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最後由a5702133於2009-12-1408:34編輯

第二天,大約早上七點,老韓和馬蔭就來了,他們一來,就把我們全都叫了起來,這時我們已經被捆綁了十個小時了。但老韓並沒有為我們鬆綁的意思。

不一會,早飯就擺在了地上,有牛奶、麵包、西式香腸。幫我們摘下塞口球後,我們就又象昨晚一樣吃了起來。吃完了早餐,衣姐對我們説:「我現在要和老韓去總部匯報,你們先跟着馬蔭練習。」

我們三人又被堵上了嘴,而馬蔭幫衣姐用毛巾擦乾淨了臉,然後再化好妝,老韓拿來一件紅色的大衣,直接披在衣姐的身上,那大衣的袖子塞着充了氣的長氣球,袖口縫在口袋裏。當老韓幫衣姐把扣子扣好後,乍看,好象是衣姐怕冷,把雙手放在了口袋裏。還真看不出,衣姐的雙手是被繩捆索綁地反綁在身後。

衣姐和老韓走了,我們又在重複昨天的練習內容:走貓步。(後來,衣姐把她這次去匯報的經過告訴了我們。還真有點意思。下面就是衣姐敍述的內容。)

出門後,衣姐他們坐上早已等在那裏的轎車很快就到了總部,由於那塞在衣姐陰道裏的假陰莖是那麼粗大,衣姐在走路時,兩腿根本不敢併攏,而是分開腿走的,而且只敢一步一步地慢慢走,所以走路的姿勢很怪異,有些象鴨子走路。而且那乳鈴有時還會發出黯啞的聲響。更引人注目。所以當她在總部大樓走動時,見到她的人都用奇異的眼光看着她。衣姐每遇到一個人,都會象沒事人一樣和他們微笑着打招唿。好一會,他們才走到這次行動的總指揮劉處長的辦公室門前。老韓敲了門,裏面回應後,兩人進了去。

進了去,衣姐早已滿頭大汗了。劉處長見衣姐滿頭大汗,説道:「這麼熱,霓裳還不把大衣脱了。」

衣姐笑着説:「謝謝處座關心,我不熱。」

「不熱!看你這一頭汗?還不熱。」劉處長有些詫異。

老韓很曖昧地説:「處長,她這不是熱的,她出的汗是另有原因的。」

「哦,你們兩口子在搞什麼花樣?好了,坐吧,情況怎樣?講講吧。」

「一切順利,昨天我們已開始訓練了。」

「好啊!你們動作真快。我真想去看一看你們的訓練。」劉處長一副讒讒的模樣。

「你真想看?」衣姐問:「當然真想看。」劉處長擺出一副認真的樣子。

「早知道你不懷好意,想假公濟私。」衣姐打趣道:「行了,不用去了,今天就讓霓裳在這為你表演一下,讓你感受一下什麼是特訓。不過,你先給我們再添一些器材。」

「什麼器材?」劉處問。

「清單在這,你請看,同意就籤字吧。」劉處長看了看清單,輕聲念道:「電暖氣、情趣內衣……」

「是的,電暖氣,那裏雖然有空調,但大廳面積太大,空調的功率不夠,所以還顯得太冷,霓裳她們很容易着涼而患病。怎麼樣,籤字吧。籤了字馬上讓霓裳為你匯報表演。」

「是啊,快籤吧,不然我的那幾位姑娘可要凍壞了。」

劉處長搖搖頭:「真拿你們沒辦法。」

説完,就在清單上簽了字。

老韓拿了清單,讓衣姐站起來,背對着劉處長,幫衣姐解開大衣的紐扣,然後對劉處長説:「你慢慢欣賞,我先去辦正事。」

説完,打開門要走。

「等等,你真讓霓裳在這給我表演?」處長有些吃驚。

「當然,誰讓她想出這樣的鬼主意,讓她自作自受一下。」老韓答到。

「光是我嗎?你不也答應了。」衣姐嗔怪道。

老韓笑笑,説:「霓裳好好表現一下,啊!」

「呸!你這個烏鴉嘴。」衣姐撒起了嬌。老韓走了。

衣姐慢慢轉過身來,滿臉通紅地對劉處長説:「你先把門鎖好吧,別讓人闖了進來,誤會了。」

「有這麼嚴重?」劉處長滿臉疑惑地走到門邊,鎖好門。當劉處長轉過身時,被眼前的所見驚呆了。雖然他「SM」有所了解,但面對着同事的真人表演,他還是嚇了一大跳。

原來衣姐見劉處鎖好門,就把大衣從身上抖掉了。劉處一轉身,就見到衣姐的那被繩捆索綁的身子和性感的衣着。只見她身着黑色的皮革制的乳託,託着兩座豐滿的乳房,乳頭上掛着兩個小鈴鐺,每當衣姐走動時,鈴鐺就會發出清脆閲耳的丁當聲。下身是一條黑色透明的小底褲,黑色的吊襪帶扣着雙腿上的黑色長筒絲襪,防止着襪口滑落。黑色的高跟鞋,鞋跟足有四寸高。使到衣姐的雙乳更挺拔,身材更高挑苗條。真是又性感又迷人。粗糙的麻繩深陷在白嫩的肌膚中。又讓人心生憐惜。

劉處足足盯着衣姐看了十分鐘。才説話了,「好一朵鮮豔的花朵,這韓風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一點也不會憐香惜玉,怎麼能同意讓你去執行這樣的任務呢!日本的男人太會享受了,太有福氣了。」

衣姐原地轉了幾個圈,讓劉處把前後都看清楚了,當衣姐轉過身時,可以看到衣姐的兩雙下手是被高高地吊綁在身後的,顯得是那樣的無助。之後又艱難地走起了貓步。聽到劉處這樣説,就應道:「劉處,別假惺惺的了,韓風對我好着呢,如果不是你派出的人無能,我就不用去冒這樣的險呢!而且我的這種模樣,本來只可以給他一個人看的,現在讓你飽眼福了,可見他的無私,你還説他的壞話。你就老老實實地坐下來看表演吧。」

「對不起,我知道你們是恩愛夫妻,我説錯了。我只乖乖的看你匯報表演,不説話了。」

「過來幫幫我,我還要戴上一個小配件。在我大衣的口袋裏,你拿出來幫我戴上.」衣姐對劉處説。

「是這個嗎?」劉處從衣姐的大衣口袋找出了紅色的塞口球。

「是!」

「怎麼戴?」

「是堵嘴的,你把球塞到我的嘴裏,把皮帶扣緊,就可以了。」

於是劉處就把塞口球塞到了衣姐的小嘴中,把皮帶扣緊了,然後坐在沙發上繼續看衣姐的表演。劉處坐下後,由於位置比較低,他又有新發現,看到衣姐的陰部除了勒有麻繩外,好象還有其他東西,他忙把衣姐拉到自己面前,蹲下去仔細觀察,終於看見衣姐的陰道裏還塞有異物。他更吃驚了,説:「怪不得你走路那麼彆扭。你看,你還替韓風辯護,他怎麼這樣殘忍,怎麼能這樣對你呢?」

説完,站起來,要替衣姐鬆綁。衣姐趕緊掙扎開,猛地搖頭,示意別鬆綁。

劉處只好先幫衣姐摘下塞口球,問:「為什麼?你不難受嗎?」

「難受,但昭木登輝要比韓風殘忍十倍,如果我連這都忍受不住,等去了日本,我恐怕就成了昭木登輝的盤中餐了。好了,韓風還給我佈置了一個任務,需要你配合,你願意嗎?」

「還有?什麼任務啊?」

「你只有先把長褲脱了,我才好表演給你看啊。」

「脱褲!」

「是,脱褲。怎麼不敢?怕我吃了你?」

劉處遲疑地把長褲給脱了,只穿着一條底褲。衣姐走了過來,跪在劉處腳下,劉處的小弟弟早豎得高高的了。衣姐抬起頭,望着劉處説:「瞧,你這個偽君子,早忍不住了吧。」

一句話,把劉處的臉全説紅了。忙辯解道:「你這樣子,那麼性感,那麼美麗,誰忍受得了,我沒有射精,已經是忍受力很強的了。」

劉處的辯解讓衣姐很受聽,於是他説:「那我就讓你射吧。」

然後,她低下頭,先隔着底褲吸允起劉處的小弟弟。跟着用嘴把劉處的底褲脱到膝下,再次吸允劉處的小弟弟,沒吸幾下,劉處就忍不住射精了,他緊緊抓住衣姐的頭髮,把衣姐的頭死死摁在自己的胯處,把小弟弟全塞進了衣姐的嘴裏,滾燙的精液都射入了衣姐的喉嚨,衣姐也沒有掙扎,把精液都吞了下去。然後還仔細地把劉處的小弟弟舔乾淨。

劉處心滿意足地倒在沙發上,説:「韓風交給你的任務就是這個啊?這又有什麼説法?」

「是啊,不然怎麼説你可以假公濟私呢,韓風早知道你們説我嫁給他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所以他就把我讓出來,給大家都嘗嘗鮮花的味道。」衣姐説着,站了起來。

劉處趕緊申辯道:「我可沒有説過那話。我知道你這種訓練一定是有別的目的的。」

衣姐一邊往劉處的懷裏坐,一邊説:「處座就是處座,逗你玩的。我們的這個訓練的目的就是……」

話音剛落,就看見衣姐的嘴邊叼着一片特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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