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I,大家好,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易小天,解釋一下,我並不是易中天的弟

弟,我保證與他沒有半點關係。嘿嘿,扯話題了,繼續我的介紹,我來自中國最

北的小城市——漠河市。

很高興我能夠考上中戲,這既是我的夢,同時,也圓了我老爸的夢。

我老爸是一個知青,來自於湖南長沙。眼見着和自己一同來當知青的人都紛

紛回去了,我老爸只能嘆氣。我老爸啊,一沒後台乾爹,二沒前台乾媽,在這個

靠關係靠錢錢的花花世界裏,又能怎麼辦呢?沒辦法,老爸只好在這裏紮根了。

他唯一的希望是,自己不能回到城裏,讓自己的兒子回到城裏。

聽人説,我老爸人長得帥又老實,反正回不了城了,所以大林子裏的一個鄂

倫春族的一個族長看中,並把他的唯一的女兒嫁給了我爸,這個女人後來成了我

明眼人都明白,我老爸一個人孤身在外,怎麼可能被一個當地的族長看中?

這等好事,哪能輪得到我老爸這樣的窮小子,後來我才知道,原來,我老爸與老

媽還有這麼一段豔遇:

那年,具體到哪一準確時間,我也不清楚。

我老爸是伐木工人,場裏規定,伐一木算三個工分。老爸雖然是學生出身,

但天賦異稟,人高大結實,所以,人家伐一木,往往需要二三天的時間方能完成,

而對我老爸來説,一般情況下一天內就能輕鬆搞定。

那一天中午,我老爸選定了一顆大樹樹正準備要砍,突然林裏隱隱約約地傳

來微弱一個女子唿救的聲音。

「救命啊……求求你們……放了我……救命……來人啊……有沒有人啊……」

這聲音唿叫中似乎又夾雜着哀求聲。

老爸很是納悶,在這原始森林裏,不要説女子,就是帶着防身工具的大男人,

也不敢隨便來。

在這深不見底的大森林裏,怎麼會有人在這裏?

「救命,救命……啊……你這流氓……」又一聲唿救。

難道有強人?老爸內心雖然有些恐懼,但好奇心還是佔了上風。隨着唿救聲

的方向,老爸朝前走了幾步。

「你們放開我,求求你們……嗚嗚嗚……救命啊,來人哪,救救我……」這

一聲,幾乎成了乞求聲了。

「哈哈,我説臭娘們,你今天就是喊破嗓門,在這深山大林裏,也不會有人

來的,你還是省省力氣吧。」遠處傳來一個男子奸聲大笑的聲音。

「等一下,爺們兒玩爽快了,爺們幾個就會放了你,如果不識相,哼哼,惹

爺生氣,小心爺一刀捅了你。」

「就是,就是,小娘們,你知道這裏是哪兒嗎,這兒是原始森林,半年也不

定見得到人,你叫個啥?還是陪咱玩玩,説不定咱兄弟幾個舒服了,心一軟了,

就會帶你出去。」又一粗粗略帶嘶啞的聲音從遠處傳出。

我爸心裏一愣,難道女子遇到強人?聽起來,強人好像不止一個。由於樹高

林密,沒有現成的路,只聞其聲,卻難覓蹤跡。

「啊,別別,求求你們,別別……你們這些天殺的惡人!……啊……啊……

嗚嗚……」女子的哭泣的聲音越來越大。

「小娘子,好緊啊,真是好身材啊!啊……爽……哈哈……」一陣一陣淫笑

聲密集地向外發出。

好傢夥,原來在這裏。在幾十棵幾人才抱得過的大樹縫間,三個男人正在輪

翻向女子施暴。而女子,則仰卧在一根斜下的枝條上,兩手兩腳被四下拉起,形

成一個「大」字型。

透過密樹的細縫,老爸看着那傢伙的小弟弟如燒紅的鐵棍,正在姑娘的下體

進進出出。

「啊……別……嗚嗚……啊……」姑娘的喘息聲越來越重。

「舒服吧,我説吧,你看你,小洞洞都流出了這麼多水了,爽死了吧。看你

表現不錯,爺再送你幾下更帶勁的……嗯……嗯……」強人一邊用大力地向前衝

去,一邊嘴裏繼續叫着,「爽吧,嘿嘿,爺為了得到你,都守身十幾天了,今天

一定讓你爽到天……」

「啊啊……啊啊……別……放開我……啊啊……啊……」姑娘喘息聲更重了,

連説話都是連不成句了。

而另兩個強人在一人用手摸着姑娘的胸,另一人則用舌頭添着姑娘的臉。

「哥們,你快點好不好,咱小弟弟都快硬斷了。」另一強人有些不滿了,急

急地催促道。

老爸哪見過這樣的事,小時最多看過表妹的下身,那也只是好奇,為什麼男

人站着尿,而女孩子要蹲着,那時的心裏並不曾有啥男歡女愛的念頭。現在這幅

現場直播的春宮圖,怎麼能不讓人激動。老爸只是頭「嗡」的一聲,一股熱血從

下身急急湧上頭來,眼紅了,耳也塞住了,唿吸也沒了。更難過的是,自己的小

弟弟不知不覺地一柱擎天,把這寬鬆的軍褲硬生生地頂得生緊,夾得兩腿寸步難

老爸的腦子完全空白了……

約過了幾分鐘,老爸漸漸地緩過勁來,方才想起應該如何救人的事。雖然心

跳依然快速,但腦子迅速轉了起來,幾套救人方案便在眼前飄過:

第一套方案,衝出去,大叫一聲,與敵蠻幹,雖然自己有些力氣。但是,人

家是強人,以一敵三,勝算多少?何況姑娘在他們手上,萬一他們拿她來要挾,

極有可能會因自己一時衝動而害了姑娘性命……

第二套方案,發出怪聲,嚇跑強人。

老爸在林裏十來年,學會了不少動物的叫聲,當年在林裏遇到幾隻餓狼,那

狼眼,綠綠的,幾裏外都能看到,把老爸圍在一棵樹上整整一天一夜。老爸心裏

清楚,要是再這樣撐下去,狼沒咬死自己,自己倒先餓死了。在死亡逼近的瞬間,

老爸想到了虎叫,這虎叫聲還是當年與自己一起到這裏插隊的同學教的,他家是

相聲世家,學過這類動物的叫法。

老爸吸足空氣,用盡平生最後力氣,向外發出:

「噢嗚……噢……嗚……噢嗚……」聲音由遠及近,由小到大。盪氣迴腸的

虎嘯聲,穿梭在大興安嶺上空。

沒過幾分鐘,老爸朝樹下一看,圍着大樹的幾盞綠「燈籠」不見了,為了安

全,以防這些狼殺回馬槍,畢竟當年東郭先生的故事早已深入人心了,直到第二

天天大亮,餓得兩眼發花的老爸才從樹上下來。

在這裏可用嗎?狼的智商容易上當,可這些強人會嚇得了嗎?再説,他們身

上有獵槍,區區老虎,會怕嗎?説不定,他們提高警惕,把自己當老虎打了也未

不行。老爸再次否決了自己的想法。

第三套方案,趁強人沒發現自己,暗下手,刀了他們。

他們在樹與樹中間,雖然林密異常,但到底不是銅牆鐵壁這般密不透風。趁

他們沒注意,穿過縫隙,朝他們的後面捅幾刀,能捅倒一個也是勝利。

老爸明白:危險,卻是唯一的方法。

下定決心後,老爸開始行動了,他朝四周搜尋,希望找到幾個有利自己捅刀

的細縫。真巧,那個面對着姑娘幹得起勁的強人,可能累了,正想換另一種姿勢

時,他的身體向後靠了一下,老爸朝這個細縫狠狠地捅了進去,強人的後背被結

結實實地捅了一刀,這一刀可能太重了,這強人竟然一聲不哼地暈死過去。

老爸在捅了這一刀後,生怕被強人發現,立即找個暗處躲了起來。

「哈哈,你小子,叫你不要這麼久,你偏不信,真沒用,竟然暈過去了,媽

的,你是紙煳的啊,我來了。」説完,另一強人掏槍準備上馬。

「我先來,我與你同樣等這麼久,憑啥你也先來?」第三個強人連忙站了起

「媽的,就憑你,也要與老子爭啊?」話沒説完,一腳過去,第三個強人猝

不及防,胸口被踹個正着,身子立即飛了出去,重重地撞在了後面的大樹上。

説來也巧,那地方,正是老爸的藏身之地,在兩樹之間,老爸迅速地朝那強

人後背捅了進去,五寸多長的利刃,眨眼之間沒入強人身體。強人不及發出一聲,

沒了聲息。

踹完人的強人,興正在頭上,哪裏注意這些,迅速提起自己的槍,對準姑娘

的小穴,想都不想,「卟」的一聲,就全根沒入了。

「啊……啊……嗯嗯……啊……」姑娘斜躺在樹幹上,發出氣喘籲籲的聲音。

或許強人等得太久了,剛上馬,便死命地往姑娘的下身處衝刺,「啪啪……

啪啪……」他那肥大的肚皮與姑娘的小腹發出節奏明快的聲音。

有道是色不迷人人自迷,迷到深處命離離。

老爸幹倒兩個強人後,拔出匕首潛到強人的背後,把刀架在了強人的脖子上。

直到這時,強人才發現自己的險境。

嗯,老爸揮出一記重拳,朝強人的後頸狠狠的擊了下去,強人的身體立即如

泥般地攤在了姑娘的肚子上,不動了。可憐的那強人,還沒等看清楚老爸的臉,

就連小弟弟都沒拔出來就被老爸制服了。

姑娘也着實嚇了一跳,等明白過來時,老爸已經把捆綁姑娘的繩子割斷了。

可能是捆的時間太久,也可能姑娘掙扎的時間太長,姑娘剛一站起,身子便倒在

了地上。

「姑娘,你沒事吧。」老爸一個箭步衝上來,把她扶了起來。隨手揀起那幾

件破損成條形的衣服,替給姑娘,「你還是先穿上吧,免得着了涼。」

剛一緩過勁,姑娘一把從老爸手中奪過匕首,把倒在地上的那個強人的雞雞

硬生生地割了下來。「啊!」隨着一大聲慘叫,在那個強人的兩手之間,一股殷

紅的血液噴湧而出。

「啊,哎喲……我的娘啊,痛啊……痛……」強人滿地打滾,悽厲的聲音久

久迴蕩在四周。

眼瞅着這個在地上打滾不斷,嘴裏在不斷大聲地呻吟着的強人,老爸驚呆了,

不知道怎麼做才好。

被老爸救的這個人,便是後來成為我媽的女人。一個鄂倫春族族長的女兒。

原來,三個強人上山打獵,路過鄂倫春部落,正在附近採菇的我媽,熱情地

招待了他們。生性純樸的鄂倫春人,做夢也沒想到,這三個男人正在打着我媽,

這個全部落最美麗的女人的主意。

隨後,三個強人藉口迷路了,要我媽幫忙帶下路。不知是計的我媽,趁不注

意時,被砸暈了腦袋帶到了這裏強暴。

雖然我爸救了我媽,但是,失身是事實。根據族規,女子一旦被人破瓜,若

沒有人娶,是要吊死的,死後的屍體還要梵燒,以免髒了部落。我爸在媽危險時

機,救下了我媽,並娶了我媽。老族長感激我爸的厚恩,給了我爸很多很多財禮。

就因為那次,我爸等於白得了一個大美女,又得了一筆不菲的錢財。

在這裏,我有必要再交待一下。我是八零後生的,我媽自從有了那次慘痛經

歷後,就不斷吃族裏的草藥,直到五年後,母親才懷了我。我長得很像我爸,只

是皮膚較黑,我媽雖然漂亮,皮膚較黑,這個族的人都是這樣膚色,又因為外公

經常拉我去野外感受生活,陽光寒風刺激下,我身子骨倒是壯得如牛,皮膚就不

必説了,黑人二世一般。

這「黑人二世」這綽號,是我同學閃子起的。我皮膚黑,這點我早就知道,

人家説的也沒錯,我是比常人黑得多。再説,要不是我這黑膚,我還不一定考得

上中戲,幾萬人,只取幾十個,可算得上千裏挑一吧。我爸沒後門可以找關係,

只是上北京考試時,我與爸在路上救了一個被摩託撞倒在路邊的老人。誰也想不

到,這老頭沒模沒樣,竟然是中戲主管招生的副校長,那次送他上醫院後,我們

就走了。而在面試中,我竟然再次遇到他,他是面試主考官,我筆試成績不會差

到哪,但面試就難説了,小時我就笨嘴笨舌的,平時關在家裏除了書還是書,為

了讀書,我差不多成啞吧,現在面試比誰是百靈鳥,這不是難為我嗎?

我正等着老師給問題呢,想不到老頭竟然問我,「那天你救了人後,去了哪

我驚呆住了,我準備過不少面試問題,可沒想過竟然會問這個?但人家是考

官,不回答怎麼行?於是,我就把我和我爸救了人後的事,一一説了。想不到,

這個副校長的他大聲宣佈,我被錄取了!

我以為,這不是問題,只是見面聊一下,以此緩解我緊張罷了。想不到老人

會如此説。

「你們知道我為什麼要錄取他嗎?」老人環視了一下主席台前的幾位考官,

然後把目光停在了後面幾十人陪考監督員身上,表情很嚴肅。

「上二個星期,大家知道,我被一騎摩託劫匪搶了提包,這麼一拉,我就側

倒在路邊,當時在我身邊走過的數十人,儘管我痛苦唿救,竟然無人上來救助。

還好那天有這位出手幫助。」老人一邊説着,一邊用慈愛的目光看着我,「我這

把年紀,哪經得住這麼一拉一推,倒在地上沒斷掉骨頭,就算是萬幸了。雖然醫

生説我的骨頭無恙,但身上的皮卻是結結實實地擦掉幾大塊,疼得我啊,叫人救

命的力氣都沒了。更為難得的是,這對父子倆在人生地不熟的北京城,一路打聽

着把我送進醫院,並為我墊付了住院押金。事後竟然一聲不響地走了,這樣的人,

人品多正!」

「中戲學生看重表演是事實,但人品這麼好的人,學習這麼優秀的人,中戲

不能不收,表演以後可學,人品卻學不了。」話沒説完,老人便上來把錢塞到我

的手裏。「錄取他,這是我的責任,也是我最大的理由。也請各位評委多多考慮。」

最終,我被錄取了。

我暗自慶幸:我看到老爸墊了二千元住院費,竟然為了一個陌生人。一路上,

我還在不斷責怪老爸,白白把二千元丟在這地方,太不值了。

嘿嘿,人生之事,誰料?我就這樣進了中戲,連我自己都不敢相信,何況是

你們呢?有這樣的事情,如果不是親身體驗,説心裏話,我是不會相信的。

我如願進了中戲,雖然曾經為此高興過一陣,但不久,便被這枯燥的學習搞

得沒啥勁了。你不知道,中戲第一年,學的全是理論湯。《表演與心理理論》,

《表演行為藝術修煉》,《藝術概論》……天哪……好傢夥,這些書不要説聽,

就是看幾頁,就會讓你眼皮沉重,不久就會唿唿大睡。我後來練就的,站着睡的

本事,就是從裏學的。只要一拿起這些書,翻不到一頁,我便會睡着了。

雖然中戲帶給我的是沒勁,但在中戲久了,我倒也感覺到了唯一的好處,那

便是,中戲有不少國內一流名星來上課,這些明星有不少也是從這裏畢業出去的。

有時,這裏還會有國外的明星來這裏訪問講座籤名之類的事。

當然,這類事不多見,只是那次被我幸運地撞上了。

那次,來了一個日本娛樂圈一姐叫玉河野香的美女到中戲講座。她是國際名

模出身,身材高挑,各項尺碼,都是國際級的。此次來中戲,名為講座,實為吸

引娛記來給自己造勢。當然,我是想要他的籤名的,早在我讀高中的時候,我就

聽説過她的大名了。她高挑的身材,在矮子林立小日本國中,簡直是怪物了。再

加上,身材如此慢妙,對日本人來説簡直就是極品了。

玉河野香其實並非純正日本人,她母親就是正宗的上海人。八十年代初,通

過關係,出國留學日本。後來就一去不返了,後來聽人説,嫁了一日本小財主。

這便是玉河野香野香的家。

中戲因為經常有來賓來校,所以學校在西溪湖旁邊建了一家四星級賓館,這

家賓館屬校辦企業,因為所住的賓客基本上是來校交流業務的人員,當然,學校

開辦這賓館的另一更重要目的是,為了這些明星不被外界打擾。這裏保安幾乎都

是清一色的軍人特種退役兵,安全係數超一流。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入住這裏成

了來校公幹私幹的明星們。我心中的可人兒——玉河大小姐那晚就住在學校那間

大賓館,這一消息一確定,着實讓我興奮異常。

你不知道,在西溪湖的東面,就是怪筍林立的地方。從山的西崖上,有一處

可以下掛的繩子。只要繩子牢,就可以直接下掛到酒店內部。

閃子也是玉河野香野香的粉絲。正因如此,我晚上要偷偷進入酒店偷看我的

偶像的事,才會告訴他。

那晚的十點鐘,我與閃子裝扮成酒店的服務人員,一起沿着繩子掛進了酒店

裏。我知道,酒店進入口保安員林立,沒有辦法進去,可是,從山上掛下,直接

進入到酒樓,直接從內部進去,保安也便成了我安全的保障了。一進樓我們便往

頂樓的總統套房方向走去,這樣大的明星不用想就知道,住的房間當然是最好的

總統套房了。説來奇怪,這麼大一個明星,竟然沒有保鏢在門外保護。事後,我

才知道,玉河野香喜歡清靜,也有自己的小秘密,所以他的保鏢們都在遠距離聽

候吩咐呢。

「叮噹……」,隨着幾聲沉悶的聲音發出,裏面傳來了女子的聲音:「誰啊?」

「您好,我們是客房部業務員,聽阿姨説房間裏的網線被老鼠咬斷了,特來

修理。」閃子機靈地應聲。

「好的,我這就來開門。」只見一個年紀十八九歲的圓臉小姑娘前來開門。

小姑娘姿色不及河玉野香,但畢竟年輕,皮膚又白,胸前的兩隻大奶,走起路來,

上下微微起伏,好不迷人。我稍不留神,下面的小弟弟便支起一個筆直的帳篷,

酥麻的感覺從腳底傳了上來。

我們進去後,怕引起他們懷疑,故意拿起絲刀左敲右擊地在電腦桌下,裝作

非常認真地修理,兩眉毛還不時地皺起吃驚地樣子:「啊呀,這老鼠太準了,這

麼多的粗線不咬,竟然咬斷了這裏的細線。」

我故意拔出了一根線,用鋼鉗拉出幾道口,我知道,這些嬌生慣養的小姐是

不知道老鼠咬了線是怎麼樣的。我見他們並不大理我,知道這話起效了。閃子也

很配合地與我大擺各種修理的動作。不久,她們也便自做各的事,不理我們了。

「修」了大約十分鐘光景,我給閃子一個眼神,讓他去看看風水,是否可以

好好行事。不一會兒,閃子就回來了,眼中閃着得意的光芒,不用猜,我就知道

結果了,因為他的臉上寫好了已經得手的答案。

閃子見我沒問,還在裝着「修」的動作,閃子便急了:「你怎麼也不問我怎

麼樣了?」

「那還用問?你眼睛早告訴我了。」我低頭繼續在敲打着板椅。

「你不知道啊,我一出去,就發現桌子上放了一杯水,裏面正泡着氣呢?我

們這幾天觀察下來,這個時間段,是那娘們洗牛奶浴的時候,這水嘛,定然是洗

了澡後要喝的水了。我就在那裏放了二粒春藥,為了萬無一失,我還在那水壺裏

放了五六粒春藥……」我見閃子還要繼續,怕被人聽到,壞了大事,趕緊把手捂

緊了他的嘴。

「呸!呸……呸……你這髒手,黑成這樣,還往我嘴上靠!」閃子邊説邊不

斷往外吐着口水,不時用袖子擦着嘴。

我朝着大門向閃子弩一下嘴,示意我們要離開了。閃子明白了,收拾好東西,

就撤了出來。送我們出門的,還是那個小姑娘。

我們在外面藏了約一個半小時,因為這藥一般是半小時就發作了,怕他們喝

的時間不對,特意延長了一小時。如果正常人吃了藥,半小時內必然發情,一個

半小時,怕早是意亂情迷,遇到啥都會抱了。聽賣的人説,他曾給他家的公狼狗

吃過一粒,那狗是鏈鎖着的,吃了後,拼命亂竄,又找不到發泄口,最後竟然抱

着他家的柱子拼命磨着紅棍子呢?

「叮噹……叮噹……」依舊低沉的聲音從裏面傳出。「誰啊?」裏面的聲音

還是和剛才差不多。

難道他們沒喝嗎?沮喪的心情寫在了閃子的臉上,估計我的臉上也差不多吧。

正想着,門開了,小姑娘開了門,我發現小姑娘臉有些紅,眼睛裏透着複雜的含

「我們剛到機庫裏重新調了IP分配數據,因為是總統套房,所以,我們先來

查看。」我拼命地圓着自己的謊言,眼神卻拼命地盯着小姑娘,怕萬一她不信了,

事情穿綁了,那就白忙嘍。

小姑娘愣在那裏,並沒有説啥,眼睛還是愣愣地盯着我,眼睛裏透着若即若

離的渴望。

「請問小姐,我可以進去查一下嗎?」我裝作很有禮貌地問她。

「嗯,可……以,可以。」小姑娘被我一問,回了神。但眼睛還是不斷地盯

着我,朝門邊讓出了一條道。

我一進門,我立即傻眼了,玉河大美人全身赤裸地趴在沙發上,我的大美人,

玉體不斷地扭動着正與在沙發腿上摩擦呢,只見她滿臉緋紅,眼睛裏透出血色紅

光,一副想吃了我一般的極度渴望表情。我哪見過這個樣子,全身立即繮在那裏,

褲子上的傘有力地撐着。

玉河野香這個樣子,顯然是吃了春藥,不僅量不少,而且時間也不短了。而

此時的她,也正是我的春藥,我的眼睛在她的身上亂瞄,唿吸停止,來不急放下

手中的工具,便直撲向美人身。

這一撲啊,我就後悔了,那小弟弟硬生生地撞在了她的身上,疼得我差點大

叫起來。而此時的玉河野香早嬌喘籲籲,已經開始迷離神志不清了。我趕緊脱掉

衣褲,一手揉搓着自己還隱隱作痛的棍子,另一隻手迅速掀開玉河野香的叉腿,

扶正棍子,便全身壓了上來。

「卟吱」一聲,一棍到底。美人的蜜洞早已經是欲水泛濫,我的大棍幾乎不

用什麼用力,便頂到了她靈魂的最深處。

只見玉河野香「嗯啊」一聲,剛才還處在迷離中的她,竟然似還魂似的,抱

着我的腰,拼命地扭動着她的細腰向我擠了過來。有這樣的反應,我一陣狂喜,

剛一迎着蜜洞抽了幾下,棍子便生疼了。雖然棍子像鐵杵般硬,可是疼還是沒辦

法一下子消除。

哇靠,這娘們竟然不過癮,竟然一下子把我推倒在地毯上,到底是總統大套

房,地毯上的皮毛也特別柔軟。

「啊……」玉河野香肥大的屁股迫不及待地坐了上來,可憐我那棍子,頃刻

之間,便消伯在一片白色之中。

「啊……啊……」

舒服……啊……爽死……了……啊……嗯啊……」嬌喘聲不斷地從她那美麗

的臉上發出來。

「啊……我的大雞巴哥哥,你……好硬啊……好爽啊……啊……啊……」玉

河野香的嬌聲不斷,兩隻玉手揉搓着自己的兩隻大奶。

我怎麼了,怎麼感覺是我被她強姦似的,我竟然被她壓得沒有半點自由。我

可憐的棍棍,雖然沒有了剛才的疼痛,但是,我顯然沒有她那忘我般的陶醉啊。

唯一讓我感覺自豪的事,這位名動娛樂界的大明顯,現在被我的棍棍插着,

雖然繼續疼痛,但是,這種由於品嘗到了夢寐以求的極品的滿足感,極大地鼓舞

了我棍棍的硬度。雖然玉河野香用手扶着沙發扭動着她的白屁股,但我的棍棍依

然不為所動,像一個硬漢一般,剛毅無比。

「呀……哎喲……爽到了……啊……頂到我的……花……啊……花心了……

爽死妮妮……妮……了」玉河野香完全沉浸在極度性愛之趣中了。

「啊……大哥……哥,你……你的大雞……大雞……巴……真硬……硬……

啊……我快要死……死了……」卟哧……卟哧的聲音,從玉河野香的白屁股

下面傳來,蜜洞如不斷上湧的温泉,汩汩地冒出來,沿着我的棍子,漫濕了我的

我從沒見過,也很驚訝,做愛竟然會流這麼多水!

「咽啊……唷……嗯嗯……」我覺得躺着看美女的白屁股在我的棍子上進進

出現,這種感覺特別舒服。也不知道過了多少時間,我突然看到了給我開門的小

姑娘,她此時也沒穿衣服,在她的後面,跟着閃子。閃子好像挺尷尬,這小子想

什麼,全給他的臉出賣光了。肯定在與小姑娘的交鋒中早早地交了糧了。

「啊……」這不是玉河野香的淫叫聲,而是我的叫聲。做夢也沒想到,這小

姑娘竟然把她的腦袋全拱在我的屁眼上。因為房子有台階式的過道,我的屁眼竟

然被添,真特媽的太舒服了!

我一個哆嗦,差點泄了蜜。要知道,在棍子不斷地進進出中,突然被舌頭光

顧到了屁眼附近,這種感覺有多麼強烈,我一時不注意,尿意頓時強烈起來。

「哇,不行了。」我立即坐了起來,推開了小姑娘。這時玉河野香生怕我的

棍子被拔掉,伸手按的肩膀,朝前推搡。我由於後面真空,這一推,又躺倒在地

「哇……啊啊……」玉河野香的屁股開始需要我的棍子不斷地往裏鑽。我向

上只那麼一挺,就又傳來她極度痛快的呻吟。「爽啊……啊哦……啊……」玉河

野香朝前親着我的頭髮,屁股卻仍不停地在擠着我紅棍棍。兩隻玲瓏般的白奶在

我眼前晃動,只要我稍一抬頭,略一張開嘴,便會立即品嘗到這美味的「佳餚」!

想想這一對寶貝,過去只能在電視中想像的奶子,如今卻雙雙倚在我的眼前。我

差點讓幸福給暈去了,我捧着那白潔玲瓏精巧的奶子,把頭重重地埋了進去。在

一片白浪濤天的美胸中,隨着美人快節奏地扭擺,突然之間,我感覺到玉河野香

最裏面最深處湧出了一股滾燙的液體,美人忘情地「啊」聲連連,一下子全身攤

倒在我的身上,一動不動。

在旁的小姑娘,見玉河野香不動了,趕緊把玉河野香扶向一邊,然後一手扶

着我棍棍,另一隻手扶着沙髮腳,緩緩地坐了下去。

可能小姑娘年紀尚小,蜜洞窄小生緊,擠得我大氣不敢出,在這當口,我稍

不留神,我的棍棍便會突突地向外射出了。

終於全部進去了,我長長地舒了一口氣。隨着小姑娘節奏有序的上下浮動,

我突然想起了閃子,剛才看到閃子了,他眼神中有些尷尬,他可是我們系裏最會

泡妞的人了,人又長得一付奶油小生的模樣,白白的皮膚與我走在一起,回頭率

就會高得驚人。我的黑有來自遺傳,更多的是從小艱苦的生活,在中國最冷的老

林子裏,沒幾天,只要吹吹風就會讓你黑得掉層皮。

今天閃子為什麼這麼早就掛了?真有點不大相信啊。徵女多年的他,會這麼

早泄掉,這太不像他的性格了吧。

其實,我也好幾次忍不住了,幸虧剛才撞了雞雞,一直疼着,分散了注意力,

又加上玉河這小娘們全是主動進攻,我節約了不少力氣,所以直到她體力不支暈

了過去,我都沒事人一般。

説實在話,小姑娘的胸形比玉河野香好看些,粉紅的兩點微微上翹,乳暈也

是粉紅色的,堅實的奶子如含苞欲放的花骨朵一般,透着點凝重與芳香。玉河野

香雖然也是個大美人,身材一流,但是,她的奶子,已經開放了,蓬鬆中透着點

妖豔。特別是胸前兩粒,明顯地發黑,正所謂,花香傳千裏,品花豈一人?更何

況她這樣的極品美女,豈會少了蜂蝶擁堵?

正想着,突感跨下玉柱一麻,知道自己差不多了,怎麼可以這樣被人坐着擠

掉牛奶,我喜歡進攻,不在進攻中滅亡,就要在進攻中發射。

我連忙推着小姑娘,拔出小弟弟,站了起來。小弟弟紅筋暴起,紫色的大頭

上沾着紅白相間的液體,我驚訝:難道小姑娘是處女?

難怪閃子幹了這麼久後,小姑娘的蜜穴還是那樣的緊,也難怪在玉海中航行

許久的閃子經受不住,這麼早地繳械投降了,原來如此啊。

我站在小姑娘的後面,提起棍子,從後花庭塞進。雖然依舊緊逼,但從後面

殺將進來的棍子,很容易捅到小穴的最深處,隨着我的一插到底,小姑娘結結實

實地呻吟了起來,我抱着那豐滿的大屁股,密集地在縫隙中間穿插,再配上小姑

娘忘情地配音,我享受極了,本就已經上鏜發射的子彈,再也禁不住了,飛速地

射在了小穴的最深處。

小姑娘也如負釋重,扒在沙發上,不再動彈了。

事畢,我從包裏掏出數碼相機,對着這兩個尚無感覺的絕色美女拍起了留念

照,哈哈,各種姿態都有,真是過癮。

往後的事就簡單了,我自從上了玉河野香後,心中戀想不斷,當我與閃子第

二次舊地重遊,故伎重演時,我便被她身邊的保鏢抓好了起來。正當我暗暗叫苦,

後悔來這的時候,想不到玉河野香竟然把我關在一個密室裏單獨審問,她竟然對

我説:她一直在等我,因為我與她的那次,讓她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本來

她在這裏的講座才一周,為了等到我,她在這裏都快半個月了,現在等到了,怕

我又跑了,所以就叫保鏢把我們先抓起來再説。她希望我與她保持男女情人關係。

就這樣,我成了玉河野香的情人,她成了我的馬子,而我是她的第幾個情人,

我也不過問了,因為,我知道,娛樂圈裏,結婚離婚如上廁所般這麼快,她是這

裏面的人,怎麼可能讓她為我守身如玉呢?

當然,她對我還算好,為了與我經常會面,她已經報了中戲的研究生進修,

算起來,咱與她還是校友呢?嘿嘿,為了這事,娛記還誇我的馬子玉河野香真有

上進心呢,哪時知道,她報名只是為了與我約會幹那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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