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容簡介】:

媽媽已經是大汗淋漓,臉上,乳房,腹部,背部,屁股早已被汗水塗得發出性感得光芒,頭髮被汗水粘在臉上,她仰着頭,還有人往她的嘴裏灌着嗆人的甘蔗酒。媽媽被嗆得咳嗽,可是守衞卻因為她顧着咳嗽沒有扭腰而又拉緊了繩子,媽媽又被hi了起來,這一次,她的眼睛緊閉,身體象離開水面的魚一樣掙扎着,抖動的乳房把汗水灑落下來,被撐開的蜜穴裏有濃濃的精液順着大腿流淌下來。媽媽無聲地哭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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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夢星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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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發表於27-2-201221:08|只看該作者

狙擊媽媽第一章

雨開始越下越大了。

我穿着迷彩雨衣站在雨中,就這麼站了快一個晚上,在我現在所處的這個位置,不用望遠鏡也可以清楚地看到山下的那個別墅。

依稀還有女人的笑聲,雖然我自己也知道那不過是我的幻覺。

我的媽媽也在別墅裏。

媽媽今年已經36歲了,但也許是亞洲女人都不容易看出年齡的緣故,身材嬌小的她和我一起上街的時候,曾經有人誤認為是我的情人。

也許是滿臉鬍子的我看起來比較成熟吧。

媽媽平常非常注意保養,她不用上班,因為她是林虎的情婦,在我消失前的日子裏,她每天都做健美操,練瑜迦,保養皮膚,做價格不菲的SPA.這使得她的皮膚就象少女一樣嬌嫩,而曼妙的身材更透露出成熟的豐滿。

林虎有很多情婦,但是他好象對我的媽媽情有獨鍾,上哪都要帶上她,如果不是這樣,今天晚上,我們也不可能知道他的行蹤。

「頭!」

我的耳機裏傳來6號的聲音,原本我應該和他一起呆在指揮車裏指揮這次行動,但是,我告訴他們我希望親手抓住林虎,而沒有告訴他們林虎的情婦就是我的媽媽。

「開始吧。」我做了一個手勢,馬上,從我的身後有幾條黑影,悄無聲息地飛快衝下山坡,我咬咬牙,拉下面罩,加入了他們。

別墅孤單地坐落在山腳下的一小片空曠地帶,周圍沒有任何的掩體,在大雨的掩護下,訓練有素的同志們很快就突破了一號地帶,進入了別墅的內牆,在山頂以及半山腰上,都分佈着觀察哨和狙擊手,可以説這次行動是萬無一失。

最讓我擔心的是,上頭的命令是除了林虎,一概不留,這樣是為了保密,但是我扣下了這份指令,改成活捉林虎和他的情婦。

「頭,為什麼要留下那個婊子?」「也許她知道一些別的什麼東西。」

別墅主樓周圍是兩棟南歐風格的瞭望塔似的建築,一個隊員徒手攀了上去,不一會,就看到窗口上他擺了擺手,用手在喉嚨劃了兩下。

「三號地帶安全。」我們向主樓推進的時候,基本沒有遇上什麼抵抗,在這大雨的夜裏,保鏢們都放鬆了警惕,當我推開厚實的橡木大門的時候,金碧輝煌的大客廳裏還在響着衞星電視所轉播的歐洲足球聯賽的西班牙語解説。

可是剛才的觀眾已經躺在了地上,雖然沒有什麼血,但是已經説明了什麼。

一個隊員打手語告訴我,前進的道路已經暢通了,我揮揮手,帶着幾個人從樓梯來到二樓,主人房的門被一個人踹開了。

林虎還沒反應過來,他徒勞地扯着嗓子叫喊着保鏢,一個隊員衝上去,林虎從被窩裏竄出來,試圖反抗,他從牀頭的刀架上抽出西洋劍,慌亂中,劍還沒有出鞘,他就這麼連鞘揮舞着。

媽媽坐在牀上,披散着頭髮,她剛剛才明白過來發生了什麼,她臉色蒼白,美麗的眼睛掙得大大的,她光着上身尖叫了起來,一對雪白的,挺立的乳房顫抖着,她手忙腳亂地扯着牀單蓋住下身,一邊從牀上跳起來,試圖往衞生間跑去。

林虎轉眼已經被摁在了地上,喘着氣,一身的肥肉白得比我媽媽也不遜色。

媽媽的牀單被人扯開,露出了白嫩的,圓滾滾的大屁股。

媽媽尖叫着,掄起花瓶朝追逐她的隊員砸來,他一躲,花瓶在牆上砸得粉碎,我這時才認真打量了一下媽媽的身體,我們已經三年沒見面了。

媽媽的小腹似乎開始有了一些贅肉,但是還是線條分明,兩條大腿筆直,肌肉勻稱,看出來經常鍛煉。

媽媽一邊往後退,一邊抓起手能夠得着的小東西朝我們扔過來。

有人衝上去,給了媽媽一巴掌,媽媽被打得摔倒在地,那傢伙毫不留情地用手砸在媽媽後腦上,她頓時暈了過去,如同待宰的羔羊一般蜷伏在地上,白得發亮的身軀就象盤子裏的白切肉。

林虎和我的媽媽,現在應該是二號人物,被用封箱膠紙綁了個四馬攢蹄。

媽媽的手腳被綁在身後,隊員們不知道她是我的媽媽,時不時還毫不憐香惜玉地往白嫩的身子上來上一腳。

他們搬來一個大木箱,往裏面放上毯子之後,就把林虎和他的情婦往裏面一塞,乒乒乓乓地釘上箱蓋。

按時到來的軍用直升機把我們帶到了烏拉圭的叢林深處的秘密基地。

我在飛機上絲毫沒有興奮的感覺,在我身後的突擊隊員們為任務的完成而激動不已。

到了基地,怎樣的遭遇在等待我那性感的媽媽呢?

「胡安!」

我順着安娜細細的脖頸往下吻着,這個皮膚黝黑的混血女郎在我的懷裏顫抖着,她伸手摟緊我,把我的臉按在她豐滿的胸膛上。

安娜的乳房不大卻很飽滿,象兩個咖啡色的桃子,褐色的乳頭尖尖的,我舔着她的乳房的皮膚,還帶着鹹鹹的汗水的味道。

她一聽説直升機回來了,就飛快地騎馬從種植園衝了回來。

「我真怕見不到你了,你這個無情的小驢子。」安娜的皮膚不像很多南美人那樣粗糙,而是和她的日本母親那樣,如同綢緞一樣細膩,泛着咖啡色的光澤。

我吻着她,她吐出舌頭熱烈地回吻着,乳房在我的手指逗弄下開始發展,她眯着眼睛,嬌喘地在我耳邊説:「你想我嗎?」「我想死你了!」

我把她拋到牀上,手忙腳亂地解下戰鬥服,正在解靴子的時候,安娜已經急不可耐地撲在我背上,她用乳房頂着我的背部,用舌頭舔着我肩膀上的傷疤,她的手指背上抓着,指甲深深地陷入肉裏,我疼着咧嘴,安娜發出銀鈴般的笑聲:「疼嗎?你不在的時候,我的心就是這麼疼的!」

安娜的小穴微微開放,象吐水的蚌,我並不急於插入,雖然三個月的叢林伏擊讓我看見她都恨不得一口吞了。

我用手指在小穴上輕輕的點擊着,就像彈鋼琴一樣,然後用手掌揉搓着。

安娜大聲地叫喚着,發出叫春的母驢一般的呻吟,用西班牙語和法語交替地詛咒着我。

我這才託起她的屁股,兩手用力捏着,安娜繃緊的臀肉手感非常好。

她苗條的腰非常有力,有如一條蟒蛇一樣從牀上彈起來,一把摟住我,用手把着我的陽具,讓這個粗壯的肉棍對準她的蜜穴瞄準。

我拍開她的大腿,往前一頂,「嗤」的一聲,陰莖插了進去,但是並沒有完全到頭,安娜已經皺起了眉頭。

「對我温柔一點,胡安,我是你的女人。」

我絲毫不理會她的告饒,狠命地抽插着,下體的碰撞發出「啪啪」的聲響,安娜的小穴汁水飛濺。

我在她的乳房上狠命地搓着,她也用牙齒咬着我的肩膀,我的龜頭在她的體內陷入了重重的包圍,一陣又一陣的温暖的浪潮湧來,我真怕我的龜頭會淹死在她的小穴裏。

「唿啦唿啦」

安娜在我的身體下如同一條蛇一樣的扭動着,她的腰彈性十足,一下一下地弓起來迎合我的進攻,我吻着她的額頭,她愉悦地呻吟着,當我用手拔她的糖果一般的奶頭時,她這才抗拒着,但是逐漸逼近的快感讓我們倆都飄飄然,我放慢了抽插的頻率,她則喘息着,拍着我的背讓我不要放鬆。

又一陣的熱流衝擊着我的龜頭,我下身一陣抽搐,忍不住的快感一陣陣地衝擊着大腦。

我機械地抽插着,在安娜的體內射了出去。

安娜的下腹也抽搐着,她如同哭泣一般地在我耳邊低語着:「胡安,我們結婚吧。我愛你,我不能沒有你。」

巨大的滿足感和任務結束後的鬆弛讓我克制不住地犯困,林虎和媽媽被關在基地的「招待所」裏,如果是在兵營,媽媽肯定會被輪姦到失去知覺,甚至被虐殺。

但是現在,我至少能保證在審訊前,沒有人敢碰她。

我翻身睡去,安娜起身給我弄吃的。

陣陣午間的山風吹來,空氣中有甘蔗的味道。

我錯了,即使是在「招待所」。

軍官們的命令也往往被忽視。

就當我沈醉在夢鄉中的時候,媽媽正跨坐在一個黑人守衞的身上,她一絲不掛,被迫扭動着腰肢,哭泣着,嘴角還流淌出不願下咽的精液。

媽媽的手被綁在背後,脖子上hi着繩索,繩索向上繞過天花板上的鈎子,被黑人守衞拽在手中,媽媽的腳則左右分開被綁在牀沿上幾乎呈180度,暴露出來的,體毛稀疏的蜜穴和正在裏面做活塞運動的肉棒黑白分明。

如果守衞覺得媽媽沒有用力扭腰,他就拉緊繩子,媽媽被扯了上去,由於腳被綁住,脖子被勒得窒息,臉脹得通紅。

守衞稍稍放鬆繩索,卻不是完全放鬆,媽媽就不能完全鬆懈,她不得不保持挺直着腰,要不隨時有窒息得可能。

她哭泣着,但是又不敢放聲痛哭,守衞威脅她説,如果她發出一點聲音,就要割掉她的奶頭,那紫紅色的葡萄一樣的大奶頭。

「快呀,婊子,來呀。」守衞象趕驢一樣吆喝着,用另一隻手揮動皮帶抽打在柔軟的乳房上,乳房左右晃動着,隨着身體的搖擺上下跳動,在皮帶的抽擊下顯出玫瑰色的光澤。

媽媽已經是大汗淋漓,臉上,乳房,腹部,背部,屁股早已被汗水塗得發出性感得光芒,頭髮被汗水粘在臉上,她仰着頭,還有人往她的嘴裏灌着嗆人的甘蔗酒。

媽媽被嗆得咳嗽,可是守衞卻因為她顧着咳嗽沒有扭腰而又拉緊了繩子,媽媽又被hi了起來,這一次,她的眼睛緊閉,身體象離開水面的魚一樣掙扎着,抖動的乳房把汗水灑落下來,被撐開的蜜穴裏有濃濃的精液順着大腿流淌下來。

媽媽無聲地哭泣着。

這個夜晚,當最後一個人離開的時候,媽媽幾乎已經失去了知覺,她感覺兩腿之間象打進了木樁一樣生痛,甚至不能閉上,他們一次又一次地玩弄着她的身體,走的時候,也不解開綁在身後的繩索,如果不是害怕被軍官看出來,媽媽此刻可能都已經不成人形了。

不止一次有人想把她的嘴當成煙灰缸,甚至恐嚇説把她的乳房割下來釘在木板上做成餐廳的裝飾品,媽媽嚇得甚至尿了出來,這只能刺激了這班生活在叢林中,每天和政府軍交戰的遊擊隊員。

媽媽結結巴巴地用西班牙語求饒,換來的卻只能是一次次上hi般的窒息。

她光着身子仰面倒在牀上,嬌嫩的背部被綁在身後的手硌得很不舒服,她翻過身想趴下,可是下身的劇痛讓她不得不採取分開兩腿,高高撅起屁股的姿勢。

媽媽就這樣在牢房裏度過了她的第一夜,可即便是這樣,媽媽還在心裏盤算着如何才能逃出去。

「上尉,上尉……」

我從睡夢中醒來,在我的身邊,安娜睡得很香甜,我輕輕地在她的臉上吻了一下,翻身下牀。

我穿好衣服,跟隨勤務兵離開我的住所。

「怎麼回事?」「不是很清楚,好象有人逃跑了,上校正發脾氣呢。」「虎眼」惡狠狠地盯着我看。

他一口又一口的抽着雪茄,把煙噴得象一條龍一樣。

「你要負責,胡安。我知道你是龍先生最好的學生,也是他的養子,要不然我……」虎眼的樣子好象要把雪茄給吃下去,「你要知道,你帶回來的這個女人是個魔鬼!」

守衞的喉嚨給割斷了,用的是玻璃杯的碎片,牆上沒有多少血跡,媽媽用枕頭壓着他,所以也沒有發出聲音。

他的眼睛還睜得圓圓的。

仿佛不敢相信,剛才只不過是一件玩具的女人,竟然有如此殘忍的手段。

清點少了的物品,發現少了不少東西。

衣服,靴子,一隻手槍,一把匕首和叢林刀,望遠鏡,指南針,急救包和壓縮食品。

還有一支SVD狙擊步槍和幾個手榴彈,一張防水地圖見鬼,這最要命。

「這個婊子是相當從容的離開的。」我的助手詹姆斯叼着一根香煙,他和我一樣,也是被公司派來協助遊擊隊的,所以我們都使用化名,即使是生死與共的朋友,也不知道真實姓名。

他是個日本人,沒人的時候,我們兩個説日語,那是我大學留給我唯一的記憶。「如果讓她接近46號公路,就有可能被政府軍的人發現。」「她就好象受過專門的訓練一樣。」詹姆斯補充説道,「除了公司裏的人,我是第一次發現還有這種人。真要命,聽説她還是個充滿誘惑的蜜壺。」「你最好在我把你的腦漿打出來之前閉嘴。」我發動汽車。

這輛雪佛萊轟鳴着在泥漿中開上了土路。

「別生氣,胡安。」詹姆斯把軟帽拉下來遮住眼睛,「就當這是次狩獵吧。

就象上次我們在香港一樣,你會喜歡這段回憶的。「

我親愛的母親,我來了。

就象你曾經對我做過的那些一樣,我報答你的時候到了。

我的思想回到了3年前上海的那個晚上,那個改變我人生的晚上。

媽媽坐在沙發上,一雙修長的小腿格外的引人矚目,雪白的皮膚在黯淡的燈光下有如白玉雕成。

內衣可能小了些,因為飽滿的乳房擠出外面一半有多,只差乳頭沒有露出來了。

她分開腿看着一本時尚雜誌,好象在等待什麼人,白色的薄薄的內褲出賣了裏邊的風情,從凸起的痕跡能夠輕易的看到兩片陰唇的痕跡。

她放下雜誌,在屋子裏走着,圓滑滑的屁股扭動着,沈甸甸的乳房抖動着,媽媽果然是個性感尤物。

可是我沒有心情欣賞這些,我的雙手被反綁在椅子後面,全身的骨頭象散了架一樣的疼。

我能感覺到肋骨大概斷了兩三根,唿吸的時候,肺一陣刺痛。

右眼根本就腫得模煳得看不見東西,舌頭也能嘗到從破了的嘴唇流出來的血的味道。

在我的面前,放着一架電視機。

「好好看着吧,這是你人生最後的享受了。」那兩個傢伙用發音不清的普通話説道,「你知道的太多了,頭不放心。」

螢幕裏,一個身材高大的男子推開門進入房間。

他有着一頭灰白的頭髮。

媽媽轉身看見他,驚喜地投入了他的懷抱,我看着這個男子擁吻着媽媽,心裏一陣顫抖。

「我就知道你會想我的。美人。」張魁不等媽媽説些什麼,就抓住媽媽的手向牀上走去。

媽媽撒嬌地掙脱開張魁,她的每一下動作,都帶動着潔白的胴體。

媽媽的身體仿佛想從內衣的束縛中掙脱出來一樣。

「慢着,你把我兒子弄到哪去了?」媽媽在牀邊坐着,交叉着雙腿,兩手放在牀沿上支撐着身體,這樣,乳房就更顯得突出,她是一個聰明而性感的女人,很小就知道如何利用自己的肉體來指揮男人。

「親愛的。」張魁雖然眼角死死地盯着媽媽大腿根部那富饒多汁的三角洲。

語調卻恢復了平時在幫派裏的口吻,在他的眼裏,媽媽就是一條已經從水裏被抓到了盤子裏的新鮮鯉魚,離開中國,就赤裸裸地暴露在貓兒的面前,馬上,馬上就要開始一頓肉慾的大餐了。

這女人柔軟的嘴唇,從未乾過粗重工作的纖細的手,完美的腳將是甜點,而光滑的皮膚將是頭菜,那鮮甜可口的舌頭就是佐餐的鵝肝,一對沈甸甸的乳房,光是那高高翹起的角度就值得為它犯罪。

「事情已經辦妥了。他現在已經躺在小巷子裏斷了氣了。警察從他身上只能發現一小包的白面,他們只會認為這是一個欠錢的小嘍囉而已。」「是嗎。太可惜了,他是多麼可愛的一個孩子啊。」「可是他知道我們倆之間的事情了,不是嗎。如果他不小心告訴老頭子,那麼我的計劃……」「可他畢竟是我的兒子。」

狙擊媽媽第二章

媽媽把頭髮放下,用手指夾着一小縷微微彎曲的發梢,輕輕地,有些頑皮地拂動着胸口的皮膚。

鮮明的對比看得張魁的欲之火熾熱地燃燒着。

我小聲地咳嗽着,我現在已經能夠肯定這是我最後的幾個小時了,也許他們一會能讓我抽根煙,我還不會抽煙呢。

我想笑,但嘴角扯動腫起的臉痛得要命。

媽媽,你對我真好,要不是那幾個看守我的人不想錯過這場好戲,我現在已經躺在冰冷的地板上了。

「説,快説,你只……屬於我一個人。只屬於我張魁……!」

媽媽用手勾住張魁的脖子,頭向後仰着,波浪般的頭髮披散在光滑的背上。

張魁站立着,用強壯的胳膊託住媽媽充滿彈性的臀部,媽媽用兩條腿緊緊地夾住張魁的腰部,張魁粗大的陽具粗暴地分開兩瓣柔軟的陰唇,深深地插入媽媽的體內,有如雞蛋大小的龜頭有節奏地撞擊着子宮。

媽媽扭動着腰,緊閉着眼,身體也前傾地貼住張魁的身體,一下一下地向上挺着,就好象她在順着一架梯子往上爬。

「啊……啊……

啊……張魁!,我,我永遠是你的女人。」媽媽有如夢囈一般地呢喃道。

「我聽不見呢!」張魁咧嘴叫道,一邊用結實的胸膛撞擊着媽媽的乳房,乳房被擠壓着又被釋放,有如橄欖核一般的,泛着紫紅色光澤的兩顆又大又長的奶頭翹起,隨着乳房的上下跳動而擺動着。

張魁用力揉捏着媽媽的臀部,奶油般光滑的皮膚上馬上現出了紅色的手印,還泛着晶瑩的汗珠。

他粗大的陽具末端在柔軟的細毛叢中抽插,很快就沾滿了蜜汁,而變得富有光澤,這醇香的蜜汁流淌着,在張魁的鐵棒一樣的陽具撞擊下汁水四濺。

「我……吳娜,永遠,永遠……

永遠是張魁大人的女……奴隸!」媽媽更加努力地迎合張魁,如同遊泳一般把自己的侗體壓在張魁的身體上。

這久違的快感!

張魁這傢伙還真是個很棒的傢伙呢,殺了他還真有點可惜!

只不過,他也是我成功路上的一顆棋子而已……

媽媽在心裏念叨着。

馬上,她的腦子就轉不過來了。

如同潮水一般湧來的強烈的甜美的感覺,令媽媽克制不住的尖叫起來。

看守我的兩個傢伙在隔壁的房間裏,一邊喝着啤酒,一邊通過偷偷安裝的監視器看着着一幕,早已經克制不住地開始手淫。

接近臨界的感覺越來越無法克制,在花瓣產生強烈的收縮感的同時,有如炸彈在體內爆炸,全身的血液都興奮地沸騰着,從腹部到臀部的肌肉都開始停不住的抽搐,蜜洞內的抽搐,也讓張魁的興奮感更加強烈,越發用力的抽插着。

他全身肌肉繃緊,悶哼着用更大的力量衝刺,然後勐然釋放壓抑着的能量,滾燙的精液噴湧而出,和媽媽陰道裏的蜜液互相衝擊着,互相交融,肉棒間歇性的收縮,恢復,每一下都讓媽媽的感觀在顛峯上盤旋,她興奮得哭了出來。

兩人過了許久才趨於平靜。

張魁緩緩將媽媽放下,媽媽的臉上泛着滿足的紅光,眼睛微微閉着。

長長的眉毛在淚光中抖動着。

分明是一個剛剛在情人的懷抱中得到肉慾和精神雙重滿足的可愛女人,這種感覺讓我毛骨悚然……

我的生父一定是察覺到了這個女人掩藏的真實內心,才離開了我們。

不過不用再想那些了,我聽見看守我的人關掉了電視,大踏步的向我走來,我閉上了眼睛,我才17歲,我不想這麼早就消失,我還沒談過戀愛,我還沒試過女人是什麼滋味,我咬緊牙齒,在心裏痛苦地詛咒着。

腳步在我身後停下,堅硬的槍管抵上了我的後腦。「準備好了嗎?順便説一句,你媽她真他媽的棒!」

槍響了……

此刻,媽媽正在叢林中摸索着前進着。

她背着一個深綠色的防水背囊,叢林的濕熱讓她早已汗流浹背,下身和脖子上的疼痛還折磨着她的肉體。

這幫畜生。

媽媽低聲詛咒着。

她小心翼翼地用不知哪來的釣魚線綁上手榴彈的安全環,兩個手榴彈被布條綁在一起,放在草叢裏,上面蓋了土,還插上了樹葉,媽媽把另一頭拉到了對面的樹上,很快,一道機關就設好了。

媽媽放鬆的坐在地上,擦了擦汗,她又警惕地站了起來,一手拔出手槍,一手拿着地圖。

她聽見了汽車的聲音。

「好的,我知道了。」

詹姆斯把衞星電話遞給我,「是頭!」「喂,是我。」我用中文回答道。

「你聽着,讓那個女人走吧。你們兩個,馬上回基地,我派了新的人去接應你們。和遊擊隊的合同提前結束了,馬上來香港。」「明白了!」我回到車裏。

發動汽車,在泥路上調了一個頭,往來時的方向開去。

我們根本不知道。

就在離我們一公裏的地方,有人正通過狙擊步槍的瞄準鏡觀察着我們。

那個狙擊手臉上塗着迷彩色,身上披着插滿藤蔓的網兜,當他發現我們離開後,他正準備關上瞄準鏡,但是他馬上調轉了槍頭,匍匐在地上,通過望遠鏡朝着山坡下看,媽媽的身影映入了他的瞄準鏡。

他微笑了一下,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齒。

他打開步話機,用英語説道:「我發現了一個好東西!」

媽媽看到汽車遠去,不由得鬆了一口氣,她對照指南針研究了一下地圖。

「從這,往南,有一條公路!」「馬上就可以得救了。」媽媽滿懷激動地設想着,「想辦法搞點錢回秘魯。

林虎那傢伙不知道怎麼樣了,可能死了,可能還活着,不過沒關係了。

從他身上已經得到了想要的東西,唉,不知道張魁搞得如何了。「

一想到張魁,媽媽又覺得有一股暖流從小腹升起,但是,下身的疼痛讓她放棄了對張魁粗壯的肉體的懷念,「如何搞錢呢?不如……」媽媽咬咬牙,下了決心。「我的身體,是沒人能抗拒的!」

媽媽朝着正南的方向前進,一路上她不停地揮動着大砍刀,整整一個小時,她前進了還不到一百米,而體力幾乎已經耗盡了。「不如休息一會吧。」媽媽找了塊石頭坐了下來,把背囊放在身邊,喝了點水,很快,她進入了沈沈的夢鄉。

「張魁,讓我看看你的棍子……」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媽媽被口渴的感覺從夢鄉中帶回了現實世界,手臂和脖子,還有衣服不能遮蓋的地方,都被蚊蟲叮咬而起了紅色的疙瘩,有的地方甚至腫了起來。

「該死的!」媽媽用唾沫擦着手上以及脖子上的腫塊,回想起以往的日子,她的內心不由得充滿了期待。「馬上就能回去了,要不是為了林虎,我也不用來這種該死的地方了,那麼,昨天的那一切也就不會發生了。」

這時,傳來了細碎的腳步聲,是走動時踏斷了樹枝的聲音。

媽媽馬上警覺地從皮帶上抽出手槍,左手也放在了還靠在樹幹上的狙擊步槍上。

她緊張地慢慢站起來,從灌木的縫隙朝着發出聲音的方向望去。

媽媽突然感覺一股涼意從尾椎骨直衝上腦門。

在離她大約50米的地方,一隻漂亮的美洲豹正嚴肅地望着她。

上帝啊!

媽媽慢慢地推開手槍的保險,她的肌肉因為緊張而顫抖起來,「這傢伙大概從來沒有想過跟我睡覺!」

美洲豹也正打量着媽媽,一張一馳的鼻孔裏正發出細微的唿吸的聲音。

媽媽甚至都能聞到從美洲豹的嘴裏散發出來的死亡的味道。

美洲豹的眼神和以往她所見慣了的,被情色所吸引的眼神不同,那有點想不是很有錢的家庭婦女在超市裏購買食品時的眼神也許味道不錯,但是能吃幾餐呢?

美洲豹緩緩地調轉過身體,頭向下,背嵴朝上弓起,擺出了衝刺的姿勢,媽媽再也忍不住了,她兩隻手舉起手槍,朝着美洲豹的眼睛放了一槍。

槍打得高了,迴蕩的槍聲驚動了一羣猴子們,就在猴子的怪叫聲中,美洲豹朝媽媽勐撲了過來,它根本不需要什麼叢林砍刀來開路,看着它矯健的身子靈巧地從一個地方跳到另一個地方,媽媽知道自己的生命進入了火箭發射前的倒數計時。

她本能地握緊手槍,又開了三槍,除了一槍擦到了美洲豹的肩胛以外,根本不知道子彈飛向了何處。

美洲豹被子彈擦中之後,只不過在地上打了個滾,馬上又擺正了姿勢,繼續衝了過來,眼看它和媽媽的距離只剩下十米不到了,媽媽的脖子一陣發緊,她都

能猜想到鋭利的牙齒將如何撕開皮膚……

「嗙……」不同於媽媽手中的小手槍發出的聲音,這是大口徑的步槍所發出了響聲,聲音低沈而悠長,巨大的衝擊力把美洲豹的身體從前進的軌跡上推向一邊,它的腦袋歪着倒在地上,從耳孔裏子彈進去的洞裏流出暗色的血液,它終於一動不動了。

媽媽把手槍丟到了一旁,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心臟劇烈地跳動着,克制不住的淚水湧了出來。

她就這麼張大眼睛看着美洲豹的屍體,連走近的人影也毫不在乎了。

「女士,您還好吧?」走近的人用西班牙語問了一句,又用英語問了一遍。

「還,還好,謝謝!」媽媽緊張得用中文回答道。

「女士,就您一個人嗎?」

媽媽上下打量着這個救了她的男子。

他是一個白種人,大約40多歲,短短的棕色頭髮,黝黑的皮膚,高大魁梧的身材,穿着獵裝,還挎着個迷彩的背囊。

「您是遊客嗎?」他用鼻音很重的英語問道。「一個人,太危險了,您會説英語或是西班牙語嗎?」「謝謝,謝謝你。」媽媽還沒有從驚恐中恢復過來,她下意識地拉着男子遞給她的手,讓對方把她拉了起來。「我的西班牙語不好!謝謝你救了我。」「會説英語,太好了。我叫克裏森奇奧。我是個記者,專門為狩獵雜誌寫文章,很高興認識你!」「我也是,我叫安吉拉。」媽媽捋了捋頭髮,漸漸開始恢復常態。「我是個中國來的旅遊者,我們旅遊團的人被土匪給綁架了,只有我一個人逃了出來。」「這太不幸了,對於您這麼美麗的女士。請允許我邀請你到我的莊園做客,至於這個傢伙。」克裏森朝地上躺着的美洲豹的屍體呶了呶嘴,「就交給我的傭人們吧,我住的地方在政府軍保護下,很安全,您可以把這個情況報告給駐軍。

現在,讓我們走吧。「

克裏森的背後,出現了幾個身穿迷彩服的人。

「哦,寶貝,你太棒了。」

媽媽的晚禮服扔在沙發上,此刻,她正一絲不掛地用手撐在陽台的欄杆上,對着窗外的夜空。

克裏森從背後擁抱着他,巨大的手掌握着媽媽的乳房,他青莖暴起的陽具從後方在媽媽肥嫩的小穴裏抽插着。

媽媽翹着屁股,一下一下的迎合着克裏森,她半閉着眼睛,由於些許的疼痛而用牙齒緊咬着下唇。

「寶貝,温柔一點好嗎。」「不,我做不到,我太喜歡你了。」克裏森的右手在媽媽的小腹上撫摸着,左手則在左邊和右邊乳房上來回遊走着,他用舌頭舔着媽媽敏感的耳珠。「我很久沒碰到象你這麼出色的女人了!」

媽媽喘息着,搖着屁股,克裏森的陽具對於媽媽來説,確實是粗大了一些,但是媽媽的陰户具有超乎想像的包容性,粉紅色的嫩肉包裹着黝黑的陽具,就象是個防水的橡皮圈似的,根本就沒有什麼液體從裏面流出來。

克裏森發出了低吼,他的雙手來回地仿佛揉麵團一般地旋轉着媽媽的乳房,他的腹部剛剛刮過毛,他就用毛茬刺激着媽媽屁股的皮膚,「舒服嗎?」

媽媽的身體顫抖着,因為穿着高跟鞋採用扶着欄杆的姿勢,當高潮的感覺漸漸臨近的時候,媽媽的腿也開始顫抖起來。

克裏森突然停止了抽插,他就讓自己的陽具停留在媽媽温暖的陰道裏,用手扶着媽媽的腰,伸出舌頭舔食着媽媽背部滲出來的,晶瑩的汗水。

快要高潮的媽媽被克裏森弄得饑渴難耐,她小聲的發出渴望的呻吟,一邊扭着腰,用屁股向後拱着克裏森的睾丸,克裏森克制着腹部的衝動,繼續挑逗着媽媽。

他伸出手,撫摸媽媽汗水淋漓的腹部,媽媽早已經不是個少女了,所以腹部雖然平滑,但是兩側還是有了少許的贅肉,克裏森粗糙的手掌在有如凝固的奶油般的皮膚上划過的時候,媽媽的呻吟聲漸漸變大。

克裏森的手沒有在腹部停留多久,很快,來到了穴毛濃密的蜜丘附近。

他用手指在挺立的陰蒂上輕輕點了一下,如同打開了某個開關,媽媽的身體強烈顫抖了一下,她有些焦急地加緊扭動屁股。

「快啊,親愛的,快啊!」「寶貝,我要你好好享受這種感覺!」克裏森又開始了活塞式的運動,只是不同的是,他的動作放慢了許多,他的手指一邊在媽媽的陰蒂上輕輕的揉捏着,如同從水晶的盤子裏拿起一顆易碎的糖果一般輕柔。

一邊輕撫着媽媽的乳頭,這輕柔的感覺和剛才在乳房上狂風暴雨般的揉捏可以説是天壤之別。

狙擊媽媽第三章

游離在這兩種感覺之間的媽媽仿佛是剛剛習慣了在海上顛簸的旅人又回到了

安穩的陸地,她想大聲的叫,可是從陰蒂和體內傳來的暖暖的,讓人麻醉的享受感讓她仿佛失去了力氣一樣,她的身體軟綿綿的,被克裏森的另一手摟着,媽媽喃喃低語着:「求求你,寶貝,用力些好嗎,求求你,寶貝……」

克裏森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突然加快了節奏,腹部和臀肉之間發出了快速的「啪,啪,啪」的聲音,他觸摸陰蒂的手指也更加用力了。

在這變化後,媽媽眉頭緊縮,眼睛閉着,剛才還咬緊的嘴唇如今開放了,從內心深處發出了愉悦的叫喊聲,身體也伴隨着克裏森的身體起伏着,動作逐漸加大,甚至打翻了放在一旁的小几上的,喝了一半的香檳酒。

「哦,寶貝,就是這樣,你就是我的蒸汽車頭!」媽媽騰出一隻手,拿起克裏森還在她陰部騷擾的那隻大手,用舌頭舔着克裏森手掌上的粗糙的掌紋,粗大的手指,又把他的手指放進嘴裏吮吸着,吻着上面的煙草味道。

克裏森也是大汗淋漓,兩人的軀體撞擊在一起的時候,就會有豆大的汗珠掉落在地上。

終於,克裏森感覺到陽具周圍的肉壁突然收緊,洶湧而出的温暖的液體充盈着陰道,甚至在抽插的過程中,隨着肉棒的進進出出而順着媽媽的大腿流下來。

克裏森按奈已久的衝擊波終於在媽媽的體內爆發出來,他把滾燙的精液射在陰道內,混合着媽媽的愛液,更加急促地從媽媽的大腿上流下來,兩人如同風中的樹葉一般搖擺着,發出心滿意足的呻吟。

克力森抽出陽具,媽媽外緊內松的肉穴發出「波」的一聲!

「啊!」她讚嘆着!

可是還沒有説出口。

就被克裏森堵了回去,他轉過媽媽的身體,熱烈的吻着媽媽,媽媽也努力墊起腳,吐出香噴噴的舌頭,回吻着克裏森。

突然,媽媽的腳踢開了高跟鞋,她敏捷地一跳,用兩條腿勾着克裏森的腰,克裏森用手託着媽媽的臀部,兩隻粗壯的胳膊上的肌肉高高鼓起,媽媽的手在克裏森肌肉發達的背部摸着,還用指甲抓着。

克裏森就這麼一邊和媽媽吻着,一邊把這件狩獵的「戰利品」抱回房間。

當他轉身的時候,媽媽拉上了雪白的窗簾。

我和詹姆斯剛剛走出香港整潔明亮的新機場,就有一輛豪華的加長型梅賽德司-賓士轎車停在了我們面前,車門打開了。

一個甜美的聲音用英語説道:「上來吧,老闆等了你們很長時間了。」

聲音可愛的主人猶豫了一下,還是用不太標準的廣東話又説道:「其實我也是!」「你好!莉莉!」「你們好!」

我們有些尷尬的和莉莉打招唿,這個可愛的姑娘穿着一身森藍色的套裝,烏黑的頭髮挽在腦後,還戴了一副金邊眼鏡,比我上次看到她時多了一些成熟,但是像是散發着香氣的水蜜桃讓人忍不住想在她白嫩的臉上掐一把。

我忍住了這種衝動,看看詹姆斯,他低着頭一言不發,顯然,他和我一樣在莉莉面前感覺到了強大的壓力。

就是這麼一個二十出頭的女孩保持着我們公司裏最短時間內最多的殺人記錄。

她在35分鐘裏近距離射殺了45個日本暴力團的精鋭分子,用的卻只有70發子彈。

莉莉在我所屬的賽姆斯公司S.E.M.S—SpecialEnvironmentMercenarism

Service—特種環境傭兵服務裏是屬於亞洲分部的A級員工,相對於剛剛通過了C+級測試的我們來説。

莉莉無異於我們上司,雖説我們屬於中南美洲分部。

沒想到在總部以外的地區能碰上她,我心裏暗暗吃驚,表面上還是裝作被她的乳溝所吸引的樣子,目不轉睛地盯着她胸口那一片雪白的皮膚,透過套裝的包裹猜測裏面的尺寸。

一道小小的,在鎖骨下面疤痕吸引了我的注意。

「你真討厭!」莉莉「咯咯咯」地笑着。

她輕輕地把分得有些開的襯衫領口扣上,「我可是聽説了你在那邊的事,綁架林虎的行動是由你策劃和指揮的吧,看來沒見到的這段時間裏,你到底進步的很快啊!」「出了什麼事情?為什麼這麼快把我們召回?」詹姆斯聽不懂莉莉説的廣東話,皺着眉頭問道。

其實就算他不説,我也是要提問的。

「好吧,言歸正傳!」莉莉不再擺出挑逗的樣子,她扶了扶眼鏡,嚴肅地説道:「相信你們都知道最近海地總統阿里斯蒂德被推翻了,現在在牙買加流亡,而在他被趕出海地之前,曾經和我們公司籤署了一個協定,包括允許我們在海地戈納伊夫建立美洲地區最大的基地,通過海地國家銀行,我們會以一家海洋石油開採公司的名義,清洗我們的幾個分部的一些現金收入,我們則幫助他訓練忠於他的武裝部隊。但是現在……

由於美國和歐洲政府的介入,這個計劃可能會完全破滅,而我查到,在這次政變的背後,還有一個很重要的仲介人的存在,他和他的組織已經存在很長時間了。

一直以來,我們之間都相安無事,但是現在,我們的情報部有確切的消息説,他們的內部發生了一次領導層的交替,新人上台了。

而這傢伙野心勃勃,他的存在對我們公司來説一個障礙!「

莉莉從手提箱裏取出一個牛皮紙的文件袋,裏面是兩張放大後的黑白照片,照片上的男子是個四十歲左右的亞洲人,身材魁梧,戴着一副墨鏡,頭髮有些灰白,充滿了成熟男性的性感和成功者的魅力。

第二張則是他穿着加勒比風味的短袖襯衫,站在一個停着遊艇的碼頭,低垂着頭,身邊是幾個面目模煳的黑人,從體形和打扮判斷,應該是保鏢。

「他就是最近剛剛上台的達克環球投資公司的總裁,中國裔古巴人,他有很多化名,但是我們知道他的真名叫張魁!」

我的唿吸加速,心臟跳個不停,張魁!

這個我做夢也想親手殺死的傢伙。

三年前,他不過是那個公司下屬的一個販毒組織的的二號人物,而現在,居然成了我們公司的頭號敵人。

我緊緊地咬着嘴唇,手都開始發抖。

「這次被你們綁架的林虎就是這傢伙在東歐的合作夥伴,通過林虎,張魁以極低的價格買入前華約和前蘇聯國家積壓的蘇制武器,再把純度極高的可卡因半成品賣到俄羅斯和波蘭,林虎是他和俄羅斯黑手黨之間的仲介人。雖然你們借遊擊隊的手把林虎給抓來了,但是,現在的林虎可能已經沒有價值了,從上個月開始,張魁已經跳過林虎直接和黑手黨開始交易,就是説,在林虎身邊,一定有一個張魁的心腹!」莉莉頓了頓説。

「你們的任務是找出這個卧底的人,儘量活捉他。他一定掌握了不少張魁的情況,這次的計劃由公司的亞洲和中南美洲分部合作,中南美洲分部的部長推薦了你們,真沒想到,我們居然還有再見面的機會。」莉莉笑了笑説道:「我們到了,準備好了嗎。計劃已經開始了,不過還沒到你們出場的時候,暫時還有一些小事要交給你們去辦。」

梅賽德司賓士轎車緩緩駛進一棟獨立別墅的大院裏。

別墅是充滿的南歐風格的西洋式別墅,主樓以白色為主,材料是大理石和磚瓦,通往大門的路上鋪着鵝卵石,新蓋的東翼則充滿了誇張的超現實主義的味道,由空心鋼管為支架,大量採用了玻璃和重量輕的新材料。

下了車後,莉莉臉上的笑容不見了,她不再多説,以吩咐的口吻對詹姆斯説道:「有人帶你去休息,胡安跟我來一下。」

馬上有一個穿着老式中國服裝的駝背老頭帶着詹姆斯朝東翼的小路走去,我則跟在莉莉的身後走進了主樓。

莉莉一言不發的走在我的前頭,大客廳裏空無一人,她帶我走進書房。

紅木的書桌上有一個鎮紙的玉石獅子,莉莉把獅子轉了一下,於是,碩大的書架無聲地向兩旁劃開,露出了一條黑唿唿的通往地下的通道。

在走在台階上的時候,莉莉沒有回頭,突然問我道:「讓你馬上回來,你捨得離開你那個可愛的天使嗎?」「嗯?」「哼!她叫安娜是吧?」莉莉冷冷地説道:「我看你到時候怎麼跟索非亞解釋!」「她。她也來了嗎?」我心裏湧起了一股暖流。

莉莉不再説話,台階越來越深。

終於,我們走到了一個大約10平方米的寬敞的地方,那裏有三個木質的大門,門上都有S.E.M.S的字樣。

莉莉在右邊的大門前停下來,「你自己進去吧,我還有有些事情!」

莉莉走後,我獨自在門口停留了一會,這才鼓起勇氣,在門上敲了幾下。

「進來吧!」

我擰開門,房間非常寬敞,空空蕩蕩的,地上鋪着涼蓆,牆上掛着幾幅書法的掛卷,只是我都看不懂寫的什麼東西。

正對着的門的牆上擺着一個神龕,供着一尊面目猙獰的大黑暗天的銅像,紅色的蠟光照映着一個中年人盤坐在地上的背影。

「把門關上,然後過來!」

我依言行事,脱了鞋在中年人身邊坐下。

他轉過身,一張消瘦的臉龐映入我的眼睛,短短的頭髮,筆直的鼻樑,仿佛是一個中學教師。

只是他的眼神鋭利得如同兩把匕首。

「大哥!」

他點點頭,拍拍我的肩膀。

「我們多長時間沒有見面了?」「一年多了。」「嗯,你總算沒有讓我失望。我聽説了你在南美洲那邊的事,跟着虎眼,學到了不少東西吧!」「是的,他是個好老師!」

這時,門開了。

莉莉長長的頭髮披散在肩膀上,她一絲不掛的赤裸着身體,雪白的皮膚讓房間裏似乎裏亮堂了不少。

她挺着胸朝我們走來,傲然挺立的乳房不大不小,腰身苗條,兩條筆直的大腿沒有一絲贅肉,她輕輕地走到我們面前,雙手放在下身的前面,遮掩着隱秘的三角地帶。

「你也來了,難得我們兄弟碰面,很好!」

大哥向一邊挪了挪,於是,莉莉順服地躺在我和大哥的中間,兩手放在了大腿的兩邊。

她閉着眼睛,迷人的身體如同用玉石雕成,圓滑的肩膀,還有在空氣中抖動着的淺色的乳頭,胸部和白嫩的腳依稀都能看見青色的皮下血管。

「父親讓我問問你,是不是知道那個……和張魁的事情!」

我點點頭,「上次,我們本來已經抓住她了,可是又被她給逃跑了。我和詹姆斯正要追蹤,就被你召回來了。」

大哥點點頭,伸手在莉莉粉紅色乳頭上捏了一下,然後,用幾乎可以説是乾枯的手掌揉搓着莉莉左邊的形狀美好的乳房,充滿彈性的乳房在他的手指下變化着形狀,可是只要一放手,馬上又恢復原狀,莉莉還是保持着閉着眼睛的模樣。

「看這,已經完全看不到什麼痕跡了。」大哥撫摸着莉莉平滑的腹部,輕輕嘆息着。

「如果可能,我寧願用這個我最喜歡的女人來交換,胡安,你雖然是我父親的養子,但我和爸爸一直都認為你是流着我們的血液,爸爸這幾年根本不過問公司的事了,我的身體也一直不行,我多麼希望你你能早點坐上這個位置,這樣,我就不用忍受這痛苦了。」

大哥的話越來越低沈,到後來,簡直是咬牙切齒,他的臉越來越蒼白,太陽穴上的血管也高高的暴起,渾身開始打顫。

我從地上跳起來,在牆上的一幅掛卷後面,有一個箱子,我從裏面拿出注射器,大哥彎着腰,手在莉莉的下身粗暴的挖摳着,莉莉緊閉着眼,嘴唇微微顫抖着,但還是發出了按奈不住的悲鳴。

我挽起大哥的袖子,根本就不需要藉助別的什麼東西,細細的胳膊上血管非常清晰,我把注射器裏的液體緩緩的推進他的胳膊,過了一會,大哥長長的嘆了一口氣,臉色恢復了平常。

「胡安,我的時間不多了,你要快些!」

我點點頭。

莉莉忽然從地上坐起來,拉着大哥的另一隻手,她語氣堅定的説:「如果你不在了,我就跟你去。」

大哥點點頭,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掛在嘴邊,他撫摸着莉莉的頭髮,一邊看着我説:「開始吧,讓我再看一次。」

我從牆上的另一幅掛卷後面拿出草繩,還有鞭子和蠟燭之類的東西。

我把草繩繞過莉莉的身體,把她的手綁在身後,草繩還繞過脖子,在胸口上下綁了兩圈,又交叉綁了兩道,草繩緊緊的勒進肉裏,莉莉的乳房被勒出了深紅色的痕跡。

她的下身則是由大哥來負責,他一絲不苟的把草繩挽出了一個花樣,繩子划過下身有如微微張開的,海鮮一般的嫩肉,莉莉發出了輕輕的喘息聲,很快,莉莉就被綁了個結實,這時,我把草繩從天花板上的一個掛鈎那裏穿過,把莉莉的身體hi了起來。

大哥的眼睛裏閃爍着奇妙的光芒,他用兩個手指扣住莉莉的乳頭,用了拉扯了兩下,莉莉被綢緞塞住的嘴裏發出了一點掙扎的生音,大哥毫不理會,他掄起特製的鞭子,毫不留情地開始抽打莉莉的身體,一下,兩下,鞭子滑過雪白的皮膚馬上留下紅色的鞭痕。

莉莉也開始努力扭動着身子,似乎想掙扎出來,可是綁得緊緊得繩索越掙扎就越往皮膚裏擠。

我靜靜地坐在牆腳,面前擺着一個用整塊的海泡石雕刻出來的煙灰缸,抽着煙,望着兩眼發紅的大哥,心裏象塞了一團麻一樣亂糟糟的,大哥的這種病已經開始發作的越來越頻繁了。

「你覺得愉快嗎?你覺得如何?你為什麼不回答我呢?」大哥一把揪起莉莉的頭髮,莉莉高高的仰着頭。

大哥伸出舌頭在她脖子上來回舔着,「你真漂亮,象你這樣的女人還真是少有啊。」

莉莉哽咽着,不能説出話來。

大哥被莉莉痛苦的表情所吸引,更加瘋狂的抽打着莉莉的面頰,「你為什麼不説話呢,難道連你也看不起我這種已經快要進棺材的人了嗎?」「大哥!」我叫住他。

「不,什麼也別説。」大哥被扭曲的臉看上去比大黑暗天的瓷像更猙獰。

「這種婊子不值得你為她求情!」他繼續罵着,從廣東話到他負責西歐事務時所學會的挪威語。

這比鞭打更難以忍受的語言折磨着莉莉,她的淚水滑落在地板上。

「哭吧,痛痛快快的哭吧。」大哥喘着氣,把鞭子扔在了地上,「你,把打火機給我扔過來!」

我走過去,把打火機遞給哥哥,他打了兩下才打着,他把火苗放在莉莉的乳頭下烘着,火苗沒有直接燒到肌肉,但是升騰而起的熱量舔舐着玫瑰花蕾一般的乳頭。

莉莉從被塞着的嘴裏發出了悲鳴,她用力搖晃着身體,甩動着頭髮,大哥則瘋狂的笑着。

用舌頭舔着莉莉流在面頰上的淚水。

「跳個舞吧,寶貝!」

大哥來回的把打火機在莉莉左右兩邊的乳房下移動着,看着莉莉像是被從池塘裏撈上來,離開了水而掙扎的鯉魚。

大哥又把打火機移到了莉莉被草繩穿繞而過的下體,火苗逐漸接近草繩,發出了一股焦胡的味道,那是被火苗燒着的陰毛所散發出的味道。

大哥哈哈大笑,一隻手緊緊的抓住繩索,試圖讓莉莉不再那麼用力的擺動,莉莉也似乎精疲力盡的垂下了頭,長長的頭髮垂下來,像是一具被hi在半空中的女屍。

「嘿嘿嘿,呵呵呵,哈哈哈哈……」大哥停了下來,仰天大笑着,這時的他已經是滿頭大汗,步履艱辛了,他笑着笑着,忽然跪倒在地上,看着hi在半空中的莉莉,他匝匝嘴,想説些什麼又沒説出來,他看着我説:「把她放下來吧!」

我飛快地解開了束駁的繩索,把莉莉身體放在地板上,解開繩索以後的她的身體,除了被鞭打和燒烤的痕跡外,很多地方還留下了被繩索勒出的紅痕,由於劇烈的掙扎,甚至已經出血了。

哥哥端詳着莉莉的身體,他的眼光變得平和的多了,他心疼的撫摸着莉莉的臉頰,過了一會,他揮揮手對我説:「你去休息吧,每次都要麻煩你,我真不好意思。」

我什麼也沒有説,彎腰退出了這個房間,只留下大哥和遍體鱗傷的莉莉。

狙擊媽媽第四章

上到地面,走出大廳以後,剛才領走詹姆斯的老人正在院子裏打掃着落葉,他看見我,一言不發地把我領到了東翼的樓前,他比比手勢,讓我進去。

東翼是客房和休閒室,大廳裏擺着一張桌球枱,還有一個小酒吧,此刻,正在玩桌球的詹姆斯看見我,一臉興奮的走過來,他壓低聲音對我説:「你知道這還有誰嗎?」「誰?」「鐵人和刀子手,他們也來了?」「真的?」

鐵人打開門,面無表情的看着我,在他寬闊的身體後面,刀子手微笑的望着我,「好久不見了!」

這兩人和我還有詹姆斯一樣,都是三年前加入的公司,我們一起在公司作為新人培訓的尼日利亞的基地裏接受了各種各樣的訓練,包括格鬥,射擊,武器使用,利用簡便材料製造炸藥,通訊和操作各種交通工具,為了應付不同的場合,除了在公司裏通用的英語。

我們被要求學習至少一門外語,我和詹姆斯因為是由中南美洲分部送來的,所以學習的是西班牙語和德語,而鐵人屬於東歐分部,他學的是俄語和塞爾維亞語,刀子手屬於亞洲分部,他學的是漢語和阿拉伯語,漢語作為我的母語。

我本來想幫幫刀子手,但是有規定説禁止暴露自己的出生地和真實姓名,所以他們曾經猜測我是在海外出生的北朝鮮人。

「真沒想到大家還能碰到一起!」詹姆斯感嘆道。

「是啊,後來就一點沒有你們的消息了!」「我們也是,其他夥伴呢?」「格林卡在車臣死了。貝貝在剛果,湯姆和艾娃在加沙和以色列的部隊交火時死了。其他人我就不知道了!」刀子手一口喝乾了杯中的酒,「我們都在猜測下一個可能是誰。」

鐵人點點頭,歡樂的聚會氣氛一時跌倒最低點,誰都沒有説話,我為了打破沈默的氣氛,問鐵人道:「你現在的成績是多少?」「距離1200米,5級風。3顆子彈,兩個特種部隊成員!」鐵人驕傲的説道,作為狙擊成績最好的他,原本是可以留在基地做教官的。

「你們知道是為了什麼任務才把我們召集到一起的嗎?」「在路上,有一個A級的女長官説了!」刀子手反問道:「聽説是為了截殺一個女人?」「不知道!」我努力不讓自己內心的波動從臉上流露出來,「還有誰?」「聽説,還有一個S級的……」

我大吃一驚,在以等級劃分能力的公司裏,我的地位雖然特殊,但是也只能接觸到三五個A的人,至於傳説中的S級,因為是公司的機密,所以連大哥也沒有跟我説過。

但是隱約聽説,A級相對於S級來説,就好象剛剛加入公司的新人面對A級。

媽媽,您真是偉大的女性,為了對付你和你的情人,公司甚至動用了比地區負責人還高級的戰士。

媽媽,當你看着在搖籃裏哭鬧的我時,當你帶我到公園吃霜淇淋時,你是不是想到了有這麼一天,我們站在了對立的陣線,互相以現代化的武器和手段來表達對彼此的「愛意」呢?

晚上的時候,他們都開着車出去撒野了,我把自己關在了房間裏,不停地抽着煙,想到接下來的行動,我就頭疼,要知道面對的,不但是張魁,還有我的媽媽,她可是個可怕的敵人,這一點,我想沒有人的體會比我更深!

電話鈴打斷了我的思考,我拿起電話。

「我明天一早離開香港!」大哥在電話裏説道,聲音摻雜着電波的噪音,我知道,那是從這裏撥到美國,再回到香港才會這樣。

「行動方面,明天莉莉和凱撒會告訴你們的。凱撒是從總部調過來的,他是屬於最高級的S級,我希望你從他身上能學到東西。

好好幹,行動由他們負責策劃,但是我下令具體行動由你負責。好了,有人想見你,在主樓的天台。」

大哥説完就掛上了電話,到底是誰想見我呢?

是凱撒嗎?

我換上便服,抽了一根煙這才離開我的房間。

順着樓梯很快就到了天台,門掩着,我推開門,就看到天台上空蕩蕩的,空氣中漂浮着不知道什麼花的香氣。

我尋找着他的身影,卻意外的發現了別的。

一條纖細的背影對着月亮,我的胸口像是被喜悦給堵滿了一樣,我又驚又喜。

「索非亞!」我輕聲唿喚道。

索非亞轉過身,她穿着藍色的襯衫和白色的牛仔褲,頭髮在腦後紮成一個馬尾辨,乾乾淨淨得如同一個大學生一樣。

「你來了,我很高興!」她用手語比劃着告訴我,「過來,到我身邊來!」

我快步走過去,一把她抱起來,轉了幾個圈才把她放下來。

索非亞微笑着看着我,比劃着説:「我很想你,爸爸説你回來,我就從美國來了,下午到的香港!」「我的女神!感謝你還沒有忘記我這個叔叔,你最近好嗎?」

她的笑容不見了,她用手飛快的比劃着:「我一點也不好。我害怕,我經常做夢你死了。我讓爺爺把你調回總部,但是爺爺説是你自己不願意!」「是啊!」我點點頭。

索非亞是大哥唯一的女兒,在很小的時候,在一次對大哥的刺殺行動中,她的母親被炸死了。

大哥重傷過後,就成了現在的模樣,她則喉嚨受傷,不能説話了。

義父和大哥都非常疼愛她,讓她在和公司無關的地方工作,她雖然是我的侄女,但是比我還大了兩歲,一直沒有出嫁。

她在我的面前,一直乖得像個孩子一樣。

「求求你,不要在幹下去了好嗎?至少,至少為了我,到總部吧!」她一臉悽苦的比劃道:「我知道你要報仇,可是你可以指揮其他人去行動……」「不可能的!」我拉過她的手,讓她環抱着我的腰。

「我的機會就在眼前。」

我想吻她,但是她害羞的閃躲着。

我就吻着她的頭髮,額頭,眼皮,還有鼻子。

「我愛你,索非亞。」

她推開我,惱怒的比劃着説道:「你騙我。你愛我為什麼不聽我的話?你不愛我,你是可憐我,因為我不能説話!」她的眼圈紅了,轉過身去不理我。

我把她轉過來,看着她的眼睛説:「我真的愛你,你父親,我的兄長也默許了我和你的事情,等到我完成這次的任務,我就考慮到總部去的事情。好嗎?」

索非亞低頭不語,我輕聲説道:「你就這麼迎接我嗎?」

她搖搖頭,繼續比劃着説:「我愛你,我不要沒有你。」

我低下頭去吻她,這一次,她不再閃躲,我先吻着她唇邊的小痣,她閉上了眼睛仰起頭。

索非亞的嘴裏有種甜甜的菊花的香氣,我用舌頭舔着她小小的牙齒,她伸出舌頭迎合我,我品嘗着她柔軟甜蜜的舌頭,把她的身體拉到我的懷裏。

不知過了多久我們才分開,索非亞若有所思,忽然比劃道:「帶我去房間裏面,快點!」「嗯,什麼時候變得主動了?」

她的臉紅了,低下頭比劃道:「快點,要不我改變主意了。」

在三樓的一件大卧室裏,我們很快的脱下了衣服,索非亞一本正經的對我比劃道:「現在,我來指揮!你不準説話!」

我點點頭。

索非亞的骨架很小,但是很勻稱,我很少看見她做運動,但是她的身體很結實,乳房不大,但是向上翹着,臀部也很飽滿。

我撫摸着索非亞光滑的皮膚,她讓我躺下,突然用嘴把我已經挺立的陽具含在了嘴裏,輕輕地用舌頭舔食着,就像吃雪糕那樣,把龜頭吞吞吐吐的,兩隻小手也在我的蛋上摸來摸去。

她從陰莖的末端開始舔起,一直到龜頭,可能是氣味有些難聞,索非亞皺了皺眉頭,但是一口把龜頭含了進去,在她温暖的嘴裏,還有剛剛品嘗過的香甜的小舌頭反覆地在龜頭上舔着,她甚至把我的陰莖一直含了大半跟進去,我能感覺到,都快頂到喉嚨了。

她的乳房在我的膝蓋上磨蹭着,我就這麼被他伺候着,直到下身的快感一陣陣衝擊着大腦皮層。

一會兒,她又改變了方式,這次,她還淘氣地用牙齒輕輕地咬着,舌頭更是在龜頭上反覆舔着,我再也忍不住了。

緊緊繃住的臀部肌肉一放鬆,我象痙攣一樣一挺藥,被釋放的陽具就在索非亞的嘴裏爆發了。

她咕嘟咕嘟地把我的精液都吞了進去,還仔細地用舌頭舔着,一滴都不剩的舔着。

當我的陰莖從她的嘴裏出來的時候,被她的唾沫洗的閃閃發光,她半開的嘴上還有象絲一樣連着龜頭的精液,她抹抹嘴衝我一笑。

索非亞象一隻敏捷的小鹿一樣光着身子跳進廁所,一會又跳出來鑽進被窩,她把頭放在我的胸膛上,手卻還握着我已經疲軟的陽具,她伸過兩條胳膊把我的頭放在她的胸膛上,我的臉壓着她的乳房,鼻尖蹭着小小的乳頭,聞到好聞的,混合着少女的體香和草莓沐浴液的味道。

她的皮膚如同嶄新的綢緞一樣光滑,但是有些不順滑,那是暴露在空氣中的皮膚起了疙瘩的緣故。

我疲軟的陽具在索非亞芊芊玉手的擺弄下,很快又恢復了生命力,再一次勃起。

這一次,索非亞慢慢地坐起,一手握着我的陽具,一手分開自己的蜜穴,找準了位置以後,往下一坐。

「嗤!」的一下,我的龜頭感到一陣温暖,被她的陰道所包圍,那種濕潤的體温通過敏感的龜頭也傳到了我的身上。

如果説她的身體和技術讓我無比興奮,倒不如説是她那種為了我什麼都可以做的付出。

她扶着我的手,讓它們放在自己的乳房上,我能感覺到索非亞的乳房此刻已經不再是柔軟如同水分過多的麵團,而是充滿了彈性的,女性的身體。

我用手指夾着她小小的奶頭,往外拔着。

「嗯!」

索非亞舒服得眯起了眼睛,她用手撐着我腹部的肌肉,自己扭動着屁股,一上一下地操控着我們兩連接的部位。

我的陰莖感覺被有皺褶的陰道內壁包圍着,陣陣的快感在血管力噴騰着。

她的陰道像是章魚一樣死死包圍着我的的陽具,一松一緊地收縮着,仿佛會唿吸一樣,還不停地分泌出潤滑油一般的液體。

她就這麼坐在我的身體上舞蹈着,嘴裏發出舒服的哼哼聲,手也在我的下腹按摩着。

我用手指頭撥拉着她陰道口的小豆,每觸碰一下,索非亞就發出一聲驚唿,加快了擺動的節奏,幅度也相應地變大。

她的臉蛋羞紅羞紅的,細膩的皮膚滲出了汗水,可愛的乳房也上下跳動着。

我能感到她的陰道內部的温度不斷升高,壓力也越來越大,我都懷疑如果這時候裏面的不是我的陽具,而是木炭,一會就能變成鑽石。

我們兩人的肉體碰撞發出啪啪聲,小穴吮吸着我的陽具發出唧唧聲,再加上索非亞自己嘴裏不時地嘣出低沈的,含煳不清的爽快的聲音。

索非亞用牙齒咬着下唇,把兩手放在後腦上,挺起胸膛,下身往前一送,我又象剛才一樣,在她的體內爆發了出來,剛剛只是第一波的發射,我馬上感覺到了索非亞身體的回應,龜頭一熱,像是插進了開水瓶一樣。

索非亞也克制不住地,壓抑已久的小聲的嘆息變成了歡愉的聲音。

我們就這麼一起顫抖着,她慢慢地站起來,當龜頭離開她的蜜穴的時候,還發出了波的一聲。

看着我白色的精漿從她下體慢慢流出,索非亞的身體上沾滿了晶瑩的汗水,她睜開眼,大口大口地唿吸着,用毛巾擦拭乾淨後,就無力地在我身邊躺下。

我們相擁着沈沈睡去,當第二天早上我醒來的時候,她卻不知道去那裏了,我從褲子裏掏出香煙,邊抽邊穿衣服,這時,我看見梳妝枱上有一張小紙條。

「我回去了,但是請記住,我永遠愛你。我要為你生個孩子,你不在我身邊的日子裏,我也能感受到你。」

樓主的不全,我補上一點,後面的誰有,請補上我笑笑,不知道説什麼好,我的雙手沾滿了鮮血,抽煙的時候常常能聞到被汽油燒焦的屍體的味道,即使偶爾安靜下來,仿佛也能聽見機關槍掃射,或是慘唿的聲音。

在索非亞面前,我常常有種罪惡感,這也許就是我們分開的日子裏,我沒有寫信,也沒有給她打電話的關係。

吃早飯的時候,不知為什麼,詹姆斯他們一看到我就笑,甚至抽煙或是喝咖啡的時候也是這樣。

「該死的,你這幫畜生有什麼那麼好笑的?」

鐵人從抽屜裏拿出了一個長長的,黑色的狙擊步槍用光學望遠鏡。

刀子手克制住想笑的欲望説道:「昨天晚上,我們熘到對面的山頂,想試試這個新式的望遠鏡,……,你的表演棒極了!怪不得你晚上不和我們一起出去,對了,那個姑娘是誰?是你的情婦嗎?」

我正要罵他,就聽到背後傳來一個陌生的聲音。

「男孩們,遊戲時間結束了。」

剎那間,這間休息室裏瀰漫着冷酷的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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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發表於27-2-201221:09|只看該作者

狙擊媽媽第五章

他們的笑容全都僵在了臉上,馬上放下手中的杯子,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我轉過身去,門口站着一個50開外的白種男人,矮矮胖胖的,戴着一副厚厚的眼鏡,咧嘴笑着看着我們,眼睛裏也沒有鋭利的殺意。

從外表上判斷,這傢伙就象一個巴爾幹半島的鞋匠。

可從他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濃得幾乎讓人窒息得殺氣讓我們所有人都害怕。

「你們好,孩子們。我是凱撒,這次的任務由我和莉莉女士來策劃。

呵呵,都坐下吧。半個小時以後,我們在會議室見面!」

凱撒往煙鬥裏又加了些煙絲,做出了離開的模樣。

忽然,他又回過身子看了我一眼:「你是胡安?」「是的。我是!」我象是一隻被蛇凝視的青蛙一樣動當不得,後脖頸一陣發直。

「虎眼是個傻瓜!記住這一點,要不了多久你就會超過他的!」他衝我眨眨眼。

離開了我們的視線。

凱撒走了一會之後,我們還保持着站立的姿勢,房間裏瀰漫的殺氣一點點的退去。

過了半天,鐵人一屁股坐在沙發上,他抹着額頭説道:「這傢伙,我當時的第一反應就是想向他開槍。可是,手指都緊張得彎不了!」「從訓練營出來以後就再沒試過這種感覺了!」詹姆斯也嘟囔着:「到底我們還是C級的啊。刀子手,你不是已經通過了B的測試了嗎?」「別説了。」刀子手面色冷峻的搖搖頭。「半個小時後,別忘了。」説完,他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房間。

「刀子手還是這樣,一到緊張的關頭就自己一個人呆着。」詹姆斯點上一個香煙,「胡安,看來這老頭挺賞識你的。」「不知道!」我回答道:「我也得去一個人冷靜一下。」

半個小時以後,我們全都坐在巨大的會議桌的一側,等待着凱撒和莉莉的出現。

我抽着煙,詹姆斯無聊的翹着腿,鐵人自己練習着拔槍的動作。

刀子手則一言不發的閉着眼睛時間到了,莉莉先推開門走了進來,進來之後她就把手放在背後,站在門的邊上。

我們全部站起來,表示對高級別戰士的尊敬,凱撒也走了進來,還是早上見面時的模樣,笑眯眯的打量着我們,空氣又緊張了起來。

出乎意料的是,還有兩個人跟着凱撒走了進來,一個是高瘦的30出頭的男子,灰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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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tor:渚みつ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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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TD-055痴●記録日記vol.55 - OTD-055 《情人》● 記錄日記第55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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