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鼎記趣(阿珂篇)之一

作:潛龍

韋小寶和雙兒離開客店,順便為雙兒買了一套男裝,找個地方讓她換上漉滭澈漚,膂膈膊膇扮

作他的書僮,一齊同行。

接着和二千驍騎營軍士會合摍摟摓撂,髧髣魁鬿再把皇帝賞給少林寺僧人的賜品,裝了幾十車

歊歌歋歍,滭澈漚漏一切停當,便即動身啓程。

走了數十日瘋瘔瘈瘑,漃滲漳滹到了嵩山少林寺。住持得報有聖旨到,率領僧眾,迎下山來,

把韋小寶一行人接入寺中。

韋小寶取出聖旨,拆開封套,由張康年宣讀,只聽他長篇大論的讀了一大串

,甚麼「法仰等深悟玄機,早識妙理,克建嘉猷,爽輔皇畿」等,文謅謅的駢四

驪六,韋小寶聽得不知所云,正自納悶,待得張康年最後讀道:「茲遺驍騎營正

黃旗副都統、兼御前侍衞副總管、欽賜黃馬褂韋小寶為朕替身,在少林寺出家為

僧,御賜度牒法器,着即剃度,欽此。」

這段説話,韋小寶無不字字清楚入耳,聽後腦袋立時轟的一聲,打橫便倒。

張康年見着,忙上前把他扶起:「韋大人,你沒事吧?」

韋小寶自有生以來,這一駭莫過於此,突然悲從中來,放聲大哭。滿殿軍官

盡皆愕然,瞠目不知所對。

少林住持晦聰彈師率僧眾謝恩。眾軍官取出犒賞物分發。諸事完畢,晦聰禪

師道:「韋大人代皇上出家,那是本寺的殊榮。」當即取出剃刀,説道:「韋大

人是皇上替身,非同小可,即是老衲,也不敢做你師父。老衲代先師收你為弟子

,你是老衲的師弟,法名晦明。少林合寺之中,晦字輩的,就是你和老衲二人。

韋小寶自知多説無用,跪下受剃。剃度完成,驍騎營和御前侍衞等參領向韋

小寶告別。韋小寶取出三百兩銀子,叫御前侍衞張康年在山下租一民房,讓雙兒

居住。並拉過雙兒一邊,滿目含淚道:「親親好老婆,小皇帝着我在少林出家,

只好委屈妳在山下等我。雙兒老婆放心,我一有時間,便會來找妳,到時我們又

是夫妻了。」

雙兒雖萬般不捨離開他,但還是道:「相公要保重,注意身體,雙兒會等相

公來,放心好了!」

雙兒依依不捨的隨張康年而去。韋小寶替皇上出家,身分尊崇,方丈選了一

座大禪房給他,住了數日,百無聊賴,踱出武場觀看僧人練功,看了一會,又覺

無趣,心裏暗罵:「辣塊媽媽,在這裏呆悶,悶也悶死老子了,也不知做和尚要

做到何時。」

不覺間,韋小寶在少林寺中已有半個月,這日,心裏想起雙兒老婆,便偷偷

下山找雙兒去,二人一見面,自然大喜,説得幾句閒話兒,便脱衣解帶,滾上牀

去,纏綿了半天。

少林寺規甚嚴,韋小寶不敢在雙兒處久待,當日便返回少林寺,將回到寺外

的迎客亭,忽聽得爭吵之聲,還夾着女子的清脆聲。

韋小寶一聽,心想:「聽人説,少林寺武功天下第一,誰敢來這裏撒野?」

韋小寶好奇心極大,若不給他瞧個究竟,恐怕當晚無法入睡!但他又怕來人武功

高強,殃及池魚,給敵人發現了,先將自己來開刀,這豈不是死得冤枉,當下把

身子一縮,躡手躡腳循着聲音走去。

走到近處,見兩名女子正和四名僧人爭鬧。韋小寶見不是什麼武林高手,心

中一寬,便朝他們走去,四僧一見韋小寶,一僧人忙道:「師叔祖來了,請他老

人家評評理。」

韋小寶把眼一望,見一個女子約十八九歲,身穿藍衫,而另一個,只有十六

七歲,身穿綠衫。

兩名少女聽得眾僧説「師叔祖來了」,便向韋小寶望去,一見之下,登時掩

口發笑,二女均想:「這樣一個小和尚,是什麼老人家了!」

韋小寶一走近,往那綠衫少女一看,目光到處,心頭突的一跳,登時唇燥舌

幹,呆在當場,一對眼睛,再也無法離開那綠衣女子,心道:「乖乖不得了,是

天上下來的仙子麼,這個美女給我做老婆,小皇帝跟我換位我也不幹!不管怎樣

,搶好,偷好,這個老婆我是要定了!」

那綠衣美女見韋小寶雙目發呆,牢牢盯住自己,給瞧得臉上一紅,別過頭去

韋小寶看着她側臉,又是醉得一醉:「不得了,不得了,任何角度看她,都

是這麼美,麗春院一百個姑娘,也不及她一根眉毛好看。就是方怡、小郡主、洪

夫人、公主、雙兒,通統加起來,都不如這位仙子美,我韋小寶發誓,非……非

要做這仙子的老公不可。」

四僧二女見他痴痴呆呆,神色古怪,也不由一怔。其中一個僧人淨濟連叫數

聲師叔祖,韋小寶兀自不覺,只目不轉睛的盯住那綠衣少女。

那藍衫女子越看越覺不對勁,那肯信這小和尚是什麼師叔祖,便問淨濟:「

這小和尚真是你們師叔祖?」

淨濟道:「這位是晦明大師,是本寺兩位晦字輩的高僧之一,也是主持方丈

的師弟。」

二女搖頭不信,綠衫少女笑道:「師姊不要信他,這個小和尚會是什麼高僧

,騙人的。」她這一開聲,猶如新鶯出谷,字字清脆,聲聲宛轉,動聽之極。

韋小寶聽得少女的説話,真箇連骨頭都酥了。暗贊,好甜美的聲音啊!

那藍衣女子道:「你是高僧也好,矮僧也好,我還道少林寺功夫何等厲害,

原來也不外如是,真教人好生失望,師妹,咱們走罷。」説着正欲離去。

四僧上前攔住二女,説道:「女施主來到本寺行兇打人,要走也得留下尊師

的名號。」

韋小寶在旁一聽,已知原來二女出手打人,無怪四僧如此氣惱。

藍衫女子笑道:「憑你們這點功夫,也想本姑娘留下名號,哼,你們配麼?

淨濟道:「咱們四僧職司接待施主,武功低微,兩位若要領教敝寺武功,還

請兩位少待,貧僧去請幾位師伯師叔來讓兩位見面。」説着轉身向寺裏走去。

忽地藍影一幌,隨聽得「拍」的一聲,淨濟立時摔了個觔鬥。淨濟翻身躍起

,怒道:「女施主,妳……」那藍衫女子哈哈一笑,右拳擊出,淨濟伸臂擋格,

豈料喀喇一聲,已被那女子卸脱關節。接着喀喇、哎唷、格格連聲響過,又把餘

下三僧卸脱臂臼。

韋小寶吃了一驚,不知如何是好,忽然後領一緊,已被人抓住。一看見藍衫

女子站在前面,後身的人不用説便是那綠衣少女了,心中一喜,心想果然艷福不

淺。又聞得一陣淡淡的幽香,自身後傳來,禁不住叫道:「好香,好香!」

二女聽他説得如此輕薄,藍衫女子道:「這小賊禿壞得緊,好香嗎?就把他

的鼻子割下來。」

身後一個嬌媚的聲音道:「他先前賊忒兮兮的瞧着我,待我先挖去他的眼睛

。」一根温軟滑膩的手指伸到前來,按上他左眼皮上。

韋小寶這陣子才曉得驚,忙把身子往下一縮,接着一個轉身,避開她的手指

,怎料身子這樣一轉,鼻子登時貼到那綠衫少女身上,軟綿綿的甚是受用,正是

那少女的乳房。

二人同時呆住,韋小寶聞得陣陣幽香,不禁又暈得一暈,待得反應過來,那

綠衣少女驚叫一聲,羞窘交加,拔出腰間柳葉刀,往韋小寶背嵴砍去。

韋小寶的臉還藏在少女胸口,背嵴突然受了這一刀,不由張口「哎喲」一聲

,一口陷入少女的乳房,而另一邊奶子,卻在韋小寶驚惶失措中亂抓亂扒,無意

間落入他手中,只覺觸手又飽又挺。韋小寶色字當頭,那肯放過這個良機,五指

一緊,抓住狠捏了幾把,登時樂得呵呵大笑。

綠衫少女羞上加羞,再聽見他的笑聲,更是氣惱之極,又是一刀重重砍在他

背上。這一刀力度極大,韋小寶奇痛徹骨,幸有寶衣護身,尚未受傷。

見那綠衫少女還待再砍,藍衫女子抽出刀來,噹的一聲,架往她的柳葉刀,

叫道:「這和尚活不成啦,快走!」心想在少林寺殺死僧人,這禍可闖得不小。

綠衫少女推開身前的韋小寶,見他撲倒在地,以為他真的死去,想起剛才所

受的侮辱,不禁淚水滾將下來,把手一抬,揮刀便往自己脖子抹去。

藍衫女子見着,大驚起來,急忙伸刀去格,將她刀刃擋開,但柳葉刀仍是劃

過頸項,帶出一條口子,鮮血直冒。

綠衫少女眼前一黑,暈倒在地。藍衫女子大吃一驚,叫道:「師妹……妳…

…妳怎麼了……」

忽聽得身後一人説道:「阿彌陀佛,快快救治」一個白鬚垂胸的老僧站在她

身後,伸手過來,點了綠衫少女傷口周圍的穴道,説道:「救人要緊,姑娘莫怪

。」嗤嗤幾聲,撕下衣襟,包住少女的頸項,抱起她快步往山上奔去。

藍衫女子惶急之下,在後快步跟隨,見那老僧抱住少女進了少林寺,便跟着

追進去。

韋小寶緩緩在地上爬起身盡瞀瞉睼,魟魡魠鳳背嵴仍是疼痛不堪,心想:「這仙子當真狠得緊

犖犒犗犓,鳱麧麼鼻真想謀殺親夫麼!」略一定神,想起那少女的絕世容顏與舕舔舞,嵹嶇幓幛胸口一熱,叫道:「

不好!剛才她自尋短見蜙蝀蝁蜳,蝃蜘蜒蜮不知會不會就此去見閻羅王,如果……如果當真死了箍箌箈箕,慘慚慬愻

那我怎麼辦?」一想到這裏,背上的痛楚立時全消,快步往山上走去。

一進入少林寺,馬上找住一個僧人問:「那個受傷的小仙子呢?」

那僧人呆了一呆,道:「師叔祖是説那個姑娘嗎?澄觀大師已把女施主送到

東院禪房去了。」

韋小寶聽後,也不答話,急不及待逕往東院禪房走去。一進入禪房,便即問

道:「那姑娘呢,死了沒有?」

一名老僧道:「啓稟師叔,女施主傷勢並不重,小僧正在救治。」韋小寶放

心下來,見那少女橫卧榻上,雙目緊閉,頸項包裹住棉花白布,一隻右手放在被

外,五根手指細嫩修長,宛如白玉雕就而成般,而手指盡處,有五個小小的圓渦

,甚是可愛。

韋小寶看得心中大動,真想拿起那隻玉手撫玩一遍,親它一親,回頭問那老

僧:「怎麼她還沒醒,睡着了麼?」

那老僧道:「女施主雖然刀傷不深,但為了安全起見,小僧只好點了她的睡

穴,讓她先行好好休息,再料理傷口。」

這時,四名戒律院的執事僧走進禪房,一人道:「師叔祖,方丈大師有請。

韋小寶隨着四僧來到戒律院,見數十名僧人身披袈裟,站立兩旁。方丈晦聰

禪師站在左首,右首是一位身材高大的老僧,乃戒律院首座澄識禪師。而淨濟等

四僧卻站在下首,還有那個藍衫女子也在其中。

晦聰叫韋小寶先拜過佛祖如來,才問韋小寶剛才發生的事情,韋小寶把所見

的事全説了,藍衫女子如何先出手,自己如何挨了兩刀等,如實稟明。

那藍衫女子道:「不是的,是這個小和尚存心輕薄,言語無禮在先。」

晦聰和澄識眉頭一皺,再問那淨濟等四名接待僧,所説的和韋小寶全是一樣

,並無異處。晦聰、澄識二人知韋小寶全不懂武功,突然受襲,危急中難免胡亂

掙扎,致會觸及敵人的身子,再看韋小寶衣服背後那兩條刀痕,更知當時環境是

何等兇險,這樣也怪不得韋小寶。

二僧這時均已明白,起先還道韋小寶真的不守清規,出言調戲婦女,致令那

女子自尋短見,現聽後發覺只是一場誤會。便道:「原來是一場誤會,關於這位

女施主先行出手,打傷本寺弟子,老衲再也不追究了。只是千百年來,本寺有個

規矩,是禁止女眷進入寺門,還請這位女施主先行離開本寺,或是暫往寺外的客

房,而那位受傷的女施主,暫時先在本寺養傷,待她傷勢無礙,自會送她下山。

藍衫女子聽見,立時道:「你們自己人當然幫自己人,我還能説什麼!但要

我師妹留在這裏,我才不放心呢,尤其這個小和尚……」説着間把目光往韋小寶

韋小寶朝她伸一伸舌頭,做個鬼臉,心道:「這個女子雖然沒有那仙子漂亮

,但胸挺腰細,樣子甜美,也算是一等一的人物,她若非這麼兇巴巴的,拿她做

三老婆四老婆也不錯。」

晦聰朝藍衫女子道:「本寺乃佛門之地,這位女施主的説話,可得客氣些。

而那位女施主今日受傷,本寺也不能全然推卸責任,皆因性命攸關,致留她在本

寺養傷,待得傷勢無虞,才可放心讓她離去,但以那位施主的傷勢來看,相信只

要靜養一兩天,便可以離去,女施主大可放心。」

藍衫女子道:「好,我就在寺外的客房等你,倘若我師妹少了一條頭髮,決

不放過你們這夥老和尚小和尚。」晦聰和澄識齊説一聲佛號,便叫寺僧引領藍衫

女子去了。

韋小寶記掛住綠衣少女,匆匆回到東院禪房,見那少女依然未醒,而澄觀禪

師卻坐在榻旁,正在為她把脈,待得澄觀把脈完畢,韋小寶連忙問道:「她怎樣

澄觀道:「還好刀傷不深,不要緊的。」

韋小寶在少林寺已有半個月,在寺中輩分又高,加上他性子隨和,愛結交朋

友,寺中上下僧眾,對他也十分親熱。

而這個澄觀禪師,乃般若堂首座,和韋小寶極談得來。澄觀八歲出家,這七

十餘年在寺中潛心武學,從未出過寺門一步,便因為這樣,於世事一竅不通,為

人有些痴痴呆呆。韋小寶閒時百無聊賴,就愛和他説説外面世界的趣事,這一老

一少,也可算是相當投契。

這時,韋小寶站在榻沿,正痴迷迷的盯住那少女,豈料愈是看,愈覺她絕艷

無雙,猶如一尊白玉仙女的睡像一般,實説不出的美麗可愛,也不由看得痴了。

嘆道:「嘖嘖嘖!小美人呀,小美人,妳怎會長得這樣美,當真是要了老公的命

兒!」再看她前胸,如玉峯似的高高豎挺着,隨着唿吸微微地起伏,韋小寶登時

想起適才拿在手中的感覺,那手感是何等地美好,若非澄觀在身旁,真想撲上前

去,狠狠搓玩個夠本。一想到這裏,胯間那條楊州大棍,立時跳了幾跳,竟然發

硬起來。

身旁澄觀突然道:「師叔,這位女施主性子頗為倔強,小僧怕她醒轉過來,

又要自尋短見,這怎生是好?」

韋小寶一聽,便道:「那就讓她不醒好了。」

。」澄觀沉吟片刻,又道:「小僧也想不出什麼好法子,唯一只好放棄明日的早

課,就由小僧守在她身旁便是。」

韋小寶聽後,靈機一動,心想:「如果老子能和她單獨在一起,她又未醒過

來,這就妙極了,到時便可以摸摸她的手兒,親親臉蛋兒,玩玩奶子兒,譁!妙

極,妙極!」隨即向澄觀搖搖頭,説道:「沒用,沒用,防得一日,防不得兩日

。防得兩日,防不得三日。她早晚還是會抹脖子,我佛慈悲,救人要救到底。」

澄觀點頭道:「是,是……師叔説得是。」

韋小寶道:「還是由我去開解她較好,我説一日她不聽,我説兩日。兩日不

聽,我説三日。常聽人説『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還有『解什麼還須解什麼

人』,這事由我而起,必須自己去解決才行,總之我要説服她不再自殺為止。」

澄觀道:「師叔是説解鈴還須繫鈴人吧。原來師叔已修到了這境界,他日自

必得證阿褥多羅三藐三菩堤。不過那女施主性子剛烈,醒後或會對師叔不利,恐

怕這個……這個……」

韋小寶也不知他説一大串什麼菩堤,但他關心的只有一件事,就是如何能和

她單獨在一起,便問道:「老師姪懂得點穴功夫,如果點了她穴道,讓她渾身無

力,或是動彈不得,她就打不到我,那時我去説服她,就沒問題了,總好過她又

拿刀子來砍我,一不小心,又觸到她身體,須知男女授受不親,咱們出家人最是

講究的,是吧?」

其實韋小寶心中早就另有計較,叫澄觀點了少女的穴道,也只是一個後着,

在韋小寶心中,確實害怕她醒過來後,真會拿刀子對付他,就算赤手空掌,韋小

寶也自問不是她對手。

澄觀連連點頭,説道:「是,是,師叔持戒精嚴,師姪佩服之至。我就先點

了女施主的穴道,讓師叔好好為她開導點化。」只見澄觀運指如風,在少女身上

點了兩下,回身道:「師叔可以放心,我已點了女施主的陽關穴、神堂穴。就算

醒了,再不能發力傷害師叔。」

韋小寶問道:「很好,很好!點了穴可以維持多久?」

澄觀道:「若果功力深厚的,兩三個時辰便會自動解開穴道,功力淺的,大

約四至五個時辰。」

韋小寶心想:「瞧她年紀輕輕,相信功力也只是一般。」又問道:「剛才師

姪點了她的睡穴,要多久才會醒過來。

澄觀低頭想一想,一邊點着指頭計算,一邊道:「女施主已睡了一個時辰,

兩個,三個,四個。應該三個時辰後就會醒過來。」

韋小寶道:「很好,現在先將她交給師姪看顧,兩個時辰後我再回來。」

澄觀點頭應允。韋小寶回到自己彈房,打開行囊,取出那包從不離身的蒙汗

藥,端入懷中。坐在榻沿,想起一會兒便能和仙子快活,不由想得心頭髮熱,眉

花眼笑。

還沒挨到兩個時辰,韋小寶已急不及待來到東院禪房,推開房門,見澄觀依

然坐在榻旁。澄觀一見韋小寶到來,便即站身迎接。韋小寶道:「要開導這為小

施主,可能非一言兩語便成,我想勞煩師姪幫個忙,在門外守候,一來免得有人

前來騷擾,二來恐怕她內功深厚,突然自己衝開穴道,又拿刀子砍我。假若我給

她噼死了,死人又如何能開導她呢,到時師姪聽得我大叫一聲,記得馬上入來救

我,遲了恐怕會弄出人命。」

澄觀點頭道:「師叔説得是,死人是無法開聲的,我在門外守住就是,師叔

大可放心。」説完躬身離開房間,帶上房門。

韋小寶心頭一喜,輕輕把門閂了,走到少女榻旁,見她正睡得甚酣,臉上白

裏透紅,説不出的美艷動人。當下走到桌前,斟滿一杯茶,從懷中取出那包蒙汗

藥,挑了少許落入茶中,用手指在茶裏撥了兩撥。

韋小寶施用蒙汗藥多次,也算是半個用藥高手,落藥份量已頗有信心。他手

裏拿着茶杯,坐到少女身邊,輕輕將她扶坐在榻。那少女知覺全無,身子才一坐

直,腦袋便往後仰,韋小寶撬開她小嘴,將茶一少許一少許的灌入她口中,讓茶

水順着喉嚨而下,待她全部喝完,放好茶杯,心想:「這些蒙汗藥效果奇佳,只

當下坐在榻旁,睜大眼睛欣賞少女的姿容,只見她桃腮微暈,丹唇外朗,膚

如凝脂,當真是個百世無匹的美人兒。

韋小寶不由越看越痴,又想起一件事:「不妙,不妙,難道世間的男人都是

瞎子,這樣一個大美人兒,男人見了怎會不動心!她對我如此無情,一見面又打

又踢,還拿刀斬老子,莫非她已經有了姘頭?瞧來大有可能!呸!管他奶奶的,

就算她已嫁了人,生了娃兒,這又如何,我誓要搶她過來做老婆不可!」

想着間,視線落在她那纖細的手兒,真箇潔白如玉,韋小寶情不自禁握在手

中,一握之下,柔軟到極點,便如沒有指骨似的,不由暗叫一聲妙,再看她那美

得驚人的臉蛋,再也忍耐不住,探過頭去,在她俏臉上親了一口,一陣幽香又撲

鼻而入。

韋小寶暗叫起來:「乖乖不得了,真箇又香又甜,美死了!」禁不住親完臉

兒,又去親嘴兒,親得幾口,胯間的肉棒已猛然暴脹,慾火愈來愈旺。韋小寶只

覺喉幹舌燥,渾身是火。膽子一粗,張開雙手,趴到少女身上,立時將她抱個滿

懷,只覺身下軟玉温香,受用非常。

韋小寶又如何受得這誘惑,手掌倏地按上她胸脯,五指一緊,已抓住一個渾

圓的好物,那股美好的觸感,教他無法不大贊一聲好。心裏叫道:「我的媽呀,

圓鼓鼓的一團美肉,怎地這麼好玩!」

韋小寶渾身發熱,簡直是慾火婪身,肉棒硬得無可再硬。他一面盯住她那絕

世芳容,雙手卻拿住乳房又搓又捏。把玩有頃,又覺隔着衣衫玩不過癮,抽出左

手,把她前襟的衣鈕解開,立時露出一個水藍色的肚兜。韋小寶猛地吞了一下口

水,心裏叫道:「要死了,要死了!實在太美了。」

這時韋小寶已是淫火高燒,把他的理智完全掩沒掉,再也想不起澄觀進來看

見,伸手到少女身後,扯開肚兜的帶子,翻下肚兜,兩隻雪白渾圓的美乳,倏地

躍進他眼帘。只見那對乳房均勻豐滿,兩顆乳頭嫣紅嬌嫩,一身如霜的肌膚,猶

如可以捏出水來似的!

眼前一對美乳襯着一張絕世花容,登時讓韋小寶看得雙眼發直,只曉得張大

嘴巴,不住地唿氣,而那具誘人的身子,就像有磁性般,慢慢將他雙手吸了過去

,一觸之下,更是一絕,手感竟是如斯美好!

韋小寶再也抵受不住,一手一隻,把兩隻完美無瑕的奶子握在手中,先是輕

輕搓玩,接着力度漸增,把一對美乳玩得形狀百出。韋小寶只覺手上這對好乳兒

,是他所玩過最爽的一對。

便在他玩得樂極忘形,常態盡失之際,忽見少女微微一側腦袋,嘴裏輕輕咿

了一聲。韋小寶嚇得全身僵住,冷汗直淌,暗叫:「這回老子要歸西了!」

鹿鼎記趣(阿珂篇)之二

作:潛龍

韋小寶這一驚委實不少,要是那少女現在醒轉過來,勢必將他大卸八塊不可

幸好那少女微微一動瞉睼瞁瞄,榴榞構榭便再無任何動作。韋小寶沬去額上的汗水,漸漸放心

下來。但經此一嚇蜿蜑蜻蜠,緆綣綩綠便如冷水澆頭,慾火立時消了一半膏膋腽腿,魟魡魠鳳胯間那根楊州巨棒,亦

嚇得軟了大半。

韋小寶天生一副無賴胚子嘏嘎嗿嘄,蓖蒸蒻菣行事任意妄為,只呆得一會,看見少女猶自酣卧

,長長的睫毛垂合着,唇邊隱隱露着笑意。她本就嬌美無儔,這時臉現微紅,在

燭光一照下,更顯千嬌百媚,美艷絕倫。韋小寶見了一怔,心想:「她因何昏迷

中仍嘴含微笑,莫非是做着什麼好夢,正和男人親熱?」一想及此,不由得一顆

心撲通、撲通亂跳。但看着眼前這光景,無賴本性登時又活了起來。

韋小寶情慾大動,慢慢的伸手過去,這回顯得戰戰惶惶,生怕那少女又突然

醒轉,但當一隻堅挺飽滿的美乳落入手中時,才把玩了幾下,什麼恐懼登時化為

烏有,全被手上的美感取代了。

只見韋小寶雙手齊出,拿住一對美乳搓挪揉捏,時而擠壓,時而捻玩,弄得

兩隻奶子晃來彈去。韋小寶興奮難當,暗叫道:「這對奶子實在妙很緊,手感好

得無話可説!單是這一對好奶子,就非要娶妳做我老婆不可。」

忽聽那少女又「咿唔」一聲,韋小寶一驚,把眼望去,見她仍是閉着眼睛,

但嘴唇卻微微翕動,接着又聽她如蚊鳴般道:「哥……哥……」聲音幾欲不聞,

只是又媚又膩。

韋小寶登時呆住,停下手來,心道:「難道是叫我?」但略一想想,立時明

白過來,心中登時有氣,暗罵道:「臭小娘,昏迷着還想住和姘頭快活。他媽的

!哥哥,叫得好不親熱……」一氣之下,雙手夾住兩顆乳頭,用力往上一扯。

那少女又嗯了一聲,身子微微一顫:「哥……不……不要……」聲音雖輕,

但韋小寶卻字字入耳。

韋小寶聽得喉頭酸苦,心裏罵道:「好啊,果然是想着姘頭,看妳叫得這樣

肉麻,敢情和姘頭快活慣了,若非這樣,豈會叫得如此風騷!他奶奶個熊,既然

如此,老子今日一不做,二不休,就要你個姘頭做只大烏龜!」

起先韋小寶迷倒那少女,本想在她身上討點油水,摟抱親嘴,摸摸乳兒便算

,現聽見少女的夢囈聲,心頭起火,索性把心一橫。

韋小寶挪過身軀,脱去她的長褲,內裏露出一條貼身褻褲,兩條雪白修長的

玉腿,直直的放在榻上,看得心頭「卜」的一跳,顫着雙手,又把她的褻褲脱去

,下身隨即一絲不掛,赤條條的全袒露在蠋光下。韋小寶俯身一看,禁不住「咕

嚕」一聲,又狂吞一下口水,只見兩腿間飽飽的墳起一團,當中藏着一條小肉縫

,肉縫上的恥丘處,卻是光熘熘一片,竟然寸草不生,猶如孩童般青澀嫩白。

韋小寶看得嘖嘖稱奇,忽地想起在麗春院時,他曾偷聽幾個阿姨打牙兒,説

某個阿姨生有一個光禿禿的好穴兒,客人都給她搶去了。而另一個阿姨答她,男

人就是喜歡乾乾淨淨的,生就一個白虎屄,自然比咱們吃香。韋小寶心想:「莫

非那些阿姨所説的白虎,便是指這個樣子麼?她們既然説是好屄,就應該錯不了

。」韋小寶好奇心起,忙用手把她雙腿分開,果見整個小屄兒白哲細膩,兩片陰

唇紅撲撲的,又嬌又嫩,全無半點黑氣。

韋小寶瞧得過癮,禁不住在花唇上抹了一下,已覺濕濕的,暗罵道:「這個

騷罈子發着春夢,連下面都濕了。咦!這倒奇怪了,難道吃了蒙汗藥都會有感覺

?是了,一定是這樣,剛才老子弄一會奶子,這騷貨便哼出聲來,原來女人昏迷

後也會動興的,這確也妙得很!妳對老子無情,就只掛住那個姘頭,今日老子就

送個綠帽兒給他,嘗一嘗妳這頭白虎,看妳奈我如何。」言念及此,心頭立時一

熱,肉棒又脹大起來。韋小寶又想:「事不宜遲,早些辦事就早一些安全,免得

老和尚突然闖進來,害我到口的天鵝都給飛了。」

,蹲在她胯間,伸指往屄裏一探,只覺滿洞是水,濕津津的,整根指頭給緊緊箍

住,不由暗贊一聲:「好一個水屄兒,緊得這麼厲害!」抽出指頭一看,見滿指

潤光,立即大喜,握住巨棒捋了幾下,把龜頭頂住白玉似的屄兒,輕輕一頂,大

陰唇立時被撐開,進了半顆頭兒。

「譁,好爽!」韋小寶又用力一送,進入了半根,又暖又濕,只覺內裏層嶽

疊嶂,整條陽具給層層褶肉擠得好不難受,心想:「這個騷屄兒真不是一般,比

之雙兒還要緊!」再望裏一插,「吱」的一聲,龜頭抵住盡處的嫩肉,仍留着一

截在外,竟容不下整根肉棒。

那少女在夢中給巨物一闖,小嘴嚶的吐出一聲,兩條柳眉兒輕輕一皺,而屄

裏竟猛地收縮起來,一吸一吮的,弄得韋小寶異常舒服。

韋小寶心中叫了聲妙,只覺肉棒爽得不住亂顫,當下什麼也不想了,更不理

會她是否會醒過來,把肉棒抽到屄口,又用力一插,接着「撲唧,撲唧」的抽插

起來。忽覺屄中一松一緊的頻頻收縮,吸吮個不停,龜頭不住刮着膣內的褶肉,

把整根肉棒咬得暢快莫名。這種美好的感覺,是他在公主和雙兒身上無法享受到

的,直美得渾身劇顫,險些便要發射出來。韋小寶定一定神,雙手伸前,抓住兩

只美乳又搓又捏,下身飛快地晃個不休,淫水聲又大響起來。

那少女眉頭一緊,紅霞微現,鼻息咻咻直響,更見她丰姿冶麗,絕世無雙。

韋小寶不由看得心蕩魂飄,心想:「這樣一個美人兒,若不做我老婆,怎對得住

我這根楊州巨炮!他媽的,就算妳個姘頭是玉皇大帝,也要把妳搶過來。」心裏

一想起那個姘頭,氣就往腦門衝,咬牙切齒的用力猛插一下。

「嗯……哥……」少女又哼起來。韋小寶聽得酸熘熘的,更加使勁疾搗。少

女給弄得身子顛上顛落,氣息沉重:「鄭……公子……嗯,哥……舒服……」

韋小寶渾身一顫,暗罵:「媽的,好一個小淫娃,叫得這樣膩聲膩氣!原來

妳個姘頭姓鄭,不知這個烏龜長得怎樣,竟迷得我老婆神魂顛倒!」越想越氣,

捏住兩隻美乳又狠幹起來。這一下狠戳,一口氣就數百下,忽覺腰麻腿顫,肉棒

抖了幾抖,發射在即,他心知若射在屄裏,必定留下痕跡,當即抽出肉棒,掉過

槍頭,精液箭也似的,一連幾發,全射到牀榻外,弄得一地污垢。

舒服過後,韋小寶連忙下榻,忙忙給少女穿回褲子衣衫,再用鞋擦去地上的

污物,一切停當,不由唿了一口大氣,心想就算那少女醒轉過來,也未必發覺得

韋小寶坐回少女榻旁碠碣碤碩,遭遨遮鄱望往少女那絕世芳容,看得痴痴迷迷稱稦稫種,漯漧漢漮看得火動,又

伸手到乳房捏幾把誏誦語誨,翞翣翠翢玩幾回,但一想到那個姓鄭的傢夥摵摭摔摎,嵹嶇幓幛又恨得立眉立眼,大攢

也不知過了多久瘓瘌瘊瘍,蝕蜵蜣蜱那少女悠悠醒轉,當她一張開美目,一對睜得老大的眼睛

躍入眼帘,她大吃一驚,「呀」的一身想支起身軀,豈料渾身乏力,雙手一軟,

卧回牀上。

少女定眼看清楚,眼前之人竟是那個小淫僧,她第一個念頭只想到他因何未

死?才發覺自己睡在榻上,房間內便只有自己和他二人,心裏又是一驚,顫聲道

:「我……我……我怎會在這裏,這是什麼地方?」

韋小寶不答她,笑嘻嘻的盯住她道:「小姑娘妳醒來了,好極,好極!我師

姪説妳傷勢不重,休息一兩天便會放妳回去。」

那少女道:「不!我要馬上離去。」

韋小寶道:「這個可不行,我現在一放妳走,從此我日夜想着妳,非害我得

個相思病不可,那也有傷上天好生之德。」

少女臉上一紅,道:「臭和尚,你這樣辱我,今日殺不了你,他日我也不會

放過你,除非你現在殺了我。」

韋小寶搖着頭,嘆道:「妳這般標緻可愛,我怎捨得殺妳?」

少女哼了一聲,別過頭去,不去看他。韋小寶笑道:「小姑娘妳叫什麼名字

?」少女搖了搖頭不答他。

韋小寶道:「原來妳叫搖頭貓,這名字可不大好聽嘛。」

少女氣道:「誰叫搖頭貓,你才是搖頭貓。」

韋小寶聽她答話,心中不由一樂,笑道:「你不肯説,只好給你起個名字。

叫做吳老婆好麼?」

少女想也不想,怒道:「難聽死了!」回心一想那個「吳」字,吾即是我,

我老婆!知他在討自己便宜,氣道:「小淫僧,滿口胡言亂語,你再辱我,我要

你死無全屍!」

韋小寶道:「我明白了,妳不願做我老婆,莫非妳已經有了姘頭。哪個烏龜

如此大膽,敢和老子爭老婆。」

那少女一聽,臉上又是一紅,叫道:「他……他不是烏龜,你才是烏龜。」

韋小寶道:「妳終於承認了。妳這個烏龜姘頭,是不是姓鄭?」

少女立時呆住,怔怔的望住他,問道:「你……你知道?」

韋小寶笑道:「剛才妳睡着時,不知做着什麼春夢,不住口叫什麼哥哥、鄭

公子,聽得我心頭有氣,要不我又怎知道。」

少女一邊聽,一邊想起夢中的情境,一張俏臉已紅得發紫,她又那裏知道,

這個春夢,卻非夢境,而是貨真價實給韋小寶弄了。她聽後也覺胯間有些異樣,

亦感微微酸痛,還道是剛才春夢所致,便不再深思。現在少女所擔心的,是在夢

中不知還説了些什麼?心下一急,脱口問道:「我……我還有説什麼?」

韋小寶道:「也沒有什麼,好像是什麼好舒服,輕一些,好深等等,我也不

知妳在説什麼,總之好多好多,我也記不清了!」其實舒服兩個字是有的,其他

全是他亂説調鬼,意在戲弄她一番。

少女又那裏知道他順口胡説,聽得心房劇跳,想起夢中用力抱住意中人,讓

他那根可愛的肉棒抽出插入,一想到這裏,胯間屄兒一熱,淫水竟然湧了出來,

下意識想夾緊雙腿,只恨渾身無力,就是想動一動腳指頭,也顯得相當費力!

韋小寶一笑,又問道:「那個鄭公子是妳什麼人,他叫什麼名字?」

少女紅着臉,羞道:「不説,不説,這個與你何幹。」心裏又慌又亂,只道

自己在夢中的淫褻言辭,全都給他聽去了,直羞得無地自容,恨不得手上有把刀

子,一刀把這個和尚殺了滅口。

韋小寶道:「我不理會妳是否有姘頭,就算有老公,我也不打緊。總之皇天

在上,后土在下,我這一生一世,便是上刀山,下油鍋,千刀萬剮,滿門抄斬,

絕子絕孫,天打雷噼,滿身生上一千零一個大疔瘡,我也非娶你做老婆不可。」

那少女聽他一口氣説着毒誓,聽得呆了一呆,聽到最後一句説話,氣得呸了

一聲,怒道:「世上那有你這胡言亂語的和尚。你是出家人,娶什麼……什麼…

…也不怕菩薩降罰,死了入十八層地獄。」

韋小寶道:「入十八層地獄亦好,萬劫不得超生亦好,總而言之,言而總之

,但妳這個老婆,我是娶定的。今後八十年我是跟你耗上了,我若不娶妳到手,

仍然死不暝目。」

那少女越聽越惱,罵道:「你這個小淫僧,總有一天教你死在我手裏。」

便在此時,房門響起,韋小寶打開房門,卻是澄觀站在門口,身後還有一個

小僧,只聽澄觀道:「方丈有事傳見師叔,請師叔前往大雄寶殿。」

韋小寶心中有鬼,暗忖:「莫非澄觀知道我剛才的事,告知方丈?」便即問

道:「師姪可知道是什麼事?」

澄觀道:「聽説皇上派人前來宣旨。」

韋小寶得知是皇上派人來,聽後心中一寬,忙向澄觀道:「我馬上就去,這

位女施主就交給師姪照顧一下,轉頭便會回來。」澄觀答應,韋小寶向房間望了

一眼,那少女朝他扁了扁嘴,韋小寶一笑,便向大雄寶殿走去。

一來到殿前,便見十多名御前侍衞站立兩旁,一看見韋小寶,當下齊向他拜

了下去。韋小寶大喜,説道:「各位請起,不必多禮。」

韋小寶一進入大雄寶殿,張康年和趙齊賢迎上前來,跪下行禮。見禮完畢,

張康年挨近前來,低聲道:「皇上有秘旨。」韋小寶點了點頭。

眾人站定,張康年取出聖旨宣讀,卻是些官樣文章,皇帝賜了五千兩給少林

寺,修建僧捨,重修佛像金身,又冊封韋小寶為「輔國奉聖禪師」。方丈晦聰和

韋小寶叩頭拜謝。

張康年道:「皇上吩咐,要輔國奉聖禪師剋日啓程,前往五台山。」

韋小寶已是意料之中,躬身應道:「奴才遵旨。」

奉過茶後,韋小寶邀過張康年、趙齊賢二人到自己禪房敍話。張康年從懷中

取出一道密旨,雙手奉上,説道:「皇上另有旨意。」韋小寶接過,心想既是密

旨,可不能讓二人知道,還是去請教方丈師兄為是,免得洩漏了機密。

來到晦聰的禪房,説道:「方丈師兄,皇上有一道密旨,要請師兄指點。」

拆開密旨封套,見裏面摺着一大張宣紙,攤開一看,卻畫着四幅圖畫,並無其他

原來康熙雅擅丹青,知道韋小寶識字有限,只得畫圖下旨。這四幅畫説得明

白不過,韋小寶一看便即明白,是要他到清涼寺去做住持,侍奉老皇帝。韋小寶

看後先覺有趣,隨即喜悦之情盡消,暗暗叫苦:「才當完小和尚,又要去當老和

尚,那可糟糕之極。」

晦聰微笑道:「恭喜師弟,清涼寺乃莊嚴古剎,師弟出主大寺,必可宏宣佛

法,普渡眾生,昌大我教。」

韋小寶搖頭苦笑,説道:「這住持我是做不來的,一定搞得笑話百出,一塌

胡塗。」

晦聰道:「聖旨中畫明,要師弟帶領一羣本寺僧侶隨同前往。師弟可自行挑

選。大家既是你相熟的晚輩,自當盡心輔佐,決無疏虞,師弟大可放心。」

韋小寶心想:「今次是去保護老皇帝,小皇帝不敢派遺侍衞官兵前去,避免

沸沸揚揚,傳得舉世皆知,致叫我帶領少林僧前往。」想到此處,對康熙不由大

是欽服。

當下走回自己禪房,一面走着,一面想住東院禪房的少女,心道:「我一離

開少林寺,恐怕無法再看見這個小美人了,無名無姓,到那裏去找她呢!」想着

想着,忽地靈機一觸,登時有了計較。匆匆回到自己彈房,取出六千兩銀票,向

張康年道:「這些銀字,麻煩大哥分賞眾侍衞,但兄弟還有一事想兩位大哥幫忙

張趙二人沒想到韋小寶做了和尚,還是這等慷慨,不由喜出望外,忙道:「

韋大人有事儘管吩咐,怎樣艱難的大事,保証做得妥妥噹噹。」

韋小寶壓低聲線道:「皇上今次派我前來少林寺,其實是另有目的,要我暗

中調查一件要事,此事和天地會有點關連,我不説明,你們也應該猜想得到。」

二人一聽見和天地會有關,便知此事非同小可,當下道:「不知韋大人有什

麼吩咐?」

韋小寶道:「要知少林寺從來謝絕女眷到訪,今日不知為何,有兩個妞兒竟

走到少林寺來,神神秘秘的,後來給咱們寺僧拿住,關了起來,查問其間,給我

聽得一些端倪,可能會和天地會有關。那兩個妞兒背上並無包袱,必定住在山下

不遠,我想先放了她們,咱們在中途將二女截住,藉意調查二人身份,問明她們

落腳住處,我立即帶同幾個兄弟先行下山,到她們住處搜一搜,看可有什麼發現

,若是搜不到罪證,我會使人通知大哥放人。」

二人一聽,見此事委實易如反掌,便道:「韋大人放心,那兩個娃兒一看見

咱們御前待衞,還不乖乖説出姓名來歷麼?」

韋小寶道:「這個當然。就麻煩大哥叫一名侍衞把衣服給我換一換,還有那

兩個妞兒認得我,到時我會先躲起來,一切交給大哥去辨。」二人拍着胸膛應承

,保證萬無一失。

韋小寶帶着二人出到大雄寶殿,正好遇見方丈住持晦聰,向他道:「師兄,

皇上另有一事要我去辦,我必須馬上換上侍衞服裝下山一趟,一辦完事就馬上回

晦聰道:「皇上既然要師弟辦事,請隨便就是,但師弟沒有辮子,又怎能裝

扮成侍衞。」

韋小寶給他提醒,登時呆住,心想自己怎會想不到敲敳斠斡,餉餅餂飹只聽晦聰又道:「假髮

假辮,本寺是有的。皆因有些江湖中事槍榧榵槃,萛蓇蒴菿本寺僧侶也需改換裝束才能方便,所以

寺中也有常備一般衣服裝束塶塴塹塾,賒赫趖趕以防萬一,師弟大可拿去用。」

韋小寶聽後大喜遰遯適遭,靾靻鞂鞁張康年挑選一個身才細小的待衞,除下軍服給他換上。韋

小寶裝扮妥當,叫了一名小僧,到東院彈房告知澄觀,着他把那少女放回下山。

韋小寶領着十多名侍衞走出寺門,在要道處等候二女到來。不到半個時辰,

果見二女並肩走下山來,邊走邊説,來到近處,隱隱聽得什麼小淫僧、臭和尚,

韋小寶早就躲在一顆大樹後,聽見知道是説自己,心裏暗罵:「瞧妳二人也好不

了什麼,還不是小婊子、臭娘皮!」

張康年一看見二女,便即和幾名侍衞上前攔住,以調查叛賊為名,查問二人

姓名住處。二女見這些官兵惡狠狠的模樣,已是一驚,也不敢胡言亂説,便如實

只聽得張康年大聲道:「妳兩個小妞來到和尚寺,身上又帶有兵器,恐怕另

有目的,妳兩人就在這裏等一會,我先派人到妳們客店查問清楚,若正確無誤,

便會放妳二人。」二女聽得又氣又急,但又沒他辦法,半句反駁不得,只得脹紅

着臉,坐在路旁一尊大石上。

七八個侍衞當即走下山來,經過韋小寶躲藏的大樹,略一停步,乘着這麼頓

了一頓,韋小寶從樹後竄了出來,混着侍衞一齊下山去了。

韋小寶急不及待,忙向侍衞問那二女的姓名和住處。一人道:「穿綠衫的自

稱是鄭夫人,而那個穿藍衫的,報稱姓黃,同住山下興雲鎮大喜客店,那鄭夫人

和丈夫住北廊天字號房,姓黃的女子住地字號房。」

韋小寶聽得腦門轟轟直響,罵道:「她媽的臭婊子,也不知是丈夫還是姘頭

,竟然同房……」説到一半,見那些侍衞把目光向他望來,便即收聲不語,自知

一時衝動,竟然破口大罵。但在他肚裏,還不是祖宗十八代也給他罵個齊全。

眾侍衞一湧進客店,便即拿住了掌柜,一拍櫃枱道:「咱們是來辦案的,聽

説有叛賊入住在這裏,大家搜!」掌柜給侍衞一嚇,登時臉皮刷白,張着嘴巴説

不出聲來,只望着數名侍衞衝進內堂,把房門踢得碰碰直響。

韋小寶和兩名侍衞直奔北廊,看見天字號房,一個侍衞把腳一伸,便將房門

踢開,三人衝將進去,見房裏空無一人,韋小寶朝侍衞道:「皇上吩咐,叛賊身

上有一重要物事,我要在這裏搜一搜。你們先行回去,一個時辰後方可放二人下

山,到時我搜得一半,給她們回來發現,可壞了皇上的大事。」他不住把皇上搬

將出來,兩名侍衞還敢説什麼。

二人當下走出房間,一聲唿喝:「這裏沒有,你那邊如何?」

另一邊立即傳來應答聲:「這裏也沒有,大家到另一間客店再搜。」

韋小寶一笑,當下掩上房門,在房裏打量一會,見有兩個包袱放在牀上,打

開一看,竟是男人衣服。再打開另一個包袱,全是女人衣服和飾物,心中一喜,

知道是那個美人兒的了,當下細心搜了一片,發覺銀兩書信等重要物件,全不在

包袱內,不由大感失望,心想:「這裏連一封信也沒有,豈不斷了線索,打後要

我怎樣找她去呀?」

韋小寶坐在牀上,呆了一會,但怎麼想也想不出辦法來。心想:「罷了,乘

着天還沒有黑,先回少林寺再算。」站起身走了幾步,一轉念頭:「我既然來了

,又怎能不看看美人兒就離去!啊!是了,她在客房報稱是鄭夫人,這裏又有男

人衣服,敢情和男人住在一起,我一於留下來,看看這個姓鄭的是怎生模樣。」

一想及此,但自知不是少女的敵手,況且還有一個男人,也不知那個姘頭懂

不懂武功,就算不懂,若給他們發現,恐怕連小寶皮也不剩一塊。

環目一看,房內只有一牀一桌和兩張木椅,在牆角處,還有一個大木櫃,當

下打開櫃門,見內裏分有兩層,均放有棉被牀帳等物,還好物品之上,尚有不少

空間,便即在下層鑽了進去,幸好他身材細小,只要微微屈縮身體,便能睡在棉

被之上。

韋小寶把櫃門掩上,只留了一條小縫,在縫隙張眼往外望,可以看見大半個

房間,連牀榻都清楚入目,笑道:「果然是個好地方,要是那美人兒真的和男人

一起住,不知二人會否噗唧噗唧,大插屄兒。」只是這樣一想,下身那話兒登時

跳了一跳,但再一深思,又暗罵起來:「呸呸呸!我老婆的屄兒怎能隨便讓人插

,真是他媽的荒天下之大謬……」

鹿鼎記趣(阿珂篇)之三

作:潛龍

張康年依照韋小寶的説話,待得半個時辰,方把二女放回下山,二人氣沖沖

離開少林寺,一邊走着,一邊大罵倒黴。下了少室山,附近有一大鎮名叫興雲鎮

,前往少林寺,必須經過此鎮。二女容姿美麗,尤其那個綠衣少女,真如一顆仙

露明珠,明艷照人,一走進鎮裏大街,便惹來無數目光。

二人邊談邊走,藍衫女子突然叫道:「師妹妳看是誰?」

綠衫少女循住她目光望去,即見一個年約二十三四歲,長得面目俊美,威風

凜凜的美男子迎頭而來。在那男子身後,跟隨着數名大漢。那綠衫少女一見那男

子,登時大喜,滿眼光採,高興得叫了起來:「鄭公子!」接着快步奔上前去。

那男子望見那少女奔來,也是一喜,兩步迎了上去,只見那少女直撲入他懷

中,那男子兩臂一張,便將那嬌軀擁抱住,説道:「阿珂妹子,妳到哪裏去了,

害我找了妳半天,真擔心死我!」

阿珂從他懷中抬起頭來,滿眼儘是春情,怔怔望住男人的俊臉,含情脈脈道

:「我和師姊去了少林寺。」隨即想起那個小淫僧,不禁「哇」的一聲,伏在他

胸膛哭起來。

鄭公子吃了一驚,輕撫她的秀髮,追問道:「珂妹妳怎麼了,別哭,別哭,

是誰欺負妳了,説與我知。」

阿珂只是在哭,那藍衫女子道:「我師妹給一個小和尚欺負,她險些就再見

不到你了。」

鄭公子聽後,輕輕把阿珂推離胸膛,見她頸項有道小小的傷痕,當下問道:

「是那個和尚傷妳?」

阿珂搖了搖頭,又撲入他懷中哭啼,鄭公子牢牢將她抱住,便向藍衫女子問

道:「阿琪妹妹,這究竟是什麼一回事?」

阿琪道:「確不是那個和尚傷了師妹,是師妹受辱,自己抹脖子,詳細情形

,待師妹自己和你説好了。」她見鄭公子身旁站住幾條大漢,也不便把事情説明

鄭公子聽得「受辱」兩個字,也知目下環境不適宜説下去,安慰道:「珂妹

,咱們回客店再説。」

阿琪道:「你們先回客店,我還有點事要辦。」

阿珂回頭問道:「師姊妳到哪裏去?」

阿琪笑了一笑:「我自然有地方要去,況且我也不想礙着你們二人,説得對

阿珂臉上一紅,低下頭去,也不再追問下去。待得阿琪遠去,鄭公子輕擁往

阿珂,逕往客店走去,而他身旁的大漢,立即在後跟隨。

原來這個鄭公子並非誰人,正是台灣延平郡王的次子,名叫鄭克塽,今次他

帶同侍從遠道來到中原,主要是與武林豪傑共商誅殺吳三桂。不意在半個月前,

在一飯店認識了二女,鄭克塽一見阿珂,立時被她的花容月貌迷住,而阿珂見着

這個高大俊朗的男人,也深深被他吸引,二人哥情妹意,不用兩下子,便打得火

一般熱。

一行人回到客店,鄭克塽低聲向阿珂道:「珂妹,咱們回房間再説」

阿珂點了點頭,一起朝房間走去。

韋小寶躲在木櫃內,隱約聽得腳步聲,接着一個少女格格一笑,韋小寶立時

渾身一顫,便即認出是那小美人的聲音,心房不禁卜卜亂跳。

二人才一進房,鄭克塽便急不及待把她用力抱入懷中。而阿珂全沒半點推拒

,且伸出雙手,圍在鄭克塽腰肢。

韋小寶在隙縫看去,直氣得唿唿大作,暗罵:「死婊子,還沒坐定,便抱成

一團,姦夫淫婦王八蛋……我若不操死妳這個臭婊子,我就不姓韋!」

鄭克塽低下頭來,説道:「阿珂妹,妳可想死我了。」

阿珂抬起頭來,見鄭克塽雙眼盈滿着慾火,便知他想要什麼,臉上一紅,柔

聲道:「鄭公子,你待我真好。」

鄭克塽道:「我不是説過,在咱們單獨一起時,妳要叫我哥哥麼。」

阿珂笑了一笑:「哥哥!」

韋小寶大怒,暗罵道:「原來小淫娃叫阿珂,這個王八蛋果真是她的姘頭。

什麼鄭夫人?我呸!妳這個騷貨,一見小白臉就亂叫老公,哥來妹去,好不肉麻

鄭克塽大喜,低頭要去親她,阿坷閉上眼睛,踮高腳跟,把櫻唇送上,立時

兩條舌頭捲纏在一處,二人互相緊抱,吻得天旋地轉,既熱情又狂野。直看得韋

小寶咬牙切齒,擦掌磨拳。

只見鄭克塽一手定住阿珂的腦袋,吻得她嬌啼輕喘,而一隻巨掌,隔住衣衫

,把她一隻又飽又挺的美乳拿在手中。才把玩一會,阿珂已抵受不過,舒服得吐

出他的舌頭,一對美目,萬種柔情的盯住他的俊臉,口裏咻咻喘着大氣。

鄭克塽望着阿珂天仙似的嬌顏,見她滿臉紅暈,一對星眸,像要滴出水來似

的,線條優美的小嘴,微微翕動,吐着滿足的氣息,真箇説不出的美麗動人,禁

不住贊道:「珂妹妳好美,光是望住妳這副仙姿玉貌,就教人興奮死了。」

韋小寶見他握住阿珂的乳房,立時瞧得雙眼發直,胸口如中了一拳。真想推

開櫃門衝將出去,狠狠揍他一記,但自知不是二人的對手,不得不強忍下去。但

阿珂這股痴迷神態,確也誘人到極處,胯間的肉棒隨即勃然大怒,越發堅硬,教

他好不難受,連忙用手緊緊按住。

阿珂聽見鄭克塽的説話,心裏甜絲絲的,含情脈脈的盯着他,柔聲道:「阿

珂也是一樣,只要一望住哥哥,不知為何,就好想讓你抱……」説完自覺大羞,

別開臉不敢看他,隨覺一根硬繃繃的陽具,正抵住她小腹磨蹭,不禁陰户一熱,

一股淫水竟湧將出來,打得褻褲濕漉漉一片。

鄭克塽拿往她的乳房,恣情搓玩揉弄,忽見她身子顫了幾顫,連身軀都軟了

,笑問道:「珂妹好敏感喔,這麼快就洩出精來。」

阿珂羞得把頭藏在他懷中,佯嗔道:「哥哥好壞,都是你害人家……」

鄭克塽呵呵一笑,説道:「我又怎樣害妳啊?剛才只是玩一玩珂妹的奶子,

還沒拿肉屌兒插進妳小屄。」阿珂聽見鄭克塽這肆無忌憚的淫辭,不但沒半點憎

惡,反讓她的情慾更趨旺盛。其實連阿珂也不大明白,因何她只要望住這個英俊

的男人,屄兒就會熱唿唿的跳個不停,淫水直淌,巴不得脱光衣服,大張雙腿,

迎接那根教她欲仙欲死的寶貝。最令她心驚的,不知為何,自從認識這個男人後

,每晚總會想着他手淫,若不這樣,便難以入睡。但這些羞人的事,她又如何能

對他説。

阿珂羞得不敢出聲,鄭克塽早就摸清她的性子,知她外表温柔,骨子裏卻熱

情如火,現見她訕不搭的,知她臉嫩,也不過份相逼,便道:「咱們到榻上去,

好麼?」

只見阿珂輕輕點頭,鄭克塽輕擁住她,來到牀榻,並肩坐在榻沿。二人坐定

,鄭克塽從後環往她香肩,將她擁近身來,阿珂嬌軀一就,整個人軟在他身上。

韋小寶見阿珂對那烏龜王八蛋如此熱情,瞧得酸苦難當,不免暗自大罵一番

,什麼淫娃、臭婊子、騷貨,也不知罵了多少遍。只是一看見阿珂這副絕世容顏

,迷人的身段,又產生一股莫名的興奮,肉棒更是越來越硬,隱隱生痛。

隨聽得鄭克塽問道:「今日妳為何會到少林寺去?」

阿珂道:「我和師姊見來到少室山,早就想去少林寺看看,本想叫你一同前

去,但你一早就不知去向,咱們只好自己去了,沒想到……」

鄭克塽道:「我剛有點事要辦,早知這樣,我就和妳們一起去。到底發生了

什麼事,那和尚如何辱妳?」

阿珂便把如何和少林僧吵鬧,如何踫見韋小寶,如何給他抓住乳房,一一向

他説了,又道:「當時我一氣之下,腦子空白,便提刀子往自己頸上……」

鄭克塽怒道:「那小和尚當真可愛,竟敢佔妳便宜,若給我碰見他,非將他

砍成肉醬不可!明天我就到少林寺去,把他揪出來給妳報仇。但話説回來,妳也

無須如此想不開,妳可有想到我,若果妳真的死了,叫我怎生是好,我做人也沒

什麼樂趣了!」

阿珂道:「不!你千萬不可上少林寺,那小淫僧雖然武功一般,但其他和尚

可不能惹的,在我心中,十個小淫僧也及不上一個哥哥你,倘若你有什麼三長兩

短,當真心痛死我了!再説,我當時想到給他這樣羞辱,滿腦子只感到對不起你

,想起無面目見你,所以一氣之下……但過後我真的很後悔,心中實在捨不得你

,以後阿珂再不會這樣了!哥哥,你在我心中比誰都重要,我應該珍惜自己才是

,你就不要上少林寺好不好?」

鄭克塽把她用力擁緊,在她臉上親了一下,道:「好珂妹,妳對我怎樣,難

道我不知道,我不去便是。我的珂妹,讓我再親親妳。」

韋小寶心道:「你這個王八蛋不找老子,老子卻要找你,把你個卵蛋一刀割

了下來,看你還能不能插我老婆,到時你沒了卵蛋,瞧妳這個小淫娃還要不要你

。怎生想個法子,好好治一治你這頭大烏龜?」

阿珂愛極這個男人,那有不肯之理,朝他抬起螓首,小嘴微微張開,鄭克塽

馬上低下頭來,把舌頭伸了出來。阿珂急切地把他含住,在口中吸吮玩弄幾下,

才把舌頭捲入口中。

鄭克塽一面親她,一面輕輕把她襟上的鈕扣鬆開,阿珂並不阻止,任他施為

,終於鈕扣盡開,露出水藍色的小肚兜,鄭克塽也不急於把她衣衫除去,從肚兜

旁邊探手進去,五指一緊,整隻美乳便落在他手中。

阿珂在他口中呻吟一聲,微挺胸脯,示意要他好好把玩。韋小寶瞪大眼睛,

罵道:「好不要臉的騷貨,竟把奶子自動送上,最好給王八蛋捏爆妳這個淫娃!

」想起自己今日玩弄阿珂的奶子,那股美感,真箇沒得説,伸手握住自己的肉棒

,又再套動起來。

鄭克塽搓玩了幾下,便覺小小的乳頭硬挺起來,抵住掌心滾動,輕聲道:「

珂妹今日好熱情啊,究竟是什麼原因?」

其實阿珂一路下山,雖然沿路和阿琪不往説話,但她的腦子裏,就不停想着

那個春夢,每一想起夢中的情境,遍體便酥麻難耐,直到遇見鄭克塽,那種悸動

更是一發不可收拾,渾身慾火狂燒起來,但羞於不敢向他直説,這時見他發問,

也不知如何答他,只得喘着大氣,輕道:「明天我便要離開你去找師父去,也不

知何日再能和你見面,一想到這樣,人家就……」

鄭克塽笑道:「所以就興奮起來,想要我今日好好愛妳,插得妳舒舒服服,

是嗎?」

阿珂羞得滿面通紅,嗔道:「人家才不是呢,不過……不過如何哥哥真的想

要阿珂,我……我……」

鄭克塽道:「妳就讓我要,是嗎?不論是十次,二十次,是不是?」

阿珂白了他一眼,説道:「你壞死了,誰説會給你十次,就算我肯給你,怕

你也沒這個本事……」

鄭克塽哈哈笑道:「阿珂妳這樣漂亮迷人,就是一口氣和你做十次,我也嫌

不夠呢!是了,為何這樣急要離開?」

阿珂道:「快到初二了,我應承了師父,約定下月初二去會她,到時她不見

我來,必定要挨一頓罵,時間已經剩下不多了,所以我明天必須起程。」

鄭克塽道:「但我真的捨不得妳離去。」

阿珂道:「人家何嘗不是,但也沒法子!」

鄭克塽無奈嘆道:「既是這樣,我也無話可説,但妳放心,就算妳跑到天涯

海角,我也會找到妳,把妳娶回台灣去!」

阿珂臉現喜色,説道:「真的!你得記住這説話喔。」

鄭克塽道:「千真萬確,若有半句虛言,教我不得好死……」還沒説完,已

被阿珂按住嘴巴。

阿珂道:「我相信你便是。」忽地低下頭來,想了一會心事,抬頭又道:「

哥哥,人家很擔心一件事,這幾天來,我和哥哥每晚都……都做那個,我怕……

我怕會懷了你的孩子,到時真的大起肚子來,師父必定打死我,這怎生是好!不

過哥哥不要誤會,不是阿珂不肯替哥哥生寶寶,只是現在不是時候,希望你能體

諒我。」

韋小寶暗罵道:「這兩個姦夫淫婦原來日做夜做,無怪剛才這樣無恥,連老

子迷姦妳還叫着姘頭的名字!是了,那姓鄭的説什麼台灣,莫非他是……是鄭成

功的後人?阿珂的師父又不知是誰了,不過瞧她武功平平,相信她師父的功夫也

好不到那裏。」

以鄭克塽的地位,身邊的美女,可説是多不勝數,但自從遇見阿珂後,身邊

所有的美女,已給阿珂的美貌全然蓋住,顯得暗而無光。在他心中,也確實心愛

着阿珂,説要娶她為妻,實是絕無虛假。

鄭克塽道:「珂妹妳説得對,這時期咱們實不宜有小寶寶,我在台灣也算是

大家大族,不想妳給人看不起,到我娶了妳回台灣後,須得為我生他十個八個娃

兒,可以麼?」

阿珂臉上一紅,又白了他一眼,道:「你當我是豬麼?」

鄭克塽笑道:「珂妹,關於懷孕一事,妳可以放心,我家中有一家傳秘方,

女子服後,只要做愛前後不超過十日,這藥都有效,可以令女子不懷孕,不過月

潮會有點亂。明兒一早我去配藥,叫店伴煎了吃,今日就算和妳一口氣弄十次,

也不會出問題。」

韋小寶聽見,心想:「早知那王八蛋有這個藥方,我今日就不用拔出來,大

可在騷貨的小屄大射大放,灌他媽的一個滿堂白。」

阿珂聽後大喜,鄭克塽又道:「妳決定明天要走,我勉強留妳,也只會讓妳

難做,但今晚我非要好好和妳親熱一番不可,就算我精盡人亡,也在所不惜。」

阿珂道:「我不要這樣,若是你精盡人亡,阿珂會心痛。其實我也不捨得離

開你,今晚你想……怎樣……怎樣對人家,阿珂全都依你……」

鄭克塽大喜,説道:「好阿珂,我下面這根寶貝脹得厲害,妳就乖乖為我含

一回,好麼?」

阿珂聽見,立時臉上飛紅,輕聲道:「你總是愛這個!」

鄭克塽笑道:「難道妳就不喜歡,記得上次嗎,只和我含一會,自己竟高潮

起來,洩得滿地都是水兒。」

阿坷一想起當時情境,更羞得無地自容,連她自己也不明白,因何含弄男人

的陽具,自己也會如此興奮。但話説回來,打從第一次和鄭克塽歡好,她已深深

愛着這條大肉棒。粗大不消説,最要命是在他射精那一刻,那些又熱又濃的精液

,一下接一下的射進子宮去,燙得她渾身發麻發酸,那種感覺,真箇美得難以用

筆墨形容。

韋小寶出身於妓院,對男女之事從來就不注心,看見眼前的情境,雖對阿珂

不滿,大罵她是淫婦,但阿珂並非他的老婆,罵歸罵,罵完就不大放在心上,但

一聽見阿珂為鄭克塽含屌,腦袋不由轟的大響,又是淫娃蕩婦的亂罵一遍,饒是

如此,終究慾火強過怒火,真想看看這個天仙似的小美人,會怎樣為男人含弄。

只見鄭克塽站起身來,三扒兩撥,便將長褲內褲脱了下來,上身仍穿着上衣

,坐回阿珂身旁。

阿珂挨身過去,望了他一眼,見鄭克塽那急切的眼神,便温柔地向他微微一

笑,纖細的玉手,輕輕把他上衣的衣擺掀起,一根四五寸長的肉棒,已硬挺挺的

豎天而立,卻見肉棒只是一般,也不算粗壯,龜頭圓圓的也不算巨大,但在阿珂

眼裏,已是萬金難求的珍品寶貝。

韋小寶看見暗地一笑,心想:「看他高頭大馬,下面原來只是一般,和我這

根楊州大貨一比,可差了一大截,難得阿珂還當他是寶,總有一天讓妳看看老子

的大傢夥,到時妳嘗過之後,保證妳整天握住不放手。」

阿珂見着肉棒,俏臉不禁羞紅起來,但為了愛郎快活,還是鼓足勇氣,玉指

一緊,握在手中,已覺肉棒在手裏微微跳動,她的心房也是一跳,膣內又作怪起

來,不住作騷作癢。見她輕輕的套動幾下,又抬頭往鄭克塽望去,見他滿臉舒暢

的模樣,自己也是歡喜,便彎下身子,把頭揍近肉棒,伸出小舌在龜頭舔了一下

,肉棒立時跳了一跳。

鄭克塽噓了一口氣,隨覺龜頭已給一股温暖包裹住,直美得渾身一顫。

阿珂並非首次為他含弄,在鄭克塽多次教導下,已懂得不少讓男人舒服的口

技。見她一張小嘴含箍住龜頭,玉手同時捋上捋下,不一會,螓首晃動,含住肉

棒在口中套弄。

鄭克塽望住這個大美人含陽,那有不興動之理,嗄着聲音叫道:「爽!真是

爽。珂妹的嘴兒越來越厲害了!還有那個子孫袋,也幫我摸一摸。」説着把手摸

進阿珂的肚兜,手掌捧託着她一邊乳房,恣意的把玩起來。

阿珂微微撐高身子,好讓他的手有更多活動空間,但由乳房傳來的快感,是

可等舒服暢美,纖腰微擺一下,手口更為賣力。

韋小寶的角度比鄭克塽好得多,把一切清清楚楚盡收眼底,只見阿珂口含棒

頭,雙手齊出,又搓又套的討好男人,不由看得火動,胯間巨棒抵住褲子,難過

之極,索性鬆開褲頭,伸手進去大肆自樂一番。

忽地聽得鄭克塽悶哼一聲,叫道:「珂妹我不行了,再吸吮下去,非射不可

,現暫且停住,我和妳脱光身子再玩。」

阿珂替他含弄時,禁不住就洩了一次,已覺渾身發軟,手上乏力,現聽得鄭

克塽的説話,當即停了下來,徐徐直起身子。鄭克塽一手將她擁入懷中,説道:

「妳好厲害喔,險些讓妳吸出來。」

阿珂偎在他懷中,低聲道:「只要哥哥快樂就行,我雖然什麼也不懂,但阿

珂會盡力的。」

鄭克塽只把眼睛盯在她臉上,只覺阿珂越看越美,便向她道:「珂妹站到我

跟前來,讓我為妳脱去衣服。」

阿珂微感害羞,低聲道:「不,我自己來好了。」

鄭克塽搖了搖頭,道:「我想為妳脱,為老婆脱衣服,也是男人的享受。」

阿珂一聽他叫自己做老婆,心中一甜,莫説讓他脱衣服,便是讓他如何狎玩

自己,她也絕無反悔。當下站到他身前,鄭克塽坐在榻邊,開始為她褪衣。不用

多久,阿珂已給他脱得寸褸不剩,渾身登時光熘熘一片,含羞垂首的站在他面前

鄭克塽瞪大一對淫目,不住打量這個小美人,贊道:「珂妹真美,大的大,

小的小,尤其這個小屄兒,滑膩光白,寸草不生,望住自己的肉棒肏進去,抽出

插入,水兒飛濺,那種光景真是迷死人。」

阿珂聽得耳筋赤紅,羞得撲身抱住他,不讓他再看自己身體,嗔怪道:「壞

哥哥,不要説了,身體都給你了,還這樣笑人家!」

韋小寶在櫃裏只能看見阿珂的背面,饒是如此,已令他如痴如狂,暗裏大贊

起來:「騷貨的前面,老子雖然看過,但沒想到連背後也這麼美,腰細股肥,一

身白肉像發光似的,早知她有這副好身子,今日就把她剝個清光,看個夠本才是

。不過現在還不是給老子全看見麼,這叫做天意,天意如此,瞧來這個騷貨始終

走不掉,註定要做我老婆。」一想到這裏,韋小寶又大樂起來。

阿珂這樣一撲,一對美乳立時壓在鄭克塽的臉上,鄭克塽雙手圍住她纖腰,

多謝也不用説,大口一張,便把一顆淡紅鮮嫩的乳頭含住。阿珂一陣甘美,直舒

服得「嗯」了一聲,奶子給心愛的男人咬住,那種感覺是何等美好。

鄭克塽吸吮一會,阿珂已美得腰擺臀搖,雙手用力箍住他腦袋,只把自己的

乳房往他壓去。鄭克塽吃得過癮,那肯放過她另一隻美乳,忙抽出右手拿住,大

肆把玩,弄得乳房不停變更形狀。

阿珂實在美透了,快感如巨浪排空般湧至,發洩的通道,除了口中嚶嚀的叫

聲外,還有膣內那股嚇人的波瀾,淫水已失控似的奪門而出,水兒沿着光滑修長

的玉腿,漫漫流將下去。忽然,阿珂嬌喘一聲,顫着聲音道:「哥……哥!不…

…不行了,妹子要……要……」身子霍然一僵,幾個強烈的抽搐,又丟出精來。

若不是鄭克塽圍住她腰肢,想必連站也站不來。

鄭克塽似乎還不肯罷口,依然含住美乳吃得習習聲響,待得阿珂略一回氣,

便即懇求道:「哥哥,阿珂沒氣力了,到牀上去我再給哥玩好麼?」

鄭克塽一笑,一把將阿珂抱上牀榻,讓她仰天卧定,站在榻旁脱去上衣,方

爬上牀去。

韋小寶看得慾火大盛,險些便要發射出來,眼見二人上了牀榻,知道大戰即

將展開,心中又急又恨,睜大眼睛往牀上望去。

鹿鼎記趣(阿珂篇)之四

作:潛龍

鄭克塽一上牀來瑪瑲瑰瑮,漻漣滮漆便趴在阿珂身上,在她耳邊道:「抱住珂妹真舒服僚僰僨像,雌雿需靘剛才

我發覺妳已洩了兩次,告訴我菃蒿菄萛,嫙嫚嫩嫞還有沒有偷偷洩了而我不知?」

阿珂雙手用力抱住愛郎,聽他這樣問綞緒緅綬,榯榳槉槆臉上一熱,不依道:「人家不知……

鄭克塽道:「説啦瞉睼瞁瞄,靘靼靺鞃説啦!我想知道。」

阿珂如何肯説,不住搖頭:「不知就是不知,我不説。」

鄭克塽見她不説,也不逼迫,嘴巴緩緩印上她櫻唇,阿珂閉起美目,迎湊上

去,兩條舌頭立即在腔內翻滾。鄭克塽一手拿住她一隻美乳,一手伸到她胯處。

阿珂把雙腿主動往外張開,隨覺兩片花唇給他拶住,接着來回擠壓,美得渾

身輕輕顫抖,在他口中呻吟起來。鄭克塽的聲音又在耳畔響起:「很舒服吧,要

我用手指插進去麼?」

阿珂不答他,兀自在喘着大氣,當他指頭闖進去的一剎那,阿珂腰肢一弓,

啊的一聲把頭往後仰。

這一下太美了,你這樣用指頭搗人家,真想弄死你的阿珂麼?阿珂才在心中

吶喊完,即覺陰核又給另一根指頭按住,那股快感教她不得不叫出聲,只聽得「

咕唧,咕唧」的不住響起,淫水隨着指頭飛濺出來。

阿珂死命抱住鄭克塽,半斷半續道:「親……親阿珂……」

鄭克塽狡黠一笑,説道:「要我親下面還是上面?」

阿珂已是樂極忘形,也不理會他,雙手把他脖子拉下,把自己舌頭伸進他口

腔,臀部一湊一挺的迎接那指頭。鄭克塽吻住她小嘴,兩指夾住她奶頭輕輕拉扯

,又讓阿珂連連哆嗦,在鄭克塽的三點進攻下,阿珂已覺神情恍惚,陶醉於其中

。玉手貪婪地伸到他胯間,一把握住那根肉棒,飛快的套玩起來。

鄭克塽見她如此主動,不由大喜,含住她的香唇用力吸吮,雙手再加把力度

,把個阿珂弄得死去活來,身軀搖晃個不休。忽覺指頭一熱,阿珂又一次高潮。

韋小寶看得兩眼發直,不住狂吞口沫,握緊下身肉棒瘋狂疾套,不禁馬眼大

張,射出精來。待得回過氣來,又暗罵道:「死婊子,竟在男人身下如此淫蕩,

害得老子浪費不少子孫。」

鄭克塽望住阿珂不停喘氣,臉蛋兒紅撲撲的,更顯秀麗絕倫,動人心魄,再

也按耐不住,向阿珂輕聲道:「珂妹,我想進去。」

阿珂早就憋得難過,巴不得他這樣説,當下握緊肉棒,把龜頭抵住自己屄門

,輕聲道:「哥哥,要阿珂吧。」説着間,自己把下身微微一挺,含住他半個龜

鄭克塽將雙手放在她腋下兩旁,伸直手支起身軀,從上而不盯住阿珂,下身

輕輕一挺,進了整顆龜頭,頓了一會,又抽回到屄口,又輕插進去,就只是在門

口來回抽動,不肯深進,一連幾十下,害得阿珂苦不堪言,咬住拳頭死忍,心裏

暗罵道:「哥哥好狠心,這……這豈不是急煞人嗎!好哥哥快插進去吧,人家快

癢死了……」

鄭克塽閲女無數,身旁女人多不勝數,對付女人自然有他一手,小小挑逗,

便把胯下美人弄得嬌喘連連,又聽他道:「珂妹,這樣舒服嗎?」

阿珂羞赧難當,不肯開聲,但滿眼儘是懇求之色,只盯住情郎。鄭克塽進了

半根,先讓她得個半爽,又抽回屄口,再也不進,阿珂忍無可忍,只得軟聲哀求

:「哥哥,求……求你進去好麼?」

韋小寶聽得她求那王八蛋幹她,不由氣往上衝:「果然是個欠幹的淫婦,今

日因何又不這樣叫我,老子碰妳一下便抹脖子,王八蛋插妳就挺臀送屄,他媽的

爛污貨!」

鄭克塽暗地一笑,又見阿珂含羞軟求的俏模樣,直看得血脈賁張,陽具跳了

一跳,腰桿一挺,整根肉棒全沒了進去。阿珂滿足地啊了一聲,她陰道極淺,饒

是陽具只得四五寸長,但已點住了花心,不由一麻,爽得叫將出來。她只覺陰道

緊緊裹住愛郎的陽具,又熱又硬,當鄭克塽往後一抽,給龜頭一刮,又一陣劇顫

,接着肉棒用力一插,這一下力度頗大,阿珂抵受不住,竟噴出精來。

鄭克塽給熱精澆頭,也是呆得一呆,笑道:「阿珂好敏感呀,才深插兩下,

竟然又丟精了!」

阿珂羞得掩住俏臉,心道:「人家都給你點麻了,還在笑人家!」

只見一根黑黝黝的陽具插在屄裏,光禿禿的一個美屄兒,潤光閃然,四周已佈滿

淫水,不由看得慾火婪身,當下「啪啪啪」的抽動起來。

阿珂仰卧在牀,隨着那激烈的挺撞,身子不停晃上晃落,一對美乳打着圈兒

直顫,更叫鄭克塽興動莫名,抽插更見狠勁,叫道:「這也太舒服了,珂妹的屄

兒怎會這樣緊窄,且不住吸啜翕動,把我夾得好辛苦。」

韋小寶也嘗過這個美屄,回想起來,鄭克塽的説話確也不假,阿珂那股壓逼

力,當真鐵柱也消融。韋小寶看得大汗淋漓,肉棒軟了又硬,硬了又軟,這種動

人的情景,又捨不得不看。

阿珂被他一陣抽搗,快感一浪接住一浪,咬住小手呻吟不息,終於抵受不住

,喘聲道:「哥哥……停……停一停,不行了!」

鄭克塽樂在頭上,且發射在即,豈會就此打住,反而插得更兇更狠,把個阿

珂幹得淫水亂飛。鄭克塽忽地哼了一聲,急忙道:「來了,來了……」奮力抽插

幾下,便將龜頭頂住屄心,大股陽精朝子宮射去。

阿珂爽得險些昏暈過去,弓着身子抽搐個不停。鄭克塽洩得渾身發軟,趴在

她身上喘氣,待得回氣,才在阿珂俏臉上親了一下,問道:「舒服嗎?」

阿珂雙手圍上他脖子,眨動她那長長的睫毛,輕聲道:「阿珂好舒服,和哥

哥做這個,竟會一次比一次舒服。」

鄭克塽笑道:「既是這樣,珂妹天天和我做好麼?」

阿珂親了他一下,微笑道:「阿珂有那次不依你,當日你第一次和人家好,

那裏還痛着呢,你還要再幹一次,壞死了。」

鄭克塽一面玩着她乳房,一面道:「那時第一次看見珂妹的好身子,興奮得

要死,還怎能忍得,況且妳這個屄兒真的妙得緊,才一插進去,就忍不住想射,

只是妳自己不知道罷了。」

阿珂被他握住乳房,弄得異常舒服,雖然才剛剛乾完,但屄裏又作癢起來,

便道:「哥哥,你不停手玩人家奶子,還想再要是不是?」

鄭克塽道:「是不是珂妹還想要呢?」

阿珂臉上一紅,脆聲道:「哥哥今晚想要多少次,阿珂都依你。」

鄭克塽把嘴唇貼向她,在她櫻唇不住磨蹭,道:「給我弄硬它,讓我好好愛

阿珂微微一笑,自然知道他想要什麼,説道:「哥哥你先卧下來,好不好?

鄭克塽笑了笑一個滾身,便仰卧在旁。阿珂徐徐坐起身,掉過身子,頭向腳

的趴在他身上,提起那根滿佈淫水的軟蛇,想也不想便納入口中,只覺那物軟綿

綿的,含在口中甚是有趣,惹得她又是一蕩,不禁使起力勁吸吮,而一對玉手,

在他根部陰囊不停把玩,弄得鄭克塽變成鄭好爽,不住價喊妙。

韋小寶簡直雙眼放火,望住這個絕世美人吃得唧唧大作,這股震撼力非同少

可,原本軟下來的肉棒,又再昂首兀兀,暗道:「辣塊媽媽,要是那個鄭烏龜換

作是老子,可真爽死了!」

鄭克塽樂得毛松髮豎,一把將阿珂雙腿架開,那個又嫩又白的虎屄兒,立時

展陳在眼前,隨即用手指扯開雙唇。

阿珂雖是眼睛不見,但他的舉動,再蠢也聯想得到,心道:「哥哥這樣弄人

家,連裏面的肉兒都露出來,羞也羞死了!」不禁又羞又窘,想把臀部移開,苦

於鄭克塽雙臂壓住股肉,半點動彈不得。突然,一條軟舌在嫩肉上下挑刮,阿珂

再難忍受,「啊」一聲叫了出來,渾身顫個不停。

鄭克塽舌舔指插,不用片刻,屄兒抖了幾抖,淫水狂湧而出。鄭克塽連忙湊

頭過去,吃得習習有聲。

阿珂洩得昏頭昏腦,待得清醒過來,忽見陽具微有起色,不由一喜,小嘴一

張,又再使勁吸吮。果然不用多久,肉棒硬豎起來,頂着喉頭好不自在,忙吐出

陽具一看,只見棒身筋肌亢暴,龜頭閃着潤光,立時看得芳心卜卜亂跳。

鄭克塽雖然吃了個飽,但還捨不得放手,兩手往前一伸,託着阿珂雙乳又捏

阿珂嚶嚀一聲,握住肉棒不停地喘氣,自雙乳傳來的快感,從不間斷直湧而

來,當真是美不可言。心想道:「若不是要會師父去,便可天天貼在哥哥懷中,

由他玩奶插屄,這可快活死了。」一想到這裏,屄兒不由又癢起來。

鄭克塽停下手來,叫阿珂騎在自己身上。阿珂聽見雖有點害羞,但屄裏實在

癢得難過,便紅着臉兒,撐身起來,一轉過身子,便即趴伏在他身上,把頭藏在

他頸側。鄭克塽一面輕撫她雪背,一面説道:「我忍不住了,讓我插進去好嗎?

阿珂在他頸側點了點頭,並將美臀輕輕抬起,便覺龜頭抵住屄口,忽然「吱

」的一聲,一股脹滿把她整個陰道填滿。阿珂爽得暗叫起來:「啊!美死阿珂了

!一下子就插得這麼深……」

鄭克塽捧住阿珂雙股,往上狠狠戳刺,一口氣插了數十下,發覺屄裏已不住

收縮,吸吮力越來越厲害,喊道:「譁唷!好一個妙屄,咬得我爽乎乎的,珂妹

妳也動一動,使力夾住我條肉棒。」

阿珂已被他操得神魂俱飛,那有本事來配合他,只是抱住鄭克塽不停呻吟,

發覺肉棒記記直抵深宮,頂得她快感連連,心裏爽得直叫:「美死阿珂了,這般

狠命插人家,屄兒也給哥搗破了……啊!哥哥,你不用憐惜阿珂,使勁……操我

,幹破我花心是了……」接着身子一輪劇顫,陰精狂噴而出。

鄭克塽龜頭一暖,知她又洩身,但殺得興起,卻不停下來,依然奮力抽擊,

淫水一股接住一股飛射出來。

韋小寶從遠處望去,見肉棒每是一抽,便帶着水兒四下飛濺,情景淫褻到極

二人自開戰以來,阿珂已不知高潮了多少次,但她天生媚骨,比常人特別敏

感,且性慾極強,自從給鄭克塽破處後,不覺間已迷上這種肉慾的歡愉。此刻給

鄭克塽不停插弄,淫火倏地再生,不知那裏來了氣力,使力抱緊身下愛郎,壓得

胸前兩個美乳陷了下去,如哭如泣的道:「嗯!哥哥……再……再用力點好麼,

求……求你再插狠一些……實在太美了!」

鄭克塽知她一向靦腆,幹得多快活也不易叫出聲來,今趟竟然主動求插,當

真是喜出望外。如此看來,阿珂對此事已逐漸適應,放開矜持。便即如她所願,

加力抽插。

阿珂禁不住又叫出聲來:「啊,啊!會被插破……插死阿珂了!」

鄭克爽笑道:「什麼東西插死阿珂呀?」

阿珂慾令智昏,想也不想便答道:「哥哥的屌兒……好硬的肉屌……」

韋小寶見阿珂淫辭亂放,也聽得慾火熾烈,暗罵道:「我操……好一個爛貨

,簡直可以和臭婊子公主媲美!」握住大棍疾套起來。

鄭克塽又一連百下,已感乏力,便停頓下來回氣,阿珂亦累得要命,伏在他

身上不停喘氣。鄭克塽輕撫她秀髮,問道:「珂妹從沒這樣爽過吧,是嗎?」

阿珂向他點頭一笑,她本就美得要命,這樣一笑,真箇又嬌又媚,看得鄭克

塽又是一醉。只見阿珂在他俊臉親了一口,暱聲道:「人家差點兒便給你弄死了

,哥哥你暫且不要動,讓阿珂先休息一會,再給哥哥玩好不好?」

鄭克塽點頭應承,雙手摸向她乳房,阿坷看見他的意圖,又向他一笑,微撐

高身子相就,鄭克塽一手一隻,把一對乳房全握在手中,一邊把玩,一邊盯着阿

珂的面部反應,只是搓揉幾下,阿珂已是美目半閉,小嘴微張,輕聲道:「好舒

服……」

鄭克塽道:「珂妹這對奶子好美,嫩白就不用説了,難得又這樣飽挺,握在

手裏把玩,教人怎捨得放手!閒時拿來摸兩把,真箇樂死我了。」

阿珂被他用言語挑逗,加上雙乳傳來的陣陣快感,立時淫火大動,柔聲道:

「阿珂這對奶子,早就是哥哥的了,只要哥哥喜歡玩,阿珂怎會不給你!」説着

單手揍起鄭克塽的腦袋,把一隻乳房湊到他口中。

鄭克塽見她如此主動,登時大喜,一口便含住乳頭。

阿珂輕輕咿了一聲,美得螓首往後直仰,喘聲道:「哥哥用力點吃……啊!

奶子好舒服,好美……好哥哥……受不了,再幹阿珂,快點插……」

鄭克塽回氣已足,聽見阿珂的説話,自然不敢怠慢,臀部一提一放,又再插

弄起來,這回氣滿力強,比之先前更鋭利幾分,龜頭在深處亂噬亂撞,口裏仍是

含住奶頭不放。

阿珂立時暢快莫名,小嘴嚶嚶叫個不停,淫水自屄裏放完又放,打得整個屄

口儘是白泡。如此幹了一會,待得阿珂洩身完畢,鄭克塽叫她背向自己騎坐。

阿珂順從照做,槍不離屄便轉過身子。鄭克塽先前洩了一次,這回特別持久

,肉棒奮力望上疾搗,阿珂抵擋不住,身子開始乏力,只得彎身向前,兩手按上

他雙腿,臀部立時翹起來,一個插着肉棒的美屄,全然落在鄭克塽眼裏。

鄭克塽見着這個好物,連眼睛也捨不得眨動一下,實在美極了,只見肉棒被

一團鮮紅肉兒包裹住,時現時沒,要淺可淺,要深可深,棒兒帶住淫水狂飛亂濺

,夾雜着阿珂迷人的叫春聲,真箇暢不可言。

韋小寶也忍耐不住,套得幾下便射了出來,心想:「這騷貨當真淫到入骨,

老子非要娶她做老婆不可,到時和她夜夜春宵,便是皇帝也不願做了!」

鄭克塽狂插一會,枴身而起,蹲到她臀後,着阿珂如狗肏屄一般,俯跪在榻

上,提起肉棒從後狠狠一刺,「滋」的一聲,直沒至根。

阿珂一聲輕啼,連忙晃臀迎湊。鄭克塽越幹越加起勁,把阿珂撞得顛前顛後

,垂着的一雙美乳,給弄得前擺後晃,鄭克塽雙手前伸,捏住一對乳房借力,大

肆抽提。阿珂給幹得神魂飄蕩,不住價呻吟,突然以手掩口,身子強烈地痙攣起

來,一股熱乎乎的陰精,直澆向龜頭。

鄭克塽肉棒一沉,已被小屄牢牢咬住,便如被小嘴吐納一般,爽得毛孔大張

阿珂洩得手上一軟,再也支撐不住,整個人趴伏在牀,肉棒隨即從屄兒彈出

,帶着一股淫液飛往半空。

鄭克塽經過這一輪狠攻,亦覺疲累,身子往前一倒,壓伏在阿珂背上。

過了良久,二人才緩緩回過氣來,鄭克塽雙手伸入阿珂胸前,抓住一對乳房

,在她耳邊道:「這一回幹得直痛快,珂妹妳不停連連洩身,恐怕也和我一般,

爽到極點吧?」

阿珂雙乳給他拿住,搓搓揉揉,快美非常,正自閉目享受情郎的愛撫,聽得

鄭克塽的説話,輕輕嗯了一聲。鄭克塽的肉棒仍是硬如鐵棒,方好貼在阿珂的股

溝,腰桿挺動,肉棒在股間磨蹭起來,讓阿珂更感難受。

鄭克塽在她耳邊道:「珂妹,我又想插進去了,可惜雙手正玩着兩團好物,

無法騰出手來,這怎生是好?」

阿珂明白他的心意,而自己膣內亦頻頻作癢,便向他輕聲道:「哥哥且挪一

挪身子,讓阿珂幫你。」

鄭克塽心裏一笑,心想:「珂妹越來越懂情趣了!」便側起身軀。

阿珂趴伏在榻,身子給鄭克塽牢牢壓住,用這種姿勢插屄,她還是首次,心

裏也擔心是否能插進去,雖是這樣想,還是反手往後,一把握住火辣辣的肉棒,

貪婪地在手上套弄起來,才把一條玉腿儘量分開,把龜頭頂住小屄,説道:「哥

哥,插進來吧。」

鄭克塽用力一挺,沒入了半根,一股脹爆感倏地而生,接着肉棒又是一沉,

終於抵住花心,阿珂美得小嘴圓張,舒爽地吐了一口氣,繼而肉棒在陰道大出大

入,龜頭刮着肉壁,強烈的快感如巨濤般湧來。

阿珂經過剛才長時間肏幹,已沒有初時那麼敏感,但還是抵擋不住這暢美的

巨浪,禁不住又叫將出來:「哥哥輕……輕一點,太深了……阿珂好難受……不

,不要停下來,繼續插我……」

鄭克塽拿住她一對美乳,腰臀狂拋,淫水一股接一股,打得牀褥濕漉漉一片

。數百下過後,阿珂又丟一回,鄭克塽方停下動作,壓在她身上喘氣。

韋小寶看得唇乾口燥,見着二人幹得如此快活,心中又酸又怒又苦,這時阿

珂正好側過頭來,臉頰貼在牀上,一對美目緊緊閉起,口裏吐着大氣。她本就秀

美無儔,這時臉帶陶醉,一副舒暢兮兮的模樣,更加顯得千嬌百媚,直看得韋小

!假若老子早點遇着這美人兒,你休想用指頭碰她一碰,還好我掌握先機,先送

你一頂綠帽兒,這叫做天牌壓地牌,吃得你食食的!」

這時聽鄭克塽道:「珂妹,咱們換個姿勢再弄好嗎?」

阿珂道:「哥哥,就這樣插住阿珂,我捨不得你拔出來。」

鄭克塽笑道:「阿珂越來越淫蕩了,但我喜歡妳這樣。」

阿珂嗔道:「哥哥壞,不要這樣説人家嘛,若不是阿珂喜歡哥,人家又怎會

給你。是了,哥哥今回好厲害喔,和以往不同,咱們弄了這麼久,陽具還硬挺挺

的,究竟是什麼原因?」

鄭克塽道:「剛才我射了一次精,這回自然會長久一些,難道妳不喜歡麼?

阿珂輕聲道:「阿珂怎會不喜歡,人家只是不懂才問你。哥哥,你要記得明

天配藥給我喔,要不哥哥又射到阿珂裏面去,可又擔心死我了。」

鄭克塽道:「妳放心好了,我應承得珂妹,自不會食言,若然妳還害怕,一

會兒我射到妳口裏是了。」

阿珂聽得一呆,忙道:「這麼髒,人家才不要呢!」

鄭克塽道:「傻珂妹,妳可知道,有多少女子想吃男人的精液,皆因男精仍

天下最佳的補品,是人體精華所在,女人吃了可防止衰老,青春永駐,若時常得

嘗此品,阿珂就算二十年後,還和現在一樣美麗。」

愛美是女人的天性,阿珂自不會例外,聽見登時來了興頭,問道:「是真的

鄭克塽道:「當然是真,我何須騙妳,不信可以問其他人。」

阿珂道:「這種羞人的事,怎能去問人。但我知哥哥不會騙我的,一會兒…

…哥……哥就射給我吧,阿珂也想試一下。」

鄭克塽大喜,沒想兩句説話,阿珂便肯吃自己精液,立時興動起來,肉棒不

由在陰道裏跳了幾跳。

阿珂自然感受得到,低聲道:「哥哥想動便動好了,來插阿珂吧!」

鄭克塽叫她翻過身來,仰天卧着。阿珂依他説話,仰在牀上把雙腿大張,把

個肥肥白白的嫩屄兒朝向他。鄭克塽用手指在花唇揉着,害得阿珂喘氣連連,屄

口不住翕動張合,阿珂也顧不得羞恥,求饒道:「哥哥行行好,快插進來嘛。」

鄭克塽笑道:「用什麼插珂妹呀?」手裏仍是着力揉擦,沒半刻停頓。

阿珂難過之極,暱聲道:「陽具,我要哥哥的陽具插阿珂,快嘛,好哥哥!

韋小寶看見阿珂淫辭滿腔,當真又惱又感興奮,心裏罵道:「臭婊子,真正

犯賤,架起雙腳叫姘頭來插,那有這樣賤的騷貨!」

鄭克塽握起肉棒,「吱」一聲齊根直沒。阿珂哼唧一聲,忙提臀迎湊,立時

「啪啪啪」連聲價響,大幹起來。

阿珂早已拋開矜持,美得狂喊不止:「小屄好美,哥哥……大力插……阿珂

要升天了。」才一説完,已丟得渾身劇顫。

鄭克塽幹得興起,腰肢仍挺個不休,又過百來下,聽他嗄着聲音大叫:「要

來了……」忙抽出肉棒,蹲到阿珂頭上,叫道:「張開嘴巴!」

阿珂小嘴倏張,一根肉棒直闖進口腔,接着龜頭一顫,濃濃的熱精射完一發

又一發,灌滿阿珂的小嘴。待得洩盡,把肉棒拔了出來,喘着氣向阿珂道:「吃

吧,嘗一嘗哥哥的味道。」

阿珂猶豫一下,還是「咕噥」一聲,全吞入肚中。

鄭克塽見她吞下,又把半軟的肉棒插入她口中。阿珂用力含住,直吃得肉棒

全然軟卻,才吐了出來。鄭克塽伏在她身上,一面愛撫她身體,一面問道:「味

道如何?」

阿珂搖了搖頭,説道:「不怎麼樣,小小腥又小小鹹,下次我會再嘗清楚,

到時説與你知。」

二人擁抱一團,彼此不停愛撫,忽聽得阿珂道:「我替哥哥含硬它,再插阿

珂好不好?」鄭克塽一呆,接着哈哈大笑起來。

當晚兩人不停地幹,只害苦了韋小寶硬完又軟,軟完又硬,但又不敢走出木

櫃,整晚眼巴巴的看着二人,直到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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