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往事

我叫陳南,今年二十五歲,是個孤兒。我沒見過父母,是爺爺把我帶大的,四歲那年,爺爺過世了,臨終前爺爺把我託付給了我師父。聽師父説,爺爺是他的戰友,共過生死。關於過去,師父只説了這麼多,其他一概不提。師父收了六名徒弟,我是最小的。從此,我把師父當成是我爺爺,其他五個師兄當過作哥哥。日子雖然過得苦,也很快樂。十六歲那年,師父病逝,辦完後事,我們師兄弟六人各奔東西,我離開了家鄉,去了南京,師父臨走前只説了一句話:「人外有人,山外有山,人不應該只看到自己。」

離開家之後我來了南京,當過地盤工人,當過碼頭搬運工,當過修車學徒。後來因為打架被捉進了派出所,被老闆炒了魷魚,在派出所交完了罰款之後身無分文。不得不去偷東西,誰知道第一次偷東西就偷了一個大哥的女人的東西。那女人不單止説我偷東西,還説我佔了她便宜。那個大哥一怒之下派了三十幾個人追殺我。我邊打邊逃,打倒了十幾個人,身上負了十幾刀。發了狂地逃,最後終於躲到了一個安全的地方,就昏了過去了。是金爺救了我,那年我十九歲。

二、紙醉

現在我是一家叫紙醉的豪華會所的經理。紙醉是金爺開的,金爺到底有多少家這樣的會所我不知道,為什麼只有紙醉兩個字我也不知道,到底有沒有一家叫金迷我也不知道。不是金爺不説,是我不問,我只知道我的命,是金爺的。

紙醉是開在南京郊區的一座獨立私人會所。有三棟樓中間一棟主樓,旁邊兩棟副樓。樓層不高,主樓只有五層,副樓略矮一點。外面是用羅馬的建築風格,大門的羅馬柱足足有三層樓高,門口有一大型噴水池,外牆以淡黃色為主調,遠遠望過來就像是從林中突出的一座小山。與之相比,我們的招牌就有點小了。只在噴水池前面立一塊大石,刻着紙醉兩個字。跟其他的會所的霓虹燈招牌相比,少了一份五光十色,多了一份底調。

裏面進去跟外面風格就完全走不同的路線了,光大堂就吊着一盞價值兩百萬的水晶燈,其他東西完全是按高於五星級酒店標準,用金碧輝煌來形容也不為過。這裏有餐廳、健身房、遊泳池、小型電影院、桑拿部、會議室等等等等應該有盡有。當然,這裏最大的特色就是有接近三百個花枝招展、婀娜多姿的小姐,如果不滿意,你能想像到的,我們都能給你找來。懂行的人一看,這裏就是一個銷金窯。用電影的一句話就是太子進,太監出。

「南哥!……」一把甜得膩人的聲音從我後面傳來。我從小南變成南哥足足用了三年,然後當了南哥三年。

「呵呵,下午好,茹姐。」我轉過頭打着招唿。來人是紙醉的其中一個部長,其實就是帶小姐的媽咪,手下帶着幾十個小姐。

茹姐三十幾歲,一米六四左右的身高,穿着一身職業裝,只是這身職業裝好像小了一號似的,將茹姐的身體包得緊緊的,至少dcup的胸部,像是不滿這身

衣服的束縛,隨時要跳出來。渾圓的屁股微翹,短裙只到屁股下一點,整個大腿都露了出來。可以清楚地看到白滑的大腿略有肉感,顯得有力,做愛時肯定很好體力。臉蛋算是中上,一雙媚眼略帶風塵味。三十幾歲的女人臉上也看不出一點皺紋。但又不失成熟女人的風韻。跟這樣的女人搞上,保證第二天腿腳發軟,站都戰不穩。

聽説茹姐年輕時是北京一家會所的紅牌,相上她的人多不勝數。後來她跟了一個有錢人,後來不知怎麼就來紙醉當了媽咪。風塵地,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故事,真真假假,見多了,就不會多問。

「喲,茹姐,你是不穿錯了誰的衣服啊?看上去小了一號啊。」我是幾個經理當中算是最尊重她們的一個,所以平時小姐、媽咪們也喜歡跟我開玩笑。畢竟,做這行也是為了攢錢而已,都有自己的苦衷。而且沒有了她們服務客人,我們上面的人同樣攢不到錢。

「呵呵,南哥真會開玩笑。」

「不是開玩笑,以你的資質,不帶小妹,自己做也肯定是個紅牌。」

「還笑我,不跟你説笑,進來,有事找你。」茹姐邊説邊把我拉進休息室。一進到休息室她反手就把門鎖上。對我説「南哥,請你幫個忙,好嗎?」依然是用把甜得發膩的聲音,不過對此,我早已免疫。

「憑茹姐你的本事,還用得着我小南幫忙嗎?」我們這裏的貴客都是由經理接待,然後再讓部長帶着小姐出場讓客人挑選。部長手下的小姐全部不合客人胃口的話就換另一個部長。茹姐説的幫忙當然是這個事。

「要吖……怎麼不要?又不是要你南哥只用我的人,只是儘量多照顧照顧我而已。」

「哈哈,不用我帶,客人自然就要你茹姐的人了吧,看你那嘴甜得。」

「最近人家缺點零花錢用嘛,你就看在我份上吧。」茹姐邊説邊拉着我的手,不斷用胸部蹭着我,口中的香氣已經噴到我鼻子了。

「這樣不好吧?」説這話時,我的老二已經有點微微發硬了,玲的酥胸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其柔軟。同時低下頭就能看到一條深深的乳溝,大胸也壓到有點變形。

「用誰的人不也是老闆的生意。」她邊説邊把我推到休息室的沙發邊。

我一下子絆到坐了上去。茹姐自然地跟着我跪了下來,輕輕拉開了我的褲鏈。我發硬的老二一下子蹦了出來。她輕輕地撫摸着我的老二,然後解開了我的褲頭,讓我更舒服。我已經沒有什麼可説的了,看着她輕啓朱唇,慢慢地吞住我的老二。

一股温熱的感覺馬上包圍着我的老二,從下身直傳到頭頂。我不由得重重地吸出一口氣。這感覺不是一個男人可以拒絕的。她的巧舌時快時慢過在我龜頭繞動,一雙纖細的玉手在下面套弄着。

「嗯……嗯……」鼻子不時傳出輕呤。幸好我平時有鍛煉身體的習慣,不然現在就射了。她另一隻手解開了自己上衣的扣子,原來唿之欲出的玉胸馬上跳了出來。她穿的是一件白色的蕾絲內衣,一看就不是便宜貨。讓人驚訝的是,她胸部的膚色跟白色內衣比起來竟然毫不遜色。

她温柔地拉着我的手引向她的那雙玉兔。我當然不會客氣,揉着她柔軟的大胸不斷的變換形狀。她的口並沒有因此而停下來,含着含着又換舔的,上上下下,舔完老二又舔我的蛋。這是無與倫比的感覺。她的另一隻手也沒閒着。我享受的時候她已經把上衣脱了,一雙大胸完全露了出來。

這時她停止了口交,對我展示了一個嫵媚的笑容。託起自己的大胸夾住我的老二上下來回。這又是又一種感覺了。柔軟的酥胸,又大又白,夾着我的老二上下跳動。

「嗯……嗯……嗯……啊……啊……」這樣的呻吟不斷傳來。這次是視覺加聽覺的雙重享受了。她低下頭含着我的龜頭,用舌頭挑逗着。一陣陣快感又衝擊着我,我按着她的頭加快了速度。最後深深地接了幾下「啊……」的一聲。把我的精液全部射進了她的嘴裏。她舔了幾下,把我的精液全部喝了下去。

「南哥,你真夠利害的,折騰了我這麼久,換作其他人早就射了。」我沒説話,只是微微一笑。她一手捉住我的老二,湊了過來説,「要不要來一炮,看你的樣子應該還沒夠吧?」

「不需要,這樣就可以了。」我拒絕到。

「人家想要嘛,好久沒碰到過像你這樣的對手了,你看,我下面都濕了。」茹姐又用她的招牌聲音來引誘我。

「不用了,夜場快開始了,整理一下,回去工作吧,放心,你的事我會安排好的。」剛射了一次,讓我頭腦開始有點清醒下來。

「真的不要?別人可沒有這樣的待遇哦,多少人出錢包養我,我還不幹。南哥你對我們怎樣,我們是知道的,能跟我做愛的現在只有南哥你了。」

「再不回去工作小心我打你屁股。」我開玩笑道。

我是從底層打拼上來的,底層的辛酸我很清楚。也很痛恨那些有一點點權勢就佔盡便宜的人。不是我有多正直,只是我不想變成跟那些以權謀私的混蛋一樣。我不相信公平,這個世界根本就是他媽的這個鳥樣,弱肉強食,適者生存。只是,我手下的人既然跟着我混飯吃,我就不能欺負她。要跟她做愛,不能是以這個身份,這個理由。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金爺的生意,金爺的場,我不能在這亂搞。我的命是他的,這個出人頭地的機會也是他給的,金爺的場,我來守。

三、來客

這一天,陳南被金爺叫到了辦公室。説是辦公室,其實叫作辦公室,其實説它是辦公層也不為過。紙醉主樓整個五樓都是金爺的辦公的地方,裏面休息室、吧枱、書房一應該俱全。一般不接待客人,只是金爺平時用來思考的地方。平時自己的員工也不能進來,大家都知這個地方,可是進來看過的就沒幾個人了,陳南是其中一個。

此時陳南坐站在老闆大紅木辦公枱前面。辦公枱面很整潔,上面沒多少東西,一台電腦,幾個文件夾,一對一看就知道價值不菲的玉獸,看來是風水物。金爺坐在大班椅上,沒有看陳南,眼睛忽明忽暗,在思考着什麼。陳南也沒説話,就在那等着金爺。終於,金爺好像下了什麼決定,重重地唿了一口氣,抬起頭,看着陳南,「小南,你跟了我多久了?」現在也只有金爺叫這個名字了。

「六年了。」

「六年,」金爺點點頭,又沉默了下來,像是回憶往事,很快又抬起頭説,「我現在要做一件事,很危險,你做不做?我現在已經沒有能相信的人了。」

「我的命是金爺的,這些年金爺待我不薄,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這天晚上,紙醉來了個客人,六十左右,板寸頭,銀髮,一根根堅起像鋼針一樣。略瘦,但腰板很直,眼神很堅定,給人一種強勢的感覺。雖然是六十左右的人,但走起路來每一步都很穩。給人的感覺就是一個上位者。同行的是個身高一米九以上的大漢,如果説老者給人的感覺是上位者的壓力,這個大漢就是給人一種磐石般不可撼動的氣勢了。大漢皮膚黝黑,步伐沉重,即使穿着西裝也能感覺到衣服底下成塊的肌肉。一看就是老者的保鏢一類的角色。兩人進了金爺的辦公室,三個小時後兩人從辦公室出來沒作停留就離開了。

兩人離開後,陳南從旁邊的休息室走了出來。兩位來客跟金爺的會面,陳南一直在裏面藏着,通過監視器看着外面的情況。聽他們的對話,兩人好像是上海來的人,跟金爺是戰友。這次來的目的跟金爺的生意有關,還反覆提到了「那個人」但具體是什麼人他們也沒説白。內容陳南也沒仔細聽,陳南知道,有些事他是不應該知道的,不該聽到的東西,就應該左耳進右耳出。

「殺了他。」金爺沒有其他的話,陳南點點頭就走了。一句話,便決定了其他人的命運,無論這次成功與否,一定有人要死,或者那兩個人,或者是陳南。

四、滅口

出了紙醉,陳南便驅車到了之前踩過點的一條小路上。這條小路平時基本沒有什麼車經過,也沒有路燈,兩邊是樹林,是個殺人滅口的好地方。這是從紙醉到上海的必經之路。這也是金爺指定的,看來金是早有殺人之心的。因為陳南一早踩好點,而且有意趕過來的,一路超速。應該是趕在了那兩個人前面來到這裏了。

把車橫在了路中間,陳南便藏了起來。一會兒便看到遠處的車燈慢慢接近。陳南爬在樹林裏靜靜地等着,像是獵人等着他的獵物慢慢接近。在離路障三十米的地方車子停下來了。但是車上的人沒有下車,陳南也沒出去。就這麼慢慢地過了不知道多久,兩人的車沒有調頭的意思,看來是有恃無恐,但恃着什麼,誰都不知道。

陳南覺得不能這樣耗下去,長唿一口氣,從樹林裏慢慢地走了出來。站了一會兒,磐石大漢終於下車了。沒有走多遠,兩人隔了十幾米,對峙着,沒有多餘的話。兩人都在等待一個機會。慢慢,陳南和大漢開始接近對方。

兩人大概有兩三米的時候又停了下來。兩人都在打量着對方,試圖找到對方的弱點。樹林裏傳出一聲貓頭鷹的叫聲,這一瞬間陳南先出手了。一個箭步兩三米的距離就過去了,再一踏步借力,陳南一拳打向大漢的頭部。大漢沒有因為剛剛的一聲叫聲而分神,跨步一閃躲開了陳南的攻擊,幾乎同時,一拳轟向陳南。陳南反手一擋,向後跳了幾步,手微微發麻。

算是試探,雙方對對方的實力都有了個大概。陳南寧在一思進,莫在一思停,這是師父教陳南的拳理,陳南再次進攻,一個右手直拳,然後左勾拳,右鞭腿,轉身一個掃堂腿,一氣呵成。可是大漢或是擋或是閃,都一一化解了。在以往,陳南的這一組組合拳打出,都能取得點成效。可是面對眼前這一大漢竟是無功而反。

打完這一組拳大漢反攻了,又是一套組合拳,陳南依靠着身體的靈活性躲了過去。經過這一回合,雙方對對方的實力更是有更深的了解。也不束手束腳了,大漢打得拳大開大合,拳拳生風。陳南打得靈活多變,手腳並用。雙方打了二三十個來回,陳南雖時有擊中大漢,但拳頭打在大漢身上像是打中鋼板,震得手臂發麻。

陳南已經有點喘氣,看來這些年被酒色迷得太利害了,落下了鍛煉。如果拜在當年,起碼能和大漢打個相上下。反觀大漢,一點也沒有體力不支的情況。陳南心中暗想,如果能活着回去,一定要煉回來。在這一念頭的時間,大漢就攻過來了,狂風暴雨般的拳頭打了過來,左右開弓,毫無停息。陳南只能硬擋了,邊擋邊退。

大漢步步逼近。終於陳南胸口中了大漢一記重拳飛出了幾米,大漢並沒有跟進,而在那看着陳南,像是一個高傲的將軍看着自己的手下敗將苦苦掙扎。

「還沒輸!還沒輸!」陳南心想,「有弱點的,他只擅長用拳,靈活性不夠,現在大意輕敵。捉住機會用那招一定可以的。」

「咳……咳。咳……」剛剛的攻擊陳南已經斷了幾根肋骨了。

時間回到陳南小時候,陳南師父的小房間裏。

「小南,這一招我只傳給你,因為這一招是你爺爺的東西。但你要記住,這一招威力極大,同時對自己傷害也大,不到萬不得已一定不可以用。還有,現在只準練,不能用到實戰當中,你沒有分寸,搞不好會鬧出麻煩的。記住了嗎,如果敢用到實戰中我就打死你!真不懂那老頭怎麼能想到這一招的。唉……」

「聽好了,我們練內家的,最重要的是講一道氣……」

回到林間小路上,陳南慢慢站了起來。大漢嘴角揚起,準備給陳南最後一擊,抬手一拳轟向陳南心臟的地方。陳南沒有閃避,只是微微一錯身用肩膀硬生生接了大漢的一拳。

陳南被打中順勢轉身踉蹌了幾步,此時背對大漢。大漢跟上一拳轟向陳南頭部。陳南此時反而後退一步,背貼着大漢胸口,大漢一拳落空。陳南抬起肘,擊向大漢,大漢稍稍一退。

陳南心頭一喜,眼中閃過一絲喜意,轉而變得凝重。原來這只是一個佯攻,腳下早已調整好馬步,一個540調身,「哈!」聲嚎叫從側面打出一拳,重重的打中了大漢的肺部。這就是爺爺創的靠山崩拳。通過轉身加強威力,同時將氣集中到一條線,打出一拳,「哈」的一聲就是氣從口中出走而發出來的。

大漢橫身飛出幾米,倒在地上,口裏不停地嘔着鮮血,看來就肺被打破了。「哇!」地一聲,吐出了一口鮮血,倒在了地上,出拳的那隻手小臂也已經骨折。看來這一招,自己的身體也吃不消啊。

這時,從樹林裏走出了一個,正是金爺手下的黑子。如果陳南是金爺的右手的話,這個黑子就是金爺的左手。陳南心中大喜,看來金爺不只按排了我一個人啊。黑子,拿出手槍,輕鬆地解決了車裏並無太大反抗能力的銀髮老者。再慢慢走過來,對着奄奄一息的大漢又是一槍。

陳南剛想開口,心中一絲不安的預感一閃而過。黑子並沒有放下槍,對着陳南又開一槍,與此同時,陳南在地上一滾。子彈並沒有打中要害,只打在了手臂上。沒有停留地,陳南滾進了旁邊的草從中,然後站了起來,拼了命的往林子裏面跑。

黑子顯然沒有想到陳南能躲過他一槍。楞了一下,等反應該過來的時候,陳南已經跑到樹林裏面了,他馬上就追了上去。陳南趁着夜色,在樹林裏拼了命的亂竄,一邊跑一邊不斷地問自己:「為什麼?為什麼黑子要殺我?是金爺的意思還是他自己的意思?」只不過,身後時不時響起的槍聲在提醒他,這不是在作夢,現在只能拼命地逃,「我要活下去!」

五、重生

醒來的時候,陳南已經躺在一個房間裏了。房間不大,乾淨整潔,一張梳妝枱上面擺着各種各樣的化妝品,一個超大的衣櫃裏裝了不知道多少衣服。牀單跟被子是可愛的卡通樣式的。一看這就是一女孩的房間。房間門打開了,一個曼妙的身影拿着飯菜走了進來,一身家居服將身體包裹得前突後翹,v字型領口略低,露出了一點白花花的乳溝。頭髮隨意地紮起了一條馬尾,臉上略有歲月的痕跡,但反而顯得更有女人的韻味。此人正是紙醉的部長——茹姐。

聽茹姐説,她是在回家的路上看到了陳南倒在路邊,當時滿身是血。在風塵地打滾了這麼多年也算是見過世面,知道一定有內情。所以沒有聲張就把陳南帶了回家,處理好傷口。幸虧茹姐是個聰明人,這件事她一直保密,才保得了陳南現在安全。陳南醒來後意志消沉。也不説話,茹姐知道問不出什麼,也就沒再多問了。

陳南在茹姐家已經一個多月了,外傷都好得七七八八了,只剩手臂的骨折沒好。這一個多月陳南沒有説過一句話,茹姐一直在無微不至地照顧着陳南。甚至傷口處理,擦身這些事都是茹姐在做。不是陳南不能自己做,而是整整一個多月,他沒有走出過這個房間。陳南的心,住在了地獄,而製造這個地獄的人就是金爺。

「為什麼?」陳南終於開口説話了,這令正在為陳南擦身的茹姐愣了一下,隨之而來的是一陣欣喜。「為什麼他要出賣我?」茹姐聽得一頭霧水,陳南自顧自地説了起來。

「我自幼無父無母,是爺爺跟師父帶大了我,十九歲被人追殺,是金爺救了我。他給了我第二次生命,給了我出人頭地的機會。我已經當他是我的父親了,為什麼現在要出賣我?」

茹姐這回總算了聽個明白了,但一時也不知道説什麼好。這時,陳南的情緒一下子爆發出來了,竟然像個孩子嚎啕大哭起來。茹姐看到這情景,心裏説不出的難受。輕輕地抱住陳南的頭,貼在自己的胸口上,「哭吧,哭出來就好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陳南睡着了,茹姐輕輕地扶他睡好。哭完就應該重新站起來了,茹姐看到陳南滿面鬍鬚。便上街買了剃鬚刀,回來的時候打算幫他剃乾淨鬍鬚。

剛抹上剃鬚膏,陳南就醒來了。沒等他開口茹姐就説:「傷好了就應該重新站起來,做回以前那個精神,有活力的南哥。」邊説邊拿出剃鬚刀,慢慢地,輕輕地幫陳南刮鬍子。

陳南也不説話,一直看着她。這時陳南才發現原來茹姐的手指是那麼的纖細,沒有化妝的臉蛋一點也不比二十多歲的少女遜色。淡淡地微笑露出一點點皓齒,沒有化眼妝才發現她的眼睛原來並沒一點風塵味。此時素麵朝天的茹姐更像是一個賢良温柔的少婦。

陳南捉住了茹姐的手,茹姐一愣,「還沒刮好。」

陳南微微一笑,慢慢地伸出另一隻手輕輕地拉住她的脖子。四目相對,房間裏的温度迅速上升。一男一女四片軟唇終於貼在了一起。片刻,兩根舌頭相互纏繞,顯然,兩人都動了真情。

茹姐雙手樓住陳南的脖子,陳南一手放在茹姐的屁股上,感受茹姐臀部的柔軟而有彈性的手感。另一隻手在茹姐身上遊走。

(為了各位看官能得更投入,更能意淫。從此處開始以第一人稱來寫,我就是陳南)

不知道什麼時候,我已經被茹姐脱得只剩一條內褲了。我的手也已經伸到了她的衣服裏面。她的腹部並沒一絲贅肉,顯然平時是有運動的成果。再往上摸,雙峯柔軟就算隔着胸罩也能感愛到。順勢把衣服一脱,這時茹姐的豐峯再次衝擊我的眼睛。

之前也見過茹姐的胸部,再次見到依然是一種享受,看多少次也不會厭。肉如白雪,乳溝也深不可測。忍不住一口親了上去,把臉埋入一雙巨乳,感受她的温熱。深深吸一口氣,一股香氣鑽進肺部甚是醉人。我的手也沒閒着,早已經申到茹姐的身後解開乳罩,乳罩解開的一瞬間一雙玉兔雙雙地跳了出來。

我第一次這麼近距離地完完全全看到茹姐的一雙酥胸。一雙dcup的胸竟然

沒有下垂,一定是平時有鍛煉的結果。看上去渾圓雪白,乳暈不大,隱約能看到青筋。我從乳房周圍轉戰乳頭,停含住乳頭的同時,茹姐「啊~」地發出一聲呻吟。對我來説這簡直有如天籟。我的舌頭在她的乳頭打圈。她開始受不了了,身體的扭動開始加大,並更加用力地抱住我的頭。仿佛這乳房是世上最好的食物,我時而大力吸,時而慢慢舔。

「嗯……嗯……嗯……」茹姐的呻吟變得更頻密了。這時她的小手伸進了我的內褲裏面捉住了我的老二,我不由得小腹一緊。深深地吐了一口氣。

我也忍不住了,脱去了內褲,也把她的褲子跟內褲脱了下來,她的內褲早就濕透了。她捉住我的老二的小手套弄了幾下,準備低下身來為我口交。

我的老二早已高高翹起,硬得發脹。哪等她口交,我抱緊她,給了她一個眼神,然後分開她雙腳,老二對準她淫水橫流的桃源,用力一挺,直頂花心。

「啊……」我倆同時發出一聲呻吟。

一進去她的穴我馬上就感受到無比的温熱,無比的潤滑。一種直衝腦門的快感隨之而來。幸好平時我有鍛煉身體,加上多年習武。身體素質比常人高很多,不然就此繳械也不無可能。停了一會兒,適應了這温度之後,我開始慢慢抽插。

「嗯……嗯……啊……嗯……」茹姐也開始不繼呻吟。

我伏在她身上,一邊抽插,一邊輕輕地吻着她的乳房,她的脖子,她的鎖骨,她的耳朵,還有她的粉嫩晶瑩的嘴唇。九淺一深、八淺一深,慢慢變成三淺一深。她的淫叫也不斷加大加快,身體配合着我的節奏扭動。隨着我的加快,她的淫叫聲也越來越短促。我快速地抽插着,房間裏嗯嗯啊啊的呻吟聲與啪啪啪的肉體碰撞聲交成一片。

「啊……」茹姐一聲浪叫,雙手緊緊地抱住我,下身住上一頂,我感覺到她的小穴裏射出一股又熱又燙的淫水,澆在我龜頭上,我再也忍不住,精關一松,濃濃的精液射在她的小穴深處。

茹姐枕着我的手撫摸着我的胸膛,一時間我們誰也沒説話。雖然射了一次,但我的老二依然堅挺,茹姐也留意到了。她簡單地擦了一下下面。給了我一個嫵媚的笑容,然後爬到我的下身,輕啓朱唇,一下子含住了我的老二。

「啊!」我忍不住叫了一聲,然後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剛剛射了一次讓我的龜頭更敏感,茹姐的小舌頭猶如靈蛇,單手一直上下來回搓,嘴巴跟舌頭卻不停地動着,有時在龜頭用她滑嫩的舌頭不時地纏繞,有時把整根雞巴吞入口中上上下下來回吞吐,最勾人的是從龜頭到睾丸不停地舔。

茹姐的口交功夫我不是沒有領教過,但這次的感覺跟以往的完全不同。她是跪着幫我口交的,屁股高高翹起,豐滿,又不會顯得肥胖,加上雪白的肌膚,真是一大享受啊。當然我不會閒着,我把手指插入她的陰道,來回摸索,很快就找到了g點,我時快時慢,時輕時重地按摩着,搞得茹姐嬌喘連連。

終於,茹姐也忍不住了,她放開了我的老二然後雙腿跨騎在我的身上,用纖纖玉手把小肉穴掰開對準我那挺直的老二,「卜滋」一聲隨着茹姐的豐臀向下一套,整個老二全部套入到她的穴中。

「哦……好熱……」

茹姐肥臀一下一上套了起來,只聽有節奏的「滋」,「滋」的碰撞聲,茹姐輕竅蠻腰,亂抖豐乳,她不但已是香汗淋漓,更頻頻發出銷魂的嬌啼叫聲:「嗯……喔……好舒服……南哥……好……舒服……嗯……」

她上下扭動扭得身體帶動她一雙豐滿的酥胸上下歡快地跳動着,跳得我神魂顛倒,伸出雙手握住她的豐乳,盡情地揉搓撫捏,她原本豐滿的乳房更顯得堅挺,而且乳頭被揉捏得硬挺。

茹姐愈套愈快,不自禁的收縮小肉穴,將大龜頭緊緊吸住,香汗淋淋她的拼命地上下快速套動身子,櫻唇一張一合,嬌喘不已,滿頭亮的秀髮隨着她晃動身軀而四散飛揚,她快樂的浪叫聲和雞巴抽出插入的「卜滋」淫水聲使我更加的興奮,我也覺龜頭被肉穴舔,吸,被夾得我全身顫抖。

我愛撫着茹姐那雙豐盈柔軟的乳房,她的乳房越來越堅挺,我用嘴唇吮着輕輕吸着,嬌嫩的乳頭被刺激得聳立如豆,挑逗使得茹姐呻吟不已,淫蕩浪媚的狂唿,全身顫動淫水不絕而出,嬌美的粉臉更洋溢着盎然春情,媚眼微張顯得嬌媚無比。

她體力不支整個人爬在了我身上,我起身讓她爬着從後面進攻。從後面再一次感受到茹姐的好身材對我的衝擊,纖腰豐臀,玉頸香肩,又是一重視覺的享受。這個姿勢可以插得更深,惹得她叫得更大聲,我每一下都直頂花心。兩三百回合之後,兩人早已大汗淋漓。我自小習武身體當然是非常的好,只怕是茹姐無力招架。我便不再忍了,加快速度,又再衝刺。

「啊!!啊!!!啊!!!!」茹姐一聲比一聲大,越叫越急促。我感覺到一股熱流噴向我龜頭,我精關一松,強烈抽插了幾下,一泄千裏。射完之後並沒有馬上來出來,而是放在小穴裏面感受一收一縮的快感。我抱着她,兩人久久沒有説話。

「茹姐-」她用小手擋住了我的嘴,嬌慎道:「叫我小茹!」

「小茹,謝謝你。」

「南哥,平時你對我們好,我們是知道的。在紙醉裏面,只有你把我們當做人看。不用説謝謝,這是我心甘情願做的。」那一晚,我們相擁而睡。

之後一天,小茹在做飯,看到小茹忙碌的身影,不由得泛起一陣愛意。我不確定出於什麼原因愛上她的,但我真的是愛上小茹了。我從後面抱住了她。

「怎麼啦?肚子餓了?」

我輕輕地搖了搖頭,「就想抱抱你。」不巧,我的老二剛好處在小茹的屁股中間,而我又只穿着短褲。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她屁股的驚人彈性和弧度。老二正慢慢地抬起頭頂住了她的屁股。小茹也感覺到了。

「壞人,不老實。」然後小手伸進我的內褲裏套弄了起來。我一把祉下她的內褲,撩起短裙。她也拉下我的褲子。我直接從後面插進她的小穴。

「啪啪啪啪啪……嗯……嗯……嗯……啊……啊……」房間的樂聲又響了起來……

再之後一天,我們在沙發上,小茹觀音坐蓮在上面扭動着她的小蠻腰……再再之後一天,我們在陽台,對着夜市,啪啪啪,她怕鄰居聽見,不敢發出聲音,我們享受到另一種快感……再再再之後一天,我洗澡的時候她熘了進來,在浴缸裏,依然阻止不了我們做愛……再再再再之後一天,我們貼着門……在之後的兩個星期,屋子裏每一個角落都有我們做愛的痕跡。

我們試過每一個體位,我們捉住每一個機會瘋狂做愛。直接到一天,金爺終於耐不住下了江湖追殺令。其實我知道,我不可能一輩子不出這個門。

六、遠走

襯着夜色陳南和小茹開車飛馳在通往浙江的路上。這天幾小茹聯繫到一位在北京有份量的朋友,是小茹在北京的時候的客人,小茹離開北京後依念念不忘,倒是一個有情有義的公子哥兒。南京跟上海已經佈滿金爺的人,所以陳南只好從浙江出發到北京。

杭州蕭山國際機場外,「小茹,不如跟我一起走吧。」

「南哥,我是風塵女子,年紀又比你大。配不上你,你走吧。」

「不!你是一個好女人,跟我走吧。」

「不要再説了,我不會跟你走的。」

陳南這時心裏百感交集,到北京自己還是前途未卜,確實不能保證小茹的安全。但是,他暗下決心日後有所作為了,一定是會回來接小茹走的。他不是忘恩負義的人,如果是這樣的人,他早就死在路邊上了。

「我一定會回來的!」陳南堅定地説。

小茹眼中閃爍着淚光:「我不求別的,南哥,可不可以答應該我一個請求。」

「一百個也可以。」

「再給我一次。」

車廂內四目相對,再無其他的話語,兩人相擁而吻,説不盡的纏綿。

脱下衣衫盡情交歡,陳南的老二一次又一次地衝擊着小茹的蜜穴,小茹也不顧得這麼多盡情地呻吟,淫水橫流,身體瘋狂扭動,糜漫的味道充滿整個車廂。

雪白的乳房是黑夜裏的一道春光無限的風景,享受的表情與這道風景配合得天衣無縫嗎,説不盡的淫,説不出的愛。

「嗯……喔……嗯……啊……」陳南想留住這風景,留住這聲音,可是最終,他什麼都留不住。但是,陳南知道,小茹也知道,他們留住了對方的心。

陳南坐在飛機上,心中百轉千回。在北京,等待他的又是怎樣的一個故事呢?

(本來是想寫一部十萬字左右長篇的,無奈這段時間雜事太多,抽不出時間寫,成人小説又需要費很多精力去描寫做愛的細節。為了大家看得投入,也花了不少時間寫了其他的鋪墊故事。所以短短一萬字左右的小説前前後後寫了不知道多少個通宵。不知道大家喜不喜歡這樣的安排,還是喜歡純性愛的故事?陳南在南京的故事就當作一部小説來發表吧。等雜事忙完了,狼友們又喜歡小狼的故事的話就繼續寫下。小弟不才,請狼友們多提寶貴的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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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tor:浜崎真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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