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夢不一定能夠成真,但人們都喜歡做美夢,現在的我就陶醉在這如夢如幻的夢境裏。在這夢幻的國度裏我看到了多年不見的父親,看着他用瘦小的身軀扛起母親去世後留下的那個破敗的家,在夢境裏我第一次看到了父親笑的那樣甜蜜,我也看到了我自己,看到了那個曾經憧憬美好未來的少年,當然我也看到了隋妍那個讓我百轉千回的女人。

這夢我做的好長好長,長的好像要把我困在這夢境裏,我知道其實是我不想醒來,不願意面對這個帶給我名譽、金錢又讓嘗盡孤獨、辛酸、屈辱的世界。突然我眼前的一切熟悉的人和事物都消失了,轉眼間整個世界變成了一片白茫茫。天是白色的,地是白色的,四周看不到任何東西一切都是白色的,我掉進了一個白色的世界。

這個白色的世界好像沒有盡頭,不管我從哪個方向走我都無法走不出這白色,甚至讓我感覺我一直就從來沒有動過。

就在我如無頭蒼蠅亂竄的時候,遠方出現了一個黑點,這個黑點已驚人的速度不斷向四周蔓延着,很快天是黑色的、地是黑色的、四周黑色的,但我卻可以看清這個漆黑的世界。

這片黑暗並不是孤獨的來,隨她而來的還有一女人,一個讓我看上去既熟悉又陌生的漂亮女人。

原本看上去模煳的身體逐漸變得清晰醒目,走到我面前的是一個身材健美的女人,這個女人竟然和隋妍有幾分神似。當這個女人來到我面前的時候,漆黑的世界又一次變得明亮了,太陽從天邊升起,明媚的陽光灑向這個明亮的世界,我的周圍轉瞬間盛開出各種叫不上名字但顏色嬌豔的花朵,美麗的蝴蝶在我身邊飛舞,這一切構成一個童話般的世界。我眼前的女人不知道什麼時候手裏多了一個用鮮花編成的花冠,我低頭看見我身上穿上了男人這一輩子只有在結婚的時候才能穿的白色婚紗短裙,而眼前那個女子則温柔的將手裏的花冠呆在了我的頭上,這時刻我成為這個世界最美麗、最漂亮的新郎。

這時我看到了我的母親、我的父親、我的兄弟姐妹以及我的好友連城,他們都來參加我的婚禮,當我在扭頭看着我面前這個女人的時候,她的面容變得更加清晰了,她分明就是年輕時的隋妍。她穿着一件拖地長尾婚紗,高挽的髮髻上帶着一件鑲滿鑽石的王冠,她手裏捧着一束鮮豔的玫瑰柔聲的説道:「陳浩你願意嫁給我,做我的丈夫嗎?」

我激動的想大聲説:「我願意。」但我張不開嘴發不出聲音,她並沒有在乎我是否回答她的問話,而是一把將我攔腰抱起走到了一張鋪滿獻花的大牀上。

這牀真的很大,以至於大的讓我感覺它可以鋪滿整個世界,這牀真的很柔軟,柔軟的可以比過世界上任何一張牀。

我躺在牀上任由我的新娘在我身上撫摸,脱下我身上白色裙紗。她的動作很温柔,温柔的如同一縷細流在我身上緩緩淌過,輕撫着我光滑的肌膚洗滌着我的心房。

我從來沒有看過隋妍年輕時候的樣子,現在她那健美修長的身體正一絲不掛的跨坐在我的身上,一手白皙有力的雙手正在我的胸前愛撫着。

乳頭是男人第二性特徵,他們雖然沒有女性乳房那樣圓潤挺拔,但是我們這個時代男人的乳頭絕對是世界上最美豔的事物。沒有哺乳過男人乳房雖然不會呈現出類似女人乳房那樣飽滿嬌挺的形狀(大小和剛剛發育的十一二歲女孩的乳房相仿)沒有那種紅如草莓的乳頭,但我們那圓潤飽滿色如粉紅櫻桃的乳頭更能激起女人的欲望,現在我身上的她正貪婪的品嘗我身上那倆顆嬌豔欲滴的櫻桃。

我從來沒有像這次那樣渴望進入她的身體,渴望被她那欲望的洞穴所包裹。我喘息着呻吟着就像當年母親胯下的父親那樣渴望身上的女人用雨露滋潤着我。我身上的她有些着急也有些羞澀,她跨坐在我的身上有些無所適從,就像貪吃的孩子看到一品美味的罐頭而不知道怎麼才能品嘗到裏面那鮮美的果肉。

我温柔的看着他伸出我纖細的手撫摸着她飽滿的乳房,滿滿的滑向她的腰間,僅僅抱住她那美的猶如男人的腰肢猛的一用力「撲」的一聲,我的欲望像一把利刃刺入了她的身體,瞬間火一樣的狂熱將我緊緊的包裹讓我的欲望在那裏寸步難行。身上的她被突然的刺入竟然發出只有男人們才能發出的聲音,那是一聲嫵媚到極限的呻吟。一綹鮮紅順着她的胯間流下,在我雪白的身上留下一條愛欲的紅流。

那是處女的血,那是世界上所有男人都夢寐以求的血,鮮紅的處子之血激發了我身體裏隱藏的男人的野性,我扶着她的腰肢發狂般的奮力向上插去,每一次都是那麼用力好像用盡了我一生的力量。

我的狂野讓身上的女人猶如波濤中的一葉小舟,在驚濤駭浪中上下起伏,她的呻吟更像是疼痛的哭泣,我第一次這麼狂野不應該是野蠻。看着我身上的她竟然臣服於我欲望的淫威之下,我突然發出當年母親發出的怒吼聲,伴隨着吼聲欲望裏不斷噴射出濃濃的精液,一波一波的衝向她的子宮,灌滿她的身體。

她在我這一波猛似一波的瘋狂攻擊下,除了接受那持續不斷的衝擊沒有任何反抗,當我拼盡最後一絲力氣的時候,她整個人如同虛脱了一樣附在我的身上喘息着。

我瞬間又恢復了温柔輕輕撫摸着她額前凌亂的秀髮,她睜開那雙還帶着晶瑩淚珠的雙眼微笑的看着我輕聲的説了一句「該我伺候你了」

就是這一句輕如鴻毛的話,卻讓我看到了來自女人的力量。她那包裹着我欲望的洞穴開始上下擺動着,動作的頻率越來越快,充滿力量的緊緊包裹讓我的欲望有種被扯斷的感覺。

我剛剛嘗到了野性的美妙滋味並不願意這樣束手就擒,我開始了我的反抗。我擺動我的胯骨想往上對她進行衝刺,希望利用我利刃的能量讓她再次向我臣服。然而她的力氣要遠比我想的大,她大力的摁住我的雙臂向胯間大力坐下去,這強悍的力量是我從來沒有經歷過的,就如同一座兇猛噴發的火山瞬間將我融化。

我的反抗是多餘和徒勞的,我知道剛才我之所以能夠得逞是因為她的緊張和生澀,現在這些她都已經懂了,她的撞擊是那樣有力,她的動作是那樣的生猛,這一切讓我除了在她下面哭泣、唿喊、呻吟之外無能為力。

她射了那是女人才有的噴射,她噴射時並不像那些老女人那樣那麼粗暴,而是透着年輕少女的陽剛,讓身下的男人是那麼回味無窮。

我也射了但我不知道我射了多少回,直到最後一次我再也射不出任何東西,我虛脱的連呻吟的力氣都沒有了,耗盡所有體力的我閉上了眼睛在美夢中酣甜入睡。

當我再一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我躺在一間只有一張寬大牀的房間,房間沒有陳設只有白色的牆,白色的地板、白色的牀和牀上坐着的一個穿着白色連衣褲羣的男人。

這個地方我很熟悉,因為我不止一次在這牀上睡過,這裏便是連城的卧房,而坐在牀上的男人便是連城。

連城見我醒來放下手中的正翻着的雜誌微笑着對我説:「小懶蟲睡醒啦,我去給你拿杯水清醒一下,看你半醒不醒的樣子。」説着連城起身下牀向卧室外走去,看着連城離開房間,我用勁敲了一下我昏沉沉的頭,掙扎着做了起來心中説道:「酒真是一個要命的東西。」

就在我起身準備下牀的時候突然發現自己身體有些不對,是什麼不對我也感覺不出來,不過當我回過神來的時候才發現我竟然赤身裸體身上沒有穿一件衣服。我掀開被子向裏面看去,看到我那根黝黑粗長的陰莖竟然昂首挺立着,這讓我一下想起了昨日那段亦真亦幻的春夢一下子臊的自己臉又紅又熱。

連城很快就回到了卧室手裏除了一杯白水之外,他還拿了一睡衣和睡褲一同遞給了我。「你昨天喝的太多了,吐的渾身上下都是。我本來想給你換睡衣的,結果你卻耍酒瘋似的非要光着身子睡,沒辦法只能讓你這樣睡一宿了,也不知道你昨天抽了哪門子的瘋。這睡衣我沒上過身你先穿上吧,我去看看鍋裏的湯好沒好,一會兒出來吃飯我給你熬了醒酒湯。」説着連城把衣服遞給了我,便關門走了出去。

我並沒有馬上穿上衣服,而是望着自己精赤的身體發起了呆,那根昂揚的欲望這時已經慢慢的低下了頭輕垂在我的胯間,胸前兩顆櫻桃卻鮮紅奪目似乎在告送我昨晚夢中的瘋狂,我回味着那個亦真亦幻的美夢,夢再美也是假的但我卻覺得他是那麼的真實,真實至今我的雙手還能感覺到她皮膚的質感。

「飯好了趕緊出來洗漱一下就吃吧,一會兒你出去的時候就在我的衣櫥裏隨便找一件先穿着吧,你衣服洗完還沒幹等幹了我派人給你送去。」

我坐在餐廳邊吃飯邊看着連城那忙碌的身影,心中想道:「誰能想到這個在香草街翻雲覆雨的男人,在家裏會洗衣做飯收拾屋子簡直就是一個家庭主夫的樣子,恐怕所有的人都會大跌眼鏡吧。」

我對連城的依賴一點也不亞於對隋妍的依賴,他和她是我在北京這座城市繼續待下去的僅剩下的兩個理由。我不知道和隋妍最終會怎麼樣,我從來不敢去想雖然我知道那個結局必然是悲劇的,但我卻始終認為和我連城必然相伴到老。有一次連城曾經和我説過,如果我到了四十歲還沒有嫁人,那麼我們倆個就搭夥過日子。雖然這僅僅是一句笑談,但我承認我們倆人現在的確是相依為命,雖然並不住在一起。

等我從連城家走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一點了,我並沒有回到我那個公寓而是直接去了公司,因為在連城家我接到了來自公司的電話,隋妍並沒有來公司上班而今天有個項目需要開會,項目裏的資料都在隋妍那裏,她不在那麼全公司上下也只有我知道文件放在哪裏。

我剛剛走出連城家的門口,一輛最新款的白色凱迪拉克越野車停在我了身前,從車窗裏探出一個面容俊秀的女孩向我説道:「陳叔,連叔知道你沒開車過來,讓我送你到公司,上車吧。」我笑着説道:「小穎那就麻煩你了。」説着打開副駕駛的車門坐上了車。

這個女孩叫李穎今年二十二歲,她是連城的私人律師兼保鏢。小姑娘身高一米七五,足足高出我一頭,不僅人特勤快而且身手矯健。李穎雖然名為連城的私人司機,實際上等同於連城的左右手,在整個香草街都是有一號的人物,我甚至認為不久以後她可能會接手連城全部的產業。

李穎很健談人也很幽默是那種很招男孩喜歡的女孩,但開朗的性格背後她卻始終隱藏着一些連我也不知道的秘密。沒人知道李穎的父母是誰,她到底來自哪裏。我第一次見到的她的時候,她才十三歲當時還是一個黃毛丫頭。這些年她可以説是連城一手帶大的,連城對她的感情也很特殊是那種介乎於老闆和親人之間的關係。我曾經試探性的問過連城和她是什麼關係,但是每次問的時候連城都笑而不答,而李穎自己也對自己的身世諱莫如深,不過唯一的特徵就是李穎有時候和連城真的很像。

北京的交通很堵,到了市區之後簡直就是寸步難行,幸虧有了健談幽默的李穎,這段枯燥的旅程才顯得生動有趣,在我不知不覺間車已經聽到了公司的樓下。

我下了車回頭對李穎笑着説道:「美女回見」.説着便向公司大樓走去。我沒走幾步李穎在後面喊道:「陳叔等一下!」

我回過頭看着李穎從車裏跑了出來,三步並兩步的來到我的面前遞給我一個藥瓶説道:「陳叔這個給你擦擦你肩膀上的傷,那麼白皙的肩膀要是烙下傷疤就不完美了」

我詫異的看着李穎説道:「哪裏有傷?」

李穎有點臉紅的説道:「你肩膀的後面挺大一塊,最好用什麼東西擋一下,要不然這麼進去好像不太好,這藥水你先用着。」説完李穎從衣兜裏拿出來一條絲巾替我披在了肩上,然後説道:「這就好看了,陳叔我走了!」她臨上車的時候又喊了一句説道:「陳叔下次玩的的時候別找太野的妞,要不自己遭罪。」

我被李穎這一番話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本想在問她個清楚,可是她早已駕着車飛快的離開了。

我快步走進公司大樓來到了大樓的二十三層,這裏是整個公司最為奢侈的地方,整層裏除了幾個大大小小的會議室和接待室之外,便是面積達四百平的總裁辦公室,以及與總裁辦公室一門之隔的總裁助理辦公室。

我來到總裁辦公室的門口,秘書楊益立即站起微笑對我説道:「陳哥好」我微微點頭向這個模樣標緻的小夥示意了一下,便取出鑰匙打開總裁辦公室的門。就在我開門準備進去的時候,我從門側的一個衣帽鏡裏清楚看到楊益在看到我的後背露出的驚訝表情。這時我才發現可能是我走的太急了,披在肩上的紗巾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從我的肩上滑落,而我並不知道。

我並沒有詢問楊益而是打開門走進辦公室,側着身對着辦公室內一面鏡子照去。只見雪白的左肩背部有一處面積並不算大,但傷口卻很深的傷口,如果是一般的傷口我並不會驚訝,但問題是這處傷口是咬傷,上面那一排牙印依然清晰可見。

直到此時我才感覺到傷口依然火辣辣的疼痛,這是怎麼回事我以有些驚慌失措。能留下這種傷痕最好的解釋,就是我曾經和別的女人在昨天上牀了。但是昨天我僅僅只是跟隋妍上過牀,但那是昨天午後的事情,而且事後我曾經洗了一次澡當時並沒有發現這傷口。這時我想到了昨晚那個亦真亦幻的夢,難道昨天晚上的那次我不是夢是真實的嗎,如果是真實的那個長的像隋妍的女人是誰,我的吃驚讓我覺得昨晚那個美味的夢已經變成了一個讓我害怕的噩夢,她到底是誰我到底在哪裏和她做的,為什麼連城沒有發現我的傷口。

這麼許多的疑問讓我無所適從,甚至都忘了我進總裁辦公室的目的是什麼。直到楊益在外面催促我説,項目會馬上要開始了大家等着我拿文件的時候,我才不得不再思索那個荒誕的夢。

美夢能成真嗎,很多人都有這樣的疑問,但有的時候人總會相信美夢會成真,因為那是人對美好的嚮往。

李剛的老公楊佳怡已經有半年多沒碰過他了,但最近這半月她卻幾乎每晚都在瘋狂的操着李剛。

有句話叫做痛並快樂着,雖然楊佳怡每次操的他都很疼,但是那種快樂的感覺是多年來夢寐以求的。

今天楊佳怡説要陪着他一起去逛街,這讓李剛足足興奮了一宿沒睡着覺,因為上一次楊佳怡陪自己逛街是什麼時候他早都記不清了,只知道那時候他們第二個孩子還在上初中,現在兒子馬上就要大學畢業了。

然而更令李剛吃驚的是,他們僅僅逛半天,楊佳怡便開車把她帶到一處公園隱蔽的地方玩起了車震。

李剛承認自己很騷很色,但是四十多歲的人了和老婆大白天的跑到公園去打炮,李剛還是覺得自己有點太變態了。

李剛一邊躲避和阻止老婆扒自己衣服的動作,一邊小聲的説道:「你個老色鬼是不是吃錯藥了,大白天的你耍什麼酒瘋。」

楊佳怡喘着粗氣在李剛耳邊説道:「這幾年我沒怎麼慰勞你,現在老婆要補償你,讓你一次吃個夠。」楊佳怡嘴上説着話,手上的動作卻一點也沒慢下來,她飛快的撩起李剛的上衣,一對飽滿如少女的乳房呈現在楊佳怡的面前。

李剛在災變前胸肌就很發達所以在災變後他的胸一樣很發達,只不過那時候他的胸是硬的,現在則是充滿了柔軟的彈性。

楊佳怡像一頭飢餓的母狼撲在李剛白嫩的胸脯上貪婪而又兇殘的不斷吸允和撕咬着,一支肥厚的大手伸進李剛僅僅遮蓋臀部的真絲長衫裏,野蠻的將那勉強包裹着欲望的遮羞布褪在一邊,一把握住那早已翹的直直的小辣椒。

雖然李剛並不是那種非常漂亮的男人,但李剛確實一個能夠吸引任何女人的男人。正如二十多年前李剛並不是一個帥氣的男人,但這個男人渾身上下卻散發着一種讓女人為之傾倒的痞氣,那是一種壞的讓女人着迷的氣息;現在的李剛身上雖然沒了這種壞壞的痞氣,卻變成一種能撩動任何女人性慾的一絲騷氣,那是一股並不濃鬱的淡淡的卻讓任何女人都欲罷不能的騷氣,騷的那麼有味,那麼好聞。

楊佳怡此刻正注視着這迷人騷氣散發的源泉,那是這個嫵媚男人最嫵媚最嬌嫩的地方。楊佳怡用手輕輕將那嫩如蟬翼的包皮翻開,那絲迷人心魄的騷氣隨着楊佳怡的動作幽然而出,像一縷能夠喚起女人原始野性的迷香挑逗着楊佳怡身上每一根敏感的神經。

伴隨着可愛包皮的褪去,一個粉紅圓潤更為可愛的龜頭,嬌挺的破殼而出。濕滑的表面隨着包皮的外翻,帶出一根根情慾的絲線。

楊佳怡張開嘴小心翼翼的含住那散發着迷人氣息的嬌嫩,它太嬌嫩了嬌嫩的讓人認為那僅僅是張薄如蟬翼的輕紗包裹的一汪春水,此刻楊佳怡嘴裏含住的正是這一汪春水。

力量除了剛猛的,還有温柔的。楊佳怡吸允李剛私處的力量就是温柔的,李剛很久沒有感受到這種來自妻子的温柔力量,這是一個足可以融化掉李剛的力量,是李剛內心當中苦苦等待了多年的力量,温柔而有力。

李剛射了,射在了楊佳怡的口裏。李剛上一次給楊佳怡口爆那還是在災變前,現在李剛輕柔的捧起伏在自己胯下的臉,那張臉和自己一樣泛着愛欲的潮紅,鮮紅的嘴角正掛着自己剛剛噴射出的那一股淡青色的春水。這張透着水意迷情的臉是那麼熟悉,熟悉的好像遙遠過去那個在自己胯下嬌吟的女孩,現在這張臉這樣的神情又一次出現在李剛的面前,只不過這樣的表情再也喚不起李剛剛猛霸道的性慾,喚起的只是李剛那柔情似水的温柔與嬌羞。

楊佳怡貪婪的伸出舌頭捲起留在嘴角的那滴春水,吸到了嘴裏同剛才那一汪春水一樣一滴不剩的吞進到肚裏。楊佳怡品嘗着略帶着腥味的清甜,一臉壞笑的説道:「老公你四十多歲了想不到這地方比小夥的還水嫩,甘甜的比如乳汁還可口,騷的讓我恨不得把你給吃了。」

説着楊佳怡直起身子撲在了李剛的身上,已經被欲望挑撥通紅的眼睛正噴着浴火貪婪着注視着身下泛着淫靡氣息的男人,那氣勢好像要把身下的人生吞活剝了一樣。

楊佳怡和李剛身材都不算高大,但這個世界的東西都照前世有不同程度的縮小,所以汽車的空間對他們兩人來説仍然顯得狹小。

李剛嬌喘着説道:「副駕駛地方太小了,我們要不去後面吧。」楊佳怡顯然已經迫不及待的要吃掉身下的人兒,她根本就等不及或者也不想換地方。她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説:「不用你腿噼大點的,對在噼大點……好就這樣……」「你輕點掰我大腿,哎呀……你那麼大力幹嘛!」「等等我把車門開開就好了,」「你瘋了啊,想讓別人免費看你老公挨操嗎……啊!!!!!

狹小空間內春意盎然,楊佳怡上身赤裸的僅剩下的胸罩半搭在胸前,乳房隨着胸罩的抖動若隱若現,下身穿着連襠絲襪的大腿跨坐在李剛嬌小的身上,絲襪的襠部以被大力的扯開一個大洞,深藍色的內褲被扒在一邊露出一撮陰毛,下面那張猩紅的嘴正大力吞吐着嫩挺的辣椒。

身下的李剛全身赤裸着躺在被放下的副駕駛座椅上,胸前誘人的乳房猶如白色的蓮藕在上下擺蕩誘惑着身上瘋狂的女人,纖細小巧的腰肢因承受着來自妻子大力衝擊而變得更加細軟,一條圓潤的小腿搭出車窗外,在妻子強而有力的攻擊下與汽車一起有節奏的晃動着,小腿延伸出去的那隻白皙嬌俏的腳丫婉如一位舞動的精靈,在夏日充滿陽光的田野裏跳着曼妙的舞姿,那條掛在腳脖處的黑絲內褲則是精靈性感的舞裙,隨着舞姿的跳動散發着他的嫵媚與風騷。

就在兩人在經受着愛欲的洗禮時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不是時候的響起,但這急促的鈴聲並沒有打消楊佳怡的興致,她動作並沒有停頓反而更加有力。她一手打着電話,一隻手則捂住身下李剛的嘴不讓他發出任何呻吟聲。

李剛看着身上這個發狂一般的女人,似乎想起了昔日的自己,喜歡野戰,喜歡在與別人通話時操着身下的女人,這都是當年自己在做愛是最喜歡的刺激。現在他身上的這個女人和他當年一樣,也喜歡用這種方式操着自己和別的男人。

通話很快就結束了,但是楊佳怡並沒有放下電話,而是又給別人撥打了電話。這次和妻子通話的人李剛聽得很清楚,她是李剛閨蜜柳毅的老公隋妍。

自己的妻子便操着自己便和自己閨蜜的老婆通着電話,這樣的情景極大的刺激着李剛,那是一種帶有強烈羞恥感的刺激,尤其是當妻子在電話裏説道:」你先出來,我一會兒就到,嗯!好的,我老婆現在正嗨着呢,一會兒他去你家陪你老婆「這句話讓李剛瞬間的噴射了,射的好多,射的很有力,射的讓妻子竟然皺了一下眉,隨後等待李剛的是妻子帶着吼聲的狂暴拍打,而李剛除了用更加風騷的叫聲回應着妻子的攻擊之外,再有沒有任何的抵抗力量。

就在李剛享受着一波強似一波的洶湧波濤的時候,楊佳怡怕在李剛的耳邊輕聲的説道:」老公你又要當爸爸了,我懷孕了,有半個月了。「聲音很輕,很温柔,温柔的就像在李剛耳邊輕撫的夏日微風,然而輕柔的微風帶着的每一個字確如千斤般的重錘一下重似一下的撞擊着李剛的心房,剛剛燃起熱情的心如同瞬間破滅的美夢一樣,碎了碎的再也不能修復。

李剛的目光瞬間呆滯了,李剛扭過頭呆滯的看着放在身邊的挎包,挎包裏有一個裝滿綠色藥丸的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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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GANA-1628 マジ軟派、初撮。 1039 - 200GANA-1628 嚴重偏軟,第一槍。 1039

200GANA-1628 マジ軟派、初撮。 1039 - 200GANA-1628 嚴重偏軟,第一槍。 1039

actor:高野しず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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