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辱女友14

這天,女友突然來找我。最近我較少跟女友見面,我還以為她在做大學的社會研究論文,不敢去打擾她,今天連個電話也沒有,就跑來我宿舍找我,我看到她本來那對水靈靈會説話的眼睛,現在失去了光採。

「出了甚麼事?」我關切地問。我除了有那種凌辱女友的心態之外,其實我是很疼惜她,見她鬱郁不歡,作為男朋友一定要關心她,我開玩笑説:「莫非你認識了個白馬王子,要和我提出分手?」

女友連笑也沒笑説:「我沒有心情和你開玩笑,我家裏有事啊!」

「甚麼事?」我看她凝重的神色,覺得事情不簡單,女友看我宿舍裏沒有其他人,就完完整整把她家裏的事情告訴我,我還真的給她嚇了一大跳。

原來近年的經濟不好,她爸爸媽媽的收入也減少了,本來家裏有兩間房子,一間是她爸爸媽媽住,另一間是我女友和她姐姐少晴住,但我女友在大學有宿舍可住,不用回家住,而她姐姐已經出去和她的男友同居了一年,所以那間房子就在半年前租了出去。我女友當然不是為了一間房子而不開心,相反,她還很高興家裏可多點收入。

問題就是出在那個名叫世平的租客身上。那人三十出頭,來租房子的時候,帶着一個二十幾歲差不多三十歲的女人,少霞的爸爸媽媽見到他們好像是對新婚夫婦,又沒有小孩,而且兩個人都有收入,這種租客是最穩當的,收了他們的按金和第一個月的租金,就高高興興地租給他們。

他們於是也搬進來住,但是家具物品卻非常少,只有兩個小小旅行袋,裝着衣物,牀呢,就用以前少霞她們兩姐妹睡的那張。

「呵呵,我們年輕人嘛,生活一切從簡。」世平見少霞的媽媽有點驚訝,就淡淡地説:「很隨便就可以過日子。」

少霞的媽媽點點頭,笑笑説:「很好,很好,簡單就是美嘛!」

少霞的媽媽美琴平時待人處事都很隨和友善,記得我第一次去見女友的家長時,心情很緊張,又擔心自己生得不夠俊俏,又擔心自己不夠有才幹,但她就是一句話:「我就是喜歡這種男生,女兒交給你,我也能放心。」雖説可能是一些門面話,但使我心裏很温暖。

她自己開了一家時裝店,由取貨到賣衣全部都是一個包辦,平時在賣衣時還要穿上那些衣服,把自己當作模特兒,所以雖説已經四十出頭,但無論身裁樣貌都還是相當有韻味的,如果二十年後,我女友還能保持和她媽媽這個樣子,那已經是很不錯了。

她見到世平這對年輕人租客生活那麼簡單,大概也不難相處吧,起碼不用在廚房裏爭着煮飯,不必在浴室裏爭着洗衣。

怎麼知道,過了兩個月,那個女的就沒再回來住,而世平也只交了兩次租,之後就沒有再交過租金。

少霞的爸爸只好硬着頭皮向世平催收,他只是説隔幾天才交,之後他就每天半夜才回來,早上要到了十點多才起牀,而少霞的爸爸媽媽都要出門工作,這樣一來,根本沒有碰見他的機會。

差不多再過了兩個月,少霞的爸爸媽媽有些着急,少霞媽媽説:「我明天就晚一點去開店,等他起牀向他討討房租。」少霞爸爸説:「如果他真的不交,那就要叫他搬走了,我們不能讓他白住啊。」

美琴第二天真的坐在廳裏等他起牀,到了十點半,才見他兩眼矇矓地走出房門,她上前對他説:「世平先生,你已經兩個月沒交過租金,我們家裏經濟也不好,如果方便的話,請你開張支票。」

世平聳聳肩説:「我沒錢,怎麼交?」

少霞的媽媽本來是個大好人,但是現在看他這樣的態度,就只好把態度放硬一些説:「如果你沒錢交租,那可不好意思要請你搬走。」

世平開始耍起無賴來説:「要我搬走也行,賠我五萬元搬遷費,呃,以後每個月還要給我五千塊生活補貼。」

美琴開始有點生氣説:「你……」

世平笑嘻嘻説:「你甚麼……太太,放乖一點……」説完還用手去託託她的下巴,態度很是輕薄,繼續説:「我住在這裏好舒服,晚上可以聽你老公和你做愛的聲音,嗯哼嗯哼,要我搬走,哪裏去找這麼美的太太每晚嗯哼嗯哼?」

美琴是開時裝店的,有時也會有些男客人故意來調戲她,她正色地説:「你別在這裏耍無賴,如果不交租明天就要搬走!」

世平淫淫笑道:「太太,我可會想念你每晚嗯呵嗯呵,我們現在來一下嗯呵嗯呵好嗎,當作是告別禮吧!」他一説完就撲過去,抱着美琴,把她硬推進房裏面,一下子把她翻倒在牀上,就對她粗手粗腳起來,把她的裙子也扯了上去。

少霞的媽媽做生意時也算是見過世面的,掙扎幾下後見起不了作用,就尖叫起來。世平雖然是個匪類,但這突然的尖叫聲倒是嚇了他一跳,站起來,訕訕地説:「呀,幹你娘的,我要去上班,沒空和你這婆娘纏。」説完匆匆離開了。

那天晚上,少霞的爸爸回來,美琴當然把白天的事情告訴他,只是把調戲她的那段省略掉,少霞的爸爸憤怒地説:「實在太過份了,我們就把他房門的鎖換掉,叫他晚上進不去。」真的去買一把新鎖,把他房門的鎖換掉。

過了半夜,世平還沒回來,少霞的爸爸媽媽和往常一樣,温存一番之後就睡去了。不知道再過多少時間,美琴突然覺得有人向她噴着氣,睜開眼睛,見到世平已經來到她眼前,拿着香煙對她噴着氣,她正要驚叫,一陣陣甜甜的煙味使她精神恍惚起來,她看到睡在她旁邊的老公早已被迷昏了。

世平沒再對她吹煙,嘿嘿嘿淫笑説:「怎麼樣,美太太,你不給我進我的房子,我只好進你們的房子囉!開鎖這種小技巧,怎麼可以難倒我?」

少霞的媽媽搖搖頭,想要説甚麼卻説不出來,世平繼續説:「你最好給我放乖一些,不然你兩個女兒就……呵呵呵。你的大女兒叫少晴吧?和男友同居嘛,還有個小女兒叫少霞吧?讀××大學,每天都要經過大學那條××路,那條路很陰暗哦!又有個小樹林,如果她被人拖進樹林強姦,那就……哈哈哈!」他的浪笑使美琴心跳不已。

我女友講到這裏,眼淚就在眼睛裏不停打轉,説:「我媽媽今天打電話來,把這些都告訴我,叫我要小心一點,還叫我不要回家。」

我把女友摟在懷裏,安慰她説:「沒事的,有我在你身邊,我會隨時保護你的。」想了想,又問她説:「那晚你媽媽沒甚麼事吧?」

女友説:「我媽媽聽完他這番話時,已經被他那些迷魂煙弄得迷迷煳煳昏睡過去,她也不知道他後來幹些甚麼,只知道他把她的被子掀起來就沒有知覺了。第二天起牀,還好,發現身上那些金鍊甚麼的,都沒給偷走。」

我腦裏面閃過女友媽媽那還相當不錯的身裁,那晚她是和她爸爸温存過,那麼説在被子裏沒穿多少衣服,那傢夥把她迷暈了,沒有偷錢,莫非是劫色?想到這裏,雞巴忍不住勃動起來。我怕女友看到,連忙掩飾一下,裝作沉思下,説:「看來那傢夥不容易對付呢,如果報警,警察也只會覺得是錢債案,可能可以把他硬轟出去,但抓不了他,若你家人以後在巷頭巷尾碰到他,卻説不定會更危險呢!」

女友依在我懷裏,把我緊緊的抱着,緊張地説:「非,別嚇我吧,快想想辦法……」

我想想説:「我想可以先引他犯罪,然後才報警,他就會被抓進監獄裏。」

女友瞪着圓圓的大眼睛問:「怎麼引他犯罪?」

我心裏開始有點怪怪的感覺,説:「看他調戲你媽媽,又説是強姦你,看來他很好色,就讓你媽媽再單獨和他在家裏一次,我們埋伏在屋外,如果他想怎麼對你媽媽,我們就衝進去,抓他去給警察……」

「不行,那我媽媽很危險……」

我那種凌辱女友的心態又萌芽了,立即順水推舟説:「那就你和他單獨在家裏,然後……」我心裏立即想着,讓自己這温純美麗的女友和那個壞蛋單獨在一起,那傢夥見到她一定會色心大動,可能再施迷魂煙,把她弄了上牀,脱光她的衣服,搓弄她的奶子和私處,等女友給他大肆凌辱一番之後,我就可以衝進去,抓住那傢夥。嘿嘿!又可以解決那個卑鄙小人,又可以滿足我凌辱女友的心態,真是一舉兩得,一箭雙鵰,哇哈哈……

我正想得「性」致勃勃,女友有點生氣説:「你別説廢話吧,這麼危險,如果你沒及時出現,那我可能真得給他奸了,叫我以後怎麼見人?而且那禽獸給警察抓去,只是一個意圖姦淫的小罪,關他一年半載又會放他出來,到時巷頭壁尾見到他,那我們可慘了。」

我也給她説得怔住,這種無賴的惡棍,真是很難對付。我們沉默下來。

「啊!我想會不會以惡制惡,以黑吃黑呢?」我女友突然説:「他説他是黑幫的,那我們可以找到另一個更大的黑幫來教訓他一頓。」

幹!怎麼説得像電影和電視裏的情節?不過我搔搔頭,也想不出更好的辦法來,卻想到我以前一個初中同學叫甚麼,嗯,叫阿裕的,他好像和黑社會混得很熟,在學校總是欺負弱小,那時我還做班長呢!他倒是弄得我相當頭痛。幸好他讀了初中就讀不上去,我高中的時候就沒再見到他了。

我把這個初中同學阿裕的事情説一次給女友聽,她眼睛發亮,説:「那你就去找找他,我們寧願花些錢給他,總比現在給那個傢夥恐嚇勒索來得好。」

阿裕不太好找,因為我們初中之後就失去聯絡,現在要左問右問,才聯絡上他,我把女友家裏的事情在電話裏稍微跟他説説,他就很爽快説:「沒問題,這種小事包在我身上。」説得這麼爽快,莫非黑社會這種江湖人物都是講道義的?

我和女友就在大學附近的一個小餐廳裏見見這個多年未見的老同學。他的出現嚇了我們一跳,眼戴墨鏡,留一把粗大鬍子,只留一釐米長,像刺蝟那樣豎出來,身穿着無袖緊身T恤,露出曬得深棕色的粗大手臂,上面還有紋身圖案,脖子上還掛着一條粗粗的金鍊。他也只有我差不多歲數,但這樣的打扮就覺得很成熟,幸好他脱下墨鏡後,露出他那年輕的樣子,我才認得他。

我們寒喧幾句就進了正題。「這件只是小事一樁,不用擔心,我保證三天之內替你們把那個麻煩除掉,」阿裕拍拍結實的胸肌説。

我女友見他這麼説雖然是放心了卻又擔心起來,説:「你們只要把他嚇走,叫他不要再來麻煩我家人就行了,千萬不要弄出甚麼事來。」

阿裕哈哈笑對我説:「你這個嫂夫人心地可真好,你們別擔心,我只會把他教訓一下,叫他來跟你們道歉,言歸於好就是了。」

我和女友當然很高興,原來江湖事真的要在江湖解決,臨走前我當然不忘把一封紅包遞給阿裕,説:「這算是給你們兄弟吃點心,事成後再好好答謝你。」我事前也瞭解一下,要別人幫這個忙,還真的要有點酬勞才行。

阿裕立即推開我的手,説:「哎,你這麼倒是見外了,説起來你不但是我的老同學,而且是以前的班長,你有事找我幫忙,那有不幫的道理,而且這是件小事,我自己去搞就行了,不必勞煩我那些兄弟。」

我心裏有點感動,雖説和他是老同事,我也是初中的班長,但那時他不守紀律被老師罰,還是我去報告老師呢,事隔這麼多年,他反而還當我是朋友。

他見我不好意思的樣子,又看看我女友,就説:「我這個人其實沒甚麼,就是貪玩,今晚你們兩個大學生就賞賞面,陪我去唱唱MTV。」

他這麼一説,我們不好意思推辭,他説了「今晚見」就昂首闊步走了。

女友對我説:「反正他不收錢,今晚你就替他付付MTV的錢,當是還他一點人情吧!」我點點頭「嗯」了一聲,表示明白她的意思。

我知道要跟阿裕這種朋友一起,不能太斯文,所以自己穿着T恤牛仔褲,也叫女友不要穿得太斯文,她穿一件淡綠色無袖PVC(就是那種塑料質)襯衫,像流行衣物那樣緊緊的,大胸脯把鈕扣繃得緊緊,這件襯衫還有些透明,能夠看見裏面乳罩的輪廓,還有一條半截裙,緊緊地把她纖腰和圓臀曲線襯託出來,這種打扮對我們兩人來説是相當辣了。

阿裕帶我們去一家不太大的娛樂店,看來今晚的消費不會太大,我們三個人上去,本來想在大房裏跟別人一起唱,但那裏的人也是夠雜的,雖然很多女生都穿着低胸短裙,比我女友辣得多,但還是很多人色迷迷地看着她。

女友對我説:「我們自己租間小房吧,這裏很吵雜,反正不會太貴。」

我當然同意,阿裕當然也沒問題。我們就在一間大約二十平方米的小房裏唱起MTV,阿裕可是唱得不錯,我和女友當然也不錯,所以玩得很投入,阿裕卻不停叫了啤酒來,還要我們一起喝。我和女友不好意思推卻,喝得肚子脹脹,頭腦昏昏,到後來唱的那些歌都有點走調了。

阿裕開始有點酒瘋,點了幾首男女合唱的情侶歌,像導演那樣叫我摟着女友甜甜蜜蜜合唱,我不知道自己那時是故意還是酒意太濃,唱得又走腔又走調。

阿裕拍拍我的肩説:「小非,你唱醉了,我來替你吧!」説完就把我手裏的麥克風拿去,把我拉開一些,和我女友坐在一起,摟着她的肩唱了起來。我女友本來還想要躲開他,但歌唱到一半,停不下來,只好保持姿勢給他摟在懷裏唱,她也酒意盈然,臉紅紅的,躲不過他這種主動的摟抱。

我看到女友的胸脯都貼在阿裕健壯的胸肌上,不禁在心底又點燃了那種凌辱女友的意識,就當甚麼都沒發生那樣,配和着他們一起唱。阿裕唱完,我還裝得有點酒瘋,拍手大讚説:「裕哥,真想不到你和我女友的聲音這麼合襯,真的像情侶那種情調,ENCORE吧!」

我女友見我這麼説,加上酒氣把頭腦弄模煳了,也就再繼續給阿裕摟着一起唱歌,她那兩個酥軟的胸脯也就再次不知不覺地貼在他的身上,跟他磨着擦着,我的雞巴也越發硬朗起來。

輪到我唱完一首歌之後,我看到女友已經醉得軟軟躺在軟座上,PVC襯衫胸口的鈕扣繃得更緊,阿裕雖然繼續在唱着歌,但我看到他的眼神已經不安份地看着她,特別是高聳的胸脯。我心裏不禁撲通撲通跳着,看來凌辱女友的機會又來了,一定要想個法子讓自己可愛的女友被男人凌辱玩弄一下才行。

「哎呀,不好意思,我又要去小便,啤酒喝太多了。」我和阿裕打個招唿就走出MTV小房。這次我不是真的要去小便,只是我讓阿裕和我女友單獨在房子裏,説不定他會忍不住弄她兩下。

我其實是走向服務員那裏,藉口説要看看他們那些MTV的總目錄。那兩個服務員是十七、八歲兼職的男生,他們雖然覺得我很麻煩,但還是把一片片的光碟盒子給我看,其中一個對我説:「這是一些老歌,你如果選中,我就會放進光碟機裏傳送到你們房子。」

我根本不是想找歌曲,而是因為服務台那裏並排有幾個閉路電視,輪流查看各房子的情形,防止有些人會鬧事,我一邊假裝翻弄着光碟,一邊瞟向那些閉路電視裏,看看我這國中同學阿裕會不會對我女友起色心。

「又是一對在纏綿。」那兩個服務員沒理我在查看,倒是把注意力都集中到那閉路電視裏一對情侶在纏綿着。雖然那些閉路電視質素不好,但我一眼就認得那個滿臉鬍子的是我那國中老同學阿裕,他在軟座上把我女友抱着,開始親着她的嘴。幹他媽的!他那些像刺蝟般的鬍子可別刺傷我女友嬌嫩的小嘴!

他的手也不客氣地在我女友的胸脯上抓捏下去,我女友好像有點掙扎,在小腿擺了幾下,就軟軟地任他擺佈。阿裕的手本來想伸進她的襯衫裏或裙子裏,但我女友那套衣服太緊身,他不能得逞,於是只能隔着衣服撫摸她。

我看看手錶,已經五分鐘了,去小便不能太久嘛,於是匆匆回到那小房裏。阿裕見我進來,這才匆匆放開我女友,而我女友也有些氣喘,昏昏沉沉,見我靠近她,她微弱地説:「非,我……」阿裕見她説出話來,忙對我説:「少霞剛才鬧肚痛,我替她搓搓肚子,她才覺得舒服。」

我當然知道是甚麼事情,只是裝着很關心問少霞説:「你肚子痛嗎?」她半醉半醒,迷迷煳煳地點點頭,我不知道她是因醉酒亂答,還是怕給我知道剛才阿裕欺侮她。

「她真的肚子痛,」我對阿裕説:「來,幫我把她扶到座位上,替她肚子按摩一下就會好一些。」説完,我就把女友的頭平放在那軟座上,而阿裕也把她小腿扶起來,使她全身平躺在軟座上。

我就在她肚子上搓來摸去,還問她:「舒服一些嗎?」女友醉得答不了我,我就當作她還在肚痛,繼續摸她的肚子。一會兒,我把她PVC襯衫下面三顆鈕解開,她那光滑柔軟的肚皮露了出來,小肚臍還很性感呢,我就在那肚皮上來回摸搓着,女友給我這麼温柔撫摸下,還發出很誘人的「嗯嗯嗯」聲音。

「你看她這身衣服這麼緊。」阿裕説:「聽老人家説,衣服太緊也會鬧肚痛呢!」

我剛才還在腦中想着要用甚麼藉口來把女友暴露出來,聽阿裕這麼一説,就裝得很緊張説:「對對對,我怎麼沒想到?」説完就把女友襯衫上的鈕扣從上到下一顆一顆地解開,先是露出她雪白的胸脯,然後是深深的乳溝,最後把她胸口那顆緊繃的鈕扣也解開,襯衫就全開敞了,露出裏面半杯承託型的蕾絲乳罩,把她兩個白嫩嫩的乳房託着,兩個乳房的上半球都露了出來,阿裕在旁也看得深吸一口氣。

我自己也深吸一口氣,雞巴硬撐在牛仔褲裏,心裏一陣又一陣的興奮,我想這種機會很難得,就摸摸她的裙子,説:「她怎麼今天這件裙子也是窄窄的?」説完把她裙子側面四顆鈕扣也解開,她那件裙子全靠這四顆鈕扣束緊在她小蠻腰上,這些鈕扣解開,她整條裙子全鬆開了。

我的手又在她肚子上撫摸着,這次幅度更大一些,從上摸到橫隔膜那裏,從下就伸進她腰間裙子裏摸到她小腹上,摸了好幾下,女友又「嗯嗯嗯」稍稍喘急起來。我當然知道那是她舒服的聲音,但我卻故意當那些聲音是生病的呻吟聲,對阿裕説:「她沒有好過來,可能我不懂按摩吧,你剛才也替她按摩,不如你來幾下吧!」

阿裕求之不得説:「那好,按摩可能要有些技巧,我懂得用陰力,慢慢搓她幾下,一定會好的。」説完就像我剛才那樣撫摸我女友細嫩的肌膚,我女友受不住這種刺激,又是發出「嗯嗯嗯」的聲音。

我説:「我去找服務員拿些紅花油白花油之類,拿來搓搓會比較好。」

阿裕點點頭説:「對,多找幾樣藥品吧!」

我離開那房子,把自己心愛的女友留給阿裕搓弄,心裏很是興奮,兩步並作一步走,來到服務台,當然又是想找碟子。那兩個服務員見又是我,不耐煩揚揚手説:「你自己來找。」原來他們注意力都跑到那閉路電視上,我當然也是一邊假找着光碟,一邊偷看那閉路電視。

我不在房裏,阿裕可真的不客氣了,他的手哪裏在按摩我女友的肚子?他右手已經在搓弄她的乳房,摸着乳罩外面露出一大半的乳房,沒摸幾下,就一把將她的乳罩整個推了上去,我和那兩個服務員都看呆了。我女友兩個又圓又大的奶子全都搖搖晃晃地露了出來,而阿裕那粗大的手掌就摸捏上去,把那兩個酥軟的大奶子摸捏成各種形狀,那情景真是淫靡。

阿裕另一手卻摸進我女友的裙裏,剛才裙子太窄,不能有甚麼行動,現在裙子都鬆開了,他那左手就長驅直進,果然不一會兒,我女友全身都扭動起來,我知道她連私處也給他的手指攻進去。我看着看着,手掌都忍不住摸摸自己硬幫幫的雞巴,興奮得差一點在牛仔褲裏射出來。

「咳,你們在做甚麼?」我和那兩個服務員聽到聲音,都嚇了一跳,服務員立即把閉路電視調成自動,畫面換成另外一個房子,這時才抬頭看到原來是經理來巡視。我看到這個勢頭,就隨便選了一張光碟交給服務員,急急忙忙回到房子來。

我輕輕開了門,只見阿裕集中精力在我那已經被剝得半裸的女友身上,他伏在她的身上,嘴巴就在她兩個乳頭上親着吮着,刺蝟狀的鬍子都刺進她兩個又圓又大奶子上,瘋狂地刮弄着,雖然房裏MTV聲音還是很大,但我也能聽見女友「嗯呵……嗯呵……」的呻吟聲。

我故意大力打開門,阿裕忙把我女友放下,對我説:「剛才我看她還是很不舒服,覺得可能是奶罩太緊,所以我才把它脱下來。」説完還假得很醉的樣子。

我看他那樣子,我也學他那樣裝得醉醉的,説:「對對對,不過她還是不舒服,我看要送她回去宿舍休息了。」

我和阿裕都找到了下台階,我結了帳,就和他各走各路,陪着女友返回宿舍了。

雖然我那晚把女友讓阿裕這個黑幫同學凌辱,事後仍然覺得很興奮,但我還是很憂慮這個阿裕是不是能替我女友趕走那個住在她家裏那個無賴的房客。

我可是多慮了,第二天下午阿裕就打電話給我,説已經找到那個世平,教訓他一頓之後,還限他24小時之內搬出我女友的家。不過世平的錢花光了,欠的房租就沒法追討了。他還補一句説:「他説他還要買支高級XO酒,親自來向你們認錯。」

我女友剛好在我身邊,我一邊和阿裕説着,一邊告訴她,她説:「房租是小事,最重要能夠趕走他。」

我在電話裏多謝這個黑幫老同學好幾次,説:「我們今晚要慶祝一下,要請你去大吃一頓。」阿裕説:「既然你這麼誠意,我也不推辭了,不過我倒不想到甚麼大酒樓去吃,就和你們一起吃吃家庭飯吧!你知道我這種人最缺乏就是家庭親情。」

我女友在一旁聽到,就説:「嗯,那你就八點鐘來我家吧,我和媽媽親自下廚煮一些海鮮,我媽媽的廚藝也很不錯呢!」

就這樣,我和女友和她爸爸、媽媽就忙了一個下午,買了不少海鮮,又是龍蝦、又是大蚵、又是石斑魚,還有活海參呢!反正市場裏高價的海類都買來。

阿裕果然八點準時來了,我和未來丈人自然多謝他,陪着他説話,而女友和她媽媽美琴可在廚房裏忙着把食物端出來。我看見她們兩母女倒是很相像,高度相像,身裁也差不少,當然我女友會比較年輕,曲線也比較美。但她媽媽可也不差,最特別是她們兩個今天穿同一樣式的連衣長裙,應該是從她媽媽那店子裏拿來的,寬寬鬆鬆,又美麗又大方,倒是很像兩姐妹。當然我也有點失望,因為這套裙子很保守,除了手臂和半截小腿之外,全身都包住了,還能看見甚麼?

我這未來丈人和我這個老同學竟然談得很投契,晚飯開始,還把他珍藏一支十五年老酒拿出來,讓阿裕品嘗,阿裕硬要我們一起喝一小杯,後來又勸喝一小杯,結果我女友和她媽媽不勝酒力,滿臉通紅,而丈人和我要繼續陪阿裕喝酒。

各位色友,別忘記我還兼職做市場主任呢,要去陪客人的機會很多,所以我身上總是帶着幾顆解酒丸,今晚我見勢頭不對,就先吃兩顆下肚,所以陪阿裕喝幾杯還撐得住,不過我也裝醉酒,推説不能再喝。

酒到半瞌,我未來丈人開始醉了,臉紅紅的,話越説越多,他夾着大蚵給我和阿裕説:「這種新鮮大蚵子,要生吞下去,你們年輕人要吃多一些,可以壯陽的,吃多兩隻,一晚可以來七次!」我和阿裕都笑了,我吃一隻,阿裕吃兩隻,哈哈笑説:「伯伯,你真會害人,我吃了兩隻,可還要花錢去找幾個姑娘來開銷呢!」

這個丈人沒有理他説的話,又替我們夾來海參,説:「這個也可以壯陽,吃多了,爛鳥都不會軟下來。」他看來真的醉了,連「爛鳥」這麼粗俗的話都説出口來。

差不多到了九點半,門突然打開,世平這傢夥突然進來,我們全都回頭盯着他,他慌忙説:「對不起,對不起,裕哥叫我今晚來收拾東西走。」

我未來丈人説:「哼,算你聽話,快點走,以後別讓我見到你。」

世平低着頭忙説「是」,然後從口袋裏拿出一個圓形瓶子放在桌子上,説:「各位,我有眼無珠,得罪了你們,現在來倒酒道歉,希望你們原諒我,給我一條生路。」説得誠誠懇懇,我們也不好意思不接受,這次連面子都撈回來了,心裏倒是很感謝阿裕出面把他治服。

我們幾個本來都喝得有點醉,再喝下世平這杯道歉酒,登時迷迷煳煳起來。我有點驚心,我已經吃了解酒丸,還會醉酒嗎?我覺得自己還有點清醒,但還是要裝醉,不然再給他灌一杯就完了,於是我頭一歪,阿裕叫我幾聲,我也不去理他。

我瞇着眼看去,我未來丈人已經醉得爛泥泥伏在桌上;未來丈母也斜斜依在桌邊的椅子上,臉紅紅的,眼睛半閉着;而我女友已經雙手抱着我的手臂伏在我肩膀上,也已不醒人事了。

阿裕把我們各人都叫了一次,見我們全都沒有反應,就對世平説:「你這小子,算你懂得我的心意,不然我早就叫我手下扁你一頓!」

世平嘿嘿奸笑説:「這兩母女還真得很像,媽媽這麼有韻味,生個女兒這麼漂亮,難怪你還想玩弄她呢!」

阿裕説:「昨晚我只能玩她一半,吊着我的胃口呀!」

世平笑淫淫説:「我這支酒還可以吧,只有喝上一口,全都昏了,今晚可讓你任意擺佈了。」

幹!原來阿裕為了想玩弄我女友,竟然讓世平拿來一支迷藥酒來作條件!

阿裕開始來到我身邊,把我女友軟軟地從我身邊抱過去,把她放在沙發上,説:「哎呀,你那支酒的藥力也太強了吧!把她弄得這麼軟綿綿,一點反應都沒有。」

世平説:「這支酒裏不是普通迷藥,裏面有性興奮藥呢,你撩逗她幾下,擔保她給你幹得叫爹叫娘。」

我這時候心裏很矛盾,照這個樣子,女友可能會被他們凌辱了,要不要救她呢?還是等一下吧,讓他們在我女友身上得到一些甜頭,然後我才裝着醉醒,不就可以保住女友,又可以滿足一下自己凌辱女友的心態了?

阿裕手腳開始忙起來,在我女友連衣裙上下撫摸着,沒多久就把她的裙子從下到上翻了起來,雪白嬌嫩的肌膚全露了出來,裏面只有一件乳罩和一件內褲,整個人像一條魚那樣被攤放在沙發上,阿裕和世平都看呆了。

世平説:「幹,我只知道這個女兒的樣子很美,還不知道她這身裁是這麼棒的呀!她男友可真有福氣。」

阿裕嘿嘿淫笑説:「她男友是我以前的班長,讀書又好,還有這麼漂亮的女友,哼,還真有福氣呢!可以福氣又怎樣,還不是白白讓女友給我開銷!」阿裕坐在沙發邊,一手摟住我女友的纖腰,另一手握住她那肥美的乳房,揉搓起來。

我看着他一邊凌辱我女友,嘴裏還在作賤我,真是怒火心燒,但卻又激起我另一浪的快感,還真想他繼續下去。

阿裕當然會繼續下去,這麼塊美肉當前,怎麼不會垂涎呢?他就從我女友背後把她奶罩也解開,扔到地上去,我女友那兩個圓鼓鼓的奶子全抖了出來,在他們面前晃動着。

「幹她媽的,怎麼生出這麼個大奶子的女兒?」世平説:「是真的,還是假的?」

阿裕就朝我女友的奶子握上去,捏弄着,把她兩個奶子弄得不成形狀,説:「好酥軟,不像是假的,不信你也來摸摸看。」世平見他這麼説,就立刻靠上前去,雙手把我女友的奶子握着揉摸起來,嘴巴張得大大的説:「真是她媽的,好爽!」

我女友經不起給他們兩個人一起挑逗,就嗯哼嗯哼起來,阿裕就順手伸進她內褲裏,摸上她的私處,我看見他的手指在她小穴口那處摸弄一會兒,她那內褲已經開始濕潤起來,然後他的手指沒進她身體裏,攪弄起來,我女友就「哼呵哼呵」急喘着,扭着小蠻腰。幹,幹她娘的!我這女友還真夠淫,不管是誰搞她,她還這樣迷迷煳煳呻吟起來。

「幹,她媽媽怎麼會生出這樣的小淫女?」世平看得有點忍不住,開始搓起自己的褲襠。阿裕看他一眼説:「她媽媽就在那邊,你要知道她怎麼生出這種淫蕩女兒,你自己去問她,別在我身邊打亂我的性趣!」

世平回頭看看斜斜依在桌子邊的美琴,她雙頰也緋紅着,雖然是四十多歲,看起來像剛剛三十出頭,有一股説不出的韻味,他自言自語説:「也好,問問她吧!」

我心裏一驚,世平好像要來淫辱我未來丈母,我現在還是有點清醒,如果不去阻止他的話,可會鬧出大事來!我正想起來,才發現自己全身都沒力氣,看來那杯迷酒對我也起了作用!

這個世平沒像阿裕那樣慢慢玩弄,他站到我女友媽媽的身邊,把她身體弄得穩穩坐在椅子上,然後對她上下其手起來,我坐在丈母的對面,沒看見那傢夥幹甚麼。過了一會兒,只見他用力一拉,他手裏已經拿着一件小內褲,而女友的媽媽全身蠕動起來,看來她下身已經被他的手指攻了進去。

「來,讓我看看可不可以搞大你的肚子,再生個大奶子女兒給我們姦淫!」世平對迷煳的美琴説出淫話來,我看見他自己脱下了褲子,露出兩半毛茸茸的屁股,然後把我女友媽媽的兩條腿曲起來,讓她整個人曲在椅子上,然後把他粗腰伏壓下去。

「啊!」我未來丈母發出一聲慌亂的叫聲,和她平時那種慈祥端莊的聲音不相同,接着世平就把粗腰一上一下地壓向她。我向未來丈人那邊看去,只見他仍醉伏在桌上,一動沒動,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太太正給這無賴的租客姦淫着。

世平壓她幾下,也乾脆坐在椅子上,把我丈母抱坐在他大腿上,一縱一縱地弄出「嘖唧、嘖唧」的聲音。我平時看的端莊的丈母,現在已經淫意滿臉,她伏在世平的身上,任由他搓弄淫幹,頭髮散在臉上,更是誘人。

那邊廂,我女友的內褲也給阿裕扯了下來,吊在她左腿的足踝上。他的手指很有經驗地在她胯下那陰毛下撩弄着,弄得「嘖嘖」有聲,我女友全身都扭動起來,「哼嗯哼嗯」發出誘人的叫牀聲,我這邊也看得雞巴勃然大動。

突然我女友好像幽幽轉醒過來,最初還扭着纖腰配合着阿裕的淫弄,但慢慢就伸手推開他,嘴裏微弱地發出:「唔……不要!你……不能……」阿裕可沒理她的叫喚,他猛力把她壓在沙發上,用嘴熱情地親着着她的紅唇,我女友細嫩的小嘴巴被他滿臉刺蝟般的鬍子刺得昏亂,縮在他懷裏,任由他擺佈輕薄,口裏嬌哼着:「放開我……唔……我是阿非的……不能這樣……」

幹!還虧她心裏知道我是她男友,現在卻赤條條任由我國中同學凌辱!我知道這一切都是因為我喜歡凌辱女友導致的,但我心裏卻把責任推給她,誰叫她這麼漂亮,做我的女友就要給別人淫辱!

阿裕在她雪白滑不留手的肌膚上撫摸着,又摸捏她的奶子又逗弄她的小穴,弄得我女友嬌喘連連,他的嘴巴從她粉頸上向下親到她的大奶子上來,鬍子在她兩個大乳房上扎了下去,他就含着她的奶頭,用力直吸,像是要吸出奶汁來。我女友被他這一弄,雙頰越發緋紅,媚眼如絲,小嘴抖動,我知道她是被玩爽之後就會有這種反應。

阿裕慾火高漲,當他把自己的衣物脱光時,那一條大雞巴,像積架車那隻飛躍起來的雄豹那般,高高翹起,龜頭紫亮亮的脹得很大。他媽的,我的雞巴還真的不如他呢!

我女友見他又壓了下來,這次她沒再反抗,可能是酒裏的動情藥使她也動起慾火來,反而讓他粗腰壓進自己的胯間,讓他那大爛鳥鑽進她兩腿內側,和她磨着擦着。當阿裕的粗大手臂勾住她的腿彎時,她竟然沒多少反抗,就給他扯開,我見到阿裕伏在我女友身上,粗腰向下一壓,「撲哧」一聲,弄得她全身亂顫,嘴巴失神地叫了起來:「啊……我受不了……你快插破我……」

我瞇着眼睛,看着自己心愛的女友竟然這樣被老同學幹破小穴,一陣快感湧上來,攻得鼻子好痛,好像快要從鼻子裏噴出血來。

我女友被阿裕連連抽插十幾下,她已經嬌哼不已,兩條雪白可愛的美腿主動地翹起來,夾着阿裕的粗腰,還把自己的屁股往上挺,讓他那根雞巴全根插進她的小穴裏。我知道女友的陰道並不長,我的雞巴已經能經常頂到她的子宮口,像阿裕這麼大的巨棒,豈不連她的花心也頂開了?

阿裕壓着我女友幹她十幾分鐘,就坐了起來,把她兩腿曲起彎在她胸前,這個樣子連我也能看到她那高高翹起的小穴,阿裕那根雞巴正在上面插進抽出。

那邊世平已經把我未來丈母放下,讓她安坐在椅子上,他連褲子也沒穿,拖着他那條軟趴趴的爛鳥,上面還滴着煳裏煳塗的精液和淫液,走過來阿裕這邊。

我女友已經被阿裕開銷得七葷八素,嘴巴張開着喘氣,世平過來把她的臉轉過來,沒事先聲明,就把他的雞巴弄進了我女友的嘴巴裏,弄得我女友發出「唔唔」聲,就開始在她嘴巴裏抽弄起來,弄得她嘴巴和臉上一片狼藉。

阿裕喘着粗氣説:「幹她娘的,還沒這樣玩過這樣淫娃,真為我這老同學可惜,有這樣美貌的女友不懂享受,只好讓別人淫弄吧!」説完,連續對着我女友的小穴抽插四、五十下,然後才大叫一聲,僵硬地抱着她的屁股。

我看見我女友的小腹都脹了起來,看來他在她體內射了很多精液,把她小穴灌得幾乎脹破,然後才拔出大雞巴。我看見自己女友的小穴被幹得紅紅,白濁濁的精液從裏面倒流出來,沾在沙發上。

我剛才興奮的心情也慢慢沉降下來,我知道阿裕站起來之後,世平又把我女友壓上去,看來我女友又遭他作賤了,但我意識模煳了,沒等我看見世平怎麼姦淫我女友時,我已昏睡了過去。

第二天醒來,我以為昨晚發生的事情會東窗事發,怎知一切都像沒發生過甚麼事那樣,我的未來丈人仍伏在桌上睡覺,只是他身上多了一件薄被;我未來丈母已經在廚房裏煮早餐,我身上也多了一件薄被。

我女友見我醒來,笑笑説:「小豬豬睡醒了嗎?」説完把一張字條給我説:「你那老同學阿裕留下這張字條給你,那個無賴租客也搬走了。你看!」説着指指那間房子,果然搬得很乾淨。我覺得昨晚的事情好像在夢裏那般,不過反正我女友這件家事的煩惱算是圓滿解決了。

後記:那天過後,我女友不給我碰她的身體,我故意觸及她的奶子或陰唇,她都得痛得「嘶嘶」聲,幹!難道是那晚給阿裕作賤不止一次,才弄得敏感器官都這麼痛?

她還病了,又是肚子痛又是嘔吐,嚇得我一身冷汗,那晚阿裕和世平都沒有戴保險套就姦淫她,還把精液灌滿進她小穴裏,難道把她的肚子搞大了?怎麼辦呢?以後生個孩子來,我認還是不認呢?

我女友也很害怕,她對我説:「我如果有了孩子,你別拋棄我呀!」我説:「怎麼會呢,我每次和你玩都戴着保險套。」她説:「保險套也沒有百分百保險嘛,説不定你上次那個是穿了洞的。」

説甚麼也沒用,我忙和她去看醫生,當然又是那個色迷迷的曾大哥醫生。曾醫生看到我緊張的樣子,哈哈笑説:「非非,你們以後別玩得太爛。這次沒事,她是不是吃了海鮮?她只是腸胃不適而已。」我和女友聽了又各自舒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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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LKU-047 weak spot - SILKU-047的薄弱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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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tor:涼花くるみ 橘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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