沒有了。」
姨媽一愣,頓時勃然大怒:「你親過人家的嘴、摸過人家的身體,哪能不算?除非何芙不要你,否則你就要對人家負責。」
我心中大喜,臉上卻沒有任何喜色:「我現在只想對媽負責一輩子,青龍配白虎,那是絕配。」
「哼。」
「別説好聽的,你還有一大羣女人。」
姨媽眼角上彎,笑得風情萬種,笑得我慾火焚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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